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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打擾

“溟兒果真等不及了,”因他的話而輕笑起來,站起了身,指上沾取了白芙,祁詡天探指抹了過去,並不深入,而是在外不斷磨蹭著,股縫之間因沾染了白芙而透著瑩潤的亮澤,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發出了輕微的粘膩聲響。

望著眼前的景致,狹長的眼眸漸漸斂起,祁詡天滿意的暗沉了雙眼,祁溟月卻不滿的回過頭去,“父皇打算玩到什麼時候?或者該讓我先……”悶哼了一聲,還未說完,體內被倏然進入的異物給重重按了一下。

“答應了父皇的,溟兒怎能食言。”手指觸著甬道的內壁,時輕時重的按壓著,祁詡天微闔著眼,聽見了他的哼聲,脣邊勾起了淺淺的弧度,溟兒體內何處最為敏感,他豈會不知,這幾日未有好好碰過他,看來需得多抹些白芙才好了。

臀間那微涼的觸感與手指的抽動,讓祁溟月蹙起了眉,每回父皇進入之前都會先讓他的身體適應,但隨著手指在體內的動作還有白芙的潤滑,除了逐漸適應了插入的異物以外,更多的卻是不耐,將雙腿又分開了一些,他回頭示意,“行了,父皇來吧。”

幾日未曾歡愛的身體對他的觸碰仍是敏感的很,祁詡天望著半伏在榻上的祁溟月,見他半掛於身上的衣衫凌亂,衣擺之下,修長的雙腿分開而立,若隱若現的腰線劃出了一道柔韌的弧度,還有臀間的菊蕾,在他指下誘惑似的逐漸柔軟,才入了一指,但觸到的火熱甬道已讓他慾火升騰,此時聽見了祁溟月的話,祁詡天緩緩抽出了手指,俯身在祁溟月耳邊輕咬著,“還未好,溟兒一會兒可是會疼的。”

灼熱的氣息在耳畔輕吐,耳垂被濕熱的舌舔舐輕咬,那帶著緊繃與暗啞的語聲落在耳裡,讓祁溟月挑起了眉,伸手往下朝後探去,觸到了身後之人早已脹大的火熱慾望,將那火熱之物握在了掌中,他低笑了幾聲,“都這樣了,父皇還要忍著?”

“誰叫我見不得溟兒受疼,”身下的挺立的慾望得到了些許撫慰,祁詡天低啞的語聲中帶著重重的喘息,“溟兒別動了,再不然,父皇便會傷了你。”每回都忍著直到溟兒能適應了才進入,對於溟兒,他實在不願見他因情事而受苦,因他而甘於在下的溟兒,使他即使知曉溟兒的身子沒那麼弱,也總是會不自覺的疼惜起來。

將掌中的火熱又套弄了幾下,聽見耳畔傳來的喘息聲,祁溟月側首望去,此時環抱著他的父皇眸色之中,全是溫柔的情意與如火的慾望,也映照出了他同樣寫滿了情念的眼眸,收回了手,他將指尖沾上的體液就到脣邊,在祁詡天目光的注視下一點點的含了進去,又舔了舔脣,不以為意的模樣,側首在那雙薄脣上啄吻了一下,“傷了便傷了,些許痛楚又算得了什麼,總之是父皇給的。”

“溟兒這麼說,叫父皇如何再忍得住,”帶著抱怨,如同懲罰似的在祁溟月頸邊狠狠吻下,祁詡天直起身來,將身下早已有些脹痛的堅挺抵在了祁溟月的股間,“若是受不住,可得對父皇說。”

隨著語聲落下,倏然進入的巨物讓祁溟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哼,不自覺的抓住了身旁的方枕,灼灼的熱度與絲絲火辣的微痛讓他吐了口氣,身後之人的動作已停了,透著關切與壓抑的話語聲落在了耳畔,“是不是難受?”

已進入了一半,溟兒體內的緊致讓他慾火難耐,但想到溟兒可能受傷,他仍是打算退出來。額頭滲出了汗水,祁詡天扶著祁溟月的腰,便要拔出在他體內的慾望,不料祁溟月卻阻住了他的動作。

“我沒事,父皇繼續。”將身體放鬆,祁溟月感受著體內的堅挺與灼熱,先前用過白芙,此時些微疼痛也只是一時沒有適應,熟悉的情事的身體只是一會兒,便已恢復了過來,腹下的慾望再度火熱,他將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了身下,“溟月可好的很,之前便說了,只要是父皇給的,我都要。”

祁詡天撫弄著手下火熱,知道他無事,忍耐住的慾望再度挺入,一手環抱住祁溟月的腰,一手在他身下套弄著,猛然插入的動作使得祁溟月口中溢出了呻吟,張著脣,他喘息著,體內有些灼痛,他卻並不覺難受,只覺在父皇手中的慾望竟又脹大了幾分,察覺了他的反應,祁詡天眸色一黯,帶著些戲謔輕佻,低低的語聲含笑問道:“原來溟兒喜歡被父皇這麼疼愛?還是近幾日父皇未碰你,溟兒耐不住了?”

