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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77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得與棄

隨著安煬政務的交接,蒼赫朝中需處理的政務也日益增多,祁詡天和祁溟月便暫時將蓮彤的一行人擱在了一邊,也未設國宴款待,明面上看來好像沒有太過在意,但暗中監視著的影衛卻並未減少,只不過始終沒見有人舉止異常,一切都平靜的有些古怪,便是那洛緋嫣,都沒了動靜,也不知在打算著什麼。

連日處理國事,兩人都有些倦了,這一日御書房之內悄無聲息,凡是求見的大臣一律都被擋了回去,卻不是因為陛下與太子在議事,而是兩人都去了武場,等幾位大臣巴巴的又趕到武場求見,卻說,陛下與太子殿下已經離開,再問去了何處,已是無人知曉。

而就在這會兒,帝宮的後山之處,樹林之間,馬蹄聲陣陣,祁詡天玄衣勁裝,身下白馬神駿,正與一旁紅鬢馬並駕疾馳,馬上,祁溟月一身束袖月白,看著周遭景物不斷倒退,撲面而來的風中,滿是草木的氣息,心裡著實輕快了許多,側首瞧了一眼身旁的祁詡天,他策馬往前方不遠的樹下而去。

“溟兒的騎術精進了。”到了樹下,祁詡天拉住了韁繩,看著祁溟月,口中稱讚道。

一路由安煬回來,時常在馬上,比起當年確實好了不少,祁溟月下了馬,笑著問道:“今日為何想到要出來騎馬?父皇可是在宮裡待得煩了?”連日來沒得過太多休息,他與父皇這幾日幾乎都是在朝堂與御書房之間,雖說並非難辦的事務,卻是費神,坐久了便覺得有些倦,起意去了武場過了幾招,而後便又來了這裡。

“有溟兒在身邊相幫,即使是看那些無趣的奏摺,父皇也不會覺得煩的,只是沒有時間親近,才讓人難熬。”祁詡天落到他身旁,傾身過去便是一吻,調笑的輕語讓祁溟月勾起了脣,“有人的嘴是越來越甜了。”多年過去,父皇這一點仍然未變,或者該說,是有些變本加厲才是。

“哪有溟兒的甜……”指尖由他的脣上擦過,祁詡天意猶未盡的又湊了過去,一番深吻之後,貼著他的脣低聲說道:“父皇知道,近日事務繁忙,讓溟兒操心了,今日便不理那些事,只陪著父皇歇息可好?”

溟兒最是討厭麻煩之事,但自從成了太子,對待國事卻從未有過怠慢疏忽之時,尤其近日,除了政務之外,還有洛緋嫣一行人,和其中隱藏著的曳幽的餘黨,縱是沒有異動,也讓人心中不得不防著一些,擔心他太過耗費心力,他才會臨時起意來了這裡。

環臂抱住了祁詡天,在他相貼的脣上輕吻,祁溟月聽了這番話,哪裡還會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笑著取出了帕子,抹去了祁詡天額上的汗,“安煬一戰之後便忙到今日,父皇也該好好歇歇了。”

兩人一陣疾馳,都出了些汗,祁詡天按住了祁溟月的手,一手解開了他的衣襟,並不擦拭,垂首貼近了,將那些汗水吻去,“那也得溟兒陪著才行。”

“那是自然,只要父皇歇息了,溟月身為太子,也沒有獨自辛苦的道理。”事實上他是巴不得放手不理,所謂的天下社稷,原本也與他毫不相干,若非似乎為了他……祁溟月敞開著衣襟,倚到了樹上,抬眼看著祁詡天,透過樹葉,陽光撒落在眼前之人的發上,似乎暈出了一輪光華,光華之下,深邃的鷹眸正注視著他,蘊著淡淡的笑意,是他人從來瞧見過的溫柔。

“溟兒可是又對父皇動心了,瞧得這般仔細?難道平日裡還未看夠?”祁詡天見他那般注視著,脣邊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一手按在了祁溟月身後的樹上,近身將他壓在了樹上。

兩人的鼻息拂過彼此的頸邊,祁溟月擁住了他,在他耳邊輕笑,“難道只許父皇看我,卻不許我看父皇嗎?要知道在溟月心裡,父皇也始終是瞧不夠的,如此君臨天下的王者,是屬於我的,豈能不多看幾眼,若非近日國事繁忙,未曾得空,溟月便不只是看了,還得用其他方式好好的……慰勞父皇才是。”

