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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19章
第一百二十章 打算

炫天殿的內殿,祁溟月站定了身,想到先前那些大臣們的進言,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站在祁詡天身前,開口喚了一聲,“父皇。”

祁詡天臉色仍是不見好,望著身前的祁溟月,攬在他腰間的手摟的愈來愈緊,並不答話,只是那麼瞧著他,眼眸中透著柔情也有著怒意。

父皇會不悅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祁溟月嘆息一聲,開口欲言,想說的話卻被一雙薄脣給堵在了口中。緊緊摟在腰間的手還有脣上的力度使他明白,父皇對他先前所言,是有著何種感覺。

張開脣,祁溟月也將舌探入了對方口中,並未仍由祁詡天掠奪,卻是不甘示弱的迎了過去,伸手抱住了眼前正心懷怒意之人,他此刻的心情也未有表面看來那般平靜。既已身為太子,麻煩總是少不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解決,已到了今日這一步,又如何能輕易退卻。

相貼的脣廝磨著,輾轉糾纏的舌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祁溟月收緊了手中的力度,緩緩將祁詡天推到了墻邊,靠於墻上,祁詡天將祁溟月的身子緊緊貼在了身前,感受著溟兒在自己懷中,如此熱切的回應著,心中怒意稍有平歇,溟兒只能是他的,旁人便是連碰都碰不得,更不言什麼太子妃了,無論男女,他見不得溟兒身邊還有他人,若真要立太子妃,他定會讓那女人後悔生於這個世上。

眼眸微闔,幽暗的神色流轉,祁詡天斂下了心中的所想,恨不得將懷中之人揉到體內似的,收緊了手臂,將祁溟月牢牢的擁在身前,移開了春,俯首到了他微敞的衣襟下,沿著頸部優美的弧度留下了一個個緋紅的痕跡,感覺到灼人的氣息拂過耳邊,祁溟月喘息著,忽然頸邊一痛,耳旁已聽到祁詡天淡淡的語聲,“這是給溟兒的懲罰,剛才的那些話,實在讓父皇心中不喜。”

看著那白皙的頸側留下了一處血紅色的印記,那殷紅欲滴的顏色,襯著周圍幾處淺淺緋紅,顯得尤為觸目,眼中暗芒閃動,祁詡天品著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之味,舔了舔脣,若是讓所有人都見了這,不知那些想當太子妃的會有何想法……

嘗著口中鮮血的滋味,瞧著那片白皙之上,透著血色的痕跡,他卻又忽然心疼起來,某種的冷意退下,嘆了口氣,覆上了那處血色殷然的吻痕,又輕輕的啄吻了幾聲,低喃了一句,“都是溟兒的不是,父皇罰了你,卻總是自己心疼。”

“溟兒會同父皇好好解釋。”環抱住祁詡天,祁溟月輕笑幾聲。看來父皇怒意已消,便該是他解釋的時候了。

在哪血紅色的吻印上有輕輕撫過,祁詡天皺著眉,取出了身上所帶的白芙,小心的抹了,口中說道:“溟兒無需解釋,父皇豈會不知你的打算,此事已拖了許久,終要解決。”他的怒氣,並不只是因為溟兒先前對大臣們的那番話。

“如此說來,父皇便不該生氣。”父皇能猜到他心中想法,他並不意外,“身為太子,終有一日需面對大婚與子嗣的問題,早些解決也好。”若命格未曾言錯,他此生早已註定無後,也不住是不是因他與父皇的關係,才會如此。

“那些大臣,他們的心思溟兒也該知道。”想到那些大臣們心裡打的什麼主意,祁詡天勾起了脣,眸色一冷,“若是別的皇子也就罷了,偏偏打的是溟兒的主意,溟兒卻允了探明考慮此事,父皇雖知你心意,但一想到溟兒身側站著別人,便忍不住又想殺人了。”臉上掛著微笑,口中說隨意,眼中卻透著詭秘的幽冷,祁溟月見了他如此神色,便知這絕不是玩笑之言。

