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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81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婚期

“父皇當初是如何與洛緋嫣相識的?”翻著手裡的奏摺,祁溟月落筆,沒有抬頭,只是口裡這麼問道。

祁詡天抬首瞧了他一眼,“為何突然對此事感興趣了,溟兒想知道什麼?”將手裡批閱完的摺子擺到了一邊,他的話音之中帶著笑意。自洛緋嫣到了蒼赫,溟兒是頭一次問起此事。

“只是對她……有些在意。”祁溟月回想起洛緋嫣的眼神,頓住了筆下的動作,心裡總是有幾分猜測,卻不知對是不對。

祁詡天一蹙眉,“她有何出能讓溟兒在意的?”看他說話的神情,顯然並非吃味的那一種在意,而是洛緋嫣不知在何處引起了溟兒的注意。

勾了勾脣,祁溟月再度垂眸,繼續動筆批閱奏章,沒有答話,祁詡天瞧著他,蹙起的眉卻緊了幾分。

午後的御書房內又恢復了安靜,魄玉冰檀的冷香淡淡縈繞,一片沉靜之中,只聞紙張翻動的聲響,祁詡天坐於書案之前,在另一側是書案邊,祁溟月似乎全忘了先前的問話,正將閱完的奏章放到了一旁,兩人的案上都擺滿了書冊奏摺,資料典籍書硯筆墨占據了大半的空處,儼然忙碌非常。

見祁溟月不語,祁詡天擱下了筆,索性站起身來到了他的身旁,“溟兒為何不答?她有何出能讓你在意的?”倚到了書案邊,他撩起了他的發,指尖在祁溟月的頸邊緩緩婆娑。

“父皇不也未曾回答,你們是如何相識,莫非是說不得?”祁溟月若無其事的繼續動著筆,在他頸邊,祁詡天的指尖已探入了衣襟之內,繼續著那緩慢的挪動,有意無意的在他胸前撩撥輕撫。

“哪裡會說不得,只不過是在江湖中萍水相逢罷了,共游了幾日,探知了彼此的身份,便散了。”祁詡天口中說著,指間的動作卻未停下,見祁溟月下筆的動作一頓,輕笑著揚起了薄脣,不止沒有停下,卻是繼續撥弄著指下的突起,時輕時緩的撫弄起來。

祁溟月挑眉將筆擱下了,父皇這般,叫他如何還能專心,按住了在衣內的手,他抬首瞧著那雙薄脣邊的曖昧淺笑,也揚起了脣,起身擁住了祁詡天,傾身便吻了上去。

兩人脣分,祁詡天舔著脣,看著被他解開的衣襟之下那抹白皙的膚色,口中說道:“往後可不許溟兒再提洛緋嫣,父皇與她早已沒有牽扯,當初種種也早就忘了,不論她如何,都不值得溟兒在意,這幾日便讓她離開蒼赫。”

“恐怕她不會如此簡單便離開,”扣起了衣襟,祁溟月搖頭,洛緋嫣雖然來蒼赫時日並不算太久,但對她的行事之風,他已看的清楚。

“若是如此,不要蓮彤也罷,”撫著祁溟月的發,祁詡天的脣邊勾起了一絲弧度,從那透著冷酷的笑意之中,祁溟月知道,他口中所說的不要,便是滅國,同安煬一樣,凡是抵抗不從者,便殺,直到徹底的歸順為止。

祁溟月倚在桌案旁,將一旁已處理完的奏摺理到了一起,“再等幾日,而今並不急著要蓮彤,天下歸一,此事已成定局,洛緋嫣也該知道,不論她怎麼做,也是拖不下去的了,一旦遞了降書,她便沒有理由再留在宮裡。”照著蒼赫的規矩,洛緋嫣此後如何安排也需商議,蒼赫沒有女官,她以何種身份回去,還是個問題。

朝著門外喚了一聲,叫進了劉易,祁溟月將理好的那些奏摺交給了他,祁詡天見他進行的井然有序,再度開口稱讚,“溟兒實在是成為國君的上佳人選,照此速度,也快趕上父皇了。”

“倘若某人沒有在旁妨礙的話,想是會更快上一些的。”祁溟月輕瞥了一眼,行至祁詡天的桌案邊,將他處理好的也一同給了劉易。

劉易不發一語,收著成堆的奏摺,眼底掠過了一絲笑意,他自然知道太子殿下口中所指的某人說的是誰,看著這些已批閱完了的,還有桌案之上尚待解決的那些,他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陛下,近日事務繁忙,陛下與太子在御書房之時也不許人打擾,這幾日五皇子曾來過幾回,說是不想打擾,不必通報,過幾日再來。”

“柊離來過?可有說何事?”祁溟月問道。

“不曾。”回憶著祁柊離的神情,劉易繼續說道:“五皇子未說何事,但臣看他的面色,像是頗為歡喜。”

