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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117章
第117章 曖昧

  張浚主動上前行禮:「臣見過太上官家。」

  趙構將張浚上下打量了一眼,哼了一聲也不答話,就此揚長而去。

  趙瑗便緊緊的跟在趙構身後,雖說他現在是皇帝,可「孝」一字荒廢不得,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蕭山和張浚等人也跟在趙瑗身後,迎著趙構前往建康府衙。張浚扭頭對蕭山道:「蕭將軍這次前去辛苦了,怎麼卻不直接回來,反而轉到了臨安?」

  蕭山便將自己的理由對張浚說了一遍,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符合規矩,只不過事有輕重緩急,諸將都聚集在建康,少了自己一個也沒太大的關係,並且他相信張浚在安排大戰的時候,根本不會把自己安排進去——對方估計在作戰部署的時候,把自己當死人對待的。

  一行人來到建康府衙,此處早有眾多官員等候,因為府衙狹小,往日衙役們站的位置此刻都已經被大臣們所佔據,眾人見到趙構和蕭山一齊前來,都是吃了一驚,紛紛向趙構行禮。

  趙構一看這架勢,就知道眾人是在商議戰爭時宜了,但這裡的眾多大臣並不以自己為尊,只是說些場面上的話,卻根本不討論任何正事。

  趙瑗因為今天趙構到來,本想跟蕭山說兩句私心話的機會也沒了,他將趙構引入後院,安排趙構飲食起居,趙構又拉著他說些別情。

  趙瑗兩父子在後院的時候,建康府的府衙卻是另外一番情形。

  張浚因皇帝不在,一些事情不好在府衙處理,便帶著眾人來到自己的都督府,升堂辦事。

  首先有同知樞密院事張燾道:「都督,剛剛得到的消息,完顏亮率兵在建康上游的採石磯強行渡江。」

  張浚點了點頭,道:「勿擔憂,本官已經派成閔率本部兵馬駐防於此,不會有失。不過有另外一件事情,今天非正軍法不可!」

  眾人都茫然相顧,不知是何事,張浚道:「自古以來,軍令如山,當賞罰分明。蕭將軍此次出去,搗毀金人戰艦,當賞!」

  蕭山忙道:「都是將士用命,奮勇殺敵,才有洪澤湖之勝。懇請都督賞賜隨山一同前去的一千名士兵。」

  張浚點頭,當即便下了封賞,此次前去的兵丁全部轉為效用軍士,俸祿加了一倍,卻忽的話鋒一轉,口氣森然:「但蕭山完成任務後,卻不及時歸來,反而一路遊山玩水,四處閒逛,視國家軍紀如同無物,離規定返回的日子足足遲了二十天。國家危難,將士在前線奮力廝殺,他身為建康府統制,卻只顧自己玩樂,實在是可惡至極。依照軍法,當杖五十以儆傚尤!」

  這句話一說,蕭山一愣,在場的眾臣也都愕然,當即便有張浚都督府的衛兵要上來架了蕭山出去行刑,被趕來的史浩厲聲喝止:「事情不問清楚,就亂用刑法,未免讓臣子寒心,眾將士不服!蕭山,將前去洪澤的事情,一一說來!若有人想要趁機冤枉你公報私仇,老夫當上報陛下,還你公道!」

  蕭山面向眾人,將自己從出發到湖心大戰,然後如何獨身逃出金營,繞道山東,得到了金人即將從海路南下的消息,又為什麼要趕回臨安一一說了,史浩點頭道:「原來是趕回去報信,並非如張都督所說的一路遊山玩水,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不可隨意亂用刑法。」

  張浚卻根本不依不饒,上前一步,直視蕭山:「蕭將軍,你敢回答我幾個問題麼?當日同你一同從海陸歸來的尚有五人,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報信?趕回去報信,一去一來十天也足夠,為何逗留足足二十天之久?太上皇本在臨安,你卻將其帶到建康,使其深入陷阱,又是何居心?吾等在前線殺敵,死傷無數,你卻為了逃避交戰,故意逗留,不正軍法,何以服眾?來人,拖下去杖責五十,以儆傚尤!」

