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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戀隱情人》第6章
第五章

  「你最好是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沒……啊!」趨上前的桑雅羽一個沒注意,他的腳踩在拖曳在地板上的羽被,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前撲向措手不及的楚晉懷身上。

  好巧不巧,桑雅羽驚叫的唇就這麼印上了楚晉懷微張的性感薄唇。

  當然,披在桑雅羽身上的羽被也順勢掉落在地上,讓他赤身裸體的壓在楚晉懷勁瘦結實的懷裡。

  再一次被老是口是心非的桑雅羽偷襲成功,可他那微涼的唇與自己心愛的湛羽如出一轍,讓他心疼,讓他不捨的想給予對方熾熱的溫度。

  這樣他就能感受到對方活著的證明,這樣他的小羽就不會離開他。

  一股莫名的熱血湧上心頭,勾動了楚晉懷內心深處的慾火,就像小羽不曾離開過他似的,急切的吮吻著令他愛戀已久的唇。

  一種隱藏在體內的灼熱直竄腹部,甦醒的渴望燒灼著他的身體,就連面對宮輕帆都不曾有過的想望,竟然在面對桑雅羽時,佔滿了他整個心緒。

  就在桑雅羽的唇吻上對方的同時,那觸電般的感覺霎時讓他腦海裡出現奇怪的影像,混亂之中卻又有真實感。

  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桑雅羽感到困惑,而他的心,卻又因為對方的吻而撲通撲通亂跳。

  為什麼他對楚晉懷的吻有著深刻難忘的悸動,讓他想要得到更多?

  腦筋頓時一片亂糟糟的桑雅羽,潛意識裡卻主動的響應著對方的吻。

  意外感受到對方的主動,楚晉懷一個翻身,將桑雅羽壓在身下,狂猛的吻夾帶著強大的掠奪氣勢,然而對方那生澀的反應,教楚晉懷沾上了就捨不得放開,非深嘗恣吮一番不可。

  為什麼,他對楚晉懷的吻……眷戀不已?

  他不愛男人,他應該要推開對方,狠狠的甩他一個巴掌才是,為何他的手卻不受控制的摟著對方的脖子,任由對方恣意的汲取他口中的蜜液。

  甜膩的呻吟聲從桑雅羽的唇中輕輕逸出,聽在楚晉懷耳裡,無疑是對他提出熱情的邀約,摩挲著桑雅羽柔韌腰側的手毫不遲疑的移向只屬於男性的勃發部位。

  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令他下身的脹痛隱隱漲大,在那溫厚的掌心裡就像點了一把火,燒得桑雅羽心癢難耐。

  桑雅羽是個正常又年輕的男子,被這麼一挑逗,怎麼可能會沒反應,再說,他很久沒發洩了。

  所以桑雅羽被這種只要是男人就難以抗拒的愛撫弄得渾身發燙,一心只想要宣洩體內過多的慾望,早早就忘了對他做這種事的是個跟他一樣性別的人。

  貪婪的吸著楚晉懷身上的陽剛氣息,那帶著淡淡馬鞭草薄荷沐浴香,使桑雅羽意亂情迷。

  不斷在桑雅羽身上點火的唇,一路沿著很少長出鬍子的光潔下巴直至那早已泛著薄紅的頸項落下無數個吻,直到那足以將他焚燒殆盡的唇落在他胸前那櫻色般的茱萸上時,桑雅羽的身子敏感的顫動著。

  楚晉懷毫不猶豫的深深含住那不斷誘惑他的小小突起,且輕舔咬弄著,而他的手指則是在桑雅羽另一個尖端不斷的揉弄愛撫。

  濕滑的舌尖不停來回交替逗弄著胸前那兩顆小果實,直到它們因興奮而充血挺立,楚晉懷還不忘給予仍握在他手中的灼熱慾望適時的套弄,一種快樂又無法形容的感覺正從桑雅羽的下身逐漸蔓延開來。

  感到身下一股異常的興奮,他難受的喘著氣,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扭動起來。

  桑雅羽的呼吸加快,全身更是酥麻無力的只能發出濃濁的喘息聲,泛滿水霧的雙眼微紅,飽滿的雙唇溢發紅艷誘人,只能不斷的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突如其來的舒爽感覺有如電流一般穿過他的全身,一種不知是甜蜜還是快樂的感覺幾乎要衝破他的心口。

