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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5章
第五章

 何人不愛牡丹花,占斷城中好物華。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

 稽山罷霧郁嵯峨,鏡水無風也自波。

 莫言春度芳菲盡,別有中流采芰荷。

 妖界男風盛行,四國後宮也受影響,都有無數男佳麗,所以琥瑝至今賞、采過的男兒花數不勝數,可從未見過像眼前這麼美麗迷人的男兒花,讓他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荷花的倩影。

 很多人都把男兒花稱為菊花,因為男兒花很像菊花,可眼前的男兒花比起菊花,更像荷花。

 目前見過形狀最精緻完美的男兒花,竟如荷花般清雅秀麗,還粉嫩得像要滴出水來,讓人好像伸舌上去舔出水。而且它雖比普通的男兒花嬌小,但皺折明顯比普通的男兒花多,撐開後絕對再大的陽具都吞得下,明顯是專門生來承歡,天生給陽具捅的。

 「天下還真是無奇不有,誰會想到像你這種絕世醜八怪,竟會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絕美男兒花。你的男兒花明顯還未被開苞,你的情郎真沒福氣,如此絕美的男兒花竟從未捅開嘗過,讓本王能有幸成為第一個捅開品嚐它的人。不知它的滋味,有沒有看起來這麼美?」一臉驚艷、著迷的琥瑝,從震驚中回過神,激動無比地嘖嘖稱奇,笑聲十分淫褻猥瑣。

 他急切地掀起下袍解開褲子,放出看到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恨不得立馬衝出來干進去狂捅亂肏,都要把褲子頂破了的金槍。

 同時,他在心中暗喜:原來他今晚不但不極倒霉,相反還好運極了,竟意外發現了這朵美麗絕倫的男兒花,還能成為第一個採摘品嚐它的人。

 雖喝了很多酒,但酒量極好的他並未醉,眼力仍像平時那麼好。憑著玩過無數男兒花的豐富經驗,他能一眼斷定這朵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是極青澀的處子花,絕沒有被碰過。

 能幹到如此傾國傾城的處子花,他真是艷福不淺,他都要樂死了!

 「我的男兒花是屬於我情郎的,只有我情郎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救命啊!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嗚嗚……」就要被姦污的恐懼讓丹荷眼淚直流,急得大聲呼救。

 為何他的男兒花,不像他的臉和身子變得極醜,讓虎王一看就噁心,不想進去。現在如何是好?

 虎王的身體極重,壓得他只有頭能動,這幾晚修煉得來的那一點點法力,肯定弄不翻虎王,讓他能逃走,只能希望有人聽到他的呼救聲,會來救他。

 「別叫了,這裡如此偏僻,現在又是晚上,不會有人路過的,就算有人路過也不敢救你,別忘了本王是誰。你就乖乖讓本王肏了男兒花吧,你的男兒花早在你入宮那日起,就不屬於你情郎,而是屬於本王了。這宮裡所有的主子、奴才,都是本王的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沒有本王不能進去的。」

 虎王十分不悅地怒罵完,比普通男子粗大得多,青筋早已賁張,紅得像要著火了的嚇人金槍,凶狠地捅向無比美麗雅致的勾人小花蕾。

 他娘的,這死奴才竟說他的男兒花,只有他情郎才能進去,自己不能進去,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他的情郎?

 能和他這種絕世丑奴才相好的,肯定也是個丑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想到一個丑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能進這麼絕美迷人的男兒花,而自己這個無比英武尊貴的王者,卻不能進去,自己都要氣死了!

 「啊啊啊啊——」因金槍只有老虎精的虎鞭一半多粗大,所以丹荷並未像女兒花被開苞時那樣痛暈,只是痛得大叫。

 「快停下!不要再進去了,你再敢進去,我馬上死!」丹荷忍住男兒花的恐怖鈍痛,用盡全力夾緊男兒花,阻止滾燙無比的火柱入侵,並轉過頭望著身後的男人哭叫道。

 他答應過虎哥哥,絕不讓別人碰他、肏他的,他就是死也要為虎哥哥守節,他雖無法逃走,但要咬舌自盡還是可以的。

 「他娘的,你這死賤貨竟敢威脅本王,你若敢死,本王就把你的情郎找出來碎屍萬段。你若不想你的情郎慘死,最好老實點,鬆開男兒花讓本王進去,任本王隨便玩。」琥瑝大怒,用力打了下他的左臀,被打的地方馬上紅腫起來。

