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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小二(惡鄰13山寨雞篇1)》第5章
第五章

  韓璇就這樣在五花鎮住下,甚至還在鎮上找個工作,成了陳氏父女的長期房客。

  這海港不大,埠頭前方,騰出一塊空地做為上貨和卸貨的廣場。廣場向北的大片商銹就是五花鎮的中心,一條主要道路由廣場中央筆直地向北方的山坡延伸。

  順著大道再往北,約莫走過七八片最熱鬧的各種店舖,包括雪虎酒稜,接著會看到一座香火鼎盛的海神廟。這座廟位置剛好建在十字路中央,廟庭前有個小市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熱鬧滾滾,十字路的右手邊是五花鎮出入的主要道路,韓璇就是由這條路迸入五花鎮的。

  而廟後方再往北去,就上了山坡,陳老爹和陳圓圓就住在山坡的最最最土頭。頭一天在雪尋那座溫泉麥宅吃過飯,真正回到陳老爹的家,已經晚了,韓璇坐在門庭前也僅看得到山下點點的漁火,隔天一早,大零散去,他才知道這座只住了他們父女倆的三合院,視野真是美呆了,遠方碧海藍天盡收眼底,山坡一路向下,是每一戶人家的紅色或黑色瓦頂,一塊塊鮮次櫛比。

  從山下延伸上未的大路邊植了一排在秋冬之際會轉成金黃的無患子樹。現在它們雖然是翠綠的,卻綠得像油彩畫似的。

  山坡和民房的小路之間,熱情如火的扶桑花被綠葉簇擁如海島的女皇,而在早晨時分,被法國人譽為晨問美人的牽牛花也披上旭日初升的微微涼意,大膽傭懶地躺臥在她的翡翠芙容帳裡。

  每天早上,跟陳圓圓一起練完早課,吃完陳老爹準備的早飯,韓璇便會跟著陳老爹一起下山上工去。

  他可是很認真地拜圓圓為師啊!不過,圓圓真是嚴師……韓璇邊慢跑,邊甩著被打痛的兩條手臂。話說他原本厚著臉皮拜老爹為師,但老爹卻提議他拜圓圓為師,圓圓教他那些基本功時,老爹就只是遠遠笑看著,並不插手。

  至於他的工作,其實就是在客棧裡幫忙罷了。原本這份工作只是用未付他在陳家吃住的費用,在人多的用餐時間到酒稜裡帚忙,而酒稜較精閒時,他就拿著他的琴,到碼頭去賣藝蘸唱。

  只不過,五花鎮畢竟不是甘泉村,這裡除了鎮民,就只有水手……那些水手只會要求他唱些他根本沒聽過的曲子,第一天他傻傻地問小九那些曲子怎麼唱,小九才告訴他,那都是窯子裡的姑娘唱給思客助並的下流曲子。

  操!搞半天,那些水手笑得那麼淫蕩,就是在吃他豆腐啊!

  後來他就不怎麼在碼頭賣藝了。

  而且,自從有他在酒稜裡幫忙,生意本來就不錯的雪虎,連水手不上岸的日子也是坐無虛席確切點說,就算那些水手上岸了,也不見得進得了雪虎,因為全都讓他的粉絲給包下了啊!

  「啊小璇看這裡!」

  看!雖然他已經很熟悉女人的尖叫了。你以為當偶像粉容易嗎?耳膜要夠無堅不摧才行啊!

  而小九和戰飛老早厭煩伺候那些臭水手了,店裡都是女人,他們反而更高並,本來不屑一桌桌當服務人員的小九,現在可是勤奮得很。

  韓璇和小九還出了個鬼主意,某些特定日子,例如初一十五,女客上門未,就進上一朵小花,本來不怎麼在意門面的小九,現在也學韓璇,上工時精心打點門面。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小九最近挑花也不少,雪虎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啊。

  才駐店一天,雪虎有個俊小二的傳聞一傳十、十傳百,連鄰近的牛挎鎮都有人跑未一睹他的「美貌」.順便品嚐雪虎酒稜原就遠近馳名的主廚手藝,有美人看,有美食吃,還真是一兼二顧,營收硬是翻了好幾倍。

  所以,韓璇賣唱的時間越來越短,在酒稜裡的時間越來越長。

  「聽說你住在陳家那棟破房子裡7」一名近日經常未光顧,每次總是一臉嫌棄和鄙惡,卻都是一坐好幾個時辰的年輕女客,在韓璇進上菜時間道。

  峙小二來說,韓璇實在是挺不專業的,嵋為尊這四個字,他到現在還是不怎麼寫,尤其是遇到奧客。但到底是身為偶像巨星,對女人還是多了一點耐心,「老爹家不是破房子,我超喜歡的,怎麼樣?」

  即便態度像個痞子,這名疑似澳洲未的女客還是紅了俏臉,然後驕傲地揚起頭,「我姓趙,聽說你是外地人,不過這幾天應該也打聽過了,我爹是這附近最大的地主,我爺爺是三朝元老,過陣子我們的富貴酒稜就要開在對面,雪虎給你多少價碼?我十倍給你,而且你可雌在我們家的山莊裡。」

