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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侍(龍宮島系列)》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朦朧間只覺得青龍主一直在他身邊。

  他醒過來時,雙腿間仍然火辣辣地疼痛,卻已清洗乾淨。或許是因為留在他寢宮裡,弄得太髒,青龍主無法忍受。

  他轉過頭望去,卻見床的另一半躺著青龍主,他穿了一件月白裡衣,側臥在自己身旁,彷彿閉目養神。

  他單手支頤,雙目緊閉,睫毛濃密細長,長髮散亂在身後,神情甚是安詳。

  若論俊美,玄龍主要勝他一籌,可是他舉止優雅俊逸,彷彿行雲流水一般,卻又是略帶女氣的玄龍主有所不及。

  「醒了麼?要不要吃些東西?還是先喝點湯?」

  他驚動了青龍主,青龍主已睜開了眼睛。

  毫無防備地看著他,便被他看到,讓張茗陽一時說不出話。

  卻聽得青龍主擔憂道:「是還沒醒麼?還是不能說話?」

  「我……我已大好了。」他勉強坐了起來,想和他平視,卻被他扶著躺倒在床上。

  「什麼時候覺得可以侍寢了,你再爬起來罷。不然又要我忍耐,我是忍不住的。」青龍主的語氣十分溫和,一副開玩笑的樣子。

  能用精液救他性命,想必對他終究還是有了些許愛意,也足夠對得起他對他的深情了。

  欣慰之時,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傷感。

  這些年他一直這麼執著,無非是希望那少年時偶遇的同伴如今能過得好些。

  當時有過朦朧的情感,但沒有再次見到,終究無法確定那種感覺到底是不是如今追尋的。

  此時的記憶已一鱗半爪,只記得自己年紀很小時被人陷害,去到中原,卻也因此遇到一個八九歲的少年。

  那少年似乎姓阮,已記不大清了。只是清晰地記得他比他大不了多少,卻帶了一個重病的母親乞討上京,尋找生父。

  那少年見他無依無靠,照顧他很多天,對他極好,下了雨還解了自己破爛不堪的衣裳給他遮擋。他難過時,想了很多辦法哄他開心。

  他當時年紀太小,連對方名字也沒有問過,後來被青龍島的管事尋到,只能匆匆離開。

  到十幾歲時曉了事,才知道自己一直對這人放心不下。可惜隔了太久,音訊渺茫,找到京城去,卻根本找不到。尋訪多年,知道他母親去世後,他被一個岱宗派的掌門帶走。可惜岱宗派宗門太小,他光是找了岱宗派就找了很久。

  他不想被張茗陽知道自己竟然連意中人的名字也叫不上,所以稱呼時一直都是「你家劍童」,而後張茗陽說出劍童叫「顧雲逸」時,他還以為是自己記憶有誤,只需見到他,對過身份,

  便能將他認出,誰知竟然在此丟了消息,再無蹤跡。

  隔了那麼久,想必也是找不到的了。或許上天是要他放棄了罷。

  這一場大病讓張茗陽元氣大傷,人也憔悴了許多,走不長的一段路便能讓他氣喘不已,但對於青龍主而言,卻更容易上下其手。

  以前都是張茗陽不停地吐露愛語,青龍主只嫌他說得太多,如今青龍主只怕他一時氣苦,竟吐血死了,於是每次沒等他毒發就抱了他,卻也因此感到有些怪怪的,彷彿是在自作多情。

  張茗陽雖然多次說喜歡自己,但每一次都是他身體不受控制的時候,這也讓青龍主一直以來都沒怎麼當真。

  即使他能看得出張茗陽早就對他動了真情,但兩人之間橫跨著巨大的鴻溝,幾乎無法跨越。

  不過張茗陽從來沒有認真反抗過他,即使身體難以承受,但被他一摸之下,就會迎合他,即使被做得起不來床也不會生氣,只是會很難為情,和他目光相碰都會面紅躲閃。

  這種侷促不安的表情更是取悅青龍主,在寢宮裡幾乎連門都不出了。

  雖然張茗陽病重後身體急劇消瘦,肌肉手感明顯不如以前,但臀部依舊挺翹渾圓,極有手感,青龍主竟是愛不釋手,與他共臥在一張床上,忍不住用手逗弄。

  他竭力忍住自己輕顫出聲的喘息,皺緊眉頭問:「龍主……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但問無妨。」他渾不著意地回道。

