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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藏》第17章
第十七章

  婉兒聽了卻只是傻傻地笑:「你不用向我道歉,也不用覺得愧疚,就算我討厭你現在也都不重要了。以前是我自己傻,明明知道不可能還一心想跟著他,覺得只要讓我擁有他,哪怕是片刻我也願意。可現在什麼都結束了,左劍銘,你是個傻瓜,傻瓜就只有徒傷心的份。誰叫你好端端的右翼不當,非要爬教主的床,如今教主身邊的正主要回來了,你就和我一樣默默哀傷心死吧!」

  左劍銘有些乾澀地問:「你的意思,是說──」

  婉兒好像很得意,可是得意之中卻帶著掩不住的傷感:「呵呵,那個女人就快來了,她和教主是指腹為婚的,過不了多久教主就會娶她了。我早就知道這事,可即使我知道我也想待在他身邊,哪怕做他的妾我也願意,我甘願受委屈。可你呢,你什麼都不是,那個女人能容忍我的存在,卻絕對不會容得下你。左劍銘,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如果你不想讓教主和未來的教主夫人心存隔閡,你就應該離開。

  教主夫人?左劍銘好像一個沈睡了許久突然被一個炸雷轟醒的人似的,他怎麼忘了,沁嵐應該娶個賢惠的女人為妻,過他幸福的生活。

  他自己,又算什麼?

  「你不要以為我在騙你,去留都在於你自己。那個女人是段葛之女段秋,再有兩日他們就會到這了,這次來就是為商量婚事的。等你看到那個段秋你就明白了,那才是教主心中真正喜歡的人。」

  婉兒說完又笑了幾聲,轉身向門外走去:「我是為你好才告訴你這些的,你好自為之,左右翼。」

  左劍銘一直站在房裡未動,腦袋裡面全是婉兒留下的那些話。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沁嵐沒有和自己說?如果自己早先知道,他就不會陷得這麼深,就不會一再縱容自己那可恥的貪婪。

  如果他沒有上教主的床該多好,那樣的話一切就還維持著原有的狀態,他也不用再痛苦地抉擇自己是否應該離開。

  像婉兒說的那樣,教主夫人會容不下自己,他將成為教主和教主夫人的隔閡,因為他曾經上過教主的床。如果他真的為沁嵐好,他就應該離開。

  可是,怎捨得離開,怎捨得離開他這輩子都想守護著的人?只要能讓他留下來繼續守在沁嵐身邊,他情願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忘記沁嵐對他的寵溺掩掉自己的愛戀,哪怕一生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廝守也甘願。

  他還想守護他。

  全身的血液都像被抽乾了,左劍銘困難地揉揉胸口,想緩解一些抽痛。

  之後的兩天,左劍銘都以任務為借口避開沁嵐,盡量不和對方正面接觸。晚上更是整晚在外面執行任務,一直到天濛濛亮才回來。

  沁嵐有些疑惑,他不記得分配過多少任務給左劍銘,現在兩天不見對方人就讓覺得不自在,好像缺了點什麼似的。但他並沒有精力去責問左劍銘,因為兩天之後,段莊莊主段葛帶著他的女兒段秋來到了他這裡。

  准岳父攜女兒到他這,他當然要好好準備些。

  段莊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氣,是個武林世家了。但是當左劍銘看見段秋的時候還是驚了一下,纖細柔弱的身姿,吹彈可破的肌膚,舉世無雙的容貌還有那不染凡塵的氣質。這樣的女子不會有任何人覺得她出生在武林世家,她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對舞刀弄槍的習武之人來說是極強的誘惑。

  原來沁嵐喜歡的女子竟是這樣的,這樣的女子才算是真正配得上沁嵐那種風華絕代的男人了。

  他看見沁嵐面帶微笑地迎出了轎子裡的段秋,看見他親手接過那如玉的纖纖之手進了廳堂。

  左劍銘收起心中的苦澀,想著應該為沁嵐高興才是。

  接下來的日子裡左劍銘更是處處避開沁嵐,他把精力都用在尋找張成玉的事情上,作息時間正常的人幾乎都不能看見他的身影。

  拖著疲累的身軀,左劍銘這兩天裡只睡了三四個時辰,如今天已濛濛亮,他才疲乏地推開自己的房門進入。

  「總算逮到你了。」

  剛邁進一步,左劍銘在看到房裡的來人之後本能地想逃開,但他理智地克制了這個想法。

  放鬆點,他是教主,你是屬下,你們只是正常的關係。左劍銘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神色自若地問道:「教主一夜沒睡嗎?是有要事吩咐屬下去辦嗎?」

