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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小娘子》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他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常管事做事向來周到,阿福和常軒剛回到他們的小院子裡沒幾天,常管事就已經幫他們找好了一處宅子。這宅子是以前一個糧商的別院,後來那糧商出了事,院子一直空置,如今被常管事盤過來了。常軒過去看了看,很是滿意,沒幾天就準備著搬過去了。

  阿福到那邊新院子看過,只見這是二進的宅院,青石板砌的整齊,院子角落還有花圃,看上去倒也舒適別緻。院子前面幾間可以會客或者它用,後面的有五六間,足夠他們小夫妻用了。

  阿福進去的時候,常軒早已找了人收拾妥當,搬家這天又叫了布莊的人過來幫忙。於是不過半天功夫,他們就在新院子安置妥當了。阿福如今是這麼打算的,他們小夫妻住一間,給常管事留下一間,另外找一個丫頭過來幫手,到時候和細雲住一間;以後請一個嬤嬤來幫忙帶孩子單獨一間,剩下的一間就留著,備不住哪天有個什麼事可以派上用場。

  阿福在這邊打算得挺好,那邊常軒已經在外面物色合適的嬤嬤和丫鬟了。以前這種事都是常管事幫著的,可是如今常管事說自己就不替他們小兩口閒操心了,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常軒一時之間也沒處去找可信的人,後來便乾脆托了岳娘子找一個嬤嬤,又在自己繡坊裡尋覓了一個可靠老實的丫頭過來暫時幫忙。

  等一切妥當的時候,差不多也是臘月,眼看著又要過年了。此時正好常安百天,府裡的管家娘子起哄要過來一起喝小傢伙的百天酒。若說以前,常軒這兒子自然是沒這麼受大家器重,可是如今不同了,如今這常安的名字可是太后賜下來的,小傢伙脖子上掛著的銀項圈還是太后親自賞賜下來的呢。當時太后說,男不戴金女不戴銀,於是就命賜了個銀項圈,又讓人在上面刻上了常安的名字。

  也因為這個由頭,常安百歲那天,阿福特意抱著常安進去見了老夫人和二少奶奶,謝了恩,又得了打賞,這才重新抱著出來。回來時家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把個院子圍得團團轉。

  阿福院子裡這幾個人自然是忙不過來的,不得已只好又請岳娘子過來幫忙。岳娘子關了店面帶了夥計一起幫著收拾。

  一群人圍著炕頭上的小常安說笑。此時常安百天,模樣已經舒展開來。眾人見小傢伙虎頭虎腦的,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大家一逗他就笑,笑起來眉眼彎彎,真是好看,紛紛誇讚。又有人提起那脖子上的銀項圈,說是有了這東西,以後的前程是不用愁了。

  阿福聽著別人誇讚的話語,心裡自然是歡喜,不過說起什麼前程,她心裡卻是平添了幾分擔憂。她今日去見二少奶奶,只見二少奶奶依然是神情低落,她沒敢多問。其實她另外找人打聽過,知道當今太后身子大不如前,聽說是一直吃著藥卻不見好。

  吃過飯後,大家差不多都散了,常軒在外面帶著兩個夥計清點各色禮品並收拾桌凳殘局。阿福見一旁的迎春一直低頭不說話,待到眾人要走,她卻推說有事留了下來。阿福就猜著迎春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便讓孫嬤嬤將常安抱出去,自己和迎春說話。

  常安雖然還小,但好像已經能記得自己娘親了。此時被孫嬤嬤抱出去,他仰著臉兒小手胡亂抓著,大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娘,那意思是你怎麼不要我了。

  這倒是看的迎春和阿福都笑了,迎春羨慕地說:「這小孩子真是惹人疼。」

  阿福起來收拾了下炕上的被褥,招待迎春坐下,又端來了瓜子榛子等物放在一旁,這才笑著說:「小孩子嘛,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

