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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1章
第一章

 落盡殘紅始吐芳,佳名喚作百花王。

 競誇天下無雙艷,獨立人間第一香。

 曲沼芙蓉映竹嘉,綠紅相椅擁雲霞。

 生來不得東風力,終作薰風第一花。

 皎皎清月下,精光四射的奇特金紅色虎睛,著迷地直直凝視著面前小小的荷溏裡,盛開於污泥之中,被幾朵粉紅、雪白的荷花簇擁著,竟有牡丹的艷麗,又有荷花的清雅,令人驚艷無比,異常絕美迷人的奇花。

 真是想不到在這邊界的荒山野嶺裡,竟有一朵如此與眾不同,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美煞人矣的荷花,只需看一眼,魂就被勾走了。

 這朵世間罕見的荷花,它要了!

 金紅色的虎睛一閃,銀輝般美麗的月光下,一道巨大霸氣的黃白色獸影,已經兇猛地撲到荷溏裡,要把那朵艷冠群芳、雅賽百花,形狀無比精緻完美的大紅色荷花,從翠綠色的荷葉中摘下……

 近看這朵荷花更艷更雅,更美得勾人心魂了!

 這朵荷花可真香,它從未聞過如此奇特濃郁的香味,讓它都醉了!

 猶豫了一下,已經伸出的尖利無比的大獸爪,又收了回去。它突然覺得如此絕艷絕雅,還同時擁有牡丹和荷花的香氣,芬芳無比,讓人一聞便醉的奇花,摘下太可惜了。

 沒想到一向喜歡辣手摧花的它,竟也有憐花之時!

 都怪這朵荷花色香無雙,相信世間絕無僅有,所以使一向冷血殘暴、破壞成性的它,第一次生出了憐惜之心。

 但如何是好?

 它雖不想讓這朵罕有的奇花被摘下後,沒多久就枯萎凋零,然後消失,想做個惜花人。可是它又實在很想擁有這朵罕有的奇花,真是苦惱……有了!它可以給這朵奇花,打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金紅色的虎睛閃過一抹邪芒,隨即空中響起了一股奇怪的水聲,同時空氣中散發出一股很腥臭刺鼻的尿騷味。

 巨大霸氣的黃白色獸影,竟對絕艷絕雅的大紅色荷花撒尿,讓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罕見奇花,頓時被深黃色的獸尿淋了個遍,那畫面極其猥瑣下流。

 金紅色的獸瞳裡,滿是陶醉和滿意。撒尿在這麼美的奇花上,讓它獲得了難以言喻的爽樂和滿足。

 它佔有慾極強,一向愛撒尿在喜歡的東西上,作為屬於它的記號,因此曾多次被那狼崽子譏笑不是老虎是野狗,氣得它每次都炸毛,想宰了那狼崽子。

 現在它已經在這朵奇花上,打上屬於它的記號,這朵奇花已經是它的所有物了……「好臭,真是臭死了,是誰尿尿在我身上……」倏地,絕艷絕雅的超美荷花發出驚呼聲,那聲音甜美清靈如瑤池的仙音,讓人心動至極,一聞鍾情。

 金紅色的虎睛一閃,它還來不及想什麼,就見迷死它的絕美荷花,幻化成了一位身著鮮紅無比的絲綢長衫,身姿無比曼妙風流,身上有它奇臭無比的虎尿,看起來有些髒污狼狽,像人類十五、六歲大的少年。

 飄在它眼前的少年,有一頭墨玉似的極美長卷髮,晶瑩剔透的雪膚吹彈可破,細長精緻的柳眉如天上的彎彎新月。似蝶翅般漂亮的濃密長翹羽睫下,是一雙像黑珍珠般清亮晶瑩、純淨剔透,卻蕩漾著異常嫵媚惑人的絕世風情,會勾魂攝魄的丹鳳眼,下面的瑤鼻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像鼻一樣完美無瑕的櫻桃小嘴紅艷欲滴。

 少年雖長得如牡丹般,異常艷媚妖嬈,並無比高貴雍容,但身上卻散發著荷花般出塵不染、清雅脫俗的氣質,實在讓人驚艷傾倒。

 金紅色的虎睛霎時看癡了,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絕色,人間常用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

 更想不到原來這朵罕見的超美奇花,已經修練成精了,以它的法力早該看出來的,都怪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失去了無比敏銳犀利的觀察力。

 紅衫少年望著面前竟巨大雄壯得賽過成年公牛,長著黑色條紋,額頭上有一個大大的「王」字,全身散發著威震天下的霸氣,嚇得他雙腿直髮軟,有著奇特金紅色眼睛的黃白色猛虎,立即花容失色。

