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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謫庶王爺三墮迷暗(王爺系列之3)》第10章
  第十章

  “喝──”

  德札一刀擋開眼前的人,將背部的空擋露出,後背立刻被彎刀砍中,從右邊肩胛一直劃至後腰。咬著牙,硬生生的從馬上躍起,一把抱住明信在地上滾了幾圈,橫刀一撇,竟將守將馬匹前腿砍斷!

  “你忍忍!”

  德札翻身而起,一腳踩在了守將的胸口,目露凶光,“你竟敢傷我的信!”

  不等守將告饒,彎刀直至脖頸,頭顱被砍下,在草地上滾了幾丈方才停下。守將被殺,剩下的幾十人頓時大亂,圍在德札四周的人都紛紛向後退開。

  彎刀上的鮮血從刀尖滴下,德札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刀上的血,壓低了聲音──

  “都上來!”

  眾人又往後面退了幾步,臉上已有了怯色。

  德札擔心明信的傷勢,並不敢戀戰,喝住了眾人,又圓睜了雙目,吼道──

  “滾!”

  “留你們幾條狗命!!”

  待馬蹄聲漸遠,德札這才抱起了明信,撕開了衣服,肩頭處竟是一個長釘完全沒入了血肉。上身的衣服早已染紅,傷口處的血竟是紅中帶黑!

  “他娘的!”

  德札急得兩目通紅,“明信!明信!別睡過去!!”

  顧不上傷口,猛烈的搖晃起明信的身體,“明信!明信你清醒點!我這就帶你回都!!”

  單手抱起了明信,從死了的兵士身上撕下塊布將守將的頭包住,系在腰間,又洩憤似的在那守將身上狠狠的剁了幾刀,直到血肉模糊。

  “王子,該你了。”

  “……嗯。”

  圖演兩指夾起白子,托鄂沉思,眼睛落在棋盤之上,卻讓啟蘇兒微微皺了眉。

  “王子……”

  “嗯?”

  圖演抬眼望向啟蘇兒,目光依舊溫柔,一如平常,然而啟蘇兒猶豫了下,卻道:“王子心中可是有事?”

  白子落下,卻是在中盤死局裡停滯,圖演將手收回時才反應了過來,卻又不好悔棋,知是瞞不過眼前這心思細膩的啟蘇兒。

  “事倒是沒有,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

  確切的說,自打對明信下了那“殺”字之令後,便有些煩躁,說不清楚哪裡不對,只覺得坐立不安。然而這些話,圖演並不打算說出來。

  啟蘇兒安慰的話還沒說出,近侍便闖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王子,密河城來報,守將已斬殺!”

  “嗯。”

  圖演的臉色終於霽開,並不打算計較近侍的無禮,揮了揮手,卻不見近侍起身離去。聲音頓時沈下,“還有事?”

  “是……”

  “目前德札將軍和明信督贊還滯留在密河城……”

  “還留在那裡作甚?叫他們回來!”

  圖演突然站了起來,“難道出了事?”

  “是,四王子說不用著急,但是屬下想……”

  “夠了!快點說!”

  “密河城送來的信上說,德札將軍身受重傷,明信督贊危在旦夕!”

  “混蛋!”

  圖演一掌擊碎了眼前的木製的棋盤,黑白棋散落在了地上,誰也不知道圖演是在罵誰,卻只見圖演沒有了在啟蘇兒面前一貫的溫文有禮,露出暴戾的本性。

  “叫太醫帶上藥!”

  圖演扔下句話,跨上戰馬,直奔城門而去。

  “明信──”

  圖演並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臉上有多麼的慌張,一把推開半坐在床邊的郎中,將明信抱在了懷裡。

  “快點過來!”

  兩個太醫慌忙跪在了床前,將手搭在了明信的脈上。

  “明信傷到了哪裡?”

  圖演抬頭去看默立在一旁的德札,卻似乎對德札全身滿是的白色紗布熟視無睹,卻問起了明信的傷勢,語氣焦慮不安。

  “左肩被長釘沒入,釘上帶毒……”

  德札頓了頓,嘴唇又似乎動了動,卻不再開口。

  圖演一把撕開了明信的上衣,果然一指粗的鋼釘赫然插在了肉裡,四周的肉已經開始潰爛,紅色的血肉也泛著黑紫色。

  “……”

  圖演拳頭緊握,骨骼咯咯作響,狹長眼睛掃向德札,“誰幹的?”

  “守將,屬下已經頭顱帶回,現在吊在城樓上。”

  “哼!”

  碧藍的眼眸幾乎可以殺人,射出的光令人膽寒,語氣更是冰冷,“給我扒了他的皮,挫骨揚灰,然後扔到亂墳場喂野狗!”

  圖演看了看站在門前的近侍,溫度又降了幾分,“還站在這裡幹嘛?還是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

  “是!”

  近侍慌忙的退下,圖演這才收回了目光,問道:“如何?毒可解麼?”

  “回王子,毒很烈,但是督贊各穴道被封,因此並沒有大面積的擴散,只要取出了長釘,再細細調理便可痊癒,只是……”

  太醫突然停住,而德札的目光卻緊緊盯住圖演。

  “只是什麼?!”

  “只是督贊已有身孕,恐怕要棘手一些……”

  身孕?!

  二字一出,圖演猛然呆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懷中的明信,臉上除了震驚,再沒有任何。

  “你是說明信有了孩子?”

  “是的,王子……”

  雖然早已知道了明信是順子體質,卻完全沒有想到竟會懷上孩子,男性順子在草原如男子一樣,沒有什麼尊卑,甚至幾十年裡幾乎沒有聽說有男性順子懷孕生子。

  眼前這個男人……

  圖演的眼神暗了暗,放開了明信,在床邊踱了幾步,臉上愈發的陰沉。

  “大業未成,卻來子嗣,真是累贅!”

  圖演來來回回的踱著,嘴裡暗暗咒罵,沒有了初始的震驚,剩下的便只有不耐。

  字字落在了德札的耳裡,痛如刀割。

  為床上尚且在昏迷中的明信而痛,而悲。

  自己聽著尚且如此,德札幾乎無法想像如果是明信,該用怎樣的勇氣面對這樣殘忍的現實。

  悲痛,卻愈發憐惜。

  “王子!”

  德札突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圖演的面前,以額觸地。過大的動作牽動了傷口,德札卻面不改色,直視圖演。

  “怎麼?”

  圖演不耐煩的停下了腳步,“有什麼事就快說!”

  “德札請王子恕罪!”

  “你何罪之有?”

  “孩子是我的,我早已與明信有了夫妻之時,未稟告王子請王子恕罪!”

  德札的臉上滿是堅定──

  “我要迎娶明信做我的妻子,請王子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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