身後,祁溟月的手在他腰臀之間輕撫,祁詡天勾著脣看著他此刻眼中的狡黠之色,發出幾聲沉沉的低笑,“無妨,父皇等著溟兒,總之來日方長,父皇早晚是你的,近日確是忙了些,或許該感謝溟兒體恤才是了。”

安煬之後便是蓮彤,雖說天下就在眼前,但要握入掌中,也非一朝一夕便可完成之事,這些日子兩人都是早期睡遲,溟兒素來思慮周全,雖早就有意要他,卻始終未有行動,想必也是顧及著他的身體。

“父皇為了我,可是等了多年,我才忍耐這些時日又算得了什麼。”微風拂過,祁溟月倚在樹上,抱緊了身前之人,“當初答應父皇登太子之位,便是為了陪著父皇,往後的時日還長久,我並不急於一時。”

“可會後悔登上太子之位?而今為了蒼赫社稷日日操勞,父皇見你辛苦,實在有些心疼。”溟兒確是太子之位最為適合的人選,但私心裡,他仍是為了他日日相伴,而今有溟兒相陪著一同處理國事,他自然高興,但卻累了溟兒。

“難道父皇以為我見你為國事操勞便不心疼了嗎?當初答應登太子之位,便是為了能陪著父皇,也是為了能替父皇分憂,何況溟月不覺如何辛苦,而今只是暫時,天下一統,自然不是容易之事,過了這段想必就好了。”祁溟月在他脣上輕吻了幾下,又接著低語道:“父皇會質疑自己的決定,實在是難得。”

“只要事關溟兒,父皇便不得不在意了,誰叫溟兒在我心裡太過重要。”從未質疑過自己決定的祁詡天挑眉輕笑,雖說是那般問了,但當初的決定他並未後悔,想要溟兒的決心從未變過,要他日日相伴,便只有那麼做,只嘆而今累著了溟兒,也只能自己心疼。

吻住了眼前的那抹輕笑,祁溟月收緊了摟著祁詡天的手,在那雙誘人的薄脣上舔吻著,低聲說道:“父皇知道溟月不喜麻煩之事,那些天下社稷從未放在我的心上,但是為了父皇,溟月甘願,更何況,我也見不得你一人辛苦。”再強之人,也只是一個人,而今他已非當年的幼童,便不能再由著父皇獨自承擔國事,他的男人,他自然要好生照拂,替他分憂。

“聽溟兒這麼說,看來父皇是不能太早讓你繼位了,若是如此,到時豈非便是溟兒一人辛苦。”回抱住祁溟月,祁詡天想起讓劉易緩下的繼位之事。

思及當日祁詡天所說要他繼位的話,祁溟月皺了皺眉,“確實不可,父皇切莫忘了,到時若要登基,那些大臣們定會要我在此之前定下妃子人選,一旦為君,後宮之內便不可沒有皇后,妃嬪即便再少,也是不可沒有的,當初我說過偏好男子,說不準還會安排男妃進宮,如此一來,繼位也是麻煩,我可不願才為帝,便殺盡後宮之人。”若真是那樣,恐怕他的名聲比起父皇來,要更為駭人了。

祁詡天因他之言而沉下了眸色,他是見不得溟兒身邊有別人的,即使只是名分上的也不行,“確實如此,恐怕到時還未等到溟兒下旨,父皇已將那些想要進宮的男女給殺了。”

“繼位之事不必再提了,天命所言,溟月是得取天下之人,而今天下將得,只待一統之後,百姓也會逐漸將此事忘記,父皇繼續為帝,溟月為太子,一切照舊便可。”

可得天下,卻放棄了天下,他的溟兒……祁詡天抱緊了他,嘆息一聲,“天下不在溟兒眼中,可溟兒卻值得這天下,父皇想要將它交予你手,看來還需另想他法了。”

“我要的只是你,父皇。”祁溟月抬首朝他望去,“假若父皇不是為帝,溟月不會要這太子位,同樣,若非是父皇在位,溟月對朝政社稷也無興趣。”