  「你們五位島主……都、都沒有名字麼?在沒做龍主之前,別人都怎麼喚你們?」

  青龍主笑吟吟地道:「我是十二歲就做了龍主了,上一任龍主預感自己不久於人世,這才留下血脈。否則龍宮島上如此快活,生孩子這麼早作甚?和自己搶美人麼?」

  張茗陽默然半晌,這五位龍主武功奇高,又特立獨行,實是無法用常理揣度。

  青龍主又道:「以前名字太久沒用,也沒多少人知道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做『太昊』。你還是叫我龍主的好,不然被人聽到你不敬龍主,又要責罰於你。」

  聽到他的回答,張茗陽九成的懷疑已確信了十成。他心知青龍主最後一句是威脅他,不想他用那個專屬的稱呼,心裡不由有些酸意。

  也不知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有哪裡好,竟是讓他如此念念不忘。不管以前怎麼好,現在的他卻是難以讓青龍主生出好感了,還不如不讓他知道,免得彼此難堪。

  青龍主一邊說話,手還在不停地逗弄他的身體。

  他不能起身,只好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以免被他輕薄,卻反而更方便地被青龍主撫摸臀部。

  「怎麼,生氣了?說起來你也只是一個普通侍從而已,若是沒上沒下的,豈不是失了身份?」青龍主竟然難得地向他解釋起來。

  摸臀部……總比被他摸恥處地好。他默默地想著,卻發覺青龍主的手指順著滑下,從他的雙腿之間穿過,試探地進入那已被操弄得無法完全合攏的花穴裡。

  他幾乎是立刻吃了一驚。才在早上時,青龍主就用他的陽精抹入他的身體裡,青龍主怎麼忽然又起了興趣。

  「別、別碰……」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已被青龍主的手指慢慢侵入。細長的手指探入他的甬穴,幾乎讓他感受到青龍主指腹上的觸感。

  「今天早上才餵飽你下面的這張嘴,好像又有點幹了呢。」青龍主一副探究的語氣,讓他羞恥無地,想要逃開他的動作,被他伸手按住了腰間,

  「別動,讓我摸摸……」青龍主笑吟吟地支起身,俯視著他。彷彿感到他瞬間緊張得肌肉收縮,青龍主收回指尖,手掌在他腰間大腿處輕柔撫摸著。

  「別……啊……」他輕喘了一聲,想要直起身,卻被他按住了肩膀,只能無助地躺在他身下。

  青龍主的右手就支撐在他面頰旁,左手在他身上遊移著,彷彿逗弄著心愛的寵物,愛憐橫溢地撫摸著。他緊抿著唇,喉間卻情不自禁地發出嗚咽。

  青龍主慢慢低下頭,漸漸離他極近。他一時錯愕,吃驚地看著青龍主,青龍主自顧自地在他唇上一吻:「閉上眼睛。」

  他不由得有些尷尬,總覺得被青龍主施捨,可是分明是一個人,他沒必要嫉妒自己。

  閉上眼睛,便覺青龍主柔軟的唇瓣碰觸到他的,靈巧的舌尖輕易地啟開他的雙唇,吸吮他口腔中的每一個地方。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快到幾乎難以承受的程度,想要逃開這幾乎讓他戰慄的刺激,但卻被青龍主托著後枕,輕吮著他的唇舌。

  從未被如此珍而重之的對待,讓他情不自禁地一陣暈眩。比起顧雲逸的笨拙,青龍主的技巧高明一萬倍。

  想必他也如這般地多次吻過別人。

  像他這樣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為一個人守身如玉。

  想到這一點時,他慢慢地平靜下來。不管他對那個自己是不是存著獵豔的心思,或許他真正得到了就會棄如敝屣,但尋找一個人二十年,卻已足夠讓他感激。

  青龍主離開他的唇瓣,只覺得比想像的更為柔軟甘甜,凝視他半晌,目光深不可測,低聲道:「你知道我心裡有了人了,即使會對你動一點心,但畢竟不可能全心全意,你……不會介意吧?」

  本來以為張茗陽明白他的話時會黯然傷神,至少也會稍露憂鬱之色,卻沒想到他微微頷首,嗓音低沉悅耳:「我知道。」

  這種出乎意料的平靜讓青龍主瞬間懷疑自己的魅力,但不肯交付全部真心的自己無法對對方的態度有任何意見,只能自己鬱悶。

  罷了,既然心裡無法快活,身體快活也是一樣。

  他覺得自己已經想通,便又專注於開拓張茗陽的身體。張茗陽自然不會知道他曲折心思,只覺得青龍主似乎有些恢復原先惡劣的樣子,故意挑起他身體的慾火,當他喘息著請求青龍主為他解脫時,青龍主卻並不著急了,甚至解下腰帶綁著他的雙手,不讓他碰觸勃起的性器。

