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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番外》第2章
第二章 你只是不愛我

  無法自控地栽了進去,只要一想到自己當時天真的欽慕徐子言就覺得滿心酸楚,更令他痛苦的則是即使後來發生了那些事,他現在依舊管不住自己的心。

  一直等到中午時分,徐子言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把自己收拾幹淨,也將房間稍稍整理了一下。

  他的身上依舊殘留著林瑾的氣息,這味道令他身體內的某種渴望得以平複,某種空虛得意慰藉,但同時,徐子言也覺得被林瑾的氣息包裹令他無法思考。

  明明身體還是覺得不太舒服,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太穩定,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出門走走,一想到晚上要面對林瑾他就覺得自己心裏亂成一團,他需要時間、需要空間。

  從家裏出去,徐子言心情低落所以也沒有目的地,隨便閑逛。他和林瑾住的地方在市中心,樓盤不新但地段非常好,一離開小區就是鬧市,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走在人群裏的時候,徐子言一直非常恍惚,腳下不停,但是腦子空空。沿著福西路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抬頭看到一家書店。白底黑字的招牌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非常低調,但是落在徐子言眼睛裏又是一痛。

  這是離他們家最近的一家書店,曾經那段令他覺得非常灰暗抑鬱的日子裏,一旦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他就會跑到這家書店,戴著耳機看書,不理任何人。

  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把林瑾嚇了一跳,找到他人的時候就地狠狠訓了他一頓。

  徐子言那時候像失心瘋一樣覺得林瑾的訓斥滿滿的都是擔心和在意,為此,他開始常常流連這家書店,然後等著林瑾來找,在這一次次他躲林瑾找的遊戲中自以為是地陶醉於林瑾對他的呵護。

  在這家書店裏,他第一次對林瑾表白,而林瑾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昔日種種,曆曆在目,從書店招牌撞進徐子言眼睛裏的那一刻起飛快地在他腦中如同幻燈片一樣走了一遍,徐子言一陣失神,回味過來,滿心都是酸楚,說不出的滋味。

  他傻傻地站在書店門口看了會兒,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當初的表白、後來的種種到今天的肉體關系,他明明想要靠近林瑾,可卻一步一步、越走越遠,時至今日,他再也不敢任性地走進書店傻傻地等待了,因為他害怕林瑾不來,害怕會擊碎他最後一點幻想,將這場婚姻的原本面貌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

  轉彎離開福西路,徐子言挑了一條僻靜的小路走,他並沒有什麼目的地,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雙腳機械地邁步,腦袋裏好像空蕩蕩又好像塞滿了亂糟糟的畫面,這令他覺得有些頭疼。

  直到踉蹌一下差點被人撞倒在地,徐子言才驚覺自己已經走了整整一個下午,而被撞了一下之後,好像終於把他的靈魂拽回了驅殼,初夜之後的疲乏以及自虐了一下午帶來的後遺症齊齊襲來,他扶著路邊的燈柱穩住身體,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眼看就要撐不住往地上摔,身後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了他,有人在他耳邊喊著「徐少爺」……

  徐子言已經快轉不動的腦子勉勉強強反應了一下,心裏想著自己還真是個麻煩精,但隨即安心地墜入了黑暗。

  接住徐子言的保鏢面露難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還是打通了林瑾的電話。

  林瑾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接了電話,半晌不說話,後視鏡裏卻照出他緊緊抿住的唇線,面容雖然冷淡如常卻無端地令人覺得飽含三分怒氣。

  「我知道了,你等著。」他對著耳機說了一句,隨即掛掉了電話,在路口一打方向盤掉了一個頭。

  保鏢扶著徐子言在路邊等了十幾分鍾,人來人往,時不時有人抬眼打量,饒是他工作自問非常專業也快受不住這些目光了。

  好在不一會兒,林瑾的車便停在了兩人面前,保鏢大松一口氣,開了副駕駛的門將徐子言塞了進去,關上車門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話,駕駛座上的雇主便發話了,讓他自己打車回去,照價報銷,隨即車便揚長而去。

  從徐子言昏迷的位置到他們倆住的公寓,林瑾開車開了30分鍾,一想到徐子言就這樣走到那兒,林瑾心裏便覺得火氣有些壓不住。

  車廂裏有徐子言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發情期還未過,這味道便一直縈繞,可林瑾此刻卻半點不受誘惑,只因為徐子言身上沾染了各種雜亂的陌生味道,充斥著小小的車廂,勾動了林瑾的心緒,令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非常緊繃的情緒裏。

  撇開Alpha對Omega渾然天成的占有欲不提,一個昨晚還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Omega此時此刻沾著一身陌生的味道昏迷在副駕駛座上就足夠令任何一個Alpha失去理智了,林瑾著實非常克制才能好好開車。

  等到將車穩穩地停好在車位中,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帶著滿滿怒氣的吻落到徐子言唇上,林瑾強硬地撬開他的唇齒,闖到了深處,用稱得上粗魯的動作掃過了對方口腔中的每一處,然後又狠狠地在他的唇上撚轉舔舐,不留一絲空隙。

  這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吻令昏迷中的Omega不安地掙動了起來,Alpha卻將之視為反抗,於是更加強硬地捉住徐子言,將他按在座椅上繼續承受這個粗暴的吻。

  徐子言就在嘴唇和下顎的疼痛不適中逐漸清醒了過來……

  睜眼看到林瑾的臉色, 徐子言下意識地一縮,而這舉動無疑令林瑾的表情更差了。

  「對不起……」徐子言下意識地道歉。

  林瑾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說:「你真的覺得抱歉嗎?你一直這樣挑戰我的底線,到底想要證明什麼?」

  徐子言被這話狠狠刺了一下,垂眼不說話了。

  林瑾沉默了一會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坐回了駕駛座,再開口時已經不辨喜怒:「下車吧,回家。」

  徐子言在林瑾面前一向聽話,既然林瑾這麼說,他便乖乖下車跟著那人回家。剛進家門,徐子言立刻低著頭輕輕地說:「我回房間了。」回避的態度如此明顯,說罷也不等林瑾回答便想要越過他回自己的臥室,沒想到剛邁出一步便被林瑾捉住了手腕。

