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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劫(龍宮島系列)》第15章
  第十五章

  到龍宮島時,已是深夜。

  慕容必謙似乎並不像讓他知道龍宮島的消息,讓人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塞進一頂轎子。

  當轎子停下時,李玄被人扶著進了門,才扯下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環顧了一眼,發現這裡雕欄畫棟,金磚鋪地,果然比皇宮更要奢靡華麗。

  一個身穿皇椅的男子引著他,進了後殿,穿過一條迴廊,帶他進了一個房間,房內的佈設一律是明黃,恍惚覺得,和他的寢宮有些相像。

  他和慕容必謙愛好秉性南轅北轍,這是唯一相同之處。

  「龍主說了,然給你先住在這裡。醜話說在前頭,在宮裡最好守規矩,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宮裡?」他疑惑地問。

  「沒錯,這裡是黃龍宮,五龍宮最富麗堂皇的地方。」橙葉神色滿是傲然,「土包子,你一輩子也沒見過吧?」

  「還好。」

  「別裝了,誰剛來時不瞇了眼?」橙葉哼了一聲,「但黃龍宮不養飛舞,過些天等你習慣了,就去幹活。只有幹活才有飯吃!」

  「可以。」

  「你這什麼語氣?沒規矩!」

  李玄覺得他盛氣淩人,但因容貌俊美的緣故,頗有些想他的皇兄弟,所以只當時重回當年受人欺淩的日子。但聽到他教訓的話時,不由掃了他一眼。

  他為帝多年,氣勢已成,只一眼就讓橙葉即將出口的話堵在喉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

  黃龍主讓藥童把丹爐中的丹液倒出,搓製成丸旁邊跟著絮絮叨叨的橙葉。

  「龍主,這人桀驁不恭,留在黃龍宮恐怕滋生隱患,要不要先帶去青龍島用刑?」

  「用刑是不是太重了?」黃龍主似笑非笑。

  「那至少也要打一頓吧?」

  「這件事你去問黃庭黃素不就可以了?」

  黃庭和黃素均為十二紫蛟,兩人正是一對孿生兄弟,心意相通,並稱龍宮雙壁,讓其他龍主羨慕不已。

  但對黃龍主來說,這兩人過於顯眼,帶到中原幾乎萬人空巷,擲果盈車,很是麻煩,所以平日只留他們在龍宮島坐鎮。

  他們朝夕相處,感情漸深,一同陪伴黃龍主時,眉目傳情,弄得黃龍主倒像是夾在他們當中一般,所以也就不太管他們了。

  「黃庭大人說嗎,這人既不是奴,又沒有位分,不知按那章島規,讓屬下來請示龍主。」

  「他們都不管了,你管這個作甚?我真是太寵你了,讓你沒輕沒重的!」

  橙葉雖說是二階弟子,但因陪伴黃龍主多年,在黃龍島中比四位紫蛟還風光,更不必說淩駕於其餘人之上,此時被黃龍主斥責,卻仍便著脖子道:「龍主若是要屬下按客人之禮待之,屬下便絕無二話,但若是客人,就要住在別院,宮中只能有被寵倖的弟子留宿。」

  黃龍主不由得有些頭疼,他把李玄帶回宮,一時卻表示不知怎麼處置,原先是想要他向四位龍主賠罪,但在船上發生了那件事後,他甚至有些不想和李玄相見。

  對他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有厭惡,有敬意,更有一種面對敵手時的興奮感,但他能確信,和那種油然而生的傾慕愛意並不相同。

  若是黃龍主毒性蔓延,李玄註定會死,而他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算一算黃龍珠的毒性又要發作了,他和他難免要有肌膚之親……

  黃龍主沉吟片刻,道:「那就按一階弟子給他配飾衣裳,讓他前來陪伴我。」

  「龍主能不能認真點?」橙葉等著他,「剛上島的人最多只能為六階,怎麼能立刻升為一階弟子?」

  「他雖然才上島,但陪我也有十年了。按三年一次升龍會,他升任一階不算太快吧?何況一飛沖天又不是沒有先例。你莫忘了,老赤龍主當年力排眾議,點了血蛟的事。本座只不過點一個一階弟子,什麼時候容得你說三道四?」

