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擒得暖床夫》第6章
第六章

  那個可惡的鳩明夜,一定不得好死!

  虧她還因為自己誤會過他的好意而稍微愧疚過,想不到他堂堂一個大男人還在背後嚼人舌根,那個語氣什麼意思啊,生怕他重要的堂弟把她當做好人,吃了虧似的。

  沒錯啦,她不是什麼好女人,哪有女人做馬賊的,還成天跟著幫漢子混在一起,擄人不說,還主動勾引男人上床。

  她從來沒說自己是個好女人啊,也沒想讓誰那麼認為啊,他就那麼怕鳩白秀被她騙了,怕他被她吃了嗎?而他那個弟弟還問他要不要娶她?真是笑話,他話裏話外的意思還聽不出來嗎?跟她這種女人上個床而已,要負什麼責任啊?

  虧她……虧她還當他是個正人君子,只是嘴巴上愛占人便宜而已。

  但是他又做錯了什麼呢?她有什麼理由這樣生氣,好像被他背叛了一樣,難道她想聽他說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他跟這個女人有了關係,所以理應把她娶回家嗎?笑話,她從來沒這麼想過啊,好像她多喜歡懶著他一樣。

  那麼除去這點,她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換個思維的話,鳩明夜就是心裏認為她不是個好女人,還是出於同情可憐幫了她,那她不是更該感謝他了,怎麼能還生他的氣?他對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坐在黑暗的房間裏,身上還披著那件鳩明夜少年時代的披風,當沈落霞總算縷清自己的思緒,斷定自己只是受不了有人說她壞話,自尊心受了打擊後,她拍了拍臉頰,又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濕了。

  原來是她流了眼淚……

  她怔怔地瞧著自己的手心,其實這樣的光線下也瞧不清什麼,但她還是一直那樣瞧著,然後眼淚又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這才不得不認清,原來她不是在生氣,不是在不甘,而是在傷心。

  情動?還是情滅?

  在鳩家的這幾天,鳩明夜幾乎天天都帶著她出去閒逛,看看京城的新鮮玩意,但沈落霞自己知道,他有這份閒心,一部分也是因為商水瑤天天去府裏找他,一日三餐都在他家懶著,生怕一個不注意人就要跑掉。

  商水瑤曾經私下跟她說過,他對鳩明夜這麼執著,完全是因為他真是一個百年難見的奇才,每次打大仗,他的建議幾乎都成了勝敗的關鍵,他爹對鳩明夜十分器重,他也覺得這樣的人浪費了實在可惜,所以臉皮厚點也無所謂,這個人他一定要綁回去的。

  不過那之後,沈落霞沒再從商水瑤口中聽到別的事,因為他們的那次對話的隔天,鳩明夜就也把她拉出了家門,並且只要他在外面,她就也一定跟著他在外面,沒有機會再和商水瑤聊天了。

  這一天大早,沈落霞正在房裏梳妝,鳩明夜突然進來嚇了她一跳。

  “你闖人家屋不會先敲門嗎?”她瞪著眼,以往他都在院中等她出去後再拉她出門的,怎麼今天就這麼硬闖進來了?

  “哦,不就是學你一大早闖進人家屋子。”鳩明夜拿在太合鎮的事反駁,壓根沒把她的怒火放在眼裏。

  沈落霞很想問他,難道他也把她現在狀況當成是一種軟禁嗎?不過她收回了那些話,因為發現來的人不只鳩明夜一個,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小丫頭。

  那三個小丫頭一字排開站在門外,每人手上捧著一個大盒子。

  “都進來吧。”鳩明夜招呼那三個丫頭,於是她們又依次進屋,一字排開。

  “這是做什麼?”搞得場面還挺大。

  那三個大盒子先後打開,沈落霞還有些愣神,不太理解盒子裏的東西和她有什麼關係,直到鳩明夜從其中一個盒子中拿起一件紫紅的綢緞棉衣,放在她身前比劃,她整個人才像被電了下似地。

  “怎麼樣,前些日子遣人做的,叫他們快點,結果還是過了這麼久才給我送來,不過看著作工還湊合。”鳩明夜對著手上那件作工精細,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棉衣品頭論足的,“現在這時節,太厚的也難受,先用幾件棉衣對付陣子。”

