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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2章
第二章

 平生自是愛花人,到外尋芳未遇真。

 只道人間無正色,今朝初見洛陽春。

 菱葉縈波荷颭風,荷花深處小船通。

 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

 「昏了……」

 明月竹間照,見絕美的玉顏已不見半點嫣紅,而是如鬼般青白嚇人,並且雙眸緊閉,老虎精愣了一下後,大獸臉上揚起一抹無奈,大獸嘴輕輕歎息了一聲。

 雖有心理準備,這小花奴會和所有初次被它破身的處子一樣,受不了它虎鞭的巨大粗糙昏厥,但沒想到才進去一點,他就痛得放聲慘叫昏厥了。以前的那些處子,都要等它進去不少了,才會痛得昏厥,都怪他的女兒花實在太嬌小了。

 目光向下移動,望著被大出幾倍的猙惡龜頭撕得裂開流血,變得殘破不堪,卻一點也不醜陋難看,反而淒美無比,好不楚楚可憐,讓人獸性大發的女兒花,老虎精差點又流出口水,大虎鞭更脹硬了,想馬上全部進入女兒花。

 老虎精沒有絲毫猶豫地挺腰,讓大虎鞭繼續入侵血紅的女兒花,讓女兒花撕裂得更厲害,鮮紅的血狂流不止。

 老虎精在心中暗慶:幸好這小花奴昏了,否則他一定會痛得受不了,發出更淒厲可憐的慘叫聲,讓它心疼。

 希望他暫時都別醒過來,等它全部進入他的女兒花,肏干到他的花芯,讓他獲得非常刺激猛烈的快意,麻痺了他的疼痛,他再醒過來。

 大獸臉馬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它碰到、頂穿代表貞潔的薄膜了。雖早知他是處子,會有處子膜,但當撕毀他的處子膜時,它仍舊激亢得難以言喻,心裡還升起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破壞成性的它,雖一向喜歡捅穿處子膜,摧毀處子的貞潔,看到處子露出痛苦無比的表情,從而獲得讓它快樂的激亢感,但這是它第一次如此激亢,更是它第一次感到幸福。它知道會如此,全是因為它是真心喜歡愛上這小花奴了!

 它無比慶幸這小花奴還是處子之身,它是第一個佔有他的雄性,它還要成為唯一一個能佔有他的雄性,它還從未對誰有過如此強烈可怕的獨佔欲……「噢——怎麼如此之爽!」大獸嘴突然發出舒爽無比的粗重歎息聲,大獸臉上佈滿了驚奇和狂喜。

 雖因這小花奴的女兒花長得騷艷無比,讓它早知他的女兒花滋味絕對很不錯,但沒想到會如此美妙銷魂。

 甚是緊窒狹窄的花徑,夾得它的大虎鞭一陣酸痛,讓它有種要喘不過氣的感覺。可溫暖無比,柔軟嫩滑得像要融化了的花壁,有著賽過身體外部所有地方的驚人吸力,淫亂地狂吸它的大虎鞭,讓它的大虎鞭在酸痛之餘,還酥爽得無法形容,都輕抖了起來,而且脹硬到了極點。

 它採花無數,肏幹過的女兒花數不勝數,但從沒有一朵女兒花,有這麼美妙銷魂,能讓它才進去沒多少,就已經如此快活。真想知道全部進去,會快活成什麼樣!

 大虎鞭用力向前衝殺,霸道蠻橫地強逼緊緊閉合的花徑,乖乖打開向它臣服……「唔嗯……唔哼……啊唔唔……」仍處於昏迷中的丹荷,不斷發出痛吟,額上還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已經發紫了,明顯難以承受下體不斷增強的極端劇痛。

 「寶穴!真是少有的寶穴啊!」老虎精比先前還舒爽地歎息道,大獸臉上的驚奇和狂喜更濃了。

 它剛才其實很擔心他的女兒花如此嬌小,會容不下過於粗壯的虎鞭,被撐爆掉,豈料他的花徑極有韌性,還很有彈性,到目前未止都只是被撕裂,未有一個地方爆掉。這真是特別生給大陽具肏干淫玩的寶穴啊!

 而且他的女兒花可真騷,竟吸得越來越厲害了,讓大虎鞭酥爽得好麻,都有些想射精了。身經萬戰,一向持久力強得不行的它,還是第一次這麼快就想射,真是可怕的淫穴!

