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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劫(龍宮島系列)》第6章
  第六章

  「陛下有求於人還是這副態度?」黃龍主笑吟吟地道,「還是我躺著,你自己坐上來罷!」

  他似乎故意想看到李玄震驚惱怒的神態,可惜對方面上幾乎毫無表情,磨蹭了片刻,便移了過來。

  龍床很是寬大,縱是四、五個男子躺著也可安睡。

  兩人裸裎相對,李玄注視了他片刻,便握住他的性器,對準自己後穴便要按下去。看他粗魯的姿勢,黃龍主擔心自己的弟弟受苦,連忙阻止道:「且慢,還不夠硬,你怎地放得進去?」

  李玄的臉都似乎被眼眶映得發黑:「你待如何?」

  「煩請陛下套弄片刻,若是著急的話,用龍口含一含也未嘗不可。」黃龍主也知道若是要對方紆尊降貴地給自己吹簫,定是不知磨蹭到何時,也只是隨口一提罷了。果然話音剛落,便看到他臉色更是黑得可怕。

  沉默了許久,他才用手胡亂地給他捋一下。

  黃龍主其實並沒有感覺,反倒是有些想笑,但被他手指上筆繭的地方輕輕磨到時,居然有種搔到骨頭裡的愉悅感,讓他很快就硬了起來。

  他支起身,環住了李玄的肩膀,一寸寸地,往下移到了他的腰,抱緊了他,就地側過身,將男人壓到身下,臉上露出笑容:「我在你夢中,可有這般俊美瀟灑?」

  「朕沒睡。」他違心地道。

  夢中的黃龍主多了幾分夢幻之感,甚至比印象中的當年更為俊美,令他怦然心動。他自然也就明白了自己為何想要殺他。

  有的時候,妒意在自己發覺前就已來到。

  「沒睡?沒睡你怎麼知道自己會做夢?」黃龍主自然不會相信他,手指順著他的腰側往下摸,摸到他大腿處帶著些許濕意,皺了皺眉,看到掌心中多了幾抹血痕,不由吃了一驚,「這是甚麼?」

  「被蚊子咬的。」他神色已有些萎靡不振,說話時也像是在敷衍。

  黃龍主自然不會相信,但看他的神情,便拿了香脂塗抹他的後庭,便將自己的性器強塞了進去,滿意地聽到對方強忍著痛楚的悶哼聲。

  總是那種不鹹不淡的表情,當真是令人生厭,忍不住想要他被捅得滿臉是淚的樣子。

  三年前的那場歡愛他早就忘了,他也不記得他有沒有哭泣過。

  「嗯啊……」

  壓抑下的聲音聽起來讓人精神一振,黃龍主忍不住無所顧忌地抽插了起來。

  李玄努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免得像上次那般受傷,甚至無法從觀星台離開,對侍衛說是自己跪得腳麻了,動彈不得,才讓人抬了鑾駕上去。但那次被迫承受的歡愛給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他在對待自己的妃嬪時,也下意識地變得更溫柔了些。

  好在這一次不是不能動,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然而黃龍主的動作幅度極大,沒用幾下就讓他身下的被褥皺成一團。

  這一次黃龍主似乎格外注意他的表情,發現他皺眉忍耐時,便慢慢地將動作放緩了些,口中還道:「你身體實在太差了,還不如有些女子,是不是當皇帝的都虛耗自己的身子?看來我得給你煉些養生丹才行。」

  他的身體其實已不算差了,只是能入這人法眼的本來就不多吧,包括「有些女子」。李玄面色一直不好看,此時也沒看出什麼不對。

  「不必你……你假好心,朕的宮中自有太醫。」他不想對方聽到自己的呻吟,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那些庸醫有什麼用?」黃龍主笑道,「你最近肝火大盛啊,看來要給你補補才行,養生丹療效太慢,還是用婦科保坤丸吧!」

  他果然是把他當女人!