  “我又不缺衣服。”她都不能想像,他竟然會有那心給她做衣服。

  “你明明只有身上那件薄衣而已,此時節正是變天的時候,出門也不知道多帶幾件厚衣,還逞什麼強。”

  “我……”

  “你什麼?你那件衣服我看都看膩了,快去換上給我瞧瞧,要是哪里不合適,我好找他們算帳去。”

  三個丫頭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一齊簇擁過來,一口一句“沈小姐”教人耳根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就這麼連人帶衣地將她拉去了屏風後面。

  一會,三個小丫頭笑嘻嘻地跑了出來。

  鳩明夜問她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沈小姐說她不好意思,不要我們幫忙,要自己換呢!”說著又笑了起來。

  鳩明夜也笑了下,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道屏風,過了好一會,沈落霞才老大不情願地慢慢蹭了出來。

  這棉衣作工用料都屬上等,穿在身上一點不顯厚重,但十分保暖,剪裁還能凸顯女性纖柔的體態,精細的刺繡和加上巧思的花邊,更添幾分女人的風情。

  這衣服連鳩府的丫頭都穿不上,街上也不見有人穿著,一看就是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小姐才能享受得到的,而鳩府那些小丫頭的穿著,比起她之前的來說,都過於花俏精巧了。

  “沈小姐真是一身貴氣!”一個丫頭不禁贊道:“前些年宮裏的靜晴公主到咱們府上來,也不及沈姑娘現在這般貴氣!”

  拿她跟公主比?沈落霞轉身就又往屏風那去,道:“我還是換下來吧,穿不慣的。”

  “衣服不就是給人穿的,有什麼慣不慣?我看看。”鳩明夜一把拉住她,硬是拉得她一個轉身直對他。

  他摸摸衣服的肩縫,抻抻衣角,又細看了下繡工,面對僵成一根棒子的她折磨了好半天,才點了下頭說:“習慣。”

  “那接下來,我們要為沈小姐梳頭了。”丫頭們躍躍欲試。

  “那倒不必。”在沈落霞拒絕前,都是鳩明夜幫了她。

  他繞到她身後,手掌托起她一束長髮,她的頭髮只是簡單地拿繩子綁成馬尾,跟京裏姑娘千變萬化的髮型可沒法比,光是梳個頭就要最少兩個時辰,她連想都不敢想。

  “嗯……”鳩明夜似把玩玉器一樣,揉著掌中她的頭髮,好半晌才下了決定說:“果然這頭髮還是不能動,梳起來就太可惜了。”

  三個小丫頭又掩聲笑起來,“少爺在心疼沈姑娘的頭髮呢!”

  “你們要是也有這樣的頭髮,也叫你們天天梳個辮子晃來晃去。”

  “那可好,可以晚起些時候了。”

  “想得美,這個是天生的,你們呀,就別指望了。”

  沈落霞忙抽回自己的頭髮,這幾縷頭髮而已,至於讓他跟小丫頭們鬥起嘴來嗎?

  鳩明夜笑呵呵的,很滿意地看著她。“不錯不錯,你這樣就很好了。”

  真是太沒出息了,那瞬間的窒息來得那麼突然……

  沈落霞悄悄將手撫上心臟的位置,滿眼都是鳩明夜那個開懷的笑,他在讚賞她,像在讚賞一個同他關係很親密的女人。

  有錢人家都不會將這些小錢看在眼裏的,也許這只是從小家教的關係,看不過自己府上的客人如此寒酸,但她仍是心悸,因他“為她選做衣服的心”而悸動。

  只是幾件衣服,就讓她幾乎忘了自己對自己許下的承諾,不去再想他的事,如果他再做的多一些,再對她這樣笑幾次,那她的心還能守在自己的胸中嗎?