  迎春低頭想了下,卻歎息了道:「我那孩子幾個月的時候,我沒那麼多時間看他,都是讓他一個人躺家裡。有時候我抽時間看他,發現或者早尿了,或者餓得哇哇直哭呢。後來稍微大一些,每日都是被我背著出去混在馬廄裡。我割草他就抓我的衣服,我餵馬他就瞪著眼睛看,我清掃馬廄,他就在一旁抓了馬糞玩。」

  說完她苦笑了聲:「那時候孩子真是受了苦!」

  阿福見她提起這個,只好打岔說:「你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你家男人如今在二老爺面前有了臉面,他就算是不顧家,可孩子到底是他親生的娃,這日子將來也過不差的。」

  誰知不提這個便罷,一提這個迎春是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她紅了眼睛,抬頭看了眼阿福說:「阿福,說起這個,我倒是有件事要求你呢。」

  阿福想著她應該是有事相求,但以為無非是銀錢上的事罷了,便道:「咱們都是姐妹,說什麼求不求呢,你但說便是。」

  如今常軒在外面布莊主事,年底都是有分紅的。布莊繡坊生意這麼好,分紅自然少不了,阿福早已不愁銀子用。其實今日林嬤嬤過來,她還特意送了林嬤嬤一封銀子並許多糕點補品呢。

  迎春見阿福說得痛快,當下面上有些難色,不過還是艱澀地開口說:「阿福,我家那男人如今得罪了二老爺,被趕出來二房。他如今也不願意在馬廄裡挑馬替糞,弄得個上不上下不下呢。」

  阿福一聽這個,心裡頓時皺了下眉頭,詫異地問:「不是說二老爺很是欣賞他嗎,怎麼如今弄得這麼下場?」

  迎春猶豫了半響,終於說:「我也不知道。」

  阿福從旁看她臉色,看出她必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好啟齒罷了。其實她是想幫迎春的,可是這怎麼也關係到府裡的人,如今常軒和自己雖然受主子寵愛,可到底是出來另外過活的,進府裡去要人還是要求主子給個臉面的。

  再者了,阿福對迎春這個男人也是知道一二,其他不說,光是這男人剛有些前途便對迎春母子不管不顧,這就足以讓阿福對他心生厭惡,更遑論讓常軒舍下臉面將這個男人要出來了。

  迎春從旁見阿福低頭不語,知道她為難,當下忙道:「我也就是隨口提提,你若覺得為難,那我也沒法強求。」

  阿福聽到這話,抬眸問道:「他之前對你母子冷情,如今他落魄了,怎麼倒是讓你來找我了?」

  迎春臉上泛紅,眸子裡漸漸帶了淒涼,尷尬地說:「無論怎麼著,他都是我孩子的爹啊,我總不能看著他不管。」

  阿福聞聽,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這事怕是不好辦,不過我還是和常軒說說,盡力而為吧。」

  迎春聽到此,自然是千恩萬謝,又說如果事成定然拉了自家那男人過來登門拜謝,然後才離開。

  ***

  晚間常軒回到房裡,阿福和他提起這件事,誰知阿福剛提了一半,常軒就挑著眉說:「你該不會說得那個養馬的嚴興吧?」

  嚴興正是迎春男人的名字。

  阿福點頭:「你若看著方便,就隨口說上幾句,好歹幫他一把便是;若是為難,也就算了。」其實阿福從心裡不覺得那個男人值得幫,不過是看著迎春開了這個口,不忍拒絕罷了。

  誰知常軒卻一屁股坐在炕上,俊秀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團,冷眼看著阿福說:「你怎麼竟然要幫他呢?」

  阿福一怔,不明白常軒為何這樣,只好說起迎春這一茬來。

  常軒這才表情稍緩:「既然如此,以後這件事再也不提了。」

  阿福不明白了,上前幫常軒捶背,邊捶邊道:「為什麼不准再提?」她是不明白啊,怎麼常軒一聽嚴興的名字就不高興呢?

