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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劫(龍宮島系列)》第7章
  第七章

  兩人商議了細節,李玄便將新制的一件龍袍從箱子中取出,遞給慕容必謙。

  他撫摸衣袍上繡著的金龍,微笑道:「可惜這件衣裳沒有你身上體香,不然我就留在身邊日夜相伴了。」

  「閣下自己不是有不少同色衣裳麼,恐怕對這件衣裳也沒什麼稀罕。」提起黃龍主大逆不道的舉動時,他像是十分輕描淡寫。

  「明黃色乃是世間最美的顏色,相信陛下深有同感。不過陛下不必擔心,在下並沒有篡位的想法。做皇帝太累,看著你累,我都心疼了。」

  「在宮中說話,還請愛卿慎重一些,莫要出此狂浪言語。」

  對方直白的回答,讓他掃去了幾分疑心。像這種狂傲天生的男子,不太可能被人利用,他更像一個成大事者。如今國事傾頹,也不知有多少英雄打算揭竿而起。內憂外患,他無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你對我終於放得下心了?」慕容必謙笑道。

  「愛卿若無要事,可去看看你的住處。」

  這是下了逐客令。慕容必謙也不願多做糾纏,將他的衣裳用道袍包在一起,站起身道:「那我晚上再來找你下棋。」

  「朕累了。」

  「陛下開始沉迷修道之術,肯定要表現得熱衷一些,否則會惹人疑心的。」

  「誰沉迷修道之術了?」

  慕容必謙笑道:「是是是,陛下只是對道家養生有些興趣,對於煉丹小技不屑一顧。」

  看到李玄向來淡然的面孔上露出氣惱的表情,慕容必謙不由哈哈大笑。

  在這深宮之中恐怕沒有人像自己這麼對皇帝了,估計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刺激。

  他向來知情識趣,不會觸人楣頭,知道自己沒有為皇帝辦好這件大事,皇帝必定看他沒好眼色。於是晚上並沒有去尋李玄,讓他輾轉思量,下次對自己的態度好些。

  皇帝賜了他一塊玉珮,讓他可以經過稟報通傳後,覲見天顏,省去了他許多麻煩,另外還賜了兩個太監,打掃他的住處。住的地方算不上寒酸,但也絕對不能稱得上好。以兩人目前的關係來看,皇帝還記得讓人給他調派人手,已算得上忍耐力極好了。

  他也沒多說什麼,給兩個太監送了兩瓶醫治頭疼腦熱的清心丹,便離開了皇宮。

  ******

  李玄在寢宮沐浴更衣後,想起慕容必謙會再來,頗為煩悶,後來聽說他出了宮,竟是有些憂心忡忡,擔心這人放蕩不羈,竟然忘了回來。他二十多年都在勾心鬥角中度過,很難再信任一個人,他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對慕容必謙這麼信得過,或許是三年前發生的事情在他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慕容必謙來過後,他再也無夢了,情事後的不適也漸漸消除。

  半個月後,慕容必謙翩翩而來,深夜潛入寢宮之中,讓他皺了皺眉,冷聲道:「不是給了你通行玉珮了麼,怎麼還不告而入?」

  慕容必謙這次卻是衣著簡樸,神色頗有些困頓,苦笑道:「陛下莫非忘了麼,現在過了子時,宮門緊閉了。何況如今大事未成,行事總要小心些。」

  李玄神色仍然沒有放鬆下來,面對這個人時,他便情不自禁地肌肉繃緊,十分慎重。

  這次慕容必謙並沒有親近他,只道:「你交託我的事我已經準備妥當,陛下想幾時動手?」

  「兵貴神速,自然越快越好。」

  慕容必謙輕笑了一聲。一個喜歡弄權的男人,對下臣如此狠辣,朝堂的人若是知道,也不知多少人要寒心。李玄口口聲聲說是那臣子的不對,在他看來,成王敗寇,誰是誰非對他來說都不關心。他現在只想要這個男人心甘情願地上他的床。

  「想來陛下早有準備,不知今夜是否就能率兵前去?」

  李玄看他的神情,心知收攏兵權就在今日。禁軍早就準備妥當,而這人也給他強烈的信心。

  「很好,一切就交給你了。」

  慕容必謙不由失笑:「陛下難道就不擔心微臣是王家的人,帶著陛下的兵馬進入陷阱,然後一網打盡?」

  本以為皇帝會有剎那的猶豫,卻沒想到他微笑了一下,輕說了幾個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許是皇帝很久沒笑過,這一笑竟然無比柔和,讓看慣了美人的慕容必謙愣了一下。

