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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得暖床夫》第5章
第五章

  這個華衣男子名叫商水瑤,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商大將軍的公子,而他跟鳩明夜也是多年的交情,一起上過戰場,可說是有著生死的交情。

  鳩明夜出事,這位商公子主動跑到鳩家,搶著接下了尋找鳩明夜的任務,他先是根據老李提供的線索,查出數年前那座山上確實有過一班馬賊常出沒,但那批人已被官府圍剿,雖說被他們跑掉了,但之後也一直失去了下落,而且那批馬賊的頭兒也並不是個女人。

  “我這一路真是千辛萬苦啊!”商水瑤坐在沈家,連訴苦水。

  鳩明夜抱著肩膀站在一旁看他,鼻子裏噴出口冷氣,“千辛萬苦?你不是很悠哉地在集市上買蘿蔔嗎?”

  “我昨天晚上才到這裏,想說之前沒來過,順便逛逛嘛……”

  商水瑤心虛地看他,“不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不就遇見你了,我先前還奇怪你是被什麼惡人給擄走了,怎麼會連個求救信號都沒有,這下看來,是你自己不想走吧。”

  他別有用意地瞥了眼一旁的沈落霞,但此時她完全沒工夫去管別人的調侃,反正都已經習慣了。

  鳩家的名氣那麼大,她卻從未聽過除了鳩白秀外還有別的公子,本以為鳩明夜不過是個借著家庭勢力,混吃混喝的紈?子弟,原來他的名字沒人知道,是他根本不在京中,是去了邊關打仗。

  他在那位名將軍的麾下那麼多年,而且看商水瑤的意思,商將軍似乎對他還十分重視,一直想讓他正式加入到他的旗下,這次商水瑤主動來找他,也是為了把他抓回去打仗。

  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的了,鳩家兩個少爺,一個治病救人,一個保家衛國,而她卻對他百般不信,覺得他不會那麼好心,真的替她請鳩白秀幫忙。

  其實這麼想來,從剛才他砍的那刀就能看出,如果他真有心想走,她又怎麼擋得住?他又怎麼會真的把她一個沒勢力的賊頭子放在眼裏?他這樣留在這,真的是在“管她的閒事”啊。

  是在可憐她嗎?可憐她一個女人中了這種毒,又要防著自家兄弟裏心術不正的人,又要防著時刻想趁機而入的對頭,還要擔起這一批兄弟的生計,建立起他們對她的信心。

  這麼想想,她還真的是夠可憐,那時鳩明夜叫她不要射飛刀,她還不自量力地覺得那是為了他,結果他的意思其實根本是怕她因此受傷而已,商將軍一手飛刀絕技路人皆知,她還要跟他的兒子比上一比。

  以為自己是在護著他,其實被護著的一直是她呢,仗著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她完全搞錯了自己與鳩明夜的立場。

  “你為什麼不把那個人轟走,還把他請進來?”走在院內,鳩明夜跟在她身邊問。

  “是指我把他安排在東廂的事嗎?他是你的生死兄弟吧。”她答得無心。

  “他只是全世界最可怕的討債鬼而已。”

  “你就那麼不想回前線?”

  商水瑤可是連哭帶鬧、連哄帶嚇,那手段連女人都不及,完全不顧大男人的面子,可鳩明夜就是不領情。

  商水瑤來找他,不是要把他帶回鳩家,是要直接把他拉去前線,他追著他已有好一陣子,鳩明夜見著他才會那麼頭疼。

  “前線現在安定得很,回去做什麼?我還想過幾天逍遙日子呢!我本來就是編外人士,也不想真的入軍籍,就這樣悠悠閑閑的挺好,可以看看花看看草,吃新鮮的小玩意,像這樣在庭院裏散個步!”

  沈落霞定下腳步,鳩明夜奇怪地看著她,她想了想,說:“你似乎是頭一次這樣跟我話家常呢。”

  “有嗎?”鳩明夜自己也是一愣,“好像是耶,因為你對我的事不感興趣嘛,你只需要知道我能聯繫到白秀就夠了,不是嗎?”