 圓大如鵝蛋的極硬槍頭,更凶狠地捅有些受傷,流出血絲的男兒花,但因丹荷夾得太緊,無法捅進去,氣得他把丹荷的右臀也打得紅腫起來。

 自己要被這死奴才氣炸了,他竟然死也不願意讓自己幹,若不是自己不喜歡奸屍,一定馬上弄死他。

 不過,這死奴才真夠癡情的,為了給情郎守節,竟然寧願死。若是一般的奴才,能被他寵幸,還不樂死,早把什麼狗屁情郎扔到腦後,拚命討好他,盡全力伺候他,希望能被他看上,一步登天,當上主子,享受榮華富貴。

 「啊啊啊啊啊……不,求你千萬別傷害我情郎!」雙臀和男兒花的疼痛,讓丹荷叫得比先前還大聲,被琥瑝的話嚇死了的他,一痛叫完就慌恐無比地哀求道。

 「我……我……我聽你的就是了……嗚嗚嗚……」他猶豫再三,悲傷無比地答應了,要哭成淚人了。

 在宮裡的日子雖不長,但他知道虎王在西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就算他不說他的情郎是誰,虎王也一定有辦法查出,找出虎哥哥碎屍萬段。他雖不想違背對虎哥哥許下的,絕不讓別人碰、肏的承諾,不願意背叛虎哥哥,但他怎麼能讓虎哥哥因他慘死。他只能對不起虎哥哥,讓虎王糟蹋了!

 「哼,算你這死賤貨識相,還不放鬆男兒花,好好伺候本王。」琥瑝露出滿意的表情,但胸中的怒氣並未消散。

 這死奴才真夠愛他情郎的,為了他情郎,原本寧死不從自己的,現在竟馬上就答應任自己玩了,他這樣讓自己更加火冒三丈。當然自己會如此,並不是開始喜愛他了。

 他雖有無比誘人的絕美男兒花,但他長得實在太醜了,只喜愛美人的自己,是絕不可能會喜愛他的。自己會如此,只是因為自尊受挫!

 自己要肏一個死奴才的穴,竟然需要威脅!在這死奴才心裡,自己這個無比英武尊貴的王者,遠比不上一個丑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自己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自己絕對饒不了這奇醜無比的死奴才!

 自己要玩得他爽得死去活來,比妓女叫得還騷浪,還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主動求自己肏干姦淫他,哼——

 丹荷回過頭,痛苦至極地閉上了雙眸,萬分不甘願地鬆開了男兒花,讓琥瑝的大金槍可以順利侵犯,本該只能被他情郎侵犯的禁地。

 「肏!你這死丑奴的男兒花看起來美,幹起來更美,不但極嫩極滑,還緊小得要死,而且會咬吸雞巴,太銷魂了!」琥瑝的大槍頭剛全部進入男兒花,就爽得受不了,讓他激亢地怪叫。

 他娘的,他還從未玩過如此美妙極品的男兒花!

 不同他的舒爽銷魂,丹荷一直痛叫哀嚎,眉頭皺得緊緊的。男兒花被異物強行撐大不停進入,雖沒有像女兒花被大虎鞭入侵時的要命劇痛,但也夠難受的,男兒花脹痛得讓自己連呼吸都會痛。

 真希望能痛暈,這樣就不用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虎哥哥以外的人,進入體內肏干淫玩的。

 自己真的好恨、好恨虎王,他後宮有這麼多美人,為何要來姦污自己,自己的男兒花可是連虎哥哥都沒有進去玩過。自己的身體被他弄髒了,自己還怎麼有臉去見虎哥哥,以後自己要怎麼辦……

 「呵呵,你這死丑奴的男兒花,像本王想的一樣,撐開後再大的雞巴都吞得下,這麼快就把本王的大雞巴吞進一半了,真是貪吃的騷穴。」琥瑝開心地淫笑道,俊臉上的快意更濃了,被慾望籠罩,比平時紅的雙眸裡滿是迷戀。

