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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6章
第六章

 牡丹妖艷亂人心,一國如狂不惜金。

 曷若東園桃與李,果成無語自成陰。

 菱葉縈波荷颭風,荷花深處小船通。

 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

 琥瑝之前一直沒有去看丹荷的下體,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有一根粉雕玉琢、嬌小玲瓏,精美可愛得不行的玉莖。它更沒有注意到,沒有卵蛋的玉莖下,隱藏著一朵像牡丹般艷麗絕美,精緻無比,形狀風騷,妖媚得讓人口乾舌燥,鼻子發熱,口水、鼻血隨時會流出的女兒花。

 瞬間就被丹荷的女兒花勾去魂的琥瑝,很久才回過神,吞了口唾液,揉了揉乾燥的鼻子,罵道:「他娘的,想不到你長得醜死了,卻有如此美麗妖媚、艷冠群芳的女兒花。」

 它要被他的女兒花迷死了,大虎鞭一下就硬了,它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竟肏干淫玩過如此絕美騷艷的女兒花。

 瞧那精美無比的花蒂和小花唇,竟比正常的花蒂和小花唇肥大突出許多,小花唇都快有外面的大花唇長了。還有女兒花的顏色,怎麼像形狀一樣風騷,竟是鮮艷無比的大紅色。

 他娘的,大虎鞭好想馬上衝進去,肏幹得這朵比一般的女兒花嬌小,卻比一般的女兒花美艷騷媚得多的女兒花,狂吐騷水,合不攏嘴……「我以前長得不醜的,所有見過我的人都說我長得極美。」丹荷搖首,比先前還害羞地說道。要自己誇自己美,真是不好意思,但不說又怕失憶忘記了他的虎哥哥,以為他一直都如此醜。

 「是嗎?」聲音裡滿是懷疑,它才不相信他如此醜,以前會長得極美。不過,他的私密處,尤其是女兒花和男兒花,真是美得勾魂攝魄,讓人有種只要能插進去幹上一回,死了也甘願的想法。

 一直沒有從女兒花上移開的虎睛裡滿是垂涎,藏在又長又亂的濃密腹毛下的大虎鞭,更脹硬了,一柱擎天,露了出來。

 「虎哥哥……」丹荷看到高高雄起的威猛大虎鞭,又驚又羞,輕輕叫了一聲,那模樣看在它眼中竟有幾分誘人。

 「你也看到了,本王的大虎鞭被你的女兒花迷得站起來了,想要插它,你若答應,本王說不定會在肏玩你的女兒花時,想起我們以前的事。」琥瑝淫邪地笑道,大虎鞭猥瑣地去摩擦那朵讓它心癢難耐的絕色女兒花。

 「啊唔……」敏感無比的丹荷,馬上發出一聲嬌媚甜膩的呻吟,雙頰染上了一抹情慾的嫣紅,讓奇醜無比的容顏竟顯得有些妖媚勾人。

 琥瑝一臉難以置信,雖然之前給他的男兒花開苞時,就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但想不到他的身子竟敏感成這樣,更想不到他會有如此撩人的聲音和臉色。

 「虎哥哥,對不起,我現在身子虛弱得很,經不住你弄,等我身子好些了再讓你弄,可好?」丹荷連忙伸手把大虎鞭拿開,嬌羞無比地說道,那模樣誘人至極。

 雖很希望虎哥哥能快些想起他們以前的事,但是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被它那麼威猛的大虎鞭插進去肏玩,他定會沒命。

 琥瑝知道他說的沒錯,先前若不是它施法,他現在肯定已經昏厥,又變回原形了,可惜它不能再為他施法,讓他的身子不這麼虛弱。

 它之前被魔皇打傷頭,不但失去部份記憶,還受了重傷,法力幾乎全失,讓它晚上睡覺時經常會變回原形,剛才為他施法,已經用掉了它僅剩的一點法力。

 它本可以告訴御醫,讓御醫想辦法幫它恢復法力,可一旦御醫把他失去法力的事傳出去,它的王位就危險了。族裡的堂兄弟,可是有好幾個覬覦著虎王的寶座,只是之前它的法力比他們高,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若知道它現在失去法力,定會舉兵攻打它。

 幸好過一段時間,它的法力應該就會慢慢恢復,所以不用太擔心。

 唉!沒有法力真不方便,若是還有法力,它早把他變回人形,盡情地肏干姦淫他的男兒花了。

 自從那夜嘗過他的男兒花後,這幾夜寵幸妃嬪時,總會忍不住拿對方的女兒花,或是男兒花,和他的男兒花比較,隨即總會失去插入的興致,因為太醜了,讓它根本硬不起來。

 它只能每次都不管妃嬪的哀怨,回自己的寢宮,無視他的醜陋,把他放到床上,對著他手淫,腦中幻想他不是一朵奇醜無比的枯花,而是一朵絕美迷人,滋味絕妙銷魂的男兒花。

 它曾想過叫御醫來為他治傷,讓他變回人形,如了它的願,可是又覺得他太可恨了,怎麼能叫御醫來為他治傷,他不配。

 如今,他不但自己恢復了人形,還讓它看到他竟有一朵不同男兒花的清雅秀麗,無比妖艷騷媚,但像男兒花一樣絕美迷人的女兒花,可是它卻不能採摘品嚐,這不是要它的命嗎!

