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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吃藥》第76章
76、第七十六章

  轉眼,他們就到達了平陽城。到了平陽城,距離那些人就已很近了,丹闕聽說前不久那些人曾在平陽城附近的雀城出現過,從雀城到平陽城不過三五日的距離,接下來就要想辦法避開武林正道和無眉三欒的耳目想辦法與那些人約定地點匯合了。

  夜裡他們就在平陽城裡的客棧落宿。

  從騰龍谷出來後,丹闕總不願和韓錦睡在同一張床上,因為韓錦實在太不老實了,即便不睡在一起他也能偷偷摸摸做出許多不規矩的事來。可是自從他身上出了疹子,韓錦要與他睡在一起照料他,兩人便又開始了共枕而眠的生活,丹闕身上好了之後也沒再把韓錦踢下床去,當然,韓錦也被迫老實了不少,只能親親摸摸,不能做出更進一步的事來。

  這天晚上,兩人睡下了,沒過多久,韓錦聽到身邊的呼吸已十分平穩靜謐,便緩緩將一條胳膊搭到丹闕的腰上。過了一會兒,他又把腿也架到了丹闕身上,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高高興興地睡了。然而他剛閉上眼睛沒多久,突然丹闕把他的身子掀開了。

  他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只見丹闕下了床,走到桌邊坐下。他揉了揉眼睛,假作剛剛清醒的模樣,問道:“哥哥,怎麼了?”

  丹闕將桌上的油燈點了起來:“睡不著。”

  韓錦爬下床,走到丹闕身邊坐下,摸了摸丹闕的額頭:“哥哥又病了?”

  丹闕搖搖頭:“越靠近,我就越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韓錦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怕什麼。有我陪著哥哥啊!”他從懷裡拿出一瓶解藥來,“再說我還有這個,有兩顆,就算我跟哥哥都中毒了也沒有關係。”

  丹闕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底下抽了出來。

  韓錦愣了一下,有些不高興地撇撇嘴。這一路來丹闕總是對他不冷不熱的,他原想著只要死纏爛打的貼上去,丹闕就會恢復從前的樣子,對他好,陪他玩,和他親熱,就像他剛剛認識丹闕的時候,丹闕遠比現在更加冰冷,也能被感化。可是這一回他已經纏了丹闕半年了,丹闕還是這樣不冷不熱,叫他又委屈又憋屈。他並不覺得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丹闕的事值得丹闕記恨這樣久,他從小又是被人眾星捧月養大的,亦沒有人這樣冷冰冰地待他過。

  韓錦一不高興,就開始賭氣。他進來賭氣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丹闕也察覺了他的不耐煩,因此對他愈發冷淡,而他也就跟著越來越不高興,兩人逐漸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然而這一次,還沒等韓錦表達出“我在賭氣”這個意思,丹闕突然站起來,提上丹霞刀出去了。韓錦愣了一下,先把氣擱到一邊,也跟著出去了。

  丹闕心神不寧睡不著覺,便下樓練刀法。這幾個月來他雖然一直在趕路,但只要一有空就會練功——他一直在等待和三欒的決戰,他一定要親手打敗三欒,一雪前恥。

  兩人到了客棧的後院裡,韓錦陪著丹闕練了一會兒,丹闕要琢磨幾招刀法,韓錦便丟下他在後院裡逛了起來。突然間,韓錦在後院的一棵大樹上發現了一個記號,對丹闕招了招手,道:“哥哥,這個記號看起來有些眼熟。”

  丹闕放下刀走過去,借著月光仔細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在樹幹上刻的符號有些像火焰,又有些像雲朵,這個記號,是赤霞教熾焰魔尊一脈弟子的專用記號。丹闕撲上去,仔仔細細地端詳這個記號,確定沒有錯,就是熾焰魔尊的記號。

  韓錦問丹闕:“這是?”

