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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侍(龍宮島系列)》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青龍主看到他無力支持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受到了打擊,轉過頭看向窗外,免得自己會一時心軟,緩緩說道:「這些事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二十年前,我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們很得我父親看重,大家都把他們看成是下任島主,我當時只有五歲,肯定是沒什麼機會了,都對我不理不睬。兩個哥哥不想在爭鬥之前留下後顧之憂,大哥便將我賣到中原的一戶人家做養子。我費了好大心思逃出來。後來……就遇到他了。他真是個傻瓜,我說什麼他都信。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對我的,別人對我好,都是另有目的,只有他一心一意地對我,哄我開心。我當時就決定,等我大了,絕不讓他受半點苦楚。我和他在中原過日子,再也不要回島上去。可是過了不久,大哥和二哥動了手,弄得兩敗俱傷。父親知道後,一怒之下將他們逐出了龍宮島,又讓人接我回去。

  「我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和他道別,也不知他現在怎樣,聽說他母親已經去世,又沒認祖歸宗,若是沒上岱宗派,還不知在哪裡受苦。他那麼瘦小,我真怕他沒等到我找到他的那一天,就……唉,若只如此,我是不會知道自己心意的。我第一次初嘗情慾,是在十二歲那一年,那時去中原找他不到,想到他當年的模樣就……」

  張茗陽聽他說著當年的舊事,聲音和緩溫柔,只覺得慾火難耐的地方彷彿被一根極白的長羽扇動了一下,又輕又軟,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顫抖的手,隔著衣裳套弄著自己滾燙的慾望。

  當聽到青龍主懷念地說出「那一次是想著他八九歲的樣子做的,雖然他年長我五六歲,但我只記得他八九時候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出他十七八歲的模樣」時,忽然一種說不出的慾念湧遍全身,一陣快感傳來,瞬間達到情慾的巔峰,下半身的衣裳登時濕了一片。

  「我想他應該長成了一個容貌雋秀,驕傲倔強的男子,他既然不肯原諒父親的不忠,必然對感情很是執著,我自然要對他情深意重,不能三心二意。」

  張茗陽手指上一片溫熱,儘是自己污濁的淫液,心下不由苦笑。可惜他本人既不雋秀,又對自己淫蕩的身體很是習慣,自然也不如青龍主所想的那麼驕傲倔強,青龍主是想得差了。

  可是面對一個身體上並不忠誠,卻還認真地說要感情忠貞的人,實在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

  他半低著頭,但專注於回憶往事的青龍主並沒有注意發現,只道:「雖然陰差陽錯地和你在一起,但我心裡還是更想著他一些,既然你的身體已恢復了大半,日後還是能不做就不做了。」

  張茗陽滿面通紅,面容古怪之極。忽然想到當時的他雖然已有十三歲,只因吃了太多苦所以身體沒抽長,仍然像八九歲的模樣,可是青龍主想像著他當年的樣子就能硬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青龍主竟然對年幼的孩子有興趣麼?

  青龍主沒等到他回答,疑惑地轉過頭,看到他下半身污濁一片,臉上又是羞恥又是奇怪的表情,心裡忽然起了一陣騷動。竟是忍不住想立刻扒開他的衣衫。

  他強忍著按下這股慾念,緩緩道:「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我們還是恢復七天一次吧,畢竟你的身體也忍不住。」

  張茗陽默然無語,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菜好,是自承身份,還是問問青龍主是否對少年有偏愛,亦或是對青龍主說,他巴不得這種事越少越好?畢竟青龍主體力過人,只做一次都能

  讓他雙腿酸軟,完全直不起腰。

  不管是哪個話題都讓他十分羞慚,若是當真問出口,他不如自己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青龍主沒等到他回答,只得低低歎了一口氣,往門外走去。

  他看著青龍主背影蕭索,忍不住道:「龍主!」

  青龍主腳步停了一停。

  「你們當時並沒有盟約,龍主又何必一直要找到他?天下如此之大,若是你……一生找不到他,又當如何?你因此自責,他若是知道,也會傷心。」

  青龍主轉過身來,靜靜地看他:「我守的是我自己的盟約,卻不必他要我怎樣。」

  「他……他若是死了呢?」他低下頭,不敢面對青龍主的目光。

  「住口!」青龍主目光忽然淩厲之極,「不許你再說他半點不好,否則我絕不輕饒!」

  看著青龍主佛袖而去,張茗陽倒是沒什麼可生氣的,會咒自己死了自然也是情非得已,拖著這樣的身體活在世上,還真不如死了好。而讓他欣慰的是,青龍主會這麼生氣,或許隱隱已有些覺得,「那人」是真的死了。找了這麼久,也總該有個結局,仍然找不到的話,想必一輩子也不會找到。