  張浚都督府的衛兵見張浚發怒,不再猶豫,上前一步對蕭山行禮:「蕭統制,多有得罪了!」說著便要上前去架蕭山的胳膊。

  蕭山將那些衛兵一瞪,渾身的殺氣凜然而至,那些衛兵腳下微微一滯,蕭山轉頭看著張浚,森然道:「吾乃朝廷命官,四品武將,若是要用刑,陛下尚在建康,嚴肅軍法也當啟稟陛下,你豈可私自毆打朝廷命官?」

  張浚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豁然而起:「你以為有官家庇佑,就能夠無法無天了麼?本官奉皇命都督諸君,若有不聽號令著,可先斬後奏!你藐視上官,不服管教,罪加一等!來人,拖出去杖一百!」

  史浩等其餘諸人慌忙上前攔住,都勸道:「都督息怒,蕭山剛立大功,便要杖責,未免動搖軍心。」

  張浚冷笑了一聲:「立下的功本都督已經賞過了,有功必賞,有過也須罰!若都似他這樣目無軍紀,何以服眾?」

  眾人還要再勸,蕭山盯著張浚:「張都督好威風,既然如此,山甘願受罰!」

  士兵上前,將蕭山壓了出去,在都督府外的軍營中,召集諸軍,要在眾人面前示威行刑。

  趙瑗正在房中安頓趙構,忽然見到史浩疾步而來,不覺起身問道:「史相公有何急事?」

  史浩看了趙瑗身邊的趙構一眼,知道這話一說肯定會讓趙構抓住把柄趁機發作,但事態緊急,如果蕭山真的被杖責一百,恐怕連命都會沒了。他一咬牙,道:「陛下,不好了,張都督責怪蕭將軍回來晚了,說有違軍紀,當杖責一百。」

  趙瑗心中一緊,想也不想就朝著軍營趕去。史浩跟在趙瑗身後,卻被趙構叫住。趙構意味深長的對史浩道:「到底怎麼回事,史相公細細說來,給老朽聽一聽。」

  趙瑗尚未趕到軍營的時候,沿路上又已經遇到五六個趕來報信的了,有的是蕭山的部下,有的是普通的士兵,還有朝中的大臣。他先前聽說的時候,還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那麼嚴重,但在路上遇到越來越多趕來報信的人時,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他一路疾行,趕到軍營中,只見營中的空地上已經圍滿了人,那些士兵都憤然的盯著中央被圍起來的地方,還有兩百多名士兵也被綁了起來,正捆在烈日之下暴曬。眾人見趙瑗來了,都紛紛讓開一條路,趙瑗疾步朝著眾人讓開的路走去,路的盡頭,是一個趴在板凳上,渾身精光,血肉橫開的人。

  那人兩旁各站著一名衛兵,正手舉刑杖,作勢還要打。

  趙瑗上前伸手攔在蕭山身前,怒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面喝問,一面低頭去看蕭山,只見蕭山的唇都已經被咬破了,他原先所帶的頭盔此刻也被摘了下來,頭髮都已經散開,多是短髮,並未遮住他的臉。蕭山臉色發白,眉毛擰在一起,正怒視著不遠處的張浚。

  張浚見趙瑗來了責問,面無懼色,走上前來對趙瑗行禮:「陛下!」

  趙瑗肺都要氣炸了,說出的話毫不客氣:「張浚,這怎麼回事?」

  張浚道:「建康府統制官,路上故意拖延時日,視軍令為兒戲,臣正在執行軍法,還請陛下後退!」

  趙瑗一指旁邊那些被捆起來的兩百多士兵,厲聲道:「那這些人呢?又是怎麼回事?張相公,你做事不要太過分!」

  張浚昂然道:「這些人是蕭山部屬,不停號令,企圖擾亂臣執行軍法,抓起來以儆傚尤,小懲大誡!」

  趙瑗喝道:「都給朕放了!朕在建康,用此大刑,竟繞過朕私自行事,張相公你膽子大得很吶!」

  張浚道:「臣是擔心陛下偏袒蕭山,未免有失公允。臣江北一戰,皆因蕭山不能即時趕到,導致未能殲滅完顏亮,我朝律例,違詔三日不出兵當斬!臣念及蕭山此次有功,故從輕發落,杖一百!」

  趙瑗剛想要開口怒斥張浚,卻在此刻,人群中傳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張相公的威風不減當年啊!這麼大年紀了,火氣還是這麼大,難道想要再次來一個陣前斬曲端嗎?」

  張浚聽見有人提到舊事,剛想要發作,朝著說話的人看去,卻不料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趙構。

