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120沒有感情的煞
擋在蕭策前面的唐安實在太過礙眼,他就像是真正的木偶人一樣,完全沒有「痛」的神經,倒下去之後又會完全的站起來。再這麼繼續下去,唐安的身體估計會支撐不住。蕭策表面上不動聲色,對唐安也一副毫不留情的樣子。但他的內心確實已經開始動搖,出手也不像之前那麼狠戾。
該死的,就連點了他的昏穴都會再度站起來,到底要怎樣才能完全制止住他的行動。這要換成平時,蕭策壓根就不會在意這些,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受唐安影響並且開始變得越來越在意對方。為了不讓唐安真的死在自己手中,蕭策一面壓制著唐安的進攻,一面思考著該如何破壞那女人手裡的琴。
好在那琴音雖能控制唐安的行動卻沒辦法控制唐安的思想,不會用毒的唐安對蕭策沒有什麼威脅,他很輕鬆的避開了唐安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話雖如此,但時間這樣繼續拖下去的話唐安也許會因為筋脈盡斷失血過多而亡。
「真的是麻煩死了!」想到目前的形勢,蕭策煩躁的咒罵一聲。因為用內力封閉了聽力他才不受琴音所擾,但著也並非長久之計,而且那邊吹奏著短笛的綠衣也很讓人在意。
蕭策這邊被唐安絆住手腳的時候,煞那邊已經將敵人全部解決。他並不打算干涉蕭策和唐安之間的戰鬥,不過那個叫綠衣的還是趁早解決比較好,要是讓她把那群蟲子引來,他這邊也是會很困擾。明明才經過一場惡鬥,可煞的氣息卻沒有半點紊亂,他只輕輕移動了下就已經站到了綠衣面前。雖然知道這次的敵人不好對付,但綠衣卻沒想到這兩人竟強得如此離譜。
「你恐怕沒有機會再看到那群蟲子出來了。」煞依舊沒有表情的看著開口,對他來說這不過是述說一個事實,他並沒有任何興奮或者喜悅的情緒。實際上,在煞的心裡只有「保護少主」這僅有的感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保護少主」為前提,至於喜怒哀樂這些多餘的感情他並不需要。
綠衣的身上不停滲出冷汗,她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著,被冷汗浸濕的衣服緊貼著身體,少女誘人的胴體若隱若現。但綠衣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的身體能讓眼前這男子手下留情。她年紀雖小,卻也看過無數男人。這男人並非如他們一般冷酷無情,或者像剛才那男子一樣不懂感情,而是完全的沒有感情。他就像是被姐姐大人的琴音操縱的傀儡一樣,被那更恐怖的是,眼前的男子擁有著自己的思想。
綠衣身體不停往後退,她開始更加急躁的吹奏著短笛。可惡,明明還差一點,她可一點都不想死在這。綠衣已經被逼迫到牆角,她吹奏的短笛也開始變調,最後她又不得不求助於正和蕭策對峙的彈奏著琵琶的粉衣女子。
「姐姐大人,救我!」
粉衣女子自己都自顧不暇,和綠衣一樣,她也同樣被蕭策逼到絕境。蕭策的武功高得完全出乎粉衣女子所料,她怎麼也沒想到蕭策竟能在應付唐安的攻擊的同時對她發動攻擊。粉衣女子雖被這群女子稱作「姐姐大人」,但除了能夠操控人心的琴音外,她的功夫其實是這群女子中最弱的。平時除了她操縱的傀儡外,功夫最高的綠衣也會保護她,可如今,這兩個都沒有辦法阻擋蕭策,粉衣女子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情,這份恐懼甚至讓她忘記了再次彈奏琵琶。
琴音停止的同時,蕭策也毫不憐香惜玉的扭斷的粉衣女子的脖子。而牆角處,煞也面無表情的刺穿了綠衣的心臟。
「你們殺了姐姐大人,你們會後悔的。」綠衣的眼珠瞪得很大,她怨恨的看著沒有半點表情的煞以及被她的話吸引過來的蕭策,接近瘋狂的大聲吼道,「姐姐大人一死,被他操縱的傀儡也會死。除非,除非…」
煞的表情還是沒有半點起伏,唐安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蕭策卻在此時變了臉色,他冷冰冰的追問道,「除非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只可惜,綠衣永遠都沒有辦法再說話。
「該死。」蕭策低聲咒罵了句,他沒有再看一眼已經斷氣的綠衣,同樣也沒有去看旁邊站著的煞,而是走向自粉衣女子死掉後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唐安身邊,他臉色不是很好的開口,「唐安,你也該給我醒過來了。從剛才開始就只知道給我惹麻煩,還真的是沒用啊…」
可唐安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蕭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抬手用力瞧著唐安的頭,聲音急躁的又叫了句。
「你不用叫了。」煞沒有起伏的聲音再度響起,他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被琴音操縱的人,只聽被操縱者的話。現在操縱者已經死了,他就只不過是一具軀體而已。」
不會動,不會主動進食,也不懂得休息。正如綠衣所說,唐安最後的下場就是死。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煞點了點頭。
蕭策周圍突然形成一道令人畏懼的低氣壓,他現在真的很想一掌劈死煞。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阻止我?」
蕭策發現自己根本不懂煞到底再想什麼,到剛才為止他明明都在保護著唐安,可卻又對唐安的生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為什麼要阻止你?」煞抬起一隻手指著唐安,「他是生是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煞看來,解決這群對少爺有危害的人才是重中之重。這群女人恐怕是「那群人」中身份最低也是最弱的,接下來派出來的人才難對付。
煞決定先回去將這裡的情報告訴柳若寒,就算!轆族現在很安全,不呆在少爺身邊的話他還是不放心。煞看了眼唐安,他僅用了一瞬間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為了讓少爺安心,他要將這個男人一同帶去!轆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