 這死丑奴的男兒花真是寶穴,皺折還未完全撐平,就已經成功容納了他的大金槍,而且不像普通的男兒花被他的大金槍開苞,會流很多血,只是流了一點血,明明比普通的男兒花小。

 最稀奇的是它不似普通的青澀男兒花,有異物入侵會本能地擠出去,好不滑爽的甬道竟像活物般,騷浪地狠狠夾吸他的大金槍,恨不得把他的大金槍吃得食骨無存……

 「噢啊啊——他娘的,看本王怎麼教訓你這死丑奴騷死了的男兒花!」琥瑝的大金槍爽得還未全部進去,就忍不住想肏干姦淫無比淫蕩勾人的男兒花了,熟練無比地抽插、轉弄起來。

 因大金槍不僅沒有老虎精的大虎鞭粗壯,還不像老虎精的大虎鞭那麼粗糙,極其敏感的男兒花在感覺到更勝先前的鈍痛時,還感覺到了類似被大虎鞭肏干姦淫女兒花時的奇妙快意。

 滿是淚水的臉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他竟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肏干姦淫出快意,雖不是很強烈,但也不能原諒。

 丹荷更恨琥瑝了,他不但講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讓自己羞恥無比,還讓自己有了絕不可以有的快意,如果不是怕他殺了虎哥哥,自己真想死。

 「噢噢……騷奴才,你的男兒花怎麼比女人的蜜花還淫亂,只是被本王隨便肏干轉玩了幾下,就爽得蠕動起來了,你一定快活得很想淫叫吧?」琥瑝發現丹荷的男兒花蠕動起來,微微驚訝後,笑得更淫穢了,大金槍更淫邪地搗干轉動,想要讓丹荷更有快意,逼出丹荷快活的淫叫聲。

 丹荷咬緊牙關,不管男兒花越來越爽快,堅決不吐出一聲淫叫。若是爽得淫叫出聲,他更加對不起虎哥哥了!

 他真恨身體為何如此不爭氣,還沒像上次被虎哥哥捅進很深肏玩,就越來越有快意了,幸好仍舊沒有虎哥哥肏玩女兒花時那麼快活,否則他真是太對不起虎哥哥了……

 「死賤貨,你想裝死魚,本王看你能裝多久!」琥瑝雖沒看到他的臉,但多少也猜得出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俊臉上揚起一抹冷笑。他惱怒地更加用力,越干越深,兩隻大手還頗有技巧地愛撫起丹荷醜陋難看的臀部。

 只有過一次歡愛經驗的丹荷,在情慾上還青澀得很,對快意的抵抗力並不強,他開始咬不住牙關,想淫叫出聲了,他驚慌地急忙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琥瑝見他這麼做,真是怒火中燒。自己倒要看看,是他厲害,還是自己厲害。

 琥瑝倏地抓緊丹荷的雙臀,大金槍瘋狂地往異常緊窄狹小的甬道裡使勁擠,很快就貫穿了幽長的甬道,捅到了男兒花很深的地方。隨即槍頭狂轉亂捅,像在尋找什麼,當碰到一個隱密的凸起時,剛毅的唇角揚了起來……「呀啊啊啊啊啊——」男兒花深處像被雷擊中般,迅速湧起的強烈電流,讓丹荷再也受不了,放開被他咬出血的手,張開嘴大聲淫叫,並且張開了一直緊閉的淚眸。

 虎王碰到他什麼地方了,怎麼像被虎哥哥碰到女兒花的花芯般刺激舒爽,讓他無法不叫出聲……

 「呵呵,這叫聲可真響亮淫媚,明明是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你這騷婊子知道嗎,你的花芯像男兒花一樣騷死了,竟比普通男兒花的花芯大出一倍多,明擺著是專門給人捅肏淫玩的。」琥瑝開心地笑罵道,大槍頭狂捅狠壓有大半顆花生米大的凸起。