 見琥瑝一臉失望,虎睛裡還流露出痛苦的眼神,丹荷有些不忍,猶豫了一下,羞答答地說道:「虎哥哥,我……我這次用嘴和手幫你弄出來,等我身子養好了,無論是男兒花,還是女兒花,隨便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最後他還可憐兮兮地說了句「求你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虎哥哥讓他看的交媾畫面裡,有女人用嘴和手伺候男人陽物的畫面,他身子雖虛弱,但他知道先前吐血時,虎哥哥給他施了法,所以比起剛醒時他已經稍微有了一些力氣,精神也要好些,應該能用嘴和手幫虎哥哥弄出來。

 不過,他從未這麼做過,真是太羞人了。但不這麼做,虎哥哥都硬了,不幫它弄出來,它會很痛苦難受的。

 之前虎哥哥讓他知曉何為情慾時,還讓他知曉了男人硬了不射出來,會非常痛苦難受。

 琥瑝聽了他的話,有些驚訝。真想不到他會主動提出幫它吹簫、手淫,他怎麼和那晚完全不同了,變得很主動,是因為知道它是他異常深愛的情郎嗎?

 虎睛看向他青白難看的嘴唇,又看了看他干黑醜陋的雙手,閃過了一抹不滿意。

 它一點都不想被這種丑嘴和丑手伺候,還是想被他無比妖艷騷媚、絕美迷人的女兒花伺候,但強逼他用女兒花伺候,會弄死他,以後都不能再品嚐玩弄他美麗誘人得勾魂攝魄的女兒花和男兒花了。

 琥瑝最終萬般不願地點了頭,駭人的大獸臉上滿是無奈。

 「謝謝虎哥哥,你的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我第一次吹簫、手淫,肯定伺候不好它,沒法讓它射出來,能不能請你變成人形,讓我伺候你的人形陽物。」丹荷露出一抹喜悅,隨即請求道,望著那根粗糙無比,佈滿粗硬的金毛和怪異的恐怖倒刺,快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眼中滿是膽怯。

 琥瑝本想拒絕,罵他要求真多,但知道他說的對,只好不耐煩地變成人形。

 「快來為本王吹簫、手淫吧,本王都硬得要難受死了。」

 「是。」丹荷羞怯地趴到他胯間,笨拙地握住雖沒有虎鞭粗糙嚇人,但像虎鞭一樣堅硬挺立的大金槍,發現上面也有不少卷硬的金毛,但沒有倒刺,遲疑了一下,就大膽地吻了上去,隨即伸出舌小心地舔弄,雙手也愛撫摩擦起來。

 「哦……」琥瑝舒爽地低吟了一聲,雙眸露出一抹訝異。想不到他的嘴和手醜雖陋難看,但挺柔軟的,更想不到的是他的舌很漂亮,紅灩灩的,形狀也很精美,十分誘人,最重要的是非常柔軟,把金槍舔弄得很舒服。真是意外的驚喜!

 聽到心愛之人的低吟,丹荷知道他喜歡自己這樣伺候他,歡喜地忍住羞恥,更賣力地舔弄、摩擦雄壯的金槍,不管金槍的味道很腥,還有一點臭,而且又燙又糙,刺激得舌和手都不舒服。

 「唔……啊……就是這樣……瞧你喜歡吃、玩本王大金槍的飢渴騷浪樣,之前本王的大金槍要肏干淫玩你的男兒花,你還死活不願意。」琥瑝被他青澀卻靈巧的動作,弄的爽得低吟連連,勾唇笑罵道。

 「因為之前不知道你就是虎哥哥,是我情郎,所以……對不起,求你原諒我……」丹荷知道那晚讓他非常惱火生氣,抬眸望著他,真摯地向他道歉,為了表示歉意,吻了他的大金槍好幾下。

 「說對不起有屁用,想讓本王原諒你,就把本王的大金槍全部仔細吻舔一遍,再吞到嘴裡吞吐,盡全力讓它爽。」琥瑝下流地穢笑道。

 「……好。」丹荷不敢拒絕,害羞無比地答應了,從巨大的蘑菇頭開始向下淫穢地吻舔,兩隻小手去摩擦、捏揉大金槍最下面,有女子拳頭大的兩個肉囊。

 「哦啊……騷蹄子,嘴和手都再用力點……唔嗯……真是快活……啊唔……小婊子,本王的金槍香不香、好不好吃?」琥瑝爽得粗喘起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命令完後就猥瑣地問。

 「香、好吃……虎哥哥的大金槍可香、可好吃了……」丹荷吊起眼角妖媚地睨了他一眼,十分羞赧地回答,小嘴和小手都更用力地伺候他。

 不知怎麼回事,越吻舔虎哥哥的大金槍,越覺得那股腥臭味開始變得香甜好吃,他好淫蕩啊!

