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短了的煉子 (2)
"好孩子,你準備好了嗎?"基恩的笑容中也帶上著興奮,這也是他第一次和若風進行遠距通訊。
若風用力的點點頭,然後準備開始脫下身上僅存的睡衣。
"等等!"基恩喊住了若風的動作,"先去把暖氣調高。"他知道自己的小奴隸總是習慣把空調溫度調在相對低溫,他好不容易把小奴隸的身子調養得好了些,可不希望因為一時的疏忽讓他的小奴隸在產後養身的階段感冒了。
若風聞言嘟了嘟嘴,放下了拉住衣領的手,聽著主人的命令去把空調溫度調高,然後才在主人的示意下脫去了睡衣。
"到你的背包裡拿出我的皮帶。"皮帶是基恩前一晚就收在若風背包裡的,既然要他們兩人都沒有真正做過遠距通訊調教,有著他氣息的物品應該更能幫若風進入狀況。
若風也不知道是害怕或者興奮,踏出的步子竟有些顫抖,很快的就從背包中取出了那條不屬於他的皮帶。
"到床上趴著,把皮帶放在你的臀上。"基恩接著命令道。
若風自然是二話不說的照做,微涼的皮帶貼在他臀部的肌膚上,他緊張得連寒毛都豎立起來了,聞著皮革的味道混著主人的氣味,彷佛他的主人就站在他的身旁,打量著該如何處理他。
光是這樣想著,他的分身就已經精神抖擻的挺立起來了,看來今晚會是很難熬的一個晚上,若風感覺著自己堅挺的分身抵著床單,心中無限歎息。
基恩開始詢問了一些簡單的事情,並不是要打探若風的軍營裡接觸到的消息,只是簡單的問了問奴隸今天做了些什麽,吃了些什麽。
聽到若風中午在初代裡草草用壓縮食品解決一餐時,基恩的聲音一瞬間沉了下去,若風也在坦白的時候就暗自叫糟,他的主人最近對於食品營養這件事重視的程度超乎他想像,他似乎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疏於照顧身體,你為你自己得到了兩下皮鞭。"果然,主人的判決馬上就來到。"你自己記著累計的懲罰,下次放假時我們一次解決。"
下次放假?誰知道他下次放假什麽時候啊?那他豈不是得花上一整天的時間被鞭打?若風苦著臉看向他的主人。
"不想花上一整天的時間被鞭打,你就小心別犯錯。"基恩顯然知道小奴隸皺起來的臉代表著什麽意思,卻沒有絲毫打折扣的想法。
若風嘴裡嘟嘟囔囔了一會兒,卻忘了主人跟他可是全息通訊,連若風皺個眉基恩都看得見,怎麽會錯過小奴隸這麽明顯的碎念。
"再抱怨就多加兩鞭。"基恩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小奴隸嚇得把手放在嘴上連連搖頭的樣子。
"坐起來,把皮帶放到你的大腿上,然後閉上眼。"基恩接著給出指令,若風依言坐了起來。"用你的左手撫摸自己,想像是我在撫摸你。"
非慣用手的觸摸讓若風感到處處障礙,的確就像是別人在碰觸著他,原本就已經有些興奮的分身更是開心的垂著淚。
"主人……"若風情不自禁的呼喊著,他的手則順著胸肌摸到了乳尖,刻意模仿著他主人的動作,在那敏感的地帶打著轉。
"用力的捏住你的乳頭。"基恩給出了殘酷的指令,沉醉在主人命令中的若風不疑有他的照辦了。
"啊!"若風高聲的尖叫出來,他的乳尖原本就是高度敏感地帶,哪堪得這樣用力的掐捏。
一陣劇痛讓他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背脊上也冒出了冷汗,分身卻是垂淚得更凶了。
"主人……主人……求你……不要……"若風側身倒在床上哀求著,手卻沒敢放開自己的乳頭。
"你說我們在那個部位打個洞怎麽樣?打洞的過程一定很精彩,也許可以穿個環,再用煉子拉著你走路。"基恩看著小奴隸的掙扎卻笑了,通訊器的另一端,是他的小奴隸為了他的一個命令而哭泣哀求著。
若風恐懼得連瞳孔都放大了,在那麽敏感的地方打洞穿環,還要用煉子拉著走?他想起了昨天主人光用乳夾作了同樣的事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
然而恐懼歸恐懼,他的內心還是止不住的興奮,甚至更有些期待。
"在你那套軍裝底下,有著我穿上的環,告訴眾人,你是我的奴隸丶屬於我的奴隸!"基恩低沉的嗓音像在鼓吹著什麽,迷惑著若風開始幻想起軍裝禁制下的淫靡景象,終於讓他下身脹痛得抵住了銀環,讓他發出低低的呻吟。
"放開你的乳頭,開始撫摸你的分身。"基恩就這樣透過通訊器的光影欣賞著小奴隸自瀆的動作,明知道這樣的撫摸在陰莖環未除的狀態下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他的小奴隸還是義無反顧的執行著他的命令,就像撲火的燈蛾那樣的絕美。
