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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禍首

 “看來父皇也餓了。”舔了舔脣,祁溟月輕聲笑問,“藥粥的味道不錯,父皇可要一同用膳?”

 祁詡天輕捏他的小臉,“才醒來便如此,父皇真擔心溟兒又暈過去,還不好好用膳。”

 也不知誰先前不願放開他,眼下倒說教起來了,祁溟月不滿的撇了撇嘴,卻見父皇將藥粥送進了自己口中,而後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吻住了他的脣。

 感覺到父皇張嘴將口中的藥粥送來,祁溟月便乖乖用舌卷了去,少不了的又是一番脣舌糾纏之後,才把那口粥咽下。

 見他有些輕喘,祁詡天連忙撫著他的胸口為他順氣,“溟兒眼下身子還弱,別再招惹父皇,乖乖把粥喝了,再好好歇息一下。”

 祁溟月搖了搖頭,剛醒來那會兒確實覺得身上乏力,可那都是睡得太久又未曾進食的緣故,若再要他睡,還不如打暈了他的好,總之是睡不著了。

 於是對著又送到嘴邊的粥抿起了嘴,抬頭看著祁詡天,“溟兒要父皇喂我。”

 每當他語出誘惑之時,都會如此自稱,祁詡天見他難得露出這般撒嬌的模樣,頓覺心中一片酥軟,終究是抵不住這等同邀請的誘惑,在他的注視下露出無奈卻縱容的眼神,把藥粥含入口中,挑眉邪氣的一笑,以眼神示意,等著溟兒自動索取。

 祁溟月自然不會示弱,欺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在他口中掠奪了一番,祁詡天任他在口中肆虐,護著他身子的手卻未鬆開分毫,等溟兒滿意的移開了脣,才勾了勾嘴角,“溟兒雖是醒來了,但畢竟身子還弱,瞧你,只是如此便臉紅成這般。”

 指尖劃過他緋色的臉龐,發出一陣低笑,祁詡天不容他反駁,又含住一口粥送了過去,只是這回卻是溫柔極了,兩人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終於在藥粥涼了以前把它給解決了。

 守在外間等候吩咐的瑩然見裡面始終沒有動靜,不知為何一小罐藥粥也要用上這許久,莫非殿下身子太弱,難以吞咽,連喝粥都覺得幸苦?心中不由緊張起來,連心蠱還未除去,終究是個禍害,若哪一日壓不住了,可怎麼是好?不知不覺想出神來,等驚覺裡頭的召喚,才連忙進去收拾。

 到了裡間,見殿下臉上泛著紅暈,陛下正一臉笑意的環抱著他,瑩然不知想到了何事,忽然臉上一紅,腳下卻是未停,若無其事的收拾完,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還是晚些再說連心蠱之事吧,殿下才醒,陛下也多日未好好休息,方才見了兩人相處的情景,讓她打心眼裡覺得暖了起來,實在不願再去打擾。

 喚住紅袖的身影,搖了搖頭,扯著她走出了寢宮。

 紅袖卻是一臉擔心,回望身後。

 近日已傳出異星之說,田獵之後,宮中十分混亂,有人死有人傷,而且宮中之人都知道了,安貴妃也死在獄中,雖不知是不是殿下所為,但畢竟眾口鑠金,萬一殿下真被指為異星,到時陛下會如何?

 兩人一樣的心思,對望一眼,嘆了口氣,都在為她們的主子擔心。

 寢宮之內,祁溟月用了膳之後,又軟倒在祁詡天的懷裡,兩人臥在龍床之上,聞著熟悉的檀香,他覺得胸中一片平靜,經此一劫,天音心法又有了一些進展,就連沉睡在體內的?珠之力,也有部分被經脈吸收了。

 果真越是危機之時,體內助力越能發揮潛能,幫他度過難關,滿意的揚起一絲笑,他又往祁詡天懷中鑽了一下。

 抬頭見父皇凝視自己的眼眸,祁溟月想起昏厥以前似乎聽到了什麼,便思索著問道:“那日帳內大火,可有出事?”

 祁詡天微微頷首,“死了一些大臣,還有些妃嬪與皇子皇女,並無別的大事。”手中撫著祁溟月的發,說這些話時,他眼神淡淡的,頗有些漫不經心,也並未說出那些大臣是被他所殺,更不提死去的是哪位皇子,哪名皇女。

 祁溟月見他並不在意,可見死去之人不被父皇重視,“不知有誰死於大火?”

 “肖妃。”祁詡天只答了這一個,眼中的滿意神色讓祁溟月明白,父皇定是命人在動了手腳,不然豈會如此巧合,想要除了她,她就在大火之中喪身?要知肖妃身為安煬之人,身在他國不會不懂保命之道,只怕一遇上危險,便是她溜得最快。

 “肖妃確實死於大火,這可是滿朝文武都瞧見的事實,溟兒莫非不信?”祁詡天帶著玩笑的意味,點了點他的小腦袋。

 “即便她是死於大火,也是父皇命人安排的吧,不然豈有如此巧合之事。”只要在之前讓她動彈不得,大火之時便沒了逃命之力,混亂間誰會知道,她早就註定了命喪火海。

 “溟兒既然都知道,還問什麼,父皇不願你為他人費神,那些事無需溟兒去操心,眼下只管養好身體便是。”

 祁溟月只得靠在祁詡天胸前假寐。聽著他的心跳聲,雖不覺疲累,仍是合起眼來,為著他多日未醒,父皇定是不曾好好歇息,即便功力再深厚,也會支持不住,如今他已無事,想必父皇才能好好睡一覺。