  ******

  看著慕容必謙帶著虎符離開,李玄掌心都是汗水。他手頭上並非沒有將領,只是他藉著王家的勢力登上皇位,身邊的自然也都是王家的人,能信得過而又有驚世絕俗的武功的幾乎沒有。此人雖然武藝高強,卻是不知兵法如何。

  決定一場戰爭的因素有很多,單單是將領的武勇還不足。所以他給慕容必謙的副將都是年輕沉穩而有謀略的,卻是不知慕容必謙會不會用人了。

  這一夜似乎極為漫長,他心知圍剿不成,禁軍覆沒的話,隨時便會遇到對手的反噬,到時宮城失守,他這個皇帝也不必再當下去。

  快到天亮時,小德子來問他是否要更衣早朝,他心中不快,卻是壓了下來,也沒有讓人去城外打聽消息。

  從他的謀劃開始,後續的發生便已不再由他控制。

  「陛下久等了吧。」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門扉輕輕被人推開,慕容必謙帶著門外的冷風進入,依舊是羽衣翩翩,星冠博帶,一派仙人身姿。

  李玄的心登時回落下來:「你回來了。」

  他雖然還沒開始說,但已勝過千言萬語。李玄雖然暗惱他換了衣裳才來面見自己,讓自己多擔憂了一時半會,但讓他道袍示人又是自己的意思,便沒多說。

  「傷兵都得到救治了,死傷了不少,王家果然是硬茬子,準備多年。」

  這已在李玄的意料之中,他神色愴然,沉默許久才道:「朕會讓人撫恤逝者的家人。」

  慕容必謙將一個紙包放到他面前:「走到街口,看到豆漿鋪開了,想到你可能還沒吃早飯,所以給你拿了兩個包子。」

  包子是熱氣騰騰的,觸手溫熱,李玄不由一怔。經歷一夜血戰,他竟然還有心思去吃包子。

  「我吃過了,味道還不錯,豆漿不方便帶,所以沒給你帶。」

  李玄在宮中什麼沒吃過,自然不在乎這兩個包子,但畢竟是一片心意,於是吃了一口。畢竟是精神高度緊張,一時還沒食慾,他雖然覺得不太好吃,但臉上也沒露出端倪。也不知慕容必謙怎麼看得出了,卻聽他吩咐身邊的宮女道:「你去泡一壺茶過來。」

  熱茶加上包子,舒服了許多。即使是逢迎的大臣,也未必能做得這麼周到而又不露痕跡。

  「多謝。」

  慕容必謙的笑容依舊:「借花獻佛,見笑了。」

  李玄點了點頭。他十分不習慣有個人和他這麼親近,但如今慢慢接受,似乎也不如他所想的那麼難過。

  「今天的早朝想必對你來說很是重要,我就不打擾你了。」慕容必謙十分知趣地請辭,自然又博得李玄極大的好感。

  隨後的幾天,慕容必謙時常出現,經常給他帶些宮外的物事。雖然是小物,但對於很少出宮的李玄來說,卻已是十分難得。

  朝堂後宮的事,讓李玄煩心不已。承平候已然生擒,關在天牢中,從侯府中搜出來謀朝篡位的力證也讓群臣無話可說。邊關傳來線報,王崇義已戰亡,暫且由督軍趙俊統率三軍。

  王皇后穿著朝服為父伸冤,皇帝未置一詞,但朝堂已悄然轉了風向,多名大臣上了奏摺懇請皇帝廢後。

  王皇后雖然無辜,但她享用了王家的榮華富貴,卻又從未勸過父兄收斂,自然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她穿著朝服諫言,所諫的還是王家的私事,已讓李玄不能承受。這是連同王家把他架在火上烤,哪有半點賢妻的樣子?