  徐子言回頭,瞧見林瑾看著自己的眼神,心裏跳漏了一拍,忘記了動作,只是傻傻地呆在那。

  「我們談談。」林瑾看著徐子言,頗有些疲倦無奈地說道。

  徐子言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繃緊了身體表達出了抗拒的姿態,但是沒有出言反對。

  林瑾沉默了一下,好像在組織語言,任他平時在外多麼幹練利落,在處理和徐子言有關的問題上時,似乎總有些莫名的曖昧無奈。

  「你到底為什麼要停用抑制劑,這很危險你知道嗎?」

  徐子言聽到這個問題,臉色一暗,本來就低著的頭又沉下去幾分,似乎快點到了胸口,但卻一句話都不說,連抱歉的話也沒有了。

  林瑾面對他沉默的抗議無可奈何,緊抿的唇線透露出了他的怒氣,可對著徐子言卻又沒有發作。

  「為什麼拒絕我的標記?」這是林瑾的第二個問題,徐子言依舊一言不發,然而垂在身側的手卻緊緊握了起來。

  徐子言的一再沉默令林瑾終於逐漸克制不住情緒,他抓著對方手腕的手稍稍施力,安靜的房間聽得到他刻意調整呼吸的聲音。

  「今天,為什麼一個人出去亂跑?沾了一身亂七八糟的味道回來,你想讓我發瘋嘛?!」

  「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系吧?」林瑾最後一個問題終於令徐子言有了反應,他抬起頭,目沉似水,輕輕地反問了一句。

  林瑾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終於忍不住流露出了怒氣。

  「徐子言!」他咬牙切齒叫著伴侶的名字,語氣非常地不好。

  徐子言卻充耳不聞,一揚手臂甩開了林瑾抓著自己的手,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停用抑制劑是我不對,我缺乏自制力,我像個瘋子一樣地嫉妒可以接近你的人,」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一點點大了起來,不複剛才畏縮的樣子,「你覺得我這樣做有什麼目的?我只是喜歡你喜歡到沒有理智沒有自尊而已!」

  不知道是因為吼太大聲還是情緒太激動,徐子言的臉都紅了起來,眼睛裏積起了水光,但他不肯示弱,所以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是,你心裏有人,沒我的位置這我知道,既然這樣就不要管我,不要把我綁在你身邊好嗎?如果不是你堅持這該死的婚約,我早就有多遠自己滾多遠了,也輪不到我來吃醋!你幹嘛非不同意?」一口氣說了太多話,徐子言停下來喘著粗氣,林瑾似乎被他這一長串給震住了,只是皺著眉頭看著他,一時之間沒做什麼反應。

  「你……」沉默了幾秒,林瑾向徐子言伸手似乎想要去扶他卻被徐子言一把拍開。

  「求不得又跑不掉!逼瘋你之前我恐怕早就瘋了!你覺得我拒絕你的標記很不知好歹?天知道我曾經多想要被你標記!可是像現在這樣?寧願被發情熱燒死我也不要!被標記之後和一個不愛我的人徹徹底底捆在了一起,連個出頭之日都沒有,我一點都不想要!」徐子言終於忍無可忍將長久以來的心事都吼了出來。

  對徐子言而言,林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稱之為他人生的導師也不為過,盡管他也在磨練中學會了逐漸成長,但還是習慣依靠林瑾。然而,唯獨在感情問題上,徐子言明明陷入了無解的困境卻無法向始作俑者求助,迷茫不安以及所有其他的負面情緒逐漸糾結成沼澤將他困在其中。徐子言一直掙紮著求生,不想被淹沒,但卻在和林瑾有了親密的肉體關系後徹底崩潰,他花費了那麼長時間為自己建築的心理防線一潰千裏……

  徐子言吼完這些話之後有些脫力,虛軟地向後退了一步,靠在了牆上喘著粗氣。林瑾看著他,表情卻已經恢複了平靜。

  「你臉很紅。」他說。

  徐子言別扭地扭頭不去看林瑾,說道:「不要你管。」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今天決定徹底放任自己的任性。

  「你體溫又升高了,」林瑾並不在意他的氣話,和那別扭的態度,只是淡淡地說,「你的發情熱,我說過的,初次發情期不被徹底標記很難熬過去。」

  徐子言靠著牆壁,勉強穩住自己發軟的雙腿讓自己站直,呼吸間的熱流被他故意忽略,身體裏的情欲翻湧亦被他努力克制。明知這一切都是徒勞,他還是咬牙忍著那劇烈的渴望不去看能帶給他解脫的Alpha。

  林瑾看著他在情欲中保持克制、奮力掙紮,臉上一片面無表情,可是眼神裏終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觸動。

  他一步步走向Omega,徐子言被逐漸靠近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逼進死角,動彈不得,徒勞得掙紮宣告失敗,他嗚咽一聲,倒進了林瑾的懷裏。

  林瑾扣住徐子言的腰,將他牢牢鎖進自己懷中,另一只手掐著他的後頸強迫他和自己對視,認真地說道:「你真是我見過最任性的人。」

  徐子言看著他,咬牙不讓自己掉眼淚示弱,一字一句地說:「誰都有資格說我任性,除了你!沒什麼比你又不接受我又不放我走更任性了!」

  徐子言是被林瑾扔到床上的,動作既不溫柔也不體貼。他被摔得怔了一下,緩過來之後立刻退到了床頭,縮成一團。

  昨天明明已經和林瑾把該做的都做過一遍了,除了沒接受最後的標記,其他的都沒什麼可堅持的了,但是剛才攤過牌之後又要和對方做愛,徐子言心裏怎麼也過不去這個坎。

  反觀林瑾則似乎毫無芥蒂,動作流暢地上床去抓徐子言的腳踝,在徐子言掙紮之前就把人拖到了身下。

  徐子言的臉因為這樣的肢體接觸而更紅了。坦白的說,他現在就是很需要林瑾狠狠地把他壓在床上進入他、標記他,可是這只是身體的渴望,而關於理智的那部分,他其實還是希望林瑾離他遠一點,讓他把血淋淋翻出來的心事重新收一收,自己默默舔一舔傷口。

  雙手抵住林瑾的胸口,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徐子言無力地做著最後的抵抗。

  「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關心?我做什麼你都不在意?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能坦然地和我上床,你能做到,我實在做不到。」

  林瑾居高臨下看著徐子言,又把眉頭皺了起來,但卻意外地順著徐子言幾乎毫無作用的抵抗而停止了他的動作。

  「你的意思是剛才你不願意聽我說,一個人說了個夠,現在這種情況反而願意和我談談了?」他反問。

  徐子言心裏想的是不做也不談,可是顯然都不可能,於是抱著某種拖一秒是一秒的心態問:「你要說什麼?」而這毫無意義的拖延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自己還是在折磨林瑾。

  不管徐子言打算怎麼自我折磨,做主導、做決定的永遠是林瑾,林瑾顯然不打算折磨彼此,剝徐子言衣服的動作嫻熟又迅速,徐子言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幾下就被林瑾剝了個一幹二淨。

  有心抗議,實在抵擋不住本能的渴望,發情期的欲火席卷而來,林瑾的手碰到徐子言皮膚的每一個刹那對徐子言來說都是短暫的解脫也是更深的誘惑。此刻他感覺自己身體裏的渴望已經凝結成了具有實體的熱流在身體裏來回滾動,皮膚敏感得好像已經不存在了,每一次被Alpha碰觸都好像直接觸到了他的神經一樣,帶來戰栗的快感……

  然而,當林瑾將他徹底從衣服裏剝了出來之後,卻不再動作了,反而壓著他開始了「交談」,這惡意的戲弄幾乎令徐子言哭出聲來,他咬緊牙關,幾乎要把手指插進床墊裏才忍住了哀求林瑾肏自己的沖動。

  「我不會放你走的,這是我對你父親的承諾,和其他任何事情無關,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證你生活在我能顧及到的範圍內,不管你怎麼想。」林瑾雙腿跨在徐子言腰側,一只手將他的兩只手拉了起來,固定在他的頭頂,不讓他繼續虐待自己的指甲,另一只手摸著徐子言的臉,不讓他回避和自己的對視。

  「你這個,控制狂!」徐子言忍著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的熱度,控訴林瑾。

  林瑾並不生氣,順著他的話說:「天性使然。」

  去你的天性使然,徐子言想,Alpha的天性難道也包括冷血又無情嘛?

