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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84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 歸屬

祁詡天聽他所言,斂了幾分笑意,眼裡的情念與慾望卻愈發升騰,緊貼著他的火熱堅挺讓他知曉,身後之人是如何的克制著情慾之念,但仍舊忍耐著,在他耳邊拂過一片火熱的氣息,透著警告的語聲,滿是霸道的情意。

側首揚起了脣,他的眸色逐漸幽暗,“既然溟兒說我是你的,便繼續下去,讓父皇只屬於你一人。”

因他的話語而倏然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祁溟月無法克制聽到這句話之時心底涌上的火熱與瘋狂的情念。

他要他,他要讓眼前的男人成為他的……

抽出手指,將身前之人的臀分開,他將身下早已勃然腫脹的慾望抵在了入口之處,緩緩的朝裡進入,只是些許,便被那緊窒的火熱內壁阻擋了去勢,耐住想要重重刺入的慾望,他咬牙附到了祁詡天的耳邊,輕喘著低語,“詡,你好緊……”

祁詡天亦是低喘著,身後被他的硬物抵住,那異樣的感覺是從未經受過的,但只要一想到是溟兒,便也並不覺得如何難耐,此時聞言,他扯起了嘴角,“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自是如此,不過溟兒倒是沒有過不同,每一次都咬著我不肯放開……讓人……”

未說完的話語在祁溟月的一個挺身之下咽入了口中,身前的慾望被環抱著他的雙手繼續套弄,因那襲來的快感與身後的脹痛而呻吟,祁詡天仰頭喘息著,蹙著眉低笑,“溟兒是不滿父皇的話?那可是事實。”每一回要他,都如第一次一樣,同樣的使人瘋狂。

抱緊了他,祁溟月緩慢的退出了些許,又再度挺入,不敢加快速度,等著他的適應,口中的回答卻未緩下,“就算是事實,也只因我是父皇的血脈,同你一樣。”

從那緊緊包裹著他的甬道內退了出來,他瞧著白芙被他的慾望從祁詡天的體內帶出,並不見有受傷的跡象,只有那綻放的入口上沾染了濕潤的亮澤,分外的誘人,他只覺喉間一陣緊澀,額上躺下了汗水,扣緊了身前之人的腰,在他耳邊輕吻了一下,便將身下的硬挺重重的刺入了進去。

猛然的進入讓兩人同時發出了一陣低吟,祁溟月難以克制的抱緊了他,在他體內抽送起來,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又再緩緩退出,低喘著,他在祁詡天的耳邊吻下,含著慾望的話音裡透著魅惑,“你是我的,詡。”

經受著身後一次次襲來的撞擊,祁詡天被耳邊的語聲所惑,心中的慾念更為熾烈,側首回望,毫不掩飾臉上的情慾之念,目光灼灼,“父皇原本便只屬於溟兒一人。”他們之間本就只屬於對方,到了此刻,更是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保留。

聽著這句話,叫他如何還能忍耐,脣邊終於勾起了一絲笑意,祁溟月無法控制的,驟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雙手也繼續在祁詡天身前的慾望之上撫弄,他的動作讓兩人的炙熱如火的情念愈加升騰,喘息與低沉的 呻吟,由兩人口中逸出,和著肉體的撞擊聲,滿室皆是慾望的火熱氣息。

眼前之人絲毫他的父皇,是他多年以來,始終想要得到之人,祁溟月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中,只覺慾望無法遏制,只想更深的占有他,自幼時起便印在心底的容貌身姿,這帶著些微邪氣,挑弄著,魅惑著抱了他無數次的男人,霸道冷酷,殘忍自私,可將天下人視作棋子,卻甘心伏於他的身下,讓他徹底占有的男人……

在那透著汗水的肩頭輕咬著,而後又放開,舌尖將激情的汗水舔舐到口中,品嘗著汗水與情慾的滋味,祁溟月的眼中如有火焰燃燒一般,這一刻,詡終於屬於他。

“詡……詡……”在激情的火熱之中,祁詡天只聽見耳邊不斷響起的輕喊聲,帶著想要獨占他的霸道,和著喘息,不容抗拒的一次次將慾望埋入他的體內,灼熱似的氣息拂過頸邊,他呻吟著,將此刻的歡愉從口中吐出,“溟兒……果真未讓我失望……”

“往後也不會……”祁溟月低笑,倏然將身下的慾望抽出,把他壓倒在一旁的榻上,抬起了他的雙腿將慾望再度深深的插入,雙脣含住他的胸前的突起,重重的吮吻,隨著身下之人口中的呻吟,繼續抽送起來。