 他在心中暗暗驚訝,普通男兒花的花芯一般只有黃豆這麼大,比這死奴才的花芯小多了,被捅肏淫玩的快感,肯定也沒有這死奴才的強。

 有如此騷淫得驚人的男兒花和花芯,只要繼續肏干淫玩下去,這死奴才很快就會淫態畢露,騷得難以想像。他絕對會如自己先前希望的,爽得死去活來,比妓女叫得還騷浪,還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主動求自己肏干姦淫他,嘿嘿……

 「啊哦啊哈……求你不要再說了……啊哈哈……不要再羞辱我了……嗚啊……噢哈……你快點做完出去吧……嗚哦……噢噢……」丹荷羞憤欲死,再次轉過頭,怨恨地瞪著他哀求道,雙眸淚流不止。

 他怎麼如此之壞,他讓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虎哥哥還不算,還要如此羞辱自己。

 「本王哪有羞辱你了,本王是在誇你,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歡你這種擁有奇特淫穴的騷婊子,你若是到妓院接客,一定會有很多男人搶著肏干姦淫你奇特的淫穴,不過不知他們會不會被你的絕世丑顏嚇死。」琥瑝更過份地說道。

 大槍頭壞心地頂著花芯瘋狂旋轉,槍身跟著強烈轉動,要把無比嬌嫩的花芯和花筒都摩擦得起火了,讓丹荷痛極了,也爽極了,刺激無比,叫得死去活來……「哦哈哦呀呀呀……求你不要轉了……要爛了,真的……哦哈哈……要爛了……哦噢噢……疼死我了……哦呀啊呀……我真的要疼死了……求你馬上停下……哦噢噢噢……太恐怖了……呀啊啊啊……」丹荷非常激動地張大嘴用力哭喊,比平時還乾啞的聲音裡滿是情慾的嫵媚,竟不再難聽,還有些勾人。

 強烈無比的辣痛和甜美至極的快意,不斷襲擊花芯和花筒,讓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還是爽,只知道非常刺激,刺激得前面兩個羞人的地方都有感覺了,小玉莖還開始硬了。

 他怎麼能如此下賤無恥,被一點都不愛的人姦污,竟能爽成這樣!莫非他真是一個騷婊子,天生淫蕩?不!他不是天生淫蕩下賤的騷婊子……「死騷貨,你休想騙本王,你哪是疼死了,你明明是爽死了,你的男兒花可是爽得都流淫水了。」琥瑝亢奮無比地笑罵道,對把丹荷的男兒花,搞得不但蠕動得比先前厲害,還開始濕了,非常自豪。

 他在心中暗歎:真是名副其實的騷穴,男兒花第一次被肏玩就爽濕,可是非常少見。

 「我沒有……啊噢啊……呀呀……我一點都不爽,你……不要……哦哈哈哈……冤枉我……哦噢噢……呀哈哈……求你別再轉了……啊啊……真的別再轉了……啊噢噢……快點停下……呀哈哈……」丹荷本能地馬上使勁搖首,心中又驚又羞。

 想不到男兒花流的是淫水,他還以為是虎王弄的太狠,又流血了。他的身體真的是徹底背叛了虎哥哥,他真是一個賤人,一個天生淫蕩下賤的騷婊子,他不配讓虎哥哥愛!

 「你這臭婊子真不要臉,竟敢說本王冤枉你,本王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最清楚。」琥瑝揚起英挺的濃眉怒罵道,隨即露出有些恐怖的危險冷笑,「既然你一直求本王不要轉停下,本王就好心成全你,不過你別後悔!」

 發現體內的大金槍瞬間全部停下,丹荷鬆了口氣,若再被猛轉下去,自己不知會變成什麼樣,自己……

 丹荷還未想完,就發現男兒花所有地方,尤其是花芯,雖因大金槍變得老實,不像先前那樣辣痛無比了,但卻瘙癢起來,說不出的難受,十分渴望大金槍像先前一樣劇烈地摩擦。

 濕漉漉的淚眸閃過一抹驚恐和慌亂,丹荷羞恥得耳根子都紅了。身體怎麼會如此淫賤無恥,虎王停下不姦淫了,竟然飢渴地發騷,希望繼續被虎王姦淫,他還有什麼臉說深愛虎哥哥,嗚嗚嗚……