 「他娘的,真是一個淫婦……啊唔……小淫婦,把屁股翹起來,本王想玩你的男兒花和女兒花。」琥瑝有些激亢地罵道,輕拍了下他的臀部,不能用小兄弟插進去玩,用手玩總可以吧。

 「……是,虎哥哥……」丹荷本想拒絕,但又怕他會動怒,只好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羞窘地把臀部抬到最高,讓他都能隱約看到自己的男兒花了。

 「嘴上和手上的動作別停,繼續好好伺候本王,不然看本王怎麼收拾你這騷蹄子。」琥瑝有些不悅地催促道,又長又大的手來到了丹荷的臀後,一隻摸上丹荷的男兒花愛撫,一隻覆上丹荷的女兒花揉摁,十分熟練的動作一下就讓丹荷有了快意。

 「啊……哼……呀唔……」丹荷一邊嬌聲淫吟,一邊恢復了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為了回報琥瑝給予的快意,伸出更多的丁香小舌,在大金槍上打轉,還狂吻亂舔。

 等把大金槍全部弄得濕漉漉後,他不管兩個大肉囊也長了不少硬毛,舔起來會讓舌頭有些不舒服,吻舔起兩個大肉囊,讓它們也沾滿自己津亮的唾液,而雙手則去套弄大金槍。

 琥瑝對他的行為非常滿意,獎勵地同時在他的女兒花和男兒花上劃圈,前面的大手還摳拉女兒花頂端的珍珠,讓他爽得情不自禁地輕搖起下體……「唔啊……虎哥哥,求你別這樣……哦啊……會癢……啊哈……好有感覺……哈嗯……人家變得好奇怪……哦唔……」丹荷非常羞澀地甜聲淫哼道,兩個秘處被他弄得又癢又怪,都升起輕微的電流了,女兒花竟然爽得……濕了,前面的小玉莖受到影響開始充血。

 「怎麼怪?是爽吧……啊……本王感覺到你的女兒花已經有些濕了,前面的小肉棒也在硬了,明明完全沒碰玩過你的小肉棒。你這身子真是敏感騷浪得像賣身的娼婦,本王后宮的妃嬪無論男女,沒一個有你這麼敏感騷浪的……噢哦……小娼婦,張開嘴把本王的大金槍吃進去,本王想日你的嘴……哦……」

 琥瑝邪惡地用力摳起了男兒花,女兒花則被他不停地狂捏,兩根手指捏花核,三根手指則同時捏小花唇和大花唇。

 「啊呀呀……虎哥哥,輕點……哦啊……別摳這麼用力,別捏這麼狠,會痛……唔嗯……人家會乖乖吃你的大金槍,讓你日人家的嘴的……啊唔……」丹荷有些吃痛地叫道,下體受不了又痛又爽,電流變得強烈,男兒花還癢死了的感覺,搖得用力起來。

 同時,他張大小嘴,試著把圓碩、烏紫的濕亮蘑菇頭,慢慢吞進嘴裡,豈料琥瑝突然使壞,金槍向前猛衝,凶狠地讓一小半槍身瞬間消失在他嘴裡,把他的小嘴撐得極大。他痛得直皺眉,但配合地馬上吞吐起來,不能吞進去的部份就用雙手按摩。

 他現在已經把羞恥心扔到九霄雲外了,他只想努力讓琥瑝非常快活,希望能使琥瑝突然想起一點他們以前的事。

 「噢噢……他娘的,真爽!你這騷蹄子的小嘴,真是不錯,像你的男兒花一樣好狹窄、好濕軟、好舒服……」琥瑝爽得瞇起雙眸,對丹荷的小嘴喜愛無比,毫不吝嗇地稱讚。「噢啊……別只是吞吐,快用你的小騷嘴用力吹、吸本王的大金槍……」

 丹荷馬上照做,除了用盡全力吹、吸嘴中的大金槍,還拚命把它吃進越來越多,露出有些迷戀的眼神。他越來越喜愛它的味道了,好想讓嘴裡全部充滿它的味道,雖然它上面的毛毛弄得嘴裡又疼又癢,但他忍受得了。

 「肏,瞧你這騷樣,哪像第一次幫人吹簫……哦噢……真是個愛吃男人大肉棒、大雞巴的騷蹄子、淫蕩貨、賤婊子,老子被你吹、吸得爽死了……老子肏死你的小騷嘴……日死你上面的小淫穴……」

 琥瑝被他伺候得魂都要飛出來了,停止淫玩他的兩朵小花兒,跪坐起來,激動無比地抱住他的頭,狂肏亂捅他的小嘴,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進入他嘴裡,痛得他不禁流出眼淚。

 也難怪琥瑝會如此激動,還是第一次有人只是幫他吹簫,就讓他爽成這樣。丹荷吹簫的本事,雖遠比不上後宮裡最會吹簫的紫月,但小嘴比紫月的美妙銷魂多了,而且比紫月的還騷。

 「唔啊……嗚唔……啊嗚嗚……」丹荷想求他小力些,要被他捅干到嗓子眼了,小嘴也因他捅幹得太狠,要破皮了,但是被大金槍堵塞得滿滿的小嘴,根本無法說話,只能吐出零碎的哭吟聲,那樣子好不可憐,讓琥瑝更想欺負他、凌虐他。