“與我相關之事,父皇總易失去耐性,既然那些大臣們想玩,我們便於他們好好玩上一玩又如何。”祁溟月撫著祁詡天臉上的笑,也勾起了脣,眼中全是溫柔之色,那溫柔,卻是他攜著旎狐之時的慣有的那一種。

瞧見祁溟月眼眸中的神色,祁詡天忍不住又在他的脣邊輕吻了一下,“既然是溟兒想玩,父皇自然不會阻攔,只要別讓我瞧見了有人近了你的身便好,到時父皇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便會攪了溟兒的興致。”

“無妨,若真太過麻煩,惹惱了我,沒了興致與他們糾纏,找些名目殺他幾個,自然便不會有人再提此事了。”眼眸微斂,祁溟月沉沉一笑,宮裡這些為臣的,有幾個是清正廉明,有幾個是貪贓枉法,他豈會不知,太過自以為是的,他也不介意讓他們長長眼,提醒一下他們都做過些什麼。

“溟兒能這麼想,父皇便放心了。”祁詡天撫著他的發,繼續說道:“站在高處,手握權柄,許多事確實可隨心意而為,但切莫忘記,表面之上也需做的好看才是,所謂帝王,也只不過是在明暗之間控制得宜罷了,以溟兒的能力,想必也不用父皇多言。”

祁溟月撥了撥身側兩枚掛玉,挑了挑眉,“父皇且放心,自從答允父皇登太子之位,我便已做好準備面對這些麻煩,而今只是時候到了,溟月自會設法讓他們閉嘴。”

“將太子之位給了你,除了因為溟兒的能力,也是父皇的私心,”望著身前已顯露成年男子的氣魄,眼露鋒芒的溟兒,他攬在祁溟月腰間的手又將他身子扯近了幾分,原本的纖弱修長已成了挺拔的身姿,掌下可觸到隱隱糾結的肌理,充滿著力度與彈性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幾度流連,俯身在他脣上啄吻著,他語聲漸沉,“如今溟兒已是太子,但父皇絕不會給你太子妃,這一點溟兒可要記得,父皇見不得溟兒身側有他人,即便只是掛名的也不行。”

他確是自私之人,有了溟兒之後,後宮那些女子他便再未碰過,但她們終究仍是掛了妃嬪的頭銜,可到了溟兒需納妃之時,他卻是無論如何也容不得溟兒身側有那樣的存在。

“即便是掛名的,溟月也從未想過。”屬於他的,他絕不會放手,而對於不敢興趣的事物,他也從不會有半點放在心上,“蒼赫帝既然已有了性情難測之名,溟月便再多添個行事妄為的太子之名也無不可。”

抬起了頭,祁溟月眼中含著幾分笑意,對祁詡天說道:“父皇另賜我一處宮閣,我將那些個想要入宮當太子妃的都放在一處,他們逃溟兒選妃,我便選予他們看,只是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溟月可不敢保證。”

“好,明日,父皇便下詔賜溟兒一處太子府,就在炫天殿側。”祁詡天哈哈一笑,擁著祁溟月,已開始打算,可以讓那些大臣們帶著女兒都來宮裡走動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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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宮裡的都知道了一件事,那便是陛下終於允了太子殿下選妃之事,還賜了太子華殿,作為太子府,還留了話,讓各個大小官員都將家中子女帶來多多走動,若有合了太子心意的,便可留在宮中多住幾日。

這話一下來,不論家裡有沒有子女的,都開始意動起來,便是連後宮的妃嬪也動了心思,太子的人品相貌,得寵的程度,那可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能攀上些許關係,哪怕只是在他身邊放一個侍女,那也是對自己大有好處的。

這些年來,陛下少有涉足後宮之時,即便來了,也是坐坐即走,要不,便是出入皇后的宮閣,根本不對她們多看一眼,時日久了,誰都擔心有朝一日,陛下煩了她們,會生出撤換後宮的想法,若多了幾名年輕貌美的新人,她們這些舊人便真的在宮裡沒了立足之處。

抱著這想法,不少人都開始要娘家幫忙物色年歲小的美人,不論男女,只要品貌俱佳,都往宮裡送來。

這麼一來,便忙壞了劉易,知曉陛下和太子殿下定不會只是單純為了選太子妃,更何況以他所知,陛下也絕不會真個容許殿下有什麼妃子,那此事便是另有蹊蹺了,不論那兩位抱著何種想法,他這總管,仍是要盡心盡力的,吩咐手下的一一查明了身份,又細細探了底細,篩選之後,才讓進了宮。