 「臭婊子,是不是開始後悔了,男兒花好癢、好飢渴,好想被本王的大金槍姦淫?」琥瑝得意地穢笑道。其實不用看他的眼神和表情,自己也知道,因為他的男兒花正瘋狂地蠕動,拚命的吸吮自己,連花芯都蠕動起來,開始吸吮自己,讓大金槍好酥好麻,直想射精。

 丹荷用力狂搖頭,但是身體卻出賣了他,臀部忍不住不斷加劇的瘙癢,飢渴無比地輕輕扭動了一下。

 「你這騷婊子還敢騙本王,你的屁股都騷渴得扭起來了,你就老實承認很想被本王姦淫吧。只要你老實承認了,本王馬上讓你騷渴無比的男兒花得到滿足,爽得狂流淫水,濕得一塌糊塗……肏,本王被你厲害無比的絕世騷穴弄射了……」

 琥瑝笑得更淫穢了,可話還未說完,因丹荷扭臀,被男兒花更激烈刺激的大金槍,最終沒有忍住酥麻至極的快意,精關失守了。

 一直被大槍頭輕輕抵著的花芯,被突然衝出的灼熱濃精,噴燙得一陣痙攣,爽得難以形容。從花芯流淌下的濃精,很快就燙得花筒也微微痙攣,非常舒爽。

 前面也受影響,小玉莖和女兒花更有感覺了,小玉莖已經完全硬了,丹荷禁不住呻吟出聲……

 因花芯和花筒痙攣,大金槍被強烈按摩的琥瑝,爽得瞇起雙眸,對丹荷不屑地笑道:「本王只是射個精,你都能很爽,真是太淫蕩了。你這淫娃蕩婦,就誠實面對自己天生淫蕩,喜愛男人姦淫的本性,快求本王狠狠姦淫你,玩得你快活死。」

 丹荷再次用力狂搖頭,緊緊咬住下唇,生怕會再吐出可恥的呻吟,他心想只要忍到琥瑝射完精就好了,就不會爽得想呻吟了。

 豈料琥瑝射完精了,沾滿火精的花芯和花筒,仍舊燙爽得不停痙攣,而且瘙癢又回來了,比先前還嚴重,濕癢無比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好想伸手去抓。

 他知道若不管這股要命的濕癢,會被折磨死,會像在地獄一樣痛苦,只要求虎王就能解脫,不但不會再濕癢難受、飢渴痛苦,還會爽到極點,但他絕不可以求虎王。

 一旦開口求虎王,就不止是身體背叛了虎哥哥,連心都背叛了虎哥哥,若是夠愛虎哥哥,又怎麼會受不了肉慾的折磨。

 身體被逼背叛虎哥哥,虎哥哥可能還會原諒自己,若心背叛了虎哥哥,虎哥哥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見丹荷倔強地堅決不求自己,因春藥的關係,大金槍又迅速硬起來的琥瑝,怒不可遏,氣得不行。

 普通人像這死奴才這樣,早就被慾火折磨得喪失理智變成欲獸,乖乖哀求自己了,他會如此拚命忍著,肯定是因為他愛得要命的情郎。

 可惡,他越不願意求自己,自己就越要讓他求自己,讓他向自己屈服!

 琥瑝剛想說丹荷若不求自己,就把他的情郎找出來折磨至死,就見丹荷因拚命強忍慾火,加上內心痛苦不堪,竟吐血昏厥了。

 琥瑝愣了一下,立即無比惱怒地想弄醒丹荷,但想不到丹荷竟變成了一朵枯萎得就要死了,難看至極的荷花。

 丹荷受的是內傷,而且傷得不輕,所以才會吐血,雖不會死,但卻變回了原形。

 琥瑝再次愣了一下,臉都氣青了。好個死奴才,竟變回原形了,這樣自己就真的沒辦法再肏干姦淫他了。不過,沒想到他的原形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仙子,只是要枯死了,難怪會奇醜無比。

 因丹荷的虎牙被花瓣完全遮擋了,所以琥瑝並未發現虎牙的存在,琥瑝也始終沒有發現丹荷是陰陽人。

 盛怒中的琥瑝,想伸手把丹荷捏得稀巴爛,但又想起他的男兒花有多美妙銷魂,以前嘗過的男兒花沒有一朵比得上,失去他的男兒花包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金槍,馬上變得脹硬無比。