  李玄胸口急促喘息著,卻是一言不發。

  「好孩子,你生氣了?」

  「……」

  「你還是生氣的樣子可愛些,板著臉都不像活人,活著也沒意思。」

  他只想退一步忍過去罷了,卻並不知道,當兩個男人相處時,如果有一方居於弱勢,則很難再翻身。如今雖覺羞辱,卻已不知從何時起被他看輕。

  彷彿身體將要裂成兩半,疼痛從下半身傳來,幾乎無法反應。巨大的兇器刺入身體,他眼前閃過三年前的黑夜,昏黃搖曳的光芒下,彼此糾纏的畫面,漸漸地,被陣痛衝擊成碎影,變成了男子微笑而無情的容光。

  眼底逐漸被情慾染上了迷茫的色彩,快感慢慢開始湧上,讓他的身體的血液充盈著,奔流著,而五官的反應開始遲鈍起來。他彷彿看不清黃龍主的輪廓,感覺對方似遠實近,就像在夢中一般。

  或許他是很久未休息了,如今還在夢中。

  嗚咽的聲音從口中逸出,漸漸變成沒有掩蓋的呻吟。黃龍主看到他混沌的神情,心底不知怎地竟有種詭秘的興奮感,猛烈地衝擊了片刻,洩了今晚的第一次。

  寢宮附近雖有人守衛,但大家都看得到皇帝抓著一個年輕俊美的太監的手不放的動作。一個壓抑並且勤政的皇帝,偶然有些孌幸的舉動也是能夠原諒的,何況宮中秘辛之多駭人聽聞,這個小太監看起來又是你情我願的,也不算糟蹋了他。

  黃龍主並不知道別的宮人們怎麼看待他,傾注了自己的精液後,便從皇帝身體裡退出,看了一眼著皇帝疲倦的面容。此時李玄體內毒性暫時被抑制,眼睛仍有些發青。

  縱是天下的君王,在床上時也和尋常人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

  黃龍主忽然覺得有些後悔將那顆黃龍珠給了他。即使煉製不難,這顆珠子也只能給心中最戀慕不捨的人,給他的確是可惜了。

  不過說也奇怪,皇帝正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暫且沒有別的好下嘴的話,拿來果腹也是好的,到時在宮中立足,慢慢地把美人的住處都摸透了再說。

  李玄這一覺睡得極長,醒來時睜開眼睛,天已大亮。

  「秋蘭!怎地不叫朕早起?」

  竟然誤了早朝了,他自登基來,從未晚起過一次。

  一個男子的聲音輕笑道:「為我晚起一次也是應當,陛下何必如此驚慌?」

  這聲音一入耳,昨夜的事立時回想了起來。

  「是你?」

  「你說這話好絕情啊!」黃龍主嘖嘖有聲,「昨天夾得我腰都要斷了,今天卻裝不認識我。」

  李玄臉色登時發青,壓低聲音道:「宮人就要進來了,你莫要胡說。」

  「陛下要下旨給我,命我不可胡說麼?」

  許是他呼喚秋蘭的聲音被門外的宮人聽到,秋蘭帶著一行宮女推門而入,行了禮過後,呈上了巾帕溫水,青鹽參茶等物。

  李玄顧不得宮女猜疑,披了衣裳蓋住身上青青紫紫,說道:「晚上你要怎樣都行,白天卻是萬萬不可。」

  黃龍主還想說話,但看到他神色有些哀求之意,不知怎地心中一軟,於是微笑道:「要封貧道為天師,何必等到晚上?不如現在就封了吧。貧道只需一個僻靜之處,可以擺放一個小丹爐,住得下貧道和兩個弟子即可。」

