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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劫(龍宮島系列)》第13章
  第十三章

  還是是龍宮島上最盛大的節日,但凡在島上的龍主們都不會錯過。

  其實十二紫蛟中還有玄蛟未選,他想幫玄龍主選個美人,可惜玄龍主早已信不過他,看到他就生氣,他也只好不過這個好人了。但十二差一,感覺怎麼都不對勁,害得他現在看到玄龍主就像抓起來揍一頓屁股。

  可惜的是,玄龍主現在年紀漸長,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屁孩了,讓他頗有種唏噓之感。

  光陰似箭,轉瞬間他已過了人生的一半。而對於縱慾過度的龍主來說,他所剩的時間可能只有十年八載。

  雖說要及時行樂,可越是縱慾,就越是感覺時間過得快。

  八月十三快到時,島上已有不少貴客駕臨,入住島上的精舍。

  此時龍宮島充作斥候的弟子快船來報,說是朝廷有戰船前來攻打龍宮島。

  黃龍主得知這個消息時,震驚了半晌,隨後竟然面露笑容。

  在他身旁的橙葉登時有些不滿:「人都要打到家裡來了,龍主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黃龍主淡淡地道:「你相貌在龍宮島上算是上乘,卻沒選你為紫蛟,知道原因麼?」

  橙葉神色有些不自然:「是因為屬下常對龍主不敬,再者,龍主想多磨練屬下。」

  「不敬?」黃龍主嘴角彎了彎,「紫蛟中比你不敬的多得是。你所缺的,就是遇事不能冷靜。」有什麼事就沒了主意,若是龍主不在島上,其他弟子看你如此,整個黃龍島都要亂了套了。」

  橙葉嘟囔著道:「不是有橙琅大人在麼?」

  「她出自宮中,這件事還是別讓她知道。」黃龍主看他半晌,「你這小子多半會洩露口風,這段時間就留在丹房做事。」

  丹房中熱浪逼人,只有低階弟子才到這裡駐守,橙葉雖不情願,也只好答應。

  朝廷有意攻打龍宮島,黃龍主早在多年前就知道了。然而貴客上島時都不能看到船上的牽星板,所以他並不以為意,更沒有多加防範。及時有戰船前來攻打龍宮島,也無所畏懼,龍宮島太平這麼多年,並不是全無依仗。四個龍主都在島上,可以用遮天大陣降下迷霧,甚至直接將龍宮島生生移開。

  前朝也不是沒發生過這事,他也不以為意,即使和皇帝最是情濃之時,他也沒在皇帝面前多提一句,沒想到那人當真敢讓人出兵。

  那人身上黃龍珠之毒未解,就作此魚死網破之事,難道就不怕他從此不去皇宮了?

