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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侍(龍宮島系列)》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暈厥不醒的張茗陽讓青龍主發現自己失態,迅速冷靜下來,加速了身下的動作,想射在他體內。

  他還沒有那人的消息,自然是不能這麼快讓他死了。

  但他的行為激起了顧雲逸的驚怒,嘶聲大喊:「你竟敢碰我師父,他沒看到他都暈過去了麼,你還這麼對他!」

  青龍主只覺得這人甚是聒噪,但一時也來不及料理他,於是不疾不徐地洩了身,穿好了衣裳,看到身下這人昏迷不醒,嘴角竟有血跡,他亦是不由得有些心軟,用指尖輕輕擦去他唇邊的血痕。

  剛才所為,的確是有些過了份,卻沒想到張茗陽竟然會因為不肯對他表白,寧可吐血。

  五色龍珠天下至毒至陰,若是被強迫服下,又用自身毅力抵抗藥性,必死無疑。青龍主看到他一向溫順,從不違抗自己,今日竟會忽然生了抗拒之意,心裡也不由有些怪異,轉頭看到顧雲逸憤怒異常,若不是穴道被點,幾乎要衝了上來。

  *****

  青龍主順手給張茗陽蓋了被子,緩緩下了床。繫上袍帶。他身上這件青色衣裳料子垂軟,此時半點也不皺,人如青雲徐行,說不出的從容俊雅。

  顧雲逸看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便如仙人一般,氣勢不由稍弱,卻是怒道:「你竟然對我師父做出這種惡行!岱宗派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掌門都在這裡了,還要怎麼不放過我?再說了,是他自己願意的。你沒聽到麼,他剛才說喜歡我,愛我愛得要死。」青龍主心情很是不快,不願和這少年多說,便道:「岱宗派只有你一個劍童麼?難道就沒有別人了?」

  「我為甚麼要告訴你?」

  「你不說,我就像對你師父一樣對你,你不想像他一樣吧?」

  「無恥!」

  顧雲逸臉一紅,隨即破口大罵,他雖然是個懵懂少年,但上了龍宮島後,卻能將床笫之事知道得七七八八。

  青龍主像是沒聽到他唾罵,淡淡地道:「那你是準備不說嗎?」

  「你信就信,不信就罷了,我們岱宗派自然只有我一個劍童!」顧雲逸氣得面色通紅,更有種嬌豔之感。

  青龍主冷冷地看了半晌,又問道:「你們岱宗派有沒有一個弟子姓『阮』,或是名字有個『阮』字?」

  到底是不是「阮」這個字,隔了這麼久,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他已找了很多年,種種線索都斷了,好不容易在三年前得了消息,尋到岱宗派去,卻還是一場空。雖然問著這個問題,心裡卻對自己一鱗半爪的記憶不抱希望。

  「阮?」顧雲逸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略一遲疑,回道:「岱宗派好像並沒有姓阮的,一百多年前好像有個師叔祖姓阮,但他早就過世了,這個姓我還是在岱宗派宗譜上看到的……」

  「岱宗派還有宗譜?」青龍主皺了皺眉,若早知有這東西,他便搜出來翻個底朝天,何必苦苦求人。「宗譜上畫有人像麼?」

  顧雲逸恥笑道:「畫甚麼像?難道你們龍宮島是畫像的?也對,怕人跑了嘛!」

  龍宮島只憑烙印辨別身份,青龍主也不理他,仔仔細細地問了宗譜的事。顧雲逸卻說他也只是胡亂翻了一下,印象不深,記得入門的時候還有兩個師伯,只見過一面,但後來因為太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張茗陽,那兩個師伯得不到禦劍派的真傳,叛出了岱宗派,宗譜上或許便沒有他們的名字,或許他們姓阮也未可知。

