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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樓(美嬌娘之四)》第5章
第五章

  羞赧嬌啼,情難自禁。

  映冬與司徒然成了親。

  楚老爺為了不讓司徒然有入贅的感覺,恰巧陳尚書年邁告老還鄉,便順勢買下城北雙溪橋附近的陳宅作為他們的新居,宅裡的下人們皆是新聘,只有小翠跟著映冬嫁過來。

  映冬擁著喜被坐在床榻上,環顧新房,空氣中還瀰漫著新居的氣息。

  鋪著繡滿龍鳳桌巾的圓桌上,擺著滿滿的乾果與喜糖,地上還有依禮喝完交杯酒後擲地求吉利的酒杯,一仰一合是大吉大利之兆。

  司徒然與她喝完交杯酒之後,便讓賓客簇擁到前廳去。

  映冬一直等候著他,直到夜半三更,前方的歡鬧聲漸歇,小翠到前頭去察看,知道席已散。

  之後,她遣小翠去休息,自己一個人等候司徒然回房。

  將手按在胸口上,掌心下跳動的是她雀躍又不安的心。

  她是屬於司徒然的了。

  前些日子照顧他時,心中曾暗暗許下諾言,她會用盡一切讓他不再想起孩提時的悲傷。

  雙耳傾聽著房外的動靜,映冬羞怯地盯著貼上大紅「囍」字的門。

  許久過去,門始終緊合,漸漸地,她放鬆了身子,累了一天又坐在床沿不動直到三更;身子不禁疲乏地倒向一旁,倚著床柱打起盹來。

  新房外的迴廊傳來逐漸接近的腳步聲,不甚沉穩。

  接著,房門由外往裡推了開來,開門的聲響並沒有吵醒打著盹的人兒。

  她真是累壞了,鳳冠霞披,一身繡著金線的大紅嫁衣極為厚重,珠簾下的嬌容閉著眼,眼臉下因為照顧他太過疲累而產生的陰影此時已退去不少。

  司徒然忍不住伸手觸摸那片陰影,卻驚醒了映冬,她揉著眼睛,有些遲鈍地抬起頭。

  「司徒然……」

  他靜默不語,替她取下沉重的鳳冠。

  她的面容在燭火的照耀下更顯清晰。雙眉間貼著桃花狀的金箔,純淨的眸子今日多了羞怯的神彩,兩腮點上胭脂,芳唇嫣紅誘人。此刻的她與平日完全不同,羞澀中帶著嫵媚,和她的姐妹們同樣美麗。

  司徒然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唇下摩挲,他伸手扶住一旁的床柱,彎身吻住她的唇。

  他唇裡濃濃的酒味讓她有些暈眩,上身搖晃了下。

  他伸臂從後頭扶住她,將她從床上攬起,另一手覆在嫁衣下高聳的山丘,隨著熾熱的親吻而揉捏。

  映冬的身子因為他的舉動而微微發抖,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衣袖,他越吻越猛烈的力道也讓她幾乎軟了雙膝。

  他放開她,審視她的小臉,她唇上的胭脂因為這一吻而暈開來,他的唇也沾染了胭脂的味道,於是以舌品嚐。

  「有淡淡的櫻花味。」

  他的身子搖晃了下,她趕緊伸手扶住他。

  「你喝醉了。」

  「醉?」司徒然揚起唇角冷笑,「醉了才好。」

  「我去叫小翠替你熱些醒酒茶……」

  他攔住她欲走的身子,大掌拉住她腰上的衣帶,粗野地拉址,抽掉帶子扔往地上。

  她身上的嫁衣鬆了開來,露出裡頭的大紅肚兜,將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細緻,吹彈可破。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大紅嫁衣褪至腰下,露出一片無瑕的背。

  映冬掙扎著轉過身,他的身子卻已壓了上來,雙臂撐在她身側,將她牢牢地困在中央。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誰都不許再進這房裡一步。」

  「司徒然……」她的唇忽然被他點住。

  「嘖嘖,該稱呼一聲夫君了。」

  「夫……」她羞怯地低下頭,他卻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瓣。

  他將手伸進肚兜裡,握住豐盈揉捏著,指腹觸及頂端小巧的圓蕊,柔軟的蓓蕾因為他的碰觸而慢慢像珍珠一樣硬實,他將肚兜推到丘峰上,白嫩的豐軟瞬間彈跳而出,頂端的粉嫩像極了雪地裡的花朵,誘人採擷。