  他話題轉得十分生硬,但畢竟是為李玄遮掩了。李玄鬆了一口氣,回道:「愛卿不必擔憂,宮中地方是有的。」沉吟片刻,終於問道,「聖旨上如何稱呼天師?」

  黃龍主微微一怔,他少年時就已任了龍主,以前的名字早就不用。這人對他龍宮島如此厭惡,不能把身份暴露給他,沒奈何也只好重拾舊名。於是道:「複姓慕容,單名一個損字。」

  「可有字?」

  「字必謙。」

  李玄神色稍緩:「好,我即刻讓人擬旨。」

  此時已是過午,他讓人呈了午膳,請慕容必謙與他同食。這無疑是極大的恩典,慕容必謙雖然不羈,但也看得出宮人驚訝的目光偷偷注視著自己。

  被這麼錯愛也不是第一次,黃龍主倒是十分心安理得。李玄看重他才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若是將他隨意打發了,才是真正不知死活。

  聖旨中一如兩人的約定,賜了黃龍主一個偏僻的宮殿,卻是不許他在那裡煉丹,以免壞了宮中氣。黃龍主便知他是以前朝皇帝為戒,不信長生術,便置之一笑,也不多解釋。

  皇帝另外賜了幾套道袍方巾,幾柄拂塵,一百兩黃金,十匹綾羅。他所送的東西不多,表示和對方的結交也只出於皇帝本人的意願,縱是那些臣子看不慣,也不能多說什麼。

  黃龍主雖然時常扮作道士,其實並不修道,但為了安然出入內宮,也只好換了道袍。別人看他年紀輕輕,又容顏姣好,只當他是憑藉佞幸得到的地位,可是看他換上道袍羽衣後,雙目瑩然,頗有出塵之姿,便打消了疑心。

  李玄道:「朕雖下旨,但後宮中畢竟是禁地,你莫要亂闖。」

  慕容必謙似笑非笑地問:「我若要亂闖,陛下阻止得了麼?」

  「宮規森嚴,朕就是要保你恐怕有時也保不住,若是你不相信,但可試試。朕或許會死在你前面,但你也會惹上無窮無盡的麻煩。」

  他語氣中隱隱含著警告,慕容必謙便知那是他的逆鱗,不可觸摸。在宮中褻玩宮妃大約是讓整個皇族丟臉,所以他是絕不會允許的。

  相處的這段時間,必謙對這人已經摸得很清了,一旦涉及到顏面、地位、尊嚴,這人就會看得很重。大約他當年會為百姓深夜祈雨,也是擔心久旱不雨,被人當成是不祥之兆,逼他退位吧。

  這麼看重權勢的人,黃龍主並不是沒見過,對他的興趣登時淡了許多。龍宮島中雖然有奪位攀比之爭,但都是放在明面上,私下的謀害是完全禁止的。下一任繼承者大多是放到島外去養,況且並不能母憑子貴,甚至還因為生育過後的女子容顏易老更難得到寵倖,所以很多女子都會悄悄避孕。

  渴求權勢,這本身沒有什麼不好,只是三十歲以前的容貌是天生的,三十歲以後的容貌大多由心而定。所謂相由心生,若是一個人處處求而不得,心生怨懟嫉妒,則平日裡必定時常咬牙切齒,面龐便不那麼可親可愛了。李玄雖然已是皇帝,相貌堂堂,但據安樂王所說,他這皇位並非依從正道得來,以後又怎捨得放棄心機權謀?難免是要長得越來越陰沉的了。

  黃龍主忍不住搖了搖頭。

  李玄發現他端詳自己,隨後不斷搖頭,便道:「愛卿可是不信?」

  「微臣又怎敢不信?」黃龍主微微一笑,「微臣是看陛下甚有憂色,想來有一事令陛下困擾,只怕自己開解不了陛下,所以心中不安。」

  「哦?愛卿知道朕是為何憂心?」

  黃龍主朝左右看了一眼,李玄便知他又希望兩人獨處,頓了一頓,這才讓宮侍紛紛退下。

  他和慕容必謙用過午膳後,便不想和對方虛應,只想打發了慕容必謙,下個月再見他就是了。此時下體疼痛難當,甚至還有濁液不斷順著甬道滲出,沾染了他的褻褲一大片都是,令他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來。

