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204 逼供
唐安的體內又緊又熱,趙悒宣根本不捨得從裡面出來。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情愛原來是這麼讓人愉悅至極的事情。
「喂,你夠了吧!」唐安被折騰的全身無力,聲音更是因剛才的呻吟而變得無比嘶啞,他有氣無力的瞪了眼還賴在他身體裡面不肯出來的趙悒宣,「做完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不要!」趙悒宣很乾脆的拒絕,他雙手固定住唐安的腰,一個挺身再度開始新一輪的衝刺,「護法大人裡面實在是太舒服了。要是能夠一輩子呆在這裡面就好了。」
「嗚嗚啊…」聽著趙悒宣用如此天真的語調說著隱秘的話語,唐安英挺的臉漲得通紅,他的雙腿彎曲的被張開到極致。這恥辱的姿勢也讓唐安的身體更加的敏感,極致的快感令他暫時忘記了羞恥,口中呻吟著平日絕對不會說出口的淫蕩話語,「啊啊啊,太深了…唔唔唔,再,再用力一點。」
趙悒宣喜歡看著唐安陷入慾望之中忘我的表情,這讓他有種滿滿的成就感。在唐安大叫一聲,仰著頭快要迎來新一輪的高潮時,趙悒宣突然伸手抓住了唐安挺立的慾望端口,殘忍的不讓他射出來。
慾望無法宣洩的痛苦讓唐安不可抑制的留下的身理的淚水,他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掙開,可一切都只是徒勞。
「放,放開!」帶著哭腔的聲音沒有半點氣勢的命令著。
趙悒宣發出一陣愉悅的輕笑聲,他看著唐安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湧出了征服的慾望。想著像唐安這樣高大的男人,一邊被自己侵犯一邊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樣,他就興奮到連身體都在發抖。
趙悒宣空出的另一隻手撿起剛才隨手仍在一旁的髮帶,一圈一圈的將唐安已經漲成青紫的慾望綁緊,到最後甚至很有情趣的綁了個好看的蝴蝶結。
綁好之後,趙悒宣故意用手指彈了彈唐安那滾燙的慾望。
「唔唔啊…」受到刺激的唐安大聲呻吟著,原本還在眼中打轉的淚水瞬間又流了出來,被髮帶綁著的慾望處也有透明的液體流出。
好難受,好難受。
「趙悒宣…嗚嗚…」唐安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才能抓著趙悒宣的手,他眼中含著淚,嘴唇更是因為剛才的激吻變得紅腫不堪,心性高傲的他最終放棄了自尊開始像趙悒宣求助,「放…放開!讓我…讓我…嗚嗚嗚…」
「讓你什麼?」趙悒宣不緊不慢的繼續抽插著,神色優雅,很難想像他現在正做著最為淫靡的事情,「護法大人,您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混蛋!