"主人丶主人……射……射……"無窮無盡的快感讓若風連話都說不好,卻沒有換來主人的憐惜。
"你覺得今天你贏得了發洩的權利了嗎?"基恩縱然被小奴隸火熱的表演搞得欲火焚身,卻沒有輕易的鬆口讓小奴隸好過。
若風幾乎絕望的看著他的主人,他當然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怎麽可能會贏得任何權利,無奈的他只能傻傻的看著主人。
調教的結尾照例是讓若風回答著自己的身分丶自己存在的意義等等早就問過千百次的對答,這是一種催眠的作用,讓他的小奴隸把這些認知刻劃進骨子裡,再也不能遺忘。
最後基恩讓若風去衛生間自己用冷水安定下蠢蠢欲動的分身,小奴隸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卻還是嘟著嘴照做了。
基恩自然是滿意於這次遠距調教的成果,這是條縮短了的煉子,他要他的小奴隸隨時記住自己是屬於誰的,而又是誰能夠給予他至高無上的快樂。
第一次接受了遠距調教的若風,在和主人道別完後累得癱在了床上,過於激烈的幾次刺激讓他連穿上衣服的力氣都沒了,最後雖然沒能達到高潮,但他內心卻有著比高潮更讓他滿足的充實感。
他的主人用各種方法讓他確信著自己是有歸屬的,在服從主人命令的過程中,他找到了自己的價值與存在的意義,或許其他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為什麽光彩奪目的他心甘情願做為一個雄性的奴隸,但對他而言,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他的主人懂他,那就夠了。
只是,當一個光著身子又沒有達到高潮的奴隸一個人躺在床上,在沒有主人在一旁監督的情況下,血氣方剛的小奴隸總是能整出很多事情來的。
當若風一個翻身,左手不小心擦過剛才自己捏得用力的乳尖時,剛才被主人調教著的畫面又再度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主人那低沉又有魅力的嗓音下達著指令,讓他用著不慣用的左手在周身肆虐著,用著那種不懷好意的態度碰觸著身上的敏感地帶,甚至自虐式的用力揉捏……光是回想就足以讓若風再度興奮起來。
閉上眼,若風偷偷的將手再次撫上了自己的乳尖及分身,帶著點違反命令那種偷偷摸摸的心態,更是讓他興奮異常。
腦海中想像著主人給他的命令,模仿著主人給予愛撫的手勢,若風甚至大膽的將手指伸向了身後的小穴,因為他記得在主人的帶領下,他曾經多次達到沒有實際發洩的乾高潮。
手向後彎折的動作有些彆扭,但不妨礙若風的手指輕易的找到小穴裡靠近外側的第一個敏感點。
修整良好的指頭在小穴內沒有阻礙的進出著,沒有刮搔感,卻有著某種背德的快意,那是一種推倒圍牆的快感,比正大光明的自慰更容易將人推向高點。
瘋狂一般不斷的碰觸著體內的敏感點,若風終於在一次無聲的嘶吼中達到了自助式的乾高潮,分身雖然被盡責的陰莖環牢牢禁錮著,但透明的前列腺液卻像關不住的水龍頭那般的自分身頂端的小孔中流出。
抽出手指後倒在床上喘息著的若風看著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也只能苦笑了一聲。
慘了!不知道主人知道後會怎麽處罰他……做完了才開始在後悔的若風一點也沒有懷疑主人無所不知的本事,反正不管他怎麽隱瞞,主人總是有辦法能知道,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哀悼著明天自己即將會有的悲慘下場而已了。
沒有辜負小奴隸熱情的期盼,第二天的晚上,基恩只是輕描淡寫的刺探了兩句,就問出了小奴隸前一晚的放肆舉止。
其實基恩也不是未卜先知,只是熟知小奴隸叛逆的個性和血氣方剛的習性,這個年紀的孩子不論是雄性或者雌性,都不可能在欲望未充分發洩的狀態下安然入眠的,既然小奴隸看起來沒有睡眠不足的樣子,那麽在調教結束後又發生了什麽"安可"的場面,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若風的放縱舉動又再度為他贏得了十下皮鞭,以及某些自懲式的處罰,並且被規定通訊器必須整夜開啟,讓他的主人能夠隨時監控他不軌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