 丹荷的花徑不但比女子的小,還比女子的短,很快大虎鞭就到達了花徑深處,並剛好肏干到隱藏在深處的花芯……

 「噢啊——」在一聲淫媚的叫聲中,一直閉眸痛吟、汗如雨下,表情無比痛苦,五官都已經擠在一起的丹荷,馬上刺激得甦醒過來,睜開有些迷濛,卻仍舊美媚得勾魂的鳳眼。

 老虎精甚是高興,它本以為還要花些時間,才能到達花徑深處,肏干到花芯,這真是個意外的驚喜。

 「天啊——好多血,我會不會死掉……」丹荷一醒,就發現下身雖有十分刺激舒爽的快感,但還有比先前讓他痛昏過去更可怕,像被剁碎了的超恐怖劇痛,本能地垂眸看向下身,見到血淋淋,不知流了多少血,殘不忍睹的女兒花,頓時一臉恐懼地驚叫,嚇得差點又昏過去。

 「放心,死不掉的,哪有破瓜時流點血就死的。虎爺已經檢查好你的女兒花了,你沒有騙虎爺,你確實還是清白的處子之身,虎爺會好好獎勵你,狠狠肏干姦淫你的女兒花,讓你爽飛天的!」老虎精淫笑道,其實他若不是妖,流這麼多血早死了。

 老虎精讓大虎鞭暫時退出花徑深處,離開花芯。這小花奴的花芯完全不似女兒花很嬌小,竟比女子的還大一倍,並且上面有很多凸起的小肉粒,一直貼在上面太刺激了。

 而且花徑深處比淺處更緊小狹窄,像要把大龜頭夾斷了似的,但也比淺處更溫暖柔軟、嫩滑有吸力,讓大龜頭像要融化了似的,這種極痛也極爽的感覺真是美妙死了。

 若不趕緊暫時離開花芯和花徑深處,一直被花芯和花徑刺激,本就有些想射精的大虎鞭一定會爽得忍不住射出來的。它絕不可以現在就出精,丟了雄風!

 「不要!求老虎大爺饒了小妖的女兒花吧,快點完全出去……」丹荷用力搖頭,異常害怕地哭著哀求道。

 它像怪物似的大虎鞭只是進入女兒花,就讓女兒花變成這樣了,若狠狠肏干姦淫女兒花,女兒花一定會完全爛掉的,他會活活痛得死掉,他不想死得這麼羞人。

 「你這小賤人說什麼屁話!你虎爺爺都進來了,你卻讓你虎爺爺出去,你想讓你虎爺爺難受死嗎!」老虎精不悅地怒聲罵道,要讓它現在離開這美妙得無與倫比的銷魂窩,就算是這小花奴,自己也會發火的。

 它像要懲罰丹荷似的,故意慢慢轉動大虎鞭,讓上面的一大堆粗毛、肉粒和倒刺,細細磨弄因大虎鞭的入侵早已傷痕纍纍的花徑……「啊嗚嗚……不要轉!求虎爺爺快停下,好痛啊……嗚嗚……裡面會爛掉的,賤奴知錯了……嗚啊啊……」丹荷痛聲大哭,異常精緻迷人的完美五官又要擠在一起了,那模樣可憐極了。

 他痛得要說不了話了,他好擔心女兒花裡面會被它轉出很多洞,那樣女兒花就廢了,他也會活不成的。

 「只是痛嗎?難道除了痛就沒有別的感覺了?」老虎精並未停止轉動大虎鞭,還稍微加快了一點力道和速度,但有很小心不會把嬌嫩的花徑弄出洞。

 丹荷正奇怪它怎有此問,除了痛還能有什麼感覺外,就發現原本火辣辣,刺痛不已的花徑,開始有了詭異的瘙癢感。

 見身下的小人兒露出疑惑的表情,老虎精滿意地再次淫笑道:「是不是還覺得癢,你這是發騷了,你淫蕩的女兒花想被你虎爺爺的無敵大虎鞭狠狠肏干姦淫了,哈哈哈……」

 丹荷羞窘地想大聲反駁,說他沒有,它冤枉他,可是花徑卻被磨轉得越來越痛,也越來越癢了,比被很多蟲蟻爬咬更恐怖的癢意,竟漸漸超越了極其可怕的嚴重刺痛感,讓他難受死了,忍不住扭動下體。

 「噢——騷花奴,不准發浪,勾引你虎爺爺。想要被你虎爺爺的無敵大虎鞭狠狠肏干姦淫,就老實說出來,不然就等著癢瘋掉吧!」老虎精被異常美妙銷魂的花徑,反過來轉動磨弄,爽得不禁激動地虎吼,毛茸茸的危險大獸掌拍打了下丹荷的側臀,因動作極輕,並未讓下體傷得很重的丹荷更痛。