唐安想要破口大罵,奈何有心無力。
他咬了咬唇,像是豁出去一般的開口,「讓我…讓我射!」
「哇。」在唐安說完後,趙悒宣突然發出一聲驚叫,他的視線火熱的盯著唐安不停有精液滲出的慾望,手指也絲毫沒有閒著的繼續蹂躪著唐安胸前漂亮的紅點,「護法大人,您真是超乎我想像的淫蕩啊!您瞧瞧您這裡,明明被綁著卻不停的流出淫液。還有您這下面的小嘴,它可是非常的貪心,一直緊咬著不讓我離開。」
故意說著敬語,只會更加的刺激著唐安的羞恥感。
「趙悒宣。」明明拚命壓抑著不讓自己再發出可恥的聲音,可才張口呻吟聲就不受控制的自己跑了出來,「唔啊,閉嘴,唔唔唔,別胡說八道。」
「才沒有胡說哦!」趙悒宣的氣息也逐漸變得紊亂,他加快了律動的速度,聲音也比剛才更加的嘶啞,「明明只被插後面護法大人就能射出來。」
唐安又羞又氣,可身體誠實的反應卻讓他無言以對。到最後他甚至說不出任何的話,只能發出呻吟聲。
「護法大人。」趙悒宣的聲音低沉到彷彿在唐安的耳邊響起,那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致命吸引力,「想射嗎?」
「嗚嗚嗚,讓我射。」
「可以哦!」這次趙悒宣倒是很爽快就答應了,「只要護法大人您叫我的名字,我就如您所願的讓您射。」
「名…名字?」唐安張著氤氳的雙眸,困惑的看著趙悒宣,那模樣看在趙悒宣眼中該死的迷人,「趙…嗚嗚嗚…趙…啊啊啊…悒…宣?」
「不對哦!」趙悒宣漂亮的食指點著唐安的唇,笑著引導道,「是悒宣。」
「悒宣。」腦袋一片空白的唐安只是重複著這兩個字。
趙悒宣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眼睛裡也是滿滿的笑意,「再叫一遍!」
「悒宣。」
「乖!」
「悒宣、悒宣、悒宣…」就像是上癮一樣,唐安遵從本能的一遍又一遍的叫著這個早就已經刻在自己心上的名字。
「護法大人。」趙悒宣解開綁著唐安慾望的髮帶,一個用力的挺入,兩人一起到達慾望的頂端。高潮過後,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趙悒宣頭埋在唐安的胸口,用一種令人心疼的語調低聲道,「已經離不開了,所以別背叛我!千萬不要背叛我,親愛的護法大人。」
唐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本來還想等身體恢復後好好教訓下趙悒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來。可聽到趙悒宣剛才的話之後,他突然就氣不起來了。
只有不停被背叛的人才會再還未背叛前就開始害怕被背叛。眼前的這個男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早就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此刻,趙悒宣卻很努力的想要去相信他。
這怎麼能不讓他興奮?
這怎麼能不讓他高興?
唐安抬起已經沒什麼力氣的手臂反抱住身體正輕微顫抖著的趙悒宣,嘶啞的聲音卻鏗鏘有力,「白癡,你又再說什麼蠢話?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好歹也要更相信我一些。」
趙悒宣抬起頭,神情複雜的看著唐安,眼底還是帶著幾分疑慮,「護法大人,您真的不會背叛我?」
唐安抓起趙悒宣的手將他放到自己胸前,再次保證道,「趙悒宣,你給老子聽仔細了。你要你不背叛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要是…」
「要是什麼?」
唐安的表情沈了沈,「要是我真的背叛你,你可以用最殘忍的手段報復我!!我絕無怨言!」
「這是你說的!」趙悒宣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他的手指慢慢的撫上唐安的臉,「護法大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若是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哼,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唐安自信滿滿道,然後他沒什麼好臉色的白了眼趙悒宣,「你是不是也該從我身上下來了。」
「不能讓我再多抱一會嗎?」退去戾氣後,趙悒宣又開始對著唐安撒嬌,「像這樣抱著護法大人非常的舒服。」
唐安心跳又漏掉了一拍,這傢伙還真的是總是不自覺的說著讓人心跳加速的話,
「如果你不想到時候外面那群人殺進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多抱一會。」唐安沒好氣的答道。
被唐安這麼一提醒,趙悒宣才想起這個城鎮的事情還沒解決。他拉過散落在旁的衣服,穿上之後就站起身,「護法大人,您就不用起來了。」
唐安停下穿衣的動作,奇怪的看著趙悒宣。
「你先好好休息,那群人我會對付!」趙悒宣解釋道,「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一定會從他口中套出你想要找的那個叫柳若寒的人的消息。」
