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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7章
第七章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臉膩香薰似有情,世間何物比輕盈?

 湘妃雨後為池看,碧玉盤中弄水晶。

 丹荷在御醫十分高明的醫術和法術救治下,沒多久就變回了人形,原本被打爛,血肉模糊的臉也被治好了,但還是那麼醜,並未變得像原來那麼美。

 琥煌怕丹荷醒後,會因身上的傷很痛,特別讓御醫施法除去他所有的疼痛,讓他醒後只是無比虛弱。

 「虎哥哥,我還以為自己死了,要來生才能與你相見了!」丹荷一睜眼,就見到坐在床前的琥煌,發現自己還活著,歡喜無比,馬上激動地大哭。

 先前吐血變回原形後,他在失去意識前,深深地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他以為自己即將死去,心中想的全是最愛的男人,祈求上天一定要讓他有來生,可以再與最愛的男人相遇。

 琥煌心中一緊,彎下腰抱住他,溫柔地撫摸他枯黃如稻草的頭髮,心疼地說道:「小傻瓜,本王絕不會讓你死的,本王可捨不得你死。」

 自己永遠忘不了,當時看到他被折磨得淒慘無比、奄奄一息的模樣時,心有多痛,簡直要氣瘋了。恐怕失憶前,自己確實非常愛他,否則不會如此!

 聞言,丹荷的眼淚流得更洶湧了,嘴角勾到了最深。雖然虎哥哥還未想起他們以前的事,但他會這麼說,表明自己在他心裡是重要的,他開始喜歡自己了,或者已經有些愛上自己了,自己好開心!

 「別哭了,你放心,以後本王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本王會保護好你的。」琥煌輕輕擦掉他的眼淚,目光堅定地承諾道。

 「虎哥哥,謝謝你,你對我真好,我好愛你!」丹荷心裡甜極了,情不自禁地叫道,一臉癡情。

 琥煌心中一動,忍不住吻上了丹荷蒼白如紙、乾裂難看的唇,丹荷眸中閃過一抹嬌羞,閉上了雙眸,笨拙地回應他。

 琥煌微怔後,心中一喜,忘了丹荷現在是傷患,身子十分虛弱,激烈地狂吻他,還想把舌伸進他嘴裡翻攪,讓他可憐地喘不過氣。

 「唔嗯……虎哥哥,夠了……嗯……我受不了了……」丹荷睜開雙眸,羞赧地嬌吟著哀求道。

 「聽聽你這聲音,好像本王不是在吻你,而是在操你一樣,勾死人了!」琥煌有些不捨地停下,離開他的唇,望著氣喘吁吁的他邪笑道。

 除了無比醜陋的外表,他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尤物,他不僅有無比美妙銷魂的身子,還有非常誘人的呻吟聲,不經意露出的害羞表情也很誘人。其實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十分吸引人,只是以前自己沒有發現。

 「虎哥哥!」丹荷羞死了,微噘小嘴嬌嗔道,那模樣好不可愛。

 「你這樣子,真讓人想操你!」自己說的是心裡話,可是御醫交待過他傷得太重,需要在床上好好休養一個月,這一個月內都不可以讓他侍寢。他如此虛弱,被吻都會喘成這樣,想進他的小嘴都不行,怕會弄死他。

 「虎哥哥,別說這麼羞人的話,若讓人聽見,我還怎麼見人……」丹荷羞得不行,驚慌地急忙轉眸向旁邊看去,發現殿內沒有人,才安了心。

 「你這個騷蹄子還會害羞啊,明明伺候本王的時候,可是很大膽,無比騷浪淫蕩。」琥煌褻笑著調侃道。

 「虎哥哥,人家傷成這樣,你還嘲笑人家,你好壞!」丹荷噘高小嘴嗔怪道,那模樣更可愛了,讓琥煌差點忍不住變成野獸,不管一切撲上去。

 琥煌壓下慾念,轉移了話題,「本王已經把玉郎主僕趕出宮了,以後你不用擔心會再被他們傷害了。」

 「虎哥哥,太謝謝你了,你對人家實在太好了,人家都不知要怎麼做,才能報答你!」丹荷無比驚訝,感激死琥煌了,感動無比地哭道。

 以後他再也不用因為小侯爺,擔驚受怕、提心吊膽了,想不到虎哥哥竟為了他,把小侯爺和流雲趕出宮,虎哥哥對他真的太好了!