  沈落霞自嘲地笑了下,說:“我相信你了,先前懷疑你的真正用意是我不對,你說要幫我,你不會是言而無信的人。”

  “哦?因為我是商將軍身邊的人嗎?”

  “嗯。”她點頭,卻看他臉色有些怪異,“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啊,我也終於有些信用了?那不錯,不錯啊……”

  沈落霞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又想不出哪里有問題,所幸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對了。”她突然想到,說:“我還沒跟你說謝謝。”

  “謝?”鳩明夜挑眉,有些新奇。

  “我那麼對你,還誤會了你,可你還一直幫我,這次也是,你也答應了商水瑤,待你帶我回去見過鳩白秀之後就跟他回前線,都是為了我……”話剛說一半,沈落霞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下巴被指節強硬的力道頂住,逼著向上抬起。

  她對到鳩明夜一張笑臉,可眼裏迸出的是不愉的火花,看著尤其教人心寒,她心跳一漏,意識到自己真的惹到他了,但仍是搞不清錯在哪里。

  “奇怪了,為了你有什麼不對嗎?”鳩明夜一字一句地慢慢將話傳遞給她,道:“別一副好像在向家長反省的樣子好嗎?”

  天下還有這種不識好歹的人!

  沈落霞話含在嘴裏,可被他的氣勢所逼,硬是擠不出半個字來。

  在商水瑤的催促下,三天后沈落霞人已到了京城,不過鳩明夜並沒急著帶她去找鳩白秀,她只是稀裏糊塗地跟著他走,走進了一家很大的宅子,這裏不是鳩白秀的家,而是他自己的宅邸。

  門房大爺看見鳩明夜回來了,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好像他們家少爺被綁架的事,他家人根本不知道似的,反而是看跟他一起回來的人是商水瑤,吃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鳩明夜沒有讓商水瑤進門的意思,在門口費盡口舌把他打發走後,手在沈落霞眼前晃了晃。

  “還愣什麼神呢,肚子不餓嗎?”

  “你把我帶你家來做什麼?”沈落霞雖然這麼說,但也跟在鳩明夜身後進了大門。

  “你是我帶回來的,自然要住我家,在太合鎮的時候,我不是也住你家?”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別怕,我爹娘這會都去南方避寒去了。”

  “我又沒說這個!說得我是怕見公婆的小媳婦似的。”沈落霞追上他兩步,她討厭這種被他戲耍的感覺。

  “你不是嗎?你來京的理由不就是來看未來岳父、岳母的?”鳩明夜見她整個臉都垮了下來,不禁心情太好,笑了起來。

  那是她出來時編的幌子,一路上他卻總是在拿這個戲弄她,就是到了家也不見安分些。

  鳩府的小丫頭們都躲在一起,好奇地看著許久未歸的少爺,有些膽大的家丁乾脆停下了手裏的活,很沒大沒小地喊道:“少爺,白公子家的老李說您跟個大姑娘跑了啊!”

  “我這不是把大姑娘帶回來了。”鳩明夜也不惱,倒是沈落霞臉色又紅又紫,有種想暴打他一頓,想打死他後自己自殺。

  這下,所有好奇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沈落霞咒?起鳩家的前院怎麼這麼大,什麼時候能走到頭?

  可能是他爹娘不在,鳩明夜人顯得肆無忌憚,跟誰都能鬧上兩句,一點沒有做主子的樣子,他更吩咐人把午飯改在庭院,沈落霞管不著他在自己家要怎麼吃飯,但他也執意要她跟著他一塊吃,這就很讓人頭疼了。

  鳩府的後院,假山灌木齊備,造型美觀講究,一看就是有專人在打理,他們吃飯的地方就是在這美景之間的石桌上。

  時至深秋,沈落霞還想著在外面吃不等於活受罪,結果一看石桌上擺的,竟然是火鍋。

  鳩明夜已經坐在桌前,正舉著筷子沖她招手。

  “你倒真是會享受。”沈落霞坐下,對著一桌子菜發呆,旁邊本來負責涮肉的小姑娘被鳩明夜支走了,說是自己來就可以了。

  真是人要衣裝啊,沈落霞感歎著,這會的鳩明夜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在這素雅別致的院中悠閒地吃著火鍋,看上去倒真像是個不問世事的少爺。