  青龍主想必是早有這個覺悟,只是不肯承認而已。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到他那麼痛苦,又有些不忍。

  好像做了殘忍的事情……他默默地想。

  青龍主離開後,果然好幾天沒出現。

  想到青龍主那天對當年的他說出的話時,他亦不由有些甜蜜之感,心情也似乎好了許多,身體也似乎湧上了無窮精力,竟像是回到了正值壯年的時候。

  儘管他懷疑青龍主喜歡的只是少年清秀時的他,和現在的他相差甚遠,可是那個人畢竟不是別人。現在這個淫蕩無恥的自己需要面對,而當年的那個自己自然也不能忘。

  在寢宮中別人不來和他說話,他不免很是無聊。發現身體恢復了大半,元氣還原讓他又燃起希望,重新試煉禦劍術時,卻又並不成功。或許是元陽已破,服了青龍珠後體質轉陰,已是不宜練習禦劍術了。

  想到以前在書房伺候時,清理典籍時曾經看過雙修的功法,便又回到書房中找尋。

  書房中的東西他以前整理過無數次,卻從未翻看過,如今對青龍主觀感變了許多,又加上兩人是多年床伴,青龍主又毫不避忌讓他看書,花了三天時間,他在書房中將擺放在架子上的書看了一些,發現他要恢復武功的話,或許只能著落在雙修功法上。

  可是要足足適應三年才能接受自己淫蕩下賤的體質,還要他從那種事中練武,讓他覺得自己可能三五年都沒辦法接受。

  「你在做甚?」青龍主打破了他的沉思,也不知何時進了書房。

  見到青龍主時,他才驚覺時間流逝。彼此默然遵守的七天之約又到,自己竟然看書太入神,忽視身上隱隱不安的毒血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會晚些來。」他雖說得緩慢,但聲音裡自有一種溫柔之意。

  青龍主皺了皺眉:「你倒是蠻會自得其樂的。」他要張茗陽對他守身如玉,但他不能全拋一片心,這本來就是龍主的大權。整個青龍島都是他的孌寵,允許他們相互之間有私情是龍主的恩典,若是他收回這項恩典,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可是該死的是,他竟然會有所愧疚,而更讓他大惑不解的是,張茗陽竟然會變得心情好了許多,並不像往日鬱鬱的樣子。

  這兩件事都是如此反常,反常得讓他在這幾天裡沒有一件事做得順心。

  「閑在宮裡沒事可做,找些書看看。」他解釋著,頓了一頓,又道,「龍主每次都能及時找我,真是個溫柔的人。」

  青龍主聽到他讚美,也不說話,便拉著他的手將他帶上床。

  「還不著急……」他臉上有些紅,聲音低了一些,從未在完全清醒的時候對他說過動情的話,讓他不由尷尬。

  青龍主都將他推到床上解了衣帶,才發現他聲音清朗,並不像帶著蠱惑性感的媚音,要剝下衣服的手登時停住,彷彿不敢相信自己在他面前竟然顯得急色了。

  張茗陽低聲道:「是我有所求,應該是我去找你才對,卻還要你紆尊降貴地來找我。」

  青龍主神色尷尬:「我只是看你可憐……」

  張茗陽面無表情,但口中卻儘是溫柔話語:「與君斯世相逢,徼天之幸,又何苦自尋煩惱?且盡今日之歡罷了。」

  他自知自己再說下去,只會越來越離譜,看青龍主呆怔的表情,想必也是為他言語略微亂了心神……任誰看到這樣一個大男人情意綿綿地與人兒女情長,戀戀不捨,都會吃驚的吧,也怪不得青龍主會發呆了。

  即使經歷了多次,仍然不由得面頰發熱,渾身滾燙,索性自己解了衣裳,將他抱住了。

  青龍主被他如此撩撥,目光更為幽深,將他推倒在床上。

  雖是到了夏末,但青龍島上永遠是濃濃的春意不絕。微風吹著青色的錦帷,彷彿要吹去一室的旖旎。青龍島的偏殿裡那張獨一無二的大床上,兩個男子四肢交纏,正是如日中天的火熱之景。

  被壓在身下的男子蜜色的肌膚,在汗水的潤濕下顯出耀眼的光澤,算不上英俊的臉此時盡是情慾之色,夾緊了壓在他身上的男子勁瘦的腰身,聲音彷彿已在叫喊中撕裂,口中仍在說道:「龍主,快……啊……啊……快弄死我罷!」