  宮人才出了門,慕容必謙就道:「和你說話一板一眼的,你不累,我可累死了。」

  李玄一愣,看他口中抱怨著,不顧尊卑地坐到他身旁,不由得一陣暈眩,昨夜那種親密的糾纏又浮現在他腦海中。本以為會像上次那樣大病三天,幾乎沒有食慾,沒想到這次慕容必謙卻是溫柔許多。

  「史官要記載朕每日的言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冷冰冰地道。

  他態度一直不冷不熱,讓黃龍主很是不慣,不過這也在所難免。

  要想追求一個人,讓他為自己動心,最快的方法就是投其所好。這人已是皇帝,要什麼沒有?若是想要用金銀珠玉等物打動他,怕是緣木求魚了。

  「我知道,宮廷裡規矩大,以後我會小心些。」黃龍主反而安慰他,「黃龍珠的毒性你不必擔憂,最多只是發些春夢,並不會致人死地。」那黃龍珠自然不會殺人,可是若是他倔強不睡覺,卻有可能過勞而死,還是暫且寬他的心,讓他好生睡覺罷了。

  「你之前不是說……」

  「那是騙你的,我怎捨得傷了我心愛之人?」黃龍主輕握著他的手,笑瞇瞇地道,「只不過怕你一怒之下,趁我不備時殺了我,我一介血肉之軀,卻是生受不起。」

  李玄雖然不知真假,但心中一塊大石去了一半,雖覺得對方握著自己的手過於親暱,卻是沒有掙脫,只覺得對方的手心溫暖柔軟,便克制住了,不去多想,問道:「那你為何現在又敢坦然承認?」

  「在下並無他意,只想和陛下有這一段露水情緣足已。如今承認,只不過想和陛下做個交易。」

  李玄看他笑得十分狡氣,頓了一頓,溫言道:「你想做什麼交易,說來便是。不過,朕未必能答應你。」

  「放心,這樁交易,陛下一定會覺得十分划算。」

  「請說。」

  不自覺縮小的瞳孔顯得他十分專注,這種銳利的鋒芒,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黃龍主有些訝異,看來安樂王說他善於隱藏自己果然是真的,只不過隱藏再深又有多少呢?安樂王不諳武功,所以並不知道一力破十會,只要自身武力足夠高強,縱是有萬般心機,也都可以化為烏有。

  「只要陛下賜我丹書鐵券,我便為陛下潛入侯府,竊取陛下想要的東西。」

  丹書鐵券,便是免死金牌一般之物。李玄微微變了臉色。

  慕容必謙的要求,讓他十分為難。這人桀驁不馴,極難控制,讓他動了殺機。可是侯府私兵無數,他即使能派出一些探子,卻也極難動搖王家的根基。而這人輕功絕高,來無影去無蹤,比他招攬的許多武林中人更要厲害百倍,既然開口答應為他去取帳冊,甚至是放入一些他想要放入之物,恐怕也不難。

  「陛下不答應,難道是擔心驅虎吞狼,我比王家的危害更大?」黃龍主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就不擔心,王崇義得知王家遭逢大亂,在邊境擁兵自立,甚至投敵?」

  李玄面無表情:「本朝禦兵之術漏洞太多,他若當真忠心,就不該率兵如率家僕,十萬兵馬俱都聽他號令。」

  黃龍主嘖嘖道:「看來,陛下一定準備了暗子,在邊關就對王將軍下手?」

  李玄深深看了他一眼,並不否認:「他身邊一個頗受重用的家將妻子已被朕的人照看著,若是那人不能成功刺殺王崇義,就不必回來了。」

  「就只有這招?」黃龍主揚了揚眉。

  被人不斷刺探自己的謀算,李玄神色有些不豫,但此時有求於人,只好勉強說些,要他多說卻是十分不願,沉了臉色道:「你所要做的,只是將一些兵刃盔甲放到侯府中,栽贓王家一個謀逆的罪名就已足夠。其他的不必你操心。」