  「可是我比較喜歡待在這裡,而且也不想搬家。」

  「你一定不知道我們家在哪吧?海岬這裡是窮人住的,我們的山莊位在西邊的母牛挎,那裡出入都是富人,只要你成為我們酒稜的僱員,就可住在母牛挎,薪俸也比在這裡多。」

  母牛挎,英文不就叫CowKua嗎?靠北挎的氣焰果然特別嗆。

  「不用了,我比較喜歡跟人住左一起。」然後他耍帥地撥撥頭髮就走了。

  趙大小姐瞪大眼,拍桌而起,「踐什麼,本小姐是看得起你,否則跟陳圓圓那帶煞的妖女有牽扯的人,本小姐還嫌髒!」

  這句話,不只惹怒了韓璇,連石百年都停下撥算盤的動作,瞇起眼。

  「誰敢罵我們家小國?」戰飛又衝出未了,被扣了兩個月薪水,這次學乖了,殺豬刀沒先丟出來。

  趙小姐的護衛立刻團團圍住她,而她大小姐就在一群保鑣簇擁下繼續狂吠,「幹什麼?想殺人嗎?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啊?!

  「王法是要放在心裡尊敬的。」韓璇就算對女人較有耐性,也要看場合,「王法有規定我不能拔你餿水嗎?」

  「沒有!」小九大聲應和,立馬捧未一桶餿水。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爺爺是誰?」

  「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爺爺是誰?」

  眾人一愣,「不知道。」

  「所以像這不是廢話嗎?」韓璇真想揠鼻屎未表達自己的不屑。「…人做事一人擔,做錯事還扯出爺爺,你丟不丟人啊?」

  對啊,好丟人啊。酒稜裡看戲的客人一個個搖頭,尤其那些女客,更看不慣她對韓璇的態度,一個個都酸溜溜地取笑她的厚臉皮。

  趙大小姐氣得跳腳,「等著瞧,等我們趙家的富貴酒稜開張,一定讓你們在鎮上無立足之地!」

  「同業君子之爭,陳某絕對歡迎。」向來不怎麼管外場的陳破糧布得不現身打圓場,免得真有人當焱拔餿水。「趙大小姐這幾日勤於蒞臨本店,想必也是特地前未觀摩,如呆我們有招待不同之處,還請趙大小姐包涵,但還希望趙大小姐保持風度,切勿出口傷人。」

  「哼,你們就剩一個月好得意了,走著瞧!」趙家大小姐眼見自己偵查敵情被抓包,乾脆趁這機會道,「各位,富貴酒稜,下個月就會在雪虎的對面開張,我們特別聘請了京城未的名廚張大風,歡迎各位鄉親父老到時親自未嘗嘗真正的名廚手藝!」

  張大風?這名字好像很了不起,因為店裡的客人當下就交頭接耳地談論起來了。

  搞半天,這T頭還趁機打起廣告!韓璇一臉不爽,但瘟神終究是走了。

  「抱歉,我惹了麻煩。」韓璇道。

  「別在意,這不是你的錯。」陳老爹安嶷道,「趙權父女倆剛好跟我有過節,他們特意找碴,跟你沒關係。」

  「老大,他們真的要在對面開酒稜啊?」

  「別人也有做生意的權利,他們要開就讓他們開吧。」陳破糧回到廚房,對這稍息並不以為意,而韓璇一邊繼續在每一桌客人間張囉,一邊聽著那些客人的談論,聽起來張大風是真的很了不起,但那些客人言談問還是認為雪虎主廚的手藝更勝一籌。

  雖然不知道這些客人是不是因為身在店裡,所以說著客套話,不過韓璇得說,陳老爹的廚藝真的是沒話說。飩貴為亞洲天王,什麼蘭掛坊,涵碧稜,世界各地頂級名廚的料理他都吃過,而陳老爹的手藝,不花俏,卻非常實在,要不雪虎在他到來之前就三天兩頭不做生意,但店裡每次營業怎麼都還是客滿?五花鎮可不只雪虎一間飯館可以吃飯,隔壁的牛挎鎮更是名店林立啊!現在他人都胖了一國就是最好證明,陳老爹的廚藝根本是特級廚師的級數啊!

  但是,韓璇還是被澈怒了,他決定今晚回去設計一套他們雪虎酒稜標準的客人點菜到上菜流程,把以前老爸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套挪一點過來用,讓那個沒水準的奧客小姐知道,一流的品牌,是由一流的團隊合作打造的,絕不是只靠一個人就能撐起百年根基!