  張浚可以和任何人硬抗,卻不能和這個已經退位了的太上皇硬來,只得道:「太上官家何時來的?」

  趙構嘿嘿的笑了兩聲:「違詔三日不出兵當斬不錯,但老朽卻不知道官家什麼時候給蕭山下過這樣的詔書?張相公你不是矯詔的吧?」

  張浚憋著一肚子火,趙構如果是皇帝,倒是可以跟他吵兩句,也能夠贏得一個諍諫的名聲。可他現在是太上皇,對太上皇不敬,不論從什麼方面都說不過去。

  張浚只得道:「臣不敢,但蕭山確實延誤時日,陛下在此,當由陛下公斷,太上官家一路奔波疲憊不堪,還是回去歇息吧!」

  趙構被張浚這麼一說,劈頭蓋臉的罵道:「張浚,你竟敢這樣同老朽說話!當年富平戰敗,後來又有淮西兵變,如今金人就在江北,你亂用刑罰,到底是何居心?」說畢,便轉向趙瑗,道:「陛下休要信他妄言,什麼擊破金兵克敵制勝,根本就是拿著國家名器當做人情,好給他自己臉上貼金!陛下若不罷黜此賊,軍心難平!」

  張浚從未被趙構這樣當面駁面子過,老臉上一時通紅,隨即憤然道:「既然太上官家如此說,臣無能無德,甘願讓賢!」

  趙瑗快要被趙構和張浚煩死了,他一扭頭又看見蕭山已經昏迷了過去,不欲理會二人,對左右道:「把蕭將軍抬回去,找太醫來!」

  眾人趕緊上前,將蕭山七手八腳的抬了回去,又去講綁住的那兩百多名士兵鬆綁放了,一堆人圍著蕭山,將其送到房中。

  這邊趙構和張浚還在糾纏不休,這個說要辭官,那個說你早就該滾蛋了,趙瑗對趙構道:「太上官家先回去歇息吧!這裡的事情朕自會處理。」

  趙構看見張浚已經在取官帽了,忙不迭的道:「蕭山千里趕回去給老朽報信,又一路護送老朽前來建康,卻無端被責。官家要是還任用張浚,老朽這就過江,前去金人軍中,早些乾淨!省的將來城破被人抓走,有失顏面!」

  張浚還要說什麼,趙瑗厲聲喝道:「張相公,你非要陷朕於不孝之中,才肯干休嗎?」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張浚也承擔不起,只得轉身走了。

  趙瑗皺眉看著趙構:「阿爹,回去吧,眾臣面前鬧成這個樣子,很好麼?」

  趙構也不再說什麼話了,只是道:「你送老朽回去!」

  趙瑗點頭,和趙構同行,趙構一路上不住勸道:「瑗瑗,老朽聽說渡江作戰已有小勝,當是議和的最佳時機。」

  趙瑗道:「完顏亮虎視眈眈,金人和我大宋有血海深仇,朕不能同敵人握手言歡!」

  趙構道:「你看看張浚,就這樣怎麼打?今天蕭山的教訓還不夠麼?這還是只是開始,依老朽看,見好就收,別太過分了,省的將來連立足之地都沒有!這人氣量狹小,只追名利,主戰的官員各個如此,若你還執迷不悔,將來必追悔莫及!」

  趙瑗並未答話,見已經到了建康府衙,便說:「阿爹先回去,朕去探望一下蕭山,免得他心中不快!」

  趙構嘿嘿的笑了兩聲,在趙瑗背後道:「若再打下去,就是有十個蕭山,也都沒了!」

  趙瑗充耳不聞,帶著兩名太監徑直朝著蕭山的住處走去。

  蕭山的住處,房內房外都圍滿了軍士,見到趙瑗來了,都紛紛拉住趙瑗垂淚道:「陛下,蕭將軍這一頓打挨得冤枉!」

  「陛下要為我等做主啊!」

  「我等在金人處奮力作戰,回來卻得到此等待遇,實在是讓人心寒!」

  「陛下不可放過那個老匹夫!」

  趙瑗揮了揮手,命眾人退下,走到了蕭山房中。

  只見蕭山雙眼微閉,身上蓋著一條薄被,被子退到腰間,身上的血跡早就被清洗乾淨了,脊背上卻滿是青紫。三四名太醫圍在他身邊,號脈的號脈,開藥的開藥,還有的正在給他上藥。

