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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午後

“會如何?”祁溟月由那艷麗的過分,而顯得不祥的血色之上收回了眼,放開了蹙起的眉,對無爻這麼問道。

“不知。”平平的語聲,似乎說的是他人之事,無爻的回答仍舊未有絲毫起伏,但祁溟月卻從他的話中覺出一絲不確定的意味。

連朔的血中有毒,那已是確定了的事,無爻對那毒液的反應與他人不同,定是與他本身的體質有關,不知當年他是如何成為了而今的模樣,對無爻的過往,祁溟月始終不願隨意探問,也許,該送份書箋過去,看看百里忘塵對此事的反應。

無爻站赤著身在原處,祁溟月不語,房內沒有一絲聲息,門外,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祁詡天 推開房門,便瞧見了祁溟月沉思的模樣,又望了一眼無爻,皺了皺眉,“叫他把衣裳穿了。”無爻追隨溟兒時日不短,平日不現身 倒也沒什麼,只是這麼站在溟兒面前,讓他瞧著礙眼。

無奈的搖著頭,祁溟月示意無爻,在他穿起衣衫之時,身上點點的血色異樣,也落在了祁詡天眼中,未對此說什麼,卻對著黑暗之處喚了一句,“影一。”

仿佛由黑暗形成的實體倏然由暗處閃現,對著影一,祁詡天說道:“往後溟兒的安全由你負責,你的職守由影五來接替。”無爻自身的狀況難定,放在溟兒身邊太過危險。

“等等。”無爻對祁詡天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祁溟月卻喊住了影一將要再度消失的身影,對祁詡天說道:“我不需要影衛,父皇不必如此。”

“無爻眼下再不適宜保護溟兒。”祁詡天這麼說道。一挑眉,祁溟月望著影一,對祁詡天緩緩開口,“父皇以為,溟月之能,不足以自保?”

“父皇相信溟兒的能力,但若是有意外之事發生,無人在側,總是叫人擔心。”祁詡天放軟了語聲,將祁溟月拉到身邊,環住了他的身子,“安煬的人還在宮裡,溟兒該小心才是,父皇不想看見溟兒有任何閃失。”

祁溟月點了點頭,環抱著祁詡天的腰,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冷光,“可父皇也該知道,想要取得獵物,便需餌食。”抬起頭,祁溟月對視祁詡天,兩人相對的眼眸中流轉過相同的神色,安煬。

“下去吧。”對影一吩咐了,祁詡天不再說什麼,影一卻知道,這一回陛下的態度顯然是從了太子殿下的意思。

這麼些年過去,也只有太子殿下始終是特別的。影一如同出現之時一般,悄無聲息的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無爻在遠處站立未動,似乎是在等著祁溟月的命令,也似不曾存在於此,只餘下軀殼。對著他,祁溟月垂首細想了一下,放開了祁詡天,走到了桌案旁,寫下了什麼,遞了過去,“將此物交給安煬的百里忘塵。”

僅僅只是折起的紙箋,並未加上封蠟,無爻對著遞來的紙箋,仿佛魂魄早已遠離,靜立的身形不動,祁溟月也不言語,只是將手中之物擺在他的面前。

許久之後,無爻才終於伸出了手,動了動脣,卻是一語未發,接到了手中。

“親手交給百里忘塵。”對無爻,祁溟月又補充了一句。見無爻的身影在房內逐漸淡去,才放心的回過了身,經過這些時日,無爻能接了他的令去安煬,不問百里忘塵在何處便離去,可見對百里忘塵的身份是十分清楚的。

而無爻雖然掙扎,仍是接了去安煬之令,不知是出自對他的忠心,還是因為身中的毒血,或者……仍是因為百里忘塵。

午後的天氣有些煩熱,祁溟月解開了衣襟,躺到了榻上,側首對著祁詡天問道:“安煬那裡可有消息傳來?”先前父皇曾言,安煬那裡已探出了些什麼,卻未聽他再說起。

“與蓮彤的兵爭愈演愈烈,不知眼下的局勢還可保持多久,不過安煬王在蒼赫,安煬的宮裡倒是並無一絲混亂。”祁詡天一邊說著,走到了臥榻一旁,抬手未祁溟月解下了頭上的發冠,束起的發絲絲由手中滑落而下,鋪了滿枕,躺在榻上的人正微微合著眼,半闔的眼眸朝他望來。

“歇息一會兒?”側過了身,祁溟月騰出了些地方,“不忙,”祁詡天站在榻邊,傾下了身軀,在枕上鋪著的烏發之上輕吻了繼續唱,嗅著發間的氣息,輕吻一路延伸到了眼前的衣襟之下。

伸手將眼前微敞的衣襟又解開了些,祁詡天移開了脣,將手探入了進去,先是修長的脖,而後是突起的鎖骨,指尖一點點挪動著,祁溟月微微揚起了頭,抬眼望著站在榻前之人,“父皇還未說完,安煬眼下如何?”