  「關於標記,」林瑾繼續說,「我可以尊重你的決定,直到我覺得你的身體承受不了為止。既然你敢挑戰你的本能,那你就只能承受後果。」

  沒有完整的標記,如何度過發情期就變成了一個未知數,也許徐子言能熬過去,也許不能,但最終的選擇權卻回到了林瑾手裏。

  徐子言並不甘心,盡管他現在前面已經硬得發疼,後面已經濕得能滴水了,但他還是強撐著理智向林瑾抗議。

  「標記並不是單向的過程,我不想要這樣的束縛,難道你會想要?」他喘著粗氣,吃力地問。

  林瑾臉色微妙地變了一下,低下頭拉近了自己和徐子言的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從來沒想過放你離開,也沒有婚內出軌的打算,標記你又怎麼樣呢?」

  徐子言紅了眼睛,他很想問林瑾,你沒有婚內出軌可是頻繁地接受你家裏安排的相親,容忍陌生的人在你身上留下各種各樣信息素的味道,又算什麼呢?可這又可憐又可悲的話他實在是問不出,只好轉而挑林瑾的軟肋戳。他說:「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嘛?你這樣算什麼呢?」

  林瑾頓了一下,徐子言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不知道是防備還是抗拒林瑾要說的話,他害怕林瑾開口就是往他心上毫不留情地插上一刀。

  然而等到的並不是林瑾的話語,而是林瑾捅進他身體裏的手指,徐子言因為剛才下意識地繃緊身體,而狠狠地疼了一下。

  「啊……唔……」剛剛出口的痛呼又被林瑾的吻給堵進了肚子了,林瑾以實際行動告訴徐子言,他不想談這個話題。

  誠如徐子言所說,林瑾是個控制狂,他的吻一點都不容徐子言抗拒,盡管徐子言也抗拒不了。不被標記的發情期,第二波情欲來得更加凶猛,而他們又浪費了太多時間在交談上,以至於林瑾此刻的一個吻立刻讓徐子言的理智蒸發得一幹二淨。

  盡管剛才還在唇槍舌戰,可是此刻徐子言已經忘記了所有的原則、立場和不甘心,貪婪地索求著林瑾的信息素,舌尖學著林瑾的樣子微微探出,像小貓一樣小心翼翼地舔著林瑾的嘴唇,然後又被強勢的男人狠狠地吸允住不放,勾纏在一起,攪動出模糊的水聲。

  僅僅是一個吻的時間,剛才後穴被毫無防備地入侵所帶來的疼痛早已化作了情欲的快樂,而那張貪婪的小嘴還在微微收縮,好像在渴求更多的侵犯。

  林瑾如他所願,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徐子言的腰猛得向後弓起,然後又落到了床墊上,兩條腿順勢張得更開,因為情欲而朦朧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瑾的臉,被吻到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鮮紅的舌尖從雪白整齊的牙齒之間探出微微一點點,一勾一勾地好像在舔著什麼東西。

  這誘人的風情與昨天羞澀的樣子相去甚遠,連林瑾都不由有些受誘惑,然而同時,他也意識到Omega因發情而燃起的情欲得不到標記的徹底紓解,反撲地更加猛烈了,徐子言陷入了更加瘋狂的欲火中。

  他於是松開了徐子言的手,轉而將他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捏揉,一邊,另一只手又探入了一根手指,開始在那個溢滿了愛液的小穴裏進出抽插。

  徐子言因為這樣直接的刺激,揚起脖子發出綿軟的呻吟,同時也將胸口往前送了一下,更加方便林瑾的玩弄。

  林瑾因為他的動作而眸色一暗,一口咬住了徐子言的喉結,深吸一口氣,忍住了用牙齒狠狠要穿他的皮膚、深入他的血肉中的沖動,將這一口的傷害克制在了一個深深的、不破皮的牙印上。

  徐子言整個都在顫抖,驚恐而僵硬,甚至連叫都叫不出。林瑾的動作不僅帶來疼痛疼,而且扼住了喉嚨他的喉嚨,令他幾乎不能呼吸,因此當林瑾一放開他,他就忍不住嗆咳了起來,頭腦昏沉,大口大口吸進久違的空氣。

  「你想殺了我嘛!」窒息的恐懼令徐子言大聲控訴著林瑾。

  然而林瑾卻不答話,他抽出了插在徐子言小穴裏的手指順著他的腿間往上一摸,直接抓住了徐子言翹得高高的、硬得直滴水的性器攥在手裏微微用力捏了捏。盡管沒有言語,但眼神裏表達出的嘲諷足夠令徐子言羞臊欲死。

  然而林瑾的「懲罰」卻不止於此,性器上傳來的疼痛令徐子言意識到林瑾還在生氣,盡管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但是徐子言承認他剛才跟林瑾大吵的勇氣和沖動已經隨著欲望的升起而消散了。林瑾衣著整齊而自己一絲不掛的落差、Omega的天性和一貫以來對林瑾心理上的依靠占據了上風,徐子言放軟了身體,眼神裏流露出了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委屈和渴望。

  林瑾不回避和他的對視,手中的動作卻變成了上下的套弄,時不時用拇指揉搓過徐子言肉棒的頂端,甚至用指尖輕輕向那裂口探入。

  徐子言隨著林瑾的動作而喘息起來,想要追逐快感挺動自己的腰,又忌憚林瑾在床笫間的強勢,強迫自己不動,細瘦的腰便在這種矛盾中可憐地顫動,連大腿都抖了起來。

  林瑾這麼玩弄了他一會兒,他的性器頂端開始滴落透明的液體,沾染到林瑾的手上,又從他手上向著敏感的後穴滑去,那處肌膚本就細嫩,更不提此刻的敏感,每一次水珠的劃過都像羽毛拂過一樣,讓徐子言心癢難耐,後穴一收一縮,仿佛在引人侵犯。

