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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棄子國師》第4章
第4章 回府

 又是四年,梨花盛開的日子。

 一個白衣人影在林中練劍,一朵朵如雪般皎潔的花瓣隨風飄飄灑灑的在林中調皮的飛舞著,他腳下不遠處有一只黑色的貂兒慵懶的趴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曬著太陽。

 傅昀塵的耳朵動了動,他唇邊揚起一個弧度,挽了最後一個劍花就收功朝著涼亭望去。

 涼亭之中此時站著一個穿著暗紋黑衣的少年,他身姿頎長,面容冷峻,抱著一只白色的貂兒,面無表情的看著林中的白衣人,眼中卻染著一層溫和的光彩。

 傅昀塵腳下的那只黑貂也發現了亭中的一人一貂,它抬起頭看著那只白貂脫離主人的懷抱飛奔而來,不多時兩只貂就打成一團,互相玩耍。

 傅昀塵用手彈了彈肩上的幾朵梨花,含笑著走向涼亭。

 近一年的時間未見,小面癱又長高了,看著兩只玩耍的貂兒,他的思緒回到了四年前。

 那年蕭禹澈解完毒後就留在寺中修養,他們之間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雖然蕭禹澈這個面癱不愛說話,但他們卻有許多的共同愛好,相處的很融洽。

 他時常會帶小面癱去淨清寺半山腰的清泉中抓魚偷偷烤了吃,兩人有時也會去山下附近的鎮上酒館解饞。

 蕭禹澈解完毒,在寺中修養了半年就回了京都,但他每隔半年就會以清理余毒為由到淨清寺呆上一兩個月。去

年傅昀塵身體完全恢復後,他們相約悄悄去了北地最出名的大雪山,在山中經歷了難忘的艱險,生死一線成功脫逃

後,他們之間的信任和友誼又更上了一層樓。

 在雪山中他們發現了一只奄奄一息的母貂,追隨而去就收獲了這對黑白雪貂幼崽。兩人分別養了一只,選擇傅

昀塵的黑貂喜靜,時常能不動就不動。而性子比較活潑的白貂卻認了蕭禹澈為主,也算是互補。

 “小面癱,一年不見你又俊美了幾分。”傅昀塵走到亭中坐下,拿起石桌上的白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釀。

 蕭禹澈眼中含著抹無奈之色,他拿傅昀塵是沒辦法了,一年不見這人的嘴皮子好像又溜了。平常傅昀塵在其他人面前是很穩重俊雅的一個人,可只要是他們單獨相處時就總喜歡調侃他。當然,對於這種特別的調侃他還是歡喜的。

 “你要回家?”蕭禹澈坐到傅昀塵對面,毫不客氣的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對蕭禹澈會問這個問題傅昀塵並不奇怪,小面癱的身份雖然大家都未提過,但他早就心知肚明了。

 “恩,我祖父的五十大壽必須回去參加。”傅昀塵笑笑,在淨清寺的五年中他很少回家,倒是他娘每隔幾月就會來這裡住上幾天。

 蕭禹澈點點頭:“我和你一起下山。”

 “行,這壺酒還剩下大半,不如我們去山腰的清泉抓魚烤來下著喝。”傅昀塵覺得這樣輕松自在的日子以後怕是難有了,所以他搖了搖手上的空酒杯笑著對蕭禹澈說。

 “好!”

 蕭禹澈的話音一落,傅昀塵輕點一下腳尖就凌空而起朝著山腰的方向而去,他這幾年和靈慈大師學武,現在的輕功還是比較拿得出手的。

 蕭禹澈的武功在傅昀塵之上,他冷峻的臉上露出絲淡淡的笑意,也緊追其後,兩只還在玩鬧的小貂見主人離開也“咻咻”的跟了上去。

 淨清寺山腰的清泉水清澈見底,因為屬於佛門聖地所以並沒有人會來此捕魚,泉中的魚又肥又大又鮮美。

 傅昀塵落在清泉邊,他抽出腰間的軟劍對著泉水中離得最近的幾條魚處一揮,只見泉水打了幾個浪花就破開一道口子,幾條肥美的大魚從泉水中躍起,他起身在水中點了幾下就將幾條魚丟到岸上。

 蕭禹澈自覺的拿出一把匕首開始收拾幾條魚,一年前兩人撿到多余的干材還堆放在一顆大樹下,傅昀塵將其抱到中間就點上了火堆。

 等蕭禹澈清理好魚肚,傅昀塵就將已經削好的木棍從魚嘴穿透魚身開始烤起來,還將隨身帶著的調味包拿出來灑在魚上,兩只貂兒也轉著小眼睛守在火堆旁邊等著。

 一看這兩人兩貂輕車熟路的架勢就知道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多次。

 “武功進步了。”蕭禹澈接過兩只串好的魚跟著一起烤。

 傅昀塵挑挑眉:“一年了,還沒進步不是又要被你比下去?”