“有人掌控著安煬,即便安煬王不在宮裡,也事事井井有條,已有傳聞說,安煬王只是傀儡皇帝,真正的幕後之人,便是助他登上皇位之人。”口中說著,祁詡天手下也未停,探入祁溟月衣襟內的手指往下滑去,直到觸到了胸前的一點突起,指尖輕輕刮過,望著祁溟月的眼眸頓時暗了幾分。

“父皇打算如何?”低頭瞧了一眼差不多全然敞開的衣襟,祁溟月挑眉。

“什麼如何?”祁詡天撩開了祁溟月的衣擺,問的若無其事,含笑的眼卻有些不懷好意之色,“父皇要如何,溟兒不是清楚的很嗎?”手掌在祁溟月衣衫凌亂的身上不斷撫過,祁詡天語聲低沉,話中全是曖昧的調笑。

並未阻止祁詡天的動作,祁溟月仍舊靠在榻上,拂開了頸邊的發,勾了勾脣,“我是指父皇打算對安煬如何?”安煬對年前便對蒼赫動了意,這麼些年,父皇絕不會毫無防備,以他所知的,算算時日,興許到時真會天下大亂也未可知。

“溟兒絕不會毫無所覺,又來問我做什麼,時候到了,若有人不自量力,蒼赫自會給他些驚喜就是了。”漫不經心的說著,祁詡天在榻邊坐了下來,撫著祁溟月敞開的胸膛,觸著掌下的肌理,仍舊含著幾分笑意,眼中卻多了些擔憂,低聲說道:“只是父皇擔心,溟兒對安煬之事會另有別的打算。”

“父皇該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了祁詡天腿上,祁溟月望著祁詡天垂首注視的雙眼,一手纏著他的發,想起了前幾日連朔在酒宴上襲來之時,“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從來都未懷疑過,只是擔心,溟兒都不允?”祁詡天有著些委屈的樣子,說著這番話,一手卻仍在他身上不斷游移,略微揚起的薄脣落到了祁溟月微啟的脣上,舌尖在兩邊柔軟之間劃過,繼續說道:“那日在赤熙殿內,見連朔衝著溟兒過來,父皇可是忍著才沒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應對,便該連之後的舉動都可省了。”不是抱怨,帶著些玩笑的,祁溟月這麼說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對他的關切有多深,要讓父皇對他的安危坐視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只是拖得一拖,讓他受溟兒一擊罷了,溟兒莫非連這都要計較,”順著胸前往下的手擱到了祁溟月的腰間,祁詡天嘆了口氣,“溟兒明明知道,父皇是見不得你有半點危險的,父皇讓溟兒自行解決,已是極限了吶。”一臉無辜的這麼說著,手指卻在他敏感之處不斷撩撥,覺出掌下的身子倏然一僵,祁詡天垂首望著祁溟月的眼中笑意漸濃。

“那溟月便該多謝父皇了,”揚臂環住了祁詡天的頸,讓他更湊近了些,祁溟月張口在那薄脣上輕咬了一口,“這是給父皇的獎賞。”在咬過的痕跡上輕吻了幾下,兩脣相貼著,隨著祁詡天不斷輕撫的手,祁溟月只覺身上已漸漸熱了起來,連忙止住了更往裡深入的舌,父皇要什麼他可不會不知道,只是他之後的時間還有其他的安排。

“晚些吧,一會兒我還打算去找連慕希。”按住了祁詡天正在他腿間撫弄的手,祁溟月移開了脣。

“不管溟兒要問他什麼,都不該在這時候同父皇說這話,你以為父皇眼下還會放你走嗎?”祁詡天按住了祁溟月欲起的身子,舔了舔脣,一手往他腰間的系帶上摸去,“勾起了父皇的意,溟兒卻要扔開我去找別人,嗯?”