  丹闕面色凝重:“這是我的記號。或許,是我的那些手下留下的。”

  韓錦打起火摺子來看,這個記號還很新,被刻掉樹皮的部分尚未變黃,還是嫩嫩的青白,且邊上有翻卷起來的樹皮,想必這個記號留下還沒有多久。

  韓錦道:“看來你的手下們先前也住過這家客棧了。說不定,他們還在平陽城裡沒有走呢。”

  丹闕蹙著眉頭盯著樹皮上的記號看了一會兒,將刀收了,道:“我們先回去,明天再查查這家客棧。”

  翌日一早,丹闕和韓錦下樓吃早點,昨晚上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這家客棧,如今留意打量,就發現掌櫃站的櫃檯角落上也刻了一個屬於熾焰魔尊的記號,說顯眼也不算顯眼,說難找也不難找,因為木櫃的角落處原本就有些花紋,如果不是對這個記號敏感,一晃眼過去,只做這是木頭原本的花紋罷了。

  兩方人要接頭,就必須有個據點以及能夠信任的線人來牽線,總是你進我退就總也沒有相會的一天,因此恐怕這間客棧就是丹闕的手下設下的據點之一,而這個掌櫃大約也是被他們收買了的人,能夠充當線人。

  韓錦悄悄問丹闕:“哥哥,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跟掌櫃搭話?”

  丹闕道:“先不動聲色,用完早點我們回房間再商議。”

  他們臉上都帶著易容,看起來也就是兩個普通的旅者,並沒有什麼引人注意之處,因此沒有在意到他們,用完早膳他們就回屋去了。

  進了房間,丹闕扯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個火焰雲朵的記號,然後遞給韓錦,道:“你易容成我的模樣,辦得到嗎?”

  韓錦愣了愣,點點頭:“可以。”

  丹闕道:“現在,我們先去結帳,離開這間客棧。我另找一個地方留下,你假扮成我,拿著這個記號去找掌櫃的,隨機應變,見機行事,然後再來向我彙報情況。做得到嗎?”他唯恐那些人有什麼花招,又不敢確認對方的身份,因此十分警惕,在不是萬全的情況下他不打算露面,先讓韓錦去替他試試這趟渾水。

  韓錦連連點頭:“可以的,可以的。”頓了頓,笑了起來:“哥哥還嫌我不是個傻子,要是傻子,怎麼做的好哥哥交代的事。”

  他不提便罷了,一提丹闕的臉又垮了下來,他自知失言,連忙噤聲了。

  兩人到樓下結了帳,假裝無事地離開了,另外找了處據點。韓錦畫好了妝,得意洋洋地展示給丹闕看:“哥哥,我畫的像不像?”

  丹闕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果然像極了。

  韓錦卻惋惜地咂了咂嘴:“若是爹爹在,或是小右在,只怕畫的比我還好呢。爹爹扮人,從來麼有被人戳破過,我也算繼承了他八成風采。”他又清了清嗓子,試著調整了一下聲音和語氣,亦與丹闕極像。

  臨出發前,韓錦拿出那瓶臨走時盧雅江給的寶藥,塞進丹闕手裡:“哥哥,這瓶藥你先收著,裡面有兩顆,就是我從前給你吃的那種,這天下任何毒都能解的。”

  丹闕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何表情有些古怪,又塞回韓錦手裡,皺著眉頭道:“你自己收著吧。”頓了頓,又補充道:“你這一去,或許會遇到危險。”

  韓錦心裡暗暗歎了口氣。他知道是在丹闕利用他擋災,如若他和丹闕還是從前是在逃亡時那樣相處的,他擋也擋的甘心情願。當然,如今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心裡總有那麼一些不痛快。他接過那瓶藥,重新取了個瓷瓶來,將兩顆藥分開,一瓶裝一顆,將一瓶塞到丹闕手上:“一人一顆吧。”

  丹闕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將那瓶收了。不知為何,韓錦總覺得他方才的目光像是在審視自己,因此心裡愈發的不痛快。

  做好準備,韓錦道:“那我去了。”

  丹闕頷首:“我等你。”

  韓錦猶豫了一下,轉過身迅速在丹闕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攥著那張紙片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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