  這一天,鳩明夜沒像以前那樣,帶沈落霞去到處逛,一大早就已經不見人影。

  他又沒承諾過每天都要跟她形影不離的,沈落霞知道自己沒什麼不滿的理由,鳩明夜難得回京幾天,其實他是很忙的,很多人約他喝酒?舊都被他推掉了,說是跟那些人沒什麼交情,沒興趣去應付場面上的那套東西。

  剛開始她覺得是他不想跟那些人喝酒,又要躲著商水瑤,才拖著她在身邊當擋箭牌,讓她很煩,可這突然間的,他也沒知會聲就自己跑得不見蹤影,仍是讓她一顆心七上八下起來,他一個大活人又不會跑去讓人賣了,這裏又是他的地盤,她是在擔心個什麼勁啊?

  知道自己很蠢,可沈落霞獨自發呆了半天後,還是忍不住在午飯時,裝作無意地向丫頭問起鳩明夜的去處。

  “好像是說有個少爺在邊關的朋友回來了,少爺一大早就出門了!”那小丫頭說。

  果然,他是去會友人了啊,邊關來的朋友,那交情一定夠深,這頓酒是沒理由推得了,沈落霞兀自想著,知道了原因又開始擔心,是否前線的戰事出了變化,那個朋友如果像商水瑤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把他拉走了怎麼辦?

  只是一天不見,她竟會思念他至此。

  晚上,沈落霞在房中整理著被褥,只聽到外面吵吵鬧鬧,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正打算出去看,剛拉開門就和門外的鳩明夜撞了個對臉。

  “啊?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鳩明夜看她急匆匆的樣子。

  “沒有,剛才在外面吵鬧的人是你?”

  “什麼吵鬧啊,只是說話聲音大了點而已,我叫他們別忘了明天把冬天的衣服收一收,走時就省得整理了。”鳩明夜順勢進來,把門帶上。

  收拾衣服方便離開?沈落霞視線一直跟著他到圓桌那邊。

  他最近要去哪嗎?還這麼急著叫人幫忙整理行李,生怕到時候來不及似的。

  想著該不該問,只見鳩明夜從懷裏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她也過去看。

  “好東西。”鳩明夜說著打開那小盒子,只見裏面有三顆顏色不一,指甲片大小的藥丸,他順次把那三顆藥丸放在手心指給她道:“這個東西吃的時候有講究,一定要先吃黃色的,再吃紅色的,然後隔六個時辰之後再吃這顆紫色的,不然解藥都變毒藥了。”

  沈落霞頓時明白了他那個邊關的兄弟是來幹什麼的,呆愣愣地瞧著那三顆鮮豔的藥丸。

  “怎麼那種眼神?放心,只要順序正確,就算這並不是你那毒的解藥,對身體也是有益無害,我另外還備了一份,之後要送去給白秀研究,還是說等他研究完確定沒事你再吃?”鳩明夜當她是對這些沒見過的東西不信任,就連他自己也是揪著那風塵僕僕的兄弟,問了大半個時辰才放心的。

  “不。”沈落霞由他手中接過,放在手心上看了看,沒什麼猶豫地依次服下前兩顆,用水送了下去。

  這過程中,鳩明夜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地盯著她,怕她會突然變成什麼怪物似的。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他問。

  沈落霞坐下,用手按著胸口處,搖了搖頭,“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那就對了,只有服用次序錯誤人才會覺得不舒服,看來真跟他說的一樣,我看應該沒什麼問題。”

  看他那麼在意的樣子,難不成是怕自己好心辦了壞事,把她害死嗎?

  沈落霞笑自己,怕自己就算是真的因此被他害死了,只要死前想著他也是為了幫她,也就不會恨他了吧,相反,還會很窩心地含笑而終。

  她抬頭,面前的燭光被隔斷,原來是他不覺間已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怎麼?”她問。

  “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你突然傻笑起來,以為你是中了什麼邪,過來看看。”鳩明夜環著雙臂,一副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的神情。

  “我哪有傻笑。”雖然這麼說,沈落霞還是心虛地摸摸臉頰。

  他伸出手,輕輕拉她棉衣的毛領子,“落霞,解藥總算是到手了,你很高興嗎?”

