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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蠱》第17章
17 [H]借宿

  夕陽西下,天色漸暗,慕容灼決定找個民家過夜歇息,再看看岳子安的傷口。

  他敲了敲那獵戶小屋的門,一個大漢前來應門,他說道:「我們兩人出外遊賞,卻被馬賊所傷,兄台這可方便借我們休息借宿一晚?」

  那獵戶將他們迎了進來,邊向裡邊說道:「娘,這有外人投宿,您來看看。」

  一個年約四五十的老婦出來,跟他們打過招呼,擦擦桌椅,讓他們坐下,說道:「這山裡簡陋,不嫌棄地話,我幫兩位做頓粗飯。」

  岳子安出聲道謝,那獵戶又再說道:「小兄弟,你傷得不輕,老哥我幫你打個水洗洗傷口,再敷上我獨門的傷藥,保證你好得快上許多。」

  雖然傷口已經被慕容灼處理過,但他也不忍拂這獵戶的心意,便是點頭說好,慕容灼跟著他到後院內裡巡視探看一番。

  清理過岳子安的傷口,老婦便端上點野菜山產,讓大家充饑飽腹一頓。

  慕容灼給了些銀錢道謝,又跟獵戶要了套粗布衣裳,與岳子安一同入內歇息。

  兩人躺在炕上,熄燈安睡了不過半個時辰,岳子安便覺得腹中絞痛難忍,不得已醒了過來。

  他右手受傷不便,只能用左手取物,拿了藥瓶打開,笨拙地倒著藥丸,捉拿不住力道,不小心在鋪上灑了開來。

  慌忙地找著那些顆粒藥丸,卻驚醒了慕容灼,他捉住了岳子安的手,低聲說道:「又是十日毒發了?怎麽不喚我?」

  岳子安看著他,總是不想的,不到非不得已,自己就是不願意去求這人,說道:「屬下怎敢打擾殿下安歇。」

  慕容灼冷哼一聲,說道:「現在不敢,待會也是要的。」

  岳子安別過頭去,沉默不語,慕容灼拿過他手上藥瓶,拾起床上幾顆藥丸放入,歎了口氣,說道:「你何必要這樣?事事逞強的。」

  看著岳子安手臂上的傷,低聲說道:「怎麽就不肯多依賴我些?」

  岳子安甩開他的手,暗自嘲諷,又不是傻的,才會去親近這刻薄無情的殿下,哪日還不一樣被當條狗給甩開?

  身子一移,又坐遠了些,似乎是恨不得遠遠離開才好。

  三番兩次被拒,自己是有多招人討厭,要讓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甩開不理,心裡的難受難言便化為羞惱憤怒,他扳過岳子安的臉,喂下那顆淫蠱的解藥。

  腹中的痛楚漸去,但熱度卻從尾椎緩緩升起,像被點燃的火種,慢慢延燒到全身,他盯視著慕容灼,卻沒有任何一絲的反抗。

  慕容灼放開了他,故作從容地靠在床頭,唇邊一抹邪笑,瞥了他幾眼,像是等待著他的動作。

  岳子安垂眸不看,卻是知道那人的意思,只能坐近,用左手很不靈活地扯著慕容灼的腰帶。

  好不容易解了開來,慕容灼依然沒有動作,他只好硬著頭皮,撥開衣物下擺,隔著褻褲,伸手撫弄那胯下的器物。

  慕容灼舒服地吐了口氣,繼續看著他動作,黑髮遮住了岳子安的側臉,卻仍然可見那布在耳尖的薄紅,只是……他想不出這人的心緒,是情欲難耐,還是羞憤難堪?

  忍不住撥開那簾幕般的發,輕撫過那片暈紅臉頰。

  岳子安又靠近了些,偷瞥了他幾眼,像是不經意地探看,又專注回手上,慢慢拉下衣褲,用手真真切切地握住那半挺的陽具,仔細揉搓伺候著。

  那眸中的一點晶亮,似乎點燃心底的欲望,他靠近了岳子安,嗅聞著他身上的獨特氣息,明明是男子的剛烈野性,卻又夾雜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誘人魅意。

  「跪好。」

  慕容灼說道,岳子安張開腿,跨跪在他身上,柔順地像是最聽話的男寵一樣。

  慕容灼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岳子安挺直腰,讓他褪下小褲,腳一踢,那衣物便落在了床尾。

  慕容灼伸手撫弄眼前的陽物,看著它一點一點地挺立脹紅,指尖摳過前端小孔,帶著腥味的體液慢慢泌出,沿著手指縫間,逐漸沾濕掌心。

  岳子安僵直著身體,難堪地閉上眼,感覺灼熱手掌在胯間玩弄著,掌握柱身,上下擼動,囊帶被捏緊又放開,一波波的快意從腹下竄起,微微抖顫,前端的體液更是泊泊流泄,在床上留下些許水漬。