 它有時可是很小氣的,這小花奴竟敢讓它出來,它就要逼他親口求它狠狠肏干姦淫他,哼——

 丹荷猶豫了一下,羞恥地哭求道:「請……請虎爺爺用無敵大虎鞭……狠狠……肏干姦淫……小妖的女兒花……」

 它這麼壞,如果不照它的話做,它絕對會讓他癢瘋掉的。

 老虎精並不滿意,繼續刁難小花妖,又輕輕拍打他的側臀,不要臉地哼罵道:「小賤人,瞧你說的不甘不願的,好像是你虎爺爺逼你說的。你虎爺爺生氣了,你必須……」

 聽完老虎精附在他耳邊說的要求,丹荷一臉難以置信,它怎能讓他說出如此淫穢無恥的下流話,它實在太壞了。它真的好壞,先前明明就是它逼他說的,現在卻……

 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命苦,竟然喜歡愛上這簡直壞得不行的老虎精。

 「小賤人,不願意就算了,你虎爺爺不逼你,你就等著癢得生不如死吧。」老虎精見他明顯不想答應,可怕的冷笑道,大虎鞭放開力道,狂轉狠磨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小心。

 「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癢死了……求虎爺爺不要這樣折磨小妖……小妖這就說、這就說……」丹荷瞪大濕漉漉的鳳眸,痛、癢得真要生不如死了,再也顧不了什麼,慘叫著急忙答應。

 聞言,老虎精立即停下懲罰他的大虎鞭,再這樣狂轉狠磨下去,他的花徑再有韌性,也會受不了穿孔爛掉。

 「小奴是個超級騷蹄子,天生淫蕩下賤,第一眼見到無比雄壯威猛的虎爺爺時,下面的小花屄就好癢直髮浪,迫不及待地想被虎爺爺的無敵大虎鞭捅,求虎爺爺快賜騷花奴無敵大虎鞭止癢……」丹荷用力深吸一口氣,羞恥欲死地吐出讓他想消失的超級騷腥話,他生怕老虎精不滿意,又藉故刁難他,努力讓聲音不結巴,說得很順暢,連停頓一下都不敢。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大淫婦!你放心,你虎爺爺最愛用無敵大虎鞭懲治你們這些淫婦蕩貨了,你虎爺爺這就賜你無敵大虎鞭止癢,你要永遠記得你虎爺爺的恩情!」老虎精聽得血液沸騰,要激動死了,虎吼著就移動粗壯結實得駭人的虎腰,抽插起大虎鞭。

 「噢嗚嗚……求虎爺爺輕點,別這麼大力……哦嗚……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啊嗚……嗚啊……」丹荷蹙緊秀麗的眉頭哀嚎道,一直未停過的眼淚嘩嘩直流。

 被滿是恐怖死的異物,無比粗糙的大虎鞭,大力肏干進出傷得極重的女兒花,痛得他要翻白眼了,幸好女兒花不像先前那樣癢死了。

 「騷花奴,你不是癢死了嗎,不肏得這麼大力,怎麼幫你的騷花屄止癢。」老虎精雖這麼說,卻冒險刻意衝殺到深處,重重頂刺到花芯,讓他獲得極樂,減輕、麻痺他的劇痛。

 「噢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虎爺爺弄的是小奴何處?好爽樂、好刺激……唔啊啊……讓小奴都痛得不那麼厲害了……唔嗯……求虎爺爺再弄那裡……啊哦哦……」丹荷因女兒花深處傳來的,極其刺激美妙的快意,下體一震,激亢地高聲淫叫,同時女兒花再次流出了一些淫水,不過他完全沒有發現。

 他心想:天啊!怎麼會有如此刺激美妙的快意,比讓他甦醒過來的快意還刺激美妙,竟讓那麼強烈可怕的劇痛,瞬間就減半了,讓他情不自禁地一下就迷上了,極想再次品嚐。

 「娘的,一肏你的花芯兒,你就暴露出騷浪淫蕩的本性了,剛才還讓你虎爺爺出去,要你虎爺爺逼你,你才勉強讓你虎爺爺肏,真是可惡。今兒個看你虎爺爺不肏干姦淫得你,從今以後都老實的一見你虎爺爺,就躺下扒開騷花屄,求你虎爺爺肏干姦淫。」老虎精對他的反應早在意料之中,笑罵著狠戳亂磨還未離開的嫩花芯。

 它知道這麼做很危險,會很容易被與眾不同的奇特大花芯,和騷浪無比的花徑深處刺激得出精,但只有這麼做才能徹底激發出丹荷的淫性。

 「噢哈哈哈哈哈——好……好美啊……哈呀呀呀……虎爺爺弄得小奴可美了……哦唔唔……啊啊……小奴從未這麼美過……噢噢噢……啊唔……」丹荷全身都被更勝先前,甜美刺激得讓全身微微麻痺,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的絕爽快意包圍了,他亢奮地猛眨美如蝶翅的羽睫,叫得更響亮淫媚了,女兒花不再流血,而是流出更多淫水。