  「林瑾……」他終於忍不住紅著眼睛喊林瑾的名字,哀求地看著對方。

  性器被玩弄的動作帶給他很多快感,一點點積累卻只能令他渴望更多,永遠到不了巔峰。他現在只能靠後穴、只能通過Alpha來獲得極致的快感,而明知這一點的男人卻執意折磨他,並不給他解脫。揉弄的動作終於逐漸從帶給他快感變成了帶給他火熱脹痛的感受,徐子言忍不住扭著腰想要逃脫,可是林瑾抓著他手腕的動作卻讓他跑也跑不掉。

  「林瑾……不要了……」他哀求道,「疼……」

  林瑾終於開口了:「如果你再敢做出莫名其妙的危險事情,我就把你這樣綁在床上,讓你下不了床,不要懷疑我的話。」

  徐子言打了個冷顫。懷疑?他真不懷疑林瑾做得出,可是他遲疑地不點頭,顯然讓林瑾覺得他在沉默的反抗。

  被林瑾翻過去趴在床上時,徐子言終於意識到自己不說話的態度令林瑾不滿了,可是他還來不及掙紮,便聽到了身後拉鏈的聲音,林瑾的手分開了他的雙腿和臀瓣,然後下一秒,堅硬粗大的性器便直直地闖了進來。

  「啊!!!」徐子言一聲慘叫,眼淚直接飆了出來,掙紮了起來,「出去,好痛!出去!」

  林瑾不聞不問,伸手按住了徐子言的後頸,伏低身體,對徐子言說:「放心,你不會受傷,所以放松。」

  襯衫布料和扣子的觸感落在了後背的肌膚上,雙腿間細嫩的皮膚摩擦到有些粗糙的西裝褲,徐子言意識到林瑾連衣服都沒脫便將自己這樣按在床上狠狠地進入了,一時之間屈辱地不得了。

  而更令他難堪地則是,他在後穴被撐開的劇痛中、在被林瑾按著後頸壓制的羞辱中升騰起的異樣的快感……在最初巨大的疼痛緩解之後,輕而易舉席卷了他全身。

  他咬著牙不說話、不動彈,不肯屈服於本能中這些令他覺得低賤的渴望,可是身體的反應終究不是他能掩蓋的,後穴從的疼痛逐漸緩解之後,自發自動地開始蠕動了起來,取悅插入其中的肉刃。

  林瑾顯然感受到了他的動作,開始緩緩地抽插了起來,而林瑾一旦開始動作,徐子言再也忍耐不住那些快感,呻吟聲從他緊咬的牙齒間溢了出來。

  「嗯……」他輕哼一聲,隨即像驚訝於自己的淫蕩一樣,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裏。

  林瑾並不管他,只是自顧自地擺動腰肢,每一次進入都狠狠地撞到最深處,力氣大得仿佛恨不得再擠進去幾分,而抽搐時則動作放慢,甚至故意按壓過徐子言的敏感區域,享受穴內層層媚肉瘋狂的擠壓和挽留。

  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徐子言便忍不住了,不僅連耳朵尖都紅透了,更是連枕頭都蓋不住他哼哼唧唧的叫床聲了。

  林瑾趁機掐著他的腰將他擺成了跪趴的姿勢,令他終於離開了可憐的枕頭,露出了那張紅得能滴血的臉。

  徐子言被林瑾擺成了分腿沉腰的姿勢,圓潤的臀部便顯得更加突出,背脊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被臥室的燈一照,皮膚白皙又細膩,滿滿地都是誘人的風情。

  林瑾的動作明顯變得粗重了起來,不再像剛才一樣用技巧令徐子言動情不已,反而開始狠狠地抽出、狠狠地插入,動作又快又重,掐著徐子言腰的雙手也越來越用力。徐子言被他抓得生疼,可後穴炙熱的快感又令他爽得有些失神,只能跟隨著林瑾的動作前後擺動,不太說得出話。

  粗魯的抽插令兩個人都十分沉迷,但是林瑾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性器圓潤敏感的頭部敏銳地感覺到徐子言甬道裏有一處細微的裂口,正在微微翕張,似乎在等待著入侵,他在那個位置停下來進出,一時間臥室裏只剩下粗重的兩道呼吸。

  徐子言緊張地恨不得整個人都縮成一團,剛才的快感突然消失了個幹淨,只剩下被侵犯的恐懼,另一種形式上的侵犯。

  「是這裏……」林瑾突然說。

  「不……」徐子言立刻抗拒道,「不要……」

  那個地方細嫩敏感,從未遭受過入侵,但是此時此刻卻面臨著被林瑾的粗大進入的危險。徐子言害怕,肉體和精神上都是。害怕林瑾進入他的生殖道,害怕被撐開的疼痛、害怕被徹底占有侵犯,更害怕,林瑾會真的標記自己。

  「別……不要進去……」他再一次哀求道,甚至微微地擺動起自己的腰,晃動屁股引誘林瑾的動作,想令他不要再糾纏在那個小小的入口。

  林瑾卻並不受誘惑,反而掐住了他的腰,不讓他動作,淺淺地輕戳起那個細小的裂口。

  「我要進去。」他在徐子言耳邊宣布。

  徐子言如果是貓,此刻恐怕渾身的毛都要炸開了,他立刻反對道:「你想讓我懷孕麼?」

  林瑾冷哼:「除非我瘋了。我不會讓你懷孕的。」

  「那你……為什麼還……」他就接地說,「不要進去……」

  林瑾卻不再答話,掐住他的腰開始將性器的頭部往那細縫中擠進去。

  徐子言立刻手足並用地往前爬去,企圖躲開林瑾,林瑾像是早知道他要掙紮,扣著腰把人拉了回來,一手狠狠往徐子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得一聲,打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挨揍的人呆住了,他長那麼大還真沒挨過打,被林瑾這一巴掌揍得與其說是疼不如說是又驚又羞,林瑾便趁機沖開了那細縫,擠進去一個頭部。

  「嗯啊……不要……」徐子言立刻喊了起來,「好難受……」

  林瑾伸手拖住了他的小腹,輕輕按壓,但下身的動作卻不停,慢慢又挺進去了一些。

  徐子言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那種身體被進入的恐懼與後穴被進入截然不同,更為深刻和明顯。

  「林瑾……停下……」徐子言輕喘著哀求,卻因著林瑾在自己身體裏而不敢掙紮,「真的好難受……」

  「怎麼難受?」林瑾問他。

  「唔……」徐子言咬著下唇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老老實實地說,「很脹,很酸……」