“溟兒能忍得住?父皇以為你也想要……”將他上半的身子抱在懷中,繼續按著祁溟月,一手扯下了他身下的帛褲,祁詡天望著他已然挺立的慾望發出了幾聲邪邪的輕笑,“父皇知道,溟兒從不會讓我失望。”

祁溟月垂首,看著凌亂的衣袍之下,裸露在外的慾望,無奈的嘆了口氣,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父皇的挑情手段總是讓他失去冷靜,或者,正是因為是父皇,他才會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看來今日午後的安排必須推遲才是了……

“劉總管,”靠在祁詡天懷裡,祁溟月揚聲往外喊了一句,“替我去韶華殿留句話,就說溟月有事晚些去,若是安煬王來尋我,便叫他在殿內等候。”

“臣會交代下去,請太子殿下放心與陛下議事。”

劉易毫無起伏的話音傳來,但他的話中之意,卻讓祁溟月失笑,抬首對著祁詡天,語聲帶著些戲謔說道:“父皇與我議事是不是太頻繁了些,大臣們過不久便該猜測了,是否蒼赫出了什麼大事。”

“哪裡頻繁了,父皇可有三日未碰過溟兒了。”解開了衣扣,松了衣襟,祁詡天挑起了眉,顯是不以為然,祁溟月卻對他的話發出一聲輕笑,“近幾日,父皇雖未曾要過我,但別的可沒有少做,這也算未碰過?”如果說手觸過的地方算是被碰,這幾日父皇真沒少碰過他。

“溟兒何必計較那麼多,”一邊說著,取過了祁溟月熟悉的盒子,祁詡天在他面前揚了一揚,“溟兒要不要自己來?”幽暗著眸色,祁詡天笑得無比邪肆,溟兒自己將白芙抹入體內的模樣,帶著些隨意,帶著些慵懶,還有些不耐煩的,因難忍慾望而蹙起的眉,全是他自己都不知的魅色。

“若是溟月來,便不是抹在自己身上,該是在父皇的那裡了……”環住了祁詡天,將他一同拉倒在榻上,祁溟月臥在他的身側,一手往祁詡天身後按去。

“若是一會兒溟兒還有力氣,父皇便讓你碰……你看如何?”如同在誘惑一般,在他耳畔低語著,“溟兒要是不要?”

“怎麼不要,對父皇……溟月可想的久了。”祁溟月說完這句話,便被擁到了熟悉的懷抱中,放在他腰側的手掌一路往下滑去,按在了臀上,眼前所見的,是父皇狹長深邃的眼眸,滿含的情意與慾望讓他不禁在上落下了幾個親吻,只覺身上又熱了幾分。

祁詡天覺出他身下的變化,沉沉的笑了幾聲,翻身下了榻,解開了腰間的系帶,見祁溟月凌亂的衣衫之下,身下未著寸縷的模樣,躺在榻上含笑望來,不禁俯身下去,在他光裸的臀上輕咬了一口,“溟兒還不快些?”

祁溟月會意的翻身過去,才在榻上伏下了身,忽而足踝被握了住,雙腿被拖下了竹榻,才在地上站穩,便被身後之人慢慢打開。祁溟月側首回望,“父皇可是不打算讓我留著體力了?”依眼下的狀態,像是一時半會兒都不會結束了。

見祁溟月回首望來,祁詡天迎視的眼眸中全是狡黠的笑意,“父皇說了,只要溟兒還有力氣,一會兒便讓你來,溟兒可別叫父皇失望。”

撩開祁溟月身下的衣擺,望著眼前修長的雙腿,祁詡天一手輕輕撫過,指尖順著腿側一路往上,先是往前探到了那處火熱,撫弄了幾下,“溟兒可是忍得辛苦,要不要父皇先替你……”

“不用了,我還是喜歡同父皇一起。”打斷了祁詡天的話,祁溟月側首,眼中的情念讓祁詡天忍不住俯身在他脣上一番肆虐之後,才舔著脣,眼神灼灼的望著祁溟月,打開了白芙,“溟兒的話讓父皇更想要你了,一會兒若是沒了氣力,可別怪父皇……”

祁溟月伏在榻上,只覺腿間與臀邊背不斷輕撫著,等臀間被分開,迎來的卻不是白芙那微涼的觸感,卻是一陣濕熱的舔吮,“父皇?”

“溟兒別動,”祁詡天分開了他的臀,半跪著身望著眼前的菊蕾,想起它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模樣,不禁輕撫著,用舌尖輕輕掃過。

感受到臀間的濕潤,再想到父皇眼下在做些什麼,祁溟月覺得下腹愈加灼熱起來,低啞著語聲,微微側首,“父皇若是再不快些,溟月可就先要了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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