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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小娘子》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豐盛的紅燒肉

  常軒湊到阿福耳邊輕蔑低啞地說:「他估計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阿福此時早已被剝得如同綿羊,豐潤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紅緞面的被子裡,烏黑的秀髮散落一旁。她聽到這話,頓時臉頰飛上了醉人的酡紅,簡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則是嬌嗔地看了常軒一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可是此話軟綿綿的,透著醉人的媚意,哪裡像是埋怨,倒像是對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軒見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樣子,胸口一蕩,喘息急促起來,真是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啃一口。不過他倒是強自忍下了,眸子裡閃爍著惡作劇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脹頂著阿福那處柔軟,居高臨下的威脅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這物,定也要弄得你欲生欲死。」

  阿福看常軒這個樣子,知道他今日事勢在必得了。自從她生完孩子後,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這上面禁了許久,於是這段日子簡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罷休。偏偏今日這常軒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幾分醉意後,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時的阿福被這個帶了幾分酒意的男人這樣頂著,也別無他法,當下仰著臉兒散著頭髮,眸子裡含著點點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搖頭哀求說:「罷了,今日你既要弄,還是快些吧,別又想什麼新花樣折騰我。」

  常軒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她,事實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風得意時,但凡是府裡的一個人誰不敬他幾分?今日他滿腹得意興奮異常,回到被窩裡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馳騁一番的。

  當下他放開阿福的兩團誘人的嬌軟,粗糲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個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兒分開。阿福一聲低叫,羞得兩手摀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猶如上好羊脂玉,偏偏這羊脂玉還在關鍵之處透著嬌嫩的粉澤,常軒灼熱的目光打量半響,最後大手終於覆上她的小腹。他低頭用一種研究的神色看著那裡,又拿手比劃了一番,彷彿在想像著這裡曾經住著自己的孩子,最後他低啞地喃了聲:「今日我要再在這裡種下一個娃,要一個女娃。」

  阿福捂著臉,嬌聲催道:「你要種便種,幹嘛還摸來摸去。」要知道他們夫妻日久,對於這床第之事也放得開了,反正無非是進來出去再噴點東西流點水,可是若是光著身子看來看去,總是有些臉紅。而此時阿福上身毫無遮掩,偌大兩個飽滿晃來晃去彷彿邀人上來抓一把般,而下邊只穿了褻褲,偏偏那褻褲是暗紅色薄紗的,根本擋不住什麼的,一眼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草淒迷下面的幽洞。

  常軒的眸子顏色更深,他打量著那處唇兒,彷彿著迷一般低下頭湊了上去。

  阿福知道他要做什麼,常軒這人平日慣能服低做小,這種事兒也做過幾次。阿福平時覺得羞,總是半推半拒,但其實心裡明白,這事做到妙處,比起那用熾熱直接猛力耕種更有一番滋味,當下隨手拿了一個帕子遮住臉,只當什麼都沒看到,任憑他去弄自己便是了……(省略)

  阿福倒是沒想到他今日如此狠心,竟然吸得自己有刺痛之感,可是她也明白依照這個男人的虎狼之勢,他是斷斷不會繞過自己的,當下只能兩手胡亂抓住旁邊的被角,壓抑著幾乎從口中發出的呻吟聲。

  常軒狠狠親了一番,終究不過癮,於是猛地將那薄紗掀開。薄紗因為沾了阿福的水兒,早已黏貼在她下身的花瓣上,此時冒然揭開,眼瞅著那濕透的紗兒和白嫩的肌膚分開,又是一番旖旎情景,紅的嫵媚白的嬌嫩,看得常軒幾乎捨不得移開眼兒……(省略)

  這可苦了阿福,阿福只覺得下面發癢,被撩撥得身子發顫,兩手胡亂抓住常軒的黑髮揪扯,可是她又不知道揪扯了常軒又有什麼用。她想讓常軒離開自己,可是又捨不得,彷彿自己被那靈活的舌頭弄得飄到了半空中,升不得天落不得天,她緊閉了雙眸拚命地搖晃著臻首,半響之後她終於受不住,啜泣著求饒道:「常軒,你趕緊給我吧……」