 「老……老虎!」紅衫少年害怕無比地顫聲叫道。

 睡得正熟的他,突然覺得身上濕濕的,還奇臭無比,立即驚醒過來。他發現竟有人在身上尿尿,驚訝過後好不羞惱,馬上變成人形看是誰如此無視、可惡,豈料對方竟是一隻老虎,還是一隻罕見的超級大老虎。

 看它能像他一樣飄在空中,明顯不是普通的老虎,也是修練成精了的。碧虛郎和仙說所有妖精裡,獸類妖精是最凶殘可怕的,它們不但會吃人,還會吃道行尚淺、法力低下的小妖精增加功力,他們這些小妖精一定要小心提防。

 如今弟弟和碧虛郎、仙通通不在,這老虎精要吃了他,只有三百年修為,法力低微的他,是絕對反抗不了的,他該如何是好?

 嚇得六神無主的紅衫少年,全身都因過度的恐懼瑟瑟發抖,當他快急死時,突然靈光一閃。他可以變回荷花!聽說獸類只喜歡吃肉,不喜歡吃花的。

 可是他剛要變回原形,被他舉世無雙的美色迷得失了神的老虎精,已經回過神,以電光火石的速度撲倒他。被他壓在身下的其它荷花,只是普通荷花,並未修練成精,瞬間就可憐地變殘凋零了……

 「啊啊啊——老虎大爺,求你別吃小妖,小妖只有三百年道行,而且一直都不勤於修練,法力極其低微,你就算吃了小妖,也增加不了什麼功力的,求你放過小妖吧!」紅衫少年嚇壞了,鳳眸立即就氤氳了一層水汽,驚恐無比地大叫完,就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老虎精露出一絲錯愕的表情,旋即精光四射的金紅色虎睛,閃過一抹不悅。這小花妖竟把它,當作會吃小妖增加功力的低級妖怪了,真是大不敬,他知道它是誰嗎!

 「老虎大爺,只要你肯放過小妖,不吃小妖,你讓小妖做什麼,小妖都願意!

 真的求你發發慈悲,千萬口下留情,不要吃了小妖,嗚……」紅衫少年被近看更威武霸氣,也更兇猛駭人的巨虎,嚇得再也忍不住,膽小地哭了起來,晶瑩剔透的美麗淚珠,如斷線的珍珠般,一顆顆地從絕美的眼眶裡滑了出來。

 他真的不想被吃掉,可是他纖細孱弱的四肢,被鋒利無比的大獸爪緊緊抓著,他無法變回原形,他又完全不會攻擊法術,這樣他根本逃不掉。他現在想活命,只能拚命哀求這老虎精,希望它會心軟放過他。

 老虎精眼中的不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艷和慾望。這小花妖哭起來的樣子,宛如牡丹、荷花帶雨,真是太美、太勾人了,讓它的心激烈地震動,它還從未如此過。

 而且他身上屬於它的尿臭味,已經被他原形擁有的牡丹香和荷花香混在一起,無比濃郁醉人的奇香取代了,這股奇香讓它的身心說不出的舒暢,它還從未如此舒暢過。

 還有他的身子,可真是柔軟,比女人的身子還要柔軟,壓在上面讓一向慾望旺盛,容易發情的它,不禁全身血脈賁張,體內的慾火開始蠢蠢欲動。

 他居然認為它要吃了他,它何不成全他。不過,它會換一種「吃法」,它一向是男女通「吃」的,呵呵……

 「小花妖,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老虎精開口說話了,聲音像形體一樣霸氣兇惡,金紅色的虎睛隱藏著淫邪的笑芒。

 「是……是的……」紅衫少年望著離他超近的血盆大口,和裡面尖利無比,能把任何堅硬的東西瞬間咬碎,異常森白雪亮的長長獠牙,嚇得眼淚流得更洶湧了,全身抖得更厲害了,連聲音都又抖了起來。

 他無法想像被這麼恐怖的大獸嘴咬爛吃掉,會有多痛,幸好聽它所言,它似乎願意考慮不吃他。

 它可真重,龐大沉重得像小山似的威武虎軀,要把他壓碎了,讓身體好痛。

 「那就好好用你的身子伺候虎爺,如果伺候得好,虎爺就不吃你,還帶你離開這鳥不拉屎的荒涼之地,到繁華無比的妖界西國京城,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老虎精伸出長長的血紅色粗舌,淫穢地用力舔了一下艷若牡丹、雅如荷花的玉顏。