  趙瑗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問道:「怎麼樣了?」

  太醫上前答道:「都是些皮外傷,並未動到筋骨,靜養半個月就沒事了!」

  趙瑗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朕有話要同蕭將軍說。」

  幾名太醫也魚貫而出,房中僅剩下蕭山和趙瑗兩人。趙瑗輕輕的揭開蕭山的被子,看見他從臀到股,沒有一處完好之處,屁股都被打開了花。

  趙瑗那手輕輕戳了一戳蕭山的傷口,蕭山閉著眼睛渾身一個寒噤。

  趙瑗道:「別裝昏迷了,快點睜眼!」

  蕭山便睜開眼,笑道:「陛下怎知道我在裝?」

  趙瑗也不回答,幽幽的看著蕭山,過了一會兒問道:「還疼不疼?」

  蕭山用力點頭,神情誇張:「快要疼死了!」趙瑗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卻聽蕭山笑嘻嘻道:「不過你幫我上藥的話,就不疼了。」

  趙瑗伸手摸了摸蕭山的頭髮:「阿貓,委屈你了。這件事情,朕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蕭山挑了挑眉毛,拉住趙瑗的手:「這件事情先不管,我臨出發的時候,你說過要是我得勝回來,會重重的賞賜我的,說話算話嗎?」

  趙瑗看見蕭山還有力氣說笑,只覺得心痛如絞,他用力點頭:「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我不會小氣!」

  蕭山將趙瑗的手放到唇邊:「親一下!」

  趙瑗臉上微紅,卻還是俯□子,在蕭山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蕭山嘟囔道:「這就是陛下說的重重嗎?君無戲言啊!」

  趙瑗有些羞惱,伸手朝著蕭山光溜溜且開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下夠重了嗎?」

  蕭山疼得哀嚎起來,趙瑗這一巴掌可不輕,他有些不太樂意:「這叫賞賜?」

  趙瑗瞪了蕭山一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如果嫌不夠重,可以再來幾下!」

  蕭山抱著趙瑗的腰嗚嗚了兩聲:「陛下,臣知錯了……」

  趙瑗本來過來的時候,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擔憂,但被蕭山這樣諢插科打的一鬧,心中的難過不由的減輕了幾分,溫言道:「別動,乖乖的躺著,我給你塗藥!」

  蕭山就枕著趙瑗的腿,趙瑗從一旁的案頭拿過太醫的藥,剜了一坨朝著蕭山的傷處抹去,他下手很輕,但還是能夠感覺到觸碰到對方傷口時,對方抱著自己腰的手會不自覺的收緊。

  趙瑗低聲道:「我治不了你,可有人給你了一頓板子,以後不敢了吧?」

  蕭山沒回答,過了一會兒道:「你別太難過,其實那些人下手都有分寸,不怎麼疼的。」

  趙瑗低低的嗯了一聲,察覺到蕭山抱著自己腰的手有些不老實的在亂摸,便道:「手老實點,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想什麼呢?」

  蕭山抬頭去看趙瑗,之間趙瑗神情專注的正在給自己上藥,卻好似不忍見到這種慘狀,用牙齒咬著唇。

  蕭山笑道:「你都在摸我,我為什麼不能摸你?」一面說,一面隔著衣服,將手緩緩的往下滑。

  趙瑗有些發怒:「住手!」

  蕭山並不住手,反而得寸進尺的更往下了一些,低聲道:「陛下,你幹事不認真啊!都有反應了……」

  趙瑗想要起身,但一動蕭山就叫的誇張,只能坐著不動,一邊忍受蕭山的騷擾,一邊給對方上藥。

  等到臀股都塗完了藥,趙瑗實在是沒忍住,重重的在他屁股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以洩憤,蕭山這次卻沒有叫出聲,只是愣愣的看著趙瑗。

  趙瑗道:「看來你沒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蕭山猛地拉過趙瑗,自己翻過身來:「有事……」

  趙瑗閉了眼,蕭山緩緩的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已經勃-起的地方,唇湊到趙瑗的耳邊:「陛下是過來安慰臣子的吧?可不能只幹了一半就走……」

  趙瑗臉上微紅,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對方勃然怒發,卻不好睜眼,此刻正是白天,窗戶雖然關著,但光線並不弱。