  「騷貨……才摸個幾下,就已經濕透了……」

  慕容灼看近他的耳邊,戲謔般說道,舔咬著他的耳垂,撫摸那硬挺背脊,揉搓渾圓翹臀,濕黏的手指不時地劃過隱密後庭,壞心卻是溫柔地挑逗。

  慕容灼撫摸過的地方,似乎都湧上一股酥麻,身軀忍不住有些癱軟,他伸出左手,像是攀著浮木般地攬住他的肩。

  慕容灼放開耳垂,轉而低頭齧咬起那兩處乳尖,刺痛所帶來的詭異快感,讓岳子安忍不住嚶嚶低叫,身子更加靠近,幾乎是要偎入他的懷裡。

  看他鬢髮已濕,黑色羽睫不住顫動,眉頭微蹙,雙唇咬得紅透,與平時的冷淡倔強截然不同,委曲地像是受了欺負的神情,讓慕容灼忍不住伸手抱緊了他。

  「痛……」

  岳子安睜開眼睛,傷口似乎被碰出血來,劇烈刺痛地讓他齜牙,慕容灼這才驚覺到自己壓住了他的傷口,想到那傷痕之深,猛然地放了開來。

  岳子安收回左手,重新跪在他的身前,垂眸不語,態度恭敬地像是後悔剛才的逾矩,又帶上幾分戒備不安。

  看這疏遠態度,慕容灼頗有不悅,難道這人以為自己正在折磨著他不成?心底的黑暗惡意滋滋外冒,想要狠狠欺負他,但看到那手臂上的傷,卻又有幾分心疼,想來岳子安也是為自己受的傷,心裡又是軟了幾分,打消了那欺負人的壞念頭。

  明明他身上有傷,還是要逼他行這雲雨之事,或許是自己過火了,他有些愧疚地看了岳子安一眼,歎了口氣,所思所想竟也還是一句不得不為。

  他伸手摸摸岳子安的發,說道:「讓你自己來可好?」

  岳子安抬頭看他,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隨即平靜說道:「可我右手不方便……」

  慕容灼伸手攬住他的腰身,細細親吻起來,岳子安看著他,依舊不解,為何又是如此的溫柔對待。

  唇舌輾轉纏綿,片刻之後,神志竟有幾分昏沉,岳子安勾住他的頸項,再也不去想原因,掩眸沉溺在這份親密之中。

  順著柔軔腰線,撫過臀部,慕容灼的手指停在股間,試探著還未開展的秘處,岳子安吸了口氣,放鬆身體,讓指尖侵入蹂躪。

  「輕點……」

  或許是習慣了剛才的溫柔對待,一時無法適應這樣的粗暴,岳子安出聲輕求,清冷嗓音帶著幾分像是撒嬌的意味,讓慕容灼心頭軟成一片,動作越發輕柔起來。

  用手指沾滿他前端的體液,緩緩推入,讓緊縮的內壁習慣這份律動,再不時用指腹劃過體內最敏感的一處,讓強烈的快感淩駕侵入的悶疼。

  岳子安在他懷裡細細喘著,動情的氣息噴在臉頰,像是種邀請,讓人著實難耐。

  他低頭吻著岳子安,誘哄說道:「你自己坐上來……」

  岳子安瞪他一眼,似乎還是不情願的,他退出手指,掰開臀瓣,一口氣頂了進去,弄得岳子安驚叫一聲,羞惱氣得看他。

  他輕拍著岳子安的背,像是安撫孩童般的溫柔,說道:「聽話……這樣才不會碰到你的傷口……」

  岳子安滿是錯愕,難以想像慕容灼會為人著想,原本以為,他只是想看著放浪的自己,借此羞辱一番罷了……

  但接連不斷的輕拍安撫,下身徐徐頂弄,真有幾分疼惜著自己的模樣,這一刻,他竟覺得慕容灼也有些體貼溫情,而不是一如以往的苛薄冷酷。

  岳子安攀著他的肩,腰身款擺,將體內的肉刃含得更深,雖然覺得十分羞恥,卻還是說了。

  「不准……說我……騷的……」

  慕容灼輕笑一聲,用吻封住他的嘴,沒想過會聽到這樣可愛孩子氣的話,從不曾嚐過的甜蜜,絲絲從心肺裡透了出來。

  唇舌交纏,像在身上加了把情欲的烈焰,緩抽慢送,早就不能滿足習於淫亂的身骨,岳子安挺腰坐下,讓性器更深地穿刺著腸道,不停研磨著最讓他瘋狂的一處,讓每寸肉壁都緊絞著那根鐵熱,享受肉體交合所帶來的歡愉滋味。

  岳子安的腰身,前後大幅擺盪,像是盡力馳騁著,渴望高潮的頂點,肌膚被情欲暈透成魅人的嫣紅,眉眼一片春色迷茫,慕容灼看到他宛如化身為淫獸似的巔狂模樣,下身更是脹立,佔有的欲望在體內瘋狂叫囂,伸手抓住他的腰肢,挺身狠狠往上一頂。

  「阿……阿……阿……」

  岳子安忍不住浪叫起來,雙腿夾纏他的腰間,讓那肉棒整根沒入,頂到最深處,體內收縮一緊,兩人竟是一起泄了出來。

  岳子安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之後,便是有些犯困,起身離開了他,自己躺在床邊歇息。

  慕容灼為他蓋上了被,輕輕地拉著他的手,兩人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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