  黃龍主皺緊眉心,心下不知怎地,竟有些不安。

  橙葉忍不住多嘴道:「龍主,你一直皺著眉,眉心會起皺紋的。」

  「用你多事。」

  他忽覺這句話十分熟悉,不由心口一跳。

  和那人鬥法多年,又是情緒為對方影響,難免會有相同的動作習慣,若是在這樣下去,兩人就都要在眉心起一道豎紋了。

  本來都上了年紀,到了容易長皺紋的時候,若是再不注意,皺紋起得更快。

  心平氣和……他心中默念,隨即讓人去請四位龍主來黃龍島議事。

  四位龍主除了青龍主年紀比他稍小一些,其餘三人不是青澀得什麼也不懂就是完全不理世事。所以雖說是議事,但實際上都是他和青龍主討論。

  不過玄龍主似乎對青龍主很有意見,青龍主每說一句話,他都要出言反駁。青龍主脾氣極好,竟不和他爭吵。

  開啟陣法需要五人同時坐鎮黃龍島,過程中要五人盤膝而坐,不能起身不能進食,很是辛苦。

  所以黃龍主先行找了密室,並讓人不得打擾,房間中用明珠照明,以免油燈蠟燭起煙,令人情緒不穩。

  他知道這次朝廷攻打龍宮島的原委,不由有些心虛,想對四個兄弟解釋一番,但他們竟然完全不糾結這個問題,少年衝動的赤龍主甚至說,龍宮島這個大淫窟,早就該圍剿了。

  「你的龍血丹不想要了麼?」黃龍主面帶微笑,赤龍主登時道:「我錯了,大哥原諒我,我給你跪下了!」話音剛落,登時雙膝點地,跪在黃龍主面前。

  其餘三人目瞪口呆,青龍主問:「什麼是龍血丹?」

  「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啊!」赤龍主抱住了黃龍主的大腿,苦苦哀求。

  黃龍主淡淡一笑:「不是什麼丹,只不過是練功用的。五弟最近練功有些走火入魔,放一放血,登時精神了很多。你們要是哪天走火入魔,不妨來找我。」

  其餘三人登時不感興趣,玄龍主還不給面子的「呸」了一聲。

  龍血丹是前些時候赤龍主求他暫時解赤龍珠毒性的藥,五色龍珠唯一的解藥就是龍主的體液,龍主對對方的感情越深,藥效也就越強。

  赤龍珠苦苦哀求,可見他對那人真是真情實意。

  他其實不想管,但男的五弟求他一次,就死馬當活馬醫地取了赤龍珠心口的血,調以幾味溫補的藥材,練成龍血丹給他。

  赤龍珠如獲至寶地拿走了,過後也沒反應,這次回來時還要他多練些,甚至在黃龍島上就想寬衣解帶要剜出心口上的血,把黃龍島一群弟子們下的花容失色。

  赤龍主對那人一片赤忱,又怎地回沒有效用?

  若是取黃龍主自己身上的血,要解李玄的毒,想必是絕無可能的了。更何況他才不會像赤龍主這麼傻,寧可傷了自己,也不想委屈對方。

  隨後合上石門,死人各自找了個繡墩,據了一角坐下,黃龍主居中而坐。陣法各自有口訣,可在了四面石壁上,天頂按二十八星宿排列著明珠。

  照理卓陣法幾年就要配合演練一次,對敵時就不會發生差錯,無奈這一代的幾個龍主都有點不著調,青龍主還怪他枉為兄長,不提點他們幾句,只會冷嘲熱諷。黃龍主卻十分無辜:誰又天生會做龍主了?不都是放縱本性來的麼?

  ******

  三天三夜過後,五人都已是十分疲累。

  打開石門時,外面早有人等候在外了。紫蛟之一的黃庭面色沉重,對五位龍主稟明這三天島上發生的事。

  原來島上的奸細比黃龍主預料的更多,戰船找不到龍宮島的方向,仍然放了火炮。當火炮聲響起,奸細就立時開始裡應外合,殘殺弟子和客人。

  如今已將大局控制住,弟子們身負武功還好些,客人們卻是死傷無數。以後有膽子上島淫亂的貴冑子弟估計沒幾個了。

  黃龍主事先讓人看押的橙琅反而是冤枉的,如今正幫忙救治傷者。

  他在海市錢祝福過蟒部的弟子,一定認真篩選客人,不要讓內奸混入其中,結果奸細早就混在島上的弟子裡了。可見這個局不知佈設了多少年。

  黃龍主不由心下苦笑:他是不是應該感謝李玄太看得起他?忍真麼久才發作,可見那人的涵養已經夠好了。

  他正在沉思,一沒注意,青龍主和玄龍主就打了起來,兩人武功都不弱,幾乎立時就是兩敗俱傷之局。好不容易將兩人分開,一問才知道,竟然是為了爭奪一個叫床很好聽的弟子。

  他都不知道該讚美他們龍性十足還是痛罵他們同室操戈,於是各踢了一腳,讓他們滾回自己島上反省。

  一事歸一事,兄弟們雖不靠譜,責罰過了也就過了,那人對龍宮島如此不敬,也應該擄到龍宮島責罰一頓才是。

  剛想動身,次日就開始下雨,連綿十幾天的雨讓黃龍主無法出海,登時就有了不妙的預感。

  到玄龍島一問,才知道玄龍主搶人不成,傷心欲絕,哭了好久。

  他無可奈何,送了幾個新上島的弟子給玄龍主,仍然不能引起玄龍主的興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漲潮,地勢低的地方全淹沒了。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去往中原,才驚覺又是小半年沒有回帝京。