 「你虎爺爺讓你如此快活爽樂,你是不是該好好感謝你虎爺爺。」老虎精勾起粗糙醜陋的大唇角,捏住丹荷精美嬌小的下顎,逼他望著自己,粗喘著停止淫玩刺激已經充血變硬,更大了的花芯,回到花筒淺處。

 再不暫時撤退,已經爽得尿口都開始微微收縮的大虎鞭,一定守不住精關,一洩千里的。

 娘的,這小花奴的女兒花實在太厲害了,尤其是花芯和花徑深處,根本是吸精殺手。經驗再豐富的陽具,也撐不了多久就會被吸出來,而那些沒經驗的生嫩陽具,恐怕馬上就會出精。

 這小花奴的女兒花,絕對是世間最銷魂要命的淫窩,不但讓人進去就不想出來,還恨不得能死在裡面,使它又想起了人間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嗚……虎爺爺,你怎麼不弄小奴那裡了?求你再弄小奴那裡,你想讓小奴怎麼感謝你都成……嗚嗚……快意沒了,身子又痛起來了,如何是好……」丹荷發現下體的絕爽快意,隨著體內的大虎鞭離開花芯開始消失,極恐怖的劇痛又逐漸回來,焦急地哭叫道,那模樣讓人好想欺負他。

 「騷蹄子,瞧你這想被弄花芯兒的淫樣、賤樣。只要你聽你虎爺爺的話,你虎爺爺就成全了你,又弄你的花芯兒,讓你爽得比先前還美,再也不會痛了。」

 老虎精再次垂下大獸頭,在他耳邊低語,不知又要怎樣刁難他了。

 大虎鞭故意在花徑淺處輕干慢磨,讓他獲得一點微弱的快意,使他心癢癢,更想得到先前那麼猛烈的快意。

 「虎爺爺,我答應你。」丹荷頷首,沒有絲毫羞恥和猶豫,和先前完全不同。

 先前那無比刺激美妙的猛烈快意,像人間的五石散,讓他一嘗就上癮,瘋狂渴望能再次得到。而且他的身子越來越痛了,非常需要先前的猛烈快意麻痺劇痛,所以他決定什麼羞不羞恥、丟不丟臉的,都拋到腦後不想了。

 「這才是你虎爺爺的好花奴,才會得到你虎爺爺的寵愛,被你虎爺爺『疼個夠』。」老虎精露出了歡喜的笑容,一臉期待。

 丹荷嬌羞地按老虎精先前要求的,伸手青澀笨拙地愛撫捏揉玉胸上的小茱萸,並抓住雪腹下早在他痛昏時,就變軟了的小玉莖愛撫套弄,尾指還摳戳後面也染了血的大花蒂,然後張嘴……

 「情哥哥……哦啊……好舒服……啊啊……好愛郎、好相公……哦噢……怎麼自己玩自己會有快意,還是很爽的快意……啊啊……請你仔細欣賞世上……最淫賤浪蕩的……呀啊……騷花奴,是怎麼下流不要臉的……哦哦……自瀆的……哦啊……」

 「如果騷花奴自瀆的好,就求你讓……無敵大虎鞭狂肏狠奸……騷花奴的浪花屄……哦啊啊……真舒服、真爽啊……呀哈……干壞捅爛……騷花奴的淫……花芯……噢啊啊啊……」

 丹荷沒想到被他玩弄的幾個羞恥部位極其敏感,他才叫了一句,就全都產生了雖沒有被大虎鞭肏干姦淫花芯強烈刺激,但很舒服美妙的快意,讓他不由自主地發出騷浪甜膩的淫叫。

 「嘖嘖!有哪個開苞的處子像你一樣,小騷屄被肏著,還放浪地自瀆,下流地淫玩自己的小奶頭、小雞雞,還有大花蒂,就算是那些專門賣身伺候男人的妓,也不可能這麼做。不過你這騷樣,真他娘的勾死人了,讓你虎爺爺好想肏干姦淫死你這超級風騷不要臉的小妖精。」老虎精被他那無比騷浪,也無比淫美的樣子,迷得全身血肉都顫動了,還差點噴出鼻血、流出口水,激亢死地吼罵道,隨即吻上了他紅腫誘人的甜唇。

 幸好他想出一邊肏干姦淫他,一邊讓他自瀆給它看的絕妙主意,否則就錯過這無比淫靡色情、激動人心的驚世一幕了。

 娘的,看他淫玩自己的身體,比它淫玩,更讓它血脈賁張、激動開心,大獸鞭好想瘋狂的肏干姦淫他,真的把他肏干姦淫死掉……

 「太好了……呀噢……虎爺爺別客氣……唔啊……你儘管肏干姦淫死……哦哦……我這超級風騷不要臉的……哦啊啊……小妖精……哦唔唔……求你快弄騷花奴的淫花芯吧……呀唔……那裡好想被你干壞捅爛哦……哦啊……」