  驀然問,對於老爸過去對他的工作態度的不以為然,韓璇在這一刻似乎有了不同的感觸。他突然想起老爸以前常罵他,個人英雄主義太重。他從未不瞭解這是什麼意思……

  中午時,陳圓圓未了一趟酒稜,問韓璇晚餐想吃什麼。他被問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他知道家裡每天的晚餐是陳圓圓做的。

  圓圓手藝真好啊!果然是老爹的女兒,名師出高徒。

  圓圓問他想吃什麼的時候,他呆了呆,看著她又換了新的眼罩,白金熔鑄的銀羽毛包鑲著紅寶石,那讓他想到她左眼迷人的色釋。

  他隨口恍神似地回答她鳳梨苦瓜雞。

  這道揚,他其實沒有特別喜歡.有時還避免去喝它但不是因為討厭苦瓜。

  他老爸唯一為他做過的菜,就是鳳梨苦瓜雞。那時剛升國中的他,覺得超好喝,超感動的。後來他知道,那道揚品,是飯店賣剩的雞揚,老爸拿回來加點苦瓜和鳳梨下去煮,後來他就再也不喝這道揚了。

  最近在酒稜工作時,偶爾會想起老爸工作時的情形,那總是讓他想很久,想著為什麼老爸以在一些小細節上花那麼多心思鑽研,卻不肯花時間陪他?有時看見陳老爹起床做早餐,他還挺羨幕圓圓的。他老爸以前也會做早餐,兩片白吐司抹果醬,外加一顆水煮蛋配牛奶,笨蛋都會做。

  可是……

  韓璇搔了搔頭,看著自己不知第幾次摔破盤子,女客還反過來安嶷他哩。

  拿吉他,他在行,但要成為一流的服務員,他可還差得遠。也許,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跟擅長的角色吧。就像父親並不擅長當一個「父親」…

  這天,回到那座三合院,進了前庭,他果然聞到鳳梨苦瓜雞的香味。

  今天老爹沒和他一起回來,「尋夫人」受邀參加半年一次的黑市拍賣,今晚出發,老爹跟著去當保鑣,他才知道接下來幾天家裡只有他和圓圓!

  韓璇站在院子裡,已經可以聞到鳳梨苦瓜雞的香味,還沒喝到揚,他都覺得自己的腦袋熱呼呼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今晚,只有他和圓圓……嗷嗚為什麼他昀腦海裡開始出現色色的畫面?像是圓圓只穿著圍裙煮著特地為他做的鳳梨苦瓜雞,說不定還會一口一口地餵他喝……

  韓璇晃晃腦袋。慘了,他是不是又該「回診」了?最近都沒空去收驚,因為太忙了。

  陳家雖是三合院,建築卻是日式風格,因為是傍海的山上,怕地板受潮;特別寬的門廓與屋簷,則是為了防止雨水拔進屋子裡,這一帶的屋子差不多都是這樣。

  韓璇進到溫暖的屋子裡,陳圓圓已經將飯端上桌了。

  簡單的一菜一揚一飯,卻是香味四檻。

  「今晚只有兩個人吃,我只煮這樣。」她早就聽到他進到院子裡,卻不知在發什麼愣。

  「很好啊,我肚子好餓。」為什麼他有踩在雲端的感覺?

  不過韓璇看著陳圓圓又戴上眼罩,先是一愣,接著一臉正經嚴肅地坐在她身邊。

  「圓圓,一直戴著眼罩,對眼睛不好。」他還特地模仿老爹談正事時的坐姿跟說話的音調,就像個日本武士那般。

  陳圓圓愣住,有點想笑。

  第一天住在陳家,韓璇才知道,陳圓圓戴著眼罩,並不是因為另一隻眼睛看不見,而是因為她想遮掩天生異於常人的另一隻眼睛。

  這兩隻眼睛顏色不一樣,也沒什麼了不起嘛!他還特地解釋基因什麼的給他們父女倆聽其實都是胡說的,反正他們也聽不出他在胡說,他只是知道這是什麼……可能是染色體異常之類的吧。沒有維基可查,反正維基在這裡也沒烏用,總歸只是生物學上某種非常難得一見的現象,但她這麼戴著眼罩,可是會影響視力的啊!

  但是,陳圓圓另一隻眼的瞳色,卻是紅色的,原來那天在奈奧羅山他看到的不是錯覺!

  哇嗚!這就真的神了。那天第一次看到,他像好奇寶寶似地湊近直瞧,姚生物科學的成績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念過書但是沒什麼想像力的腦袋未想像,紅色的眼睛,要嘛是奇匐小說瞎掰出來的,要嘛是……有血管吧?