 琥瑝的虎腰兇猛地向前狂送,大金槍終於頂到了無比柔軟濕滑,美妙至極的嗓子眼,痛得丹荷瞪大雙眸,而他卻爽得大聲虎吼。

 在丹荷越來越可憐的哭吟聲中,越來越爽的琥瑝終於受不了射精了,丹荷想拿出他的大金槍吐出精水,卻被他阻止了。

 「不准動,乖乖把老子寶貴的元陽吃下去,否則老子把你的小騷嘴插干到爛掉為止。」琥瑝恐怖地威脅道。

 丹荷只能委屈地吞下有些噁心的熱燙液體,不過他只吃了一半,琥瑝就突然抽出大金槍,把剩下的精水噴射在他的臉上和頭上,讓他看起來髒污淫穢極了。

 「你這樣子真淫賤,呵呵……騷蹄子,看在你這次把老子伺候得不錯的份上,你又如此騷浪淫蕩,小嘴和女兒花、男兒花都是極品,老子雖記不得以前和你發生的事了,但會對你負責,封你為妃伺候老子,讓你可以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用再當奴才受苦了。」琥瑝望著連睫毛上都沾著他精水,好不情色下流的丹荷,虎心大悅地笑道。

 雖然封他這種絕世醜八怪為妃,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還可能會害自己被人嘲笑,但他的身子實在太極品了,連上面的小嘴都非常美妙銷魂,自己還從未玩過如此美妙銷魂的小嘴。他憑著這具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身子,值得成為自己的妃子,伺候自己。

 「謝謝虎哥哥。」丹荷不管小嘴火辣辣的,酸痛無比,開心地笑了。

 雖然虎哥哥並未想起他們以前的事,讓自己有些失望,但他願意封自己為妃伺候他,讓自己以後能經常見到他,真是太好了。相信一直見面,虎哥哥遲早會想起他們以前的事……

 ☆ ☆ ☆

 最近,後宮裡發生的大事,莫過於德妃身邊的絕世丑奴才花奴,竟被虎王看上,封為荷妃,賜住「玉荷宮」。此事讓整個後宮都震動了,沒有人想得明白一向只愛美人的虎王,怎麼會看上一個奇醜無比的奴才。

 有人懷疑是不是因德妃進宮,讓虎王的喜好改變了,不再愛美人,只愛醜人。

 但德妃仍舊像以前一樣極不受寵,完全被虎王冷落在一旁,不像他的奴才花奴很受寵,虎王這幾日除了上朝和去御書房外,都待在「玉荷宮」,讓他要活活氣死了。

 「花奴,你可真會伺候人。」琥瑝坐在華美無比的軟榻上,喝著丹荷親手泡的清香怡人、舒暢身心的貢茶,對剛幫他捏完肩、捶完背,現在又跪到地上繡滿粉荷的極柔軟彩毯上,小心翼翼地幫他捶腿,讓他十分舒服的丹荷,愜意地稱讚道。

 這幾日的相處,讓自己發現他雖貌醜無比,但性情溫柔體貼、乖巧可愛,十分討喜,還很會伺候人。

 他知道自己處理朝政很累,每次一來他宮裡,他馬上就會送上親手泡的清茶,隨即為自己捏肩、捶背、捶腿,解除自己的疲勞,雖然也有一些妃嬪會像他這麼做,但都沒有他做得好,討人歡心。

 「謝謝虎哥哥稱讚,不過你又叫錯我名字了,我其實叫丹荷,不叫花奴,花奴是小侯爺給我取的,但我還是喜歡我原來的名字丹荷。」丹荷臉上露出一抹喜悅,隨即提醒道。

 琥瑝本想告訴他,自己不是叫錯,是不想叫他丹荷,他如此醜,怎麼配得起「丹荷」如此美的名字,但又怕傷了他,讓他落淚。

 除了床第間,自己並不喜歡他落淚的樣子,太惹人憐了,會讓自己無視他的醜顏,忍不住心動,這是自己剛發現的。

 「丹荷,以後別再叫本王虎哥哥了,像其他人一樣稱本王虎王。」琥瑝不太願意地叫了他的本名,隨即吩咐道。他老親暱無比地叫自己虎哥哥,若讓人聽到,成何體統。

 聞言,丹荷不禁露出十分難過的表情,自己不想像其他人一樣叫他虎王,就想叫他虎哥哥。

 見丹荷一副泫然欲泣,很是可憐的模樣,琥瑝竟覺得有些不忍,說道:「你實在想叫本王虎哥哥,本王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叫,但有人的時候一定要稱本王虎王。」

 「謝謝虎哥哥,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丹荷喜逐顏開,猶豫了一下,害羞地起身在琥瑝迷人的俊臉上吻了一下。

 「真是個不知羞的騷蹄子,大白天的就勾引本王了。」琥瑝淫邪一笑,把他拉到懷裡,隔著薄衣亂摸他的身子。

 「啊……虎哥哥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普通的伺候,你快放開我,別讓人看見了……」丹荷驚叫一聲,馬上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虎哥哥派了十幾個太監、宮女來「玉荷宮」伺候他,那些人現在雖全在外面,但若有人突然有事進來……他不敢想了,羞死了!

