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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探望

“溟月只是抱著他而已,又未做別的,比起他來,父皇明明知道,在這世上,我想抱的只有父皇一人。”只不過這一種抱卻不是那一種,帶著幾分笑意,祁溟月抬首望去,繼續說道:“何況那時父皇即使在了,又如何,溟月不需他人為我抵擋。”待說完這句話,人脣邊的笑意已多了些冷冷的傲然,他素來不喜別人插手屬於他的獵物,連慕希今日之舉,說的無情些,便是多餘。

也許冷酷,也許自私,但父皇與他,都是這般,不論面對的是什麼,除了被自己認可之人,沒有他人置喙的餘地。

“才同溟兒交歡,溟兒身上還留著父皇的印記,只一會兒間,卻在御花園中抱著他人,你要父皇當時該如何,若不是有連朔,安煬便該再立新君了。”連朔欲對溟兒不利,恰好讓他的怒氣有了發泄之處。

“如此看來,是連慕希的好運了。”低語著,祁溟月抬首覆上了眼前的薄脣,在齒間輕輕舔弄,就在更要深入之時,門外發出了輕輕的叩響。

“太子殿下,熱水已備好了。”

聽見瑩然的語聲,祁溟月不捨的又輕吻了一下祁詡天的脣,才要退開,卻被祁詡天又扯了回去,“父皇同你一起去。”

解下了外衫,將祁溟月半裸的身子遮掩了,這才讓瑩然進了房門,待放下了沐浴所用之物,瑩然正要退下,只聽深沉的語聲說道:“把這拿去扔了。”

望著地上落下的衣物,瑩然豈會看不出那正是殿下先前所穿的,那上頭的血跡她自然也見了。殿下偏好淺色的衣袍,若是髒了或是沾了別的什麼事物,素來都是棄了的,然後換上新衣,即使陛下不交代,那件染血的袍子也不會再出現在殿下面前。

應了聲,拾起了地上的衣袍,瑩然並未多言,陛下會特地這般交代,其中原因為何,不用猜也是知道的。

祁溟月聽了這話,卻發出幾聲輕笑,摟住了身前之人,在他脣邊落下一個親吻,轉身拉著他往隔間的浴池走去。

不想,才走了幾步,忽然 眼前一晃,雙腿已離了地,環住祁詡天的脖頸,祁溟月側首挑起了眉,“父皇?”

將祁溟月橫抱在懷裡,祁詡天垂首觸著他的脣,“溟兒不用動手,身上沾了不該沾的,父皇會好好替你將那些痕跡給洗了。”

把祁溟月放到了水中,祁詡天立在一旁,開始脫下衣袍。坐在水中之人卻並無動作,任由池水將身上所披的衣袍浸透,只是往後倚靠在池邊,眼神注視著身前,望著緩緩顯露的淺麥膚色,還有那誘人的肌理線條,眼中全是欣賞之色。

“溟兒為何還不解衣?”見他只是坐在一旁,祁詡天下到水裡,望著池水中披著他外衣的祁溟月,玄色的衣袍在水中愈加暗沉,那金色的繡紋卻分外閃耀,襯著白皙的膚色,還有上面殷紅點點,分外的惹眼,也分外的魅惑。

祁溟月仍舊懶懶的靠在池邊,眼神望祁詡天身上掃去,“父皇要我不必動手,溟月便等著父皇呢。”

溟兒素來著的都是白衣,不想穿上這身玄衣,竟又添了些魅人之色,如此耀眼之人,將來登上帝位,還不知會引來多少人的覬覦。祁詡天撫著他頸邊的痕跡,目光暗沉,垂首在那些情事的痕跡之上輕輕吻過,將他身上的衣袍緩緩褪了下來,連同身下的也一同解了,這才撫著祁溟月的濕潤的發,將他擁在了懷裡,“父皇會替你洗個乾淨,那連慕希的血連半點氣味都不能留在溟兒身上。”

“溟月身上,從來都只有父皇的味道。”似乎在打趣著祁詡天的霸道,祁溟月笑著垂首嗅了嗅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讓他略微蹙起了眉,頓了一頓,漸漸斂起了脣邊的笑意,垂下了眼眸,低語般的說道:“不錯,半點都留不得。”

擁著懷中之人,祁詡天聽了這話,便瞧見了祁溟月含著些異樣,抬眼朝他望來,兩雙相似的眼眸對視著,同時掠過一絲幽暗的神色。

帶著些興味,祁詡天眼底漸漸浮出了笑意,“三國局勢不穩,紛爭前夕,有趣的事果然不少,安煬王捨身護著溟兒,溟兒打算如何回報?”

“父皇該知道,溟月不會讓人失望,回報……自然是會有的。”眼中帶著深意這麼說道,祁溟月拂過披落在身前的濕發,抬手抹去了頸邊濺到的一點血色,“安煬,蓮彤,兩國交戰之期不遠,蒼赫怕是也無法獨善其身多久。”

安煬對蒼赫,乃至於天下的圖謀,不是一兩日,眼下與蓮彤的兵爭,只是開端而已。

“明日,便該去探望捨身相護的安煬王了,如此大義,溟月可不能無視。”揚起了一邊的脣角,祁溟月取過了一邊的皂香,抹到了手上,不等他繼續,祁詡天便接了過來,往他身上抹去,“那連慕希,溟兒可別再讓他近了你的身。”

淡淡嗯了一聲,祁溟月未問緣由,父皇為何會有此言,他心裡自然清楚。

池面上彌漫著水汽,黑色的長髮在水波中如墨散開,拿著布巾擦過祁溟月的背脊,祁詡天吻著眼前的白皙,忽然說道:“是時候了,溟兒可有覺得期待?”