 其實就算這小花妖伺候得不好,它也要定他了,會帶他回京城。他無論花形、人形,都實在太美麗罕見、太迷人勾魂了,讓它不禁對他兩次一見鍾情,一次是花形,一次是人形。

 之前以為他只是一朵普通的荷花,怕摘下他帶走,會讓他沒多久就枯萎消失,所以它不得不放棄帶他走。但現在知道他是花妖,它一定要帶他走,讓他常伴它左右。

 這樣的美人兒,繼續放他在這荒山野嶺待著,實在太暴殄天物了,如果它這麼做,相信上天都會看不過去,讓雷劈它,呵呵……「好,謝謝老虎大爺,請你放心,小妖會當你的奴隸,好好伺候你的。」紅衫少年雖被老虎精舔得心驚膽戰、毛骨悚然,卻還是面露喜色,沒有再流淚,高興地急忙點頭答應。

 生長在與世隔絕的荒山野嶺,從未去過外面,身邊只有一個弟弟和兩個朋友的紅衫少年,單純無比,對情事絲毫不知,所以完全沒聽出老虎精要他好好用身子伺候它,是要讓他陪它睡覺。不過,他連陪它睡覺,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他想著只要老虎精不吃他,讓他做什麼都可以,他就委屈一點,像奴隸伺候主子般,努力伺候好它,先保住他的小命。住在荷花溏旁的兩個朋友碧虛郎和仙,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到時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他就不用跟它去什麼西國京城了。

 他對什麼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只想待在谷裡,而且它可怕死了,他才不要一直跟它在一起。

 「小花奴,你真識相,等下虎爺會好好獎勵你,讓你快活似神仙的。」老虎精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獸舌再次舔他絕美的玉顏。

 他的玉顏嬌嫩光滑無比,宛如人類很喜歡吃的豆腐花,還有像牡丹和荷花一樣香甜迷死人的味道,讓它好喜歡,好想多舔幾下。

 對於他自願當它的奴隸,它真是高興!它決定只要他表現得好,把它伺候得很快活,它就娶他,把他從奴隸升為妻子,讓他凌駕於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之上。

 他雖是生於荒山野嶺的野花,道行很淺、法力很低,完全沒有顯赫的家世和強大的法力,但是憑他的長相,足配當它的正妻了。

 紅衫少年仍舊很畏懼、排斥,被它巨大火熱、粗糙無比的獸舌舔臉。它雖暫時不會吃他了,但被它舔臉,除了臉上又濕又熱,很不舒服外,還讓他會忍不住有像要被吃的錯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汗毛也豎起來了。

 可是他怕惹怒它,不敢讓它別再舔他的臉了,告訴它他害怕。

 它讓他如此恐懼害怕,他實在懷疑它真能讓他快活似神仙嗎,他很想問它要如何讓他快活似神仙,但他也不敢,他真的好怕它!

 「小花奴,你叫什麼名字?」老虎精一邊問,一邊去舔他非常優美性感的玉頸,上面也有像臉上一樣的迷人香甜。

 「小……小妖叫……丹……丹荷……」紅衫少年的玉頸極少被碰觸,無比敏感,被獸舌一舔,恐懼感更嚴重了,嬌軀嚇得縮在了一起,還變得僵硬無比,聲音也嚇得結巴起來。

 嗚,他不明白它暫時不吃他,為何還老舔他。希望它趕緊說要他如何伺候它,放開他讓他照做,使他可以不再被它這麼恐怖死的亂舔,而且不用再承受像要被它壓碎了的劇痛。

 「這名字好,很配你。」老虎精稱讚道,隨即笑道:「丹荷小花奴,你別怕,放輕鬆點,虎爺不會傷害你的,虎爺只會好好疼你。」

 這小花奴害怕死的樣子,真是好笑,還有些可愛!

 「嗯……」丹荷雖很奇怪它為何要疼他,還很疑惑它要怎麼疼他,卻還是乖乖點頭,但嬌軀仍舊無法放鬆。即使它說不會傷害他了,但對它的極端恐懼和害怕,還是無法消失。

 壓在他嬌軀上的老虎精,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嬌軀的狀況,金紅色的虎睛閃過一抹無奈。雖然它是萬獸之王,所有人都會很懼怕它,它也喜歡別人懼怕它,但它並不喜歡他懼怕它,它希望他能喜歡愛上它。

 它相信任何人都會希望被這絕色小花妖,喜歡愛上的。何況它對他兩次一見鍾情,已經喜歡愛上他了,他也必須喜歡愛上它才行,它就是這麼霸道!

 霸道是它與生俱來的天性,誰讓它是萬獸之王!