  他廢了後,卻沒將人放到冷宮,只關了王賢妃的禁閉。

  由於他心情鬱鬱,自然晚上也不再找人侍寢,時常聽聞承平侯在天牢裡破口大罵,說皇帝殘暴,連兄弟都殺,將他過往種種難堪之事俱都抖露出來,恐怕以後他的本傳中會被人記上一筆的了。

  先皇不管束後宮,卻讓他來承受兄弟鬩牆的流言。一時間朝臣戰戰兢兢,群妃伺候他時,也都是心慌意亂。這個時候慕容必謙常在晚上找他下棋,甚至時常開解他。

  他自知雙手沾滿血腥,如今朝政根基已穩,不必再多殺人,但不管他怎麼做,恐怕在所有人眼裡,他都是個殘暴無情的人。旁觀者事不關己,自然可以肆意評斷。對他來說,是非功過,只由人說。他要儘量在位時間長些,才能做更多想做的事。

  「皇帝在想什麼?」慕容必謙摩挲著手中的白子,微微而笑。

  「朕打算將王家流放到幽州去,承平侯先留著。王將軍的人頭未見,朕總是放心不下。」

  「斬草不除根,陛下難道不都殺了?」

  「想必你也認為朕心狠手辣吧。」他微微苦笑,「很多人雖然死在朕的手中,但歸根結底,都是他們自尋死路。」

  他所說的話,慕容必謙自然不信,笑道:「此乃朝政之事,微臣不敢妄議。」

  對這個放浪不羈的男子,他現在漸漸能適應和他的相處之道,甚至覺得有一個這樣亦敵亦友的人在身邊,是他一生所幸。只除了……每月一次註定的肉體糾纏,讓他至今還未能接受。所幸慕容必謙從不提起這件事,而整整三十天過去,算來今日便會做夢,李玄不由得躊躇了。

  一邊是綿延不絕的春夢,一邊是將春夢化為現實。對這個年輕的帝王來說,都是不願面對的選擇。

  慕容必謙當然明白他的心思,放下手中棋子:「陛下心思已亂,這局棋我看已不必再下了。」

  李玄心知自己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於是用了懇求的語氣:「朕當日對你無禮,向你道歉。這春夢的毒……能不能幫朕解了?」

  「非是陛下得罪了微臣,是微臣心儀陛下,所以才用了點心思。」慕容必謙從容道,「陛下不要再想了,這珠子做出來,就不是為瞭解的。」

  慕容必謙直白地說著心儀的話語,讓李玄竟是不知如何面對對方熱烈的目光,他站起身來,想往床邊走去,早些把這件事辦完,腳下卻像有萬鈞,移動不得。

  倒是慕容必謙上前相扶:「陛下要就寢了吧?容臣與陛下抵足而眠如何?」

  李玄竟是不知掙脫好還是不掙脫好,慢慢被扶著在床邊坐下。

  慕容必謙為他脫了靴子,解了外裳,看到他面上微紅,不由好笑,口中卻是溫言道:「若不是喜歡陛下,也不至於千辛萬苦,為陛下闖入承平侯府。事隔多日,陛下卻未曾問過我一句是否無恙,我心中十分不好受。」

  此人武功如此高強,竟然還要人問他欺負別人時,是否安好無恙,讓李玄無言以對,半晌才道:「朕對當時境況並不知情,還請天師見諒。」

  「陛下,請叫我必謙。」

  「……必謙。」

  這個名字一喚出口,李玄便覺得彼此之間瀰漫的一種氣息像是發生了變化。慕容必謙解了他內裡的衫褲,此時還沒到嚴冬,房間裡尚未燒起地龍,天氣冰涼,他卻發覺自己身上不斷地出汗。

  慕容必謙嘴角翹起,他本來就俊美,又總是在微笑,讓人一不注意就撤下心防。「侯府中有個精於暗器的高手,我原先箭傷未癒,所以中了他暗算,一枚銀針刺到掌心。你卻問也不問,現在想起來還隱隱生疼。」

  他語氣中帶了點撒嬌的意思,李玄不由苦笑,只好認命地被他脫光了衣裳。慕容必謙挾恩圖報,他也沒辦法,何況畢竟是欠了他的。不過他也沒忘了慕容必謙的風流,每次有宮女偷看慕容必謙時,他都會報以微笑。

  每當想起這一點時,他就會有種說不出的不快。

  「必謙這麼說,會讓我以為,必謙對我有意。」

  他的聲音十分優雅,目光看著慕容必謙,慕容必謙面色不變,輕笑道:「我就是對你有意啊!你不會一直不相信吧?」

  他抬起李玄的腰,十分體貼地在他腰下墊了一個枕頭,讓他的臀部抬起適當的高度,這才分開他的腿,手指對方的穴口,慢慢做著擴張。

  儘管不是第一次面對,李玄仍覺得有些窘迫,於是用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你若當真對我有意,又怎地會對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慕容必謙一怔,聽他的話說得淡然,便放心了許多,輕笑道:「你自己後宮三千,怎麼還有立場在意別人是否花心?」