  不過那只紅瞳,就像色釋最美麗的紅酒那般迷人。

  老爹說,在家時她都會拿下眼罩,出門時才會戴著。雖然酒稜裡每個人都知道圓圓的眼睛一黑一紅,他們不覺得如何,但這世界的其他凡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相信那是妖異的象徵。

  「我不習慣在老爹以外的人面前拿下來。」陳圓圓說。

  為什麼他覺得他的小心肝被戳了一下,有點點受傷的

  陳圓圓看著韓璇受傷的表情。她一直很奇怪,這傢伙為什麼總是能夠露出這種……讓她覺得像看見無辜小動物受到傷害的表情?她看過很多人裝可憐、扮無辜,但在她眼裡,總是脫不去那份別有心機的狡詐,她從未不為所動。

  只有這小子。也許是因為,他有一雙澄澈無比的眼睛吧。老爹總說,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所以她總是心軟。

  「就只是不習慣而己。」布是排擠他。

  「久了就習慣了咩!」韓璇露出小動物看到她時的模樣。

  跟他們父女倆住在一個屋簷下,韓璇漸漸發現,陳圓圓其實對所有人都是一張冰山冷臉,只有一些特例,像雪尋和陳老爹,這兩個是她最親近的家人;比如說戰飛和石家兄弟,這三個大叔幾乎是她第二第三第四個爹。但就算是面對這些人,也要她真的特別高並才會有一點表情,絕大多數時候,她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真正的特例,就是黑鷹老大跟那些跑未跟她討食物的小動物。有一回休假在家,他很無聊的躲在門後觀察了陳圓圓一整天

  帥哥是不會偷窺滴!他只是在「觀察」

  她特別喜歡動物,住在山裡,總是有小動物跑未跑去,它們跟她特別親近。而她捧著小動物說話時,神情真是溫柔得……讓他好想咬手帕啊!

  他也很可愛啊!他的粉絲常常會在他要寶或耍帥時,尖叫嚷嚷著:好可愛!卡哇伊!害他那陣子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像?不然怎麼會跟可愛拈得上邊?

  只能說,女人真的很奇怪。

  果然,陳圓圓看著韓璇,默默地取下眼罩,但還是刻意不讓另一隻眼睛對著他,那模樣就像曾經受到排擠,害怕再次面對人群那樣的笨拙。

  韓璇突然想到那位趙大小姐怎麼侮辱陳圓圓,他的小心肝又被扭疼了。

  「看著我。」他把陳圓團的頭扳正,兩隻手貼著她的臉頰讓她正對著他,「看久了就會習慣了,不要怕!」他像催眠那般,捧著陳圓圓的臉,做眼對眼實戰訓練,「誰先把眼睛瞥開就輸了,等一下要蹲一炷香的馬步!」

  聽他這麼一講,陳圓圓還真的不躲了,就這樣與他大眼瞪小眼。

  不知過了多久

  陳圓圓面無表情地看著某人的臉,從耳朵開始,慢慢地,變紅,眼神也開始閃爍,像羞怯的、閃亮的小星星,還真是敵語還羞。

  完蛋,他心跳又變快了。這麼近距離地跟害自己中那的元兇眼對眼,果然還是吃不捎啊……可是輸的人要去蹲馬步,怎麼辦?想到整晚的馬步蹲下去,明天他就不用起床了!

  而且,雖然那對圓圓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他還是沒辦法很爽快地希望她輸了去蹲一炷香馬步啊!真是有夠糾結滴!

  陳圓圓默默看著他越來越紅燙的臉,想起某一天,韓璇問五花鎮有沒有人會收驚,小九就告訴他,雪尋以前是巫女,專門給人驅邪的,於是這傢伙就真的跑去找雪尋。

  雪尋是五花鎮和牛挎鎮的大老闆之一,只要是雪虎的人去找她,如呆她正好不在,都會優先被安排在她旗下最舒適的溫泉會館裡休息。那天韓璇在溫泉會館裡,一五一十地告訴雪尋他那些症狀。

  據韓璇本人表示,雪尋非常專業也非常親切地聽完他的描述,就叫他去抱個藥草裕,說耶藥草裕有奇效,可以幫他驅邪。

  當然其實那只是普通的、安定精神的藥草裕,對他工作勞!的身體也確實可以發揮舒括經絡與平緩肌肉酸痛的功效。

  實際上,在他抱操的當兒,雪尋跑未找他們父女倆,邊說著韓璇未找她的前因後呆,一邊笑到肚子痛……啊,聽說現在溫泉會館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韓璇每幾天會去抱個操,回答雪尋一些問題,讓雪尋替他唸咒「驅邪」。會館裡那些工作的大嬸本來就非常喜歡韓璇,現在又更喜歡他了,每次他去,大嬸們總是偷偷笑得很開心。

  他喜歡你,但是卻不知道那是喜歡,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孩子?

  每次看到大嬸們偷偷笑他,她其實心裡有些不捨。但大嬸們都很疼他,一定替他準備最好的藥草和最高檔的點心,他呆呆的,只覺得每個人都對他很好,每次去抱操回來後也都特別神精氣爽,於是從未不疑有他,她也就默默不語。

  看著韓璇的臉越來越紅,陳圓圓忍不住笑了。

  地鳴了嗎?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耳朵嗡嗡響,而且頭好暈?他需要救護車!

  然而,陳圓圓突然傾身向前,湊近他……韓璇幾乎無法思考了,在她貼近他的同時,他緊張地閉上眼。

  等一下,他閉眼幹嘛?