 丹荷若知琥煌竟為了他,差點把玉郎主僕凌遲處死,不知會感動成什麼樣。

 「你想要報答本王很簡單,趕緊養好傷,用你的上下三張小嘴,把本王伺候得快活賽神仙。」虎王笑得無比下流猥瑣,還故意問了句:「你知道本王說的上下三張小嘴,是哪裡吧?」

 丹荷嬌羞無比地輕輕頷首,聲音細若蚊煙地回道:「知道。」他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最愛的男人,羞恥無比地說:「等人家的傷好了,虎哥哥想怎麼玩人家,想玩人家什麼地方,人家都絕不反對,還會乖乖配合。」

 他沒有什麼能報答虎哥哥的,只有用這具身子好好報答虎哥哥,只要能讓虎哥哥開心、快活,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小淫婦,如此不知羞恥的淫話,你也說得出口,真不要臉,你可知這種淫話只有千人騎、萬人壓的媳婦才說得出口。」琥煌亢奮地笑罵道,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傷,真想馬上玩死他,把他上下三張小嘴操干姦淫一遍又一遍。

 「虎哥哥,人家只會對你一個人不要臉,只會對你一個人說這種淫話,和對什麼人都能說這種淫話的娼婦,是不一樣的。」丹荷搖頭解釋道,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你真比狐狸精還會勾引人!」琥煌吻上了他的唇,但這次不敢像先前狂吻,只是蜻蜓點水。

 「你之前說過一直住在邊界偏僻的深谷裡,與世隔絕,你怎麼會成為玉郎的奴才,被他帶進宮?」琥煌疑惑地問,他突然想起此事。

 丹荷馬上把詳細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琥煌,讓琥煌聽完後,不禁很心疼。

 想不到他為了來尋自己,吃了這麼多的苦,難怪他之前說為了來尋自己吃盡苦頭。他對自己真是癡心一片,情深似海,讓總是很冷血無情的自己,也忍不住感動,有些想要回想起和他的情了。

 「你受苦了,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玉郎主僕對你如此壞,你若想要他們的命洩恨,本王可以馬上派人抓他們回來,折磨死在你面前。」琥煌一臉殺氣,他真後悔當時改變決定,沒有把玉郎主僕凌遲處死。

 「不!謝謝虎哥哥,但我並不想殺他們,只要能不再見到他們就好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應該感謝他們帶我入宮,否則我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你。而且侯爺曾經救過你,你若殺了小侯爺,定會惹人詬病。」丹荷連忙搖頭。

 雖然小侯爺和流雲經常草菅人命、殺人無數,他還被他們傷成這樣,伺候小侯爺時,經常被他們暴打,若說對他們沒有一絲怨恨,肯定是假的,但他從未想過要報仇,更未想過要他們的命。除了因為他始終感謝他們帶他入宮,讓他能找到虎哥哥,還因為好友們說過生命是世上最可貴,最該被珍惜的,絕不可以殺生,連有殺心都不可以。

 「好吧!你真是善良,被他們如此對待,竟然還感謝他們,而且沒想到你挺為本王著想的。」琥煌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欣賞和喜悅。像丹荷這麼善良的人,真是少見,而且他能為自己著想,讓自己很開心。

 「真正善良的人是貴妃,我和他毫無關係,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他卻願意犯險救我,他真是難得一見的大好人。」丹荷微笑道,臉上佈滿了對紫月的感激。

 等他傷好了,能下床走動,必須去向貴妃下跪磕頭,好好感謝貴妃的救命大恩。

 「你這次能得救,確實多虧了紫月,本王會好好賞賜他的。」若不是紫月,他就要失去丹荷了!雖仍舊什麼都想不起來,但他不想失去丹荷,他現在已經……喜歡上丹荷了!