  但他也曾被她關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裏,雖然沈落霞並不覺得自己虧待了他,但跟他平日的生活比起來,在太合鎮的時候真是委屈了他。

  “那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得意需盡歡,莫待無花空折枝。”

  “是這麼說的嗎?”她還真的認真去想。

  “管它是不是,這個時節在外面吃火鍋感覺最棒了。”

  正說著,一個小丫頭拿著件披風過來,停在他們跟前,道:“少爺,您吩咐給沈姑娘的披風拿來了。”

  沈落霞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說:“我不需要。”

  那小丫頭看她的反應,忍不住低笑起來,沈落霞臉上又是一股子的燥熱。

  “這正值正午,再說現在又還沒真正入冬,用不著這東西,我身子又不弱。”她補道。

  “我知道你身子不弱,這披風拿來又不是要你現在就穿,你慌什麼,等到下午太陽落山自然就涼了,我家除了我娘外沒有別的女眷,總不能拿我娘的棉衣給你,所以只能先拿這披風將就一下,還怕我焐死你不成?”他吩咐那小丫頭把披風放在一邊。

  仔細一看,那披風好像確實是男款,只是小了點,所以一開始沒有注意。

  “是我前些年穿的,你可別嫌棄。”鳩明夜笑道。

  “你這人倒是奇怪,突然又懂得照顧起人了。”沈落霞不想在這事上跟他糾結個沒完。

  她不糾結,那邊鳩明夜的笑臉卻是僵了幾秒,不依不饒起來,追問:“我在照顧人嗎?怎麼個照顧法?”

  “是是,你只是在盡‘地主之誼’。”

  這答案不是鳩明夜想聽的,他仍非要她說出他哪方面是在“照顧人”,沈落霞覺得他這是在沒事找事,明擺著的事卻在裝傻,一定又在想什麼主意好取笑她,他越問她越是不理。

  兩人正這麼僵持著,像是府中管家的一個中年男子小跑著過來,說鳩白秀到了。

  沈落霞也忘了正在和誰鬥著嘴,心瞬間就提去了嗓子眼,向著後院入口看去。

  那邊,一個衣著淺綠色華服的男子滿面笑容,正向這邊而來。

  那個人就是鳩白秀?雖然知道他是鳩明夜的堂弟,但仍是沒想到傳聞京中醫術最為高明的人,會是這樣年輕,儒雅,他五官跟鳩明夜倒有三分像,但給人的感覺全然不同。

  鳩明夜像湖,平靜的表相下蘊藏著深不見底的危險,而鳩白秀嘛,像雲。

  對於這位來訪者,鳩白夜也表現得不甚歡喜,真是奇怪,為什麼他的兄弟朋友每個都像是對他很好,但他都總擺一副臭臉呢?反而對外人倒總是副好好先生的樣子。

  “是哪個多嘴多舌的傢伙,跑去你那說我回來了?”他放下筷子前,特地把沈落霞的碗裏挾得滿滿的,跟她說:“吃。”

  “吃?”沈落霞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山。

  “你只要負責吃就好了。”

  他在生什麼氣啊?沒頭沒腦的,沈落霞想,一般這種情況下,他不是正好將她引薦給鳩白秀嗎?怎麼好像正好相反,他是在打發她,讓她沒機會跟鳩白秀說什麼話?

