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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9章
第十九章 情挑

 炫天殿內,宮人侍從在各自司職之處靜靜守著,只有更漏之聲,月下靜聽可聞。夜幕下的各處宮閣如同沉寂在黑暗中的異獸,環侍於蒼赫帝的炫天殿旁,仿佛正翹首以待,等待著他們君王的駕馭。

 祁詡天的寢宮之中依然焚著他慣用的檀香,但寬大的龍床上卻只躺著一名少年。聽到悄然響起的腳步聲,少年微抬起身,露出衣襟內的一截細白脖頸,側首向來人輕笑。

 “父皇好興致,今晚馮昭儀和王美人該歡喜的夜不能寐了吧,”

 來人解下本就鬆散的披於身上的玄金袍,只著著內衫,隨手挑散了發,動作間帶著不經意的慵懶和情事後的愉悅,聞言看向龍床上的少年,他鋪滿了枕席的黑色長髮如暈開的墨色,在純白單薄的衫子上勾出了誘人的美景,那截露在眼前的纖細脖頸,帶著優美的弧度微微仰起,隨著他的話語輕顫,在半明半暗間,精緻細巧的鎖骨引人遐思,隱約還能見到殘留著的紅痕,襯著那雙既似水溫和,又潛藏淡漠的深邃眼眸,徒增了情色旖旎的媚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他,看他在身下展現另一番風姿。

 “溟兒又不乖了,父皇為了不想傷你可委屈的很。”移步上前,指尖探入他的衣襟,在那抹紅痕上流連,“才留下的,怎麼這麼快便淡去了不少,莫非溟兒偷拿了白芙去擦,想要它快些散去嗎?嗯?”

 低沉暗啞的語聲和略帶危險的尾音,使祁溟月發出了嘲弄般的輕笑,“父皇果真委屈,連著寵幸了兩位妃嬪,還疑我用白芙去消這些痕跡,父皇以為我會在乎身上這點痕跡?”

 祁詡天坐在了床邊,乾脆解開了他的內衫,見他頸邊和胸前的白嫩肌膚上點點痕跡,微泛淺紅,“溟兒不在乎,可父皇卻在乎的很,若非溟兒不肯,我又怎會連著要了兩位妃子才解了慾念,都是溟兒的不是,是你引得父皇如此,卻在這裡說這些話。”

 祁溟月任他解了自己的衫子,也不拒絕,“如此看來,都是溟月不好,但不知父皇還能等多久?”晶亮的眼眸中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思,望進祁詡天的眼裡,似是疑問又似挑釁。

 翻身覆到他身上,祁詡天又在他頸邊留下一個深刻的吻印,才躺在一旁嘆息似的低語,“溟兒可是在考驗父皇的耐性,再這樣下去,父皇可不能保證繼續遵守約定,等你長大。”

 自服用?珠之後,他的體質好了許多,許是合了鴉青的藥性,內功精進更是一日千里,並且身上只要有一點傷痕,不消幾天便會痊愈,不留半點痕跡。加之雖還未到行冠禮之年,但祁溟月這幾年來勤於習武,與當年弱質幼小的身軀已是不同,身姿修長,骨架勻稱,雖年方十二,已同十四五歲的少年沒有分別,容貌更是比幼時俊秀了不少,眼神如水,溫和清澈,粉色薄脣總是盈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長髮不再梳童子髻,而是松松的系於腦後,垂落幾許發絲,憑添了幾分悠然,和可能是遺傳自祁詡天的風流儀態。

 但比之蒼赫帝的張狂邪肆詭秘善變,二皇子祁溟月在眾人眼中更多了些優雅從容,那份雍容的氣度,使得其他皇子相形之下無不遜色不少。即使大皇子祁慕晟近年來努力學文習武,練習騎射功夫,去了那份孱弱膽怯的氣色,但依然神情木然,氣質陰沉,不為眾人所喜。

 三皇子祁漣朔比他們小了半歲,生的聰明乖巧,可愛非常,倒十分惹人疼愛,另外幾位皇子年歲都不大,分別是五皇子柊離,十歲;六皇子毓與七皇子堯宇,年紀相當,俱是六歲稚齡;九皇子雲時年紀最小,才滿三歲。