低吟喘息,兩人汗濕的發絲交纏,汗水與體液交織,隨著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可見到他眼前,因激烈的情事而滲出汗水的胸膛,點點的晶瑩在那蜜色之上閃著誘人的光澤,發絲之下,他所留下的殷紅痕跡在脖頸邊匯成一片,讓這本就俊美邪肆的男人更添魅惑,挑動著他早已無法自控的情念。

而此刻正注視著他的,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之內,還有如火的情意躍動,微啟的薄脣,也不曾掩飾半點,隨那火熱的注視,喚著他,低吼著此刻的快感愉悅。

“你會把人逼瘋,父皇。”祁溟月蹙著眉,早知他的父皇本就是妖孽,卻仍是被身下之人挑弄的恨不得將他綁在床榻上,就此要到他無法下床為止。

祁詡天聞言擁緊了他,在他脣邊親吻著低笑,“那可曾把溟兒逼瘋了?”只憑體內那堅挺燙熱的硬物,他便知道,溟兒有多麼的想要他。

“父皇還不清楚嗎?”吻住了眼前的薄脣,交換著彼此火熱的氣息,他的手在祁詡天的身上撫弄,在那閃耀著汗水的晶瑩,令人目眩的蜜色之上不斷流連,身下的慾望一次次的由火熱之中撞擊著,抽送出濕熱的聲響。

迎著著他的動作,任憑臥榻在兩人身下微微晃動,祁詡天喘息著問道:“為何不喚我詡了?”

“是父皇,也是詡,總之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是何種稱呼。”衝著身下之人一挑眉,脣邊勾起一抹傲然,如此的神情落在祁詡天的眼中,只覺本就躍動的情火愈加沸騰,“確實不必在乎。”環抱住他的手從脖頸上落到胸前,拈起一縷汗濕的發,祁詡天就那般的注視著他,將那縷發放到了脣邊輕吻。

幽暗的眼眸惑人,深邃而火熱,祁溟月難以難耐,將他緊緊的壓在身下,抬高了雙腿,讓自己更深的進入到他的體內,而身下之人也以那火熱的目光繼續望著他,毫無保留的迎合著他的需索,讓他更難停止身下的律動,只想讓這一刻無限的延續下去。

暮色降臨的房內,月色逐漸灑落,榻上的兩人身軀交纏,冷香氤氳之間,汗水與體液的氣味混合成了情熱的氣息,與那淡淡冷香彌漫出了一片曖昧旖旎,呻吟低喊,喘息呢喃,隨著臥榻之上傳來的搖晃與濕響,在沉靜的房內交織出可令任何人臉紅心跳的情色之氣。

“詡……”在幾次快速的抽送之後,低吼著在祁詡天體內釋放,祁溟月仰頭急促的喘息著,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讓身下的祁詡天與他一同攀上了慾望的頂峰,直到由那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兩人放鬆了身體,一起喘息著臥倒在了了榻上。

“沒有受傷。”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往祁詡天身後仔細瞧了瞧,祁溟月看著他腿間淌下的白濁,沒見有一絲血色,這才放心的又躺了回去。

祁詡天微闔著眼,摟住了身邊的祁溟月,在他肩上輕吻了一下,話音仍帶著情事之後的低啞,“受傷也無妨。”

“我不願父皇因我受傷。”被汗水浸濕的身體仍舊惑人,躺到祁詡天身旁,瞧著身旁帶著情事痕跡的身軀,他在那汗濕的胸膛上落下親吻,讓點點的緋色於他的脣上再覆殷紅。

祁詡天望著他垂首在他胸前,抬手輕撫祁溟月的發,想到先前他放過了洛緋嫣,“為何讓她離開了,不取了她的性命?”忍不住蹙起了眉,先前本是可殺了她的。

聽他突然有此語,祁溟月也知他指的是誰,“不讓她離開,難道真要在她面前與父皇交歡不成?”望著他身上斑駁的深淺紅印,他的指尖順著胸腹的肌理往下劃去,沾取了落在腹上的白濁之物,眸色暗沉,“你身上的任何一處,我都不願讓她瞧見,更何況是在我身下如此引人心動的父皇,又豈能讓他人見了?”