 「何為普通的伺候,像剛才那樣嗎?那種伺候可不能讓本王想起我們以前的事,你想讓本王想起我們以前的事,必須像每晚在床上伺候本王那樣,伺候本王才行。」琥瑝笑得更淫邪了,更用力地亂摸他的身子。

 其實自己一點都不想想起他們以前的事,自己可不願意知道自己是如何愛上這絕世醜八怪,愛他到送他虎牙,要娶他為後的,自己覺得那是一個錯誤,能忘記真是太好了。

 自己雖喜歡他的性情,更喜歡他的身子,但並不想愛上他,娶他為後。

 「啊……哦唔……虎哥哥,大白天的真的不行,求你等到晚上,好不好……嗯……晚上我一定像這幾晚用嘴好好伺候你,下面也隨便你用手玩,好不好……啊……」丹荷無比嬌羞地呻吟道,雙眸已染上情慾生出媚意,雙頰也已經有些酡紅。

 雖因身子還未完全養好,他沒有被虎哥哥真正的寵幸,但這幾晚每晚用嘴伺候虎哥哥時,虎哥哥都會盡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幾個私密處,讓他的身子比以前還敏感淫亂。現在只是被虎哥哥隔著衣服亂摸,身子就有了感覺,酥軟得要沒有力氣掙扎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面前自稱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懲罰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這大廳裡為本王吹簫,脫光光讓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那些騷處。」琥瑝吻上他難看卻柔軟的嘴唇,開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褻地摩蹭他的下體。

 雖然他的身子因之前傷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面兩朵小花兒承歡,但他的小嘴騷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槍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來「玉荷宮」找他,讓他為自己吹簫。只是肏干淫玩他的小騷嘴,就比肏干淫玩其他妃嬪下面的女兒花和男兒花還爽,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一邊欣賞他絕美迷人的女兒花和男兒花,一邊用手淫玩,也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錯了……哦唔……求虎哥哥饒了臣妾,不要懲罰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發發慈悲,懲罰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雖被琥瑝弄得情慾開始高漲,全身直髮燙,尤其是下體,但因為羞恥,還在掙扎,但一點用也沒有。即使琥瑝沒有法力了,但力氣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掙不開琥瑝的禁錮,眼看他就要被琥瑝脫光,被逼伺候琥瑝時,一直守在門外的琥瑝的貼身太監,突然走了進來。

 「虎王,剛才有人來報,宰相有急事進宮求見你,現在正在御書房外等候。」琥瑝的貼身太監稟報道,垂首望著自己的腳不敢亂看,雖然他一進來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懷裡,兩人的姿勢無比曖昧。

 被人打斷,琥瑝十分不悅,但還是放開丹荷,起身說道:「本王知道了,馬上去御書房。」

 都這時候了,宰相還進宮求見,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見宰相。

 丹荷要羞瘋了,急忙拉好凌亂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監。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本王晚上又過來『懲罰』你,你記得要洗乾淨了,等著本王。」琥瑝臨走前,不管有人在旁邊,對丹荷穢笑道,還下流地擰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貼身太監,發現對方面無表情,才沒有那麼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蕩大膽,經常在太監和宮女們面前,和妃嬪們調情,所以琥瑝的貼身太監早已習慣。

 琥瑝帶著貼身太監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臉還很紅很燙,他還覺得羞得不行,但他一點也不生琥瑝的氣。

 自從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虎哥哥後,他對琥瑝全是滿滿的愛,只要琥瑝不對他做出特別過份的事,他都不會生琥瑝的氣……倏地,丹荷面前冒出了兩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玉郎和流雲主僕,他們一臉凶神惡煞,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嚇了一跳,驚恐地顫聲叫道,無比害怕地向後退。

 自己一直沒有去「金桂宮」,向小侯爺稟報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為深知他一定饒不了自己,沒想到他會找上門。

 丹荷想要呼救,讓守在外面的太監和宮女,去找琥瑝來救他,卻見流雲伸手一揮,四周出現了一道結界。

 丹荷一臉絕望,差點哭出來。完了,這下他死定了!有結界阻擋,無論他怎麼叫,外面都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進不來,而且完全看不到裡面……

 「你這狗奴才,還知道本宮是你的主子。你這賤胚子,真敢膽大包天的背著本宮勾引虎王,當上虎王的妃子,本宮就算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也不解恨。」面如閻羅的玉郎瞬間就來到丹荷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飛撞在後面柱子上。

 「啊——」丹荷頓時吐血,痛得差點昏過去,他的後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為主子生氣,也怒不可遏的流雲,飛到丹荷身後,一腳狠踢,讓他滾回玉郎面前,痛得他再次慘叫吐血。

 「本宮真想不到你這絕世醜八怪,原來是個騷狐狸精。你快老實交代是如何憑著這張像鬼一樣醜的臉,讓虎王看上你,還封你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刮了的玉郎,抓著丹荷的領子把他提起來,一臉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見虎王來寵幸,他心急如焚的讓流雲快去問為何虎王還不來,去虎王宮裡打探的流雲回稟,虎王的貼身內侍說虎王早來「金桂宮」了。他疑惑無比,只好繼續在「金桂宮」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見虎王的身影,他傷心的要哭死了,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等虎王上完早朝,他就馬上帶流雲去求見虎王,想知道為何虎王不來寵幸他,豈料虎王又像以前一樣不見他,兒虎王身邊的狗奴才嘴全部非常嚴,什麼也打聽不到。

 無比傷心、氣惱的自己回宮後,本想找花奴這狗奴才出氣,豈料卻怎麼也找不到他,讓自己更加氣惱了,發誓找到他後,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樣,音信全無。自己和流雲曾懷疑他是不是逃出去了,但宮裡戒備無比森嚴,他是絕不可能逃出去的,自己讓流雲在宮裡秘密四處尋找他,但一直沒有消息。