  “嗯,這次真要謝謝你。”

  鳩明夜手一頓,語氣瞬間來了個大轉變,道:“謝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也許搞錯了也是說不定的。”

  “那也要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她渾然沒察覺他的不快,忘記了他曾說過,討厭聽她說謝。

  鳩明夜陰沉著臉,哼了口惡氣出來,拉著她衣領的手改而撫上她的面頰,嚇得沈落霞一個激靈,錯楞地抬起頭,總算迎上了他的一雙眼。

  “怎麼了?”這下,她總算是看出了他情緒的轉變。

  “沒怎麼啊,只是芝麻綠豆大小的事,都值得你千恩萬謝的,我有點受不起罷了,萬一這藥並不是解你身上毒的,那我豈不是要愧疚一輩子了?”

  “啊?”她也搞不清他的意思。

  “我在想,要不要試驗一下呢?也讓我能安心點承受你這個‘謝’字。”他說,拇指摩擦著她細嫩的面頰,她呆呆的樣子教人忍不住想去捏上一把。

  “試驗?這要怎麼試驗?”沈落霞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動,且有越來越急之勢,仿佛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身體的預感果然靈驗,鳩明夜似是笑了下,他的臉在她面前霍然放大,待她反應過來時,她的唇已經被他輕柔地吸吮。

  他開始只是很輕很輕地啄她的唇,在她木然的反應中又以舌勾舔,引得她唇上一陣麻癢,在這時他手捏住她的下巴,只略一使力,在她的輕呼中,他火舌長驅直入,撬開她的潔齒直入她口腔深處。

  他的舌靈活熟練地掃過她口中每個角落,挑逗著她口腔內最敏感的地方,與她的舌糾纏吸吮。

  沈落霞只覺得大腦一陣麻痹,連耳朵後面都因那酥麻而發癢起來,在他純熟的技巧下她全身發熱,喉中又癢又幹。

  一開始接吻時並不會這樣,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只要是他的碰觸,她的身體就會變得軟成一團,無法反抗。

  在一個綿長的深吻後,她喘著粗氣,想自己的臉肯定比桌上的蠟燭還要鮮紅。

  她的身體被他轉動,後背倚在桌邊,脖子上癢癢的,她倒吸口氣,他竟解開她棉衣的前幾個扣子,啃咬起她的脖子。

  “你……你別鬧了。”她儘量躲著他,卻見他兩條長臂分別架在她身體兩側的桌沿上,把她困在這小小的空間,讓她想躲都沒地方躲。

  “啊……疼……”她蹙眉,他竟然咬她!

  “疼嗎?”鳩明夜稍微抬下頭,借著燭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脖頸上那個紅紅的印子,“可你不就喜歡這樣?”

  說著,他在那紅紅的印子上,以舌尖極輕地畫過,立刻感受到她身體傳來的一陣輕微的顫抖,他低笑,“這樣可不行啊,跟原來根本沒什麼區別嘛,落霞,這藥可能並不是真的哦。”

  “胡說……”這種事,又跟那個沒關係,就算那毒已經解了,被他這樣子……

  沈落霞重重地吸了口氣,可他完全不理會她的節制,在繼續啃咬她的脖頸時,長指也順著她的衣服一路向下,解開那些暗扣。

  他哪里是為試驗那藥,分明是又在戲弄她!

  自從到了這裏,他明明再不曾對她這樣的,她本以為到了京城,任他挑選的美女比天上的雲彩還要多,他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

  這會,是興趣又來了嗎?

  “真是出乎意料的乖巧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往常不是都會抵抗一下的嗎?要到神智不清時才會這麼順從呢。”他乾脆跪在她的兩腿間,由下向上看著靠在桌上無力的她,有種別樣的風情。

  她的衣衫半敞,胸前大片春光外露,兩團渾圓的雙峰像是隨時要跳出來,只要再把那衣衫向外扒開一點,就能看到乳尖那兩顆已經綻成一團的小小花球。

  “啊?”她已經快神智不清了,只不過和身體中的毒無關。

  鳩明夜的眼像是貼在她身上了,想移開都要沉住氣,費勁全身的力氣才行,本來只是有些氣惱她對他客氣來客氣去的態度,想說稍微嚇她一下。

  誰知道她像只溫順的小羊羔,還用這樣一副姿態,大刺刺地對著他,簡直是讓人冒火。

  “我在想,你這該不會是‘感謝’我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吧?”