 丹荷除了貌醜無比,別的地方都很好,而且有一顆善良美麗的心,讓人會忍不住無視他的絕世丑顏,情不自禁地對他動情……

 「謝謝虎哥哥。」丹荷為恩人能有賞賜,開心地笑了,若知道琥煌已經重新喜歡上他,肯定會笑得更開心。

 同一時間,紫月在寢宮裡可笑不出來,妖嬈艷麗的面孔被濃濃的寒霜籠罩著,他望著跪在面前的黑衣蒙面人們,用手拍打桌子,怒罵道:「一群廢物,你們失敗了,竟然還敢回來!」

 想不到他急忙趕出宮,派出這麼多人去追殺玉郎主僕,卻被玉郎主僕逃了,真是氣死他了!

 「求主子恕罪,饒奴才們一命。」所有黑衣蒙面人,馬上一起磕頭求饒。

 「本宮可不允許失敗,失敗就是死。」紫月冷狠無情地罵道,旋即變回原形,張開嚇死人的血盆大口,把他們全吞了。

 紫月變回人形,臉色稍緩。吃了這些辦事不力的狗奴才,心情總算好些了。

 不過,錯過這次殺玉郎的絕好機會,以後想再殺他就難了,他一回到他父親的地盤,就不好派人去殺他了。

 還好他雖然一定猜得出這次殺他的人,全是自己派去的,但他沒有證據,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這些狗奴才全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此次任務雖失敗了,但他們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能證明他們身份的蛛絲馬跡,更不可能留下任何能證明是自己派他們去殺玉郎的證據。

 +++++

 丹荷從未想過他的「玉荷宮」,會變得異常熱鬧,每日都會有很多妃嬪,帶著貴重的傷藥和補品來看望他,對他親熱無比。

 丹荷對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人關心他,真是受寵若驚,單純的他並未想過為何會這樣,只是很高興、很感動,無比感謝這些以前根本不和他來往,每次見到他時,還會嘲笑他醜死了的妃嬪。

 最讓他高興、感動和感謝的是紫月,紫月每日都會來關心他的傷勢,每次都會帶來比所有妃嬪送的傷藥和補品,更好、更珍貴的傷藥和補品,對他好極了,就像他的親人一樣。

 「貴妃,真是非常謝謝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要如何報答你對我的恩情。」已經能坐起來的丹荷,望著坐在床邊,今日又帶著很多珍貴稀有的傷藥和補品,來看望自己的紫月,感動無比地說道,眼眶微微發濕。

 「傻弟弟,別說這種見外的話。我早和你說過,你既然成了虎王的妃子,和我就是兄弟了,哥哥對弟弟自然得好,而且再好都是應該的,你不必感謝我。」紫月溫柔無比滴微笑道,鳳眸閃過一抹快得根本無法察覺的鄙視。

 自己發現這丑花妖媚惑男人的手段雖十分厲害,但別的方面並不厲害,還十分蠢笨,對人毫無戒心,只要對他好,他就會十分感激,完全相信你。

 第一次來看望他時,他竟然不管身子很虛弱,硬要下床向自己下跪磕頭,感謝自己的救命大恩,結果摔了個狗吃屎,讓自己差點笑出聲。

 他現在如此感激自己,已經完全信任自己了,以後絕對會如自己希望的,唯自己馬首是瞻。等他傷好後,自己就可以挑撥他去鬥垮桃妃這小賤人,除去自己的心腹大患。

 桃妃仗著自己是宰相之女,又是後宮所有女人裡容貌最美的,而且才藝超群,最重要的是能為虎王生下重要的子嗣,不像他是男人再被虎王寵幸,也生不了孩子,所以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最讓他不能容忍的是,她竟敢覬覦王后的寶座,想奪走他手上的後宮管理權。

 礙於她娘家的強大勢力,她還是後宮裡僅次於他最得寵的妃子,心機手段還厲害無比,他絕不可以親自出馬和她鬥,免得被鬥敗了,就會失去一切。所以他一直都暗地派別的妃子和她鬥,但可惜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都被她鬥敗了。可是這丑花妖如此受寵,搞不好能鬥贏她!

