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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96章
彼時彼時:第九十六章

中午吃餃子,何開複他們幾個人去忙活,燕飛被秦寧抓到書房裏去細聊。秦甯關了門,在燕飛的面前坐下,一臉的嚴肅,燕飛就知道他要問什麽、聽什麽。

“鐘楓,”一喊出口,秦寧吐了口氣,改口,“大飛,你該是知道岳邵他們仨對你的心思了吧?”接受了好友的重生並且冷靜了之後,秦寧敏銳地發現了四人之間的“姦情”。

燕飛點點頭,道:“知道了。為了這件事我還把他們揍了一頓。”

秦寧猶豫,不知該不該往下說,燕飛笑笑:“杜楓的事我知道了,不然我還不會揍他們呢。”

秦寧一聽詫異不已:“你知道了?”下意識地就道:“你居然沒把他們揍死。”

燕飛無奈地說:“我當時很生氣,別說當時,現在想起來我都很生氣。但沒辦法啊。”一副認命的模樣,“我跟他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又是死過一回的人。像我這樣能有第二次生命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來,你說我要因為他們愛我,因為他們找了個像我的替身就不要他們?難道我重生就是為了親口告訴他們‘我不要你們’?那樣我就真是有病了。”

秦寧緩緩點點頭,確實是。問:“那你呢?”

燕飛幸福地笑笑:“我啊。我以為我接受不了,結果事實證明我的適應力還不錯。不僅很快適應了自己換了一副身體的現實,也適應了他們對我別樣的感情。我也不去想我對他們到底是不是愛情,管他呢,反正我現在覺得挺好,跟他們上床也沒什麽不喜歡的。”

秦寧倒抽了一口氣:“你跟他們連床都上了?!你不是有潔癖嗎!”和何開複一樣,秦甯一直以為燕飛是性冷感。

燕飛給了他個白眼:“洗乾淨了做不就行了?我只是愛乾淨,說得我跟變態似的。”

“你那個潔癖症本來就很變態。跟你上床得用84消毒水消毒。”

燕飛怒了:“我才發現你這張嘴很惡毒。”

秦寧一臉不爽地說:“誰叫你捉弄我,我一輩子都記得。”

我了個去!燕飛後悔了。

和秦寧一直聊到何開複在外頭喊吃飯了,兩人才出了書房。要說秦寧一開始還半信半疑,那和燕飛聊過之後他已是完全相信對方是換了一副身體的好友。秦甯和鐘楓認識的時間比何開複短,但也是從鐘楓上大學就開始接觸了,之後秦甯作為鐘楓的書畫經紀人和代理畫商,兩人又是好友又是事業上的合作夥伴,再加上鐘楓的性格,兩人之間的友誼也是相當的深厚。一個人哪怕換了一副軀殼,他的言談舉止,他的習慣也是騙不了人的。燕飛給秦寧的種種感覺都告訴他——這是他已故了五年的好友。

中午只是簡單的餃子,飯桌上的氣氛卻是異常的歡騰。小心眼的秦甯時不時打擊燕飛幾句,氣得燕飛想掀桌。他不就是矮了點,體型看上去弱了點嗎?小樣。等老子23之後長高了,看不揍死你。

飯後,秦甯又把燕飛拉走了。這傢伙重生了好幾個月才告訴他,他可不會太輕易地放過對方。當晚上秦寧蹭了晚飯和何開複一起離開後,燕飛的工作已經排到後後年去了。這就是他得罪秦寧的後果——相當的可怕。

“我都不知道秦寧這麽小心眼。”洗了澡,穿著睡衣的燕飛坐在床上怨念。

蕭肖爬上床親了親他,問:“飛,你那幅裸畫放在哪了?”

岳邵和孫敬池也上了床,三人呈三角形摟住燕飛,孫敬池也問:“飛,那幅畫在哪?”他們惦記了一天了!

燕飛覺得空氣有點稀薄,他推正面的蕭肖,結果推不動。蕭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頭:“哥,那幅畫你給了秦寧,我們就忍了。但你的裸畫怎麽能放在別人那裏?我吃醋了。”

燕飛打哈哈:“哎呀,我和秦寧開玩笑的,你們真信啊。”

“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信。”孫敬池咬上了燕飛的耳垂,朝岳邵和蕭肖使了個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飛的睡衣扣子,對方急忙喊:“不早了,該睡了!你們別這麽縱欲,有害健康!”

“我們現在正是欲火焚身的年齡,憋著反而對身體不好。”岳邵親吻燕飛的脖子,滿意地聽到對方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哥,畫呢?”蕭肖隔著睡褲撫摸燕飛的腿間。

“飛,你都願意和我們結婚了,還怕我們看你的裸畫?你哪里我們沒見過?”孫敬池拉下睡衣,親吻燕飛的肩膀。

燕飛的臉很紅、脖子很紅、身體更紅。他氣息不穩地說:“你們見的,是我這具身體,又不是,我以前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體展現在三人的面前,燕飛就特別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

三人的眼裏同時閃過精光,那就是有裸畫了?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迅速制定出“作戰”計畫。孫敬池專攻燕飛脖子上的敏感點。蕭肖扯下燕飛的睡褲和內褲,和岳邵一起愛撫他。

臥室裏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十幾分鐘後——

“哥,畫在哪?”

“不要停……”

“畫在哪?哥,告訴我們我們就給你。”

“你們,混蛋,啊!”

“哥,畫在哪?”

“慢點慢點!我要死了!”

“畫在哪?哥?”