  “什麼方式?”她迷惑地望向他,在支起上身的過程中,衣衫又再脫落。

  “很好,只要不是,那我就不客氣了!”鳩明夜一個俯身,捧起她一團渾圓納入口中。

  “嗯啊……”她無力地扶住他的肩膀。

  這當然不是什麼“感謝”,她可不是那種會傻到,為表達謝意就交出自己的人,當她把自己給他時,她就沒想過自己能像別的女人一樣成親生子,但是,她的身體也是她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工具。

  要說的話,這應該算是一種“告別”吧,他替她拿來瞭解藥,那麼他收拾行李一定是去履行和商水瑤之間的約定,他就要走了,就算不是去邊關戰場那麼遙遠危險的地方,就算他人一直在京城,他們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她有她的生活,而那是與他毫無交集的生活。

  這樣的結局是可以預料的,而自己的感情卻是無法控制的,她就是愛上了這樣一個男人,怎麼辦呢?她一直是個自私的女人,第一次時是在利用他,這最後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利用他,給她一個完整的回憶。

  讓她懷著對他的愛戀,愛著一個男人,並把自己交給他。

  他大力吸吮著她的乳尖,手掌貼著她的肌膚慢慢游走於她的全身,被他碰過的每個地方都像是要被燒焦了似的。

  “怎麼會這樣?今天的你好像比平常還要熱情。”他低沉地吐了口氣,貪婪地舔著她白皙的雙峰,大掌來到她的腿間,隔著褻褲摸上她的大腿內側,續而向上。

  “啊……”她收緊喉嚨,抓緊他肩上的衣料。

  “天……”他的手覆在她腿間,薄薄的褻褲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讓他的手幾乎像是直接觸碰她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不要說……”既然是她的本意,但是身體為他動情至此,還是會不好意思。

  “為什麼不要說?你都這麼濕了,今天這麼有感覺嗎?”

  “不,那個是……”

  他不想聽她找什麼理由,迅速地脫掉她的褻褲,對著她赤條條的裸身凝望了好久,才將她一條無力的腿搭到自己肩膀。

  “不……”她伸手要去擋,這樣一來,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怎麼可以。

  而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壓在一邊,無視她那微乎其微的反抗,他只知道她這不是在報恩,是她心甘情願的,她自願將自己給了他,那就不要有任何類似阻止的動作。

  不論多少次看到她的身體,他還是會由衷地讚歎她的美,然後為她變得不能自己。

  她花間那細細的軟毛覆蓋下,一朵嬌豔的花,悄然而開,花口細弱地張張合合,吐露著比蜜還甜的愛液。

  “看啊,這裏全濕了。”他大掌撫上她腿間軟毛,微使力按壓,讓手掌沾上她的愛液,然後再給予她更深層的撫慰,來回間用一根手指挖取著她花穴中更多的蜜液。

  他的手指似是在她花穴周圍騷癢,熟悉的燥熱,只因他小小的動作頃刻將她淹沒,沈落霞咬著唇,仍是抑制不住快感的聲音從自己口中溢出。

  快感,又是無比的難耐。

  她不自覺地抬高上身,手肘撐著桌沿讓自己稍微離開椅子,他像是意會了她那難以啟齒的尷尬,在她將自己推向他時,他也一低頭將她那早已沖血的花核含入口中。

  “嗯啊啊……”他的火舌吸咬著她的花核,猛地兩指並起,同時刺入那已經充分挑逗的花穴。

  她全身興起抑制不住的顫慄,抓著他肩頭的指節泛青,兩處敏感全數被他掌握著,他的手指開始在她體內抽送,溫濕柔軟的花壁極渴望被填滿的充實感,可他偏偏邪惡地點到為止,緩慢地刺進再慢慢地抽出,無論她怎樣貼近,他都巧妙地避開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卻在附近給予不斷的刺激。

  “看看你,已經能這樣不費力地容納兩根手指了,也學會了自己找快樂。”他低笑,一邊用言語挑逗著她,一邊又更賣力地玩弄起她那殷紅的小花核。

  “不……不要這樣,好難過……”她抓著他的頭髮,纖細的手指完全陷入他的發中,似乎要通過這種方式發洩體內窒息的緊繃。

  他突地起身,放開了對她的折磨,她不斷被挑逗已然動情的身體離開他的撫慰,頓時變得陰冷空虛,她水眸半抬,見他退去衣物,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