 金紅色的虎睛,突然閃過一抹自信的笑芒。雖然此刻他很懼怕它,但它很快就會讓他不再懼怕它,還會喜歡愛上它,無比迷戀它,為它要死要活,就像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

 四隻大獸爪陡然輕輕抓起丹荷,黃白色的巨大獸影一閃,已經移動到荷溏旁,百根俊秀挺拔、鬱鬱蔥蔥的翠竹下,把他輕輕壓在鋪滿了厚厚的碧綠竹葉上,這次它有很小心,不會再壓痛他。

 丹荷一邊想它為何帶他離開荷溏,一邊暗慶身體像要被壓碎了的劇痛,總算消失了。而身後因為有很多竹葉,絲毫不痛,雖沒有壓在水面和荷花上舒服,但不用再因奪走同類的生命,而感到內疚難過了。

 荷花溏裡雖只有他和弟弟修練成精,但他一直認為所有花草樹木,無論有沒有成精,都是有生命的,應該被好好珍惜,不能傷害。可今夜他卻壓壞壓殘了同類,奪走了同類的生命,他雖不是故意的,可仍舊認為自己有罪,非常自責傷心……

 「小花奴,望著虎爺的眼睛,虎爺打破一句話不說兩遍的習慣,再告訴你一次,虎爺不會傷害你的,虎爺只會好好疼你。因為虎爺對你一見鍾情,虎爺不但喜歡上你了,虎爺還愛上你了。」原本很霸氣兇惡的聲音,竟變得柔情似水,還充滿了迷人的磁性,令人無法抗拒。

 因它的話震驚無比的丹荷,不禁對上它的視線,隨即失了神、丟了心……原本精光四射,令人無比畏懼、膽怯的金紅色虎睛,竟變得深情款款,充滿了要把人融化了的火熱愛意,而且深邃無比,像有魔力般,要把人吸進去了。而只要被吸進去,心就會丟失,再找也不回來……

 從未被如此看過的丹荷,輕易就被虎睛吸引、迷住了。

 怎麼辦?它的眼睛把他的魂都勾走了,還讓他的心如小鹿亂撞般怦怦狂跳,他的心從未如此激烈地跳動過,他知道這是心動的感覺,弟弟和他說過的……丹荷雖對情事絲毫不知,但對情愛卻是知道的。但他不懂為何之前,他明明還異常恐懼害怕老虎精,為何現在瞬間就對它有了心動的感覺?

 都怪它用好溫柔的聲音說對他一見鍾情,不但喜歡上他了,還愛上他了,還用充滿愛意,無比惑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他。難道它真的對他一見鍾情,喜歡愛上他了?

 這不是沒可能的,聽弟弟說妖精是很容易一見鍾情的。像弟弟對那討厭的狐狸精就一見鍾情,還被對方迷得神魂顛倒,被對方拒絕那麼多次了,仍舊不願意放棄,前幾日還為了追對方,扔下自己,去無比遙遠、危險的天界……金紅色的虎睛沒有錯過丹荷的任何一個表情,老虎精知道他已經被它吸引迷住了,非常得意,同時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它以前從未對誰用過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也從未用過這麼深情的眼神看誰,而且它還故意使用強大的法力,讓聲音和眼神有魅惑勾魂的效果,這小花妖不喜歡愛上它才怪!

 它本不必如此,等這小花妖,像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一樣,待在它身邊一段時日,瞭解它多有魅力後,自會喜歡愛上它,開始無比迷戀它,為它要死要活,但它等不及了。它要他立即喜歡愛上它!

 而他只要嘗到它無與倫比的交媾本領後,相信他定會迅速無比迷戀它,為它要死要活……

 「小花奴,虎爺都喜歡愛上你了,你也必須喜歡愛上虎爺,否則虎爺就一口吃了你!」老虎精的聲音又變得霸氣兇惡起來,但眼神卻更深情火熱了,它還悄悄加強了聲音和眼神魅惑勾魂的力量。

 丹荷對它的威脅十分害怕,但卻沒有嚇得再掉淚哭出來,因為他同時還再次被它的眼神深深打動了,心跳得更厲害了,魂又被勾走了。

 弟弟和碧虛郎、仙,都說過愛情是世上最奇妙的東西,有的人相處一世也不會產生愛情,但有的人卻會一見面就產生愛情,還有的人會突然因一句話、一個眼神就產生愛情。他以前並不相信,認為愛情哪會有這麼奇妙,但現在他相信了。因為……他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他現在竟因老虎精的話語和眼神,突然對它產生了愛情!

 他並不想對這只無比霸氣兇惡的老虎精產生愛情,但它的聲音和眼神實在太魅惑勾魂了,讓他忍不住心動,情不自禁地對它產生愛意,滋生出情根。

 而且最近看弟弟都戀愛了,他覺得自己這孿生哥哥也該戀愛了,還有看弟弟那麼喜歡深愛那討厭的狐狸精,讓他不禁羨慕起那討厭的狐狸精,也希望能有人那麼喜歡深愛他。但這谷裡實在太荒涼偏僻了,除了那討厭的狐狸精外,從來沒有人來過,他根本找不到人相愛。

 如今好不容易這老虎精闖了進來,喜歡愛上了他,而他也對它生了情,他終於能實現願望了。只是它好霸道殘暴,竟威脅他必須喜歡愛上它,否則就一口吃了他……

 「小花奴,快說你的回答是什麼?」老虎精見丹荷久不表態,有些不悅地催促道。

 「別吃小妖,小妖……願意喜歡愛上老虎大爺!」丹荷回過神,嬌羞地小聲道。這老虎精雖霸道殘暴得厲害,但已經喜歡愛上它了,也沒有辦法了!