“結局早已知曉,溟月只想感受那過程罷了,父皇不也如此?”將人當作棋子一般擺弄的男人,這一回的目標語往日不同,但對父皇而言,結局早就被他註定,可以期許的,只是那過程而已。

“確實如此。”

裊繞著水霧的空氣中響起了帶著笑意的低語,沉沉的話語中,除了些許興味,餘下的,便是無盡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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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祁溟月來到了連慕希所居之處,雖說因連朔之事,連慕希在宮裡並不被人喜歡,但依著他的身份,也無人敢真個怠慢了。

自上回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御花園所發生的事已是宮內上上下下無人不知,連朔要對太子不利,還有安煬王捨身維護太子,那情景那細節,都在眾人口耳之間流傳開來,還有陛下的威懾,太子殿下的武技,即便有人未親眼見著,若被人問起了,也能說得如同親歷一般。

其中連朔的古怪和恐怖,更是被人描述的無比駭人。

連朔是安煬而來,對安煬,只要是身在蒼赫皇宮的,恐怕都不會有太多好感,這回安煬王為了維護太子而受傷,才讓太醫花了些心思來診治。

“太子前來探望,實在叫慕希高興。”連慕希正趴伏在床上,見祁溟月進來,喜出望外的就要起身,可才動了一動,便皺起了臉,痛的額上全是冷汗。

整理的一絲不亂的臥房內,連慕希因背後的傷勢而在床上休息著,身邊擺著的幾本書冊,顯然是打發時間所用,微卷的發散落在了肩頭,原本瑩潤的臉龐有些蒼白,見了祁溟月到來,眼神卻仍是晶亮的,透著明顯的喜悅。

祁溟月向裡又走了幾步,擺了擺手,舉步在一邊的椅上坐了下來,“安煬王傷勢未愈,不必起身了。”

連慕希只得繼續伏在床上,好似覺得失禮,蒼白的臉上多了些微紅,側首望著祁溟月沉靜的眸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他露出了笑臉,“太子不要見怪,太醫說我失血過多,這幾日不能隨意起身,待傷口合了,才能動彈,我便只能這般待客了。”

喚了侍女進來,斟了新茶,連慕希垂首似乎在猶豫,隔了好一會兒才抬起了頭對祁溟月說道:“這一回來蒼赫,我不知會惹出這許多事來,幸而連朔已死,不然慕希還得擔心,不知他還會如何。”眼底全是歉意,連慕希望著身前之人,見到祁溟月臉上一片沉靜,似乎並未介意,便更是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低下了頭,嘆了口氣,“連朔也是太子的手足,他的所為卻讓太子不得不取了他的性命,這些,全是慕希的錯,若是我不帶他來,便不會發生這些事。”

“即使有錯,安煬王捨身維護,溟月也該多謝才是。”靠在椅上,祁溟月淡淡的揚起一抹笑意,微微斂下的眼眸中,卻是一片眸色深沉。

連慕希仰著頭,因受傷而有些蒼白的面上,如星的眼眸閃動著,凝望不遠處的祁溟月,“太子不必謝我,那是慕希心甘情願,只是……只是見不得你有危險。”不知是解釋,還是暗示著什麼,連慕希說著這番話,注視著祁溟月的目光未曾移動分毫。

仍舊眼眸低垂,祁溟月端著手上的茶茗,沒有就口,連慕希的話音在房內響起,而後便再也沒有別的聲響,似乎未曾聽見他的話,也像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祁溟月始終未言。

房內一時間靜默起來,連慕希見他沒有反應,也不說話,又過了一會兒,仿佛下了決心似的,竟由床上慢慢坐起身來,許是扯動了身後的傷處,本就不見血色的臉上已是一片煞白,額上沁出了汗水,咬著脣,他坐正了身,望著祁溟月,“太子可知道慕希話中之意?”

含著希冀與試探的話音,有些輕弱,卻很是清晰,也帶著些堅決,祁溟月抬起眼,便迎上了連慕希灼熱的目光,將茶盞擱在了桌上,他挑了挑眉,脣邊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安煬王以為,溟兒該知道嗎?你希望溟月如何?”

深沉如水的眸色,辨不清其中真意,卻偏偏如此引人,一眼望去似乎會被其吸入一般,能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他,連慕希目光灼灼,注視著祁溟月的眼眸,還有他脣邊的那抹淺笑,扶著床沿站起身來,“別再稱呼我安煬王可好?”

靠在床柱便勉強站立的身影有些顫抖,微卷的發絲披落了滿身,透著病弱的蒼白面色,此時的連慕希,問著這句話,語聲輕柔,似是在要求,卻帶著一絲微不可覺的強硬,“……慕希……叫我慕希。”

望著連慕希一步步走來,祁溟月坐在椅上的身影未動,直至他走到身前。“我喜歡溟月。”撐在了扶手的兩側,連慕希俯下身這麼說道。

祁溟月抬首,只見眼前垂落的發絲之下,是一雙晶亮的眼眸,帶著幾分天真和執著,正牢牢注視著他,仿佛並不打算等他回答,連慕希只是專注的望著他的眼眸,“想要見你,才來了蒼赫。”

“溟月已在你眼前。”與連慕希對視著,祁溟月深沉的眼眸中未起絲毫的波瀾,語聲平和,卻是淡淡的,有些疑惑,“一面之緣可令安煬王牽念至今,溟兒自覺還無如此的魅力。”

聽他還是這般相稱,還有話裡的懷疑,連慕希緊緊握住了兩側的扶手,咬著牙,微微顫抖起來,“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何事?”祁溟月將他由身前推開,站起來身來,“安煬王傷勢未愈,還是多休息才好。”示意他在椅上坐下,又取出了身上的帕子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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