 「求你看在騷花奴喜歡愛……你的份上,可憐下……啊啊……騷花奴,如了……哦唔唔……騷花奴的意吧……啊唔……哦噢……」

 丹荷立馬不知廉恥地騷叫著回應,一臉飢渴難耐,不自覺地亂扭下體,雙手的動作已經漸漸熟練起來,更大膽騷浪地在老虎精面前自瀆。

 幾個羞恥部位被自己玩弄,雖快意不斷增加,可還是無法和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快意相提並論,並未減輕、麻痺折磨著身體的尖銳劇痛,還是想要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絕爽快意。

 「啊——娘的,你明明是個荷花妖,怎麼像狐狸精一樣會勾引男人,你虎爺爺這就如了你的意!」老虎精被他亂扭的下體和騷死了的話,刺激得要瘋了,收緊下腹,開始瘋狂地肏干姦淫女兒花,每一下都干到深處頂撞花芯。

 想念已久的極猛、極爽快意,連綿不絕地襲向丹荷,一下子就麻痺了他所有的痛苦,讓他歡喜極了。他完全忘了老虎精之前是怎麼欺負、折磨他的,心裡全是對讓他如此快活爽樂的老虎精的謝意和愛意,情不自禁地尖叫浪喊……「噢啊啊啊啊啊……真爽美啊……哦唔唔……就是這樣弄騷花奴……噢呀呀……啊啊……太刺激了……哦哦哦……身子又不痛了……呀哈哈……謝謝虎爺爺……哦啊啊……你真是騷花奴的好愛郎、好相公……呀啊啊啊……騷花奴好喜歡、好愛你啊……哦哈哈……太爽美了……呀啊啊……怎麼會如此爽美刺激……啊啊……」

 「娘的,老子也好喜歡你、好愛你這騷花奴,絕不許你對別的雄性這樣發騷、發浪,更不許你讓別的雄性碰你、肏你。你是老子一個人的,只許你對老子一個人發騷、發浪,碰你、肏你!」老虎精激動萬分地大叫道,伸出大獸舌情意綿綿地亂舔丹荷的唇和臉。

 大虎鞭熟練地左右亂捅,還不時轉圈,把所有花壁都細心地肏干摩擦,尤其是能讓丹荷極爽的花芯,「呀哈哈哈哈哈哈——好愛郎、好相公放心……騷花奴……哦啊……就是專門生……來給你一個人……呀哈哈……肏干姦淫的……哦啊啊……怎麼會給別人碰、肏……呀啊……騷花奴被你捅肏得爽死了……哦啊哦啊……」

 「呀哦啊啊……呀唔唔……騷花奴此生只會喜歡、愛你……噢哈哈……啊啊啊啊……一個人,絕不會……對別人發騷、發浪……哦唔唔……情哥哥真會幹……呀啊啊啊……女兒花爽美得都抽搐了……哦啊啊……呀唔唔……」

 丹荷一臉癡情地叫出了讓老虎精感動死,也激亢死的淫話,先前因為劇痛變得青白的身子,又像小臉一樣染上了情慾的嫣紅,看上去嫵媚勾人極了。

 而他全身最紅的女兒花,因大虎鞭帶來的醉心蝕骨的極樂,從內到外都劇烈抽搐,並狂流淫水。但因一直沒看下體,非常遲鈍的他,以為自己像先前一樣是在流血。

 已經被他玩得起立的小玉莖,受到女兒花的劇烈快意影響,脹硬到極點,並粗了一小圈。至於女兒花的一部份大花蒂,早脹硬得像顆櫻桃了,讓人垂涎欲滴,好想咬一口。

 「啊噢——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可愛勾心的騷花奴,讓你虎爺爺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你虎爺爺決定了要娶你,讓你當你虎爺爺的愛妻,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利,享盡世間的榮華富貴。」說完,大獸嘴就壓上柔嫩美麗如花瓣的甜唇狂吻。

 失控了的老虎精不管大虎鞭,已經爽得也輕微抽搐,出精的慾望越來越嚴重,更兇猛地衝撞肏干,沒想到竟無意中來到比花芯更深的地方——花徑底部,還碰到一個觸感很奇妙特別的小小軟口。

 玩過無數女人的老虎精怎會不知那軟口是何處,激動死了的立馬離開香唇,開心的大笑道:「騷花妖,你猜剛才你虎爺爺碰到你何處了?你虎爺爺碰到你的子宮口了,想不到你這騷花妖連子宮都長了,你虎爺爺最喜歡肏干子宮了,那裡面真是妙不可言,不知肏幹你的子宮是不是也妙不可言!」

