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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20章
第二十章 心動

 努力控制著父皇的雙手引來的輕顫,他以前雖熟悉床第間的情事,但自己這身子仍是少年,還青澀的很,禁不起挑逗,連忙制住父皇已掠向他股間的手,微微喘息著,“父皇只管放心,溟兒會幫你守約的。”

 “哦?不知溟兒打算怎麼做。。。。。。”祁詡天見他小臉微紅,神情卻分明誘惑,語聲又低啞了幾分,隱含著挑逗,“。。。。。。父皇可等的有些急了。”說著摟緊了他,一手按住了他的臀使兩人身體緊緊相貼,使他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灼熱,一手卻覆上了他柔韌的腰部,流連輕撫。

 祁溟月拉過正在自己腰間撫弄的手,把他的指尖移到脣邊,緩緩張開嘴含住了它,眼神卻直直的望向祁詡天,舌尖微動,眼神不知是挑釁還是魅惑,見此情景,祁詡天眯起眼,含著某種忍耐,吐出情慾沙啞的呻吟,“真該好好把你懲戒一番,如此挑弄父皇,莫非溟兒也等不及了?”

 “溟月只是在幫父皇守約而已。”聽到他的呻吟,和話中的危險,祁溟月微笑著放開脣邊的手指,牽出的一抹銀絲和他脣邊的濕潤令祁詡天驀然間雙眸一黯,抓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堅挺之上,“溟兒不會要父皇自己解決吧,還是說。。。。。。我去宮妃那裡也無所謂?”

 輕笑一聲,他隔著布料把手中的堅挺之物撫慰了一番,看著父皇興味期待的眼神,把那層布料緩緩解下,觸到他火熱灼燙的硬物,有些意外,眼露揶揄之色,“沒想到連寵了兩位宮妃,父皇還是興致不減。”

 “那些宮妃豈能同我的溟兒相比,父皇會如此,都要怪溟兒太過誘人。”祁詡天輕笑著將他的脣含進口中,引著他的小舌一同糾纏。發現將要被他挑起情慾,祁溟月連忙手中施力,上下撫弄起來,頓覺手中之物輕顫了一下,又壯大了幾分,趁他口中發出喘息,連忙逃開他脣舌的糾纏,舔了舔微熱的雙脣,眉間微蹙,輕聲抱怨,“父皇就不能乖乖的別動嗎。”

 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他的抱怨之中含著如同撒嬌一般的嗔然,雖是不經意的,但卻分外使人心醉,祁詡天真想當下就要了他,但思及曾答應過的事,終究還是埋首在了他的頸邊,在他細嫩的脖頸和胸前留下了深深的吻印,“溟兒若不想我毀約,還不快些解決?”

 聽了他的話,見他仍能控制著喘息和胸前的起伏,祁溟月不滿的皺眉,父皇果真經驗豐富,絕不輸於以前的自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側首含住祁詡天的喉間,輕咬一口,便聽到他在自己口中顫動的聲音,於是低低一笑,手中開始循序漸進的揉搓,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祁詡天被他一口咬住了喉結,只覺靈動的小舌密密的吮咬,和放在他下腹的雙手一樣,總在他極度愉悅的時候又漫不經心的掠了過去,口中發出不滿的喘息,急促而又沙啞,“溟兒可是在逗弄我?若是把父皇惹急了。。。。。。可不能保證今晚還能放過你。。。。。。”

 祁溟月這才認真的套弄起掌中的灼熱堅挺,直視著祁詡天的雙眼,見他眸中燃起了火熱慾望,正專注的凝視著他,口中毫不掩飾的發出愉悅的呻吟,頓時覺得身上也燙熱起來,臉上一片緋紅,手上動作卻不敢停,一直到祁詡天蹙起眉峰,眸子瞬間暗沉下來,環於他腰間的手把他緊緊扣在懷裡,手中的慾望一陣顫動,霎時一股粘稠沾染了他的雙手。

 祁溟月拿起枕畔備著用來擦汗的一方絲帕,抹去手中的白濁,還未等他鬆口氣,祁詡天便把他拉到懷裡,抬起他的小臉吻了上去,邊在他的脣邊流連,邊把手探到他的下腹,“原來溟兒的這裡。。。。。。也很想要呢。。。。。。”

 無奈的感受著被挑逗而起的慾望,先前聽見父皇的喘息,看見他含著慾望的雙眼,他便已知道自己是受不住此等誘惑的,果然少年的身子還不能隨心控制,容易動情,撥開他的手,嘆息了一聲,“父皇就放過我吧。”

 “那這裡怎麼辦呢?真是可憐。。。。。。”邪笑著又覆手上去,撫弄少年身下還未全然成熟的慾望,祁詡天見他雙頰緋紅無奈的模樣,頓覺十分可愛。

 “父—皇—”祁溟月忍不住咬牙怒瞪,他才十二歲,如何禁得起這些,有些事還是待年紀稍長了做才好,否則他必定屈於弱勢,只有在父皇身下求饒的份,這可不是他所樂見的。

 見他難得露出此種嗔怒的表情,祁詡天鬆開了手。有別於對待他人的從容有禮,溟兒終於漸漸向他展露內心真實的情緒,祁詡天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心中溢滿了一種說不清的滋味,似是愉悅,又似滿足,但更多的則是興奮與期待,“終有一日溟兒會完全屬於我,在此之前,只好這樣了。。。。。。若父皇又忍不住的話。”故作委屈的說了這番話,語聲漸輕,含著曖昧的涵義,眼中邪魅的笑意令祁溟月無語,忽然疑問自己是否惹了不該惹得事。