 算了,為了能再品嚐這死奴才絕美銷魂的男兒花,就饒了他的賤命吧。

 不知這死奴才如此愛他情郎,他情郎到底有何好的?他情郎肯定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可這死奴才卻為了他情郎,堅決不求自己,不向自己屈服,還憋出內傷,吐血變回原形。

 琥瑝發現心裡竟有些嫉妒,臉色更難看了。對這死奴才丑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有何好嫉妒的,別忘了他的身份。但對方嚴重傷了他的自尊,他絕對饒不了對方,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當著這死奴才的面折磨至死,哼——不過,得先找個人幫他洩火,金槍又好想肏穴了。

 他娘的,這死奴才為何要這時吐血昏厥,還變回原形,讓金槍得重新找穴肏,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重新找到人肏穴……

 琥瑝把硬梆梆,有些髒濕的大金槍收回褲內後,就把丹荷放進寬大的衣袖裡,爬起來匆忙離開去找人……

 丹荷變回人形,甦醒過來,已經是三日後的深夜。身體虛弱無比的他,感覺眼皮像有千斤重,費了很大力才撐開。

 映入眼簾的是有很多精美虎紋,無比瑰麗奢華的天花板,丹荷向下移動視線,看到的是比「金桂宮」更金碧輝煌、氣派寬敞的宮殿,看極其精美奢華的擺設,應該是寢宮的內殿。

 這是何處?他為何會在這裡?

 因為頭昏沉沉的,丹荷想了好久,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悲傷的眼淚馬上湧出眼眶,他的心痛得要碎了。

 他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他好髒、好噁心,他為何還要醒來,他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好想死!他真的好想馬上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對背叛了虎哥哥的事實,無比憎惡自己了。

 他已經被虎王糟蹋過,他死了虎王應該不會像之前說的,把虎哥哥找出來碎屍萬段,他可以安心地自我了斷。

 傷心欲絕、自我厭惡的丹荷,一臉死意地用盡全力抬起手,拿起胸前老虎精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望著虎牙淚眼婆娑地道別:「虎哥哥,對不起,丹荷已經髒了,再也配不上你了,丹荷只有一死,希望我們來生能再見!」

 丹荷用力吻了下虎牙,不管自己沒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就要自殺,反正他死後會變回原形。至於這是何處,他為何會在這裡,對他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就要死了。

 正當丹荷要用盡全力咬下舌頭時,聽到身後傳來重重的呼嚕聲,那呼嚕聲不像人類發出的,有些像是野獸發出的。

 丹荷本能地轉過頭,隨即驚呆了,只見身旁睡著一隻比公牛還雄壯,長著漂亮的黑色條紋,額頭上有一個威風凜凜、霸氣無比的「王」字,熟悉無比、日思夜想的黃白色猛虎。

 虎哥哥?!

 小臉上露出濃濃的驚喜,他這不是在做夢吧!

 丹荷咬了嘴唇一下,會痛,是真的,不是夢!太好了!

 丹荷眼中滿是喜悅,但隨即又露出疑惑無比的目光。虎哥哥怎麼會在這裡?這明顯是宮裡,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丹荷倏地看到黃白色猛虎睜開雙眼,露出精光四射的金紅色虎睛,敏銳無比的它在睡夢中感覺到身旁有人,馬上就醒了。

 丹荷剛要激動無比地叫它,就見它爬起來,張開血盆大口破口大罵:「死奴才,你終於變回原形醒了,還不快滾下床跪好,向本王磕頭認錯,求本王饒了你。你那晚竟敢不等本王做夠離開,就膽大包天的昏厥變回原形,害本王難受死了,就算把你扒皮抽筋也不解恨。」

 它那晚真是被這死奴才害苦了,它的金槍脹硬得痛死了,也沒有找到人,它逼不得已只好自己手淫。幸好之前金槍已經肏幹過他的男兒花,讓體內的春藥藥效沒有先前強烈,不是非插洞不可,它弄了很久終於把金槍搞射了。可是體內的春藥讓金槍小半刻都不到,又第三次硬起了,它只好繼續手淫洩火。

 若讓人知道它這擁有巨大後宮的虎王,竟然還需要悄悄手淫洩火,不笑掉大牙才怪,幸好沒有人看見,否則它只有殺人滅口。

 丹荷聽了它的話再次驚呆了,這明明是虎哥哥的聲音,但明顯是虎王才會說的話,莫非……虎哥哥就是虎王?