 自己進宮多年,從未見過虎王像寵愛這丑花妖這樣,寵愛過誰。這丑花妖傷成這樣,根本不能侍寢,但虎王竟然仍舊每晚都留在他宮裡,不去寵幸別的妃子,這對性慾極強的虎王來說,絕對是件極為痛苦的事,這足以看出虎王有多寵愛他。

 而且從不知溫柔、憐惜人的虎王,竟對他很溫柔體貼,還百般呵護,讓人見了好不羨慕、嫉妒!

 「貴妃……」丹荷完全不知紫月對自己全是虛情假意,只是想利用自己,被他感動得說不出話。

 「荷妃能被貴妃如此疼愛,真是好福氣,讓我們看得好羨慕。」坐在一旁,容貌清麗的少年笑道。

 和他坐在一起的十多個妃嬪,全部笑著頷首,露出很羨慕的表情,他們和紫月一樣,是來看望丹荷的。

 「你們有何好羨慕的,我平時也很疼愛你們啊,虎王賞我什麼好東西,我哪次沒有分給你們。」紫月轉頭望著他們,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自從虎王為了這丑花妖,把玉郎主僕趕出宮後,後宮所有人都知道虎王對他的寵愛非同一般,除了桃妃,後宮所有妃嬪都爭先恐後的來看望他,想要巴結他。所以自己每次來看望他,總會見到有一大群妃嬪坐在他這裡,好不熱鬧。

 「所以我們都說貴妃你人最好了,把我們當弟弟、妹妹一樣看待,哪像那桃妃,仗著是宰相千金,總是自視甚高,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小妃嬪看在眼裡。像這次荷妃受傷,你堂堂的貴妃每日都來看望關心荷妃,她卻連派個人來問候荷妃一聲都不願意,完全不把荷妃看在眼裡。」一個穿著鵝黃色水袖裙,容貌嬌俏的女子,馬上甜笑道,提起桃妃時,一臉厭恨。

 紫月在心中冷笑,沒想到萍貴人這麼快就開始挑撥離間了,她平時就愛四處挑撥離間、製造事端,但這次正中自己下懷。

 不過,紫月和萍貴人都失望了,丹荷毫不在意地搖首笑道:「 沒關係,有你們這麼多人來看望我、關心我,我已經非常開心了,真的非常謝謝你們。」

 以前伺候小侯爺時,他曾見過桃妃一次,那是一位讓人一見難忘的女子。她像桃花般嬌艷迷人,簡直美若天仙,無比高貴端莊,像她那樣的女子,高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是很正常的,沒有必要在意。而且他和她又不認識,她不願意關心他的傷勢,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萍貴人有些失望,剛想繼續說桃妃的壞話,挑撥丹荷,外面傳來了小太監的聲音:「虎王駕到!」

 所有人馬上起身,向很快就走進內殿,穿著銀色猛虎袍,頭戴鑲有上好紫玉的白金冠,還是那麼英武迷人、霸氣無比的男人行禮。

 丹荷因為傷勢,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行禮。

 「丹荷,今日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些?」琥煌讓所有人平身後,就急忙來到床前,一臉關心地問。

 「多謝虎王關心,臣妾今日感覺不錯,比昨日又好些了。」丹荷現在只要有外人在,都會稱他虎王,自稱臣妾,沒有外人在時,才會稱他虎王哥哥,自稱我。

 「那就好,今日的藥喝了嗎?」虎王坐到床上,又關心地問。御醫開了藥,讓丹荷每日都喝,這樣傷才能慢慢痊癒。

 「……還沒有。」丹荷猶豫了一下,才老實回答。他最怕喝藥了,藥苦死了。

 「你怎麼如此不乖。」琥煌不管人在場,刮了下他的鼻頭,旋即吩咐伺候他的宮女去端藥。

 「虎王,今日能不能不喝藥?喝了這麼多日,停一日也沒有關係的,藥實在太苦了。」丹荷膽怯地問,一想到即將要喝藥,他嘴裡已經發苦了,他實在怕極了那藥味。

 「不行。乖,張開嘴,本王親自餵你喝藥。」虎王接過宮女端來的藥,搖首哄道,聲音溫柔極了。

 在場的所有妃嬪,包括紫月在內,都很驚訝,要嫉妒死了,他們從未見過琥煌喂誰喝藥,用這種聲音哄誰。

 「不要啦,有這麼多人看著,好羞人。」丹荷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被這麼多人看著虎哥哥餵他喝藥,他一定羞得喝不下去。