  釋放了積存在體內已久的慾望,桑雅羽一臉得到滿足的癱在床上喘息著。

  直到赤裸的身體感到一絲涼意時,桑雅羽這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完美的肌理線條中,蘊藏了無堅不摧的力量,結實的小腹找不到一點贅肉,下方那蓄勢待發的慾望,看起來像一頭猛獸,正虎視眈眈的逼近他。

  桑雅羽急忙移開視線,往上一瞧,楚晉懷那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輝的雙眼正對上他,那散發出強烈欲求的目光讓桑雅羽渾身一顫,額上更是沁出細細的汗水。

  「楚、楚晉懷,你、你……想幹嘛?」面對楚晉懷閃爍著詭譎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色的慾火,桑雅羽說話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你說呢,別忘了,剛剛可是我讓你得到滿足。」楚晉懷邪佞的揚起沾了對方體液的手,那濃稠的白蜜順著他修長的指間滑落在結實的手臂內側。

  楚晉懷側過頭,伸舌舔去手臂上的體液,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綻放著狂野的慾望,如此煽情的淫糜畫面,令桑雅羽體內的血氣往上直衝。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面不改色的舔著他的那……那個東西!這種事,不是只有情人間才做得出來嗎,可是他和楚晉懷並非情人,為什麼他願意這麼做?

  是那個宮輕帆無法滿足他,還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開、開什麼玩笑,就算楚晉懷的身材多好、多麼誘人,剛剛也確實讓他無比舒暢,但這也不表示他桑雅羽願意奉獻出小菊花供人使用,還是說,這個楚晉懷把他當成了宮輕帆的替身,就近使用嗎?

  越想越生氣,心也莫名陣陣揪痛著,他不是誰的替身,他要的,是一個可以真正愛他的人碰他。

  眼看楚晉懷越來越逼近自己,桑雅羽整個身體益發僵硬了起來,胸口燃起的怒火也越燒越旺。

  「就算是如此,你也沒資格強迫我替你做這種事,我說過,我對男人沒性趣,更不會去碰任何男人的那個部位,你真要是受不了,去找你的宮輕帆快活去。」桑雅羽對著楚晉懷大吼,甚至抓起手邊的枕頭,嚴陣以待。

  沒料到桑雅羽的反應會這麼激烈,憤怒的眼裡竟含著淚水,楚晉懷不禁愣了一下,心忖他只是開個小玩笑,對方需要這麼生氣嗎?

  他怎麼忘了,這個桑雅羽是禁不起人家開他玩笑的。

  看著桑雅羽氣得全身發抖,抿緊的唇更是慘白,那副模樣任誰看了也沒那個性致了,楚晉懷不禁一歎,往後退了開去,彎身拾起地上的羽被,隨手拋向桑雅羽。

  「放心,你是公司重要的客人,我是不可能會對你動手的,再說,我愛的人是輕帆,我沒這麼飢不擇食。」言迄,楚晉懷旋即轉身走出房間。

  然而,呆坐在床上的桑雅羽並沒有因為楚晉懷的離去而感到高興,相反的,他所說的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午餐時間,總是人滿為患的平價餐廳裡,這會兒倒是稀稀落落的坐了幾名上班族用餐,只因為寒流來襲,大部分的人全跑到小火鍋店吃熱騰騰的火鍋,順道暖暖脾胃,免得被凍死在路上,成為社會新聞版第N名被凍死的人。

  放著日本流行歌曲的日式餐廳內,坐在角落的宮輕帆納悶的看著楚晉懷心不在焉的吃著拉麵。

  這種情形也有十天半個月了,楚晉懷每天中午都約他吃飯,晚上也買了一堆食材到他家說想跟他和小荷一起吃飯,說是天冷,一起吃火鍋比較熱鬧,那桑雅羽呢,就這麼放他一人在家裡?

  是不是他和桑雅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這幾天他到總公司,見到桑雅羽時,他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難道問題出在他身上嗎?