  腰帶系得不緊,剛好讓他無法掙脫,不得不求助於青龍主:「龍主……救、救我……啊……嗯……」

  「單是聽你的聲音,就能讓我硬了。」青龍主微笑著輕啄了一下他的唇,毫不掩飾自己完全就是想聽到他的呻吟才故意挑逗於他。

  龍宮島上風氣過於不正,當年那麼可愛聽話的孩子,竟然變得這麼會折騰人。

  張茗陽沒臉再哀求他,卻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和喘息。

  「啟稟龍主,玄龍主求見。」

  門外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火熱交流,青龍主皺起了眉:「玄龍主來做甚?」

  「他說……他說……」

  「你直說就是。」

  「他說『你們青龍島上的弟子叫起來好帶勁,你們去跟他說說,就說借給我玩兩天,我玄龍島上的弟子隨他挑。』」那門外傳話的弟子許是怕被遷怒,直接學著玄龍主的語氣,把話說了一遍。

  玄龍主天性善妒,見不得其他島上的美人,一旦入了他的眼就要想方設法地弄過去。

  青龍主向來對這位惡鄰很是頭疼,不過在五行之中,水升木,青者屬木,玄者屬水,兩人本性上亦有契合之處,竟然從沒翻臉。

  「怎、怎麼了?」張茗陽喘息著問,看到青龍主一臉凝重,他也知道這回玄龍主十分難打發。

  這三年來他陪在青龍主旁邊,或遠或近地都將幾個龍主見過了,其中玄龍主最為美豔,而青龍主俊美飄逸,亦是毫不遜色,其餘三島龍主當中,白龍主冷情彷彿冰雪,黃龍主有種尊貴之氣,赤龍主年紀雖小,舉止卻極有法度。

  也許是他久在深山之中,所以更親近青龍主這種飄逸的氣息,若是遇到別的龍主,只怕他不會沉迷此道乃至於無法自拔。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早在他心中轉過千萬遍,但為了青龍主,仍然拋到了腦後,自然是為青龍主的氣質吸引的緣故。

  青龍主壓低聲音道:「你先藏起來。」

  張茗陽下半身的慾火高漲,汗水順著鬢髮滑下,青龍主隨手給他擦了擦汗,讓他穿了衣裳,隨即又叫十幾個侍從進來沏茶,送上點心瓜果,再混進侍衛裡站著。

  從外殿進到裡面還有一段路,可恨玄龍主耳力驚人,竟然遠遠就聽到了張茗陽的聲音,不過兩人歡愛一時忘形,自然也沒想到武功極高的玄龍主就在附近聽壁腳。

  從知道消息到穿上衣服,只在片刻之間,青龍主看他還不能站直,還時不時地扶著離得最近的桌子,心中亦覺有些不忍,不過十幾個弟子一列站著,倒也不易看出來。

  自從三年前青龍宮被黃龍主帶人闖入後,他就在寢宮附近層層佈設關卡,以免被沒眼色的人打擾,可是玄龍主要強闖入內,卻是別無他法。能阻止玄龍主一時,已算是大幸了。玄龍主武功不弱,能在這麼遠的地方聽到兩人歡愛的聲音自然能聽得到呼吸聲,若是讓張茗陽藏到

  床底下或是暗室,反而欲蓋彌彰,更容易被玄龍主發現。

  青龍主走出門去迎接,心下很是不快。島上時不時就有人闖入,這地方真是不能待了。

  他才出門,就看到玄龍主已來到門外,身後十幾個被甩下的青衣弟子。他對著青龍主連聲冷笑:「二哥宮裡藏了個甚麼人,竟然如此寶貝,連看都不讓人看一眼?」

  青龍主不置可否,說道:「怎麼四弟今日如此有雅興,竟然來我宮中?」

  玄龍主比青龍主要小了七八歲,此時還未及冠,他生得面若桃花,偏偏儘是冷意:「怎麼?你這裡也不能來了麼?」

  「四弟要來,盡可來得。只是我這島上除了幾棵古樹外沒甚麼奇特之處,四弟宮中美人遍地,又何必來我這裡。」

  「別說了。我宮中儘是不知趣的東西,不如都將他們趕走,再納一批新人的好!」

  「你不是早就換過一批的麼,怎麼又要換?我等雖有龍血在身,但也經不得縱情聲色,小心搞出馬上風。」青龍主溫言款款地道。

  「若是能挑到合我心意的,我自然會收心。我聽說你島上多了一個絕色美侍,為了他,你連碧蛟都趕了出去,碧蛟在黃龍島上哭了三天,險些連眼睛都哭瞎了。嘖嘖,真佩服你的手段,我若能學你三分,也不至於受墨蛟的氣。哼,那墨蛟只在十二紫蛟中排行最末,大哥對我可真好,竟挑個相貌連普通弟子也不如的給我。」

