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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地宮

 母子連心?真是母子連心啊。。。。。。祁溟月揚脣,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想用這種方法來保住性命,確是個不錯的主意,看來她著實怕了異星之說,或許早在當日,她便早因弒母二字而存了懼意,才會在韓梓麒的挑唆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來。

 “連瑩然也無法可解?”祁溟月含笑問道,似乎對身上的蠱毒毫不在意。

 她遲疑了半晌,才答道:“世上有少數幾種心法可壓製子蠱,強行使其沉睡,可暫時脫離母蠱的控制,但想要完全解去,卻是不易,本來母蠱一死,子蠱便會自行化解,但連心蠱的霸道便在於母蠱的寄主有損,便會牽連子蠱,一旦母蠱死去,子蠱也會爆體而亡,身中蠱毒之人便會由體內潰爛而死。”

 聽了瑩然的話,祁詡天神色更為陰冷起來,“聽你的意思,便是無法可解了?她死,溟兒便死,她傷,溟兒會比她更為痛苦?”

 瑩然無奈了點了點頭,心中也著急起來,“可是據瑩然所知,連心蠱不是輕易可下,須得兩方都服下一蠱引,此引為蠱蟲所好,方能奏效。”祁詡天卻是想起什麼,命瑩然取來桌上的食盒。

 瑩然依言取來打開,只見其中擺著幾塊看來十分可口的糕點,於是不解的看著陛下,只聽他說道:“你看看,這糕點之內,可有不同尋常之處?”

 理解了他的意思,瑩然小心掰了開來,先是取出銀針試探,繼而又從懷裡取出了一隻扁扁的瓶子,倒出一隻模樣古怪的毒蟲,它身有黑翼,卻緩緩蠕動著節狀的身子,一雙赤紅的眼,模樣看來很是醜怪,只見他爬到了糕點之上,繞了一圈回來,身子上竟顯出了艷紅色的條紋,陡然更添了幾分詭異的妖艷之色。

 瑩然看了看它的身子,把它又裝回了瓶裡,才松了口氣般的說道:“陛下,不知是何人用了這糕點?幸而其中施的不是蠱毒,還有的救。”

 “瑩然的意思是,其中也有毒?”祁溟月瞬間冷凝了表情,盯著她手中的另半塊糕點,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雖不知是何人膽敢對殿下下蠱,但先前知道身中連心蠱也不見殿下如此生氣,瑩然有些意外,卻還是恭敬的答道:“確如陛下所言,其中有毒,但也須得有一毒引,才可致人死亡,而此毒引與連心蠱所喜之物相同。”

 祁詡天沒想到安若藍竟大膽到會想要謀害他,若說對溟兒下蠱還有理由可循,但對他下毒卻毫無道理,更沒料到,兩種毒物需要的竟是同一藥引,於是繼續問道:“是何毒引?”

 “洛彤。”

 瑩然的兩個字一出口,祁詡天和祁溟月都有剎那怔忡,思及前些天安若藍做的洛彤花糕,都震驚於她心計之深,莫非自那時起,她便存了此心?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先是做了糕點,繼而又下蠱下毒?

 祁詡天沉思了一會,與祁溟月對視一眼,發現對方眼中和自己一樣的心思,不信,不信安若藍會有如此的深沉歹毒的心機來謀劃這些,她雖非弱女子,但若是她真有如此城府如此耐性來實施她的計劃,也不會在昨晚那般失態,進而說破蠱毒之事,該是當做什麼都不曾看到,而後等待時機送上有毒的糕點,靜待祁詡天的死期才是,不然,昨夜之舉豈非打草驚蛇,更別說毫不掩飾的留下了有毒的糕點,這根本就是自掘墳墓之舉。

 祁溟月依然冷著臉,眼中卻露出了一絲慶幸,“幸好父皇未曾中毒。”

 瑩然才恍然,原來殿下神色不悅,卻是在為陛下擔心,於是輕輕一笑,“殿下無需擔心,瑩然知道,陛下和您是服過?珠的,尋常毒藥不會有用,這回萬一陛下真的吃了糕點,自然也不會起絲毫作用。”說到這,忽然蹙著眉,又低下頭去,“只是瑩然無用,無法為殿下解去連心蠱,不過請殿下放心,瑩然一定會想辦法的!只盼殿下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切莫動氣煩躁,萬一引動了身上蠱毒,可要吃苦了。”

 祁溟月笑了笑,“瑩然切勿擔心,溟月自會好生安歇,我可還等著揪出那幕後之人呢,不知父皇作何打算?”轉頭望祁詡天看去,兩人的眼中同時泛起了暗沉的嗜血之色,能同時引得他們的生氣,可真是不易,不知那人可做好了準備,承受他們的怒氣。

 “那人先不必動他,便讓他以為我們將安若藍當作了禍首,看他還會做些什麼,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你身上的蠱毒,父皇實在放心不下。”溟兒一日被她牽制,便一日不可將此事徹查,他不想有個萬一。

 “那便去探望母妃吧,也好問問清楚,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祁溟月口中這麼說著,提到母妃二字,語氣卻是全然的嘲諷和蕭殺之氣。

 瑩然在一旁聽了,倏然一驚,她沒料到,竟是安貴妃對殿下下的毒手,莫非還是為了那異星之說?她的神色也變得森冷起來,即使殿下真是異星,也從未有傷她之意,此番她這麼做,卻是在自尋死路了。