  可是每當他要上前與桑雅羽打招呼時,對方卻又像是很忙的在處理一些事。他記得楚晉懷曾跟他提過,在桑雅羽很忙的時候,最好是離他越遠越好,所以他也不好去打擾對方工作。

  至於眼前的男人嘛……

  「晉懷,這炸豬排很好吃,你看,裡面的肉汁很多喔,要不要夾一些去吃?」

  宮輕帆將放置炸成金黃色豬排的深色盤子,推向低頭像是在數碗裡有幾條拉麵的楚晉懷面前,但對方卻毫無所覺的繼續用筷子撈著碗中的麵條,壓根兒沒聽到他所說的話。

  宮輕帆乾脆夾起一塊鮮嫩多汁的豬排到他的面前,楚晉懷手一頓,愕然抬頭看向漾著淡笑的宮輕帆。

  「要吃嗎?」

  「呃,好,謝謝。」都伸進他碗裡了,楚晉懷禮貌的用筷子接住。

  「今晚我請了桑先生來家裡吃飯。」

  「什麼?」楚晉懷正要夾豬排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筷子上的肉咚的一聲掉進拉麵湯碗裡,楚晉懷錯愕的看著正在夾淋了袖子醋的高麗菜絲來吃的宮輕帆。

  「今天是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想邀請桑先生來家裡一起吃姜母鴨祛祛寒,記得他好像挺怕冷的,不行嗎?」見楚晉懷不悅的皺著眉頭,宮輕帆睜著無辜的大眼,哀怨的看著對方。

  「呃?行……當然行,但一定要吃姜母鴨嗎?」那含酒精這麼重,給那個連喝一罐啤酒都會醉的人吃,恐怕舊事又會重演,這樣……不好吧。

  「咦,你不喜歡吃姜母鴨嗎,那吃麻油雞好了。」

  「啊?」那還不是一樣含有酒精成分,有差嗎?

  「那我得趕快打電話叫小荷別買姜母鴨的食材,改換成……」宮輕帆邊說,邊拿出手機想打給妹妹。

  「不、不用了,吃姜母鴨就好,還有,你也知道我得開車,記得米酒別放太多。」楚晉懷不由得提醒宮輕帆。

  「喔,也是,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嘛。」既然晉懷沒反對桑雅羽過來,表示他倆應該沒什麼問題,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同樣為了避人耳目的桑雅羽,在一進到楚晉懷平常會帶他來這裡吃飯的餐廳時,一眼就看到曾是他們常坐的角落位子已經有人坐了,而且坐在那兒的不是別人,正是笑得靦腆的宮輕帆。

  尤其是看到楚晉懷正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宮輕帆時,心頭一陣窒悶,好似有什麼利刃,在剜著他的心,好痛好痛,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意外接到桑雅羽打來的電話,對尋找他已有二個月的阿慎以為自己為了要找到對方,已經累到產生幻聽,直到他親眼見到桑雅羽……嗯,應該是沒認錯人時,他差點跪在地上,求他這個小祖宗千萬別再消失不見。

  乍見到刻意打扮成讓人不想多看一眼的桑雅羽正坐在夜店昏暗的角落處,阿慎從一開始的懷疑到後來的震驚已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震撼和詫異。

  要不是跟桑雅羽相處至少有十幾年了,他一時之間還真的認不出眼前這個戴著一副足以遮住了大半張臉,樸質沒有度數的黑框塑料眼鏡,加上那毫無造型可言的三七分西裝頭,穿著那過大不合身的便宜西裝的人就是紅到半邊天的桑雅羽本人。

  但這些卻怎麼也比不上他親眼目睹從不喝酒的桑雅羽,竟然當著他的面喝著周克傑一再警告對方不能碰的烈酒。

  「唔,阿慎……你來啦,那個吸血鬼沒跟來吧?」舉起被他喝掉半杯琥珀色液體的酒杯,桑雅羽整張臉紅通通的朝走過來的阿慎說道。

  「雅羽,你、你……天哪,要是被周先生……」

  「噓……只、只要你、你不說……沒、沒人會知……道的。」說話開始大舌頭的桑雅羽搖頭晃腦的險些從高腳椅上跌下來。

  「雅羽,你沒事吧?」阿慎見狀,趕緊扶住他。

  「沒、沒事?怎、怎麼可能會、會沒事,沒事的……話,我、我就不會找、找你來了……」桑雅羽趴在冰涼的銀色圓型桌上。

  要他看著楚晉懷和宮輕帆你儂我儂的吃著姜母鴨,而自己卻得像顆大電燈泡照耀他們,他才不幹這種蠢事,就算人家說他心胸狹窄,小眼睛小鼻子也無所謂,他就是不想看他們恩愛的模樣,這只會突顯自己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