  沁嵐看著他恭敬的模樣,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從床上起來走到左劍銘面前:「我如果不在這通宵逮人,又怎麼能逮得著你?最近有那麼忙嗎?我可不記得我吩咐過你什麼。」

  「屬下去追查前右翼的行蹤了,這麼多日都沒有他的下落,屬下擔心教主的身體,噬心粉的毒到現在還沒有解。」

  話還沒有說話,沁嵐就將左劍銘勾進了懷裡:「我知道你為什麼刻意避開我,怎麼,看到段秋讓你不能接受嗎?」

  左劍銘想要掙脫出來,但是無果。

  「屬下沒有,屬下衷心祝福教主能和段秋姑娘終成眷屬。」

  「哦?那你為什麼一直在避開我?你真的那麼無私,對段秋一點芥蒂之心都沒有?我不是傻瓜,我看得出來其實你對我一直有心意。」

  左劍銘閉上眼睛:「我只是希望你過的好,只要你幸福要我怎樣都可以。」

  沁嵐的表情滯住了,半晌,他靠近左劍銘湊近他的唇含了一口:「你好的讓我想放手都不行了。」

  左劍銘身子打了個哆嗦:「屬下懇請教主日後讓我充當影衛暗中保護,不再公然出現在教主面前。」

  沁嵐臉色有些難看了,冷聲問:「這是做什麼?」

  「下人們和教中眾人都在傳我和教主的關係,如果我再出現在大家面前,那些話也會再傳到段秋姑娘耳朵裡。可是屬下不想離開教主,我還想留在你身邊守護你。」

  「所以你就打算做個影衛,以後即能保護我又能不阻礙我和夫人之間的感情?」不等對方解釋,沁嵐已經替他把話說完了。

  左劍銘低下頭,小聲地應道:「是。」

  「左劍銘,其實你不用這樣。」沁嵐放緩了語氣,貼在他耳邊低訴:「就算我成親了,我也沒打算不要你,你還可以繼續和我保持這樣的關係。至於段秋,她和她爹都不敢說什麼,能和我攀親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情。」

  說著,沁嵐的手滑落到左劍銘腰間,很是自然地去解他的衣帶。

  出乎沁嵐意料的,左劍銘猛然拍開他的手,整個人往後倒了好幾步。

  沁嵐臉色頓時就黑下來:「你這是幹什麼?」

  左劍銘顯然對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懊悔,但他的態度卻依然堅定:「屬下不想再和教主發生這種關係,教主應該成親,和段秋姑娘相親相愛才是。」