“只要想到在我體內的是父皇,溟月就會有感覺,”側首朝後望去,祁溟月揚脣,“如此,父皇可滿意了?”那些痛楚並未讓他的慾火退下,卻因身後的男人而愈加升騰,相處這麼些年以來,他竟未有絲毫厭倦,與父皇交歡不知多少次,儘管每一次都處在下方,卻未有一次讓他覺得不甘。

也許,只因是這個男人。祁溟月望著祁詡天傾身過來,灼灼注視著他的眼眸仿佛窺見了他心底所想,猛然覆上的脣霸道而強硬的攫取著他的回應。

祁溟月吮著口中的柔軟,身下的慾望因先前所聞的話而愈加腫脹,忍住了想要抽動的慾望,攬在祁溟月腰間的手往上挪去,撫著凌亂的衣袍之下裸露的胸膛,緊實而彈性的觸感讓他不斷流連,指尖輕輕刮過一處小小突起,便聽見被他吻住的雙脣中頓時吐出了一聲低吟,將那魅人的輕響吻在了兩人的脣間,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祁詡天才站起了身,將深埋在祁溟月體內的慾望緩緩抽了出來,又驟然插入了進去。

“父皇……”猛烈的進入讓祁溟月伏在榻上發出了一聲低喊,含著情慾與愉悅的喊叫聲使得祁詡天本就如火的慾念更盛,脹大的堅挺不斷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此刻他只覺得甬道內的火熱,還有身下溟兒的低喊,更是讓他幾欲瘋狂。

自碰過了溟兒之後,別人便再也無法看入眼裡,但若是溟兒,只消一個眼神一句輕語便會讓他無法自控的想要將他壓倒在身下。

摟緊了他的腰,再一次深深的將慾望埋進祁溟月的體內,祁詡天一手在他身前套弄著,俯身撥開了祁溟月頸邊汗濕的發,“溟兒如今越來越惹人了,父皇總也要不夠怎麼辦,溟兒說該怎麼是好?”長大之後的溟兒比之幼時更讓人想要征服,即使至今已要了他不知多少次,他也未覺得滿足,往後想必也不會。

頸邊的汗水被一一吻去,祁溟月聽了這問話,輕瞥了一眼,撐在榻上的手纏起了一縷身後之人垂下的發絲,“要不夠才好,溟月也想要父皇……”輕吻著手上纏繞的發,他微微揚起了頭,側首往祁詡天望去,眼中的 慾望與情念讓祁詡天明白,他的溟兒同他一樣,都想將對方的一切完全的占有。

“父皇會給你,只要是溟兒。”說完了這句話,祁詡天在眼前顯出了誘人弧度的脖頸上落下一個深吻,“不過,可得等一會兒。”在含住了他慾望的菊穴上輕輕按下,感受著指下的顫動,祁詡天滿意的勾起了脣,手指由入口探了進去。

已被碩大充滿的體內又漸漸探入了一指,祁溟月只覺身後緊繃的入口又有異物進入,與燙熱的巨物不同,父皇的手指微涼,在內壁輕輕撫弄著,灼人的堅硬與微涼的輕撫,霎時讓他身軀一顫,身下勃發的慾望霎時更加挺立起來,探手往下,套弄著已難耐情火,吐出了濕液的堅挺,他朝祁詡天望去,含著警告於抱怨“父皇——”眼下的天氣,父皇那微涼的手指定是運動有意而為,引得他更為不耐起來。

“嗯?”仿佛不明他眼中之意,祁詡天一臉無辜,不等祁溟月再言,在甬道內撫弄的手指卻忽然抽了出來,狠狠的一次撞擊讓未有準備的祁溟月只得伏在竹榻上支撐住了往前傾倒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侵入同先前的吻一樣,挾著不容抗拒的霸道與深情,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進入他的體內,撐在榻上穩住了身子,祁溟月微微闔起了眼,耳邊聽見了輕微的碰撞聲,夾著他口中的因快感而起的呻吟,還有身後傳來父皇的喘息,雖然細微,在這本是一片寂靜的房內卻異常的清晰。