 過了幾日,終於有這狗奴才的消息,想不到卻是令人難以置信,把自己氣得差點噴血的超級壞消息。這狗奴才竟被虎王看上,封為荷妃,賜住「玉荷宮」,自己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多虧流雲提醒,自己才想到那夜虎王的貼身內侍說虎王已經來「金桂宮」了,可始終不見虎王現身寵幸自己,恐怕是這狗奴才搞的鬼。他很可能在虎王一到「金桂宮」時,就想辦法讓虎王改變主意不寵幸自己,而是寵幸他,還讓虎王帶他離開「金桂宮」,然後用盡手段迷住虎王,讓虎王封他為妃,讓他烏鴉變鳳凰。

 不過,自己怎麼也想不通,他這比自己還醜數倍的卑賤狗奴才,怎麼能讓只愛美人的虎王寵幸,還把虎王迷住,莫非他有何秘術,像特別厲害的迷魂術之類的。

 自己恨不得馬上到「玉荷宮」,把這膽敢背叛自己的狗奴才,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被流雲擋住了。流雲說他現在正得寵,若明目張膽的弄死他,定會被虎王怪罪,要殺他洩恨,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才行。

 今日,流雲好不容易從宮外弄來厲害無比的毒藥,此藥吃下後,不但絕不會被發現是中毒而死,還會讓人無比痛苦,就像受到世間最殘忍可怕的酷刑一樣。

 急著向這狗奴才報仇的自己,立刻帶著流雲躲在「玉荷宮」外,等虎王離開後,迫不及待地悄悄進入「玉荷宮」。自己準備在結界裡把這狗奴才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再餵他吃下流雲弄來的毒藥,等他受盡折磨死後,就施法把他變回原樣,讓他一點傷也沒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絕不會有人知道是自己虐殺了他。

 丹荷的臉都被玉郎打爛了,血肉模糊,十分嚇人,但他並未痛昏過去,因為惡毒無比的玉郎早就施法,讓他無論怎麼被折磨,都不會昏過去。

 兩邊後角都破了直流血,無法張口說話的丹荷,想哀求玉郎發慈悲饒了他都沒辦法,只能不停流淚。

 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虎哥哥了,虎哥哥卻失憶忘了他,忘了他們以前的事,還沒有等虎哥哥想起什麼,他就要慘死了。他實在捨不得虎哥哥,就這麼死去,而且他還未通知好友們,他已經找到虎哥哥了,讓他們不要為他擔心……

 如果死前,能再看虎哥哥一眼,再見弟弟和好友們一面就好了……

 「主子,別打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流雲來到玉郎身旁,望著丹荷說道。

 「本宮知道,本宮不打他了,但本宮要趁他還沒死,剁下他的四肢。」玉郎笑得猙獰無比,現在就餵他吃毒藥,太便宜他了。

 「請主子允許,讓奴才幫你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再把他的耳鼻舌全割了,讓他痛得生不如死。」流雲像他的主子一樣歹毒殘忍,令人髮指。

 「好,你不虧是本宮的心腹,深知如何能讓本宮解恨。」玉郎頷首,稱讚道。所有奴才裡,他最滿意的就是自幼跟在他身邊長大,性格極像他,對他忠心無比的流雲。

 丹荷嚇得全身發抖,差點尿出來,全是淚水的眸子裡滿是恐懼。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這對主僕更凶殘惡毒的人了,他……他好想咬舌自盡,他不要承受被剁下四肢,還被挖出眼珠子,割下耳鼻舌的劇痛,那些劇痛難以想像,絕對會痛得生不如死……

 就在玉郎這對無比心狠手辣的主僕,要對丹荷動用人神共憤的酷刑時,結界倏地振動起來,隨即被撕開一個口子,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口子裡飛了進來。

 「住手。」一身美麗耀眼的紫衣,無比雍容華貴的妖嬈男子,對玉郎主僕喝道。

 「紫月!」玉郎見到來人,頓時變臉。怎麼會突然殺出這個程咬金,真該死!

 流雲見到紫月,也有些驚慌。紫月一向和主子有仇,被他看到他們主僕如此對花奴,絕對會向虎王稟報,讓虎王治他們主僕的罪。虐殺奴才和虐殺虎王的妃子,可是兩回事,前者虎王會睜隻眼閉只眼,但後者虎王絕對會虎顏大怒。

 「主子,怎麼辦?」流雲焦急地望著主子問道。

 「幹掉這死賤貨,速度要快。他肯定已經叫人去稟報虎王了,必須在虎王趕來前,殺了他和花奴這狗奴才,還有『玉荷宮』的所有奴才離開。」玉郎毫不猶豫地回答。

 紫月這死賤貨竟突然出現,壞自己的好事,自己絕對饒不了他。而且不滅他的口,他定會在虎王趕到時,指證他們主僕,那樣就完了!