  映冬羞怯地想遮住赤裸的身子,臂膀卻讓他壓了回來。

  下一瞬間,雪峰上傳來一陣濕熱,他竟低頭含住頂端,舌尖由下而上地勾起珠蕊,一陣陣的吮弄發出淫靡的吸吮聲,她不禁渾身顫抖,肌膚上更是冒起疙瘩。

  他翻開層層盛疊的羅裙,找尋她雙腿間的熾熱,當手指觸碰到柔軟的腿根時,有些訝異本該觸碰到的褻褲縫線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嫩的肌膚與因為悸動而吐出的熱氣。

  映冬難耐地挪動腰臀。身下的褻褲是專為洞房花燭夜所準備的,她剛穿上時真有些不適應,也覺得羞死人了,現下被他這麼直接觸碰到私密處,她哆嗦得更厲害。

  「真是方便呀。」司徒然露出邪佞的微笑,長指擠入了小穴裡,引來她的抽氣聲,她的身子更是慌亂地瑟縮了起來。「怕什麼,嘗過以後,你會喜愛這滋味兒的。」

  他粗魯地撕扯褻褲,尖銳的裂帛聲響起,一陣涼意直接竄進她體內。他將她的右腿架在臂上,另一手揚開長掛,解開褲子,讓因為酒氣與慾望催化的昂揚男性得到舒緩。

  「夫君……」看見昂揚的男性慾望,那直挺挺的模樣讓她心生害怕,俏臀怯怯地往後移了幾寸。

  「別逃。」

  看見她眼中的退縮,司徒然伸手攫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拉回他身下,臂膀撐在她耳旁,將羅裙推擠到腰間,露出密林。

  映冬想併攏雙腿,卻被他以蠻力扯開,腿間紅嫩的花蕊對著他綻放它的美麗。「不要這樣……」

  「瞧瞧你,這麼濕,分明是個淫蕩娃兒,小嘴裡還吵著什麼。」他的話語充滿嘲諷,氣的是自己竟如此想要她,男性的慾望在吻住她柔軟的唇瓣時便昂揚熾熱,甚至疼痛難當。

  被他無情的話語打擊,她眼眶一陣酸澀,濕潤了起來。他咬緊牙,將她翻轉過去,不願看見那對令人憐惜的明眸。

  放在腰間的健臂將她抬了起來,她此刻上身趴在凌亂的床褥上,下身羞恥地翹向他,露出潔白細嫩的臀。

  「不、不要!不要這樣!」

  映冬對這樣的姿勢感到慌亂,急急想掙扎,但腰上的大手卻如鐵箝般讓她無法動彈。

  男性的手掌滑向她雙腿間,越過密林,手指陷入了微微顫抖的兩辦間,壓揉著躲在裡頭的珠蕊。

  「求你……不要這樣……我……」她羞澀地想將腿併攏,他卻先一步跪進其中,讓她無法如願。

  「不要怎樣?」司徒然趴在她背上,貼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吐出熱氣,「想當我的娘子,就要滿足我,這只是剛開始而已,你這裡就已經硬成這樣了,真是敏感呀。」

  體內一股熱流因為他的狎弄而快速地湧向下身,在腿間密林深處蓄積,當他的長指往肉瓣裡頭陷入時,濕意迅速地湧了出水。香甜的汁液沿著他的指滴下,更順著她的雙腿內側滑下,浸入了火紅的被褥裡。

  「嘖嘖嘖,真是淫蕩的丫頭。」他將沾著濕滑愛液的手伸到她面前,「瞧瞧,你的身子有多想要我。」

  「不要——」映冬扭開頭,他卻將她的頭扳回來,長指餵入紅唇中,併攏的雙指壓弄著柔軟的小舌,下身在她不察時昂鋌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埋入她體內,將她緊窄的甬徑完全填滿。

  她疼痛得幾乎暈厥,仰頭想痛呼,卻因為他的手指而無法完全發出聲音,淚水因為痛楚而流下。

  她難受的模樣佔據了司徒然的眼,不可否認的,他的心在此時此刻竟像讓人狠狠捏握住般難受。

  她一直對他極好,他本不該這樣待她,但心中越是掙扎,想讓她痛苦的念頭就更加強烈!