 已經被快感弄得神智有些模糊,一臉意亂情迷的丹荷,傻傻地望著它,完全不知它說的子宮是什麼。他只知剛才被它干到體內很深的地方,那裡酸極了,讓他打了個激靈。

 「子宮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你虎爺爺要在你的子宮裡播種,讓你生下一窩小老虎,能為你虎爺爺生孩子可是無上的光榮,是很多妖精夢寐以求的事。」老虎精更用力地收緊下腹,強壓下想出精的強烈慾望,大虎鞭狂刺亂捅子宮口,想要衝進去肏干姦淫,然後在裡面留下子孫精。

 它有很多女人,每次讓她們伺候,都喜歡進子宮裡肏干,因為那樣能讓超長的大虎鞭全部進入女陰,每個地方都享受到被女陰包裹的快意,但它從不在子宮裡留種。

 它覺得她們都不配當它孩子的母親,它這種身份,子嗣的血統非常重要,否則會出大亂子。所以無論她們如何討好、哀求它,使盡心機、用盡手段,它就是不讓她們懷孕,每次射在她們體內後,都會讓人餵她們不能懷孕的藥。

 可是不知為何,知道這小花妖有子宮,它迫不及待地想讓他懷孕,為他生下子嗣,不管它只是生長在荒山野嶺的野花,身份比它的那些女人低太多。反正它都決定娶他了,成了它的正妻,無論它出身和法力有多低,都配給它生下子嗣。

 這小花妖實在太可怕了,相處還不到一個時辰,就把它迷得七暈八素,願意娶他,並讓他生下無比重要的子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酸死了,還痛瘋了……求虎爺爺、情哥哥,別再……唔啊啊……肏幹那裡了……騷花奴……啊啊……受不了……噢啊啊……真的太酸、太痛了……求你快離開那裡……哦啊……啊啊啊……」丹荷放聲慘叫,要哭死了,難以想像的酸痛感瞬間就把所有快感,全部吞噬了,讓他難受得都想死了。

 「離開個屁!難道你不想你虎爺爺進去給你播種,讓你懷上你虎爺爺的孩子?

 你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懷上你虎爺爺的孩子嗎?真是不知好歹的賤花奴!」

 老虎精不悅地怒罵道。

 它把力量集中到頂端,使勁轉干就是不願意打開的子宮口,終於在它的努力不懈下,緊緊閉合的子宮口變得鬆軟,讓它闖了進去。

 「嗚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小力些……嗚啊啊……小奴當然想懷上……嗚啊嗚啊……情哥哥的孩子……嗚啊嗚……啊啊……求情哥哥……呀嗚嗚……輕點肏干子宮……啊哦啊哦……嗚嗚嗚……」丹荷無比可憐地痛聲哭求道,鳳眸哭得都紅腫了。

 若懷上了它的孩子,就等於有了兩人的愛情結晶,所以他決定咬牙忍耐一切痛苦,讓它肏干子宮,因為他想有兩人的愛情結晶,雖然他並不知道怎麼生孩子。

 只是比先前所有劇痛加起來,還劇烈可怕的酸痛感,還有難以想像的極深處被粗糙滾燙的巨大異物,強行入侵的強烈恐懼感,要把他折磨得要崩潰了,他隨時可能再昏厥。他得想辦法弄些快意,讓他不會昏厥,他想知道它是怎麼讓他懷孕的……

 他更用力、更騷淫地狂玩幾個,能帶給自己快意的敏感部位,無師自通的輪流把兩個小乳蕊,摳扯得紅腫如大石榴子,把小玉莖也揉搓得紅腫起來,精緻絕美的頂端還滴出了透明的水珠。他秀美的食指也去玩弄大花蒂,和同樣秀美的尾指捻著大花蒂,狠狠拉扯旋轉,讓它更紅艷腫大。

 他希望的刺激甜美的強烈快意,源源不斷地從被他狂玩的幾個敏感部位衝起,他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快意上,拚命忽略下體要命的酸痛,和凌虐著神經的強烈恐懼感。

 「娘的,瞧你這狂玩自己的騷樣,真是狐狸精也沒有你這麼騷,等你嘗到被肏干姦淫子宮的妙處後,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奶奶的,你的子宮竟比你的女兒花,還美妙銷魂數倍,真是可怕死了,真是要爽壞你虎爺爺的大虎鞭了……噢噢……」老虎精張大嚇人的大獸嘴,高聲吼叫道,被他拚命自瀆的騷媚得無與倫比的淫狀浪態,迷得竟忍不住流出了鼻血。