  常軒從她的兩腿間抬起首來,兩眼熾熱地盯著阿福,啞聲問:「你要什麼?」

  阿福軟軟地躺在已經潮濕的床榻上,嗚咽著求道:「趕緊弄吧……」

  常軒今日卻是非常狠心,他一口否決:「不行,我要先讓你嘗嘗其他滋味!」說著重新俯首下去。

  這一次他使盡了渾身解數來弄自己的小娘子,不過片刻,阿福便猛地身子一僵,身下的唇兒瞬間傾瀉出瑩亮的水兒,接著她整個人陣陣顫抖戰慄,身下水兒陣陣,幾乎打濕了被褥,當然也濡濕了常軒的唇舌。

  阿福正半瞇著眸子喘著氣兒躺在炕上,可是誰知道常軒根本沒打算放過他……

  阿福未曾防備,小口倒吸一口涼氣,小洞兒感到一陣粗糲的痛感,幸好剛剛來過,水兒充足,嬌嫩舒展,才不會感到特別的痛。

  常軒一隻大手握住她因為身子顫抖而蕩漾著的一隻柔軟,另一隻手則是用了一根中指在她體內抽XX。那甬道內因為之前的滋潤過多而濕潤柔軟,常軒粗糲的手指進出順暢,於是他乾脆加快了速度猛力來回。他低頭看著那唇口的嬌嫩花瓣緊緊夾著自己的手指頭,看著那嬌嫩因為自己劇烈的進出而被迫不斷地張合,忍不住啞聲問道:「阿福,你感覺怎麼樣?」

  回答他的是阿福醉人的低哼聲,手指頭伸進去自然和唇舌在外面挑逗不一樣的。那根手指頭雖不如常軒的磨人之物,但貴在靈活迅速,阿福下意識緊夾著雙腿,將那根磨人的手指頭夾在兩條白生生的腿縫間,扭動著腰肢輕輕摩擦。就在這摩擦中,酥麻的快意之感一波波襲向阿福,阿福張開紅潤的唇兒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吟聲,快意之感讓她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常軒見到阿福這般姿態,又聽著耳邊那如小貓般的啜泣聲,心裡自然是頗為得意,當下他心裡一動,又加了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強迫那洞口兒撐開來,試探著往裡面進去。阿福覺得略痛,忍不住擺著腰兒掙扎,可是常軒卻捏住她的俏生生挺立的粉尖兒,低聲命道:「乖,別動!」

  說著這話間,兩根手指頭已經到了最能觸及得最裡面,當下在濕潤的軟泥中輕快地來回運動,不多時就將阿福送到了九霄雲外。

  可憐的阿福就在這因為快意而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時,忽感到那手指頭退出了,她正在收縮中感受著,忽然又有東西就這麼擠了進來。阿福嚇得趕緊搖頭,拚命推拒:「不要啦,受不了啦……」此時此刻,她正是最美妙的時候,再多一分便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常軒卻不會放過她,不但不放過,他還仗著阿福那裡早已濕軟成一灘泥而猛地直接頂入最深處,惹得阿福話沒說完便倒吸了口氣。

  常軒乾脆將阿福整個抱起,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後頸,唇舌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櫻桃小口,堅實的胸膛磨蹭著她兩團讓他一輩子都放不下的團團圓潤,而身子則是賣力地進入,在那緊致濕滑的小口兒中進行著自己無盡的征途。

  阿福啜泣,阿福不幹,可是阿福逃不過,阿福只能將腦袋依靠在他胸膛上,兩手無力地捶打著他:「壞人!」這聲壞人軟膩膩的,彷彿在求著人家可以更壞一點,更猛一點。這綿軟甜膩的聲音讓任何一個男人聽到,估計不是壞人都能變身為壞人,立馬褪下褲子提槍上陣將她狠狠地擺弄一番。

  「阿福,你說你當日若是真嫁了那二老爺,保不準今日是怎麼受罪呢,肯定連我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你說是不是?」常軒粗喘著氣說話,同時蠻橫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那勢頭彷彿要將阿福撞穿一般。

  阿福聽著那「啪啪的」的水漬聲,臉兒早已紅透,又聽到他這話語,更是羞得無言以對,只好胡亂啜泣道:「怎麼又提那人……你這小心眼……」

  常軒卻不依不饒,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身下越發賣力,口中還道:「就是那個什麼大少爺,他有我好嗎?他一沒我大二沒我壯,估計伺候不了你幾下就不行了。」

  阿福聽著這話真是有些過了,恨不得抬起拳頭捶這個男人幾下,可是沒辦法啊,男人那比劍還硬的……,當下她眸子裡含著淚珠兒,咬著嬌嫩的唇兒,很是賭氣地挺起胸來揚起頸子,讓自己那兩團飽滿的嬌物磨蹭著常軒的胸膛。讓你再這樣亂說,就不信這樣還堵不住你的嘴。