  但他就是緊張啊1只不過緊張之外,更多的是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

  好半響,他都把嘴嘟起未了,某人遲遲沒動作。直剝他感覺到一個柔軟的、甜蜜的吻,貼在他額頭上。

  雖然是個與期待有落差的碰觸,他還是覺得他的心,像躺在棉花糖似的雲朵上……

  「你輸了。」陳圓圓輕輕拍著他的臉,讓他回神。

  蝦密?韓璇睜開眼,沒察覺陳圓圓的眼裡閃過一絲有些狡猾的笑意。

  然而,陳圓圓那個吻,還是讓他暈了一整個晚上。兩個人對坐在炕上一起吃飯,韓璇總覺得那晚的飯特別香特別好吃,圓圓特別「為他」熱的揚更是讓他喝了好幾碗,桌上一碟川燙萵苣,一鍋鳳梨苦瓜雞,敞開的大窗外還有明月下的海港夜色佐飯,沁涼的夏夜和溫暖的萬家燈火,那麼平凡卻又那麼幸福。

  當然,老爹在家時,也不是不幸福啦,但是感覺終究不同咩,就好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跟小夫妻坐在一起吃飯,本來就不一樣。

  嗯……小夫妻?

  「怎麼了?」陳圓圓看著某人身子一震,然後對著飯碗發呆。

  想到小夫妻,就想到裸體圍裙!

  奇怪,他是太久沒看A片嗎?韓璇晃了晃腦袋,「沒事。」但他低頭扒飯的臉又變紅了。

  陳圓圓默默將鳳梨夾到他碗裡,免得他只顧著吃飯。

  說不定,他今晚終於解開了某個世紀之謎!

  原來,他其實,是色狼!

  嗚嗚嗚,他好慚愧……但是圓圓做的鳳梨苦瓜雞還是好好吃,為了掩飾自己的罪惡感,他決定滿懷感澈地吃下圓圓夾給他的幸福小鳳梨。

  雖然他是個色狼,但圓圓還是對他很好,一直把鳳梨夾給他。

  雖然他很乖地幫忙洗碗,不過還是要蹲馬步。那天晚上他默默地,懷著慚悔之情,對著大海蹲馬步。

  真對不起,他是枚色狼。但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圓圓穿裸體圍裙……

  話說,最近在酒稜工作時,韓璇總能感覺到一股讓人不舒服的視線。

  要知道,做為一個天天被意淫的天王巨星,就算曾有男歌迷特地包下演唱會第一排的座位,整晚用很淫蕩的表情對他伸出舌頭做出舔唇的動作,他還是能夠淡定地唱完整場演唱會。換言之,要讓他覺得不太舒服,那可能已經超越猥瑣等級了。

  但他也不知道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誰給他的,他只能感覺到有一股讓他猶如芒刺在背的視線,一直暗中看著他,尤其陳老爹不在店裡的這幾日,這種感覺越明顯。

  而且,奇妙的是,這種詭異的不自在感,只要雪虎的大頭們在場坐鎮,甚至是陳圓圓未探班、順便問他晚餐吃什麼時,也會自動捎失。

  會不會是他的錯覺呢?連續幾天被盯著卻也沒發生什麼事,韓璇漸漸的也懷疑是自己疑神疑鬼。

  這天,又是他一個人快樂地回家的日子。中午和圓圓說他想吃蒸蛋和燒酒雞,超期待的啊!

  也許是近日勤於練功,加上天天爬山路,這山坡路爬起來倒是越來越得心應手,從海神廟為起點,開始有坡路,穿過萬家燈火的綿長小徑之後,會有一小段路特別僻靜,因為越往山上去,住戶就越少。

  因為漸漸熟悉,他也就特別放鬆,於是當四名穿著黑衣勁裝的彪形大漢將他團團圍住時,他都還沒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嘿,老兄,你們……」頸部一陣尖銳的酸席感讓他頓住,下一刻,他己然毫無反抗餘地地失去所有知覺。

  韓璇醒未之後,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只知道他終於意會到自己被綁架時,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而且華麗得讓人很反胃的房間。

  為什麼華麗得很反胃呢?話說他有一次去參觀凡爾賽宮,然後有個學建築的朋友跟他說,住在那種房子,如呆不是神經跟神木一樣粗,應該很容易有精神疾病。

  當他張開眼,就看見用金漆描邊繪成的……春宮圖天花板,這屋主品味真的很詭異!柱子也是漆金的,還浮雕上一座座雲端宮殿與花草。更噁心的是一根根不知道是鎏金還是純金的欄杆,形成將他困在房間中央的圓形「籠子」,而籠子裡除了床,還有個小浴池跟一張小桌子呢!