這些異樣的輕響在房內造成了一片情色旖旎,在這片旖旎中,祁詡天望著眼前不斷迎合著他需索的祁溟月,凌亂不堪的衣袍下筆直修長的雙腿為他而張開,因熱力與不斷的抽動,兩人交合之處溢出了白芙與體液混合之物,自愛窗邊落下的日光中閃著淫靡的光澤,隨著他的每一次的動作,牽出了細細的銀絲和濕潤的響動。

“溟兒可聽見了?”緩緩抽動著,祁詡天發出了幾聲曖昧的低笑。

同先前猛烈襲來的快感不同,而今這般緩慢的抽送更挑人情念,喘息著,祁溟月不明所以,“聽見什麼?”

祁詡天只是繼續低笑,並不答話,抽出慾望卻猛然挺入了進去,隨著他的動作,兩人相碰之處發出了濕膩的聲響,隨即祁溟月便覺股間有什麼溢了出來,在父皇與他相連的那處一股濕熱緩緩滑下,又順著他的腿側一點點往下淌落。

“今日白芙用的太多了些,浪費。”含著戲謔,祁溟月有意將身下緊了一緊,回應著身後之人的調笑。

因他的動作而輕喘了一聲,祁詡天耐不住身下的慾念,再度加快了動作,“只要是溟兒用的,哪裡會浪費了。”祁溟月聽他這麼說,只覺體內的碩大倏然加快了律動,身下的竹榻在猛烈的撞擊下輕響起來,抓住了竹榻,不斷襲來的快感讓他只能大口喘息著吐出了呻吟。

汗水體液混合著白芙的香氣,在房內氤氳出一室的濕熱,撞擊之聲未曾停歇,在陣陣的呻吟喘息中,淡淡的異香玉情熱之味彌漫開來。

陽關由窗欞灑落,半明半暗之間,玄色與月白的衣袂上相同的繡印閃耀出了淺淺金芒,兩人腳下,全是情液滴落的痕跡,榻上之人不斷迎合著身後的抽送,直到兩人相繼射出了體內的白濁,才終於在一聲低喘之後,伏在了榻上。

取過一方帕子,將祁溟月臀間的濁物擦去,又將他腿側的痕跡也細細抹了,待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痕跡,祁詡天環起了他的腰,將祁溟月半扣在懷裡,躺到了榻上,在人脣邊輕吻了幾下,“溟兒累不累?”

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著,祁溟月拂了拂額前汗濕的發,方才在最後一刻父皇並未射在他體內,“父皇這般體恤,溟月怎捨得叫你失望,一會兒便輪到父皇了。”

“看來溟兒還留著體力吶,就這麼想要父皇?”在祁溟月脣邊輕吻著,祁詡天含笑問道。

“父皇分明知道,很早之前,溟月便對你有意,只是那會兒不太適合。”那時候他的身體還只是少年,真要將父皇壓在身下,怕是也難以讓雙方都得到快感,“不過而今……”揚起了脣,祁溟月正這麼說著,便聽外間傳來了熟悉的話語聲。

“打擾陛下,安煬王本在韶華殿內等候,聽聞太子仍與陛下議事,眼下已在炫天殿外。”劉易站在外面,傳音朝裡頭這麼說道,這一回他可是看著天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來通報,想必不會再讓陛下不快了吧。

皺起了眉,祁溟月在身側之人的頸上落下了一個吻印,撫著那抹殷紅,有些懊惱,“而今有人打擾,看來想要嘗到父皇的滋味,還得留到以後了。”父皇的第一次他可不想被人中途打斷。

祁詡天大笑起來,將一旁被他脫下的帛褲遞了過去,“溟兒別急,父皇總有一日會是你的。”在那脣上又取得一個吻,他這才放手讓祁溟月下榻。

門外的劉易等了一會兒,聽見裡面傳來的笑聲,猜想這回想是沒礙了陛下的事,可怖一會兒,卻見祁溟月沉著臉走了出來。

“走吧。”並未多說什麼,祁溟月又整了整衣袍,往前行去。

劉易隨在身後,眼見太子殿下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模樣,眼中仍是淡淡的,卻多了些深沉與別的什麼,這才恍悟,尋思著,往後這時間還得再算的準些才是了。

一路領著往安煬王等候之處行去,到了殿外,劉易往不遠處望了一眼,果然見連慕希還在那處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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