  常軒這下子是真說不出什麼來了,他在狂猛急速中凝視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只見她半瞇的眸子裡醉人的星光點點,雙頰上彷彿塗抹了天底下最動人的胭脂般。她如雲的黑髮披散在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上,在自己強猛的衝撞中整個豐潤的身子蕩漾出絕世動人的媚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得過自己的阿福。她們沒有阿福的飽滿豐潤,所以不會有這樣的柔軟和成熟;她們沒有阿福的雪白紅潤,所以沒有這樣的嬌媚和甜美。當然了,常軒也不會用自己堅實的虎腰去如此侍弄除了阿福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所以她們也不會有阿福這般風中搖曳的媚人姿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了這個動人的小娘子,他的狂猛他的精氣他的堅硬。他甚至在這狂抽狠插中想起了一個傳說,關於一個絕色的鬼怪引誘了一個書生,那個書生幾度春風後便被吸乾了精血的傳說。

  可是如今的常軒覺得,若自己的小娘子是一個精怪,即使被她吸乾了精血又能如何,反正一切一切都是要給她的……

  當一切狂風暴雨歸於平靜後,常軒躺在炕上,胸膛劇烈起伏著,上面有汗珠子在流淌。阿福則是癱軟地趴倒在常軒胸膛上喘著氣兒,手指頭無意識地劃過常軒的胸膛,倒是沾染上些許濕潤。

  常軒半瞇著眸子享受著殘留下的快意,拿手拍了拍自己娘子的圓潤的肩頭,如哄小狗般吩咐道:「拿個帕子給我擦擦。」

  阿福輕輕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勉強起身,從旁邊扯了一個汗巾給常軒:「給你。」

  常軒得了便宜,笑得露出白牙:「我剛才這不是出了大力氣嘛!」說著他挑眉笑道:「要不然下次你來動,我保準給你遞巾子擦汗毫不含糊。」

  阿福無奈,笑著捶了他一下,催他快點擦,自己還等著用呢。

  常軒趕緊三下五除二擦拭了自己的身子,擦完了看看旁邊軟得猶如麵條一般的阿福,乾脆一把將阿福拎過來,如同對待一隻小貓般上上下下胡亂擦了一番,這才隨手將巾子扔到一旁。

  兩個人重新躺下,蓋上被子,常軒的手照例伸過來摸著阿福的綿軟,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話。

  阿福想起剛才常軒竟然說什麼大少爺,如今回想起來真是又羞又氣:「以後可別亂說話了,都是多久前的事了。」

  常軒想想也是,便抱過來阿福笑著說:「我聽說那大少奶奶也有喜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侯府裡就要添丁。」

  阿福聽了,忍不住歎息:「希望這孩子能夠順利吧,可不要像二少奶奶那樣。」二少奶奶自從夭折了那孩子後,身子骨一直不行,且再也沒有傳過喜訊。

  夫妻兩個人說這話,常軒卻忽然說起來三少爺:「想當初我跟著他,雖名為主僕可也情同兄弟,但如今分開了,做的事不一樣,兩個人倒是走遠了。」

  阿福倒不曾想他忽然提起這個,便問怎麼了,常軒這才說起三少爺。卻原來三少爺如今也快要成親了,可是他卻在外面偷偷摸摸地置了一個別院,養了一個寡婦。

  阿福一聽吃驚不小,她之前只知道三少爺在外面勾欄裡和什麼什麼世子搶女人,怎麼如今又勾搭上了寡婦呢?

  常軒在外面做事,自然各路消息知道得多,於是和阿福說起,聽說那寡婦年輕貌美還帶著一個孩子,把個三少爺迷得跟什麼似的,家裡的老夫人和大老爺都氣得不輕。誰知道三少爺卻彷彿鐵了心,竟是乾脆連家都不回了,大老爺說是要派人把他轉回來家法處置,而二夫人則是在家裡整天哭。

  這事說完了,常軒躺在那裡摟著阿福感慨:「以前三少爺就喜歡沾花惹草,那時候還常常偷跑出去呢。」

  阿福拿手輕輕捏了一把他的胸膛,不滿地小聲說:「是啊,你還幫著他望風呢,果然是主僕,都是一樣的人!」

  她捏這一把常軒自然是不疼,可是阿福的不滿意他是感覺到了,便笑了下,溫聲哄著她說:「那都是以前了,那時還小不懂事,主子在外面尋花問柳的,咱就鞍前馬後伺候,跟著也看個熱鬧。那些溫香軟玉的事兒,哪裡都輪得到我這個下人呢,你可不許多心。」

