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淫亂的性交
我正聽到緊張的時候,沙夏又不講了,害我心跳加快,急著追問:「後來呢?你在水壺刻畫棒打小狗,那該死的家夥怎麽懲罰你?」
「城主大人別問了……我不想再說……」
縱然沙夏窘得渾身通紅,被我逼到牆角、快要哭了,我還是給自己的欲望蒙蔽,忍不住抓著怯縮抖抖的身子,施加壓迫,「不行,你一定要說出來,那該死的家夥對你做出什麽?所有細節都要告訴我,你若說謊,阿黛菲神也會聽見你的罪行!」
我知道,虔誠信仰是沙夏的弱點,色欲熏心的我,竟然毫不客氣的利用此弱點,逼問出沙夏身體塞了珠寶,然後……
然後,凱爾羅斯離開帳篷,就讓沙夏接受懲罰,「戴」著他送的項鏈耳環,好好的自我反省。
氣歸氣,凱爾羅斯終究是把刻畫狗兒的水壺帶在身上,沒有用它喝水,似乎水的味道也變差了?
「首領,比特拉回來了,他探到羅馬人加派三百士兵,保護從漢國過來的商隊,是說商隊運送的物品,比他上次看見的更多,有不少的好貨色……」
「是嗎?」凱爾羅斯拉回心神,將水壺挂回腰際,他走向弟兄,「你去叫刀疤、比特拉過來,我們討論一下,看要怎麽改變偷襲的人數?」
此時,卡帕多默默的在主人帳篷外面,只想著沙夏最好是多受苦,才能夠爲他自己出一口怨氣!
凱爾羅斯和弟兄的會議直到晚上。
結束之後,大家准備晚餐,凱爾羅斯暫且離開他們,先回去自己的帳篷……
瞧著裸身鎖在木柱、雙手也綁高高的,碰不到下身,想必塞入的首飾仍然完好?凱爾羅斯撇嘴說出:「你受到懲罰,有沒有好好的反省了?」他這麽做,只是故意嚇唬沙夏,後來想想,水壺不就多了一個圖案,沒啥大不了的,何必生氣?他也差不多該放開了,于是走近過去,卻發覺沙夏不太對勁?呼吸淺急,整個人蜷縮,他伸手去碰,碰觸的皮膚滾燙,像要燙傷他的手指?
輕微的碰觸卻似天崩地裂,由末梢的毛細孔傳導皮肉、深入骨骼,四面八方的燎起大火,不可收拾的燒到意識糊成一團,「別碰……」只剩下不知所雲的喃喃自語:「嗯啊……啊……我……啊……好熱啊……」感到下身包裹裏的奇癢燥熱,「呃,呃!」癢熱到張嘴倒抽著氣,想伸手去抓,高舉著緊綁的雙手卻不得自由,忍不住的扭腰擺臀,牽動被項鏈纏縛的嫩根刺痛,逼他噙著淚急喘,顧不得自尊了求助,「痛……你幫我解開……啊……好痛啊!」
「怎麽會這樣?」凱爾羅斯皺眉,沙夏的樣子一目了然,他直覺想到了問題出在那一罐?他抄起它,衝著帳篷外面吼叫:「卡帕多!」
聽聞主人,卡帕多心頭一凜,掀帳進入,「主人找我?有什麽事……」剛才開口,就被主人狠甩巴掌、摔倒地上,眼看一小罐子丟在他面前。
「我要潤滑劑,你給我的是什麽?」
「媚藥。」面對憤怒的主人,卡帕多跪地敬拜,已經有了准備,坦言無諱:「是小的自作主張,把潤滑劑換成了能助性的媚藥,請主人原諒……」
雖然有了受罰的准備,但是直接對著怒不可遏的主人,卡帕多還是提心吊膽,語氣也虛弱不少,「小的實在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主人既然想要沙夏……爲什麽拖了兩年還不擁有?所以小的願意接受主人責罰……也要快點完成主人的心願!」
凱爾羅斯一把抓起跪拜的身體,直視閹人,沈聲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決定,不用你來管。」
「出去!以後我不要再看到你。」
「主人?」凱爾羅斯暴怒未消,出乎卡帕多的意料,十分驚恐,「小的這麽做,全是爲了您好……」
「假如這裏面裝的是毒藥,害死沙夏,也是爲了我好?」
此刻,沙夏熱到連腦漿都滋滋沸騰,還有凱爾羅斯的吼聲震耳欲聾,淚眼模糊之中,他不清楚兩個人講了什麽?只能強烈感覺到,自己身體變得奇怪,好熱啊,爲什麽?整個人熱到融化了!「不要這樣……放開我……啊……好難受啊……」已經不曉得有沒有喊叫出來,他只聽到自己的急喘?