  林瑾嗤笑了一下,手掌輕揉徐子言的小腹,下身不停,將一整根都插了進去,在徐子言的喘息和呻吟中開始了淺淺的律動。

  「你確定是難受?」他一邊擺動腰,一邊問,「而不是爽的受不了?」言罷,抽出一點點,又狠狠捅了進去。

  「啊!」徐子言眼前一花,覺得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然而他的身體誠如林瑾所說,反應出來的全然是爽得受不了的樣子。

  身前的性器沒有受到任何安撫卻翹得高高的,透明的體液順著頂部的裂口滴下來,砸在床單上就暈開一小塊濕痕,已經暈出不小的一塊,而那細嫩柔軟的內壁雖然覺得又酸又脹,可是緊緊地包裹著林瑾的性器,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徐子言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嘴,沉默地接受林瑾的進犯。林瑾不太愛在性事中說話,只要徐子言乖乖的,一般他都很沉默。感受到了徐子言的默認,林瑾隨之動作便慢慢大了起來,盡管顧及那個部位非常柔嫩,但卻也不像剛才那麼輕那麼慢了。

  林瑾的動作幅度一大,隨之而來便是更加猛烈的酸脹和快感,徐子言不由自主地一顫一顫地收縮著後穴和那處通道,而這種種刺激又令林瑾動作更加劇烈,徐子言只能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承受著林瑾的進出。

  林瑾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比後穴更甚的快感令徐子言經受不住,他也並不想要忍耐,因此情欲逐漸積累之後,他便主動開始迎合林瑾。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林瑾答應的不標記他,他真的也沒什麼好堅持的了,不如學著讓自己和林瑾快樂。

  這樣不知該說是自暴自棄還是輕松不少的心態促使他配合起林瑾的動作,開始隨著林瑾的抽插頻率擺動自己的身體追逐快感,甚至下意識地學會在林瑾抽出的時候收縮內壁挽留帶給自己快樂的粗大肉刃。

  林瑾被他弄得也有些失控,只是今天可能因為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失控,現在倒反而比昨天克制得多,沒有惡狠狠地橫沖直撞,而是一下一下到位地頂過徐子言的敏感區,將快感一點點帶給他。

  被入侵生殖腔的快感逐漸堆積起來,徐子言幾乎不能承受,很快就在林瑾的動作下開始失神,伸手想要撫慰自己的性器。他剛摸上自己的肉棒,卻被林瑾扣住了手,掙脫不得。

  林瑾一邊繼續沖刺,一邊對他說:「你可以從後面高潮,像昨天一樣。」

  被他提起昨天的床事,徐子言不僅害羞更是升起一種隱秘的快感,不僅不再企圖掙脫林瑾的桎梏,還軟軟地呻吟了一聲。

  林瑾眸色一暗,卻不再說話,反而更加用力地頂進去,一次一次將快感帶給徐子言,令他感受生殖腔被入侵那種不同於任何時候的快樂。

  徐子言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性器漲得通紅,一顫一顫似要勃發,腰也忍不住塌了下去,讓屁股更加翹,追逐著林瑾的小腹,尋求那粗長的肉棒貫穿自己。

  身後的小穴無意識地越纏越緊,生殖腔的溫度也比體溫更高了一些,林瑾感覺到徐子言即將來臨的高潮,終於伸出手揉弄了兩把他的性器,徐子言果然立刻尖叫著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不僅僅是身前的性器,連身後的小穴同樣也噴發出一股體液,前後一同達到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令徐子言眼前一片白芒,整個人都失神了,手臂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摔倒在地床鋪上,只剩下身還被林瑾牢牢掌控,高高撅起,承受著身後的進犯。

  徐子言高潮時的體液令林瑾的進出更加順暢,而不用顧忌身下人的感受,他的動作就更加隨意了起來,大力抽出又大力進入,完全沒有技巧,而是追逐著自己的快感。

  徐子言被熱辣辣的摩擦感給逐漸帶回了現實,高潮後的不應期令他無法勃起,但身體卻更為敏感地感受到了林瑾的動態。林瑾的肉棒越來越粗硬,徐子言情欲退卻後的腦袋終於燃起了一點點危機感,害怕林瑾真的忍不住射在裏面……然而潛意識裏,他相信林瑾的承諾,所以雖然糾結,但是還是選擇了沉默。

  果然,林瑾在抽插了好一會兒之後,在即將射精之前,終於從徐子言的身體裏抽了出來,射在了他的背上。徐子言被這動作驚了一下,背脊一崩,彎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兩個腰窩又深有圓潤,整個人散發著高潮後慵懶性感的氣質,林瑾在背後看了他一眼,狠狠地放松了身體,壓在了他身上,兩個人一起陷進了床鋪。

  徐子言被壓得喘不氣來,手腳並用想要從林瑾的身下爬出來,林瑾卻惡意地不讓他逃,伸手環抱住他,讓徐子言動也動不了。

  徐子言很顯然敗在了林瑾的力道之下,掙紮無果之後放棄了,逐漸安靜了下來,林瑾這才慢慢松開了手臂,放松了壓制著徐子言的力道。

  「你能不能下去?好重。」徐子言鬱悶地說。

  林瑾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和他每次欺負徐子言之前的笑聲一模一樣,把徐子言笑得汗毛倒數。

  但是林瑾什麼都沒做,反而利落地起身了。徐子言身上一輕,總算長長舒了一口氣,軟軟地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背後傳來林瑾脫衣服的悉索聲,徐子言在心裏腹誹他穿著衣服上自己的惡劣行徑,但是現在想想倒也不是很生氣。林瑾甩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徐子言聽到水聲時已經有些迷迷糊糊想睡覺,然而剛剛睡著又被一雙濕漉漉的手抓住,驚得他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抗議,林瑾已經利落地把他翻了過來,托著他的脖子和膝蓋把人抱了起來。

  徐子言嚇得伸手去抓,可是林瑾一件衣服也沒穿,什麼都抓不著,最後只好摟住了林瑾的脖子。好不容易穩住身體,瞌睡早就被嚇跑了,徐子言心撲通撲通直跳,又忍不住生起氣來:「你幹嘛?」

  「洗澡。」林瑾兩個字就把他打發了,跨進浴室把人放進了浴缸了。

  徐子言坐在溫水裏盯著水面發呆,也不知道該感謝林瑾的體貼還是生氣他的專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最後只好乖乖地開始洗澡。熱水把身上各種斑駁的液體一稀釋,浴室裏蒸騰起Omega和Alpha信息素交融的味道,伴隨著這個味道還有林瑾占據邊上淋浴房洗澡的水聲,徐子言臉又紅了,直著眼睛看前面,整個人都有些僵直。

  備受煎熬的一個澡洗完,林瑾擦幹了自己走出去換了床單,這才走進浴室用浴袍把徐子言裹了裹又抱回了床上。

  徐子言全程乖乖地任林瑾擺弄,比剛才在床上倒是乖了不少,林瑾於是對他說:「非要狠狠操你一頓,你才會乖嘛?」

  徐子言聽了簡直恨不得把紅成一片的臉皮撕下來然後再狠狠扔到林瑾的臉上,但事實是他紅著臉縮在林瑾懷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林瑾放到床上之後,徐子言挪了挪,把浴袍扔到床下准備睡覺,然而身旁的床鋪一陷,林瑾跟著躺了上來。