  他毫無羞色地似是對她笑了下,將褲子也丟去了一邊。

  那昂首挺立的巨大,以最原始的狀態出現在她眼前,沈落霞倒抽口氣,趕快錯開視線。

  他沒有錯過她那個害羞的小動作,難得她也會露出這般小女兒家的嬌態,讓他好想再多戲弄她一些。

  “已經看過這麼多次了,還是會不好意思嗎?”他重新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語。

  她身體一個哆嗦,他偏在這時握起她一邊渾圓。

  “啊!”她忍不住叫起來,在他聽來,那無疑催情良藥,就算現怎麼想要逗逗她,這會也敗給自己的欲望了。

  他身體一僵,線條流暢的肌肉霎時緊繃,一把抓住她腳踝,將她的兩條腿最大地打開。

  “你做的好事!”他啞聲笑道。

  “好事?”她哪有做什麼事?但此時也沒有那個工夫去想這些問題,沈落霞只見他將那盤巨大對向自己張開的雙腿之間,頓時只剩心跳聲佔領了整個世界。

  在他帶著雨珠的龍首接觸到她濕潤穴口的瞬間,兩人都是一聲抽氣,他是那樣的粗大灼熱,都還沒有進去,已經教她回想起被他佔有的感覺,身體即刻給予熱情的反應。

  “這麼敏感啊?你這樣,真的會教我控制不住哦。”

  “控制不住?”她迷迷糊糊地重複。

  “是啊,比如說,會做出像這樣的……事!”

  “啊啊!”

  她猛地抬腰高叫,因他就那樣衝動地將全部的巨大插入進來,衝開她收縮的花壁,直達體內最深處那缺乏慰藉的敏感點上。

  她搖頭,全身抖得不能自己,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暫時的滿足讓她整個人都浸身在頂級的虛幻快感中。

  “竟然這樣就高潮了!落霞,你忍了很久嗎?”

  “不,才不是!”她已帶著哭音,因高潮而加快收縮的花穴將他的巨大包裹得緊緊的。

  鳩明夜吸了口氣,暴力地將她雙腿架在自己手臂上,又將手臂按在她腦後的桌沿上,使她雙腿幾乎平行地向他敞開。

  “可是,這才剛開始呢!”他語畢,抽出那跳動的巨大,又猛一個深挺。

  高潮中的身體敏感萬分,而這時給予的刺激又是之前的數倍,沈落霞哭叫出來,雙臂無力地纏上他的脖頸,“不,太刺激了!”

  他連續的抽送,一下比一下最為快速,每一下都帶出更多的愛液,順著她的股間流到椅子上。

  她求饒,他充而不聞,反更為賣力地加快動作,汗如雨下。

  “落霞,落霞,你好棒。”

  “不要說了!”

  “我就要說,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喜歡你吸得我緊緊的,在我懷中哭出聲來!”他猛地一個深刺,她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

  他知道一個真正屬於他們的高潮就要到了,她雙腿無力地顫抖著,在他背後抓出一條條紅痕。

  他抱住她,開始最後的衝刺,最終在兩人嘶啞的高喊中,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鳩明夜拍著她的背,在她略微平息後,抱起精疲力竭的沈落霞上床。

  剛躺上床她就累得睡了過去,讓正想跟她說話的鳩明夜,唯有無奈地站在床邊歎氣。

  鳩明夜先去穿好衣服,再打上熱水用毛巾沾濕給她擦身,一切完畢再給她蓋好被子,沈落霞仍是沒有半分清醒的跡象,倒是睡得更沉了。

  好吧,看來他真的把她累壞了,這麼想著,鳩明夜毫無愧疚的臉上還綻出一個狡黠的笑。

  想到她從未有過的熱情,他就按捺不住地有種衝動,想把她搖醒大聲地問她,是否已將他看做了一個比較特別的人。

  “落霞,如果我對你是特別的,那你肯為我做些特別的事嗎?”瞧著她的睡臉,他悄悄地問她那句,沒來及問出口的話。

  沈落霞當然毫無反應,鳩明夜抿了抿嘴。

  算了,等她醒了再問也是一樣!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