  黃龍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良心不安。

  給人下了黃龍珠,結果又時不時地失蹤,任憑是誰估計都受不了。

  若是這次皇帝對他溫柔一些,他就不計較他攻打龍宮島的事情了。

  黃龍珠非常大度地想。

  潛入龍宮島的死士都全部戰死,無一人回來。

  傳來的戰報上說,戰船炮火只轟擊到了零散遊弋的斥候船隻,但對於龍宮島卻是絲毫無損。

  心術在兩方實力相差不大時才有用,而當一方強得無可預估的時候,就顯得螳臂擋車的可笑可憐。

  羽鍛的消息傳回時,李玄沉默了許久,回到宮中,拿起長槍對著木質的假人疾刺,一招「長虹貫日」,槍桿沒入木中。

  他手中仍握著槍桿,木然而立,神情蕭索至極。

  此時正是午後,但秋風已起,寥落地捲起枯葉,日頭也不再似中秋前的燥熱。

  「陛下不必傷懷。」在旁的田公公勸慰道:「這次船隻未損,並非無可挽回……」

  「破不了迷陣,始終是枉然,何況這方法可一不可再。」

  下次慕容必謙有所防範,他再難讓人混入龍宮島。這麼好的機會,還是錯過了。

  他試著將由木槍拔出,但技著震怒的一擊灌入了極大的力量,他一時竟是取不出來。

  田公公讚道:「陛下神勇蓋世,槍法比上次又有精進!」

  「若當真神勇,又豈會拔不出?」

  他微微一哂,索性不再去管那支長槍,心知這件事多想無用。

  既然已和那人決裂,他也早就做好了應對。

  大皇子李麒如今以立為太子,他雖然覺得李麒的性格過於仁慈,但這段時間讓他隨同自己處理政務,還算可圈可點。二子、三子只有五、六歲,更不是一個好的人選。

  若是他暴病而亡,遺詔便由他信任的宮侍共同宣佈,著令太子登基。

  既然阻止不了慕容必謙進入皇宮,他也不再防備,只按例行的禁軍值守,身邊也不帶太多的官人。

  回到寢宮,看到早已在裡面等候的慕容必謙時,他竟然微微失神,還以為在夢中。

  夜夜的歡愉讓他不勝其擾,所以有時會出現幻覺,感覺白天的時候這個人也在自己身旁柔聲細語地戲弄自己。

  「我是太俊美了麼,讓你看得出了神?」慕容必謙微瞇著眼睛,看著身穿常服的李玄彷彿失神一般看著自己,笑吟吟地問。

  李玄這才反應過來,慢慢向他行去。

  慕容必謙看他面色蒼白,起色十分不好明海以為他是因為打了敗仗而抑鬱,於是笑道:「遇到我會戰敗是正常的,別氣著自己了。」

  慕容必謙起身相迎,對於皇帝默許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感到滿意。

  在調教人上,黃龍珠的確是十分厲害,縱是高傲如帝王,也不得不屈服。

  他張開手,要將人擁到懷中。

  李玄神色十分平靜,但在離他只有一步距離時,猛然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向他刺去。

  他心下一驚,人如遊魚一般,硬生生地向後彎折,抬手扣住李玄的手腕,微一用力。

  手腕劇痛,李玄再也握不住匕首,任憑它掉落在地。

  這一刺如此迅速,縱是慕容必謙神功無敵,匕首仍然刺破了衣裳,只是他早有防備,並沒有流血,仍然讓他惱怒至極。

  他反手將李玄的手臂往後擰去,李玄雖然奮力掙扎,但他身體衰竭,竟是無力反抗,很快身上衣裳被剝得只剩下裡衣,就聯手上的扳指都被摘了下來。

  刺殺他不成,李玄不由得失望,但連他自盡用的扳指都被奪去,他忽然有種萬念俱灰之感。及時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卻是難以接受。

  「我龍宮島又沒得罪你,你殺我這麼多人,我還沒和你計較,你竟然還敢刺殺我!」

  「擄人妻女,迫人淫穢,朕受命於天,豈能不征伐龍宮島?」

  「龍宮島自古就有,難道不也是受命於天?」慕容必謙很是不悅,壓在一個男人身上,卻不能做自己高興的事,還要浪費時間在無聊的口舌爭辯上,隨手就拿了腰帶縛住他雙手手腕,低頭吻住了他略顯得蒼白的唇瓣。

  猛然間,慕容必謙只覺得舌尖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直咬的他怒過沖天,語氣登時變得森冷:「你今天什麼毛病?怎麼開始裝腔作勢了?不想解你身上黃龍珠的毒性了麼?」

  「黃龍珠本來不是毒,又何必解毒?」

  聽他那自己的話來塞自己,慕容必謙一陣氣惱。五色龍珠天下奇淫,春藥自然算不上毒,可是奇淫無比的春藥,也能致命。

  他一字一句道:「本座沒功夫陪你囉嗦,你要是想死,我就成全你!」

  「衣冠禽獸,竟也知道成人之美麼?」

  他聲音十分冷漠,音調也變得十分奇怪。所謂十聾九啞,聾了一半,聽自己的聲音便會開始感到怪異,怎麼也不能平穩了,所以他平時能不開口時,一句也不多說。可是遇到這個人,卻出於一時激動,忍不住多說了一些話。

  慕容必謙怒極,抬起手掌,便要向他天靈蓋拍去,卻見他神色平靜至極,看他抬手,竟還閉上雙目。

  畢竟曾經共赴雲雨,慕容必謙其實下不了狠手,看他看如此表情,卻不由得怒極攻心:「李玄!你真能挑釁我!」

  將他狠狠推倒在床上,慕容必謙為了防他咬傷自己,或是咬舌自盡,於是在他口中塞了一枚玉魄膽,俯身再次吻在他的嘴唇。

  他用舌尖頂著玉魄膽,然公主自在李玄口中轉動,不斷摩擦到上下頷,津液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唇角流出。