  「雅羽,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住所。」長得比桑雅羽來得高大許多的阿慎正要扶起他,卻被對方一把推開。

  「我、我才不要回那個鬼地方,我沒有家,沒有人真正關心過我……」

  「雅羽,你別這樣,這樣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乖,我們不回去,你先坐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騷動,阿慎扶桑雅羽坐好,退而求其次的先安撫他的情緒。

  才短短二個月沒見到桑雅羽,阿慎差點再次認為眼前的男子並非是他所認識、合作十幾年的那個桑雅羽。

  眼前的桑雅羽感覺上比較像個活生生的人,跟他們一樣有喜怒哀樂,一樣吃喝拉撒,沒有束縛,沒有枷鎖的活著。

  以前他所認識的桑雅羽拘謹、嚴肅且不苟言笑,即便是在百態的演藝界裡,他對每個人雖有禮,卻保持距離,任誰都無法看透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就連周先生也沒辦法。

  是誰將他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挖掘了出來的?是誰讓一絲不苟、表現出最完美的大明星,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喝個酩酊大醉,不顧形象的像個正常人會對他大肆抱怨?

  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阿慎盡可能的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擋在情緒有些……不,對一般人來說是小小的失控,對眼前這個男人來說,卻是大大失控的桑雅羽身前。

  阿慎才轉過身面對桑雅羽時,就見著對方正打算乾掉杯中的烈酒,急忙搶過桑雅羽手中的酒,將服務生遞來的水杯塞進桑雅羽的手中。

  「雅羽,你先喝這個。天哪,你怎麼能喝這種東西,周先生不是千交待萬交待,說你絕不能碰酒,你竟然……竟然……」

  「我、我不要喝這、這個,酒……給我酒……啊!」明顯喝醉的桑雅羽甩掉手中的杯子,伸手就要想搶走阿慎手中的酒杯,然而他一個重心不穩,上半身往阿慎身上撲去。

  阿慎驚慌失措的扶住對方,眼珠子很自然的往四周瞧去,深怕引起眾人的注意。

  「我的小祖宗,你別再鬧了行不行,要是被狗仔拍到你這副模樣,周先生鐵定會扒掉我好幾層皮。」

  桑雅羽什麼地方不約,偏偏約在狗仔最容易出沒的地方。

  不斷冒著冷汗的阿慎慶幸以目前桑雅羽的變裝,能暫時避開一向精明的狗仔耳目,但為了確保已然喝醉的桑雅羽不會出現無法收拾的驚人舉動,阿慎只好很不甘願的將還裝有一半烈酒的酒杯交到對方的手中。

  「拿去,就讓你喝個夠吧。」只要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要喝多少就盡量喝,但也只限今晚,以後他絕不會讓桑雅羽有機會再碰任何一滴含有酒精的飲料。

  手中雖握著酒杯,但桑雅羽卻一反常態的,將下巴抵在冰涼的桌面上,眼神散渙的看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慎始終不發一語的陪伴在桑雅羽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他。

  任由喧囂的音樂折磨自己的聽覺,桑雅羽突然挺直腰背,仰首一口氣喝下杯中的辛辣液體。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阿慎根本來不及阻止,對這個從不喝酒的人來說,無疑是自找麻煩。

  「喂,你這種喝法……唉,算了!」反正也來不及了,只要別給他發酒瘋就好。「雅羽,很晚了,我送你回……嗯,你現在住哪,我送你回去。」

  酒也喝完了,雖然有很多的疑問想問清楚,但以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如果現在說要送他回之前的住所,他以人頭擔保,桑雅羽一定會鬧到上各大八卦雜誌的頭條新聞。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離開這裡再說。

  被酒醺紅了雙頰,桑雅羽以極為緩慢的動作轉向阿慎,表情極為嚴肅的看著正等待他回答的阿慎。

  「跟男人做愛是什麼樣的感覺,會很痛嗎?」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又沒跟……」阿慎沒多想的回答對方的問題,但下一秒卻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桑雅羽會問他這種問題,難不成這個不愛男人的桑雅羽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阿慎皺眉苦著一張臉,兩手緊抓著對方的臂膀,哀歎道:「我說雅羽,你嘛行行好,你無故鬧失蹤,我的心臟已經負荷不了,就別再開我玩笑了,你知不知道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啊。」他很想把這個已經喝到茫掉的男人給搖醒。