 排行第四的凝露公主雖顯得任性了些,但也活潑伶俐,可自從前些年傷了二皇子,被罰禁足半年,就再未獲蒼赫帝的關注,排行第八的也是位公主,名惜雨,和最末的憐霧公主一樣,名中雖有憐惜之意,卻少人問津,在宮中不受重視。

 而始終被蒼赫帝祁詡天寵溺至今的二皇子祁溟月,卻自住進炫天殿之後再未遷出,不論臣子如何進言或是妃嬪如何表示不滿,都在帝王一個眼神之下再也不敢提起此事。

 此時龍床之上,祁溟月嗅著空氣中浮動的暗香,低語了一句,“馮昭儀用的熏香倒是不錯,可惜摻了王美人的脂粉氣,濁了。”

 祁詡天聞言翻下身來,在他腰間捏了一下,面露不悅,“溟兒竟還有聞香識美的本事,我怎麼不曾發現,你竟對宮妃用得什麼香如此清楚。”

 祁溟月躺在床上,任衣襟敞開,黑髮散落在白皙的胸前,他撩著發絲,抬眼看站在床前的男人,“父皇每回寵幸宮妃,不都帶回一身軟玉溫香?聞得多了,溟月自然能夠分辨。”看他說的毫不在意,姿態悠然的躺著,露出腰間柔韌的曲線,惑人心神,祁詡天不禁眯起眼,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溟兒不介意?不怨父皇沾了妃嬪的香氣回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他腰間輕挑,松了系帶,緩緩游移撫摸。

 按住他越來越向下挑弄的手,祁溟月扯開嘴角,“父皇以為呢?”眼底的平靜和笑意一點都看不出不滿,反而有些肆意的輕佻,“溟月雖年幼,但美人香還是識得的,既身為男子,又怎會不喜?何況能得父皇寵幸的定非凡品,沾得的香氣怡人旖旎,我欣賞都尚且不及呢,怎會埋怨父皇。”

 合攏衣衫,他望進那雙深沉的眼眸,“父皇與我,不存任何的承諾約束,溟月無由為此不滿吧。”

 見他果真淺笑從容,祁詡天挑眉,把手移到他頸邊撫弄,“溟兒的話可真叫父皇生氣了,”不說在氣什麼,臉上是邪氣的笑,眼中卻是一抹冰寒,轉而問道:“馮昭儀的香。。。。。。溟兒覺得好,覺得喜歡?”

 祁溟月不明他的用意,“余香清潤,脈脈幽然,確實不錯。”

 祁詡天聞言,沉沉一笑,隨手解了內衫,赤裸著身子向外間走去,“溟兒先睡吧。”

 聽到他在外間吩咐準備沐浴用具,祁溟月收回在落他背影上的目光,露出一絲含義不明的笑意。

 “無爻。”輕聲喚了一句,白色身影落到眼前,“去叫瑩然把父皇用的檀香再續些進去,快用完了。”

 無爻一閃身去了,不一會兒瑩然放輕腳步走了進來,在炫天殿的寢宮之內,祁詡天是不許宮人隨意進入的,都只能候在外間,或是門外偏殿,只有裡面喚了,方可入內。

 寢宮之中檀香依舊,並未散去,還有些不知何處來的馨香,十分怡人,殿下向來不喜太濃郁的氣味,所以她也總是放的少些,香氣才淡雅,如今這一看,香爐之中熏香還有一些,濃淡正適宜,殿下卻令無爻喚她前來續香,不知為的什麼。

 心裡雖然疑惑,瑩然卻素來是個乖巧的,不似紅袖嘴快,見殿下側著身子躺在龍床上,看不見是何表情,便也不多話,輕輕的將香爐打開,把帶來的魄玉冰檀放了進去,此種香色呈瑩白剔透,形似冰玉,放入爐中螢螢而燃,其香溫潤如玉,余香沾身卻似寒冰清冷,是陛下慣用的,殿下也喜歡,雖然稀有,但其味沉靜悠遠,能清心平息,所以炫天殿內從未間斷。

 續完了香,先前那不知何處而來的暖香之氣已沒有了,寢宮之內盈滿了如玉似冰的檀香,清清淡淡的,聞著卻非常引人。

 “殿下,香已續好了,”探身見他微敞著衣襟,未蓋薄被,連忙為他把衣帶系好,扯過一旁絲被,“雖天氣煩熱,但畢竟入了夜,請殿下多注意身體,小心安睡,奴婢這就告退了。”