「趙悒宣,你…」
「護法大人,我還是希望護法大人您能叫我的名字。」
「知道啦!」唐安彆扭的提高了聲音,「囉嗦死了。還有,你也別老是護法大人,護法大人的叫,我的名字是唐安。明明一早就告訴過你我的名字。」
「護法大人是想要我直呼您的名字嗎?」突然將頭靠過去,趙悒宣邪笑的看著唐安,「可是身為奴隸直呼您的名字真的可以嗎?」
趙悒宣突然的靠近讓唐安臉上又開始發熱,他不顧身體的疼痛,抬起拳頭就朝著趙悒宣的俊臉揮過去,卻被趙悒宣抓個正著,趙悒宣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我叫你叫你就叫,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是,是!」趙悒宣溫柔的吻了吻唐安的手背,「那我先去解決外面的麻煩。唐安,你好好休息,等著我回來!」
「悒宣!」唐安再度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趙悒宣,「他們中了我的毒暫時還不會醒來,解藥就在我袖間的別帶裡,綠色的那個瓷瓶就是。」
「嗯。」
趙悒宣照著唐安說的找出解藥,正要離開卻看到唐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事嗎?」他問道。
「你會殺他們嗎?」唐安猶豫了片刻,最終問出口。
那些人死不足惜,但唐安並不想趙悒宣雙手沾上血腥。
「誰知道!」趙悒宣的臉色冷了冷,但也僅是一瞬間,「既然是殺手,早就已經有了被殺的覺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說罷,趙悒宣就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的瞬間,趙悒宣立刻就變得面無表情。等他走到那群黑衣人面前時,他的眼底就只剩下一片冷漠。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眼這群倒下的黑衣人,最後將目標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如果他估計的沒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這群黑衣人的老大。也只有從他口中才能打探出自己想要的消息,接下來他該考慮的事情就是該如何撬開這個老大的嘴巴了。
點了黑衣人老大的穴道之後,趙悒宣就給他服下了唐安的解藥。
那黑衣人老大醒過來之後,立刻就進入了警備狀態。他看了看那群昏迷的屬下,盡量不讓自己眼中流露出太多的情緒。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他沒有絲毫表情的問道。
趙悒宣蹲下身看著那黑衣老大,冷冷的笑了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不管你想要問什麼,我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不知道!」
這黑衣老大的態度早就在趙悒宣的預料之中,壓卻完全沒有覺得困擾。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似乎已經篤定到最後他一定會從黑衣老大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喂!」趙悒宣抬起那黑衣老大的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看似完全無關的話題,「你知道皇宮中人是怎麼懲罰那群不聽話的奴隸和宮女嗎?」
那黑衣老大臉上沒有半點動容。作為殺手,他們從小就被培養成沒有感情的人形兵器,不懂得喜怒哀樂,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完成任務。
趙悒宣也沒想過要那黑衣老大會有反應,他自顧自的繼續道,「他們會讓太監拿起小刀從他們的手臂開始,一刀一到的將他們身上的皮扒下,直到只剩下骨頭。」
那黑衣老大的眼神變了變。
趙悒宣的嘴角殘忍的向上揚起,他不帶半點情緒的又繼續道,「就算被扒掉皮只剩下骨頭也是不會死的。緊接著他們會將鹽水灑在骨頭上,讓那些不聽話的奴才生不如死。最後,再將他們仍到後山的狼群裡喂狼。」
聽完趙悒宣的話,那黑衣老大的臉上也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一切就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進展非常順利。恐懼,是存在於人內心最本質的東西。就算是冷血的殺手,也有著深埋於心的恐懼。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老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那黑衣老大還在做著最後的堅持,依舊閉著嘴不肯多說一句。
