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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棄子國師》第3章
第3章 小面癱

 傅景煥在寺中的期間,一直想來探望母子倆都被雲洛茵身邊的沛菱攔了下來,又過了幾天,他因為朝中的公務只能離開淨清寺。

 雲洛茵是侯府夫人,她並不能在淨清寺多呆,在住了半個月後就被侯府多次派出的管家接了回去。她心中雖然不捨兒子,但也知道將兒子留在淨清寺養身子是最好的選擇,所以留下兩個特意請娘家找來的小童就離開了。

 傅昀塵知道她娘身邊的四個侍女會武功和醫術,加之那個便宜爹確實隱秘的保護著,所以他美人娘留在侯府是安全的。

 時光悠悠流淌,一晃,一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淨清寺後山的一片梨花林中建了一座涼亭,亭中有一方石桌和四張青石椅,石桌旁邊放著一個小爐子,上面燒著一把銅壺。

 石桌比較大,左側擺放著一只紫砂壺和兩個小茶杯,右側放著一副棋盤。

 一陣春風吹過,四周梨樹上的梨花層層疊疊的隨風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就飄落而下,伴著一陣陣的清幽茶香化作樹下的花泥。

 亭中坐著一大一小兩個白衣身影,聚精會神的對弈,仿佛和這片梨花林融為一體,說不出的和諧。

 “大師,你輸了。”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亭中的白衣男孩將最後一顆棋子放到棋盤上,臉上帶著抹不符合年紀的淡然神色。

 對面年長的白袍和尚失笑的將手中的白色棋子放到棋笥裡,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笑著說:“和昀塵下棋就是暢快。”

 這兩人正是傅昀塵和靈慈大師,兩人現在的關系亦師亦友,相處得十分融洽。

 “和大師下棋,昀塵也感暢快。”傅昀塵眉宇間帶著濃濃地笑意,他和靈慈大師算得上是棋逢對手,每日下棋都各有輸贏。這位得道高僧是他遇到過棋藝最高的人,每每對弈總能有種酣暢漓淋的快意。

 就在兩人談笑間,突然有一名身姿修長、面容俊雅的年輕男子背著一個面色發黑的小男孩闖進了梨園。

 “大師,請你救救我弟弟。”男子很快的走到涼亭邊,面帶急色的看著靈慈大師求道。

 傅昀塵見來人雖然因為焦急趕路顯得有些狼狽,但身上的貴氣卻自然而然不經意的散發出來,特別是這人身上竟有一層淡淡的金黃色龍氣護體,這可是帝王之兆。

 靈慈大師一怔,他自然認識說話之人,難怪硬闖進來看守梨園的沙彌沒能阻止,他看了一眼男子身上背著的男孩,面色一凝,“快跟我來。”

 傅昀塵見靈慈大師對他招了招手,也起身跟了上去。他在現代是一名風水大師,對玄學五術即:山、醫、命、卜、相,都有涉及,現在又和靈慈大師學了一年的醫術,他也想跟去看看男孩中的是什麼毒。

 靈慈大師將他們帶到梨園後山的一間木屋,木屋裡有幾個套間,屋外種滿了各種藥草。

 年輕男子依照靈慈大師的吩咐將男孩放到裡間的一張木床上,然後挪開位置焦急的看著大師醫治。

 靈慈大師先把了把男孩的脈,隨後他皺了皺眉頭又翻了翻男孩的眼皮,解開衣服就見胸口被包扎過。他將白色的紗布解開,只見一條被匕首刺中的傷口顯露出來,外翻著的皮肉已經變黑。

 “昀塵你來看看。”靈慈大師突然轉頭對著他身後的傅昀塵說。

 那名年輕男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靈慈大師竟然會做出如此舉動,他臉色難看了幾分,但現在唯一能救弟弟的就是靈慈大師,他只能將心中的疑慮和不悅暫時隱下。

 傅昀塵點點頭,他坐到床前拉起男孩的手也把了把脈,目中露出疑慮,接著他將男孩的手抓起來湊到鼻尖聞了聞,隨後他抬頭對年輕男子問:“他被刺傷之後,你們有沒有聞到四周有異香飄散?”

 男子見白衣男孩雖然年紀不大,但為弟弟把脈時卻有模有樣,眸中清澈透亮又帶著和年紀不相符的冷然,他深思了會,還是回道:“當時我好像是聞到有一股曇花的香味,但時間卻是極短的。”

 “是曇花的香味就對了。”傅昀塵點點頭將男孩的手放下。

 “昀塵看出什麼來了?”靈慈大師知道傅昀塵年紀不大卻有不為人知的本事。

 傅昀塵頗有深意的看了看靈慈大師,說:“他不但中了毒,還中了蠱。”

 “什麼?中了蠱?”年輕男子蹙著眉不太肯定的問。

 “小施主確實中了蠱,只是老衲擅長解毒卻不擅長解蠱,解蠱之事怕還是要麻煩昀塵。”靈慈大師雖然是對著年輕男子解釋,但後半句話明顯是說給傅昀塵聽的。

 男子此時也無暇顧及這小孩和靈慈大師的關系,只要能救治弟弟他並不會在意對方的年齡。

 “如此就麻煩小公子了,若是弟弟能成功解蠱,在下必有厚報。”