  徐子言詫異地回頭,林瑾越過他去把床頭燈關了,跟他說:「睡覺。」徐子言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迫和林瑾同床共枕了。

  林瑾的舉動突然之間激進主動地多,但徐子言卻並不為此迷惑,他深知這是Alpha天性中的占有欲作祟,歸根結底是肉體關系引發的變化,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抱著這樣糾結的想法,徐子言深覺自己陷入了同床異夢的窘境,卻也沒本事一腳把林瑾踢下床,鬱悶地卷卷被子,他只能強迫自己睡覺。

  一覺醒來,他寄希望於林瑾已經起床去上班,但沒想到面對的卻是自己整個人蜷縮在林瑾懷裏的睡姿。徐子言有些傻眼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胸膛發呆,腦子轉不過來,倒是林瑾像是看出了他的別扭,主動給他台階下。

  「你現在身體狀況特殊,這很正常。」

  徐子言行屍走肉一樣地下床,揀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走進浴室梳洗,腦子還是沒轉過來,十分不能接受自己剛和林瑾大吵一架之後又上了床,睡著了還窩到人家懷裏去的行徑,不管怎麼解釋他都覺得自己暫時不太想面對林瑾。

  然而等他洗漱好走出浴室,卻事與願違地發現林瑾還躺在床上,靠坐在床頭,被單堪堪蓋住下身,長腿支棱著,正在給下屬打電話。

  他見徐子言走出浴室便匆匆向電話那頭交代了兩句,掛斷了電話。徐子言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兩句。

  「你要休假?」他問。

  林瑾掀開被單,一邊起身找昨晚拿進來的浴袍,一邊回答徐子言:「沒錯,所以接下去幾天我都會看著你。」

  「為什麼?」徐子言覺得不可理喻。

  「沒什麼為什麼,你發情期沒結束,我休假陪著你難道不是很正常?這是法定假,」林瑾一邊披衣服一邊說,「另外我也幫你向學校請假了。」

  徐子言驚訝地看著林瑾,眼前這個男人強勢專制地令他吃驚,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不,像是掙脫了某種束縛,展現出了最真實的性格一樣。

  「你怎麼……」

  林瑾打斷了他的話:「這只是特殊情況,平常我不會這樣幹涉你,但是現在不同。」

  他走到徐子言面前,居高臨下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現在簡直就像塊美味的小蛋糕,遇到不能好好自控的Alpha隨時都會有危險,更不用說那些故意心懷惡意的人。像你昨天那樣一個人跑出去的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再次發生。別以為沒有發熱就沒事,我給你的臨時標記只是臨時的而已,它無法保障的安全,但是我能。」

  徐子言被林瑾徹底訓得沒話說了,就像剛和林瑾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一樣。

  看到徐子言低著頭不說話,林瑾大約覺得他聽進去了,便走進了浴室梳洗,不再和徐子言糾纏這個問題。

  徐子言複雜地看了一眼被關上的浴室門,兀自掙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換了衣服走出臥室。

  林瑾走進餐廳時就看到徐子言正在煎雞蛋,多士爐裏烤著切片面包,色拉碗裏已經切好了各種蔬菜水果丁。

  他掃了一眼,走到徐子言身後,跟他說:我來,便接受了徐子言手上的工作,開始熟練地做起了早餐。

  徐子言則乖乖地退回到餐桌旁,等著吃早飯。

  他以前不會做飯,徐爸爸把嬌生慣養這四個字在徐子言身上做到了極致,哪裏舍得讓他接近廚房?而林瑾則不一樣,雖然不能說廚藝多麼出眾,但是家常小菜卻做得十分入口,完全不像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林瑾教會了徐子言做菜,並不是對Omega有偏見,要求徐子言料理家務,他教徐子言做菜的時候告訴他好好料理自己的生活第一步要從好好規劃照顧自己的飲食開始。

  現在,坐在餐桌邊看著廚房裏林瑾做菜的背影,徐子言想起當時林瑾握著自己的手教他用刀的場面就覺得心裏一陣糾結,說不清的滋味。

  林瑾接手做早飯的工作之後,動作利落地煎好兩顆蛋,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給徐子言倒的是新鮮的石榴汁,拿起色拉碗和切片面包一起,放到了餐桌上。

  徐子言沉默地拿過自己的那份開始吃,林瑾坐到他對面,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放下杯子問他:「你是不是看到了我書房裏的那本相冊?」

  徐子言愣住了,嘴巴裏的食物來不及咽下去就抬起頭看向林瑾,緊張的表情配上微微有些鼓出來的臉頰,像只松鼠一樣。

  林瑾的眼神閃過一絲笑意,提醒他把食物咽下去,徐子言慌張地咽了兩口,差點噎到,想張嘴說點什麼,但是腦子裏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最後基礎來一句:「我沒有翻你的書房……」說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我知道,」林瑾緩緩地說,「昨天晚上我回憶了一下,應該是有一次我把水打翻了拿出來曬,正好讓你幫我去書房拿東西,你才看到的吧?」

  徐子言「嗯」了一聲,腦中不可抑制地回憶起當時自己看到的內容……

  「照片裏的人叫莊禾,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怎麼樣也沒辦法回避掉的人,但是好像和你想象的有所不同。」林瑾盯著盤子裏的食物沒有動,似乎一心一意要和徐子言談論這個問題。

  徐子言心裏卻實在不太相信林瑾的說法,那一整本相冊,記錄了這個叫莊禾的人各種各樣的照片,對徐子言來說最具有沖擊力的一張就是莊禾靠坐在林瑾懷裏沖著鏡頭笑得非常燦爛的照片,照片中林瑾的眼神無奈卻溫柔,時光凝固在方寸間,四月春光正好,而少年們正值青蔥歲月,撲面而來的溫柔雋永,還能是什麼呢?

  徐子言一言不發地往嘴裏塞色拉,對林瑾的話沉默以對,既不附和也不反對。

  林瑾看了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將這個問題說清楚。

  「他死了。自殺。」

  徐子言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放下了手裏的勺子,抬起頭看向林瑾。

  林瑾直視他,問道:「你想知道,為什麼不問我?」

  餐廳裏沉默了一會兒,徐子言無言以對,他要怎麼跟林瑾訴說自己當時的心情和別扭呢?