沙夏痛苦著蠕動,都是卡帕多害的!凱爾羅斯怒氣衝衝的撂話:「我,最恨背地裏搞小動作的人。你該慶幸自己沒有傷害沙夏的意圖,否則我會要你死!」
「主人,小的真是爲您……」
「閉嘴!」咆哮打斷一切的解釋,直接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沒有關系,你去別地方、找別的主人,滾出去!」
最後,卡帕多仍舊不能挽回凱爾羅斯,被趕出帳篷。
「您要小的……去別地方……找別的主人……是嗎?」懷著恐懼喃喃的說出,明知自己絕無可能離開最愛的主人,忽然間,卡帕多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了,失去重心,跌坐地上……
思忖沙夏如同他預料的,因著媚藥而失態;凱爾羅斯的憤怒卻超出他想象,嚴重到反撲回他身上!?
奴隸應該聽從主人,不可違抗。卡帕多非常清楚,卻還是因爲自己的嫉妒之心,忍不住了冒險,導致今天的後果!
「主人……小的幫您早些得到沙夏……您就會知道……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就會減少對他的迷戀……重新回到正常主人的樣子……小的所認識強悍的主人……回到小的懷抱……」
氣虛的抖音藏在黒夜裏面,一雙不甘心的眼睛透過帳幔縫隙,窺伺其中的倆人……
解開項圈、松掉捆綁,凱爾羅斯讓沙夏躺著,伸手梳理淩亂銀發。
就是這樣,僅僅就是這樣輕微的觸碰,已似春風吹起池水漣漪,一波一波的,擴大又擴大,整個人燒燙得發疼,疼裏面又有搔不到的癢處,令沙夏顫栗,「我……啊……好難受啊……就是你給的……懲罰?」
「不是,」凱爾羅斯皺眉,輕聲安撫:「我只是嚇你的,沒有真的要懲罰你,全是卡帕多在搞鬼,把潤滑劑調包成媚藥,馬的!我應該先看清楚才對……」
誰在搞鬼?什麽媚藥?沙夏熱得迷迷糊糊,卻牢記卡帕多是雙面人,閉緊兩眼,慌張出聲:「我不要……不要卡帕多在這……讓他出去……」
「你放心,我不會再叫他進來,這裏沒有別人,你可以放心,來,睜開眼睛看一看……」
低低沈沈嗓音,溫柔得好似回蕩神殿的祈禱文,奇妙的使沙夏安心了不少,睜眼張望帳篷裏面,不見卡帕多,只有凱爾羅斯在他眼前?
大手脫掉包裹下身的紗布,露出因著媚藥而染上紅暈的私處,黃金耳環堵塞的開口泌汁、沾濕珠子,老早昂揚挺立的玉莖根部,給紅寶石項鏈纏縛,緊到陷進嫩肉裏,勒出痕迹,導致大腿顫抖,根部的雙珠都抖動起來,那底下的孔穴塞滿寶石、不停顫動,再再訴說難受的狀況……
不安扭動的身子冒出汗珠,紅潤唇瓣吐露嬌聲媚喘,也感染凱爾羅斯低喘起來,貪婪凝視他懷抱裏的,伸手愛撫他弄上的珠寶。
「不要!」沙夏倒抽一口,男人每一個觸摸,都引起強烈刺激,下體和密孔兩處的灼熱麻癢,令他沒法控制自己一整個繃緊,腦袋跟背脊磨蹭墊毯,腰及屁股擡高了搖晃,更加貼近男人大手撫摸揉搓,如此淫蕩衝擊他的尊嚴,身體根本就不屬于自己的,爲什麽變成這樣?