  黃龍主像是聽不出他語氣中的防範,沉吟道:「王家既然如此勢大,恐怕早有反意,不必特意栽贓陷害。」

  李玄語氣中已帶著譏誚:「朕只怕你找不出證據。」

  黃龍主一聽,忍不住笑道:「多謝你體貼,只不過我是想,兵刃盔甲甚至是你的龍袍要放進去的話,更容易被人發現,到時恐怕會撲個空。他們若是早有準備,府中又有私兵的話,等你抄家之時,想必侯府內外會有一戰。」

  李玄登時沉默。

  黃龍主過於聰明,推斷出的也正是他擔憂的所在。打突厥是小戰,他也只給了王崇義五萬兵馬,王家早已聽說私兵層層,守得如鐵桶一般,縱是派人拿了聖旨去抄家,恐怕承平侯會一刀砍了傳旨的人。

  如今兵權強於皇權,他要收歸兵權,竟是如此艱難。

  黃龍主看他面色沉鬱,柔聲道:「到時陛下給我幾千人馬,我幫你去把侯府攻下來。只要生擒承平侯,便萬事無憂。」

  擒敵先擒王,能在重重包圍中突出奇兵,進到將帥身邊,這已是神乎其神的超絕武藝,但在慕容必謙看來,這也沒甚麼了不起。不然皇宮豈能任他來去自如?

  李玄眼底的憂色不減,反而加深了些許。黃龍主心知肚明,只好說道:「看來我吃虧再多,你也不相信我對你是一片真心的了。」

  「王崇義在朕面前,也曾口口聲聲忠心為朕。」

  「你我兩人傾心相交,卻還各自提防,豈非好沒趣味?」他歎了一口氣,皇帝不是最有姿色的,但的確是他所見過最難搞到手的。「不如你我再做一個約定,我答應此生此世不會加害與你,你便答應我一個小小要求,如何?」

  「什麼要求?」

  看他認真的表情,讓他想起了當初徹夜祈雨的那個男子,慕容必謙將脫口而出的讓他放棄圍剿龍宮島的要求嚥了下去。他並不認為皇帝有可能打到龍宮島,若是在他面前提出,反倒引起他的疑心,於是微笑道:「這個要求說難也不難,說易也不易。」

  「但說無妨。」

  黃龍主笑容不變,卻是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以後不管我們如何相處,千萬不要愛上我。」

  不知是他氣息吹拂到了李玄的耳畔,還是聲音過於誘人,李玄的面頰有些可疑的紅暈,表情卻仍舊十分淡然:「天師不必自戀,君王本無情,何來情愛?」

  「你要記得這句話才是。」他言笑晏晏,「因為愛上我,你就會死。」

  「哦?」李玄輕輕皺了皺眉。

  黃龍主沒有解釋。服食五色龍珠的人不能先對龍主產生感情,否則五色龍珠的毒性忽然爆發,而龍主無情的話,體液便不能解對方的毒,毒發起來難以收拾。這一點早就在傳下來的丹方中寫明。

  此人一心戀慕權勢,心中再無他事,以後絕不可能愛上他,所以他當初才放心給他服食黃龍珠。此時藉機進言,也只是多餘說一句罷了。

  憐香惜玉幾乎是他的本性,只要和他有過雲雨之情的,他都會特意網開一面。可是若是直說,愛上他就會有性命之危,恐怕皇帝又要將他趕出去。

  慕容必謙忍不住笑了一笑,能說出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的人,多半粗心得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皇帝的心思十分易懂,和平常人也沒甚麼不同,只是隨心所欲慣了,別人的性命都操之於手,當然就不會忍了。所以只要能猜出他內心的喜怒,或是撫摸順毛,或是溫言撫慰,便可化險為夷。

  這麼一想,皇帝倒是很像一隻貓,看起來極為無害尋常,但身體裡卻是藏著一隻老虎。

  慕容必謙看他片刻,唇角溢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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