 「死奴才,你沒聽到本王的話嗎,你是不是真的想被本王扒皮抽筋?還是想被本王撕碎吃掉?」琥瑝見丹荷呆若木雞,快要氣死了,朝丹荷發出嚇死人的虎吼。

 如果不是想再次品嚐這死奴才絕美銷魂的男兒花,它真的想把他扒皮抽筋、撕碎吃掉,他實在太讓人火大了。

 丹荷回過了神,又仔細看了看它。它絕對是虎哥哥錯不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虎王竟會是虎哥哥,難怪虎王會有像虎哥哥毛色的頭髮,還有像虎哥哥瞳色的眼睛,他怎麼就從未想過虎王和虎哥哥之間有關係。

 再也沒有比得知虎王和虎哥哥竟是一個人的事,讓他欣喜的了,他都要欣喜若狂了。

 丹荷再次落淚,但這次是喜極而泣。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原來他沒有變髒,他的身子還是只屬於虎哥哥一個人,他可以不用死了!

 對丹荷突然歡喜無比地大哭,琥瑝微怔後,更加火大。可惡,這死奴才明顯沒有把它的話聽進去,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反應,它若不給他點厲害嘗嘗,它王者的顏面何存……

 琥瑝剛要把丹荷打飛,就見丹荷掙扎著坐起來,陡地用力抱住它,叫道:「虎哥哥,我都想死你了!」

 琥瑝再次怔住,旋即一臉疑惑。這死奴才怎麼回事,為何……它還未想完,看到它表情的丹荷,就焦急地大叫道:「虎哥哥,我是丹荷啊,你認不出我了嗎……」丹荷倏地想起自己現在的容貌,馬上道歉:「對不起,我忘記我現在和以前長得完全不一樣了,你認不出我是當然的。」

 他現在這樣子,別說虎哥哥認不出他,就是弟弟和兩位好友也絕對認不出他。

 「你這死奴才在說什麼,本王根本聽不懂。」琥瑝推開他,一臉莫名其妙,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想到他可能因為被它姦污,覺得對不起情郎,傷心、自責過度,所以瘋了,心中不禁生出嫉妒,恨不得馬上把他的情郎抓來用盡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雖已讓人去查他的情郎,但因沒有線索,至今都找不出他的情郎。

 不過,他叫虎哥哥,難道他的情郎也是一頭老虎?

 但老虎全是西國王族中人,他情郎是它的堂兄弟?怎麼想都不可能,印象裡年輕一輩的堂兄弟,個個都長得不錯,而且全部風流成性,府裡養著很多如花似玉的姬妾,絕不會看上他這種絕世醜八怪,成為他情郎。

 「虎哥哥……你……你難道因為我變醜了嫌棄我,所以不想認我?」丹荷難以置信地搖頭,悲痛欲絕地哭問,心像被利刃切碎了般痛。

 原來他一直都高估了虎哥哥對他的情意,虎哥哥當初會喜愛他,說那些動人勾心的情話,只是因為他長得極美。所以如今他變醜了,只是喜愛他美色的虎哥哥,就不再喜愛他,還裝作不認識他……

 「死奴才,你別發瘋了,本王不是你的狗屁情郎虎哥哥,你……吁,這是什麼?

 你怎麼會有本王的虎牙?」琥瑝不耐煩地破口大罵,可是還未罵完,卻無意中看到先前一直沒有注意到,丹荷掛在胸前的虎牙,立即驚訝地問。

 「虎哥哥,這是你當日送我的定情信物,沒想到你連這個都假裝不認識,你就這麼嫌棄我,不想認我嗎,嗚嗚嗚……你放心,我雖無比愛你,不遠萬里來尋你,為了尋你吃盡苦頭,但既然你已經變心,我絕不會逼你與我相認,對你死纏爛打,這顆虎牙還給你,嗚嗚嗚……」丹荷皺起眉頭,更加悲痛欲絕了,猶豫了一下,萬分不捨地扯下了胸前的虎牙還給琥瑝。

 他有自知之明,虎哥哥是西國妖王,後宮美人如雲,是絕不可能再愛上他這絕世醜八怪,無論怎麼哀求,它都不會回心轉意,與他相認的。

 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得連呼吸都會發抖,全身每個地方也都痛極了……他又想死了!