  蕭山見到趙瑗雙目微閉,臉上嫣紅,嘴唇緊抿,心中只覺得瘙癢難耐,仗著膽子道:「這可是你弄成這樣的,不能不管啊!」

  趙瑗的聲音幾不可聞:「你……背上一處好的都沒有,動一動都困難,別有的沒得亂想!」

  蕭山含著趙瑗的耳垂,開始輕輕的親吻挑撥起來:「我喜歡被你摸……」

  趙瑗的身體微微顫抖,微微睜眼,雙眼中滿是水汽,看的蕭山當時就想把他按住,肆意妄為一番。

  趙瑗用力的甩開蕭山企圖深入到自己褲子中的手,有些糾結為難:「不……不行……我等會還要騎馬……」

  蕭山唔了一聲,放開趙瑗,自己趴到了床上,扭過頭去,這種時時刻刻會爆發,卻又要時時刻刻憋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只能用力壓著,不去看趙瑗會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

  趙瑗以為蕭山生氣了,他叫了蕭山一聲,對方沒理他。

  趙瑗道:「你……要不我幫你吧……」

  蕭山渾身一個激靈,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回頭看趙瑗,趙瑗脖子根都紅了,微微咬著唇,手往蕭山的下面伸去。

  在被對方握住的那一刻,蕭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出來,對方很有技巧,輕捻慢挑,比自己弄的舒服多了。

  蕭山微微的弓起身,好讓趙瑗的手動的更方便一些,他的雙腿幾乎跨坐在趙瑗身上,而只要一低頭,就能夠看見趙瑗的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蕭山以這種略微奇怪的姿勢和趙瑗接吻,深深的,重重的,也不再客氣,打手伸到了趙瑗的衣服內,肆意的揉搓起來。

  「瑗瑗,你真好!」在對方幫他手-淫的時候,蕭山抱著趙瑗,將他壓在床上,不住的吻著他,「我現在要感謝張都督了!」

  蕭山拉開趙瑗握著自己的手,伸手褪下趙瑗的褲子,對方的硬挺跳了出來,兩人的東西貼到了一起,蕭山伸手抓住兩人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

  趙瑗伸手摟住蕭山的脖子,不住的喘息。對方的手火熱,那物和自己的摩擦之間,上面的血管脈絡都能感受的到。

  兩人唇舌交纏,腹股間已經被滲出的液體弄得滑膩一片,蕭山的手猛然加快,兩人一齊射了出來,白濁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到兩人把□清理乾淨的時候,趙瑗發現蕭山身上的棒傷創口又崩裂了,還有血在往外冒。

  只得再次幫他塗好,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蕭山拉住,對方又硬了。

  趙瑗皺眉:「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一次一次的不滿足?」

  蕭山用力的點頭:「只要是你,不論多少次,都不滿足。瑗瑗……幫幫我,你的愛將正難受呢……」

  於是創口再崩裂,三四次以後,蕭山總算是老實了,但趙瑗幫他臀部上藥的時候,他還是顫顫巍巍的又立了起來。

  趙瑗哭喪著臉:「剛剛太醫幫你上藥,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也這樣?」

  蕭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精力,明明上一次已經覺得力氣耗盡,但只要對方一碰他,他就難以自控血脈噴張。

  趙瑗道:「不能再幫你了,不然你明天該一病不起了!」

  蕭山有些不甘心,去摸趙瑗,對方很安靜,沒有任何勃發的跡象。他也只能作罷,總不能老拉著趙瑗給自己打手槍,雖然這滋味比自己來要妙上百倍,可一次弄多了,恐怕下次這種要求就不能得到滿足了。

  蕭山將自己的身體埋在床內,用腦袋枕著自己的手,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拉趙瑗了。

  趙瑗便拉過薄被給蕭山蓋好,又幫他把頭髮梳理整齊。

  蕭山的頭髮因為剃過一次,時隔一個月也才能長成個板寸,蕭山自己覺得沒什麼,他上輩子就一直是這個髮型,但趙瑗卻心中有些難過,抱著他的腦袋,在短短的發上輕輕吻了吻:「阿貓,別擔心,會長出來的。」

  蕭山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他拉過趙瑗的手塞到自己的下巴處,用來當枕頭,歪著腦袋去看趙瑗:「今晚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

  趙瑗去看窗外的陽光,他來的時候是正午,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內心有些糾結,過了片刻道:「我還有事情,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了……」

  蕭山神色有些黯然,卻沒阻止,點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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