  青龍主掐了一把他渾圓的臀部,顯然對那彈性絕佳的所在不由得十分滿意,卻道:「你這個妖精,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叫起來竟然這麼浪!」

  「我錯了……啊啊……龍主……嗯……你饒了我罷……」他每一個呻吟都欲仙欲死,彷彿達到了極大的快感,讓青龍主十分滿意,卻是皺眉道:「你錯了?你哪裡知道錯了?上次就是因為你叫得太大聲,讓玄龍主一直以為我這裡藏著個絕世尤物,闖進我的寢宮,卻對你視而不見,讓我多沒面子?」

  青龍主也不知自己當時不怎麼生氣,怎麼現在竟然會忽然爆發,狠狠抽動著堅硬滾燙的性器,感到被他柔軟的內壁包裹著,快感便源源不斷地傳來。

  他一直嫌棄張茗陽的聲音雖然極具媚態,但算不得極品,如今聽到他放任著自己的呻吟,在自己的身下綻放出妖豔至極的色彩,卻讓他忽然感到,他已並非當年吳下阿蒙,即使將他深藏在青龍宮中,也已無法掩蓋他聲音中極具情色的媚態,只怕不能人道的男子,亦會聽著這個聲音而心有所感,大汗淋漓。

  「是我的錯,我……我不該……嗯……啊……」他喘息著,也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痛楚,他眼角隱隱泛出水光,竟是連他自己也沒發現的極致妖豔。

  青龍主只覺得快感從這柔軟濕熱的肉穴中不斷傳來,讓他情難自禁,情潮迅速攀到頂峰。

  經過三年的磨合,兩人在床事上已是琴瑟和諧,當青龍主抱緊張茗陽的身體時,他便知道青龍主要洩身,下意識地收縮穴口,登時感到一陣熱流湧了進來。

  這陽精讓他身上沸騰的血液緩慢平靜下來。

  感到青龍主的下體從他的身體裡拔出,巨大的肉塊摩擦到極為敏感的那一點時,仍然讓他有戰慄般的快感,穴口留戀地縮著青龍主的性器,但終究沒有留住。

  他的腰幾乎被青龍主折斷,體液也不知噴射了幾次,身體早已虛軟得不行,只能躺在床上,平息著情潮的餘韻。

  身體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好了大半,即使在床上吐露愛語也不會受傷。或許是因為自己得知青龍主愛戀的那人和他本為一體,平息了他身體裡青龍珠的毒性。

  可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青龍主看他身體大好,以為是自己對他過於溫存,讓他有所誤會,特地疏遠了他。

  此時情慾消退,兩人靜默無語。

  想到剛才的顛鸞倒鳳,對比現在的冷遇,張茗陽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自食其果。可若是要他在這小白眼狼面前承認身份,還不如殺了他好了。

  青龍主沒有伸手抱他一抱,只是坐在他身旁,低頭看著他赤裸的身體上儘是情慾過後的白濁污痕。

  張茗陽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抓了身邊被揉皺成一團的衣裳就要穿上。

  「三天後就是海市了,亂得很,你最好不要出去亂走,我明天多讓幾個人來伺候你,有什麼事,你叫他們去做就是。」

  這三年來每年海市前後,青龍主就不許他輕易出門。他知道青龍主是禁他的足,怕他混在來島上的客人當中逃走,可是他身中青龍珠的奇毒,不能遠離青龍主一步,青龍主是多此一舉了。

  青龍主頓了頓,說道:「有些客人目不能視物,所以有人來島上尋找喜歡聲音好聽的孌寵,你身份不高,若是被他們故意藏匿起來偷回中原,我也沒辦法將你尋回。」

  青龍主從不為此多做解釋,這次竟然例外了。

  他詫異地看向青龍主,卻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你聲音還不錯,很容易被人看中。」

  張茗陽神情很是尷尬,卻沒說什麼。

  聲音好聽……這大概也算是優點吧。他的讚美從來不是因為取悅他而起,想必青龍主的每一句讚美都會讓他覺得,對不起那個在他心底留了很久的人。

  似乎也覺得這句話十分多餘,青龍主正要說些別的話來掩飾,卻聽得有人在門外說道:「龍主,屬下有要事稟奏。」

  青龍主很是不悅,卻仍然披衣而起,繞過屏風出門,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今年的升龍會,黃龍主說我們島上的一個叫翠疊的頗有風姿,不露俗態,因而十分讚賞,想讓他在這回升龍會上再升三階,這樣的話,下一次升龍會他就能補碧蛟的缺了……」