  好在林瑾提出了這個問題卻並不期待徐子言回答,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他不是我的戀人,從來都不是。」

  徐子言一怔,比起反轉的欣喜,更多的卻是滿滿的疑問。

  「你們……」他開了口,卻不知道怎麼問。

  林瑾卻說:「我說的是實話,想知道什麼你自己問,只要你問了我就告訴你。」說完,他拿起才喝了幾口的牛奶開始吃早飯。

  徐子言被他不上不下的一番解釋給定在了那裏,半天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問,要怎麼問,直到林瑾吃完了早飯,他還是沒組織好語言。

  林瑾看看他,放下餐具叫他洗碗,然後就走進了房間,徐子言懊惱地開始收拾餐桌,覺得自己又像回到了一年前剛剛開始和林瑾生活的時候,又羞怯又內向,稍微一著急就不會說話。

  徐子言洗好了碗發現林瑾進了書房,於是泡了紅茶想要端進去,順便借機和林瑾談談,結果林瑾看到他走進書房卻叫他去睡覺。

  徐子言覺得莫名其妙,說:「我剛起來沒多久啊。」

  林瑾卻已經站起來拉著他就往臥室走了,一邊走才一邊解釋道:「你現在的激素水平處在非常態,身體察覺不到疲憊,但是發情期其實本質上實在大量透支你的能量,一旦你脫離這個狀態,身體立刻會垮。」

  徐子言被推到了床上,只好順著林瑾的意思又窩進了被子裏,聽他繼續教訓自己。

  「你昨天做的事,足夠讓你發情期結束後大病一場,所以我現在能做的事就是讓你在相對平靜的狀態下多休息。」說完,林瑾按著徐子言把他徹底塞進了被子裏,拉上了遮光窗簾,盯著徐子言閉上眼睛。

  徐子言剛想抗議兩句自己真的不是很困,但沒想到被林瑾勒令在床上躺了沒10分鍾,他居然真的又睡過去了,半夢半醒之際,徐子言迷迷糊糊地想自己這幾天似乎除了吃、睡、做愛,什麼都沒有做,而林瑾陪著自己,也是如此……

  再次從睡夢中醒轉,徐子言又一次是因為某種異樣的沖動而被拉回了現實,他現在對身體的這種感受已經非常熟悉了,於是愈加感覺苦惱,將自己埋進枕頭裏不願意睜開眼睛。

  到了發情期的第三天,他終於開始意識到想要靠自己熬過發情期是個很天真的想法,可操作性並不強,而就算有林瑾陪著他,也不過是稍微安撫了一下他所遭受的困境。認清楚了這一點之後,徐子言就越發懊悔自己的任性和沖動。

  在他快要用枕頭將自己悶死之前,林瑾將他從床上拖了起來,把他摟進了懷裏。

  徐子言軟軟地陷在Alpha身上,渾身沐浴在林瑾的信息素裏,得到了片刻的安撫。他下意識地貼得更緊,甚至輕輕地將臉貼到了林瑾的肩膀上,汲取著對方的荷爾蒙,安慰體內躁動的渴望。

  林瑾摟著他的手也用了幾分力,霸道地將他圈在懷裏,卻並沒有和他做愛的意思,反而從床頭櫃拿來一支餐盤,示意徐子言吃東西。

  盤子裏放的是奶油多利亞飯,不僅比較好入口而且熱量高得不得了,很顯然是為了給他補充體力。徐子言趁著拿林瑾做靠墊而獲得的片刻平靜,趕快拿起餐盤開始吃飯,一種本能和另一種本能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而理智只能欲哭無淚地在一旁看著。

  狼吞虎咽地補充體力,吃完一整碗飯之後,填充了胃卻填不滿身體的欲望,甚至因為體力的恢複,某些蠢蠢欲動的沖動反撲地更加徹底了。

  徐子言把那只碗放回到床頭櫃上,轉身便吻上了林瑾。他不想去思考自己的主動是因為什麼,接下去可以用身體來說話了,而言語和理智已經無關緊要了。

  林瑾被徐子言吻住,並不主動,只是淡定地等待著他接下去的動作,徐子言舔了兩下林瑾的嘴唇卻不見林瑾搭理自己,有點不知所措。

  林瑾趁機拉開一點距離,問他:「你吃飽了嗎?」

  徐子言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歡奶味。」

  林瑾說:「嗯,你也不喜歡我。」

  徐子言頓了一下,臉上表情尷尬了起來,漲紅著臉,喃喃半晌,最後說:「你故意欺負我是不是?」

  林瑾居然點了點頭,說:「嗯,是的。」

  徐子言語塞了,這讓他還要怎麼說?一張臉不知道是氣還是羞還是欲火,紅撲撲地,看著林瑾直發呆。

  林瑾像是終於玩夠了,這才摟著懷裏人的腰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低頭吻住了徐子言。

  比起剛才徐子言像羽毛一樣的舔吻,林瑾的吻一貫那麼霸道,幾乎奪走了徐子言的呼吸,他嘴唇微張,被動地接受,嘴裏一點點津液來不及馬上吞下,沾染在自己的唇上,亮晶晶的,令徐子言看起來很誘人。

  林瑾直到自己盡興才放開了徐子言,徐子言已經重新吸進一口氣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暈陶陶的,腦子都要轉不動了。

  他的性器夾在兩個人小腹間,有些半硬,林瑾故意用小腹蹭了他兩下,徐子言便弓起了腰,想要躲開林瑾衣服的摩擦。

  林瑾卻一口咬住了他左邊的耳垂,用力手上用力再次讓他貼上了自己的胸口。

  「嗯……」徐子言喘息著,胸口的乳粒因為摩擦到林瑾的衣服而挺立了起來,身前那根也硬硬地豎起,林瑾的牙齒碾磨著他的耳垂,這些微小的刺激帶給他快感,同時來帶更多的不滿足。他兩只手抓住林瑾的衣襟,輕輕搖頭,把自己的耳朵從林瑾的嘴裏救出來,可憐巴巴地抬頭看向林瑾,卻發現林瑾也正低頭看著他。

  「林瑾……」他叫林瑾的名字,忍不住輕輕動腰,像是在做某種邀請。

  「叫我幹什麼?」林瑾卻故意逗弄他。

  這問題問得徐子言非常無措,看著林瑾說不出話。林瑾趁機手從徐子言的腰間滑落到他的屁股上,用力握著臀瓣揉了揉。

  徐子言被他弄得心裏癢癢地,前頭後頭都在滴水,連眼睛裏都有些水光。林瑾卻還是動作慢慢地玩弄他,到處摸摸捏捏,就是不碰重點,間或還不忘問他:「說啊,到底叫我幹什麼?」

  徐子言都快要被他玩哭了,林瑾不輕不重的撫摸根本不是解脫,都是折磨,他現在只想叫林瑾狠狠幹他,可是林瑾一副一定要他說出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