 最後也只好靠進他懷裡,等待身下的平復。祁詡天還是摟著他,兩人相擁而眠,似乎已成了一種習慣。

 這些年來兩人朝夕相伴,若說他對父皇絲毫沒有感情,那是絕不可能的,父皇本性風流善變,又是個冷心薄情的,從未如此獨寵一人,唯獨對他,多年來常伴左右,百般照拂。雖偶有挑弄,但還算守著約定,未曾在成年之前碰他。他雖然並不在乎這個,但仍堅持,只是想要證明,父皇對他究竟有幾分執念,若萬般寵溺只是為了一嘗所願,得了他的身體,征服他這個與眾不同的皇子,那便遂了父皇的願,他也不必再與他糾纏。

 從當年的試探和利用便可看出,父皇看得上眼的,只有強者。和父皇一樣,不計較世人眼光和規條,凡事皆可視為遊戲,但絕不妄自尊大,去做些輕狂的蠢事,故而給人看來,絕對無可指摘,只會讚嘆他的手段和能力。

 某些方面,他與父皇有相似之處,既然是同類,自當相伴。而從前他雖有過不少伴,但從未有人像父皇這般,會對他寵愛縱容,身為人子,他享受了一位帝王所能給的所有榮寵,也許是身體變的幼小的關係,連帶著他的心也開始容易對這一切產生眷戀,又或者是前世太過無趣,到了這裡見到如此讓他感興趣的人,令他舍不得放開。

 以前從不覺得自己需要任何一人的疼愛,更別提縱容和寵溺了,那只會是他嗤之以鼻的東西,可一旦習慣了某人對他的關愛照拂,竟會發現已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這一切,既如此不想放開,長伴下去也未嘗不可,雖然他們身為父子,但那又如何?

 只是,不讓父皇碰他,卻得忍得看他去妃嬪之處,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此事,但偏偏還是涌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隨著胸中心潮起伏,他抓緊了一片衣襟,把頭更加埋人了父皇的胸前,滿足的輕嘆了一聲,不知不覺,聞著身畔那熟悉的冷香睡了過去。

 祁詡天注視著懷中少年不經意的小動作,眼中現出了從未有過的溫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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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草瑩然,花團錦簇,在陽光之下,一處為人所矚目的宮閣靜靜的展現著和它主人一樣的風情。

 和煦的微風拂過,夏日才開的茂盛的錦團花如一簇簇跳躍的火焰,紛紛舞動起身子,在空中飄蕩飛散,仿佛一片花雨,落在了園中站立的女子身上。

 聽到身後腳步響起,她收回凝注的目光,微微側首,坐下身來,略嫌不滿的問道:“何事?”語聲卻是嬌弱可人,絲毫聽不出半點不悅。

 “啟稟娘娘,您前幾日吩咐奴婢去探的事已有了回話。”她早先得了娘娘的吩咐,要她去找人探問一下近日得到陛下連連寵幸的馮昭儀的情況,本來是不會這麼快就有了消息的,但這次卻非同尋常。

 “噢?這麼快就有回話了?可是她連獲寵幸,宮人們議論的多,才如此容易探得消息?”想到那馮昭儀雖才遠遠見得幾次,不知如何貌美,但陛下恩寵,聽說連日去的都是她的宮閣,料想她定是有些特別之處,不知是通音律還是善舞?又或者是儀態嬌美,身段妖嬈?

 總有原因,不然陛下才會久久不到她的凝曦閣來,雖然賞賜一樣都沒少,沒讓她在後宮眾人眼裡丟了顏面,但自從幾年前那孩子遷入炫天殿,她這母親反而失了恩寵,凝曦閣也因那孩子,而成了宮中除炫天殿外最受關注的地方。

 芷蘭聽見她的問話搖了搖頭,“起先確是有不少人議論,說馮昭儀模樣清麗,氣質出眾,性子卻是高傲,不喜對人言笑,但見了陛下便會如含羞之草,柔情多姿,無比嬌羞之狀份外讓人喜歡,陛下便是因此才接連去了她那裡好幾回。”

 見娘娘臉色不好,芷蘭又話題一轉,“昨日聽說陛下先是去了馮昭儀那裡,可是後來又去了王美人那兒。。。。。。”

 “夠了,你下去吧。”未等她說完,安若藍便捏爛了手中的錦團花,鮮紅的汁液如血般順著她的掌心蜿蜒而下。

 芷蘭連忙勸慰,“娘娘你聽我說,後來可還有曲折呢!”

 在安若藍的示意之下,她露出一臉疑惑,接著說道:“陛下在兩處待得時間差不多,未曾留宿,便回了炫天殿。馮昭儀接連獲得寵幸照理來說是該高興的,陛下應是偏愛她,可奇怪的是,今日劉總管帶著聖旨去了,卻不是賞賜,馮昭儀歡歡喜喜的臉色一下變了,那王美人的宮閣就在馮昭儀不遠處,也一起領了旨,陛下竟是要她們兩人遷出宮閣!貶至寒庭!”

 寒庭偏遠,少人侍奉,遷至寒庭的宮妃不論是否還有品級,都不會獲得陛下的注意,一旦被貶到那裡,此生就再無希望。不知為何陛下會忽然如此?莫非昨夜兩人侍寢之時惹得陛下不快?可陛下向來對後宮寬待,從不吝於賞賜,即便稍有不悅,也不至於一夜間改變了態度。

 安若藍沉思著起身離開花園,沒聽見身後芷蘭的低語,“對了,陛下還要人把馮昭儀房裡的熏香全毀了,定下以後不可有人再用此香,真是奇怪的很。”聽說那香還挺好聞的,是難得的暖香呢,陛下如此,實在讓人疑惑,總不會是熏香惹得陛下不快吧?搖了搖頭,芷蘭見娘娘已離去,連忙隨著她一同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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