 雖然蒼天垂憐,讓虎王就是虎哥哥,但虎哥哥卻嫌棄他貌醜,已經變心不願認他,更不會再愛他,他活著還有何意思,不如死了好。死了心就不會這麼痛了,痛得他都想發瘋了……

 「你是何時認識本王,與本王相戀,讓本王送你虎牙當定情信物的?」琥瑝瞇眼盯著虎牙,一臉震驚,急著問道。

 這虎牙確實是它的沒錯,虎王的牙齒比普通老虎的牙齒大,形狀也微微不同。

 這虎牙難道真是它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但怎麼可能,虎族要有想娶的正妻,才會拔下虎牙送給對方當定情信物。

 它就是瘋了,也不可能愛上他這絕世醜八怪,還愛他到想娶他為正妻,讓他做它的王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偏偏它什麼都想不起來,可惡……「虎哥哥,你問這些,是想假裝什麼都記不得了嗎?」丹荷對它露出無比失望的表情。它何必如此,他都說不會逼它與他相認,不會對它死纏爛打,還把它送的定情信物還給它了。

 愛上這樣的人,他實在可悲!

 丹荷越想越傷心難過,嘴中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

 它心中一驚,連忙施法讓他沒有像上次那樣昏厥,變回原形。

 「……本王不是假裝,而是本王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不久前妖魔兩界大戰,本王被魔皇打傷頭,大戰前十多日的所有事全都記不得了。」琥瑝猶豫了一下說道。

 他失去部分記憶的事沒人知道,他被威德侯從魔皇手上救出,醒來後就發現近期的記憶是空白的,他沒有聲張。王者失憶,即使只是十多日的記憶,若讓人知道,也必會引起朝野恐慌,生出亂子。

 聞言,丹荷十分吃驚。天啊!想不到虎哥哥竟失憶忘記了他,難怪他在谷裡苦等很久,也不見它來迎娶他。

 無比痛苦絕望的心,燃起了一絲希望,丹荷急忙如實回答了它先前所問。他把它們是在何時相識,相識的詳細過程,還有是如何相戀,它不但拔下虎牙當定情信物送他,還承諾很快就會去迎娶他的事,一點不漏地全告訴了它,希望它能想起來。

 虎哥哥若是想起他們以前的事,想起曾經深愛他,可能會如他之前希望的,不嫌棄他變得奇醜無比,仍舊愛他如初,雖然可能性極小,但也是個希望……琥瑝對他的話很懷疑,它是見過他的原形的,它很難相信自己會對那麼醜的枯花撒尿,還對丑成這樣的他一見鍾情,霸道地逼他也要愛上自己,並逼他與自己交媾,還說要讓他給自己生孩子,走前還送他虎牙,向他承諾會很快去迎娶他,而且他的話有漏洞。

 他說它逼他和自己交媾,他的男兒花明明三日前的夜晚,才被它開苞,他之前是用哪裡和它交媾的,還有他一個男人,它怎麼會說要讓他給自己生孩子的瘋話。但看他的表情,並不像在說謊,而且他還有自己的虎牙為證,它可不認為他有本事從自己嘴裡拔走虎牙。

 他說他們相識的時間,也沒有問題。它失去部份記憶後,曾聽貼身侍從說過,與他相識的那晚,它並不在營帳,不知去了哪裡,魔界大軍來偷襲,威德侯馬上施法告訴它,過了很久才見它出現,讓領著妖界大軍和魔界大軍撕殺的其他三國妖王很不滿。

 「你說和本王交媾過,你是用哪裡和本王交媾的?你的男兒花明明不久前才被本王開苞。」琥瑝問出了心中的其中一個疑惑。

 「用的是……我的女兒花。」丹荷微微猶豫後,害羞死了的打開雙腿,指向隱藏在玉莖下的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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