  李玄面色微微一白,毫無說服力地回道:「朕……朕自然與別人不同。」在和嬪妃們相處時,嬪妃們雖然爭寵,但也只不過因為他是皇帝,是宮中權勢最高者。

  但一個俊美男子出現,而他又刻意放縱宮人對這個男子的青睞,還能將全副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已所剩不多。所有人都深信君王無心,自然也不會有人把感情放在他身上。

  他看待自己也便如種馬一般,不會對她們有過多感情。而這種憋屈的感覺,又如何對慕容必謙言說?

  所有人都只會從自己的角度看待問題,縱是偶爾為別人設身處地想過,已是難得的體貼。

  「有什麼不同?就因為你是皇帝,所以整個後宮都是你的,不容別人覬覦,是不是?」黃龍主倒並不生氣,手指在他的甬穴中攪動著,忽地在一個熟悉的地方用指腹按壓了一下,幾乎是立時聽到了對方的喘息聲。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李玄閉了閉眼。

  在他可見的範圍內,他還是不願意這個人一邊和自己上床,一邊對別人投以滿含情慾的目光。

  「你這個理由不錯,我接受了。」慕容必謙輕笑道,「如若有一天,我也坐擁三千佳麗,你也不要置喙才好。」

  「只要有這麼一天,我還記得今日之約的話,我會辦到。」李玄自然不會相信慕容必謙有這麼一天,如果真的有的話,恐怕是來生了。但即使如此,他也會儘量接受對方的難處。此時聽到他言下之意,竟似答允自己不與宮人牽扯,心登時一鬆。

  慕容必謙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李玄看著他的笑顏,心中雖覺怪異,但此時慕容必謙握著自己堅挺的性器,往他後庭的密穴挺身而入。

  鈍痛感傳來,他皺緊了眉,強忍著下身的不適,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進入得更深。

  慕容必謙自然看出他的緊張,手指輕撫他的眉心,像是要將之撫平:「陛下不要總是皺眉,皺得多了,這裡會深陷,面容就會顯得越來越嚴厲。」

  李玄的面龐終於舒展開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可是下體的腫脹充盈感讓他無法完全應付慕容必謙的問題,一句話說得氣息不穩:「你年紀……輕輕,偏有這許多計較。」

  「我是說真的,陛下今年二十七、八了吧?正是巔峰轉為頹勢的年紀,若是不好好保養,很快就有魚尾紋了。何況還要應付後宮。」

  李玄輕笑了一聲。他應付後宮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先前擔心王家,所以只挑了母家在四品以上的妃嬪來侍寢,一旦有了龍子的嬪妃,他便不再翻她們的牌子,自然也是為了平衡後宮勢力。恐怕沒有一個君王會像他這樣事事小心,連自身慾望都摒棄了,哪裡還會在乎相貌是否蒼老?

  此時慕容必謙已開始抽動在他身體裡的肉棒,硬物被柔軟的肉壁包裹著,拖曳起來都像被黏滯了一般,讓慕容必謙更是快活,恨不能狠狠抽插個百十遍。

  這具身體雖然不是他最滿意,但卻偏偏讓他無法放下,也不知是甚麼原因。二十七在龍宮島上或許還算華年,但在島外卻早就過了遴選弟子的年紀。

  等到李玄眼角長出皺紋,他肯定沒興趣再和他上床了,到時李玄夜夜都做春夢,又上了年紀,恐怕真的活不了多久。

  他頓了一頓,說道:「為了陛下能長享極樂,我們以後能長久廝守,還請陛下隨微臣修習一套武功心法。」

  李玄看他說得認真,心中好笑,正想回絕,慕容必謙的手指輕搭在他的下腹處,登時一道熱氣從肚臍下三寸的地方傳來,讓他下體所受的刺激更甚,渾身一個激靈,幾乎便要將體液射了出來。慕容必謙卻搶先一步,握住他的前端,用自己的一字巾紮緊。