  「誰在跟你開玩笑,算了,問你也是白搭,我怎麼會笨到問你這種人。」看來他是問錯人,他該找有經驗的人來問問。該問誰呢,他所認識的人,只有一個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偏偏那個人卻是讓他最不願意去問的人。

  撥開抓痛他手臂的手,桑雅羽腳步不穩、搖搖晃晃的推開大受打擊的阿慎,離開這讓他感到窒悶難受的地方。

  「雅羽,你要去哪?」回過神來的阿慎趕緊追了上去。

  被人放鴿子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爽,但真的讓楚晉懷想要抓狂的是,那個放他鴿子的人手機竟然敢給他關機。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外面的溫度更是讓人冷得直打哆嗦,火氣也越燒越旺。

  楚晉懷高高大大的身軀隱藏在大廈門口的陰暗角落處,點著煙等待桑雅羽的出現。

  八個小時前,因為沒什麼重要的事處理,楚晉懷難得準時七點下班,才撥個內線給桑雅羽,卻遲遲沒人接電話,過去他的辦公地方找他,才發現對方早就跑個不見人影。

  以為桑雅羽還在跟他冷戰,有可能自己先去了宮輕帆家裡而不以為意,沒想到才到對方家門口,前來開門的宮輕帆卻說出了讓他頭痛至極的話來。

  「咦?桑先生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馬的,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楚晉懷氣得低聲咒罵的同時,拿出手機對一旁明顯對自己的反應嚇了一跳的宮輕帆說:「天冷,你先進去,我打個電話問問桑雅羽在哪。」

  「喔。」看晉懷的表情,想必和桑先生的關係並非如他所想的那麼好,是不是出了點問題呢?他還真有點擔心,因為他從未見楚晉懷這麼生氣過,但說是生氣卻又不太像,感覺像是擔心。

  晉懷在擔心桑雅羽嗎?

  結果,楚晉懷不但沒吃到宮氏兄妹替他們準備的姜母鴨,反而急忙的回到住所,發現沒人在家,桑雅羽的手機又直接轉進語音,他甚至跑到桑雅羽位於高級地段的住所去找人,但依然沒看到半個人影。

  此刻的他,像個傻子在寒風中等一個放他們鴿子的可惡男人。

  捺熄手中最後一根煙,思忖著為何自己會如此在意這個只是有合作關係的桑雅羽,為何他的一舉一動、他的喜怒哀樂都會牽動自己的心緒,讓他一向平穩的情緒起了如此大的波動。

  就算是遇到與翁湛羽有著相似面貌的宮輕帆,他的心也沒像今日這麼慌亂無措。

  煩躁的爬了爬頭髮,都凌晨三點了還不回來,算了,桑雅羽又不是他的什麼人,幹嘛替他擔心這麼多,他是吃飽閒著沒事做嗎?說不定人家在外面玩得正高興,而他像個笨蛋在寒風中傻傻的等著。

  正當楚晉懷決定轉身回到樓上住所時,一道強烈的光線從他身旁投射過來,他反射性用手遮住,隨後便看清是部出租車停在大廈門口。

  楚晉懷下意識的往前走去,只看到出租車司機突然下車,快步走到右後方的車門邊時,才注意到有人接近。

  「年輕人,請問一下,你是這裡的住戶嗎?不曉得你認不認識這個人,真傷腦筋啊,一上車說了地點後就醉倒在車上,可不可以幫忙看一下。」中年出租車司機無奈的開了車門,探進上半身,想要叫醒還昏睡在車上的乘客,邊拉邊喊:「先生,醒醒,到家了,先生……」

  楚晉懷抱著一線希望的探頭過去看,赫然瞧見那熟悉的裝扮。

  「桑雅羽,怎麼醉成這樣?」楚晉懷連忙趨前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桑雅羽。

  「好哩佳在,謝天謝地你認識他,嗯,車費三百六十元。」

  楚晉懷不加思索的掏出一張千元鈔給司機,「不用找了。」迅速打橫抱起全身癱軟的桑雅羽到大廈裡頭,獨留下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中年司機,在寒風中繼續吹冷風。

  只因為那個喝醉的男子身形看似頗為瘦削,像他這種中年壯漢真要抱起來也挺吃力的,沒想到眼前這個斯文俊帥的男子,竟輕而易舉的給對方來個新娘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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