  “剛才商水瑤去我那說你回來了,有急事找我,”鳩白秀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吃驚,“真沒想到他還真把你找到,而且還讓你回來了。”

  “什麼時候你們關心的重點能在我的安危上,我就該感激了。”鳩明夜用腳指頭想也該料到以商水瑤的人品,一定是希望沈落霞的事快點結束,他好隨他回去邊關,才急著去找鳩白秀的?不然,難道是真去為他報平安的不成。

  “那,你找我是……”鳩白秀自然而然地看向沈落霞。

  從剛剛起就一直心情忐忑的沈落霞倏地從椅上站起,像是個頭回見考官的學生。

  “你幹什麼?吃東西!”鳩明夜瞪她。

  她不客氣地回瞪,兩人正在你瞪我,我瞪你時,鳩白秀很有禮貌地對沈落霞彎腰施個了禮,“這位想必就是落霞姑娘吧,這些日子家兄多虧你關照了。”

  這是在諷刺她嗎?怎麼他們鳩家人都這麼喜歡虧人的,但是看上去又好像十分真誠。

  “哪里。”沈落霞磕磕巴巴。

  “白秀,你先去廳中等一下,找門房要杯水喝,等我吃完飯去和你說。”

  沈落霞差點把那只火鍋扣到鳩明夜頭上,要不是那鍋子太燙,她真的會那麼幹,他那是什麼態度啊?可現在不是他在求人了,竟然像打發要飯的一樣打發鳩白秀,人家會樂意幫忙才怪了。

  “好吧,那我先去找小翠聊天,你慢慢吃。”鳩白秀笑笑,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掉,真像是一朵雲。

  鳩明夜又拿起筷子,看著呆在原地的沈落霞,她還一直看著鳩白秀消失的方向,令他不悅地出聲提醒:“人跑不了,都說了會幫你的。”

  “鳩明夜,你到底是有什麼魔法啊?”沈落霞佩服萬分,“為什麼他們都對你這麼好?”

  “誰對我好了?妨礙風塵僕僕的我吃飯,這叫對我好嗎?”

  “可是人家特意來看你,讓他那樣等著不好吧?要不你先吃著,反正我已經吃飽了,我先去前廳……”

  “飽什麼飽!你碗裏的東西都沒動過,光盯著白秀流口水,你坐下吃飯,別忘了你現在是在跟我吃飯。”

  他揮著筷子都像揮著刀子,明明沒什麼危險性可叫人看得心驚膽顫,沈落霞想,他這種任性也是被身邊這些人慣出來的吧?為了早點去找鳩白秀說正事,她坐下來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飯。

  沒想到,結果鳩白秀也拿她身上中的這種毒毫無辦法!

  為了怕被她誤會是他在應付,鳩白秀特地仔細地說明了這種毒的毒性,說那應該是從苗人傳來的一種毒,與其說是藥,不如說更接近於蠱,和普通毒藥的區別就在於時間性,一般的毒藥,要嘛立竿見影,要嘛緩慢地置人傷害,但都有一個由緩到深的過程,可這種毒從始至終都是那樣,更像是寄居在人體內的另一種物質,並不是普通的草藥就可以抵消。

  沈落霞心都涼了,鳩白秀安慰她讓她不要太擔心,既然是苗人的毒,那麼苗族就一定有解法,只不過需要點時間罷了。

  可苗族一向排斥漢人,光是進入苗族對一般人來說就很困難,苗族人又多不通漢話,要怎麼跟他們交流,怎麼拿到解藥呢,想想沈落霞就又沒了底。

  “沈姑娘,你別太灰心……”鳩白秀也很為難,“苗人用藥方法很怪,我不敢冒險拿你的身體做試驗,如果失敗了,不知道你會出什麼事。”

  “不,這不是鳩公子的錯,你肯照實跟我說我已經很感激了,這些事,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打算隻身深入苗族嗎?你的太合鎮呢,不管了?”說掃興話的是鳩明夜。

  沈落霞知道他說的沒錯,可她就是氣不過在這種時候他還要火上澆油。

  鳩明夜“哼”了聲,拿下巴看她,道:“真受不了你們那黏黏糊糊的氣氛,不就是找苗人問個藥嗎?至於的好像生死攸關了?就算不解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沈落霞本該生氣,卻見他的臉比她還黑,好像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對啊!”鳩白秀一拍手,“商將軍的營區不就在苗族附近,曾經好像還聽你跟我提起過,你見到過一個女子,好像也是這種症狀的,明夜你們和苗人的關係不比普通漢人,要是你的話一定有辦法。”