 弟弟和碧虛郎、仙,都說過愛情是不受人控制的,你無法控制喜歡愛上誰,更無法在喜歡愛上誰後,把感情收回。

 「小花奴,你不願意也不行了,因為你不是已經喜歡愛上虎爺了嗎!」

 老虎精雖早知他的答案,但聽他親口說出,仍舊異常喜悅,低下大獸頭,吻上了他無比美麗誘人的櫻唇。左前爪還隔著衣衫,愛撫起他還未放鬆的嬌軀,動作很小心翼翼,生怕弄傷了他。

 丹荷很驚訝它怎麼知道他喜歡愛上它了,卻不敢問,也無法問。因為粗糙燙熱的大獸嘴堵著他的唇,還在他唇上蹭來磨去,而危險無比的大獸爪,還在他身上摸來揉去。

 好奇怪,它的動作雖讓他像被它舔時一樣,感到懼怕,但還有從未有過的酥樂,怎麼會這樣?

 識情知愛的小花妖,卻連親吻愛撫都不知道,因為他的弟弟和朋友,從未告訴過他。

 好甜美柔軟的香唇!金紅色的虎睛裡滿是驚喜,它吻過的唇沒有一萬,也有幾千,可從未吻過如此甜美柔軟的香唇。

 香唇不但有更勝玉頰和玉頸數倍,濃烈至極,簡直甜美得要人命的奇香,還柔軟得難以形容,並有奇異的吸力。讓它一嘗便欲罷不能,想一吻再吻,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

 而這小花奴的身子,雖有衣衫隔著,但撫摸起來,比先前壓在上面感覺到的更柔軟,讓它好想扯爛他的衣衫,直接碰觸撫摸他的嬌軀到底有多柔軟美好……老虎精迷戀地無比激烈火辣的狂吻丹荷,大獸瓜瞬間把他上身的紅衫撕得粉碎,裡面沒有穿褻衣,雪白絕美得無法形容,令人驚歎至極的景色霎時暴露在它眼前,金紅色虎睛裡的驚艷更深濃了。

 它知道這小花奴的身子一定非常美麗迷人,但沒想到會如此美麗迷人,明明沒有女子誘人的玉乳,卻比他乳房最豐滿肥碩的女人,還要美麗迷人,讓它的慾火燃燒得更猛烈了。

 大獸爪迫不及待地襲上平坦卻極其勾魂,毫無瑕疵的雪胸,力道剛好地仔細愛撫,尤其是那兩個像櫻唇般紅艷欲滴,讓人看了想吞口水,精美無比的小乳蕊。

 它本想捏起兩粒小歸小,卻是它見過最美艷誘人的乳蕊淫玩,可是怕尖利無比的指甲不慎弄傷它們,只能作罷。

 「唔……啊唔……嗯哼……啊……啊啊……」初次被親吻和愛撫的丹荷,很快就嬌吟連連,覺得頭暈目眩,無法思考。而他的身子變得酥軟,不再緊繃僵硬,徹底放鬆了,體內還有一股詭異的燥熱升起。

 見他眼神迷離,雙頰酡紅,不斷發出異常甜膩媚惑,讓人血液沸騰的嬌吟聲,金紅色的虎睛裡閃過一抹訝異。

 雖然它親吻和愛撫的技巧一向厲害,沒人受得了,但他的反應也太強烈了,他可真是敏感。憑它慾海稱霸的豐富經驗,敏感代表著淫蕩。

 他如此敏感,不知他的身子有多淫蕩,想想都讓它興奮死了!