趙悒宣卻也不逼迫他。
他走到離黑衣老大最近的黑衣人面前,將那黑衣人抓了過來,又替他解開毒。
「看來只是說說的話,你似乎沒什麼感覺。那就讓你親眼見見。」
「你要做什麼?」那黑衣老大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趙悒宣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從長靴上將鋒利的匕首抽出,非常有技巧的開始一層一層的扒著那黑衣人的皮。
血淋淋的場面再加上那黑衣人的慘叫,全都刺激著黑衣老大。
「我求求你,啊啊啊啊,求求你,殺了我吧。」
到最後他只求一死。
再心狠手辣之人,在面對這樣的場景時都會動容。可趙悒宣眼中卻沒有半點表情,他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一邊逼著那黑衣老大,「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呢?」
那黑衣老大的臉色早就被嚇得煞白,真正的恐懼並非死亡,而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說,我說!」
趙悒宣將那黑衣人仍到一邊,蓄意無害的笑道,「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首先,這個城鎮的人都去哪呢?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現在是生是死?其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趙悒宣眼睛半瞇著,他目光凌厲的看著那黑衣老大,「你們處心積慮的計劃這一切是不是和那個叫柳若寒的人有關?」
那黑衣老大還在做著最後的猶豫,但旁邊那黑衣人生不如死的慘叫卻讓他放棄的掙扎,「這個城鎮其實是天魔教的一個據點。我們在追查柳若寒的下落的時候找到了這裡,為了以絕後患我們將城鎮的所有人全部都滅口了。」
殺人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
「柳若寒現在在哪?」趙悒宣問道,雖然他一點都不想見到那個柳若寒,但他還是想要看到唐安高興的表情。
「被我們關了起來。主人想要見他,我們本來打算今天將柳若寒帶走,卻沒想到你們闖了進來。」
「被藏在哪裡?」
那黑衣老大說出了一個地方。
「最後一個問題!」趙悒宣的臉色異常的嚴肅,「你們的背後指使是誰?」
那黑衣老大剛張嘴,卻突然口吐鮮血,氣絕生亡,而他的後腦勺部位被暗器刺中。趙悒宣雖然立刻追過去,卻沒見半個人影。
趙悒宣沒有繼續再追,也有繼續追問其他黑衣人的打算。他沖忙趕到唐安所在的房間,見唐安並沒有遇到危險後稍微鬆了口氣。
「怎麼了嗎?」見趙悒宣手上都是血,原本閉目眼神的唐安緊張的問道,「你受傷呢?」
「這並不是我的血。」趙悒宣將唐安的外套放到唐安手中,「唐安,我已經問出柳若寒的下落了,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要是遲了估計就被人搶先了。」
事關柳若寒的安危,唐安也不敢耽擱,他換上趙悒宣拿過來的外套,也顧不上身體的酸痛,跟著趙悒宣就離開的客棧。
兩人用了最快的輕功來到黑衣老大所說的地方,這同樣也是一間客棧,客棧外面還有黑衣人看守。唐安率先給旁邊的趙悒宣服下解藥後,就點燃了迷藥,不一會兒那些看守的黑衣人就昏睡過去。潛入客棧後,兩人又一間房一間房的搜索,最後終於在其中一間房間內找到了被鎖鏈鎖著的柳若寒。
兩人找到柳若寒的時候,柳若寒已經被折磨得慘不忍睹。那群黑衣人似乎想要從他口中逼問出什麼,他的身上到處都是鞭打的痕跡,全身的皮膚沒有一處完整。
唐安恨不得現在立刻回去將那群人碎屍萬段。
記憶中那個微笑著跟他說喜歡的漂亮少年如今彷彿一觸碰就會消失掉。
柳若寒昏昏沉沉中又見到了唐安,那個夜思夢想的人。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扯了扯唇角,勾起一個自嘲的笑,可即使是這細微的動作也足夠他疼上好久。
「若寒!」唐安快速的跑到柳若寒身邊,拔出長劍砍掉綁著他的鎖鏈,抱住跌下來的柳若寒的身體在顫抖,「我來救你了。」
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溫度,柳若寒原本渙散的眼眸頓時變得精神起來,「唐安,真的是你?」
「嗯!」因為怕會弄疼柳若寒,唐安不敢太過用力,「我來救你了。」
「唐安,唐安,唐安…」一直以來壓抑著的情緒再見到唯一信任的人這一瞬間終於崩潰,柳若寒叫著唐安的名字昏倒在唐安懷中。
趙悒宣莫名的覺得這個畫面有些刺眼,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冷靜的提醒著唐安道,「我們該離開了,再不離開的話,那群黑衣人又該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