 他在現代修煉術法已經達到練神返虛境界,武術更是突破了暗勁進入化勁階段,可一到了古代就發現這裡的武學更加高明廣泛,高手多數都能進入化勁階段。

 古今術士修煉的功法境界有四個階段:煉精化氣,後天境界;煉氣化神,先天境界;煉神返虛,天人之境;煉虛合道,天人合一。

 傅昀塵一年前將天合術教給蕭禹澈學,現在這面癱已經是煉精化氣的境界,在武學上的造詣也很高,以十三歲之齡就進入化勁階段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在現代傅昀塵還未遇到過這樣的天才。

 這一世他之所以能在一個月前進入煉氣化神境界和化勁階段都來源於前世的積累,加之從嬰兒時期就開始吐納吸收這天地間的元氣。因此,在天賦上蕭禹澈並不比他低,只是這人純粹的以道家元氣修煉為功法,對風水卻一竅不通。

 蕭禹澈點點頭淡笑未語,他平常話就很少,在傅昀塵面前已經算是破例了。

 傅昀塵見五官越長越精致的蕭禹澈,笑起來將那份冷冽化開後更顯得俊美非凡,不由得心中一動。要是這人不是冷峻淡漠的性子,又帶著生人勿進的冷氣,就憑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再長大點怕是能男女老少通殺。

 “可以了。”傅昀塵將手上烤好的魚遞給蕭禹澈,見他接過後將手上也快烤好的魚遞給自己,然後默默的吃著,唇邊的笑意就更深了。

 兩人兩貂的戰斗力還是很強的,沒一會就將六條肥美的烤魚消滅干淨,然後又將火堆及魚骨毀屍滅跡,才重新回到淨清寺中。

 和蕭禹澈下棋,切磋武藝的時間過得飛快。十日後,侯府派來接傅昀塵的馬車就到了。傅昀塵“虛弱”的坐著馬車離開淨清寺,蕭禹澈也緊跟其後回到了京都。

 老侯爺傅鴻光因為早些年征戰沙場時留下頑疾,所以大兒子傅景煥在二十一歲時就繼承了爵位,成了灃陵國最年輕的侯爺。傅鴻光的正妻羅書雁出身靖國公府,兩家乃世交,又因宣武侯府手握灃陵國三分之一的兵權,所以他的五十大壽辦得很隆重,前來祝壽的達官貴人絡繹不絕。

 老侯爺和老夫人有三個嫡子一個嫡女,沒有分家,嫡子都居住在侯府,嫡女已經出嫁。老侯爺還有幾位妾室,生了兩個庶子和三個庶女,庶子已經被老侯爺分了出去,庶女也已經嫁人。現居住在宣武侯府的都是嫡系一脈。

 傅昀塵在老侯爺大壽的前六天回到侯府,他期間去拜見過祖父祖母及那位便宜父親。在侯府他算是一個特例的存在,基本屬於隱形人。

 從出生開始的七年裡他基本未出過院門,包括各種堂哥弟姐妹在內認識和熟悉他的人並不多。之後的五年他長居在淨清寺中,無論是對外界或者對侯府的人更是甚少接觸。所為在宣武侯府刻意的營造下,外人大多只知道宣武侯傅景煥有一位文武雙全的嫡長子,卻對那位深居簡出、體弱多病的嫡次子知之甚少。

 在侯府中只有兩人對傅昀塵是真心的親近和喜愛,一位是他的美人娘親,另一位就是他的祖母羅氏。至於老侯爺和宣武侯多是刻意的疏遠,談不上對他有多喜歡,但也沒有故意刁難,反正就是不鹹不淡的和他維持著爺爺、父親的關系。

 老侯爺過壽這天一早,傅昀塵先到他娘的屋子裡坐了坐。

 “昀塵,今日你祖父過壽,你的身體能堅持應酬一天嗎?”雲洛茵見兒子微微有些蒼白的臉色擔心的問。

 傅昀塵一怔,搖頭笑著說:“無礙,我身體已經好多了。”

 他身體痊愈的事情已經告知了美人娘,回到京都也是他刻意裝出自己雖然寒毒已經解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的病秧子假象,他現在不適合鋒芒畢露。

 “我看這次你回來應該是不可能再回淨清寺了,塵兒有什麼打算嗎?”雲洛茵見兒子臉色雖然依舊蒼白,她想到了那些要面臨的煩心問題,面帶擔心的問。

 傅昀塵目光一凝,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我這次回來祖父和父親應該會有安排。”

 雲洛茵握著的手緊了緊,她出身相府,哪怕之前被家人保護得很好也多多少少知道點朝堂上的彎彎道道,對於公公和丈夫支持誰她也猜到了。她更是清楚,侯府的世子之位早就定好了是傅昀喧的。

 自從他爹十五年前得頑疾去世後,相府就開始沒落,因為康定侯府的打壓,她唯一的嫡親大哥更是棄文從武去了邊疆鎮守。

 現在傅景煥平妻康幼蓉的姐姐生的那位皇子已經成年,侯府立世子之位近期勢在必行,那侯府對她兒子的安排就值得深思,她的心又揪在了一起。

 “塵兒,無論你怎麼選擇,娘都會站在你這邊。”雲洛茵美眸中充滿堅定之色,他對傅景煥早就失望透頂,她現在的心裡只有兒子。

 傅昀塵心中一暖,從嬰兒出生開始他對這個世界一直沒有歸屬感,是這個血濃於水的母親將他的心一點點的捂熱,讓他對這個世界有所期待,從病魔中堅持下來;讓他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母親,都有了想奮力一搏的打算。

 “世子之位我並不稀罕,但身為宣武侯府的嫡次子,想要脫離這方泥潭過上寧靜的生活也不太可能,所以我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傅昀塵見他美人娘盈盈目光中的擔憂,他黑眸中染上一層暖色又補充了一句:“我想先看看祖父和父親會如何安置我,再決定走那一步棋。”

 “你決定就好。”雲洛茵絕美的臉上露出抹柔和慈愛的笑容。

 雲洛茵一直都知道她的塵兒從小心性堅韌、聰慧早熟,該如何決斷想必心中已經有數,無論兒子如何選擇,她都會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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