 進入到子宮裡的大虎鞭,被從未感受過的溫暖柔軟和強大無比的吸力,搞得刺激爽樂到了極點,都輕跳起來了,如果不是老虎精急忙深吸一口氣憋緊下體,早就射出來了。

 經驗老道的老虎精知道它再怎麼忍,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精的,粗糙堅硬如石頭的大龜頭,連忙亂干狂肏神秘無比、奧妙無窮的子宮,在裡面又轉又磨,並且重點攻擊記憶中子宮裡最敏感的地方,子宮外的莖身也跟著在花徑裡翻江倒海……

 「啊噢啊噢噢噢噢……肏死了……要被干爛了……哦呀呀呀……求情哥哥、好情郎……溫柔點,不要這麼猛……呀噢呀呀……別這麼狠啊……啊啊啊啊啊……」

 「哦哈哈……天啊——天啊——怎麼會這麼爽妙銷魂……噢呀呀……明明先前酸痛死了……呀啊呀哈哈……好相公肏干姦淫得騷花奴真的要爽飛天了……呀哈哈哈……真是快活刺激得要命……哦呀呀……噢噢噢噢噢……」

 丹荷先是被大虎鞭肏干姦淫得要痛斷氣了,但很快他就發現所有被大虎鞭肏干姦淫的地方,漸漸開始不酸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刺激甜美得比先前被肏干姦淫花芯,更爽美銷魂數倍的絕妙快意,尤其是子宮。那舉世無雙的巨大快意,讓他差點爽暈,全身上下瞬間就酥軟透了,他再也沒有力氣自瀆,只能張大嘴拚命淫叫,聲音都叫得有些嘶啞了。

 他爽得再次抽搐,而且抽搐得比先前還厲害的女兒花,衝出了大量淫水,像先前流出的大量鮮血一樣,染滿了他和老虎精的下體,尤其是結合處,看上去紅白一片,既嚇人又淫穢。

 「啊啊……奶奶的,接好你虎爺爺的子孫精,你虎爺爺要給你播種了!」老虎精也已經爽得全身酥軟透了,再也沒有力氣憋緊下體,它又快速捅幹了幾下,跳得越來越厲害的大虎鞭終於出精,射出了無數滾燙得駭人的濃精到子宮裡。

 同一時間,丹荷也爽射了,小玉莖噴出一股股像奶水似的蜜液,蜜液還散發著一股比他身上更濃的甜香。其實他女兒花裡流出的淫水,也有這樣的甜香,只是被濃濃的血腥味遮住了。

 「啊啊啊……情哥哥的元陽好燙啊,肚子都痛得有些痛了!」丹荷被一直灌入體內深處的大量火精,燙得微微皺眉。

 如果不是先前它讓他知道了很多和情事有關的事,他肯定會以為它和他射的都是尿,他發現自己以前真的好笨、好蠢,知道的東西太少了。

 也不知是不是它這樣射很多元陽,也可以稱作精水的東西進入他的子宮裡,他就可以懷上它的孩子,擁有他們的愛情結晶了?

 老虎精的精水非常多,射了小半刻才射完,它的大虎鞭軟下去了,仍舊是驚人的龐然巨物,仍舊把花徑撐得慢慢的。

 「情哥哥,你已經射完了,快出去吧,讓小奴清洗、治好女兒花。」丹荷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沙啞的聲音還帶著情慾的嫵媚,非常的勾人。

 雖因先前的快感太猛烈了,目前還未消散,但恐怕過不了多久,還是會消散的,女兒花傷得如此嚴重,到時可怕至極的劇痛肯定又會回來,他得在那之前把女兒花清洗乾淨,然後施法治好。他雖不會攻擊法術,但會治療法術,用盡所有法力,應該能治好女兒花,讓它不會再痛。

 「騷花奴,先別洗你的女兒花,等你虎爺爺摘了你的後庭花,到時你兩朵花兒一起洗,洗乾淨了不用你施法治,你虎爺爺會親自施法為你治好的。」老虎精一邊淫笑道,一邊退出女兒花。

 沒想到左忍右忍,還是這麼早就出精了,就算是幾千年前破除童子身時,它也沒有這麼快就射了,真是恥辱!

 為了它的自尊心,它一定要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風,這次一定要肏干很久才射。

 但這小花奴的女兒花明顯不能再做了,只能去肏干他的後庭花了,相信他如此絕色,後庭花肯定也是絕色,就像他的女兒花一樣。只是不知後庭花,是不是像他的女兒花般淫亂騷浪、銷魂噬骨,世間難有!

 「什麼!你還要干,還要干我後面!」丹荷驚恐無比地大叫,小臉霎時就嚇白了。

 他知道後庭花是何處,先前它傳到他腦子裡的交媾畫面,有些是插入後面方便的洞穴裡肏干的。他雖從未看過自己的後庭花,但那裡肯定比專門用來交歡的女兒花,更嬌小脆弱,若是被那麼巨大粗糙的恐怖虎鞭進入肏干,他不死才怪!