「不……不要了……好可怕……」
「別怕,」凱爾羅斯脫去自己的衣物,擁抱沙夏,溫柔低語:「我愛你,絕對不會傷害你,放輕松,讓我幫助你……」
一吻落在嘴唇,輕盈如同羽毛撫過;親在眉間、鼻頭,又舔去掉下的淚珠;火熱親吻從臉頰滑向咽喉,吮得呻吟加速。
褐黒眸子凝視泛著淚光的翠綠眼瞳,彼此來交換彼此的喘息,安靜無語之中,一股情欲的暧昧流動……
凱爾羅斯拉著一雙手、環繞他頸背。
沙夏熱得昏沈沈,好像整個人也暈起來,本能的雙手抱住男人寬闊肩膀、尋求倚靠,感到高大身體擠來他兩腿之間,貼著他親吻。
起先的親吻輕柔,隨後加重,火舌挑開喘息的唇瓣,探入顫動的口中,狂熱襲卷貝齒和閃躲的小舌,不停追逐、吸吮、索求,直到怯縮的唇舌被挑逗出來,激情熱吻,倆人喘息漸漸的一致……
沙夏未知自己怎麽了?正在經曆著從沒有過的性事……「嗯啊!」急喘的同時,也感到男人的吻,由嘴上移向臉龐耳朵、順著脖子往下印在胸部,火熱唇舌舔弄乳頭,還有大手揉捏另一邊的乳頭,刺激他不停呻吟,羞恥沒有結束,只見黒發頭顱再往下探,撩起腹部腰身肚子熱癢難耐,尤其舌尖舔過堵著黃金的尿道口、手指撥弄塞滿寶石項鏈的密穴,令他魚似的不安彈動,整個人抖抖,兩手緊揪著埋在腿間的頭顱,忍不住了嘶啞嬌喘:「別弄那裏……好熱……不行啦……我……啊……啊……變得……好奇怪……」
「哪裏奇怪?說出來……」紅唇伸出一截滑舌,來回舔弄挺立與下方的小孔。
激情欲火灼燒混亂的身心,羞恥尊嚴違反正常什麽的,全都一下子燒成灰燼,只剩喘籲籲的脫口而出:「肉棒……還……還有……屁股裏面……啊……啊……請你別再……」清晰地感到手指翻弄下體的嫩皮,引發新一波的麻癢,「咿啊、啊、啊——」害他急喘起來,尿道卻塞著黃金飾品,無法宣泄!
「這裏傷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幫你割了一點包皮,是不是變得更爽了?」凱爾羅斯用手揉捏嫩芽上的薄皮,仔細欣賞著經過他把玩、變得硬腫腫的一根。
「別說……」沙夏窘于面對那一張笑嘻嘻的臉,如此淫蕩的張開腿、任人看光了,還在勃起?絕對不是他的身體!可爲什麽兩手自己動起來、無恥的伸去自摸胯下?
凱爾羅斯抓開一雙焦急的手,不讓孩子順利摸到自己,他挺起上身,回到與孩子面對面的距離,貪婪著即將高潮的媚態,噙著淚哀求他——
「好難受……咿啊……拔掉它們……讓我……射啊……」急促起伏的胸部頻頻喘息,不用手去弄,腫脹到發疼的一根就不能宣泄啊,屁股也不得輕松,害他在凱爾羅斯底下,只有無助的扭動、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放過我……主人啊……」
沙夏只在有所求、或是真的被逼到受不了,才會拉下臉來,開口稱呼主人……凱爾羅斯很清楚,此時還有藥物影響,竟使得燙紅身子挨近了磨蹭他,噢,害他差點無法克制,愈加憐愛難得一見的魅惑嬌態,「叫我的名字……」低頭舔吻芬芳的喘息。
摩擦的快感,吞噬沙夏艱苦守住的羞恥心,恍惚當中,不由自主的喘叫:「凱……凱爾羅斯……」在男人催促下,他不停叫出凱爾羅斯名字,一陣強過一陣的腫脹熱癢、全擠在胯下和臀穴,「啊……啊……求……求你饒了我……讓我射啊……」逼他哀哀的懇求,沒法去注意到男人勃起的一根頂著他。
美麗身子極其誘惑的扭動,嬌喘媚態一再的勾引所有感官,凱爾羅斯忍不住的興奮起來,想要的濃烈欲望使他發漲發疼,兩年來的克制力瞬間瓦解,只想盡情的擁有所愛……
乞求終於獲得回應,沙夏感覺塞滿臀穴的一串拔除、也弄掉堵著龜頭的東西,壓迫瞬間消失,脹熱到發疼的麻癢如萬蟻蠢動,爭先恐後地往他下身的兩處孔穴鑽出!