  阿福想了想,笑道:「那如今你走出去也是人人誇讚的常大掌櫃了,我聽說外面那些做買賣的人都巴結著你呢。就連府裡那些旁支莫系的公子爺,見了你都不敢小看。如今這溫香軟玉溫柔鄉,總該有你的份了吧?」

  其實阿福說這話是有緣由的,如今常軒做生意,出去應酬結交在所難免,帶著酒氣回來也是有的。常軒聽了這話,摟起阿福,拍了拍她滑膩圓潤的肩:「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和三少爺可不一樣。」

  阿福其實也就是說說,心裡想想也明白常軒把整個精力都放在家裡,對自己也是疼寵有加,便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當晚夫妻兩人也不過是隨便提起三少爺,誰知第二日常軒剛回到家,便有人登門造訪,卻正是常軒之前伺候的主子三少爺。

  阿福連忙命丫鬟沏茶倒水,這邊常軒將三少爺請到上座,自己在下面陪著。三少爺坐定,阿福親自端了茶水上來,三少爺卻把目光打量了阿福一番。

  常軒輕「咳」了聲,三少爺這才回過神,看著阿福走出門去,竟然忍不住歎息說:「常軒,你如今這日子倒是過得自在。」

  常軒親自給三少爺奉上茶,這才裝傻笑了聲說:「三少爺,您這是打趣常軒呢,不過是湊合著過日子罷了。」

  三少爺卻挺嚴肅地搖了搖頭:「常軒,我那個沒過門的媳婦如果有你家阿福一半的標緻,我也不至於鬧成如這樣了。」

  常軒聽了,心裡有些不悅,事實他私心裡並不喜歡家裡幾個少爺說起自家娘子如何。若是他有足夠的能力,估計恨不得將娘子藏在深宅大院裡不讓任何人看見的上之前幾位少爺拿自己娘子打趣的時候他心裡就窩了火,只是沒辦法發作罷了。如今的他也只是勉強笑了下:「三少爺,咱們那沒過門的三少奶奶可是大家閨秀,哪裡是一般的粗鄙下人能夠比的呢。」

  三少爺愁眉深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常軒,咱們打小一塊兒長大,你應該明白我的,這輩子沒別的想法,就是尋一個如書上所說的絕代佳人相伴而已。如今那個彭家小姐,我偷偷看到過的,長的那個模樣,我都不忍心看。」

  常軒聽了,只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並不言語,三少爺評論自己未過門的娘子,他常軒自然插不上話。

  三少爺又歎了一口氣,將茶水放下:「常軒,其實你這個娘子原本只有六分姿色,可是就憑了那身段也能算作個八分姿色,你小子窮漢不知餓漢饑,哪裡明白我的苦。」

  常軒是不知道三少爺的苦,不過如今他是清楚他自己家心裡的怒意。聽了這話,常軒便差點將茶杯猛地放在桌子上,不過他還是忍下了,他有力的手指緊緊捏著茶杯,捏的手指發白。

  忍下氣的常軒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抬眸看向自己昔日的主人,淡淡地說:「三少爺,您今日來是?」

  他相信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昔日的主人不可能沒事拋下那個藏嬌金屋跑到自己家裡來和自己討論自家女人的身段問題!

  三少爺聽到這話,手重新摸上了茶杯,笑了聲,欲言又止。

  常軒斂眉看過去,只見三少爺握住茶杯的手修長白淨。其實這雙手他自然不陌生,眼前這個主子是他從小跟著的,這個主子平日無所事事,一群丫頭婆子侍候著,每日家連個手指甲都修整得像個女人。

  三少爺見常軒目光落到自己手上,卻誤以為他在看那茶水,乾笑了聲說:「常軒,如今你身份不同以往了,凡事也要講究著點,你這茶杯不過是街上買的吧,趕明兒我把我那裡珍藏的一套官窯裡出的青花茶杯給你用吧。」

  常軒不動聲色地笑了下:「三少爺,常軒如今雖然不跟著三少爺身邊侍候了,可還是昔日府裡那個常軒。三少爺也知道的,常軒粗鄙,不懂得那些高雅之物,平日家裡就算有人來往也不過是一些買賣人,有了好東西也白白糟蹋,不懂得欣賞的。」