  青龍主默然半晌,心知那人的下落非落在張茗陽身上不可,但他剛才一時激怒說了些不敬的話,倒讓他起了芥蒂。

  其實這些話他往日也常說,只是不知為什麼張茗陽這次如此介意,竟然不肯理他,想必是因為在他弟子面前沒給他面子。

  看到顧雲逸想看又不敢看地望著張茗陽的方向,神情像是關切,又怕對師父不敬,青龍主心下隱隱有些不悅,沉聲道:「來人!將他帶去刑堂,和其餘岱宗派弟子關到一處。」

  顧雲逸看到青龍主將他支開,唯恐他又對師父做些什麼,急道:「你不許再折磨我師父,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這句威脅色厲內荏,青龍主嘿然冷笑,讓人將他拖了下去,又對侍從道:「其餘門派的弟子若是有長得還行的,便留下來充數,若是歪瓜裂棗,也不必審問了,直接沉海了便是。」

  龍宮島幾百年來也不知有多少次被人找上門來,只是龍宮島四周佈設陣法,少有能找到島上的,這一次這十幾個小門派在海上摸索了大半個月,幾個龍主原本是想啟動陣法,直接將他們引到漩渦去,但收到消息說有岱宗派的弟子前來,便只好引他們上島,再設法將他們一舉成擒,卻也因此折損了五島的不少弟子。

  這些損失自然是要算在青龍主身上。雖然因此欠了四個兄弟的人情,但如果能等到那個人自投羅網,自然是十分划算,誰知又是一場空。青龍主當時震怒之下,險些便要脫口而出「你們岱宗派都是騙子」,但終於還是忍住,將這股怒氣發洩在張茗陽身上。

  龍宮島上本來就沒有好人,強盜罵騙子,只會被人恥笑了去。早知要尋找多年前失散的人已是大海撈針,但看到有希望,就忍不住去尋找。

  如今希望越來越渺茫,卻還多了一個累贅,不管去到哪裡都要帶上張茗陽,心情自然十分不悅。

  不過人已經昏了,自然要弄醒,最好也問問張茗陽一樣的問題,看看那少年有沒有騙他。

  龍宮島的刑堂就設在青龍島,青龍島上最多的就是刑訊逼供的人才,青龍主自然不遑多讓,何況分開訊問只是最普通的手段之一。雖然三年來張茗陽死活不肯回答關於劍童的問題,

  如今顧雲逸成了突破口,自然會有新的答案。

  他解開張茗陽穴道,為他推宮過血,過不多時,才看到他幽幽醒轉。

  青龍主看他無恙,心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卻是淡淡道:「你醒了?」

  張茗陽眼簾微睜,彷彿對不清焦距,凝視他半晌,臉上神色虛弱之極,青龍主被他目光注視,不由得心下一顫。

  他看到眼前的人是青龍主,立時收回目光,慢慢扶著坐起,卻因身下劇痛,就連維持著坐著的姿勢也是極難,眉心不由得微蹙。

  「剛才我問過顧雲逸,他說你還有兩個師兄弟,對麼?」

  張茗陽詫異地看他一眼,像是有些疑惑顧雲逸怎麼將這些事告訴了他,卻是沒有開口。

  他身上赤裸,胸口的茱萸處還有被青龍主掐過的紅痕,神情內斂,卻有種倔強之意,讓青龍主又是心中一蕩,竟想將他壓在身下,再來一個回合。想必是剛才歡愛時沒聽到他的愛語,總覺得若有所失,少了什麼。青龍主連忙穩住心神,問道:「他們叫甚麼名字?」

  張茗陽仍然不說話,用手扶著床,想要離開的樣子,青龍主攔住他,又道:「你最好告訴我。」

  張茗陽將目光移到他身上,神情儘是慘澹,抿唇慢慢笑了一下,這笑容說不出的哀苦,讓青龍主心下一沉,卻見他張了張口,口中便不斷地滲出血來。

  血沫不斷湧出,讓青龍主大吃一驚,指尖搭到他手腕處,卻見他脈象混亂,神情恍惚,顯然是不能再用一分心力。

  「你在這休息幾天再說罷。」青龍主忽然有些慌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溫言說道。

  張茗陽面對他時便會忍不住地心口疼痛,幾乎一張口便會流血,只能抿著嘴唇不再說話,任由青龍主將他扶住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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