刺激著充血挺立,筋脈一陣一陣的抽動,內壁愈縮愈緊……不斷推他衝向高潮,尚未松一口氣,粗硬的男性陽具突然戳進臀穴,「咿啊啊啊!」沙夏聽到自己控制不了驚慌喘叫,整個人繃到好似拉滿的弓,給男人牢牢的抓著,使他感受插入之深,硬是貫穿到底,不斷的用力抽送,反而愈加激發奇癢異熱,害他渾身起了微微的痙攣,哭了起來,高潮泄出的精液,隨著彼此肉體碰撞而噴得到處都是!
亢奮勃起的粗大陰莖抽抽插插,狂插猛幹著潤滑濕答答的小穴……
「噢……噢……我的……沙夏……」兩年調教、漫長的等待,令凱爾羅斯積壓的情欲暴發,猶如猛虎出匣,緊緊的抱著人不放,興奮著嘶啞低吼:「叫我的名字……」
不停的親吻弄暈了沙夏,陷在高潮射精的快感裏面,好似融化的火熱,蓋過異物侵入的痛楚,給聲聲催促帶引著嚷出名字:「凱爾……羅斯……啊……啊……凱爾羅斯……」
性交的歡快讓身體禁不住了敞開,張腿迎合男人勇猛的衝撞,交疊的部位啪啪作響,陰莖和臀穴已然沾滿一層白沫……
「噢、噢——」凱爾羅斯亢奮著嘶吼,感到懷中人一陣一陣的熱汁噴在他的腹下,那愈縮愈緊的小穴也不停吸住他,他抖動腰杆、用力抽插,插到了底,爽得射出精液!
「嗯啊……啊……凱爾羅斯……啊……」強烈的刺激,令身體泄出所有氣力,一下子虛脫。
「噢……我的沙夏……」獸似的低吼,只想貪求更多更多的情欲歡愛。
瞬間的高潮狂喜,使得倆人意識恍惚,緊緊的擁抱對方,交合的下體抽動碰撞、帶出大量精液,濕得亂七八糟,彼此的唇也喘著、熱烈親吻,不能分開!
我聽了強盜離開聖阿那村落以後的事情。我憤憤不平的是,凱爾羅斯這種的奸惡匪徒擁有智慧之珠,竟也有了阿黛菲神的眷顧嗎?不但沒被官兵逮捕,他率領一幫盜匪搶奪商隊,也是從未失手,沒有任何同夥的喪命,已經是奇迹,而且強取豪奪的財物數量更勝以往,想必沙夏的祈福舞蹈,也是增加幸運的原因?
每每想到此處,我就懷疑神明真的存在嗎?爲何縱容匪類?阿黛菲的珍珠果然神奇,難怪羅馬皇帝急著要……
其實,這些都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只在意沙夏。雖然他說得隱諱,可我還是能想象,強盜頭子如何對小小的沙夏施行調教?
而且早些時候,仆人已經告訴我,關于沙夏身上留的痕迹,我對這個很感興趣,不管用恐嚇威脅、還是連哄帶騙的,我就是要問出他跟凱爾羅斯的關系。
我承認自己太執著,簡直是著魔一樣的逼問他,看他被我逼到可憐兮兮的忍住哭泣,終究還是哽咽著說出割禮,說卡帕多下藥,害他失去處子之身,也喪失神殿侍童的資格……
人家在難過,我卻感覺胯下腫腫癢癢,差點勃起——噢,我罵自己不應該,竟然又幻想我才是幹著沙夏的主人!我得強憋著熊熊欲望,以免沙夏落荒而逃,我故作鎮靜的詢問:「所以說,你被凱爾羅斯抓走兩年,在你十四歲的時候,做了割禮,他才真正的占有你,是不是這意思?」
「是……是的……」
孩子怯怯的點頭,翠綠眼眸泛著淚光,整個人幾乎縮到牆壁裏面,我瞧著都不忍心了。可色欲的魔鬼挾持我,令我放不下沙夏,也不管他一直提醒夜深了,委婉的下逐客令、拒絕我再問話,我仍舊繼續的逼他,「不行,我現在不能走,你要把之後三年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我!」
我從沙夏驚恐的臉上,窺見我自己瘋狂偏執的欲望,與其說色欲的魔鬼挾持我,不如說我老早變成一只色鬼,被沙夏吸引,被套上項圈的美麗裸身挑逗,被凱爾羅斯那家夥影響,被我自己想象出來無數的翻雲覆雨、激情的肉欲性交而誘惑……好比飛蛾撲火,我燃燒起來,不惜快速擺動的翅膀,燒成灰了也要撲向色欲大火裏面,看到凱爾羅斯把持不住,見到沙夏嬌聲媚喘的張開腿、搖晃小屁股,任由男人抽抽插插!