在大家眼中,太子殿下對此事始終不曾太過上心,卻也絕不是漠不關心,那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倒叫眾人摸不清這位殿下的心思了,不知太子喜好為何,便也只能坐觀,盼著自己送去的那一個,能有幾分好運,讓太子殿下另眼相看。

雖有韶華殿,但祁溟月卻並未真正遷入,在眾人眼裡,韶華殿儼然已是太子殿,但事實上,這位太子並未在裡頭住過一日。

紅袖和瑩然自然對此最為清楚,韶華殿內也仍是她們在打理,侍衛和宮人眾多,為了防眼多口雜,她們也只讓旁人做些打掃的雜事。

太子有了韶華殿,宮裡又多了不少時常進出的官宦子女,頓時熱鬧起來,在這派熱鬧之中,祁溟月倒成了最為悠閑的一人。

眼見各路人馬不斷帶著各色男女在宮裡來往,見著他的都要攀上幾句,他便有些厭煩,這一日,他未去早朝,起了身之後便出了炫天殿,在宮裡,也只有早朝這會兒最是安生,那些大臣們還未蜂擁而來,讓他能得些清淨。

隨意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御花園,園內春色正好,幽靜之中,漂浮著花草的清香,本身對花草並未有多大興趣,祁溟月只是瞧了幾眼,便欲離去,正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句低低的驚呼。

“二皇兄!?”

清脆的話音透著少女的獨有的嬌嫩,聽到這聲輕喊,祁溟月駐足往語聲的來處望去,卻瞧見在一叢花草之間,露出了一雙晶亮的眼眸,嬌嫩的臉龐比之盛放的花朵也毫不失色,看年歲,與他相當,如此稱呼於他……自愛記憶中搜尋了一下,他恍然記起,這雙眼眸,曾在幼時見過。

“原來是凝露。”林妃之女,當年吵鬧著要同他一起上太學院的女孩,對於她,他倒是有些印象,只是這些年來,見到她的機會不多,身為皇女,自當年太學院的風波之後,父皇似乎便忘了還有這位公主。

凝露排行第四,算來也已有十七了,若非身為女子,眼下也該如老五一樣,賜了封地遷出皇宮,而今在宮裡除了這位公主,還有最小的兩位皇弟,祁子毓和祁堯宇,因他平日裡出入朝堂,也只在炫天殿內外,並不去他處,故而除了國宴之上,還真是很少見著那兩位皇弟。

突然見了凝露,才想起,老五出宮也有一年了,滿一年,便可回宮探望一次,看來,近日宮裡卻是會越來越熱鬧了。

雙眸微闔,脣邊透出一絲笑意,他伸手在額上輕輕一點,“許久未見,凝露已成了美人,皇兄都快不敢認了。”

“二皇兄還記得凝露?!”突然從草叢裡跳了出來,飄起的鵝黃衣裙如一隻蝴蝶飛舞,霎時撲到了祁溟月的懷中,捂著額,凝露笑眯了眼,“凝露還以為二皇兄已不記得了呢。”自小時候見過這位二皇兄,見了那抹笑容,她便一直覺得,二皇兄是世上最好看最親切的人,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偷瞧,近日終於在這裡碰著了他,讓她又是歡喜又是興奮。

“凝露是溟月的皇妹,溟月怎敢忘記。”祁溟月挑眉一笑,對這位公主任性驕縱的脾氣他早有耳聞,但在他面前的凝露,倒只是活潑,未見驕縱。

凝露瞧著她身前的這位二皇兄,花草之前,白色衣袂是纖塵不染的顏色,隨意站著,便透出無比的優雅從容,比之當年更顯出眾的模樣,此刻她站在身前,望著他眼中的那抹溫柔淺笑,忽然莫名的有些臉紅,“二皇兄,凝露……”

未等她說完,遠遠的,傳來一句尖利的語聲,“你是何人?竟敢對太子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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