  這一番話說的三少爺看了常軒半響,很是遺憾地搖頭說:「你說得也是,好東西到了你手裡也是糟蹋!」

  常軒嘿嘿笑了下,不再說什麼。

  三少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試探著開口:「常軒,我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的?」

  常軒點頭:「聽說了一些。」無非是三少爺養寡婦,寡婦愛花銷,偏偏府裡斷了三少爺的供給將三少爺掃地出門罷了。

  三少爺看了看常軒,他原本以為常軒會接下去問些什麼,他也好開口,可是誰知常軒根本不接,猶豫了番他只好繼續道:「如今我和家裡鬧翻了,一個人在外面過活,手頭有些緊。」

  三少爺停頓了下,試探著繼續道:「常軒你如今是個大掌櫃,掌管著繡坊,我聽說這繡坊今年進項著實不小,你如今手底下應該比較寬鬆吧?」

  常軒這才明白,敢情自家這位三少爺竟然是找到昔日的跟班小廝想要借銀子?當下他忽然覺得又好笑又滑稽,沉吟了下,頗是為難地道:「三少爺,以前常軒跟著你,你也對常軒照顧得很,按說你開了口,常軒肯定沒有回絕的道理。但只是常軒如今雖然經營著偌大一個鋪子,可那流水的銀子都不是常軒的,這都是要記賬的,常軒也不能幹那挪用公賬的事兒啊。」

  他說到這裡,臉色更加為難了:「三少爺,若是常軒真幹了這事給府裡知道,假公濟私,挪用公款,那可不是小事,怕是到時候不但常軒要受府裡的責罰,就是三少爺也是要牽連進來的啊……」語音拉長,常軒皺著眉頭苦著臉連連搖頭,看上去真得很難辦,很遺憾哪。

  三少爺聽到這話,頓時苦了臉:「常軒,你真沒辦法幫我嗎?」

  常軒皺眉沉思,最後終於說:「公帳是沒辦法了,若是三少爺不嫌棄,常軒這裡還有一些銀子,這還是我爹添補給我的,說是如今有了娃,過年花用不小,讓我平日不要太剋扣孩子的吃用,順便置辦些年貨。如今若是三少爺實在急用,就拿起救救急吧。」

  三少爺眼前一亮,忙問常軒:「那有多少?」

  常軒想了想,很是大方地說:「總有幾十兩吧。」

  這話一出,原本滿懷期待眼睛發亮的三少爺頓時洩了氣,眸子也暗了幾分,無可奈何地擺手說:「罷了罷了,幾十兩能頂得上什麼用!」

  他皺著眉,心裡的確很不高興,原本以為常軒能幫上忙,如今看來常軒外面風光,其實內裡也是個窮光蛋。這奴才到底是奴才,眼界小,沒辦法。

  常軒當下摸了摸鼻子,也非常抱歉的樣子,無奈只得繼續招待三少爺喝茶,可是三少爺哪裡喝得上,坐在那裡繼續愁眉不展。

  昔日的主僕對坐無言。

  許久,常軒忽然道:「其實,辦法倒是有一個,但若是府裡夫人老爺若是知道我給您出這麼個法子,怕是會要了我的命。」

  可是三少爺卻一時管不了那麼許多,激動的差點站起來,催促著常軒說:「有什麼好法,你倒是說說看!」

  常軒猶豫了下,這才吞吞吐吐地說:「我只是聽說前面巷子,有人專門放些銀貸給人周轉,但具體是怎麼回事,常軒倒是不知道了。」

  三少爺大喜,拉住常軒說:「常軒,你倒是說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常軒這次乾脆利索地搖頭:「常軒也就是偶爾聽人提起,按說這個都不應該在三少爺面前說的。本來嘛,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三少爺還是趕緊忘記得好,就當常軒什麼都沒說過就是了。」

  三少爺見常軒話說到這樣,剛才的激動勁過去,自己一想也明白過來。

  他坐在那裡皺著眉頭半響,最後終於彷彿下了決心:「那我自己回去打聽下,再想想辦法吧。」

  常軒見他這樣,也笑著打岔扯起其他話題,說起以前自己在少爺身邊伺候的種種事,三少爺卻無心聽,低著頭皺著眉想心事。常軒見狀,又吩咐丫鬟們準備晚餐,說是要請三少爺在這邊用膳,希望三少爺能賞臉。三少爺自然無心用膳,趕緊推說還有事呢,坐了沒一會兒就走了。

  常軒送到門口,望著三少爺在小巷裡走遠的背影,眉頭微微蹙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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