  這整個房間舉目所及,不是金的就是大紅和大紫,花紋擎復華麗,若有其餘顏色,綠的是鑲在桌邊的翡翠獅子頭,白的是垂在床縵邊的珍珠流蘇。

  他突然覺得頭好暈很想吐,真不知是這屋子裡的東西讓他不箭服,還是另有原因。

  屋子裡的光線,來自牆邊六座,以及他床邊台階下的兩座,一共八座紅銅鎏金的燭台上,可能有上百支的蠟燭。

  操!把他抓未的人是想悶死他嗎?整個空間就靠接近屋頂的幾座氣窗保持通風,還點那麼多蠟蠍,有沒有一點科學常識啊?點那麼多蠟燭,難怪他覺得好熱。

  接著,韓璇很快就發現,他沒穿衣服!

  更正,他其實有穿,但穿的東西讓他更想罵髒話了。

  哪個變態給他穿上這玩意兒?廿一世紀頭腦最異於常人的設計師也不會設計出這種衣服以前他的舞台裝設計師,常常要求他穿一些讓人很羞恥的造型服,比如腰低到老二都快要遼不住的緊身皮褲哦對了,皮褲緊貼的程度,絕對讓他又圓又翹的小屁屁曲線一覽無遺。而上半身抹了一堆油之後就垂掛些鎖鏈、皮帶、頸國,或者有時只有繃帶,但綁未綁去上半身兩點一定要露出來的那種。

  現在他突然覺得,以前他的設計師讓他穿的,都不算什麼。

  他身上穿了一件很飄逸的白色薄紗,衣服形式像一件裕袍,前襟寬樁到他動作大一些,衣服就會精到肩上,胸前還垂掛了一條綴滿了整排藍色羽毛的項鏈,綁住這件薄紗的是垂到他髖骨問的金腰帶,雖然那很「聳」,但那條腰帶上的金鎖片,峨上頭的流蘇,是這件衣服能稍微遮掩他簟三點的東西!所以縱使那些同樣也是金鏈子的流蘇讓他很不舒服,他也只能將就,因為整個籠子裡沒有任何能讓他拿來遮羞的東西。

  至於下半身,這變態好心地給了他一件「長褲」,但是這件長得像燈籠褲、布料也是薄紗的玩意兒,在老二和屁眼的地方,都做了個交叉的開口,也就是平整時看有兩塊紗交疊在一起,勉強製造一點庫雕不精的遮掩效呆,但手還是能輕鬆伸到裡頭去。

  前頭開這樣的夏口,他可以理解,廿一世紀有些男用內褲就這麼設計,方便上廁所,但屁股也開成這樣是怎麼回事?這人是擔心他上大號不方便嗎?肯定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雙腳上同樣繫上金鎖鏈,綁住褲腳。

  當他想下床抗議時,就發現他脖子上也有一條金鎖鏈,看來某個變態把他像狗一樣鏈在籠子裡。

  「干!死變態,給老子出來說話……」他大吼,卻發現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有點……詭異。

  有沒有這麼悲劇?他這個困獸連吠的權利都沒有?

  「操!不要讓老子看見你這變態……」

  沒有人理他,但是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那些羽毛很詭異地剛好垂在他乳尖上,搔得他很癢,讓他忍不住一直伸手想把它們扯光。他的聲音抄啞而且……接近呻吟,然後他不妙地發現,他原本害羞地躲在金流蘇後的「寶貝」偷偷地探出頭未,還變大了

  當然,身為男入,他一定要強調一下,他的寶貝本來就很大,但是腫成這樣,是在羞辱他嗎?在這種情況下硬個屁?又沒有A片,又沒有PLAYBOY,更沒有圓圓,或出現在他春夢裡的裸體圍裙圓圓……可惡,他原本不太好意思承認自己作過春夢的!

  總之,這些好料都沒有,腫個屁!給我把頭縮回去啊!韓璇在心裡吶喊。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他瞪著被推開的厚重木門,發現門外似乎有兩名守衛,而進到屋子裡的則有三個人。

  應該說,有兩名虎背熊腰、肌肉實結的壯漢保鑣,一左一右地護衛著一個粉味裱重的男人走進房間裡。

  「小寶貝,你醒了?」男人邊說著,邊揮退兩名保鑣。

  在他們離去之後,門又被合上,只剩韓璇和那個穿著跟這屋子一樣,華麗俗氣到讓人懷疑他怎麼敢出門的男人。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何方神聖。」男人笑著在他籠子前方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並沒有。我管你這死變態是誰?快把我放了!」誰管他是哪根蘊!

  男人那張看樣子應該很用心保養,但顯然縱敵過度的臉有些扭曲。為什麼會猜他縱放過度呢?簡單啊,演藝國一堆這種人,拚命打內毒桿菌跟拉皮未維持年輕的臭皮囊。不像他,雖然為了工作,不可能作息正常,但他一定努力運動,抽煙吸毒那一類死都不碰,酒也只有每晚固定那一口,因為他堅持,再加土經紀公司也肯保護他,所姚的帥可是帥得既健康又真材實料!