 雖不想就這麼簡單地殺了這死賤貨,想慢慢折磨死他,但情況緊急,沒辦法。

 自己已經想好了,只要沒有被虎王現場逮到,就可以說是這死賤貨誣陷他們主僕,抵死不認。「玉荷宮」所有人都死光了,沒有人能指證他們,虎王也不好治他們的罪。

 「你們想殺人滅口,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我進宮這些年,可從未忘記修煉,比當年強多了。」紫月哈哈大笑,一點也不怕,眨眼間就變成一條紫色的巨蟒。

 它朝玉郎主僕噴出黑色的毒氣,趁玉郎主僕躲避毒氣時,尾巴一甩把丹荷從玉郎手中救走,氣死玉郎了。

 丹荷雖驚訝那麼美艷高貴的紫月竟是條毒蛇,但非常感激他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死定了。

 「死賤貨,今日看我不吃了你。」玉郎大怒,瞬間也變回原形,竟是一隻灰色的巨大蛤蟆。

 流雲也隨即變回原形,他是一隻黑色的蛤蟆,但沒有玉郎大,和玉郎一起向紫月攻去。

 「還不知道是誰吃了誰,少張狂!」紫月冷笑道,急忙把丹荷放到安全的角落,旋即迎戰,和玉郎主僕激烈地打鬥起來。

 丹荷看到玉郎主僕的原形,更加驚訝了。想不到小侯爺和流雲竟是蛤蟆精,難怪他們的人形都不好看,碧虛郎曾說過蛤蟆精的人形一般都不會好看。

 紫月雖很厲害,但玉郎主僕也很厲害,他以一敵二,漸漸不敵,開始處於下風,看得丹荷擔心不已。

 丹荷很想從結界的口子爬出去,叫人進來幫紫月,但他被玉郎打得奄奄一息,根本動不了。就在他要急死時,結界消失了,一抹威武霸氣的偉岸身影出現在他面前,琥煌來了,身後還跟著大群侍衛。

 虎哥哥!丹荷震驚過後,欣喜無比。虎哥哥來了,他和貴妃就都有救了!

 丹荷很想叫琥煌,不管張嘴嘴角會劇痛無比,用盡全力張開了嘴,但吐出的不是聲音,而是殷紅的濃血,隨即傷重無比的他變回了原形。

 「丹荷!」琥煌看到丹荷被打得面目全非,可憐地變回原形,不知生死,心頓時縮緊,焦急地大叫,馬上衝過去。

 他把比那夜變回原形時,還枯萎難看的花朵,小心翼翼地拾起,發現沒有花瓣掉落,知道丹荷還未死,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下令宣御醫馬上來救丹荷後,憤怒無比地瞪向見到他後嚇壞了,馬上停止和紫月打鬥,變回人形的玉郎主僕,恨得咬牙切齒地大罵:「你們主僕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丹荷,真是不想活了!來人啊,把他們主僕拖下去凌遲處死!」

 聞言,所有人都很震驚,尤其是紫月和玉郎主僕,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琥煌。也難怪他們會如此,玉郎雖一向不受寵,但是等級很高的德妃,父親又對琥煌救駕有功,按理琥煌再生氣,最多也就是把玉郎打入冷宮,而不是要處死玉郎,還是凌遲。

 見琥煌身後的幾個侍衛向他們走來,一向凶狠無比,天不怕、地不怕的玉郎主僕,竟然都嚇軟了,跪到了地上,流雲拚命向琥煌磕頭求饒。

 玉郎沒有磕頭求饒,而是對琥煌大聲哭叫道:「虎王,你不可以殺臣妾,你別忘了臣妾的父親可是對你有救命之恩!」

 萬萬沒有想到虎王竟為了花奴這絕世丑奴才,要把自己凌遲處死,自己好恨!自己好恨剛才為何讓紫月這死賤貨,救了花奴這狗奴才,沒有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自己還好恨虎王為何對自己如此無情無義,自己是這麼愛他!

 「……好,看在你父親曾經救駕有功,本王饒了你們主僕的死罪,你們馬上給本王滾出宮,永遠不得踏入宮內半步,否則定殺不赦。」琥煌猶豫了一下,怒罵道。

 威德侯只有玉郎這毒貨一根獨苗,若殺了他,威德侯一定悲慟欲絕,恐怕會忍受不了喪子之痛,一命歸西,到時定會有不少人罵自己忘恩負義,讓自己威名受損。既然丹荷還沒有死,就饒他和他的狗奴才一命吧。

 他們主僕應該慶幸丹荷沒死,丹荷若死了,自己絕對會不管一切處死他們主僕,而且會讓他們主僕死得非常慘。

 琥煌對自己超出尋常的憤怒,並未發現不合理,只想著絕不能讓丹荷死,幸好丹荷雖傷得遠比上次變回原形時重得多,但御醫醫術、法術都很高,定能救活丹荷。

 「謝謝虎王不殺之恩!主子,我們快走吧。」流雲趕緊磕頭謝恩,生怕琥煌改變心意,急忙扶起還在怨恨、傷心琥煌對自己無情無義的玉郎離開。

 玉郎臨走時,無比可怕地怒瞪了一眼琥煌手上的丹荷,和也已經變回人形,一臉幸災樂禍的紫月。

 雖被虎王趕出了宮,但他絕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定會想辦法再回來向他們報仇,到時他會讓他們死得要有多慘就有多慘,尤其是紫月這死賤貨,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得如此悲慘可憐的下場。

 虎王雖因父親的救命之恩,改變決定不殺他,只是趕他出宮,但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而且不知全妖界的人會如何嘲笑他,他以後還怎麼見人。最重要的是,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見不到至愛的虎王,沒有比這更讓他痛苦的了。

 他可悲地發現,雖因虎王的無情無義心如刀割,十分恨虎王,但卻割捨不了對虎王的愛,仍舊愛虎王入骨,一點也不想離開虎王。

 紫月對玉郎充滿仇恨的惡毒眼神,並不在意,對他的背影回予一抹勝利者的得意笑容。這個大蠢貨自以為很聰明,定能鬥敗自己,完全不知他和自己比蠢如豬、笨如牛,他還沒有開始和自己鬥,就已經完了!