  他扭著腰將屁股送到林瑾手裏,動作幅度一大,林瑾的手指便時不時磨蹭到當中縫隙,擦過敏感的穴口,但這猶如隔靴搔癢,根本沒什麼用。 徐子言再傻也知道林瑾是故意的了,就因為他剛才說林瑾欺負他,林瑾就給他來真的。

  這麼一想,徐子言忍不住覺得有點委屈,抓著林瑾的衣襟看著他,惡狠狠地說:「你做不做!」

  林瑾挑眉,未等他話說完,便就著這個方便的姿勢將手指插入了他濕噠噠的小穴中,攪動了兩下。

  徐子言每次都被他這樣突然襲擊,可是永遠提防不住,軟了腰陷在林瑾懷裏,一邊享受著遲來的小小安慰,一邊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順勢隔著衣服一口咬在林瑾的胸口。

  他泄憤的一個動作,卻惹得頭頂上林瑾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揉捏他臀瓣的手用力更大,抽插攪動他肉穴的手指變成了兩根,並且動作不再那麼細致,徐子言覺著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疼痛中升起的火辣辣的快感,令他沉迷不已。

  林瑾玩弄了一會兒徐子言的肉穴,兩指進進出出,抽插按弄,把徐子言弄得整個人軟趴趴地縮在他懷裏,張著嘴喘氣,眼睛霧蒙蒙地,有些失焦。

  於是Alpha惡意地把手指抽了出來,舉到徐子言面前,向他展示滿手的液體,戲謔地對他笑,然後,伸出舌尖,慢慢地、情色地舔了一下自己的食指。

  「Omega發情的味道。」林瑾說。

  徐子言覺得自己快瘋了,不,應該說他覺得林瑾瘋了,這個會這樣調戲他、色情地誘惑他的男人真的是和他結婚一年、冷淡自持的丈夫?

  「你……你幹什麼!」

  林瑾卻不答他,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隱晦地暗示著。

  於是,徐子言立刻顧不上想其他的事了……

  手掌下的部位堅挺發燙,隔著寬松的居家服褲子能感受到它的形狀,比徐子言三指並列還粗一些,長度更是令他吃驚。盡管不是第一次和林瑾做愛,但他卻著實是第一次親手碰觸這根巨大的凶器,徐子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能容納下它!

  「好粗……」徐子言下意識地感歎,卻不知道這種話在床笫之間簡直是令人發指的勾引。

  林瑾眸色發暗,心裏滿是狠狠蹂躪對方的沖動,因此便想也不想又吻了上去。

  這次的動作簡直堪稱粗魯,舌頭、牙齒無一不肆意地動作,即使嘗到了血腥味也不追究究竟是誰的牙齒劃破了誰的嘴唇,滿心只有將徐子言吞吃入腹的沖動。

  徐子言最後不得不掙紮了起來,這才奪回了呼吸的權利,沒有被林瑾狠狠吻到昏迷,林瑾卻不甚滿意他的抗拒,一個翻身將人壓倒了身下,微微拉下褲子,露出充分勃起的漂亮性器,作勢要進入徐子言的身體。

  徐子言被他壓在床上,陷入即將被侵犯的境地,卻還是能感覺到衣物的隔閡,有些不滿起來,皺著眉說:「你有穿著衣服……」

  林瑾動作一頓,隨即說:「不滿意的話你來脫啊。」

  徐子言被他一激,果真伸手開始一顆顆解林瑾衣服的扣子,林瑾似乎被他這難得的主動取悅了,便緩下了進攻的動作,等待他一點點解開自己的上衣。

  徐子言手指有些不聽使喚,但還是堅持扒掉了林瑾的上衣,林瑾卻有些耐不住他的慢動作了,甩脫了褲子,終於令兩個人赤裸相對。

  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對發情的Omega來說是一種舒適的慰藉,徐子言在接觸到林瑾赤裸的皮膚是就忍不住喟歎一聲,沉迷地從環抱住林瑾,令他和自己盡可能地每一寸肌膚都能貼在一起。

  林瑾並不拒絕他的主動,順著他的動作伏地身體,但同時抬起了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性器一捅到底。

  如同每一次被Alpha進入時一樣,開始的那一刻,還是被撐開的劇烈疼痛,徐子言覺得林瑾是個虐待狂,從來不會將擴張做到底,只要確認他不會受傷就不再繼續,每次都讓他體會這種疼痛,但又不可否認,在這種疼痛趨於緩和之後,那種從痛苦中升起的快感,刺激成倍增長。

  「嗯……」他仰著脖子,好不壓抑自己的痛呼,卻手腳並用將林瑾纏得更緊,主動抬起屁股,迎上對方攻擊的角度。也許,他也瘋了,和林瑾一樣,否則怎麼解釋他放蕩的迎合呢?徐子言腦子裏閃過自嘲,但很快便被林瑾所帶來的快感給沖散,一絲不剩。

  摩擦帶來的火辣熱度,被用力捅到身體深處帶來的極致快感,徐子言摟著林瑾的背喘息著、呻吟著,爽得感覺靈魂都要離開肉體!

  林瑾雖然在前戲上有些惡劣,但一旦進入徐子言的身體,卻總是體貼著他的感受,盡量想要給徐子言快感,安慰他身體的渴望,此刻也不例外。以為被徐子言緊緊纏住,多少有些限制林瑾進出的幅度,林瑾便用力將徐子言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坐了起來。

  徐子言有些被驚到,內壁一陣絞緊,取悅了林瑾。林瑾盤了腿,讓徐子言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從下而上地頂弄徐子言。

  因為重力的關系,這個姿勢進的非常深,徐子言覺得自己快要被林瑾頂穿了,被抽插得連呻吟都發不出來,只能跟著林瑾的動作急促地喘息……小穴貪婪地吃著身下的肉刃,感受被徹底入侵的快感,徐子言被摩擦地分外舒服,忍不住肉穴一收一縮地吸允這林瑾的性器。

  林瑾摟著他腰的手微微用力,被這動作刺激地進出更快,兩個人的身體發出拍擊的聲音,幾乎都要連成一片。

  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劇烈,徐子言地肉穴開始下意識地收縮,渾身也繃緊了,顯示出高潮的前兆,林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瘦有力的腰快速地擺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下身的囊袋撞擊到徐子言的股間,拍出一片紅痕。

  徐子言被他急速的抽插狠狠拋向快感的高峰,終於忍不住後穴一縮,噴出了些許透明的液體,而前面的性器沒有經過任何撫慰同樣噴射出了精華,而在徐子言高潮的同一時刻,林瑾不再忍耐,射出了精液。

  高潮過來帶來的必然是強烈的疲倦感,徐子言趴在林瑾的懷裏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連林瑾的性器都還停留在他體內。

  林瑾就著這樣的姿勢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徐子言覺得自己似乎又要睡過去了,打起精神和林瑾說話,他還未開口,林瑾卻想說話了,他說:「明天跟我去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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