 龍床上,相擁而臥的兩人靜靜躺著,都安心的睡了。但皇宮之內卻有許多人夜不成寐。

 等後來聽瑩然和紅袖所言,祁溟月才知道,田獵成了許多人的噩夢,硝煙大火,慘叫哀號,亂成一片,大火之中不止肖妃身死,還有九皇子雲時和他的母妃一起葬身大火,八公主惜雨和最小的公主憐霧也在火中喪命,另有多名大臣在地牢之內被韓冀父子所傷,護駕身亡。

 皇宮之內可說是一片愁雲慘霧,就連宮外都知道了此事,而所有的矛頭全指向了韓冀父子,韓梓麒因他的求情被父皇所釋,對外稱已死於侍衛之手,故而韓冀成了如今眾人所指的罪魁禍首。

 安若藍下毒之事,田獵大帳的大火,死去的妃嬪和皇子公主的性命,全算在了他的頭上,連帶著還翻出了一串舊賬,外加私下結黨,謀兵作亂,所有罪過全數加上之後,韓冀似乎死上百次都不夠。

 但祁溟月心裡清楚,這些罪責都是韓梓麒所犯下的,只是為了他的一句話,父皇便將他放了,韓冀雖是幕後指使,卻並無此智慧和能耐,此番倒是成了替罪的最好人選。

 但傳言所說護駕死去的那些大臣,恐不是死於韓梓麒之手,而是父皇的意思了,那日他分明看見那些大臣還好好的,不知父皇在他昏厥之後做了什麼,想是怕他弒母之事被泄露出去,才會不惜除去了那些人。

 一切都是由他而起。

 說到底,母妃之死,大臣的喪命,還有那些受到牽連的妃嬪皇子和公主,都是因他的存在而死。但他既已在此,便不可能逆轉事實,父皇為了他,除去了那些大臣,其中的用心他自然明白,與那些人相比,父皇的心意才是最最重要,別的他並不放在心上。

 只是母妃的死。。。。。他仍覺遺憾,父皇再不提起,似乎想要他忘卻此事,但安若藍畢竟是生下他的女子,死在他的手中,終是覺得虧欠。

 如今曇無所言已經應驗,異星之說恐怕也無法再掩蓋多久,不久就會喧囂塵上,掀起風波。但他並無絲毫擔憂,父皇與他,不會被區區幾句話擊倒,命運會如何,還要看掌控自己命運之人如何選擇。

 至於安煬,由於絲毫未提韓冀通敵之事,肖妃的身份也不曾揭破,世人並不知曉,近日的混亂還與安煬有關,祁詡天什麼都不提,安煬那處許是慌了,不知深淺內情,倒是差人送了為數眾多的珍寶前來,以表示對此事的遺憾和關切。此次安煬沒得到任何好處,不光失去了肖妃這個眼線,還損失了不少錢財,可以說是白忙了一場。

 幾日之後,韓冀和他的一干黨羽在一片唾罵聲中授首,平息了民憤。宮中似乎也太平下來,一場大火使得殿上出了許多職位空缺,祁詡天安插了不少效力於他的人手,朝中局勢更為穩固,本就國立日盛的蒼赫,有了新血的注入,更是傲視天下,已成諸國之首,無人敢試其鋒芒。

 養了一段時日,祁溟月已獲準下地,逛了御花園不久,想起多日未曾探望他那位師父,一時興起,便打算前去叨擾一番,也有意為了蠱毒之事向她請教。

 帶著瑩然和紅袖來到冉馨閣,望著緊閉的門扉,祁溟月淺笑,“你們瞧,溟月的師父就在其中。”

 紅袖和瑩然早就好奇,雖然早知皇后的身份不簡單,暗中是陛下在江湖中勢力的眼線,但卻沒料到,她會懂得天音之術,還傳授給了殿下。

 瑩然露出興奮之色,“殿下,奴婢想與皇后娘娘探討一番,說不準就能想出辦法,為您解去連心。”

 紅袖聞言,連忙上去敲門,一位侍女露出半個臉來,看見這不曾見過的面孔,便低低迴了一句,“遵照陛下旨意,皇后娘娘正在閉門靜思,不許旁人打擾,不論你是哪處來的,快些回了吧,”說著就要關門。

 紅袖衝她一笑,讓出身來,那侍女瞧見她身後站著的是二皇子,連忙打開了門,“不知是二殿下前來,奴婢方才斗膽,請殿下恕罪。”

 祁溟月含笑搖了搖頭,隨著她走進冉馨閣,“瑤呢?可是又在樓上?”

 外堂仍是他熟悉的雜亂,卻十分親切,瞧見一旁的小黑站在鷹架上,正盯著他看,不由走上前去,眼對眼的望著它,露出一絲笑意。

 小黑確實很有靈性,眼中的警戒已淡去,忽然張起了翅膀,在房內盤旋了一圈,落在他的肩上。

 秋日的衣袍並不太厚,鷹爪之力卻十分巨大,肩上立時一痛,祁溟月對那點痛楚毫不在意,注視著肩上的小黑,心中頗為喜歡。

 “溟月你來了!”一聲含著欣喜的喚聲響起,祁溟月轉身,見蔣瑤含笑站在身後,便打趣的說道:“師父,溟月來看你了。”

 蔣瑤作勢要打,臉上卻全是笑意,“早說了,別叫師父,下回再如此,我可饒不過你。”

 “溟月記得了,瑤。”祁溟月點頭,又自動的躺倒了臥榻之上,叫瑩然和紅袖為他開了窗又扯開簾子,讓外頭的風吹進屋來,“瑤果真閉門不出,怎連窗都不開一扇,如此氣流不通,豈非要悶出病來。”

 蔣瑤聞言臉色一黯,雖閉門不出,但宮中之事她都清楚,近日正是多事之秋,她的事本不願再惹他煩憂,卻又只能指望他,今日恰好來了,不如乘此時機相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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