 自己能在這佳麗無數,還不斷冒出新美人的後宮裡,永遠都是最受寵的那個,還能當上貴妃,不僅因為貌美,床技夠好,還因為自己是最聰明的,總能輕鬆把敵人收拾了。

 在得知那晚他並未被虎王寵幸,過了幾日他身邊的絕世丑奴才花奴,卻被虎王看上封為妃子,在後宮生活多年的自己,敢肯定花奴在他該被虎王寵幸的那晚,用了非凡的手段,代替他被虎王寵幸了,奪了他的恩寵。

 無論是哪個主子遇到這種事都會氣瘋的,何況是他,想到他氣得暴跳如雷,要吐血的樣子,自己都樂死了,還特別跑去挖苦、諷刺他,看到他氣得差點昏過去,好不快意。

 聽說這幾日花奴很得虎王的寵愛,虎王整日都待在「玉荷宮」,自己深知以他的脾氣,一定饒不了花奴,絕對很快就會親手要花奴的命,這將是收拾他的好機會。

 自己讓身邊最厲害的侍衛悄悄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聽侍衛回報他帶著流雲去了「玉荷宮」,自己知道他去報仇了,馬上趕來「玉荷宮」,到時他們主僕剛進去,自己並未急著進去救花奴,也未急著派人通知虎王趕來治他的罪。

 像花奴這種不知安分,野心勃勃,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敢瞞著主子耍盡手段,坑苦主子的狗奴才,是自己最恨的,被折磨死活該。不過,這狗奴才長得奇醜無比,還能讓虎王看上寵幸,封為妃子,手段肯定非常厲害,被弄死太可惜了,不如收為己用。

 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會膩,何況男人都愛嘗鮮,自己再美艷妖嬈、媚功、床技再厲害,再有心機手段,也不可能讓虎王天天寵幸自己。自己想永遠不失寵,就得把被虎王寵幸,而且不會曇花一現,會受寵一段時間的新人,收為己用,通過他們的嘴時常提醒虎王,別忘記了自己這個人。

 自己有預感,花奴這狗奴才憑著如此醜顏,也能讓虎王寵幸,還被封妃,虎王對他的寵愛不僅不會曇花一現,恐怕還會長期寵愛他。自己若救了他,相信他一定會無比感激自己,以後唯自己馬首是瞻。但在救他之前,必須讓他吃夠苦頭,當作給他的教訓。

 自己隱身在屋外,用法術窺探結界裡,愜意地欣賞他是如何被玉郎折磨的,等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才現身讓「玉荷宮」什麼都不知道的奴才,去通知虎王快來,隨即撕開結界進去救他。可是沒想到虎王來了,見他被折磨得很慘,差點沒命,會如此憤怒,要把玉郎凌遲處死,自己本以為虎王只會把玉郎打入冷宮,那樣就可以慢慢折磨死玉郎。

 現在玉郎被趕出宮,只好馬上回宮派人立刻出宮,在他回家的路上虐殺他,然後把他偽裝成是自殺。他被趕出宮肯定很傷心,心高氣傲的他一時想不開自殺很正常,絕不會讓人懷疑。

 紫月剛想向琥煌稟報突然想起宮裡有事,要馬上回去,就見御醫趕來了。

 琥煌一見御醫,就一腳踢上去,不滿地怒罵道:「死奴才,這麼久才趕來,是不是活夠了想死。」

 「求虎王饒命。」御醫連忙跪下磕頭求饒,心裡好不委屈,一聽虎王急傳他,他馬上就趕來了,豈料虎王還嫌他慢。

 「還不快死起來救治丹荷,丹荷若有萬一,本王一定讓你死無全屍,還滅你九族。」虎王把他從地上抓起來,急忙把手上的枯花遞給他。

 「是,請虎王放心,微臣一定會治好荷妃的。」御醫趕緊回道,開始治療變回原形的丹荷。

 紫月微瞇鳳眸,他還從未看過虎王如此焦急的樣子,簡直心急如焚,而且虎王竟一直忘記要賞賜他這個有大功的人,應該說虎王眼中只有花奴,根本看不到他,真叫人嫉妒、惱火。

 不過,沒想到這狗奴才,竟是一朵如此乾枯醜陋的荷花,難怪人形那麼醜陋難看。

 不知為何虎王一直叫他丹荷,莫非他改名叫丹荷了?真是可笑,他那鬼樣子,也敢叫有艷若丹荷、雅如荷花之意的「丹荷」。

 但虎王明顯比想像中的更寵愛他,否則先前不會那麼憤怒,不會一直焦急無比,臉上滿是濃濃的擔憂和心疼。他的手段恐怕比想像中的更厲害,自己收他為己用後,絕不可以相信他,一定要無比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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