  常軒忙碌了一天,此時被自家娘子錘著背,當下舒服得很,便瞇著眸子如同貓一般,不過嘴裡還是冷著聲音說:「這個人啊,真不是個東西,以後可要遠著他些。」

  他這一說,阿福大為奇怪,背也不捶了,膩歪到常軒懷裡要他說。常軒開始還故意不說,後來禁不住自家娘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只好繃著臉說:「這個人和那個二老爺曾經看對了眼,這就讓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點頭說:「確實是,王八對綠豆,想來這兩個人都差不多。」

  常軒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繼續說:「我聽說如今二老爺身邊的那個什麼小妾前些日子懷上一個。」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

  誰知常軒拉過阿福來,大手伸到她前面懷裡去,捉住了一處躍動輕輕揉搓,嘴裡冷笑了聲說:「那二老爺這些年身子早搗騰虛了,他這麼大年紀,哪裡能種下兒子來?」

  阿福一聽這個,頓時怔住,良久才詫異地道:「難不成?」

  難不成那嚴興竟然和二老爺的小妾吟秋勾搭上了?

  常軒自然明白阿福已經猜到,大手一提將阿福抱起放倒在炕上,邊解開她的衣襟以便讓自己的手更深入,一邊道:「那個女人為了能多生幾個娃,真是費勁了心計,竟然勾搭了小廝嚴興。你在外面自然不知道,但府裡已經有傳聞,懷疑說二老爺的那個娃根本不是他的種。也就是這件事沒坐實,要不然這個嚴興估計是連命都沒有了。你竟然還要我去給他說情,傻子才去呢!」

  阿福此時尚未反應過來,任憑常軒將自己剝光脫光,她卻依然在想迎春的事,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迎春提起吟秋咬牙切齒的樣子,想來迎春早已知道這件事了?

  常軒解開了衣襟,釋放了那兩處誘人的彈跳,看著那在空氣中因為微微顫動而蕩漾出的迷人乳波。他眸子裡的顏色變深了,喘息也急了,猛地一下埋首在那高高俏立的兩粒紅葡萄上,狠狠吸了一口。阿福被他這樣一吸,頓時身子一軟,彷彿被抽去了力道一般,也就是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常軒看著癱軟在身下任憑自己恣意擺弄的女人,居高臨下地騎坐著,一手抓住一團根本無法掌握的軟膩,粗礪的指頭便稍一用力,就這麼捏住了她那如雪地紅梅般綻放的紅豆擠壓並旋轉,直弄得阿福發出一聲聲嬌弱的喘息聲。常軒越發滿意,眸子裡含笑俯視著自己女人說:「大晚上的,你不好生伺候自己的男人,怎麼小腦袋裡盡想著其他男人的事兒?」

  阿福聽到這話,緋紅飛上臉頰,輕推了他把,軟軟地嗔道:「輕一點,你個壞人!我何曾想過其他男人!」這話自然是毫無威脅力,特別是她這麼一動就惹得那兩處峰巒蕩漾出動人的波來,於是看在男人這簡直是扭著身子的誘惑了。

  常軒此時迅速地脫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騎上了阿福,兩手重新抓住那兩團白膩雪滑,故作狠狠地道:「那個二老爺算是什麼東西,他就是個沒種的玩意兒,哪裡比得上我常軒半分!」

  阿福知道他心裡對當年的事一直不滿,可是二老爺到底是主子,只好道:「人家好歹是個爺,你在外面說話注意著點,可不要胡亂說了什麼話被人抓了把柄去啊。」

  其實別說如今常軒做事比起頭幾年穩重了許多,就是當初他還是個毛躁小伙子時,因為一直跟著三少爺,又有自己老爹常管事的耳濡目染,平時做事也是有些分寸的,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說出什麼話來。不過如今他熱炕頭暖被窩,騎著自己那個任憑自己馳騁的娘子他便有些忘形,乾脆俯首到阿福耳邊,低聲道:「他估計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溫熱的氣息,那曖昧的聲調,阿福臉唰地紅了。

  可是常軒卻繼續說:「怎麼,你不信?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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