  「十年?」橙葉臉色大變,「為什麼屬下一直跟隨龍主,卻從來不知道?」

  「難道本座做什麼事,還要只會你一聲?」

  聽得黃龍主竟似動了真怒,橙葉連忙跪了下來,連稱不敢。

  黃龍主卻是餘怒未消:「你以後不必再來伺候我了!」

  橙葉一聽,面色蒼白,幾乎軟倒在地上。

  黃龍島第一受寵弟子被龍主斥責的消息無聲無息地傳播了開去,許多人都對這個神秘人有了好奇心。只可惜不得允許,不能進入黃龍宮,只能從宮中侍衛口中探知一二。

  據說這人終日不出房門,相貌比一階弟子的橙影、金翡等人也差了一籌,和龍主見面的次數微乎其微,只不過是個人質,所以才得黃龍主重視。

  多半是橙葉惹了黃龍主震怒嗎,所以才怪罪得到旁人身上。

  眾人的疑心散去,也不再關注此事。

  ******

  李玄坐在桌前,看著桌上漆木盤中的賞賜。

  同樣是黃袍,這一件卻不似龍袍盤領窄袖,雙肩日月,讓人感覺十分肅穆,而是普通交領,金線鳳凰,尊貴之氣少了些許,卻多了三分風流。

  黃龍島上穿黃衫的比比皆是,乳黃鵝黃者多謝,金色次之,正黃則更是稀少。前些日子兩個一般慕言過的俊秀男子來看他時,身上的衣裳就是正黃色,和這件制式相仿,制式衣袍上編著蛟紋。

  和慕容必謙的愛侍沒什麼可說的,他態度十分冷淡,那兩人便十分知趣地離開了。

  一同送來的還有四個侍從,對他態度很是恭敬,想來是黃龍主事先吩咐過的,所以沒有多嘴多舌,視圖盤問他。

  湯藥並沒有斷,或許是黃龍主醫術更高明,他竟感覺左耳沒有那麼痛楚,只是頭疼的毛病更是嚴重,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慕容必謙在他申報說話的聲音。

  這似乎是的了瘡症,但他卻不想阻止。

  既然和那個人成了死敵,那麼有一個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柔情百轉地對自己說那些溫存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好。

  「大人,龍主請你到他宮中伺候。」橙葉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因著差了一階,他就不得不對這人恭敬一些,心中雖然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

  李玄心知必然有這一天,沒想到樂的這般快。微微一怔,才想到今日是入夢之期了。

  他其實寧可和夢中的慕容必謙相見,也不願和現實中的黃龍主說話。

  他歎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道:「請閣下帶路。」

  橙葉看他行止,是自己永遠及不上的威嚴儀態,一怔之下,心裡不由得有些發苦。

  彼此相差不遠,會感覺到嫉妒,但相差太遠時,卻讓人感覺到沮喪,再也沒有相爭的心。所謂望其項背而追趕不及,自然再也不會去追趕。

  ******

  李玄進入前殿時,前殿上笙歌並沒有停。

  像是進到一個荒淫的國君殿前,即使看到酒池肉林,李玄也不會感到驚訝,何況只是一場歌舞。

  上百名女樂在奏曲,燭影搖紅,之間一個身著金鱗魚擺的窈窕少女赤足在殿中舞蹈,彷彿即將幻化成龍,令人目眩神馳。

  橙葉將他從側門引入,但在席上坐著的高階弟子卻都紛紛看了過來。

  黃龍主坐在主位上,一手端著紫金盃,懷中還抱著一個美麗少年。

  那少年你穿著黃緞的女子肚兜,外著半透明的黃銷,依稀能看到他四肢修長雪白,令男人血脈噴張。若非胸部平坦,喉結微起,幾乎雌雄莫辯。

  黃龍主的手不規矩地在少年胸前移動,看到李玄來時,上下掃了他一眼,似乎頗為滿意,發現李玄面無表情地打量自己懷中的金錦,雖然毫無鄙視嫉妒之意,但他不覺有些尷尬,拍了拍金錦的肩膀,道:你去罷!」

  金錦雖然不明其意,也只好整了衣裳,行禮告退。

  「來,過來坐。」黃龍主隨意地拍了拍原來金錦做的地方。

  「生受不起。」

  黃龍主似乎也注意到眾人的注視的目光。

  他不想自己私下去找李玄,於是就趁著今日召集弟子淫樂時,請他過來一見。想著人多不至於那麼尷尬,卻沒想到這一幕卻像是有些下馬威,難怪他神色冷峻。

  此時既然錯了,索性厚顏無恥:「那就給本座倒酒。」

  「你沒有手嗎?」

  黃龍主聽得出他聲音雖低,卻是十分嚴厲,於是也小聲回了一句:「我的手暫時不能動了,快來倒!」

  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李玄也無可奈何,只得上前執壺,給他倒了一杯。

  黃龍主看他衣襟口微露出的蜜色肌膚,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酒杯剛滿,就一飲而盡。