凱爾羅斯生氣攆走卡帕多,卻也受惠于卡帕多獻上的媚藥,順利的擁有沙夏。失去童貞的沙夏,並不按照卡帕多的如意算盤,非但沒有被抛棄,反而占去凱爾羅斯更多時間和注意力,仿佛打開了裝滿奇珍異寶的黃金盒子,目不暇給,從此愈加迷戀沙夏,纏住羞澀的身子,追逐良善純真的心靈,有了第一次的結合,很快的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四、五、六、七、八次……在沙漠之中,凱爾羅斯激情忘我的占有稚嫩孩子!
在我逼迫下,沙夏語帶哽咽,敘述他失身之後三年的過程。或許沙夏還不自覺,可我十分清楚,這孩子的初夜,雖然被媚藥影響,並非自願的,但是身體自會牢記萬般感受,接著給無數次的調教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引領,嘗到性交的美妙,那滋味滲透進入身心的每一處,根本不必靠藥物,終究會讓孩子順從了張開腿,滿足凱爾羅斯的任何需索……
汗濕的肉體,嘶啞的喘息此起彼落,從自摸到互相口交,從躺著到跪趴,從坐姿到站姿,從背對著到面對面,乳頭、陰莖、臀穴難以言喻的興奮,肉體交疊碰撞,在衝向快感顛峰的同時,雙雙高潮了射精——
縱然沙夏對某些細節抵死不肯明說,我卻已經在自己的腦海演繹起來,除去那該死的強盜,只有我和沙夏,好想緊抱著白嫩嫩的裸身,好想抓開夾住的兩條腿、盡情的抽插小屁股裏面,我要聽見沙夏舒服的喘叫,求我用力的幹他……忽地,時間在我眼前錯亂,現在和過往的,有啥不同呢?沙夏不正是活色生香的在我身邊?
我知道,凱爾羅斯利用一個閹人來調教沙夏,一定會叫沙夏說出不願意說的話,我因此而呼吸加快,很想再聽到那些話語!我忍不住地抓回起身想躲開的沙夏,繼續逼迫他,「凱爾羅斯調教你的時候,一定要你說出什麽可恥的話吧?我也想聽聽。」
我見沙夏花容失色。
「城主大人請放手,不要這樣……請您自重!」
聽到驚慌羞怯的嗓音,我莫名的興奮起來,也覺得急色鬼的心態很過份,可我就是受不了前面擋著一個凱爾羅斯,我急抓孩子顫抖的肩膀,逼他坐回我身邊,威脅利誘,「你不肯說,今晚我就不走了,可只要你說出來,我的問話也就到此爲止,以後都不會再來逼你。」
「城……城主大人……」
「凱爾羅斯是怎麽對你的?說給我聽。」我再施加壓力,逼迫快哭的孩子無路可退,自然只有屈服,張口訴說……
「凱爾羅斯他……他強占我的身體……還要弄亂我的頭腦……他抱我的時候……非要我講出羞恥的過程……害我沒法轉移注意力……只能……只能感受……他對我做的一切……」
「他對你做了什麽?」我口幹舌燥,抓住孩子,「說啊,說出來!」他被我逼著不得不說……
「凱爾羅斯他……用嘴……吸我的……胸部……」
虛弱到蚊子般的小聲,卻激起我洶湧的情緒,不禁伸手碰觸孩子胸部,隔著絲綢摸到小小的凸起、捏弄輕扯,「也吸了乳頭?」我故意講出來,瞧著紅透的臉蛋低垂下去。
「城主大人請住手……」
我任由沙夏躲開,可沒讓他逃走,強留他在我身旁,盡情嗅聞他衣上的清新花香,幻想那底下的嫩白身子,我呼吸加快了起來,「你又是怎麽說的?」繼續問他和凱爾羅斯的事情。
「我說……會熱……他再往下摸……檢查割禮的部位……笑我變得敏感……比起剛到他身邊的時候……更加淫蕩……然後……我……我就變得好奇怪啊……」
「哪裏奇怪?說出來……」我貼近低喘通紅的容顔,自己也變得奇怪了,竟會對十七歲的小男生充滿淫欲?