  唾液黏在下巴上的感覺很是難堪,李玄不由得睜開雙目,看到慕容必謙露出得逞的笑意。

  這個邪惡的男子慢慢開口道:「我要親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他心下一驚,才知慕容必謙看出他想借他的手自盡的想法,所以忍住了殺意,趁機羞辱他。

  兩人相識已久,慕容必謙雖然不瞭解他,他卻是深知慕容必謙的習性,這次必定又像上次那般,百般挑逗深入,卻又偏偏不射,讓他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他只覺得身下一涼,褻褲已被慕容必謙扯去,滾燙的肉棒從他的股縫中進入,直接頂在他的穴口。

  由於每天每夜的春夢,從夢中醒來時,他便會發現自己的穴口還在意猶未盡地收縮,這個地方在長久以來的鍛煉中早就伸縮自如,甚至不用慕容必謙潤滑,就能直接進入。慕容必謙自詡風流,以往每次都會準備香脂,這次確實一怒之下,黃龍直搗,進去了才想起來。

  慕容必謙的俊美容顏不由露出一絲嘲諷:「裝的多貞潔似的,這裡這麼松,我不在的時候,你找多少人上你的床了?」

  內裡的乾澀讓李玄疼得抽氣,但口中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慕容必謙登時想到了上次李玄嘴唇被人咬的紅腫,後宮中可沒有這麼大膽奔放的女人。即使如橙琅那般麻利潑辣,但在情事上仍然是放不開的。

  會做這種事的,只可能是男人。

  是他逼了別人就範,還是別人看上了他?

  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發現他面容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登基為時已久,漸漸鋒芒畢露,初識那種令人毫不防備的感覺漸漸消失,也難怪會被人注意到。

  他的五官變得更為深刻,森冷的氣質也越發凸顯出來。

  一股怒意登時湧上,他不由得狠狠一頂,直入身下男人肉穴的最深處,聽得那輕微得幾乎像貓叫似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逸出,他才怒意稍減。

  不論這男人如何威嚴強勢,上了他的床,也都會變得服服帖帖的。

  「你故意在我面前要脾氣,難不成就是想玩情趣?」慕容必謙冷笑,「若真是這樣,那你達到目的了。」

  李玄苦於不能說話,只能任憑他胡言亂語。懲罰式的抽插讓他感到疼痛得彷彿下體裂開,卻是絲毫感覺不到快感。

  沒想到這個自詡風流的男人,竟會強迫與他交媾。

  他心裡苦笑地想,本來就沒幾天了,同樣是死,死在床上可沒什麼光彩。

  可是,如果是這個男人的話,卻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這一生,本來就不能允許有衝動的感情,無時無刻不需要可知自己。

  雖說太子略軟弱,而金陵的那位蠢蠢欲動,很讓他擔心會不會有異變。可是又能怎樣呢?

  這個搖搖欲墜的帝國,早就亂象紛起,能以微弱的能力,扭轉到今天這個局面,實為難得,甚至在他身上律動的男人也是一個功臣。

  耳畔的轟鳴聲又響起,他頭顱中的痛楚竟然勝過了下體的折磨,眼前漸漸漆黑,登時暈了過去。

  慕容必謙看他暈厥,心想他是太久睡不好了,也不是第一次暈厥,於是不以為意,繼續身下的動作,直到洩了身,才退了出來。

  慕容必謙自然不是好心地放過他,而是為了他接下來將要做的事。畢竟一個人時時醒著,要帶他出宮,就不那麼容易了。

  若是放任這個人在皇宮中,還不知以後會搞出什麼來,這次損失的是龍宮島的弟子,下次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命。

  及時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都防著,一不小心死在他手上也不足為奇。

  這種企業的危險感讓他感覺到憤怒之中又有一絲興奮。

  天下間的所有,在他看來,不過只是囊中之物,縱是要取皇帝而代之,也是易如反掌。也正因如此,他在晚了同時,也會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厭倦。

  好在還有四個兄弟陪著他,一個人無聊是無聊,看著別人也無聊,多多少少能感覺到妾慰。

  不過這個人既然引起了自己的興趣,不妨帶回龍宮島,反正十二紫蛟還差一人,終究是美中不足。這個念頭一起,登時無法忍住。雖然剛開始時總覺得這人雖然長得還行,離紫蛟的要求還是差了許多,但現在看來卻很合適。

  不管怎樣,總比那些被強塞進來的歪瓜裂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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