  「翠疊?」青龍主皺眉思索了一陣。

  「就是那個在青龍島上教琴的。」

  「升得這樣快,那他當上十二紫蛟的時候,豈不是才二十出頭?」青龍主皺緊眉頭,「大哥是怎麼了?」

  十二紫蛟在各個島上的地位極高,大多是由老成持重的總管升任,自從十八年前,老赤龍主破了這項規矩,非要點當時才入島的少年為血蛟,後來碧蛟升任時二十二歲,雖說沒低於這個年紀,但已是龍宮島十分罕見的了。玄龍島上的墨蛟雖然也很年輕,但當總管都當了十餘年,自然和一般人沒法比較。像青龍島上兩位龍主,一碧一翠,翠蛟四十餘歲,卻是沉穩得多。

  龍宮島上雖說所有人都是龍主的侍寵,但其中有一部分人相貌平平,卻因能力出眾才身居高位。若是內侍淩駕在這些人上面,他們口中即使不說甚麼,卻也會生出倦怠之心。這些人雖然不在多數,但能耐武功都非同尋常,比如血蛟當年雖然掩飾了容貌,卻也沒人敢冒犯他。

  如今黃龍主若是又要將內侍提為總管頭領,青龍島必然又埋下不少隱患。

  「難道這翠疊當真如此優秀?」青龍主皺了皺眉。

  「屬下不知。黃龍主說,你要是沒什麼意見的話,就這麼定了,若是不同意,便從黃龍島中挑一位紫蛟回來。」

  青龍主也知黃龍主並無他意,只是想找個人輔佐他統率青龍島,以示公平。

  顯然這次是一定要去黃龍島的了,而且一時半會不能回來,想轉身向張茗陽道別,但腳步一動,終究還是忍住。

  對別人時,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猶疑不決,或許他對他,實在是有些過於心軟了。

  張茗陽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不由有些發怔。

  青龍主這一去,大概只有等海市過了才會回來。海市是在八月十三,又將持續好幾天,到那時八月十五都過了。

  在沒來龍宮島前,每年中秋都會有人在他身旁,而在龍宮島這三年,卻只有孤單冷清而已。

  寢宮內外雖有輪值的守衛,但他們得了青龍主命令,自然不會讓他出入。

  如今碧蛟被逐,他心下自然放鬆了許多,忍不住有些想去看傳聞中的海市,若是有緣,或許還能與青龍主碰上青龍主一面,也當是自己主動的一種表示吧。

  當然,第二個原因才是重要的。不想青龍主沉迷於痛苦之中,他也應該做些什麼。

  剛剛縱慾過後,他的腰幾乎直不起來,靠坐在床上許久,才讓人端水進來伺候。

  每次青龍主臨幸過他後,他便會照例讓人端水擦洗,偏殿的弟子都知道他這個習慣,雖然在心裡有人笑他假正經,卻也不得不服他的能耐。青龍主會恩寵一個男子這麼多年,此人的床上功夫可想而知。

  能守在偏殿的都是青龍主的心腹,此人若是吹些枕邊風,只怕沒人吃得消。

  一個弟子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放在地上,那弟子身佩鐵劍,比他還要高上一級。似乎不想伺候他,這名鐵劍弟子放了熱水就要出去,他連忙開口道:「水冷了。」

  那弟子很是不服:「哪裡冷?還冒熱氣呢!」

  「你試試水溫吧!」他語氣十分溫和,但怎麼看都像故意刁難。

  那弟子知道他得寵,不好得罪,只得蹲下身去試水。

  看到這弟子正好蹲在他面前,他登時以掌為刀,狠狠切在弟子的後頸上,將這弟子打昏。

  這一掌凝聚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此時氣喘吁吁,已是十分乏力,卻是強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將這弟子的衣裳剝了下來,穿到了自己身上。

  即使身形有所不同,但畢竟是晚上,別人一看他腰間佩劍,又端著盆子,自然不會細看了。

  他出了寢宮,見到山下星星點點,竟有人紮了帳篷,燃著燈火,甚至還有人開了戲臺在唱戲,儼然鬧市一般。也不知這島上究竟有甚麼迷人之處,竟然有這許多人爭相前來。

  港口上到處停泊著從中原來的船隻,附近有不少蟒部弟子看守,想藏身在船上難於登天,倒是青龍島上到處是山林,隨處一躲,便很難找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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