  鳩白秀給她開了些無關痛癢的穩定藥劑,緩解她的痛苦,到了晚上,那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還真的好了很多,不過怪的是,她反而睡不著了。

  沈落霞在夜裏醒來,自己不是個認床的人,經過這些天的奔波也很疲倦,可就是沒有睡意,難道是已經習慣了在那種疼痛的折磨下度過夜晚?不對,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最近她都沒再被那種痛所折磨,她睡不著,是不習慣了身邊沒人抱著她。

  那毒不解又有什麼關係?她不自覺想到鳩明夜的話,那時覺得他是事不關己,現在想來倒另有一番意味。

  他那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他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就已經很怪了,開始她只是覺得這個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在故意戲弄她,看她那尷尬又有苦說不出的表情為樂,反正他那種人,過著無拘無束的日子,風花雪月的事情一定不少。

  而她,亦有比男女私情更重要的事情,那時她邀了他,他便來者不拒,她能睡個好覺白天有精神去處理太合鎮的事,對他就更是沒什麼損失,大家只是各取所需,所以她一直沒讓自己將那事往深裏想,怕想的多了,會破壞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會讓自己變得軟弱起來。

  人一旦開始猶豫,就什麼都完了。

  誰想到她催眠自己不要去想,身體卻記住了有他在的每一個晚上,這會他到了自己家,有舒服的房睡,她卻開始想念有他抱著時的那份安心。

  一眼看見桌上放著的那件披風,沈落霞都不懂自己是想做什麼,便披了那件披風出了門。

  自己這神經兮兮的樣子真是可笑,外面天果然涼了下來,她順著房廊走,打算透透氣就繼續回房睡覺。

  “我想問題是不大的,那種毒性確實和苗族一些盅術十分相似。”

  沈落霞定下腳步,是鳩白秀的聲音?向四周看看她很吃了一驚,不知不覺間自己怎麼來到鳩白秀所在的客房了?

  白天鳩白秀要回去時,鳩明夜將他留了下來,就安排在離她所住不遠的客房,當時鳩白秀那見了鬼樣的表情不提,原來是留他下來是有事要和他說。

  兄弟間的?舊嗎?因為她又聽到那房中,傳出第二個人的聲音。

  “那我問你,如果說你的判斷出了問題,那並不是苗人所為或者他們也沒有解藥,那這種毒就真的無解了嗎?”

  這……是在說她嗎?沈落霞倒沒有偷聽人說話的愛好,只是關係到自己,而他們又沒當著她的面說,很叫人在意。

  “這我不敢保證,但短期內我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的,現在給沈姑娘吃的那種藥只是一種鎮定劑,長期服用劑量越加越大,對身體負擔很大,不是長久之計。”鳩白秀頓了下,說:“明夜,如果沈姑娘身上的毒真的解不了,你要怎麼辦?”

  “我?”

  “你也不用瞞我,我是醫者,什麼怪病沒見過,但你是個普通男人,姑娘家怎麼會輕易將那種事告訴你?水瑤也跟我說了,在太合鎮時,你和沈姑娘是睡在一間房的。”

  “那又怎樣?”還滿不在乎。

  “我的意思是,沈姑娘是個好姑娘,你既然做了,就別辜負了人家。”

  沈落霞聽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真想就這麼沖進去叫他們別說了,可腳就是動不了。

  聽到這話,鳩明夜聲中透中明顯的怒氣,“你又怎麼知道她是個好姑娘?”

  “啊?”鳩白秀愣了下,覺得他有些答非所問。

  “她是什麼樣的姑娘,用不著你來判斷,你才見過她幾面,就能肯定自己所見是准的?她的事我自然會處理。”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娶了沈姑娘?”

  “不知道!”鳩明夜不耐煩地將他打發回去,“我這邊的顧慮也是很多的,你別拿這事煩我。”

  “好好好,我不煩你就是,你看你,進來時也不知道把門關嚴了。”鳩白秀起身將門重新關好,他習慣性地打開門向外望上一眼,門外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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