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涼城是草原上的奇蹟,也是圖氏的都城。
廣闊平野上拔地而起的大都會,大涼城並不如它的名字那樣蠻荒涼蕪,絲毫不亞於遠在東方的明都。
大涼城城牆高百丈,站於城牆之上便可見四周不可見邊的草原。
大涼城內最宏偉的莫過於皇宮,坐北朝南,與之相對的便是三王子圖演的府邸。大小規模要小上許多,裡面卻是十亭九閣,畫廊曲折,結構繁複盡顯幽深,卻又頗有些中原氣象。
“你來了?”
圖演掐了掐懷中女子的腰,柔聲道:“出去吧。”
女子頗是懂得事故,低低道了聲“告退”便扭腰而去,與門口的明信擦身而過。似有似無的一瞥,卻正好落在了明信的眼角餘光裡。
圖演像是剛剛沐浴完,身上隨意的綁了件全黑的衣服,過腰的長發尚且滴著水珠。
拍上明信的肩,將明信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明信臉上全無表情,任由擺弄。
“事情都辦好了?”
“嗯。”
“現在太子身邊還有多少人?”
“除了已經歸附你的,再無一人。”
伸進明信衣服裡的手突然頓了頓,狀若無意的問道:“再無一人是何意?”
“死了就是沒有了,你不懂?”
明信冷笑了一聲,說道:“不肯歸順的我全部都殺了,你可滿意?”
圖演將嘴湊了過去,咬了咬明信的唇,笑道:“果然還是你有辦法,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些不用腦子的。”
“不過,你也太殘忍了吧,明信。”
明信的冷笑聲更大,“比起上月剛剛坑殺了一萬兵俘的你,我還差得遠。”
“把你的手拿開,我要退下了,王子!”
明信將後面的話咬的極重,要推開的圖演卻被更有力的制住,緊緊禁錮住明信身體的手像是在宣告所有,聲音卻低沉溫柔。
“怎麼,吃醋了?”
“笑話!”
“那只是逢場作戲,你何必在意,”圖演將臉埋在明信的脖頸間,細細親吻,“我愛的只有你一個,明信。”
身體抖了抖,眼裡卻浮上了屈辱不甘的神色。
“你說了你愛我的,明信。”
“那是真的吧,明信……”
手解開了衣紐,將明信的上身裸露了出來,衣服掛在腰間,胸前還可見清晰的齒痕,一個緊接著一個。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圖演的聲音甚至帶著些猶豫和小心翼翼──
“那是真的麼,小信?”
“你說的愛我是真的麼?”
“是……真的。”
明信閉上了眼睛,語氣裡甚至帶上了沉重的哀傷。
自我放逐般,無奈,卻不得不屈從於命運。
眼前的男人,毫不吝嗇的給了自己最想要的,卻又伸出了繩套將自己的套住。
無法拒絕誘餌,縱使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所有。
圖演將舌頭纏上那還有些紅腫的乳頭,用舌尖舔舐,微微上揚的嘴角卻露出慣常的笑。
明明環繞在鼻前的還是那令人厭惡的脂粉味道,幾欲作嘔,可是混雜其間的,卻是那讓人心安的雄性氣味。
空氣裡似乎有草地泥土的味道,嗅了嗅,似乎眼前男人的發間也有這樣的氣味,卻突然被圖演扯住了頭髮。
“在聞什麼呢?”
“沒什麼。”
圖演也不再問,只是將牙齒咬住了明信左胸前的乳頭上,狠狠一扯。
“唔──”
血的味道讓圖演滿足,用舌尖一點一點的舔乾淨紅色的血,手卻將明信的褲子脫去,將分身握在了手中。
“我是溫柔的人,明信。”
“只要你學會順從,我便會一直愛你。”
圖演一把將明信按在了桌上,啃咬起背來,“可是,如果你也變得順從,那該多沒有意思。”
手指玩弄著龜頭,只是兩隻夾著,分身便微顫著站起,前面甚至溢出些液體來。
“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明信。”
“是不是越來越愛我了?”圖演像是說到了激動之處,興奮的在肩胛骨處咬了口,說道:“真好,我也愛你,明信。”
“待我繼承了王位,便娶你做王后,如何?”
圖演興奮的說著,似乎在真心的描繪著觸手可及的真實的願望,嘴角揚著笑容,連眼角都帶著笑意。
“唔……”
不知是不是過於興奮,動作也粗魯了起來。沒有任何的潤滑,手指插入了明信的後穴裡,只是抽動了幾下,便又強行擠入了一根手指。兩指微微分開,閉合著腸壁似乎“噗”的一下被撐開,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腸壁的褶皺。
“我可以進去了麼?”
“啊啊……”
圖演輕聲的問出話來,卻又在同時將男根頂入,沒有絲毫停滯,男根完全的沒入了後穴內。
“啊唔……唔唔……”
“啊啊……你……”
“演。”
“唔啊……嗯唔……”
“演。”
“演……啊……”
圖演霸道的一遍一遍的強令著明信叫著自己的名字,次次如此,不厭其煩。
而正是在這一次次中,卻彷彿可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被緊緊抓在手裡、被獨佔的救命稻草。
一次次的話裡,像是可以符咒催眠一樣,似乎真的沉浸在愛裡。
閉上眼睛,一切就會和真的一樣。
只要看不見,一切就會和真的一樣。
“呃……”
圖演鬆開了手,在甬道里射出來的同時也讓明信到達了高潮,不等明信喘息,又將明信的身體翻了過來,兩手抓住了腳踝,大大分開。
剛剛射過的男根依舊飽滿,直立著杵在下腹之上。柔軟的穴口不再有任何的阻攔,只是稍稍挺身,又埋入進去。
“啊……唔演……”
圖眼赤紅色的長發愈發顯得妖冶,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只露出些許精光。
俯視著身子底下的明信,每每都是無以倫比的快感,似乎只是這樣看著,身體的血都在沸騰。喉結動了動,身體挺送的更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