 「快到晚膳時間了,你們該回去用膳了。」琥煌馬上轉頭對紫月等人說道。

 丹荷沒想到他會開口趕人,焦急地剛想說點什麼,紫月等人已經向虎王行禮告退,臨走前都讓丹荷好好養傷。

 等紫月等人離去後,丹荷皺起眉頭,擔憂地道:「虎王,你怎麼趕貴妃他們走,他們生氣怎麼辦?」

 「他們敢!」琥煌不以為然,又命令在殿內伺候的所有宮女、太監全部離開,對丹荷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人看著了,可以讓本王餵你喝藥了吧。」

 丹荷只能乖乖張開嘴,喝下琥煌喂來的黑色藥汁。藥還是那麼苦,但因為是他喂自己的,心裡感覺很甜,有一種幸福感。

 喂完藥,琥煌馬上想拿甜棗給丹荷吃,卻被他拒絕了,「虎哥哥,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很甜了,不需要再吃甜棗了。」

 面對琥煌疑惑的目光,丹荷害羞地說道:「虎哥哥餵人家喝藥,讓人家心裡甜極了,比吃了蜜還甜。」

 「那是不是該好好感謝我。」琥煌笑了,把嘴唇湊到了他面前,想要什麼感謝不言而喻。

 丹荷嬌羞地把唇送上,和琥煌的碰在一起,琥煌馬上抱住他,纏綿地熱吻他,直到把他吻得氣喘吁吁,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

 「你知道嗎,本王不但想吻你,還想狂操亂干、狠奸猛淫你!」琥煌望著他,比平時還紅的雙眸裡滿是情慾。

 剛才吻他,讓夜夜都睡在他身旁,卻不能對他做什麼,嚴重慾求不滿的自己,慾火一下就燒起來了。

 「虎哥哥,我知道苦了你了,我的身子已經好些了,你就照自己想的做,來弄我出火吧,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丹荷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紅著臉小聲說道。

 自己深知虎哥哥性慾旺盛,日日都要與人歡愛洩火,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去寵幸別人,自己又不能和他歡愛,他一定憋了一肚子慾火,十分痛苦。

 自己知道為了他好,該讓他別再強忍慾火,去寵幸別的妃子,可是自己自私,不希望愛入骨髓的他去和別人歡愛。但再讓他繼續這樣強忍慾火,他一定會憋出內傷的,自己只能不管傷還未好,伺候他了。

 「不行,若讓你現在就伺候本王,你的身子一定會受不了,又要多在床上躺一段時間。」琥煌搖首,雖然很想寵幸他,但不能傷了他。

 雖然可以去寵幸別的妃子洩火,但自己早被他的身子迷得要神魂顛倒了,對別的妃子肯定硬不起來。自己可不想再做為了勉強自己硬起來,又去喝醉,還吃春藥的蠢事。

 唉——自己只能咬牙繼續強忍慾火,等他傷癒了,再寵幸他,好好發洩慾火。

 丹荷心裡流進了一股暖流,感動極了,他真疼愛自己……

 就當丹荷想勸琥煌,說不用為自己擔心,就讓自己伺候他時,看到他的貼身太監跑了進來,遞了一封信和一個金光閃閃的寶盆給他。「啟稟虎王,威德侯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和一樣寶物。」

 琥煌打開信看,是一封請罪書,威德侯在信裡說自己教子無方,讓兒子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惡行,求他降罪,另外為了表示對丹荷的歉意,特別獻上最近剛得到的稀世珍寶「碧海神珠」,讓丹荷療傷。

 琥煌打開寶盒,裡面躺著一顆有雞蛋大,晶瑩剔透、水潤無比,閃爍著奇特美麗的光芒,一看就知是稀世珍寶的碧綠色珠子,不禁大喜。

 果真是「碧海神珠」,這可是只要沒死,什麼傷都能瞬間治好,還有很多神奇功效的稀世珍寶,沒想到它竟會落到威德侯手裡。有了這寶物,就能馬上治好丹荷的傷,讓他可以立刻好好伺候自己了,呵呵……