 “陛下,殿下,瑩然請求與你們同去。”她倒想看看,用此歹毒之術想求得性命的女人最後會得到何種結局。

 祁詡天微微頷首,關切的拍撫著祁溟月的身子,“溟兒果真無事了?一會兒切勿動氣,聽父皇來問便是。”

 祁溟月點頭,由著他幫忙穿衣,瑩然則是在一旁等著,她早就習慣了,凡是陛下在場的時候,為殿下著衣之類的事是輪不到他人動手的。

 來到地宮,祁溟月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曾關押國師曇無的地方,卻見此處平平無奇,只是建在偏遠之處的一座平樓而已,不由有些失望,祁詡天卻輕笑一聲,“溟兒還未見到裡面的樣子,一會兒進去你便知道了。”

 果然,進了裡頭,才發現處處是暗格似的囚牢,看守之人卻如無視一般,只看著囚牢之內的犯人,被人始終這麼盯著,恐怕任誰都無法放鬆心神,更無法圖謀逃出去了。見他打量,祁詡天解釋道:“若有人劫獄,看守之人便會立時將牢內囚犯斃於刀下,即使真的想救,得到的也只會是屍體罷了。”

 祁溟月心道,看來此處囚禁的都是必死之人了。

 看了一眼在祁詡天身後的劉總管和瑩然,見他們神色如常,顯是早就熟悉此處,轉過頭,繼續摟住祁詡天的肩。

 祁詡天不肯放他下地,他便只好伏在他肩上,看著腳下走過的地方,忽然發現其中隱含著某些規律,隨著他忽前忽後的在走道裡穿梭,忽然到了一處奇怪的所在。

 只見一堵厚實的墻壁擋在了身前,似乎是已到了盡頭,祁詡天卻不知在何處撥弄了一下,整面墻竟陷入了地下,不是後移,也非旋轉,而是整個的沉入了地面,呈現階梯狀的樣子來。

 走下階梯,只見地下竟有一處類似宮殿的所在,其規模竟不必炫天殿小去多少。與雍容沉靜的炫天殿不同,此處顯得尤其靜謐深沉,空氣裡似乎還漂浮著血腥之氣,使人被這氣氛所懾,連開口的勇氣都要喪失一般。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地宮所在。”祁溟月不由讚嘆,想必也沒有幾人知道,所謂的地宮竟真的在底下,更是如此的龐大的所在。

 “不錯,宮裡知道此處的人不多,只有父皇的親信和那些影衛,安若藍便被看守在此處,如此才可避免她被別人所傷,也牽累了溟兒。”

 父皇話中之意他自然知道,若安若藍是被他人利用,最終目的是要除去他這名礙眼的皇子,那麼此時她確實身處險境。

 而她,眼下是萬萬死不得的。

 地宮之內不見尋常的侍衛,處處可見的是一身黑色的影衛,在這裡他們不再如影子一般,而是露出了面容,舉止也不似平日的刻板少言,多了一絲靈性,似乎對此處的環境十分習慣了。

 祁溟月了然的掃了一眼,想必此處原先便是訓練影衛之所,他們在此處長大,平日沒有任務之時也多半待在此處了。

 祁詡天面前忽然一道黑色身影閃現,似乎正是那時曾現身的影二,“陛下,影五已回,只是受了傷,在昏厥之前說傷他之人一身白衣,功力高深,似乎還會用毒。”

 “瑩然去看看,影五可曾中毒。”祁詡天吩咐著,瑩然領命隨影二去了。

 劉總管雖是光刃之首,但對這裡似乎也十分熟悉,與一黑衣人交代了幾句,回來說道:“陛下,影一已將安貴妃安置在了赤色院,陛下可是這就去審問?”

 想著瑩然可能一時半刻也回不來,祁溟月答道:“麻煩劉總管帶路吧,溟月確實急於見到母妃,有些事想問她一問。”

 劉易口中稱是,在前領路,他知道不用等陛下的回答了,只要這位殿下一開口,那基本就等同於陛下的意思了。

 在劉總管的帶領下,來到了赤色院。所謂的赤色院,和皇宮內一些美人住的小巧院落無甚差別,布置的也十分乾淨,雖然房間少了一些,但若居住一人,對身犯死罪之人來說,已是大大的禮遇了。

 祁詡天卻似有些不悅,“朕何時說過要寬待她了,這是誰的意思?”看來是赤色院太過舒適,讓安若藍待在此處,使他不滿。

 劉易低頭回稟,“回陛下,影一本將她安置在平然居內,那裡只有一間簡屋,臣唯恐安貴妃心中不忿,若傷了自己,只怕會連累殿下,故而才擅自做主,讓人遷至赤色院。”

 聽了劉易的話,祁詡天神色稍緩,“你考慮的不錯,若非此時動不得她,朕真想讓她嘗嘗影衛審問的手段。”

 聽他冰寒的語氣,想必影衛的那些手段絕不會讓人好過,只怕真會生不如死。祁溟月並不覺同情,他只知道,自尋死路之人,必須承擔後果。

 隨著劉總管的引路,還有隨侍一旁的數名影衛,步入赤色院,祁溟月終於見到了安若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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