 傅昀塵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前世認識一名降頭師,他們之間會切磋斗法,期間他還特意去研究過很久的苗疆蠱毒和泰國降頭術,對蠱毒也算研究的深透。

 “他中的是伴生蠱,以蛇毒下蠱,只要抓住棲息在曇花附近花叢中的金環蛇,將金環蛇的蛇膽挖出,配合著幾味草藥讓他服下蠱毒就能解除。”傅昀塵見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擺放著紙筆墨硯,他走過去迅速的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味輔助的藥名遞給靈慈大師,“蛇膽應該也是解毒的藥引,大師看看還需要加什麼藥嗎?”

 靈慈大師頷首笑道:“金環蛇蛇膽確實是解毒的藥引,我再加幾位藥即可解毒。”接著靈慈大師提筆在另外一張白紙上寫下了幾味藥名。

 “我弟弟中的毒和蠱不是一樣的嗎?”年輕男子拿過兩張藥方不解的看著兩人,他聽兩人的話總覺得這毒和蠱並沒有太大區別。

 “如果單獨解了毒,蠱就會潛伏在他的體內,時間超過三個月,他以後行房之時就會將毒素傳給那人,對方就算不暴斃身亡,也會終生不孕。”傅昀塵輕咳一聲補充道:“其實下蠱之人的目的不是要致他於死地,就是想讓中蠱之人斷子絕孫。”

 男子聽聞眸中隱隱帶著寒光,又劃過一絲了然,他緊握著的雙手倏然松開,笑著對靈慈大師和傅昀塵拱了拱手,語氣真誠的說:“家弟就拜托靈慈大師和小公子了,這份情禹澤將銘記於心,他日必將報答。”

 傅昀塵自然看得出來這位身帶龍氣的清貴男人是認真的,而且這種姿態的請求也怕是第一次,以他的身份能做到這樣謙遜的求醫態度,看來對中毒的弟弟確實是很在乎。

 解蠱之前靈慈大師先為其解毒,男子也飛鴿傳書讓人從京都快速的尋找到伴生的金環蛇送到淨清寺。

 靈慈大師知道兩人的身份但從未提起,傅昀塵就算看出了那層淡淡地金龍之氣也裝作不知,他之前久居侯府深宅對現今朝堂之上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

 男孩中的蠱算不上什麼奇蠱,正好傅昀塵前世見過類似的,所以有了蛇膽做引子後解蠱很順利,十天時間小男孩身上的毒和蠱都被解除。只是那位年輕的男子又請求靈慈大師收留男孩一段時間養傷,又過了半月他見男孩沒事就先離開了淨清寺。

 這天傅昀塵端著一碗煎好的藥去了小男孩所在的院落,一進院門就見那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練劍。

 傅昀塵走到院中右邊的石椅上坐下,就靜靜地欣賞小男孩練武的身姿。這小孩倒是個人物,又是受傷又是中毒中蠱的,那幾日痛得硬是沒有哼出聲來,刀傷用了靈慈大師調制的藥散後倒是恢復得很快。

 能正常坐立行走之後,小男孩就閒不住了,基本都在房間裡看書練字。三天前開始,他每日都會在院子裡練一會劍,傅昀塵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這小孩的心性很強韌。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傅昀塵見對方收劍朝他走了過來就笑著說:“藥已經涼了,我讓人再去熱熱吧。”

 蕭禹澈本來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帶著抹淡淡地溫和,他搖搖頭說:“不用。”說完端起桌上的碗就仰頭一口氣將褐色的藥汁喝了個精光。

 傅昀塵挑挑眉,相處了一個多月他也發現這小孩是個面癱了,平常基本不笑,而且話很少。在年齡上就大他一歲,卻比他還老沉,一點都沒有九歲男孩子該有的活力。

 “今天這是最後一碗藥了,你喝完之後身上的余毒也將清理干淨。”傅昀塵看著小孩喝完那麼苦的藥後臉色未變,眉頭皺都不皺一下,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面癱勁。

 蕭禹澈點點頭:“恩。”

 傅昀塵一抬眸就見蕭禹澈定定地看著他,精致絕倫的漂亮臉蛋上帶著和年齡不符的冷峻,不但不顯得女氣還給人一種孤傲的凌厲感,想必長大之後也會是個冷酷的絕世美男。

 “小面癱,你這樣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的。”傅昀塵自從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見小孩緊緊地咬著唇不讓中毒帶來的痛苦宣之於口時,就有了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在之後的相處中他發現這小孩是個活脫脫的少語小面癱,時常就會生出逗弄之心。

 蕭禹澈抿了抿唇,清透漂亮的眸眼微微地瞇了瞇,接著轉身進了廂房,徹底無視了傅昀塵的調戲。

 傅昀塵嘴角抽了抽,果然如此,只要每次他一出口調戲小孩,小孩就會用行動告訴他,他的舉動有多無聊,不過他卻反而覺得很有樂趣,一直想等著看小屁孩破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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