 「你去告訴威德侯派來送信和寶物的人,讓他轉告威德侯,讓威德侯放心,本王不會降罪於他的,不過他得好好管教兒子,不要讓兒子再像以前一樣膽大包天,胡作非為了。」琥煌對貼身太監吩咐道,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還以為威德侯會更早寫請罪書派人送來,不過雖然晚了,但看在他獻上如此稀世珍寶的份上,就不怪罪他了,以後還是會繼續重用他。

 琥煌不知威德侯看到兒子回家,得知兒子竟犯下大罪被趕出宮後,慌恐無比地馬上寫了請罪書,想連「碧海神珠」一起派人送進宮,可是被兒子阻止了。

 玉郎認為他沒錯,父親不該寫請罪書,還要獻上無比稀奇珍貴的寶物給丹荷療傷。威德侯勸了兒子多日,玉郎昨日才勉強答應,所以今日琥煌才收到請罪書和「碧海神珠」。

 琥煌等貼身太監領命出去後,馬上對丹荷淫笑道:「本王馬上就能實現你這騷蹄子,想好好伺候本王的心願了。」

 面對丹荷迷惑不解的目光,琥煌告訴了他「碧海神珠」的神奇,隨即讓他把「碧海神珠」含到口中,這樣「碧海神珠」就能瞬間把他的傷治好了。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丹荷竟然……

 琥煌凝視著眼前,五官精緻無比、美到極點,肌膚白皙賽雪、吹彈可破,長得如牡丹般艷媚妖嬈,並異常高貴雍容,身上卻散發著荷花般出塵不染、清雅脫俗的氣質,讓人看一眼就會被勾走魂魄,丟失了心,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少年,驚得呆若木雞。

 琥煌良久才回過神,心想是不是眼花看錯了,竟看到丹荷瞬間變了,美得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

 肯定是看錯了,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而且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絕色,竟比後宮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還要美……

 當琥煌想要不要伸手揉眼睛時,突然有一股從未聞過,像是牡丹和荷花的香氣混在一起,芬芳無比、醉人心神的奇香迎面撲來。這奇香是從眼前絕艷絕雅,美得驚心動魄的絕世美少年身上傳出的……

 琥煌皺起英挺的濃眉,懷疑自己是不是聞錯了時,見絕世美少年那雙像黑珍珠般清亮晶瑩、純淨剔透,卻蕩漾著異常嫵媚惑人的絕世風情,會攝人心神的丹鳳眼望向他,嫣然一笑。

 「虎哥哥,這顆寶珠真是厲害,我的傷真的瞬間就痊癒了,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吁,你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完美無瑕、無比誘人的櫻唇張大,吐出了「碧海神珠」,歡喜地叫道,旋即又疑惑地問,比天籟之音還美妙動聽的聲音,讓人一聞便醉。

 琥煌一臉難以置信,自己不可能眼睛、鼻子、耳朵都出了問題,眼前美得驚艷絕倫、舉世無雙,叫人一見傾心的少年,恐怕確實是丹荷沒錯!這是怎麼回事?

 「丹荷,你變美了,而且是極美!」他可能會知道原因,自己突然想起他曾說過他原本長得極美。

 自己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何叫丹荷了,他和「丹荷」這名字太配了!

 「我變回原樣了嗎!請你給我鏡子!」丹荷驚訝過後,更加歡喜了,焦急地叫道。

 琥煌因還未恢復法力,不能變出鏡子,只好起身到不遠處的梳妝台前,拿了一面精美的鏡子回來給他。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變回原樣了!」丹荷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後,頓時歡天喜地,差點手舞足蹈,激動得流出了想珍珠般晶瑩的淚珠。

 沒想到「碧海神珠」不但讓他的傷瞬間痊癒,還讓他變回原樣,真是名副其實的稀世珍寶,不知他的法力是否也回來了?