  此時一個黃衣弟子上前行禮道:「這位一階弟子不知如何稱呼?在下橙影,在黃龍宮中二十餘年,未睹尊範,實是抱憾!」

  李玄還未及說話,黃龍主已道:「叫他黃玄便可。」

  橙影又道:「但凡高階弟子,都擅長一技,不知黃玄大人擅長的是文才還是武功?」

  黃龍主冷冷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本座會任命無才無德之輩為尊?」

  橙影坦然道:「不敢。龍宮島身居高位者,都是人間俊傑。每年升龍會,都是我龍宮島弟子大放異彩之時,縱是未經升龍會而任高位的,也都是在中原有驚世之名。屬下不才,願和這位新任的一階弟子比試六藝或是武功。」

  「他身染奇疾,不能和你比試。」

  「龍主醫術冠絕天下,有何病症不能治?倒是龍主處處維護於他,莫非另有隱情?」

  黃龍主冷冷道:「橙影,別以為本座不敢罰你!」

  李玄所擅長的是帝王術,其餘所學的都十分平庸,況且這等以色侍人之輩,他也不屑與之相比。不過聽此人所言,龍宮島上執事的都是頗有能耐的人,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龍主若是行事不公,屬下可否請紫蛟大人評斷?」

  此時黃庭和黃素兩人都在殿上,一看這局面,便知橙影是圖謀已久,及時李玄今天不出現,他也會另外找機會挑釁。

  兩人對視一眼,作為兄長的黃庭起身道:「橙影刺眼甚是有禮,不過升龍會上比試的才藝甚多,不能單從溫采或是武功評斷,若是相貌絕美,或是雅擅床技的,都可以破格提升。恕我兄弟二人眼拙,不知這位大人擅長的是……」

  黃庭打量著李玄,李玄一聽話題歪倒了淫靡無恥的地方,這些人居然還能一本正經地討論,不由一陣恍惚,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黃龍主想了想,李玄早就被自己傳授過全本雙修功,比其他弟子要強了許多,於是道:「他專精床技,縱使用盡技巧,也能一炷香的時間不射。」

  橙影道:「除了龍主言之灼灼,其餘無人得見。」

  黃龍主冷冷道:「你不過是個一階弟子,和他也是平階,得不到允許,你不能碰他。」

  黃庭看到事情鬧僵,若是一定要爭個是非曲直,或許會攪得龍宮島一片混亂,於是道:「不如請各位弟子先行退下,有我們兄弟二人評斷,橙影想必是信得過我們的。評斷時不會與黃玄肌膚相親,只借助外物刺激……」

  李玄只覺得他們所說的話越來越讓人不懂,但不妨礙他感覺到一陣危險氣息,他沉聲道:「你們想做什麼?」

  黃龍主知道他在情事上向來拘束,對荒淫之事很是抵制,但入鄉隨俗,他在龍宮島上久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於是道:「沒事的,黃庭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傷到你,最多只是看一看你。」

  他伸手就要攬住李玄的腰,李玄卻倒退了一步,一腳將桌上的酒菜掀翻,拾起一塊碎瓷便要抵在喉間。

  他才握在手中,手腕便被黃龍主扣住,只輕輕一撫,他便手腕劇震,瓷片掉落在地。

  黃庭提醒道:「龍主,若是點穴阻主氣血運行,便不能作數了。」

  「本座自是知道。」黃龍主冷哼一聲,用要帶將他的手反縛在身後。

  李玄顫聲道:「慕容兄!我是瞎了眼才……」

  黃龍主微笑道:「只許你心狠,難道就不許我無情麼?」

  李玄只覺心中一片冰涼,卻聽黃龍主吩咐弟子拿器物進來。低於一階的弟子都被驅逐了出去,就連橙影一額不能留在大殿,但器物卻由他挑選。

  因一炷香的時間不長不短,所以黃楊木盤中飯盒一瓶竹葉青,一支金松塔,一支粗如兒臂的玉勢。

  黃龍主臉上帶著笑意,但心下不由皺眉。

  他不是打發不了橙影,其實事態朝著這方向發展,是因他放任這件事發生之故。

  可是,橙影的應對讓他生出一種怒意。

  橙影對橙葉愛護已久,從不掩飾他的感情。橙葉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如今失了寵,他為橙葉出奇本是無可厚非,但想要人命,未免過於惡毒。