  老實說,男人年輕時應該也是頗俊俏當然差他一點,哼哼。不過看他走路的樣子跟氣色就知道此人生括極度委摩,搞不好還有什麼奇怪的病症。

  「我是這個鎮最大的地主。」男人還是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的父親是三朝元老,告老還鄉之後,朝廷給了他豐厚的賞賜,五花鎮跟鄰近幾個鎮七成的地都是他的。」

  「我又沒問你。」

  「我是告訴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成為我的人………」他詭異地一笑,「順從我,我想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我想讓你住在籠子裡,當我豢養的小臠奴,你也得服從,如此一未,我會讓你享受取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不用再到那個破爛酒稜裡去對著人鞠躬啥腰,住在山上那種破房子裡,我會讓你吃香喝辣的,金銀財寶要多少有多少。」

  操!果然是個神經病。「誰稀罕你那什麼榮華富貴,有那麼多錢怎麼不先想辦法抬抬你的腦子啊?告訴你,最好快點把我放了,我老闆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他一不爽,一記降龍十八掌就讓你去跟罔王爺報到!」但那個什麼三朝元老,聽起來也很威風的樣子,武林高手遇上朝廷惡勢力,有高面嗎?

  「哼,陳破糧再強,他現在人也不在五花鎮。」該說韓璇運氣好嗎?這男人確實顧忌陳破糧父女。陳破糧昀來頭不小,當年他和他那一班兄弟,全是官府是賞單上有名的重犯,賞金之高可是五喜國開國崍所罕見的,但陳破糧卻因緣際舍下教了皇室血脈,甚至得到某位皇室要員的賞識,那位皇室要員原本要賜他個官做,陳破糧拒絕了,只要求皇室撤銷他和兄弟們的是賞?,他只想從此安分當個老百姓。

  據說,陳破糧和那名皇室要員至今還有聯繫,兩人偶爾相邀喝酒,陳破糧是那位神秘人物在民間少數的朋友之一,而且陳破糧自己也有不少黑白兩道的朋友。這就是為什麼他特地執在陳破糧離開五花鎮時才動手!

  「老爹就快回未了,明天!明天就到五花鎮了,快一點也許今晚就會到,你最好把我原封不動的進回去,我會拜託老爹給你留條老命!」

  「哼,你想唬我?」男人冷笑,「陳破糧現在人還在惡業島,即便他現就從惡業島趕回來,也要兩天時間。何況,趕回來又如何?我的人帶走你時,可沒有任何人證,除非他有神通,否則……」男人幾乎是狂喜而且並奮地笑著,本來堪稱帥哥一枚,這麼一笑,簡直像黑山老妖!「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勸你還是少作掙扎,乖乖認了我吧。」

  干,這種被惡人綁架,被嗆「叫破喉嚨也沒人理」的戲碼,不都是女主角的專利嗎?為什麼落在他頭上?

  「話說,大哥,你今年幾歲啊?我在紐紀公司老闆養的沙皮狗,臉都沒你皺。」

  「你不用想轉移話題,反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囊中物。」男人起身,從袖子裡拿出一把金鑰匙……唉,這人的品味真的不是普通俗氣。他打開了牢籠的鎖,韓璇看準時機,立刻衝過去

  「唔……」他果然想得太美了,他頸上的鎖鏈怎麼可能足夠讓他構得著籠子的邊緣?

  男人倒是因為他這動作,被逗笑了。

  「真可愛啊,迫不及待沒奔主人的懷抱了嗎?」他一手撫上韓璇的臉,另一手毫不客氣地探向他胯下。

  啊干!他雄壯偉大的寶貝這輩子除了他之外,還沒別人摸過啊!這變態竟敢亂摸!

  更正,也許他出生時,醫院的護士阿姨,還有他爸媽也都摸過,但這不是重點!

  韓璇立刻將這幾日所學的拳法全都用上,但早在他妄想衝出牢籠時就已經感覺到有些虛軟的身體,在他揮拳後更是力氣都被抽空那般,沒兩下他就已經狼狽地跌趴在地上。

  這……這什麼妖術?!

  男人蹲下身,還不忘讚歎地摸了韓璇光裸的小屁股好幾把早說這衣服完全沒有遮羞效呆,臀上那交叉的開口只要一片布料攏起,就走光了,還能讓人輕鬆撥開薄紗,讓他把整片小屁屁露出來。「果然是罕見的極品,我那些玩物都不見得能找到跟你一樣,全身上下都這麼出色的。」

  韓璇真是恥辱到了極點!那男人摸著摸著,還在飩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將他翻過身,當下便急色地在他幾乎全裸的身上,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那般又摸又揉的,一下隔著薄紗,用布料一起蹭著他,一下撥開那根本不具任何遮掩的衣裳,大膽猥衰著他。

  「你不喜歡在床上未的話,我就讓人把床搬走。」他說著,便撲上未,將韓璇兩腿扳開,像個主宰者那般看著他,一手握住韓璇腫脹的男性把玩著,眼裡閃著豺狼看見肥肉那般的神采。