  「陛下要記得功法運行的步驟,每次交合時都順著經脈運行,女子修行可以斬赤龍,男子修行便可養精血……」

  他用指尖滑過李玄的小腹胸口,注入一道道內力,在李玄經脈中運行著,最讓李玄受不了的是,他的下體還在緩緩抽送。

  當慕容必謙的指尖劃過他的乳首,他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竟是射了出來。

  「才運行到一半你就忍不住了麼?」慕容必謙忍不住搖頭,「你身體真是太虛了,上次讓你多練練外功,你也沒放在心上,是不是?」

  他每日忙於政事,又不會出宮涉險,怎麼會花時間在練武上。此時被慕容必謙數落,不由面頰通紅:「大約是我許久未曾臨幸嬪妃之故……」

  「那也不該是早洩的理由。」慕容必謙搖了搖頭。

  被這兩字評語,李玄不由得有些灰心,竟覺得十分對不起慕容必謙的一番好意:「我以後必定抽時間練武就是了。」

  後庭處還插著慕容必謙的硬物,他說話都是有氣無力,只能看著慕容必謙將巾帕綁得更緊,那根可憐的小東西被緊緊束縛住,讓他感到有絲疼痛傳來,卻是不敢呻吟。

  慕容必謙一言不發,抬起他的腰抽插了好一陣。快感不斷湧上,身前的性器卻是無法勃起,他心知慕容必謙定是生氣,也不敢出言讓他慢些。

  開始時他忍不住張口喘氣,但到後來已忍不住驚呼出聲。

  「慢些……必謙……朕,我受不住了……」

  慕容必謙面沉如水:「不聽話是不是該罰?」

  「該罰……」他認命地承受慕容必謙的衝刺,只覺得自己定是身體變差,才會連這點性事都承受不了,慕容必謙就是故意要折騰他,他也只好認了。

  「好,你說的。」慕容必謙扣緊他的腰,終於將自身精液完全傾注入他的身體裡。

  李玄只覺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折斷了,只能按著腰,不敢吭聲,等著慕容必謙消氣。下體的濁液不斷順著甬穴吐出,穴口仍然在不自覺地一張一合,像是捨不得那粗大的性器,身體竟然感到一種奇特的空虛。

  慕容必謙穿了衣裳便將他扔在床上,轉身離去。

  他心知惹怒了慕容必謙,想叫他站住,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必謙也是為了他好。

  想到此處,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甜意。

  或許真的如必謙所說,二十七歲以後身體便是從巔峰轉下,所以只不過是些許情事,他便覺得身體的負荷極大。不過在三年前的第一次歡愛時卻比現在淒慘得多……

  難道是因為三年前是他的初次?

  這個理由他從未在書上見過,即使是皇宮中私藏的春宮圖,也不會描述這些細節。倒是史書中說了不少佞幸,大多是色衰愛弛,沒有好下場。他待必謙自然不會如此,可是必謙和他的關係,卻又並不是皇帝和男寵之間這麼簡單。

  還在思索之時,便看到必謙去而複返。

  李玄不由得露出歡喜之色:「你回來了?」

  不知何時起,這個翩翩郎君就能牽動他的一喜一怒,讓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淡然。

  慕容必謙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走到他面前:「你剛才不是說任罰的麼?所以我去取了些東西。」

  原來剛才的狂熱情慾竟然還不是懲罰?

  李玄一怔,心中不知怎地有些惴惴不安:「是什麼?」

  慕容必謙揭開盒子,裡面卻是一段兒臂粗細,三寸多長,如白蠟狀的物事,比白蠟要有幾分光澤,但比玉又少幾分通透。

  「這是海中所得的一種奇特的玉珊瑚,原本是白色,但若接觸過稍高的溫度後,再碰觸空氣,就會變為黃色,所以只能用一次。」慕容必謙平淡地道,「把它塞到你後庭,明天戴著去上朝,不許私自取出來。」

  李玄一聽,知道慕容必謙特地告訴自己這玉珊瑚只能使用一次,就是禁止自己取出來。若是強行要取,慕容必謙必然會知道,到時他還要想出什麼方法來對付自己,不由得眉心發脹:「一定要用麼?我以後照你的話去做就是,這……這東西也太大了些。」