  仗著幾分醉意,他要自己拋開任何憐憫之情,只宣洩心中滿滿的不快,還有那份好似被背叛的窒息感。

  映冬疼得將被褥抓在手裡,一陣陣的熱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他將塞在她嘴裡的手指抽出來,抱著她的腰,不等她適應便開始律動。

  「疼……嗚……」她將臉埋進被褥中,貝齒咬著唇,身子隨著他的抽撤而擺動。

  司徒然將她的腿撐得極開,讓硬杵更深入幽徑中,每一次的律動都發出肉體撞擊的聲響。

  他突然加快動作,讓她承受不住地位吟,抓住被褥的手指緊掘得泛白。

  「撐住。」他將手朝前往下探,兩指觸碰到激烈收縮的花瓣,將嫩瓣撥得更開,指腹在瓣裡來回滑動,試圖激起她體內深處更多的激情,湧出更多愛液。

  「然……夫君……嗚……」映冬難受地哭泣,身子虛弱的一滑,但在幾乎倒向床榻之際讓他撈了回來。

  他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腰桿仍然不停地律動。

  驚人的快感在她的體內亂竄,她想抗拒,卻又發現自己竟留戀著與他這般親暱的姿態,蓓蕾湧起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抬手羞怯地移向不停跳動的雙峰。

  司徒然瞧見她欲撫還怯的模樣,嘴角一揚,在她耳邊出聲催促。

  「摸摸自己,你一定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麼誘人,摸摸它……」

  她聽話地伸出食指輕觸粉嫩的蓓蕾,驚訝它竟硬如小石,嚇得連忙住手,他卻抓住她的手貼上其中一側。

  「把手張開,握住它。」他出聲教導。

  「不要……」她羞紅了臉。

  司徒然強硬地將她的手掌張開,覆在上頭,疊在白嫩指縫間的男性長指輕輕地勾弄底下的蓓蕾。

  一陣快感襲來,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背脊因而弓起,緊貼在他身上。新郎衣裳的冰涼感傳來,她的腹部一陣痙攣,更多的愛液從兩人交合處湧出。

  「喜歡這感覺嗎?」他教導她的手指如何狎玩自已敏感的蓓蕾。

  「喜……喜歡……」

  映冬是個好學生,慢慢地揉捏起豐滿的雪丘,如珍珠般的尖端就像是快感的開關,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

  司徒然抬高她的腿,讓她旋過身面向他。

  「環住我的頸子。」他張開雙腿,也順勢將她的腿拉開,「會騎馬嗎?」

  她搖搖頭,無辜的神情惹人心疼。

  「我教你。」他扶著她的腰,將她的臀抬起後,又讓她坐下,緩慢的起伏讓他咬緊牙關,「像這樣,會了嗎?」

  「這樣嗎?」她想像自己離開椅子後又坐下,卻引得他發出粗啞的低咒。

  「算了!改明兒個帶你去騎一次馬。」他無奈地開始律動腰臀。

  「嗯……太快……不——」映冬將臉埋進他的肩頸間,蓓蕾因此在他冰涼的衣裳上滑動,反而更讓她無法承受,酥麻的快感一下子湧現,激起幽徑一陣痙攣,包覆住他的嫩軟快速地收縮,湧出多濕意。

  司徒然頂弄的力道加重,快速拍擊,她的收縮將他的男性緊緊箝住,這樣的刺激讓他幾乎無法抵擋,他咬緊牙根忍著蓄勢待發的慾望熱流,將她推倒在被褥上。

  丘壑為他完全開敞。

  他急切地抖動腰臀要她,她無法消化這樣激烈的刺激,眼角流出過度歡愉的淚水,撐不住地泣吟。

  「不行……嗚嗚……」

  美麗的臉龐因為攀上慾望的峰頂而泛著誘人的色澤,她的髮早已因歡愛而凌亂,卻更增添嫵媚,她彷彿獲得重生般褪去了天真無邪,轉瞬間成為艷麗的女子。

  男性頂端蓄滿的熱氣再也止不住,一陣衝刺間,源源不絕的暖流恣意的噴灑,注滿了幽徑……

  她著甜頭,小手抓著被子激烈地喘息。他的腰臀抖動了下,緩綴從她體內退出,白濁的熱液從仍不停收縮的男性中釋放,將她雙腿間因為過於激情而泛紅的肌膚染上淫靡的色彩。

  司徒然將褲子穿上,撫平身上的長掛,視線卻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映冬因為他的退離而縮起身子,她輕吟一聲,努力適應仍痙攣的腹部,感覺似有源源不絕的熱流從雙腿間溢出,她羞赧地側過身,伸手觸碰那陌生的感覺。

  他下床走到屏風後頭,片刻後,他手裡多了一條濡濕的布,回到床畔扶起她,輕輕地以手裡的布擦拭她的雙腿間。

  他的動作讓她忍不住低吟,「我、我自己來……」

  司徒然將布遞給她,看著她羞紅著臉擦拭身子,眸子變得更加深邃,劍眉微微攏聚,接蓿一語不發地離開新房。

  映冬愕然地看著他離去,難過得幾乎掉淚。

  他還是討厭她嗎?