  這三樣器物並不單純用來刺激性慾。

  金松塔是金鱗攢成的一串倒生的松果型,放進去時容易,取出時鱗片倒刮內壁,血肉模糊,人立時就要殘疾。

  那玉勢這般粗大,倒弄一炷香的時間,穴口及時不撐破,恐怕也鬆了,不能再用。只有竹葉青勉強好一些,雖然也會傷身,但只要時候立刻用內功調養,還能慢慢回轉。

  他跳了竹葉青,對黃素道:「燃香。」

  黃素將木盤中的一支線香點燃,插到香爐裡。

  他撥開木質瓶塞,空氣中登時瀰漫著一股濃烈得有些刺鼻的酒香——原來這竟是陳年烈酒,比燒刀子的更猛烈許多。

  橙影果然狠毒,但他以前還不敢如此,想必是因為自己並沒有明確地維護李玄的緣故。

  他知道李玄在他心裡並不重要,他又不想得罪一個強仇大敵,索性就將李玄廢了。在龍宮島上,身體無法再歡愛,便不可能再與他為敵。

  黃龍主想來不反對別人揣測他的想法,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實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李玄看到黃龍主神色陰沉,拿了烈酒欺身而至。他雖然不知黃龍主要做什麼,但不妨礙他猜到黃龍主不懷好意。

  黃龍主俯身在他身上,他雙腿被壓在身後,不能動彈,只能屈膝去撞黃龍主腰眼。但黃素搶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腿。

  他雖然不似兄長黃庭那般能言善辯,但身體敏捷許多,扣住李玄的腳踝,歷史就讓李玄不能動彈。

  李玄又驚又怒,不由對黃龍主道:「慕容必謙!我豈能受別人所辱?」

  此時女樂和一干弟子都退離了大殿,還有人抬了一架屏風過來,遮住了這片春光,以防人窺視。

  此時大殿之上,除了他和慕容必謙外,也就只有黃庭和黃素,但黃庭黃素畢竟是外人。

  黃龍主道:「不管你是何等身份,來我龍宮島都只能按我島規做事。你棋力平平,書畫也不擅長,武功也不會,你要別人心服?」

  「朕……為何要你龍宮島的人心服?」

  他不斷掙扎,黃素沒有用內勁,一時控制不了他嗎,便說道:「黃庭,你去按著他右腿,好讓龍主澆酒。」

  黃庭一直袖手旁觀,正覺得有些奇怪,此人身居高階,居然對黃龍主如此無禮,對龍宮島的島規更不知情?

  念頭只一轉,聽到弟弟叫他,便去幫弟弟制住李玄的另一條腿,並將他的腰也提了起來,使得後庭朝上,與黃素一同除去他的褲子。

  由於李玄的雙手被縛,解開腰帶後,扯開衣襟,衣裳只能退到肩膀處,露出鎖骨胸膛一大片麥色肌膚。

  黃庭的面色更是怪異。黃龍主的口味一向是喜歡金錦那類的白皙美人,此人膚色並不白皙,可見這人並不是黃龍主的新歡。

  可惜那橙葉不明就裡,平白喝了一壺幹醋。

  卻聽黃龍主笑道:「玄兒,若是忍不住,便要罰做下奴,到時人人可以上你了。」

  其實島規上並沒有這條規矩,何況是他提出的技藝,李玄並沒有應允,但是李玄若是做不到,卻是大大丟了他的面子。

  李玄幼年時雖受過兄弟欺淩,但也從未被人這般淩辱,和在大庭廣眾下被強暴幾乎無甚區別,此時聽到黃龍主威脅,不由渾身顫抖。

  慕容必謙在他心中,無疑比所有人都重要,可是這個人卻要當著別人的面羞辱他。

  他登時感到耳畔忽然一陣轟鳴,口中湧起一股鐵銹的鹹腥氣,卻是勉強吞嚥了下去。

  在這龍宮島上,他孤身一人,人人都有可能與他為敵,黃龍主更是罪魁禍首,他又何必在仇家面前示弱?

  只可恨……這個人,竟然負了他。

  黃龍主用之間撫弄了蜜穴片刻,蜜穴便開始蠕動著露出了縫隙,他便將酒慢慢注入他的後穴中。

  酒漿極濃,澆入蜜穴時,竟拉出一道銀絲。

  柔嫩的肉穴碰觸到烈酒,便如烈焰灼燒,讓李玄一陣顫抖,黃庭和黃素險些住不住他。

  那酒漿像是傾倒不完的一般,綿延不絕。他只覺得內壁火辣辣的刺痛,小腹微微隆起。

  酒瓶的容量幾乎有一大大碗公,他幾乎無法容納,只能不斷喘息。

  酒氣蔓延全身,他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下腹卻是極脹,像是要脹爆了一般。

  若是即可身死,或可不用手這些零碎的折磨。

  此時他頭暈目眩,像是酗酒,渾身變得無力,烈酒在腹中,彷彿千萬把匕首不斷刺在肉穴裡,輾轉不能停止。

  黃龍主將酒倒完,順手將塞子塞到他的穴口,還往內頂了一下。及時黃庭和黃素放開他,他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靠在黃庭身上。