  慕容必謙露出幾分笑意:「還不如我的大,能適應我的話,也一定能適應它的。你第一次用這個東西,或許會有些不慣,明天你下了早朝,我便在寢宮等你。」

  意思是他要親眼看著玉珊瑚變色了。

  李玄看了看天色,現在只不過四更天,早朝過後都快到午時了,即使朝臣無事稟報,也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才能早朝結束。

  「能不能換種方式?若是被朝臣看到了,我還有何面目為君?」

  慕容必謙神色頗為不悅:「不是說君無戲言的麼,難道陛下要騙微臣?」

  當李玄要和他平等相交時,他卻適時地擺出了君臣之道,令李玄頗為無奈。

  慕容必謙又柔聲勸道:「陛下,你性事上經受不住刺激,正是要好好調理一番。我已將經脈圖繪出,稍後和陛下好好說說怎麼運功,陛下費些心思,以後我們才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長長久久這四個字打動了李玄。想要伴在他身邊的人很多,但都居心不純,不是同道中人。而這種相親相近的感覺讓他食髓知味,竟是不想拒絕慕容必謙。

  「好吧,明日你定要在寢宮中等我,不然我就不等你了。」

  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李玄終於妥協。

  慕容必謙露出欣慰的笑意,戴了一雙素白手套,才捏起白珊瑚的一端,往他後庭放入。

  密穴還未完全合攏,又被輕輕啟開,卻已是又紅又腫。

  待白珊瑚將要完全進入後,慕容必謙捏開了珊瑚尾部,其中竟然藏有機關,掉下了一條流蘇,想必是預防他身體被折騰得虛弱無力,無法排出白珊瑚,便可借助流蘇輕輕拉扯。

  慕容必謙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段絲帶,繫住了他前端垂軟的性器尾部,兩個小球也被纏繞束縛著,幾乎無法勃起的狀態。

  他不解地看著慕容必謙,慕容必謙已道:「怕你不慎洩得太多,傷了身體,所以只好委屈它了。我出門匆忙,帶的東西不多,只能勉強如此,卻是不能完全防止陛下洩了陽氣。所以還請陛下自製一些,不要穿褲子了。」

  不穿褲子還叫自製?

  李玄目光稍稍抬起看他,卻見他從容道:「怕陛下忍不住,所以不穿褲子的話,精水難免會落到地上,被人看到。陛下想到這一層,便會自控一些了。」

  李玄支撐著坐起,只覺得內壁中的那玉珊瑚狀的東西十分柔滑,重量也介於白蠟和玉石之間,坐臥時摩擦到敏感之處,冰涼之中偏偏又能攪動他的慾望,讓他冷汗涔涔。他此時心思已亂,分不清慕容必謙說的是真話還是胡扯。

  慕容必謙拿了經脈圖給他看,一一指出運功要點。

  那圖上只畫了一個赤裸男子,上面標著穴道和細小的線。

  這是龍宮島的弟子們修行的雙修功法,不但交媾時能運行,平時勤練也有駐顏之效。只不過」雙修」云云,必定刺激皇帝內心敏感之處,免不了要懷疑到他的身份,所以他只說是養生功法。

  他給李玄解說,照著先前的方法用手指輕輕按著李玄身上穴道,李玄只覺得被他摸到的地方又軟又癢,身體中熱血奔流,齊齊向下身湧去,縱是被絲帶綁住,慾望也逐漸開始抬頭。

  他不由得按住了慕容必謙的手,嗓音微顫地道:「必謙,不必再教,我……」

  慕容必謙也看出他有了反應,也沒再多言,反倒關切地讓他多注意身體,不要只顧著一時快活。

  李玄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快要早朝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慕容必謙極是認真地道:「既然快要早朝了,請讓微臣幫陛下更衣。」

  李玄推拒不得,只好答應,讓他取了衣袍,給自己穿上。

  那白珊瑚初初進入,還不覺得怎樣,畢竟還不及慕容必謙的性器那麼粗大,但放得久了,又有自身重量,竟是不斷地想要滑下來,只能絞緊內穴,以免掉落,難度自然又高上許多。

  穿了衣衫,已覺得氣喘吁吁,雙腿虛軟無力,只能扶著慕容必謙的手。好在不用穿褲子,否則他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到必謙臉上雖然沒有厭煩的神色,但沒了那種從容的微笑,於是勸道:「你回去吧歇歇吧,束髮梳頭這種小事我讓他們來做就行。」

  慕容必謙這次倒是答應得十分爽快,並說定會回來等他,便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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