  ***

  映冬抬起頭,從貼著大紅「囍」字的窗子往外看,窗外靛藍色的天空慢慢變淡,桌上的紅燭已燃盡,連燭火熄滅後的白煙也消散了。

  雙臂攏著被子將自己蓋緊,她感覺好冷,只是分不清究竟是因為清晨的寒意,還是因為司徒然的離去。

  她明白,這是他的抗議。

  或許,他們都再也回不去以往美好的日子了……

  「小姐?」小翠放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映冬恍然回神。

  「小翠?進來吧。」她將腳伸下床榻,一陣涼意衝向裸足,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是。」小翠輕輕地打開門,朝門外的丫鬟揚揚手,要她們將一桶桶冒著白煙的熱水提到屏風後頭去。「姑爺到奴婢那兒吩咐,讓奴婢燒熱水讓小姐沐浴。」

  聞言,絲絲暖意在胸口泛開,映冬的唇角微微揚起。

  或許,他還是關心她的……

  當身子坐進浴桶,浸泡在冷熱適中的水裡,她發出了一聲歎息。

  她的身子又酸又疼,這桶熱水像是及時雨,讓她舒服許多。

  小翠拿起白布替主子擦拭身子,不禁因小姐身上的點點嫣紅而紅了臉,害羞地不敢想像這些紅暈是怎麼來的,尤其她的房間又離小姐的新房沒有多遠,房裡的聲響雖然不大,但仍舊傳到她那兒去了。

  「姑爺呢?」映冬問道。

  「奴婢不知道,姑爺吩咐完便離開了,可能在書房裡吧,小姐沐浴後就早些歇息吧。」

  ***

  新婚之夜,司徒然走出新房後也離開了他們的新居,從那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回來,夜晚更留宿在鏢局裡。

  映冬等了幾個日夜,始終不見他的蹤影,是讓小翠去打聽後才知曉的。

  他們總不能這樣過下去,已是夫妻了,這樣避不見面,又怎麼能稱得上是家人呢?

  今日,宅子裡飄著食物的香氣。宅裡的下人們雖是新聘,但因為有林總管的管教,沒有幾日便已上手。

  映冬讓廚子準備一盅燉湯,打算待會兒送到燕子樓去給司徒然。

  「小姐,莫總管求見。」小翠前來稟報道。

  「請他進來。」映冬擱下針線,起身相迎。見莫總管一臉愁容地走進廳堂,她不禁皺眉詢問:「莫總管這時來,是鏢局裡有事?」

  「這……」

  映冬領著莫總管走向偏廳。

  「莫總管請坐。」

  莫總管一坐下,小翠立即送上熱茶。

  映冬微笑著道:「莫總管,什麼急事讓你一早就過來?」

  「小姐……」莫總管滿面愁容,欲言又止。

  「莫總管,有什麼事儘管說。」

  「小姐,是我做事不夠利索,還是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所以小姐才會想將我遣退?」

  「莫總管此話怎說?」映冬訝異不已。

  「今兒個我上鏢局準備上工,卻在帳房桌上瞧見一封我的辭退信,還有銀票,雖說主子遺退夥計,夥計不能說什麼,但我跟隨老爺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者,我那口子這些年病著,也需要銀兩請大夫,我這把年紀了,實在不能沒有工作啊。」

  莫總管雙膝一彎,立即跪下,嚇得映冬趕忙扶住他的雙肘。

  「莫總管你別這樣,快先起來。

  「求求小姐行行好,不管什麼活兒,我都願意做,就是別辭退了我。」莫總管老淚縱橫,勉強讓映冬扶回椅子上。

  「莫總管,這事兒你先別急,先讓我將事情弄明白好嗎?」

  「小姐……」

  「你別擔心,這些年鏢局的帳目你管得清清楚楚,我都明白,莫大娘的病我也聽陳叔提及過,我不會虧待你,今兒個你先回去吧。」

  「小姐……」莫總管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離開,他一顆心高懸著,生怕自己年老失去這份差事後沒法營生,如此一來,他的老伴又該怎麼辦?

  「放心,我答應你,不會辭退你的,但是先讓我去將事情弄個明白,再另外安排工作給你。」

  一聽見主子的承諾,莫總管立刻感激涕零地跪下。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莫總管別這樣,先回去吧。」映冬扶起莫總管,讓他先回去。

  待莫總管一離開,小翠再也忍不住了。

  「小姐,姑爺才接管鏢局沒幾天便開始辭退人,竟然連莫總管都辭退,把管帳的人辭了,以後鏢局裡的帳要讓誰來管呀?」

  映冬看著小翠,卻半句話也答不出來。

  她答應過的,燕子樓交給了他,她便不過問一切,他這麼迫不及待,是故意與她作對,還是刻意以此方式鞭撻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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