 還有他的身子,真是柔軟死了,而且光滑細嫩得像能掐出水,更有像紅唇上的奇異吸力,讓它的獸爪一貼上去就捨不得離開。它的獸爪最捨不得離開的,是兩個絕艷無雙,觸感極佳,吸力超強的小乳蕊。

 兩顆小肉粒,竟只是被它壓揉幾下,就敏感得迅速變硬,並亭亭玉立,真是淫亂……

 老虎精驀地發現有某樣有些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下腹,它微怔後立即明白是什麼,金紅色的虎睛滿是淫穢的笑芒。

 興奮無比的它,非常想調侃丹荷,只能依依不捨地離開被它吻得紅腫無比,更加誘人了的櫻唇,猥瑣地訕笑道:「真想不到你這小花奴竟如此飢渴,才被虎爺吻玩愛撫幾下,不但小奶頭硬了站起來,連下面那根都硬了站起來,真騷!」

 被它吻得要喘不過氣的丹荷,腦子更暈了,還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它的話,本能地趁機張開紅唇,大口大口地喘氣。

 見狀,老虎精覺得他真可愛,在心中歎息道:這小花奴除去無與倫比的美貌,憑身體的反應,也是個少有的尤物。

 它閱人無數,一碰上他的香唇,就從他青澀無比的反應,知道他從未與人親吻過,他的身子被它愛撫的反應也很青澀,證明他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他異常青澀的身子,卻出乎意料的非常敏感淫蕩,令它大大吃驚。

 所謂尤物,不但要長得極美,還要身子極敏感。如果只是空有美貌,身子並不敏感,碰起來像條死魚,絕不能稱為尤物。

 它已經急不可耐地想看這極品尤物已經硬起的下面,是怎樣一幅激動獸心的美景,是不是比上面更美麗迷人,讓它更慾火高昂……「嘶啦——」空中再次響起絲綢被撕得粉碎的聲音,丹荷並未穿褻褲,他比嬰兒更光滑細嫩,卻與眾不同的下身,頓時赤裸在空氣中。

 老虎精立即震驚無比地瞇起雙眸,一臉難以置信。只見如嬰兒般白淨,不見半根毛髮,嬌小玲瓏、精緻漂亮得像稀世珍品的玉莖,因充血已經硬得半翹起來,只是下面和普通陽物不同,並沒有兩個儲存元陽的囊袋,而是……而是長著女子的花苞,鼓起來的兩瓣花唇雖比女子的嬌小,卻比女子的更精美,而且非常白嫩晶瑩,光溜溜的,狹長的花縫裡是怎樣的景色,異常引人遐想。

 「娘的,虎爺萬萬想不到你這騷花奴,竟是稀有的陰陽人!」老虎精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激亢無比地笑罵道。

 雖早知荷花是雌雄同蕊,但它沒有想到這小花奴是雌雄同體,它真是太激亢、太亢奮了,它還從未玩過同時擁有男子和女子性器的陰陽人,它好期待。

 它真慶幸今夜因睡不著,悄悄離開營帳,到遠離大軍的地方亂逛,無意中闖進這荒山野嶺,遇到了這世間難尋的稀世尤物!

 有如此舉世無雙的傾國美貌,又有罕見少有的敏感淫亂的身子,還是稀奇至極的雙性體,不是稀世尤物,是什麼!

 這時,丹荷總算停止大口喘氣,腦子也沒有那麼暈,能聽清它的話了。他後知後覺地才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私處正被虎睛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頓時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他雖不懂情事,卻知何為羞恥!

 「別看!」丹荷害羞地急忙伸手遮住與眾不同的下體,心中暗暗疑惑它口中的「騷」字是何意,還有何為陰陽人,而且為何他那裡會像小解時發硬翹起,他明明一點尿意也沒有,並且體內更燥熱了。

 最讓他疑惑的是,它為何要讓他光溜溜的,難道它改變主意了,還是要吃他?

 一想到又要被吃,丹荷立即嚇得叫道:「老虎大爺,小妖什麼都答應你了,你為何還要反悔吃小妖?而且你不是說對小妖一見鍾情,不但喜歡上小妖了,還愛上小妖了嗎!你怎麼可以吃小妖?」

 「傻花妖,虎爺這不是要吃你,而是要與你交媾。」老虎精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他怎麼如此純潔,真是可愛得不行!

 面對丹荷無比迷惑不解的目光,老虎精笑得更厲害了。它真不敢相信,在無比放蕩淫亂的妖界,竟然還有人未聽過「交媾」這詞,不知 「交媾」是何意。

 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讓它對他更心動、更迷戀了,還讓它好想狠狠玷污他,摧毀他的純潔……

 「小花奴,交媾就是兩人合為一體,和虎爺交媾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快樂的人。所以乖乖拿開你的手,讓虎爺瞧瞧你的女兒花長什麼樣,等下虎爺的大虎鞭才好進去和你媾,賜予你快活似神仙的極樂。」老虎精猥褻地淫笑道,打開他遮在下體前的纖纖玉手,無比溫柔小心地輕輕撥開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它原本是想通過他的後穴,和他交媾的,但現在知曉他有女陰,它一定要品嚐他的女陰,是不是和女子的女陰滋味相同……

 當隱藏在小花苞裡美艷無雙的絕景,映入金紅色的虎睛後,老虎精都癡了。它此時終於明白人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了。

 能死在眼前這朵並世無雙的小小牡丹花下,它此生值了!