 丹荷試著讓手中的鏡子回到梳妝台上,發現他竟如願以償,眼角都笑彎了,他的法力回來了。

 「虎哥哥,這顆寶珠太神奇了,它不但瞬間治癒了我的傷,還讓我恢復原樣,並且讓我恢復了法力,真是太謝謝你給我這顆寶珠療傷了。」丹荷更激動了,情不自禁地抱住琥煌,對他無比感激。

 「你能告訴本王,為何你會變得如此美,還有你說恢復法力了是怎麼回事嗎?」琥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對他身上更濃郁醉人了的奇香,瞇起了雙眸,著迷地用力吸。

 丹荷放開琥煌,把為何會變醜是失去法力的原因告訴了他。

 琥煌好不感動,丹荷為了來尋自己,真是犧牲、付出了太多,可惜自己仍舊無法想起和他以前的事。

 不過,看到如此貌美驚世的他,自己總算明白為何當初會對他一見鍾情,還送他虎牙,要娶他為後了。

 他真是美死了,對他一見鍾情,瘋狂的愛上他,想要娶他,是理所當然的!

 「虎哥哥,這顆寶珠如此神奇,也許能讓你恢復忘了的記憶,你快含到口中試試。」丹荷把手中的「碧海神珠」,放到琥煌嘴前,一臉期待。

 若虎哥哥能想起他們以前的事,一切就圓滿了!

 琥煌張大嘴,含進了「碧海神珠」,他想要想起和丹荷以前的事。就算不是看到丹荷變得如此美麗迷人,他也想想起來,最近他越來越喜歡丹荷了,早不像最初很抗拒想起和丹荷以前的情了。

 琥煌發現口中的「碧海神珠」,不斷湧出神奇的力量,讓他消失的法力湧回體內,同時讓他腦中不斷浮現很多畫面,不少畫面裡都有丹荷,他失去的記憶全部回來了。

 「小花奴,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虎相公以後會好好疼你、寵你、愛你,盡全力彌補你,讓你成為全妖界最幸福的人。」琥煌吐出「碧海神珠」,一臉心疼地緊緊抱住丹荷,堅定地發誓。

 「虎哥哥,你終於想起我們以前的事了,太好了,實在太好了!」丹荷一聽他的話,就知道他恢復記憶了,再次喜極而泣,激動到了極點,也緊緊地抱住他。

 「叫我虎相公,比起虎哥哥,我更喜歡你叫我虎相公。」琥煌笑道,沒有再自稱本王,而是像第一次見到丹荷時自稱我,再次向丹荷證明,他已經完全恢復記憶了,而且他愛丹荷到願意捨棄王者的架子,讓兩人的地位平等。

 「虎相公……」丹荷叫完,猶豫了一下,還害羞滴叫道:「情哥哥、好愛郎、親丈夫!」

 「他娘的,你這騷蹄子還叫我情哥哥、好愛郎、親丈夫,是不是發騷了,想被虎相公狂操亂干、狠奸猛淫。」琥煌激亢地淫笑道,把「碧海神珠」放回寶盒裡,印上了丹荷紅艷欲滴、誘人至極的櫻桃小嘴,飢渴地深吻,伸出舌激烈地舔舐,盡情品嚐櫻唇的柔軟甜美。

 「啊……哦……是……唔嗯……」丹荷羞得小臉通紅,像熟透的蘋果般,讓人好想咬一口。

 他知道自己說「是」,太大膽淫蕩了,但現在傷完全好了,已經能好好伺候虎哥哥,他想讓一直強忍慾火的虎哥哥,盡快發洩出所有慾火,不必再承受被慾火折磨的痛苦。

 而且虎哥哥的吻好厲害,不但讓他舒服得嚶嚀出聲,還讓他有些腰酥腿軟,催起了他的情慾,讓他好想馬上和虎哥哥肌膚相親,好害羞!