“在秦甯,秦寧的,私人畫室裏,啊啊啊……”

燕飛恨死自己的這副身體了。他一次承受三個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同時接納兩個人的進入,不僅不會受傷,反而適應性極佳,這什麽破身體!

燕飛很哀怨,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卻別提多幸福了。最初,他們也擔心燕飛會受不了。但現在,看著燕飛在他們的佔有下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地發出歡愉的叫聲,他們就更能深刻地體會到什麽叫苦盡甘來。唯一的一點點遺憾是燕飛不允許他們射進去,不然就得戴套子。嚐過不戴套的滋味,打死他們也不願戴套子。三人也擔心會交叉感染什麽的,特別是燕飛的身體並不算太健康,他們也就忍下這一點點遺憾了。

在燕飛被三人折騰來折騰去的時候,和何開複一起離開的秦寧並沒有回自己位於帝都的住所,而是去了自己的工作室。秦甯的家族據說是秦始皇的後人,不知哪代祖先為了紀念祖上曾經的榮耀,改姓為“秦”。秦家的家族成員遍佈世界各地,秦甯的爺爺、父親和叔伯都是很有名的畫家,旅居美國。受家族的薰陶,秦甯對書畫天生敏感。但他卻沒有成為一名畫家,反而成了一個賣畫的。

秦甯讀書期間隨爺爺回國內定居了幾年,在這幾年中,他發現國內的畫家經紀人還處於剛起步的階段,他馬上抓住了這一商機。一個畫家,光畫得好沒用,還得能把自己的畫推銷出去。畫家經紀人就是選擇具有商業潛力的畫家,為他們推銷畫作,就如明星的經紀人那樣。

秦甯和鐘楓的認識非常的偶然。兩人那時候都還是大學生,秦甯已經開始兼職畫家經紀人了,秦家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與人脈給了他極大的便利。有一次,秦甯和同學去酒吧喝酒,他看到了酒吧牆上掛著的幾幅畫。以他的火眼金睛馬上看出那幾幅畫不是臨摹,而是自己創作的。又看到畫作都是出於同一人——楓葉——之手,秦寧就找酒吧的老闆詢問是從哪買來的畫。當時,酒吧的老闆是何開複。

然後,秦甯和鐘楓就這麽認識了,再然後,秦甯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鐘楓的書畫經紀人、成為了鐘楓的朋友。那時候的秦寧還沒有想到鐘楓有著那樣算得上是複雜的身份。隨著兩人交往的加深,他越來越為鐘楓擔心,最終,他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曾埋怨過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以他們三人的家庭背景,為什麽不能讓鐘楓免於鍾家的壓迫,而在看到那三人的絕望、崩潰與努力後,他又為三人與鐘楓的悲劇而心酸。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神靈存在嗎?如果沒有神靈,那鐘楓又怎麽會重生?一定是神靈聽到了他臨死前的願望吧。

看著面前的這副巨型畫像,秦寧非常鄭重地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感謝神靈的恩賜。鐘楓自殺之後,異常傷心的他工作重心開始轉向國外,之所以每年仍會回來,只是怕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做出什麽更出格的事。作為鐘楓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他覺得他有責任幫助鐘楓照看那三人。

“你這傢伙,真是會折磨人。”

畫上的人,有著自己熟悉的容貌與線條,與今天見到的那個人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誰能想到,這兩個人會擁有相同的靈魂。

佔據了一整面牆的畫上,赤裸的男子從沉睡中醒來。就好像落入伊甸園的亞當,從懵懂、到清醒,從清醒、到疑惑,最終,他似乎對現實失望了,在烈火中消失。他還記得當初鐘楓畫這幅畫的時候他問:“為什麽要讓自己消失而不是涅磐?我覺得那才是最合理的結局。”

那個人當時說:“鳳凰有那麽容易涅磐嗎?不變成烤鴨已經不錯了。”

那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那個人已經有了自殺的念頭,這幅畫就是那個人埋下的伏筆。接著不到半年,那人就自殺了。他不止一次責怪自己的粗心,如果他多和那個人談談心,也許可以早一點發現那個人的異常。這件事,他沒敢告訴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怕被他們怨恨,也怕再勾起他們的難過。

“這次的結局可以更改了吧?”對著畫自言自語,秦甯露出一抹遲來的、放鬆的笑容:“你沒變成鳳凰,也沒變成烤鴨,變成一隻燕子了。”

眼裏浮現邪惡,秦寧後退幾步掏出手機,把畫拍了下來。吹了聲口哨,心情極好的秦寧把畫通過聊天軟體發到了三個人的手機上。

“某人的裸畫,我沒騙你們啊。”

哼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捉弄我。



某三人正在做運動,手機響了,誰也沒空去看。等到舒爽完畢,給燕飛清理完畢,把昏睡的人放到換了床單的大床上,也同樣準備睡覺的三人看到手機才想起剛才好像有消息。

三人帶著欲望疏解後的愉悅笑容打開手機,一秒不到,三人臉上的笑容同時變成了陰霾。

“飛真的有裸畫!”岳邵咬牙。

“而且還非常的裸。”孫敬池眯了眯眼睛。

“不僅非常裸,還裸了好幾次!”蕭肖數了數,有七次!而且是背面、正面、側面都有!他下床就去穿衣服,“我去秦寧那兒!”

“我也去!”孫敬池迅速下床。

岳邵直接撥通秦寧的電話,這個傢伙,竟敢瞞了他們這麽多年!在床上熟睡的某人還不知道,因為這幅畫,他之後的幾十年裏常常被三個愛吃醋的傢伙以此為燃點,把他吃得渣都不剩。所以說,有的人,是絕對不能捉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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