「不……」被抓入懷抱的身子扭動難安,「城主大人請自重!」拒絕出聲,未曾想過羅馬官員會如此?
遇見沙夏之前,我也不曉得自己會對同性感到興趣?不對,應該說,這是例外,我僅僅對這孩子出色的容貌、散發出來獨特的純潔美好而吸引,更想看看這樣的美人在密集調教之下,會變成多麽淫蕩?
噢,我懷中充滿月下香的好聞香氣,摟抱著我一手挑選的衣裳首飾,「說啊,凱爾羅斯抱著你的時候,你有什麽感覺?」我討厭提起該死的強盜,卻不能否認,十分羨慕那家夥曾經獨占沙夏五年,我總是想象自己才是獨占的那一個,透過沙夏敘述,窺見凱爾羅斯如何愛撫沙夏,「他讓你的哪裏變奇怪?說啊,說出來。」
「肉棒……還有……屁股裏面……都變得奇怪……」
孩子蜷縮躲著我,反而愈加激起我的色欲,忍不住隨著那低低的嗚咽,一手滑入夾緊的雙腿,另一手捏弄繃著的小屁股,雖然隔了衣服布料,還是能感受纖纖身子發燙,我也渾身熱起來。
「不……城主大人……不要啊……請您住手!」
要住手嗎?我腦袋百轉千回,假如今天我不是馬哈城主,不必抓強盜、向羅馬皇帝交差,不在這個太陽神殿,我想我是不會住手的。此刻,我逼迫自己強忍欲望,必須在最恰當的時機,讓沙夏成爲我的,但並非現在,所以我不能急,絕對要有耐心……
可我這麽想,兩只手卻舍不得從稚嫩身子移開,我也發現了,沙夏躲著、伸手阻擋我撫摸他腿間的敏感地帶,猶挂淚痕的臉上,卻有困惑且暧昧的嬌態,紅唇吐露淺淺的呻吟,微顫的肌膚泛起紅暈,翠綠美眸濕潤,似乎在尋找什麽,凝望虛空?
那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令我莫名的生氣起來,總覺得在我懷裏的沙夏,根本沒有看見我,而是看見凱爾羅斯,還忘不掉那該死家夥的調教,才會露出我沒見過的媚態?
我一想到此處,又沒法控制了,不管沙夏如何拒絕,我強硬的抱緊他,做出我在腦海已經做過無數次的,此刻卻是頭一回的做出,我終於如願以償,狠狠的吻住沙夏喘息的小嘴,貪婪嗅聞他身上的花香!
深夜,蘇珊娜犧牲睡眠,跟在丈夫後面、離開住所,來到太陽神殿。
太陽神殿四周寂靜,只有輪班守衛不時的來回巡邏……
他們望見蘇珊娜,全都嚇了一跳!她立即以城主夫人的地位、要守衛隊的隊長配合,且明白的表示,若他和手下不願配合放行,她就送給他們莫須有的罪名,絕對會叫她的丈夫判他們死刑。
果然,他們怕得臉色大變,隊長也趕快回答她問的,關于從奴隸市集抓來沙夏所有的事情,並且放她通行,讓她進入太陽神殿,依照她指示的保密,沒讓拉米尼知道她前來……
所以她才能夠悄悄的尾隨拉米尼,發現藏著狐狸精的房間,她氣炸了,親眼目睹她丈夫給一身雪白的狐狸精迷住,是個小男生?不但花大錢送給他吃的穿的用的,竟然、竟然不知羞恥的摸來摸去、抱著親嘴,只差沒剝光衣服上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