 對,這是牡丹花,不是女人的女陰。用女陰來形容眼前美艷妖媚得勾魂攝魄,直要人命的絕景,是一種玷污、一種褻瀆。

 這朵美艷妖媚得獨一無二的牡丹花,絕對是天神的傑作,它見過、操過無數美麗騷艷的女陰,但沒有一個能和它比。女子女陰有的,它一樣不少,還每一樣都比女子的更精美突出。

 牡丹花雖小,但是嬌美至極的花蒂和花唇,卻比正常的花蒂和花唇肥大耀眼得多,尤其是花唇,都要有外面的大花唇長了,實在少見。

 最稀奇的是牡丹花的顏色,竟完全不似普通處子,是淡淡的粉紅色,也不似長久承歡的淫婦,是成熟的暗紅色,而是與眾不同、艷麗無雙的大紅色。

 這小小的牡丹花,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騷味,實在勾死人了。它看得不但鼻子發熱,直想流鼻血,還口乾舌燥,直想流口水。

 憑它的身份,絕不可以因為只是看到一個人的私處,就丟臉的流鼻血、流口水,它一定要忍住……

 「老虎大爺,你怎麼流口水了?難道你想吃小妖的那裡,就是你說的女兒花嗎?求你別吃小妖的女兒花,那裡是要命之處,被吃了小妖也會死的……」丹荷被它一直狂盯著私處瞧,要臊死了,當看到巨大恐怖的獸嘴流出長長唾液時,微怔後無比驚恐地叫道,聲音又嗚咽了,絕美的鳳眸又濕了。

 他雖完全聽不懂它的話,但他知道只有嘴饞,很想吃東西時,才會流口水。它猛盯著他的私處瞧,然後流口水,肯定是想吃他的私處。

 弟弟和碧虛郎、仙都說過要保護好私處,私處是身體的要害,被傷害會危及性命。所以即使它不吃他整個人,只想吃他的私處,它也會死的!

 獸類真是可怕,老想吃肉,還下流地想吃他私處的嫩肉,他怎麼會喜歡愛上這樣的野獸,他真是命苦……

 聞言,被丹荷的女兒花迷得三魂七魄都飛走了的老虎精,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流出了口水。

 它無比羞惱,它都如此努力忍耐了,沒想到卻只忍住沒流鼻血,沒能忍住流口水,都怪這小花奴的牡丹花讓它垂涎三尺,好想一口「吃」掉。

 不過,在「吃」掉像主人一樣艷冠群芳、傾國傾城的絕色牡丹花前,必須告訴它對情事全然不知,純真到不行的傻主人,此「吃」非彼吃。免得他動不動就以為它要吃他,瞧他嚇得一副又要哭出來的可愛樣子。

 老虎精施法把腦中所知的情事為何,全部傳遞給丹荷,還讓他看到很多幅交媾的畫面。用嘴解釋太麻煩了,三言兩語根本解釋不清楚,這是最好的解釋方法,而憑它幾千年的道行,這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腦中突然冒出很多關於情事的解釋和畫面,只是純,而非蠢的丹荷,立即明白了情事為何,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還羞得閉上了鳳眸。

 他要臊瘋了,他沒臉見人了,他真想立即變回原形躲到荷溏裡。雖不知腦中怎麼會突然自己冒出,這麼多羞死人的東西,但他總算知曉它口中那些他完全聽不懂的話是何意了,也明白了它一直以來的行為,不是要吃他,而是……真的羞死了!一想到它要把小解的私處,名為虎鞭的東西,插入他從未被碰觸過的私處,稱為女兒花的地方,做一大堆淫穢猥瑣死的極下流動作,他就羞臊無比,心跳快得心像要從胸膛裡蹦出來了。

 而且一直在體內流竄的那股燥熱,變成了一團熊熊烈火,迅速燎燒遍全身,讓全身每一個部位都變得空虛飢渴起來,尤其是……他的女兒花。已知情事為何的他,知曉這是慾火,需要被它的虎鞭肏干捅攪女兒花才行,否則慾火會越來越嚴重……

 「小花奴,虎爺施法傳遞到你腦裡的東西,應該讓你知道虎爺是想『吃』了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吃。不過,虎爺懷疑你是一直故意裝不懂,瞧你的女兒花長得這麼騷艷,應該早嘗過很多陽具的滋味了,你已經是個破貨了!」

 老虎精對他羞臊得全身通紅,像染了胭脂的模樣,甚是滿意,大獸爪有點用力地捏住他非常嬌小細嫩的美好下顎,逼他睜開眼睛望著自己。

 其實它很清楚,這小花奴的女兒花雖異常美艷妖媚、騷味十足,卻絕對未被碰觸過,更別提吃過陽具了。它玩了這麼多女陰可不是白玩的,是不是未經人事的青澀處子穴,它一眼就能看出來。