“如此說來,小五是有事稟了,召他過來吧。”

劉易領命而去,御書房內,祁詡天拉著祁溟月回到了他的座上,“早朝之後便忙至現在,溟兒來歇會兒,政務也分緩急,那些不急著看。”

“確實不急,只不過想替父皇分憂罷了,我是見不得你一人辛苦。”側身抱住了祁詡天,祁溟月朝那雙薄脣上吻去,環在他腰間的手漸漸收緊了,加深了這個吻。

一手扣在他的腦後,祁詡天擁著他,脣舌緊緊相貼,兩人的吻並不太激烈,卻一分分的逐漸深入,輕輕挑弄,緩緩的舔舐,垂下的眼眸偶有對視,便可見到對方眼中與自己同樣的深情與笑意,兩人的舌交纏,直到門外傳來了劉易通稟的話音,“陛下,太子殿下,五皇子等候召見。”

相擁的兩人移開了脣,祁詡天瞧著眼前脣上的水色,意猶未盡的繼續輕吻著,隨口回道:“讓他進來。”說完了這句,抬起祁溟月的臉,在他脣上又重重親吻了一下,才將他從懷裡放開了。轉*轉*手*打

祁柊離推開門,一踏入進來,正巧便見兩人分開的情景,先前是如何的景象,他即便未見,也是能猜到的,一人是他的父皇,另一人是他的皇兄,兩人之間的關係他早就知曉,此時親眼見了,卻仍是一愣之後才回過神來。

祁溟月瞧著他面上的神色,知他定是見了方才的一吻,卻也並不在意,他與父皇如何,祁柊離早有所知,以他的性子來說,也不會如何。

祁溟月沒有露出異樣之色,祁詡天則是根本就未曾在意,眼見兩人神色如常,祁柊離在心底嘆笑,竟是他拘泥了,“兒臣叩見父皇,見過皇兄。”

“起來吧。”對他,祁詡天還算款待,並未露出厭煩之色,但從來都是不冷不淡的模樣,對此祁柊離早已習慣,面色平靜的起身立在了房內。

“父皇與皇兄安然歸來,柊離至今才來請安,請父皇恕罪。”

自兩人由安煬回來,便未召見過除了大臣以外的人,凝露也好,幾位皇弟也罷,凡是求見請安的,都被父皇給回了,祁柊離今日才算是難得。

因上次飛分別,父皇的獨占欲更是變本加厲了,祁溟月斜斜的朝身旁覷了一眼,便對上了祁詡天含笑的眼眸。手指與擱在腰間的手交握,他回首對底下站著的人問道:“柊離求見,可是有事要說?”

“臣弟……”祁柊離垂首,好似有些猶豫,也像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祁詡天瞧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若是有事,便說。”

“兒臣回宮也有些時日了,此次是想與父皇和皇兄辭行。”為了安煬一戰,他在宮裡已待了大半年,照理來說,他這成年的皇子是不可滯留宮內的,但那時眼見父皇那般,皇弟們又讓人無法放心,他才留下了,而今一切安然,他自覺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只是辭行,不是另有其他喜事?你離開,那你的心上人如何?”祁溟月想起他曾提過的女子,如此笑問。

皇兄竟然料到了?祁柊離聞言抬起了頭,“臣弟想娶她,她也已答應了。”

當他提起那女子,溫文俊秀的臉上便全是溫柔之色,祁溟月望著他揚起了脣,“這是好事,又有何難言的。”

“她並非官宦千金,也非商賈之女,只是尋常人家,不知父皇是否允我們的婚事?”祁柊離抬頭相問,神色平靜。

“想娶便娶,與朕有何相干,她既然答應了,你們擇日完婚便是了。”祁詡天淡淡回道,對此事並不太在意,除了身旁的溟兒,他人不論是嫁是娶,嫁娶對象是何出身,都與他毫無干係。

祁柊離聞言露出了喜色,心裡亦是一松,在他的認知裡,蒼赫帝,他的父皇,除了對身旁的皇兄有求必應之外,對旁的,從來都只會考慮是否有利,此事父皇是否會允,他先前也無法確定,畢竟,身為皇子,婚配之事隨意不得,若不是……

抬首望著並肩坐著的兩人,他恍然意識到,若不是有皇兄,若不是父皇與皇兄之間有此深情,或許那個身為他父皇的男人是不會這般輕易的答應了此事的,那個男人是如何的冷血寡情,他已有所知,皇兄被安煬擄去之時,七皇弟險些就喪命在他手中。

祁柊離松了一口氣,祁溟月將他的喜色看在眼裡,想起宮裡還有一樁婚事,“沁羽與凝露的婚事已延了許久,不如和柊離的一同辦了,父皇覺得如何?”