  明明看起來十分強健的身體,此時卻顯得甚是虛弱,黃庭不由得有些錯愕。從剛才到現在,此人竟然一聲不吭,如此酷刑之下,不得不讓人心中佩服。

  「沒想到玄兒的酒量這麼大,整瓶都喝了進去。」黃龍主笑吟吟地道:「我以前真是小瞧了玄兒!」

  他無聲地喘息著,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些許鬢髮黏在輪廓極深的面龐上,漸去了幾分淩厲,露出他難得一見的弱勢,可惜黃龍主並沒有注意,只看著小穴在翕動著。

  此時黃素取了一支孔雀羽,請盧瑟的翎毛落在他胸前的乳首上,輕巧地逗弄著。

  下體的疼痛讓他幾乎注意不到乳首的麻癢,但他的身體卻能先一步反應,他幾乎是立刻看到褐色的乳首迅速的挺立起來。

  他不由得視圖掙扎,卻是被黃土扣緊肩膀,無法動彈半分。

  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經不起半分逗弄,前段的分身幾乎是立刻挺立了起來。

  他喘息著,汗水順著背脊滑落,淋漓如雨。

  「真是沒用,居然硬了。」黃龍主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語帶警告,「注意別射出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李玄已無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時軟了下來,聚集最後一分力氣運起內功心法,讓慾望慢慢消退下去。

  明知黃龍主是作弊,黃庭和黃素並不插口。

  他們早已明白,這一場所謂的考評並不由他們主導。

  線香一點一點的燃著,空氣中漂浮著混合了酒香的香味,濃郁的讓人頻頻皺眉。

  看到黃素不動,而李玄也閉上眼睛,像是不願理睬自己,黃龍主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從黃素手上拿過了孔雀羽,逗弄著李玄平坦的下腹和雙乳。

  瞬間繃緊的小腹顯示了李玄並不是毫無所覺。黃龍主唇角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羽毛輕落在他的馬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

  如此輕盈的挑逗,卻是比簡單的套弄更殘酷百倍。

  李玄感到自己的頭顱疼痛莫名,他幾乎無法呼吸,眼前漸漸漆黑,登時不省人事。

  黃龍主看他閉目不語,便以為他未到極限,此時發現他頭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

  黃庭輕聲道:「龍主,他的衣裳都濕了,還要繼續嗎?」

  此時,一炷香還有一點沒有結束。但這線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燒許多,其實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黃龍主聞言不由一驚,伸手一摸他的背部,果然衣衫一驚濕透。

  他重病未癒,又出了這一身冷汗,怕是會有些不好。

  黃龍主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雖擅長岐黃之術,但其實毫無大夫所有的悲天憫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斷絕情思,便能不藥而癒。

  他斷然不會愛上這個心中只有國家之念的男人,要斷絕對方的非分之想,只有讓他對自己心生反感。卻沒想到區區一次逗弄,給他造成的打擊竟然如此之大。

  他讓黃庭讓開,伸手托住了他的背部,讓黃素取了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漿溜出來。

  李玄躺在他懷中,便如他將他帶出宮時一般,毫無知覺,但卻比那次更輕了些,背部的蝴蝶骨都凸顯出來。

  從他肉穴中湧出的酒漿中沒有異味嗎,可見他這些天是真的沒食慾,而不是故意刁難別人。

  黃龍主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摸他的脈象都覺得有些不准了。於是吩咐道:「你們出去吧。」

  黃庭頗有些遲疑,這人看起來也只有一口氣了,縱是黃龍主醫術無雙,怕也是難以救活,卻遭黃素狠狠地剜了一眼。

  黃庭心知黃素誤會,只好隨黃素出去了大殿。

  此時李玄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而下體紅豔的蜜穴卻被烈酒炙燒的發白,顯然此處雖無傷痕,但卻是受傷極重,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交歡,都會造成他極大的痛楚。

  黃龍主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覺得觸碰的地方肌膚冰涼,而且他脈象混亂至極。

  他從懷中拿了玉瓶,倒了一顆回春丹,放入他口中嗎,心緒竟是十分不寧嗎,於是將人抱起,往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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