 它甚至還能一眼看出穴兒是不是天生敏感淫亂,適合被肏干淫玩,所以它除了知道這小花奴的女兒花是處子穴,還知道他的女兒花敏感淫亂至極,就是為了被肏干淫玩而生的。異常肥大突出的外表,艷麗無雙的顏色,都是最好的證據。

 它越來越期待肏干淫玩他女兒花的滋味了,肯定銷魂噬骨、無與倫比……「小妖不是破貨,小妖從未嘗過……陽具的滋味。」丹荷焦急地連忙搖頭。

 方纔他不僅知曉了何為情事,還知曉了一大堆與情事相關的東西,例如什麼是處子,什麼是破貨,還有什麼是騷貨淫婦。他不希望它誤會自己不是一個純潔的處子,而是一個和很多男人交媾歡愛過,放浪淫蕩的無恥騷貨淫婦,因為他喜歡它、愛它。

 「虎爺不信,虎爺要檢查,只要把虎爺的無敵大虎鞭捅進你的女兒花,馬上就知你說的是真是假。」老虎精穢笑的同時,放出了隱藏在濃密無比的長長腹毛下,竟比普通的虎鞭還巨大得多,除了長滿濃密至極的卷硬金毛,還遍佈突起的怪異肉粒和恐怖的尖利倒刺,早已一柱擎天,駭人至極的凶器,去磨蹭令它癡迷至極的女兒花。

 「不要……啊唔……老虎大爺的虎鞭太……威武雄壯了,小妖害怕……」丹荷被醜陋猙獰極了的龐大虎鞭,嚇得要昏厥了,膽怯無比地搖首,戰戰兢兢地小心採用措詞,生怕惹惱老虎精。

 被這麼恐怖可怕的虎鞭捅入女兒花,他焉有命在!不過……被非常粗糙火燙的堅硬圓大獸頭,磨弄很嬌嫩的女兒花,女兒花雖很刺痛,卻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的興奮,都興奮得微微顫慄了,還有些癢癢的。他知道這是……發春了!也可以叫發騷了,還可以叫發浪了,是想被陽物進入、填滿、侵犯的徵兆……太臊人了!而且它的虎鞭實在太龐大了,還滿是異物,太危險了……「這都是你這臭婊子、爛淫婦的借口,你拒絕讓虎爺進你的女兒花檢查,就代表你心虛,你果然早嘗過很多陽具的滋味了,已經是個破貨了。虎爺可不撿早被很多人穿爛了的破鞋穿,虎爺絕不要喜歡、愛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娼婦!」

 老虎精突然強逼虎鞭撤離比丹荷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更細嫩光滑、更柔軟有吸力,讓它的大龜頭一貼上去就爽得微微發麻的女兒花,佯裝很惱怒地破口大罵,金紅色的虎睛裡還故意露出悲傷的眼神。

 從不與外界接觸的丹荷,絲毫不知獸心奸詐,完全未看出它這麼做,是為了逼他讓它「檢查」。

 他心急如焚地拚命搖動玉首,楚楚可憐地哭叫道:「老虎大爺,你真的誤解小妖了,小妖絕對還是處子之身,求你……別不喜歡小妖、不愛小妖了。小妖為了證明清白,願意讓你的無敵大虎鞭捅進女兒花檢查,但請你盡量輕點,別……弄死了小妖。」

 聽聞它要不喜歡他、不愛他了,他的心竟覺得有些酸痛,他想繼續讓它喜歡他、愛他。為了解除它對他的誤解,他只能用性命犯回險了,希望他命大,死不了!

 他發現他是真的喜歡它、愛它,所以才願意為它豁出性命!而且……它嚇人的大獸頭離開,女兒花不但沒有變得舒服,反而變得好寂寞,空虛和癢意都加重了,好不難受!好希望……大獸頭再回來淫穢地磨弄……「乖花奴,你安心好了,虎爺會很溫柔、很小心,非常輕的,絕不會弄死你,只會讓你欲仙欲死,從此日夜想著被虎爺的無敵大虎鞭疼愛,虎爺向你保證。」老虎精如願以償,金紅色的虎睛閃過一抹賊笑,難掩喜悅地用力吻了下異常紅腫誘人的櫻唇,淫褻地邪笑道。

 話音未落,對女兒花想念不已,都發疼了的大龜頭,再也忍不了,焦急無比地向女兒花衝去,這次的目的不是磨蹭挑逗女兒花,而是要捅入被兩瓣非常精美艷媚的小花唇掩藏起來的花徑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道淒厲無比、可憐至極的慘叫聲,傳入了雲霄,並在整個深谷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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