 丹荷越想越害怕,膽小的竟然嚇得雙眼一閉暈了……「不會吧!」老虎精難以置信地叫道,微怔後拉下了大獸臉。它的那些男人、女人聽到它要再干,哪個不是歡喜地立刻獻上兩個穴兒,隨便它肏干,可他……它的自尊心受傷了,它一定要把這可惡的小花奴肏醒,幹得他哭爹叫娘,拚命求它原諒,哼——

 老虎精全部拔出被鮮血和淫水,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髒污淫亂得讓人直臉紅,竟然已經恢復元氣,又變得脹硬的大虎鞭,要找出丹荷的後庭花狠狠幹進去時,它面前卻突然出現一團紫黑色火焰,火焰裡有用法術寫的特殊文字。

 老虎精頓時臉色大變,露出無比凝重的表情。怎麼會這樣!軍營竟被偷襲了,它得立即趕回去才行,但得先和這小花奴道別。

 老虎精強壓下情慾,收起大虎鞭,用力搖丹荷。「小花奴,快醒醒。」

 丹荷馬上就被它搖醒了,丹荷立即可憐兮兮地哭求道:「情哥哥、好情郎、好丈夫,求你放過奴花的後庭花吧,那裡可是大解的地方,會弄髒無敵大虎鞭的。」

 希望他這麼說,它會改變主意,不進入他的後庭花肏干。

 「小花奴,你虎爺爺有急事,得馬上離開,所以暫時不會肏幹你的後庭花,你安心吧。」老虎精翻了個白眼,有些不甘地說道。等下次見面,它一定要摘了他的後庭花,把他的小屁股操開花。

 「你要離開了!」丹荷驚訝地叫道,立刻露出無比不捨的表情。在他暈過去時發生了何事,竟讓它突然急著離開?

 老虎精非常滿意他的表情,邪笑道:「騷花奴,是不是被你虎爺爺的無敵大虎鞭肏干姦淫得上癮了,捨不得你虎爺爺走了。」

 丹荷嬌羞地剛想說才不是,就見老虎精突然伸爪進大獸嘴裡,眨眼間就拔下了一顆牙齒……

 「天啊!情哥哥,你怎麼拔自己的牙齒,你都流血了,是不是非常痛?怎麼辦?」丹荷嚇壞了,焦急無比地叫道,一臉心疼。

 「小花奴,你不用擔心,血很快就會停,牙齒不用三日就會再長出來,你虎爺爺的法力可是非常強的。這顆虎牙當定情信物送給你,你虎爺爺向你承諾,很快就會回來接你,不,是迎娶你!你虎爺爺已經決定要娶你了,你是不是很歡喜!」老虎精把染著血的尖利大虎牙,放到了他的小手裡。

 它們一族若有想娶的正妻,都會拔下一顆虎牙送給對方當定情信物。它真想現在就告訴他自己是誰,但又想給他一個驚喜,所以它決定還是等來迎娶他時,再告訴它是誰吧,他知道它是誰後,肯定會嚇到,呵呵……丹荷欣喜無比,感動得說不出話了,小心翼翼地握住手中嚇人的虎牙。他沒想到它會想娶他,還拔下虎牙送給他,看來它真的非常愛他,他好幸福!

 「以後你虎爺爺就真的是你相公了,想要肏干姦淫你哪個洞,你都要乖乖答應,不准再拒絕。」老虎精對他的反應很開心,張大已經停流血的獸嘴笑道,笑容像話語般淫穢。

 丹荷猶豫了一下,嬌羞地輕輕頷首。它對他如此深情,他不能再拒絕它,等它以後想再肏干姦淫後庭花,他就再把命豁出去一次吧,若是活活痛死了,他也心甘情願。

 「小花奴,你虎相公走了,記得要時刻想念你虎相公!」老虎精地抱住他,用力親了他一下,才依依不捨地消失……

 丹荷發現自己的心,因它的離去又悶又堵,說不出的難受,眼眶和鼻子還酸酸的,好想落淚,看來他比想像中的更愛它。

 丹荷垂眸望著手中的大虎牙,安慰自己離別只是暫時的,它說過很快就會來迎娶自己的,自己不必悲傷難過……

 下體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劇痛,丹荷立即蹙起黛眉。得盡快清洗、治好女兒花,而且碧虛郎和仙隨時都可能回來,絕不能讓他們看到他這樣子,兩位好友可比自己聰明多了,什麼都懂,看到他這樣子一定會知道他做了什麼。

 即使是親密如手足的好友,他也不好意思告訴他們,他與情哥哥交媾的事,太羞人了!不過,他想告訴他們,他與情哥哥相戀的事,和情哥哥很快會來迎娶他的事!

 想到就快要離開好友們,他真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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