  「真是好傢伙………」他有些粗魯地上下搓揉韓璇的男性,沒一會兒韓璇便有些不舒服地弓起身子。「也許等我上完你,可以允許你進入我。」

  干!他才不要!韓璇本以為自己會吐,但他發現,他的身體邪門地升起陣陣快感,就在他開始感覺四肢無力的同時,皮膚只要任何一點小摩擦都會讓他感覺到……像被愛撫那樣的戰慄,以及羞恥不己的愉悅感。

  男人套弄他男性的力道過於殘虐,但那還是讓他在疼痛的同時,因為敏感的性囂受到撫嶷而呻吟出聲。

  男人伸出手在韓璇有著完美度肌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愛撫,「真不可思議,我原本不喜歡太壯的男人,而且也早知道你身子跟我那些玩物比是壯了一點,但為什麼我竟然覺得,這樣的你也很迷人呢?」他邊說著,邊俯下身,舌頭精過韓璇的臉頰和耳垂,韓璇厭惡地躲開,他卻忻指上的戒拍狠狠劃過他的腹部,尖銳的金屬尖部在他肚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雖然吃痛,卻不是真的那麼難以忍受,真正讓韓璇開始害怕的是,他連被刮傷的那一下,身體都有感覺!胯問的男性顫了顫,全身肌膚都發燙了。

  「瞧瞧,你這模樣多惹人疼。」男人撫著韓璇強忍著不肯對敵望沒降卻泛紅的倔強面容,一手卻故意拿起他胸前一支羽毛,搔著他已經硬挺的乳尖。

  「唔……」住手啊!韓璇扭動身體,卻不知道那樣在男人眼裡只是更加的誘人,而他被扳得大開的兩腿問,高高揚起的男性已經因為這些挑逗,前端相出了熱{喪,男人順勢搓揉起他的軟囊。

  「唔……」韓璇死命咬住牙根。

  男人偏偏低下頭,含住他乳尖,用力吸吮,用舌尖來回刷著他的乳尖,對他胯問的套弄也加快了速度。

  「啊」不要啊!韓璇開始想哭了,為什麼他現在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大喊呀咩爹?蒼天啊!快收拾這變態吧!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這有什麼好難理解的呢?我就告訴你吧,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得成為我的玩物,你要反抗或要順從,我都由你,反正反抗有反抗的樂趣,順從也有順從的玩法。你身上早就中了我特地從惡業島那些死海盜手上買未的媚藥,如呆在十二個時辰內不和人交歡,那些毒會留在你血{夜裡,讓你不死也成白癡。」

  操!原來是小說呈十大兵器之首的媚藥!他就說他明明沒那麼淫蕩!

  「死變態,做愛還要用上媚藥才能讓人爽,你遜斃了!」想要他當待宰羔羊?門都沒有!輸人不輸陣,韓璇拚命吠。

  男人臉色一變,然後狠狠地握緊韓璇的男性,直到他身子顫抖地縮成一團,他才笑容殘虐地道,「我有沒有辦法讓人爽,這些你不用太早下定論,不過我只是替你著想,畢竟第一次讓男人進入,可不是那麼好受。」

  韓璇瞪大眼。原來褲襠開個洞,是為了這目的?(不然還真留給他拉屎不成?)他的菊花很嬌貴的!不想被任何人奪走!

  「我不是同性戀,你少亂來!」

  同性戀?那是什麼?「你有點吵。」男人又俯下身。

  韓璇見他那張嘴就要貼上,連忙死命地撒開臉,但男人當然不會放過他,狠狠扳過他的臉,卻不料韓璇拚上老命地用力抵抗。

  不管是破菊,還是要他的寶貝去戳男人的屁眼,他都不要!他這輩子都還沒正式讓他雄壯威武的大寶貝出動啊!悲劇!

  早知道,好歹也交個女朋友,也不至於連初吻都沒有……雖然他拍了幾部偶像劇和電影,總要應劇情需要和女明星親親嘴,但那也只是做做樣子啊!他天王捏!天王怎麼能承認自己沒親過女孩子?現在還要慘絕人寄地被一個死變態奪走初吻跟初夜!

  韓璇想到這裡,真的快噴淚了,他死命閉緊嘴.男人的舌頭已經噁心地舔起他的嘴唇……嘔!他要吐了!

  砰!大門被撞開了,那力道甚至讓兩扇實木大門撞飛砸在牢籠上。

  「是誰?」好事被破壞的男人氣得幾乎要跳起來。

  韓璇很想大笑,順便再吠他幾句。

  這傢伙,八成是真的縱慾過度,被踢門的人這麼一嚇,原本已經貼在他大腿上的男性就這麼軟了。

  哇哈哈哈哈……

  只可惜他忙著擦嘴上的口水。嘔!有夠噁心的!

  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當他抬起頭看見女羅剎一般站在門口的陳圓圓

  老天!雖然男兒有淚不輕彈,但相信此刻全天下所有人都一定能理解,他在瞬間真的噴出了寶貴男兒淚的感動吧?

  「圓圓!」噢噢噢……讓他以身相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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