 祁溟月轉頭看向她,“辛苦瑩然了,去歇著吧,萬一累病了,溟月心疼。”

 他眉眼間帶著笑意,眼神溫柔和煦,儘管出身高貴,卻會體貼的憐著旁人,每當殿下這般望著別人,總會讓人心頭一跳,分明未到及冠之齡,又是溫和淡然的笑臉,但殿下如此卻偏生出幾分勾人心神的感覺來,雖沒有綺念,瑩然還是莫名的微紅了臉。

 祁詡天沐浴完,換過衣袍才踏入寢宮,便看見瑩然雙頰微紅的站在床邊。

 瑩然見他進來,連忙向他行禮,“陛下。”祁詡天見床上的少年衣衫齊整蓋著絲被,朝她微微頷首,“你下去吧,這兒不用你伺候了。”

 察覺他語氣生冷,瑩然雖然奇怪,但也習慣了陛下的喜怒無常,悄然退了出去。

 “父皇沐浴去了,不是洗了才回的嗎,為何還要再洗一次?”

 祁詡天不答,卻解開衣衫上了床,掀過絲被,又把他攔在了懷裡,才邪魅一笑,低沉的語聲喃喃嘆息著,“要怎樣你才能完全屬於父皇呢?父皇快等不及了,就在眼前,卻不屬於任何人,溟兒啊,你若再招惹我,我可不保證能如先前一般,捨得放開你,委屈自己去抱那些妃嬪。”

 “溟月何時招惹父皇了?”他無辜的挑眉疑問,祁詡天撫著他的眼眉,“溟兒總是這般,誘惑了他人猶不自知,對人又是那副引人的模樣,叫父皇真想好好將你懲戒一番。”

 “要知道,得來不易的果實才會覺得甜美,溟月可是為了父皇著想,萬一父皇覺得味同嚼蠟,絲毫不能與後宮的男妃相比,到時可如何是好,父皇會失望的,溟月也會被棄之腦後,唉,真正是不敢想象。”與話中的擔心不同,脣邊勾起的笑意和眼中的狡黠,讓祁詡天一口咬上了他的脣,輾轉吮咬,直到有了一絲血腥,才放開了他,看著脣邊細小的傷口泛出殷紅的血絲,方才滿意的嘗著口中的血色,“這是懲罰。溟兒豈能將自己比作後宮男妃?父皇早就說過,並不是貪你的身子,父皇想要的是你整個人!你早就明白,如今還說這話,而後若再如此,看父皇如何好好治你!”

 見他神色陰沉,眼中全是肆意的邪氣,祁溟月卻伸出舌尖,輕舔著脣邊的傷處,帶著一絲情色旖旎,輕笑,“這些年來父皇寵我護我,待我如何我自然明白,父皇想要溟月,但也守著當年的約定,不曾過甚,溟兒也知道父皇的難處。。。。。。”一邊說著,絲被下的手順著祁詡天的腰側一路輕撫,緩緩滑下。

 祁詡天方才見他伸出粉嫩的小舌輕舔傷處,已是黯沉了雙眼,才紓解不久的慾念竟然又被挑起,聽他口中說著,隨著語聲逐漸輕軟曖昧,一雙小手已滑向了腿間的灼熱,竟然開始緩緩套弄,祁詡天不由吸了口氣,發出一聲低啞的喘息,“。。。。。。溟兒再不停下。。。。。。到時可休怪父皇不守約。。。。。。”

 看到他眼中的火熱,祁溟月滿意的低笑,“父皇既然想要整個的溟月,自得先忍著,才能證明了你有多想要我,不然自可把我壓在身下,我自然不會抗拒,只不過之後你能得到的就只是溟兒的身子了,這樣於父皇來說豈不可惜?”他一邊說著,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祁詡天也開始在他身上游移,鷹一般的眼眸毫不示弱,蘊著邪魅的笑,有些不懷好意的在他的茱萸上捏了幾下,“被你挑起了火,看你怎麼辦,雖然父皇不想傷你,可溟兒如此惑人,我只怕會忍不住。。。。。。”

 努力控制著父皇的雙手引來的輕顫,他以前雖熟悉床第間的情事,但自己這身子仍是少年,還青澀的很,禁不起挑逗,連忙制住父皇已掠向他股間的手,微微喘息著,“父皇只管放心,溟兒會幫你守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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