“即使父皇在位,溟兒也值得更好,太子之位,實在已不適合了,而今你在民間的聲望早已不是尋常太子可比,民心所歸,自當順應。”祁詡天沉吟著,片刻之後,忽然開口說道:“或許另有一法可想……”

垂首在祁溟月耳邊低語了一陣,祁詡天緩緩勾起了脣,祁溟月聽著耳邊所言,微露驚訝之色,卻也露出了笑意,耳邊微熱的氣息拂過,隨之便有一陣濕滑舔舐而過,只聽那沉沉含笑的話音說道:“如此一來,溟兒便可同我一起……”

濕吻由耳邊落到了脣上,祁詡天沒有說完,便將祁溟月抱緊在了懷裡深深吻住了,直到兩人都氣息漸急,才分了開來,相視而笑。

樹下,祁詡天和祁溟月靠坐著,享受這忙裡偷閒的清淨,此時的宮裡卻為尋找兩人而鬧得手忙腳亂,求見的請安的,遞奏摺的,亂作了一團,劉易眼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從炫天殿內出了來,到了聚集了不少人的御書房門前,在大臣們開口之前,面無表情的說道:“眾位大人久候了,陛下與太子殿下許是該回來了,各位再等等吧。”

說完,正要轉身離去,卻被不知何時到了此處的蓮彤長老給拉住了,“劉總管,女皇要我將此物呈給陛下,勞煩轉交。”

一旁的大臣們聽了此言,紛紛圍攏過來,心中猜測,莫非是蓮彤女皇想通了,這會兒便遞了降書,命長老給送來了?

劉易接到手中一看,卻不是中熱期待的國書之類,而是一張書柬,“這是何意?女皇要設宴?”

蓮彤的長老點了點頭,“我皇想表示對蒼赫的謝意,這些時日以來,在宮內很是愉快,又得知沁羽長老與凝露公主的婚期也已 不遠,便打算慶祝一下,請陛下和太子殿下,還有各位大人屆時前來一敘。”

周遭的大臣都覺好笑,身在蒼赫,她洛緋嫣倒反客為主起來,竟要宴請陛下和太子殿下,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紛紛搖著頭,這會兒大臣們都覺得,要說陛下行事難測,那蓮彤女皇也不遑多讓,甚至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簡直可說是荒唐。

劉易始終是那平板的面色,聞言微微頷首,“定會轉交陛下。”收起了那請柬,他轉身離去,看看時辰,也該去提醒陛下與太子回來了,順便將此物給遞了……

一邊這麼想著,他往後山的方向而去,一路之上唯一顧慮的是,倘若陛下興起,或是他去的不是時候,見了不該見的該如何是好……思考著這個問題,他在後山之內各處尋了一遍,終於在樹下發現了相擁的兩人。

此時正是落日時分,相擁著臥於樹下的父子二人在樹影之間看來有些模糊,夕陽紅彩透過了枝葉,在兩人身上灑下了一片金紅,玄色與月白的衣袂上,金繡的圖騰光芒閃耀,輝映著那斑駁灑落的落日餘暉,黑髮纏繞在一起,披落於2翠綠的草色……眼前的這一幕,美的有些不真實,劉易遠遠的停了步,望著這父子二人,由心底露出了笑意。

眼見兩人只是衣衫凌亂了些,別無其他,劉易放心的正要上前,卻忽然又頓了一頓,陛下與太子殿下為了國事,這幾日起的都甚早,難得今日偷閒半日。

他正在遲疑,卻聽樹下傳來一聲低語,“可是時辰到了?”

“殿下。”劉易上前,點了點頭。溟月殿下曾吩咐,晚膳之前便提醒他們回來,而今正是時候。

祁溟月往身側瞧了一眼,“知道了,我們一會兒便回去,父皇許是累了,讓他再睡片刻。”坐起身,他抬手輕撫祁詡天的臉龐,此刻心裡只覺疼惜。

沒想到祁詡天卻已醒來了,“溟兒醒了,父皇哪裡還能睡得下。”一抬手握住了祁溟月撫在他臉上的手,使力將他又拉到了懷裡,祁詡天對劉易說道:“朕自會回去,沒事便不必候著了。”

劉易見他按住了祁溟月,正要親吻上去,連忙取出了懷裡的請柬,“陛下,這是蓮彤長老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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