  「你在教訓我?」一股無名火起,不止是因為對方的拒絕而感到懊惱,只是當沁嵐聽到左劍銘說這些話時心裡就非常不痛快。

  「屬下不敢。」

  「不敢你就給我過來!」

  「屬下只想做教主的影衛。」

  轟!一旁的桌子瞬間粉碎,沁嵐的怒氣已經不用再多做表現了。

  「我叫你過來,你聽不見嗎?」

  被沁嵐過激的反應給震到,左劍銘壓下心中的恐慌仍舊固執地不肯挪動一步。

  「唔!」下腹被擊中,感覺五臟六腑都擰成一團了,左劍銘艱難地呼吸兩口下一刻就被沁嵐按倒在地。

  衣服全被撕碎,左劍銘驚慌地推拒著。沁嵐好像非常惱怒,粗暴地將他剝光脫淨,再解開自己的褲結,掰開對方的大腿就捅了進去。

  「啊啊啊!」左劍銘慘叫一聲,就再沒掙扎了。下身好疼,疼得他什麼都想不到了,就是疼而已。

  「早知今日當初你又何必苦苦哀求我讓你入教?當初那麼希望留在我身邊,如今又露出這副不甘願的模樣,你在做給誰看?!」

  一邊說著,一邊粗暴地對待快要破碎掉的身體。

  星星血跡通過相交的部位沾染到沁嵐的下體上,左劍銘毫無動靜,對方殘忍的撕裂已經讓他沒有多少神志了。

  許久,沁嵐又向前猛得一頂,分身全數擠進左劍銘的下體中,滾燙的濁液全數噴洩而出。

  半晌,沁嵐才抽身離開了左劍銘的身體。

  低頭看看身下的人,真是悲慘得一塌糊塗。沁嵐看著有點不忍,但卻仍舊覺得生氣,他的人然擅自說要和他停止這種關係,像被背叛了一樣。

  看著那染血的下體,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讓自己給做到沒有知覺昏死過去……

  遮蓋住左劍銘的身體,沁嵐叫下人去打了盆熱水便把人遣退了。

  把人抱上床的時候,再細看了看那受傷的地方,越仔細看越覺得慘不忍睹。

  白的和紅的混成一塊的濁液漫延到了大腿上,撕裂開的傷口紅腫不堪,都在無聲地斥責著來人的粗暴。

  歎口氣,良心發現的教主大人拿起濕熱的布巾,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小心地擦著左劍銘的下體。

  嘖,怎麼能傷成這樣?

  再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在傍晚時分,左劍銘動了動身體,下體一陣刺痛。

  向四周看了看,他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睡衣。床頂櫃子上有盒陌生的外用藥膏,左劍銘呆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被上藥了。

  是誰給他上的要?會是教主嗎?可是他昨晚那憤怒粗暴的樣子真的會給自己上藥?還是說他找下人來給他上藥呢?

  不敢去想這個讓他倍感羞恥的可能,他慢吞吞地走下床,找到外衣穿上又一步一頓地走向房門。

  剛打開房門準備出去,門口就立即出現了兩個人。

  左劍銘一愣,他認識這兩個人,是玄天教裡武功非常了得的一對兄弟。

  「你們為何在我房外?」

  「左右翼,恕屬下不能讓您出去。教主有令,命我兄弟二人在這看守,不得有一人進出。」

  左劍銘瞪大了雙眼盯著那面無表情的二人,一瞬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教主要軟禁我?!」

  「教主只是命屬下在這看守而已。請左右翼回房歇息,不要隨便出來走動。」

  門在他面前一點點地關上了,像堵牆一樣卡在了他的心口上。

  五天了,有人端水送飯,有人送藥送洗澡水,唯獨沒有他想見的人出現。

  可他能聽到感受到外面這兩天都很熱鬧,好像人人都在忙一樣,他們在忙什麼?

  下體的傷口漸漸癒合,已經對他的行動沒有太大的影響,但他仍然不敢隨意去推那扇門。他還是不敢隨意違抗沁嵐的命令,以前是,現在仍是。更何況,他已經感覺到了,守在他門外的人,不止兩個而已,且各個武功了得。

  花如此人力浪費在自己身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左劍銘不懂,只是因為自己那日的拒絕惹怒了他,所以他到現在還怒氣未消嗎?

  都是要成親的人了,既然有了那麼美麗脫俗的女子做妻子,又為何還仍舊要求和自己保持肉體關係?

  教主,屬下不懂你,真的不懂。

  夜深人靜,只有幾聲蟲鳴使得夜更安靜。有人推開了房門,一步步走向左劍銘的床鋪。

  來人走近了,卻立在床邊不動彈,好似在觀察他的臉。

  左劍銘沒有睡,他慢慢張開眼睛,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吳淵!你怎麼來了?」

  「教主讓我來給你傳信。」

  「他要告訴我什麼?」是要解除對他的軟禁嗎?

  吳淵深深地看了左劍銘一眼,卻依舊用平板的語調說道:「教主說他這兩天要出去,讓你好好在這裡等他回來。」

  左劍銘與他對視,半晌,他笑了:「教主這幾日就要成婚了吧。」他並不遲鈍,這幾日外面的熱鬧並不是沒有原因,而現在最可能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天下第一的教主要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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