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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妹妹戀上我》第1328章
【第1329章】三杯坦誠酒(十三)

  「蘇逐流被我打...誤傷,卻沒有和我翻臉,結論無非有二,一,我和蘇逐流果真交情匪淺,雖然這話即使是蘇逐流親口說的,也不會有人相信,所以第二種結論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肯定的,即,三小姐為我出面擺平了這件事情,她對蘇逐流的影響力非同一般,而我對三小姐的影響力,同樣非同一般。」

  張明傑頜首,道:「不管真相是哪一種,通過你,是最有希望與蘇逐流化解仇怨的途徑,無疑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止邢思喆這樣認為,北天乃至京城,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是不這樣認為的,退一步說,即使無法化解與蘇逐流的仇怨,和你成為朋友,對他邢思喆也是大有益處的,他在北天已經擁有龐大的人脈資源,東山再起絕非難事,之前沒這麼做,一是沒有後台,怕被蘇逐流一腳踩死,二來,也是忌憚蘇逐流與三小姐的關係,擔心在北天還是會被排擠。可現在不一樣了,誰都知道,三小姐的立場是完全傾向於你的,她不可能為了蘇逐流來打壓你的朋友,反而是不可能允許蘇逐流通過打壓你的朋友來給你難堪的。」

  我總覺得他最後一句話又是在影射我和三小姐有啥曖昧關係,語氣之肯定,好像證據確鑿了似的,我想澄清,又覺得沒這個必要——我都不怕蘇逐流誤會,我還怕你張明傑誤會?

  「所以你才介紹邢思喆給我認識?」

  「確切的說,是邢思喆逼得我不得不介紹他給你認識,」張明傑道:「邢思喆手裡捏著我張家最大的痛腳,這一億多的巨債是小,銀子用在了哪裡是大,被墨亦之抓住不放,順藤摸瓜,抽絲剝繭,大做文章,我父親一世英名不全毀了?楚少,換你是我,你敢將這個人推倒正巴不得你死的對手陣營嗎?」

  「當然不敢,可你還是這麼做了啊...」

  張明傑自嘲的苦笑,道:「那晚在SEED酒吧,聽蘇逐流報出名號,我家老頭兒為何被驚得有些失態,楚少現在明白了吧?好在邢思喆城府深又愛惜顏面,與我來往時只說想結識三小姐,而我也沒有老頭兒那般大智若愚、含而不露的細膩謹慎,若我當時便知道或者已經猜到邢思喆處心積慮結交三小姐的目的其實就是那位蘇大少,多半會馬上露相兒繼而被楚少懷疑什麼,然後不費吹灰之力就挖到邢思喆這位張家最大的痛主兒了。可有些事情真的好像命中注定了一般,我家老頭兒不想結識之心太過刻意,所以那天只給蘇大少留了個不卑不亢的印象便告辭了,原以為那SEED酒吧會是一個結識蘇大少的福地,卻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北天和京城就傳遍了蘇爺被楚少你重傷入院的驚人消息,更離譜的是,有『狂爺』之名的蘇大少非但無意尋仇,還主動發聲,四面放話,說是一場誤會,與你是友非敵...一夜之間,希望變成了絕望,原本想著與蘇大少搭上關係,邢思喆那邊就可以緩一緩了,卻沒想到,與蘇大少搭上關係的人是你,倒刺激的邢思喆像打了雞血似的,迫不及待想要與你結識...」

  我忍笑忍的十分辛苦,倒不是多麼得意,實在是造化弄人,令人忍俊不禁啊——當初我與蘇逐流打賭,是被逼無奈,贏了便讓他承認我是他朋友,也純粹是心血來潮,一來是因為蘇逐流之前說了,永遠不會和我成為朋友,我想讓他打臉,這二嗎,就是因為蘇逐流一眼便看穿了張力想要結交他的慾望,我有點故意較勁,想先下手為強,根本談不上任何算計,純粹是耍了一點小聰明的惡作劇罷了,想著萬一贏了,能氣氣老張,狐假虎威,好像也挺好玩的,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的,這個意外贏得的賭約竟然成了誘餌,讓邢思喆這條大魚主動咬了鉤...