將指尖之物含入了口中,他舔著脣,一旁的祁詡天見他這般,猛然將他扯到了懷中,翻身將他覆於身下,“溟兒可知你如此的模樣有多勾人,你若是不想歇息,便讓父皇來好好疼愛你。”

“父皇的興致倒是不錯,不過我可是有些餓了。”祁溟月拉下他的脖頸,在他脣上輕吻一下,祁詡天聞言讓開了身,想起確實還未用過晚膳,再看天色也早已入夜了。

躺在榻上,看著他下地披了外袍,朝外頭輕喚了一聲,便聽見紅袖和瑩然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外,“陛下,太子殿下,可是……可是要用膳?還是沐浴……”

紅袖和瑩然站在門前,面如蔻丹,都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似的。

先前要端點心來時聽見裡面有女子的話語聲,正在詫異擔心之時,殿下便回了,兩人一直候著,怕不知會有何事。沒料到隔了些時候竟見到蓮彤女皇神情有些狼狽的急急由裡面跑了出來,再後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想到而後裡頭傳來的響動,都覺心跳如雷,面上似火燒一般,這一回陛下與殿下竟沒在裡間,害得她們二人侯在外頭,都不知該避得遠些還是該留著聽候吩咐才好。

房內,祁溟月也覺出了兩人的異樣,略微一想,側首朝榻上之人挑了挑眉,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竟忘了,此處可不是最裡間的寢宮,也都是因為父皇太過誘人,對著他的眼神示意,祁詡天曖昧輕笑,朝外說道:“先用膳吧,沐浴……不急。”

緩緩的說出這兩個字,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眼前之人。那披著外袍,隨意立在一旁的身影,衣下身無寸縷,透著情事之後的慵懶,惑人非常。

祁溟月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了然,笑意由眼底劃過,他朝外附和著說道:“先用膳。”一手將仍在一旁的玄色衣袍拋到了榻上,他稍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等著紅袖和瑩然進來。

祁詡天接過衣袍,隨意的穿了,仍舊躺在榻上,看著紅袖和瑩然端著膳食進來,連臉都不敢抬,將一碟碟的菜式擺放好了,“女婢讓御膳房給煨著,這才拿來的,若是陛下和太子殿下不喜,便讓他們……”

“不必了,下去吧。”祁溟月擺了擺手,對這些並不太講究。

“是。”紅袖和瑩然自進了房便小心翼翼的,才踏入,她們便嗅到了濃濃的旖旎之氣,那是白芙的味道,還有些別的,混雜在一起的氣味,在魄玉冰檀的冷香之中分外的明顯,也分外的讓人心跳。

不敢多做停留,更不敢朝榻上的陛下和身前的太子殿下身上多瞧一眼,兩人垂首望著自己的足尖,連呼吸都不敢放重了,急匆匆的退了出去,雖未瞧仔細了,但從今日的狀況看來,莫非是陛下……

紅著臉,帶著些訝然,不敢再往下猜測,兩人出門之後,便趕忙把門給合上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祁溟月看著祁詡天起身,一路走來,隨著他的走動,點點的白濁由他腿間緩緩淌下,他卻不以為意的,敞著衣衫,緩緩行至身旁坐下了,望著他,祁溟月拿起了碗筷,目光灼灼,引來祁詡天一聲輕笑,“溟兒這會兒可是在用膳,如此瞧著我做什麼?”

“相比這些菜式,眼前有更美味的,豈能不多瞧上兩眼。”眼神曖昧的在他身上又掃了幾眼,祁溟月一勾脣,終於開始用膳。

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情事交歡,兩人確實都有些餓了,目光交匯,眼底都露出了笑意,一同用完了這頓遲了許久的晚膳。

待用完了膳,到了內室在床上躺下了,祁詡天正要將他擁到懷裡,祁溟月忽然說道:“先前之事父皇也見了,你可有覺得洛緋嫣她……”沉吟著,他沒有再往下說,先前洛緋嫣的神情,並不像如何嫉恨。

“她是如何想的都與我無乾,溟兒也不該在此時提她。”祁詡天皺眉,不論洛緋嫣如何,是否真對他有情,他都沒有放在心上,此刻他只想將溟兒好好疼愛一番。

“那便不提了,改向父皇賠罪如何?”語聲逐漸輕緩,祁溟月抱住了身旁之人,吻上了他的脣,一手往後探去,祁詡天知曉他要做什麼,卻也沒有阻攔,由著他的指尖從衣擺之下滑到了臀間。

知道祁詡天原本的打算,此時卻仍舊是順了他的意,祁溟月心底的情意再度翻涌,“父皇……”在他脣上輕輕啄吻,他的手指在殘留著的情液的潤滑之下,並不困難的便深入了進去,“這一回用不上白芙了,父皇的這裡,仍舊濕滑的很……”

“白芙可還是得備著,一會兒就該輪到溟兒用了。”祁詡天對他挑弄的話語回以曖昧低笑,把他的手覆到了自己身下。

觸到掌下的火熱,祁溟月挑眉,“倘若到時父皇還有力氣的話。”

聽他回了以往他所說的話,祁詡天沉沉一笑,“那便一會兒再看……究竟會如何……”這麼說著,他擁住了祁溟月,吻上了眼前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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