 「真是一個淫婦,看來這些日子沒有被虎相公操干姦淫,你很飢渴啊!」琥煌的舌探入了被吻舔得不自覺張開的櫻唇,品嚐比外面更甜美美妙的裡面,同時拉開丹荷身上繡滿精美荷花的金絲軟被,扯開丹荷的前襟,伸手滑進去,愛撫無比柔軟嫩滑,還有奇妙吸力的雪膚。

 「哼啊……嗯哦……啊啊唔……」丹荷因他像蛇般靈巧詭異的濕熱邪舌,淫靡地舔過嘴裡所有地方,讓嘴裡又酥又癢,不禁發出充滿情慾的勾人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流出來,看上去有些情色。

 「呻吟得好騷,是不是被虎相公搞得慾火焚身了?」琥煌的邪舌翻攪了起來,愛死比外面還柔軟香甜,並且濕滑細膩的小嘴裡面了,讓小嘴舒服得流出更多口水。

 他的雙手捏住兩個精美紅艷的小乳蕊,重重地揉搓捻壓,讓丹荷雖有些痛,同時還感到了微妙舒爽的電流。

 他開始充血的下腹,猥瑣地狂磨亂蹭丹荷的下體,讓丹荷更有感覺了,嬌吟得更加淫媚大聲。

 「嗯啊……是……哦唔……好熱……嗯嗯……全身……都好熱……啊噢……尤其……啊……是下面……哼嗯……」丹荷慾火難耐地扭動起來,雙頰鮮紅,鳳眸含春,那模樣讓琥煌看得慾火更高昂了。

 「虎相公會讓你更熱,要被慾火燒死了,下面的兩朵小花兒直癢癢,空虛得瘋狂想被虎相公操干姦淫。」琥煌戀戀不捨地離開美妙無比的小嘴,穢笑完就向下吻舔,在秀氣嬌小的下巴,優美性感的玉頸上,依次留下了粉紅的美麗吻痕。

 結實有力的大手,一隻繼續淫玩丹荷的小乳蕊,另一隻則脫光丹荷的衣服,愛撫丹荷上身的所有地方,還隔著丹荷薄薄的絲褲,愛撫了幾下丹荷的臀部、大腿,隨即拉開了丹荷的大腿。他竟讓已經完全勃起,硬邦邦的大肉塊,頂上丹荷的私密處,下流死的戳磨完女兒花,又去戳磨男兒花。

 雖有幾層布料隔著,但丹荷全身最敏感的私密處,仍舊能感覺到那堅硬的肉柱有多灼熱燙人,充滿了力量,輕輕顫慄,像嘴裡一樣又酥又癢,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腹衝去……

 「啊噢……哦哦……好燙……呀啊……好想要啊……唔啊……再戳磨重點……唔嗯……」丹荷淫性大發,羞恥地浪叫道,雙手情不自禁地摟住琥煌的虎頸。

 「隔著兩條褲子玩你,你都能發浪,也太騷了!你想要什麼?說出來!」琥煌調侃道,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讓丹荷躺下,吻舔到雪胸的薄唇,襲上了剛被大手冷落的小乳蕊,邪肆地吻舔幾下後,就含住大力吸吮。褲子裡的大金槍,更用力地刺激、挑逗丹荷的兩朵小花兒,還去戳磨丹荷開始勃起的小玉莖。

 「啊噢啊……人家想要虎相公的大金槍操穴……哦啊……真的好想要啊……唔嗯……前面的穴兒都濕了……越來越酥癢了……啊啊……求虎相公成全了人家,快脫了褲子操人家吧……哦啊……唔……還有另一個乳頭,也想被……虎相公吻舔吸吮……啊啊……」丹荷十分嬌羞地老實回答,聲音裡滿是飢渴。

 女兒花真的有些濕了,男兒花雖未濕,但卻在微微蠕動。而左邊的小乳蕊被虎哥哥的嘴玩得不但濕了,還蠕動起來,充滿了比被手玩還爽美刺激的電流,弄得右邊的小乳蕊也好想被虎哥哥的嘴玩。

 嚴重慾求不滿的琥煌,比丹荷還想馬上操他,再也忍受不了熊熊燃燒的慾火,施法讓兩人瞬間變得光溜溜的。

 琥煌放開被自己玩得腫大起來,滿是自己口水,看起來紅彤彤,十分濕亮淫美得乳蕊,頭移動到丹荷腿間。

 他發現多日未見,還是那麼美艷妖媚,透露著強烈的勾人騷味,光滑無毛的小小牡丹花,比乳蕊還濕亮淫美,忍不住淫穢地舔唇。脹硬難受極了的大金槍,焦急地向沾著一絲濃稠的乳白色蜜液的穴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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