  「墨蛟比你熟悉島上事務,你若是真把他趕走了,有你後悔的一天。」

  「你既然喜歡,那我和你換如何?」玄龍主笑吟吟地,「我就要你那個絕色美侍,只玩三個月就還你。你知道我這人沒什麼常性,最多玩個一兩個月我就膩了,三個月還算是久的。」

  「什麼絕色美侍?你別聽碧蛟胡說。她做錯了事,失了寵,反而怪罪到別人頭上,我是看在她往日的份上才沒罰她。」

  「這種藉口我早就用爛了。難道我還信不過自己的耳朵?聽他的聲音就知道是人間極品了。」玄龍主笑道,「你我兄弟,何必那麼小氣?給我見識一下罷!」

  他忽然越過青龍主,闖入門去。

  張茗陽站在房內角落處,聽到他兩人在門外說話,雖然每句都聽在耳中,卻聽不入心,只覺得下體慾火賁張,當著這麼多侍衛的面又不能用手去套弄,只能忍著,感到前端高高挺立,頂在衣袍上,微微一動就與布料摩擦著頂端,激起一陣戰慄,竟溢出了些許,將下體的衣袍染濕了一小片。若不是他站的位置不明顯,早就被人發現。

  其餘侍衛都知道他得青龍主專寵,想害他的人即使身份如碧蛟,也被青龍主踢走,對他很是忌憚,明知是為他遮掩身份,也不敢對玄龍主有所暗示。不過眾弟子也發現,三年來青龍主只讓他做個底層青衣弟子,並沒有擢拔的意思,眾人的妒意也就沒那麼深。何況他長得並非絕色,再過幾年青龍主玩膩了,自然會放棄他。

  玄龍主一進門,眾弟子倒有大半向玄龍主看來,目光或是含情,或是帶怯。他們雖然知道玄龍主脾氣古怪,難以伺候,但若是被玄龍主寵愛又和做普通侍衛大不一樣。早就聽說玄龍主最是美豔,若是能到他島上被他寵愛,也是一場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宮裡的人都不錯,體態嬌媚,眼神勾魂,碧蛟當真是好手段,將他們都調教得這麼可人。哪像墨蛟,將人教像中原大官家裡的應聲蟲,一個個和木頭似的。」他口中埋怨,一路行去,忽然停住腳步,伸手將相貌最好的一個侍從抱在了懷裡。

  那人欲拒還迎地推了一下,卻被玄龍主抓住了下體,揉捏套弄著。

  「四弟,你鬧夠了沒?」青龍主沉下了臉。

  「我要你幾個宮侍,你不給麼?」

  「你問我要的,我幾時不給?」青龍主皺眉,「不過這裡畢竟是我的地方,你也別弄得太難看,你挑中誰,馬上帶走,不要在這搞七撚三。」

  玄龍主看他臉色陰沉,也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怒,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隨意點了兩個侍從帶走。他還想多帶幾個,但看到青龍主面色不悅,只得告辭離開。

  青龍主將他送出宮外,不得不慶倖張茗陽的姿色在眾多弟子中只是尋常,既不算太好看,也不算太普通,否則鶴立雞群或是雞立鶴群,都會被玄龍主多看幾眼。並不是捨不得他,只是因為他吃了青龍珠,算是他貼身的人,自然不能再讓他上玄龍島。

  五個小島雖然彼此之間相隔不遠,但平時甚少往來,只除了三年一次的升龍會在黃龍島上會見上一面。

  而今年又是升龍會了。

  到時遇到黃龍主,黃龍主自然問起張茗陽的事,想到黃龍主知道張茗陽沒死時會有古怪神色,他不由心事重重。

  他自然不想讓他死的,可是他若是活著,難道是要自己愛他麼?

  回到寢宮中,看到眾侍衛仍然垂手而立,靜候吩咐,他微微一愣,讓他們退下,仍舊只留下張茗陽一人。

  面前的男子躬身而立,甚是拘謹,面色雖然蒼白,但細看時自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禁慾氣息,讓人只想將他壓在身下玩弄一番。

  被玄龍主闖入後,他自然也沒了歡愛的興趣。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的男子,看到他侷促地低著頭,卻不願在他面前自瀆,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張掌門……」

  「我不再是岱宗派的掌門了。」

  「張兄,以後這些事,我們還是少做些吧。沒得到他的消息之前,我總覺得怎麼都對不起他。」

  張茗陽神色尷尬,他下體正是蓄勢待發,卻還聽著青龍主對往日的「他」傾訴柔情,更是忍耐不住。但青龍主的意思看來是不想為他解決的了。

  他幾乎已站不直,只能用手扶著椅背,低聲問道:「他、他有什麼好,竟會讓你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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