“只要不是溟兒的便可,讓劉易安排下去吧。”祁詡天沒有顧忌祁柊離的在場,指尖挑起了他頸邊的一縷發放到脣邊輕吻,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側首對下頭站著的人說道:“此事朕允了,完婚之後,宮裡還有溟兒登基之事要辦,你可先留著,過後再走。”

皇兄要登基?難道父皇果真如宮裡傳聞所言即將退位?祁柊離心裡疑惑,卻沒隨意開口相問,“是,父皇。”這便是僅存的父子之情了,因皇兄對他善待,父皇才會有此一語,而這也是為了皇兄。

再望了一眼坐於一處的兩人,他躬身退下,忽然生出某種特別的安心之感。只要父皇與皇兄有彼此相伴,蒼赫有著兩人……便是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吧。

瞧著祁柊離退下,看看天色,已將近用晚膳之時,祁溟月起身說道:“今日便到此吧,父皇不如早些回去歇息,我去看看凝露便回。”凝露與沁羽的婚事也該定下日子了。

“等溟兒回來用膳。”祁詡天起身在他脣上輕吻,含笑看著他出了門,喚進了劉易吩咐宮裡要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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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

祁溟月去了凝露之處,想著該早些回炫天殿同祁詡天用膳,故而待的時間並不久,才在回去的路上,身後便響起了一句喊聲。

“太子殿下!”只見遠遠的,一位蓮彤長老朝他走來,“蓮彤長老容雋,見過太子殿下。”

奉命而來,侯在凝露公主的宮閣外已是好久了,想要見到這位除了御書房便在炫天殿內的太子,實在不易,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說太子去了凝露公主之處,女皇便要他來此候著,雖不知為何要如此,他仍是聽命來了。

祁溟月停了步,微微頷首,“長老有何事?”他自然不會以為蓮彤的長老見他是為了遞交歸降的國書,心裡猜測著,不知洛緋嫣又想如何。

“女皇陛下想與太子一敘,可惜太子殿下不在韶華殿內,御書房又是我等不可隨意接近之處,只得請太子移步了。”以女皇陛下的身份而言,要蒼赫太子去他們所居的殿閣敘談也並不是無禮之舉。

“女皇要見我,不知是為了何事?”

“容雋不知,但請太子殿下到了那裡,先問過門前的侍女。”蓮彤長老行了一禮,未曾解釋此話是何意,便退下了。

祁溟月不解,他並未期待能得到回答,但蓮彤長老的話卻讓他更覺其中的古怪,是洛緋嫣要見他,為何要他到了那裡先問過侍女……

帶著疑惑,他正要往洛緋 嫣所居之處走去,便瞧見遠處有一熟悉的人影,仔細瞧了周圍,此處似乎離百里的居處不遠,但那人,看來卻不像是百里忘塵,而是無爻。

“無爻在此做什麼?”祁溟月走上前去,此時已近黃昏,無爻一身白衣,在宮閣殿宇的陰影間如一抹幽魂,靜靜立著,對著廊道邊的樹影,眼裡仍是空空洞洞的神情,但祁溟月一接近,便覺出他的氣息不對。

有些混亂,有些掙扎,對著如此的無爻,他似乎也不必等他回答,“可是百里去看過你了?”曳幽已死,除了百里忘塵,無人會讓無爻如此。

“是。”無爻轉過身,開了口。

在他轉身之間,祁溟月窺見了一抹淺紅,並不明顯,在無爻的耳下幾分,見了那淺淺的緋色,他恍然,看來無爻失常的原因,他也不必問了。

仔細在無爻身上打量了幾眼,似乎除了那一點淺色,再無其他痕跡,祁溟月笑著問道:“無爻莫非是在避著百里?”在百里的居處附近,看來是才由他那裡出來,無爻為何會在百里忘塵的住處,先前又發生了何事……帶著笑意,他只見無爻神情虛無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困惑。

“你們往日之事已成過去,百里對你之意,你是知曉的。”想到兩人糾纏至今,祁溟月繼續說道:“若是不知該如何面對,順著自己心意便是,況且,你想躲,恐怕也躲不了多久。”

看著從院中行出的百里忘塵,祁溟月有意往無爻身邊走近了些,細細的往那點緋紅之上仔細瞧了瞧,待無爻被拉到了一旁,才笑著對百里忘塵說道:“無爻不擅言辭,但並非無心之人,百里若是有心待他,便好生看好了才是。”

祁溟月話才說完,被百里扯到一旁的無爻卻身影閃動,又如平日裡一般,站到了他的身後。

“多謝太子殿下提醒,”百里忘塵見他如此,臉色已黯了下來,眼裡也透著些苦澀,對視祁溟月,想到先前所見,說道:“之前見蓮彤女皇由此經過,似乎往炫天殿而去了,太子殿下為何卻在此處?”

祁溟月聞言眸色一沉,百里忘塵不是胡言之人,洛緋嫣若是由此經過,多半確是往炫天殿而去,如此說來,先前命長老邀他敘談……

笑意斂下,眼中只余冰冷之色,他轉身便往回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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