  「端木夫人深居簡出,清心唸佛,你們尚有理由推脫搪塞,可我與你們卻是樓上樓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退一萬步說,我就是存心不見,搬出你們副董副總的身份,我也是不得不見,所以,邢思喆要你們介紹我和他認識,你們甚至連推脫搪塞的理由都找不到...呵呵,哈哈,」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因為實在可笑,「你介紹邢思喆給三爺,印證他與我和柳曉笙是否串通一氣的猜測,只是目的之一,其二就是想幫邢思喆製造一個與我認識的契機,對吧?的確,通過三爺認識我,遠比通過張少認識我,更能降低我的戒心,呵,呵呵,可三爺借錢只是個幌子,邢思喆免息他都不借,這才逼著張少和令尊,直接介紹我們認識,是嗎?」

  我想盡辦法費盡心思求三爺幫我查出張家的債主,不料,張家的債主也在想盡辦法費盡心思於與我結識,這命運捉弄的,到底是張家還是我啊?

  見張明傑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我斂起其實已經不是在針對他的笑容,接著說道:「對你張家而言,沙之舟的事情,最壞的結果,也可以由張少爺你一人承擔,然後以不咬出李星輝作為條件,讓他幫你們還了邢思喆的債,我想他沒有理由拒絕,如此結束,張副董依然是風暢集團的副董。可如果張少爺捨不得自己的將來都在高牆裡鐵牢中度過,而張副董又捨不得丟掉他風暢集團副董事長的金貴身份,那麼,不太容易擺平的邢思喆,就確實讓人頭疼了。」

  張明傑無奈的笑了笑,道:「所以,我今天才急著請楚少喝這三杯坦誠酒。」

  我皺眉問道:「你怕我得到邢思喆這張王牌之後,風暢百分之七的股份亦無法滿足我的胃口?」

  捫心自問,對張家,我雖極力追求徹底,但所謂徹底,卻也並非趕盡殺絕——墨亦之要為墨菲鋪路,所以對張家有斬草除根之心,可我來說,過分保護墨菲的墨亦之也是擋在前面的一塊石頭,無論是對墨菲的成長,還是對流蘇的前途...

  所以,百分之七才是我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結局。

  風暢全新的平衡體系,對墨菲,對流蘇,對她們之間的關係,都是最好的保障。

  「是,也不是。」

  「哦?」我不解亦不快,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張少這話說的未免太不痛快了,什麼叫『是也不是』?」

  張明傑賣弄高深,伸手一指我面前的第三杯酒,道:「喝了這最後一杯,我再告訴楚少,為何是『是也不是』——我想,這也正是楚少你想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吧?」

  張明傑坦白的如此詳盡,無論其目的是何,我確實都很難再懷疑他的誠意,端起桌上的酒杯,道:「請。」

  不想這貨卻搖了搖頭,「楚少忘了?我剛才是有個小小要求的,這第三杯酒,要請你先喝。」

  我質疑,道:「怎麼,下毒了?」

  張明傑哈哈一笑,指著桌角的空瓶,道:「如果酒裡有毒,咱倆聊了這半天,怕都已經毒發身亡了吧?再說我給楚少下毒,對我自己有什麼好?外面多少雙眼睛看見你被我請進了辦公室,別說投毒,你就是不小心在我這裡吃壞東西拉了肚子,我都擔待不起啊,更何況...呵呵,我也不認為,同樣的伎倆,能對楚少你奏效兩次。」

  同樣的伎倆...你丫這是承認李星輝一家三口給我下套,用藥迷翻我,是你在幕後出謀劃策了嗎?

  我肚裡暗罵張明傑卑鄙下賤,腦中卻又閃過一絲與之前幾次相似的怪異...

  下毒一說不過戲言而已,畢竟,從踏進屋裡的第一步開始我就全神戒備著呢:桌上兩個酒杯,是我先挑的,杯裡的酒,是一個瓶裡倒的,就像張明傑說的,有毒也是兩個人一起中毒。

  同歸於盡?那他扯這麼多屁話做什麼?怕我當了糊塗鬼嗎?我寧願相信張明傑下毒,也不相信他會有如此善良。

  嗯?

  我一怔,剛剛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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