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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舞流年 (父子文)》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自私

“洛緋嫣終於耐不住了。”把它遞給了身旁之人,祁詡天往後朝劉易一擺手,“你下去吧。”

劉易想起宮裡侯在御書房門前的那些大臣們,再瞧了瞧眼前,一語不發的行禮退下了。

看過了書柬上所寫的,祁溟月興味的揚起了眉,“她要設宴,這一回不知是衝著我,還是衝著父皇而來。”當日她才至蒼赫,便在殿上鬧了那麼一出,又是質問又是玩笑的,只看當日發生之事,便知這回的酒宴也不會太過簡單了。

“她若是要對你不利,便是自尋死路,但洛緋嫣並非如此愚蠢之人,”坐起身讓祁溟月靠在他的懷裡,祁詡天在他頸側輕吻著,低笑著說道:“明日或許會有好戲可看。”

洛緋嫣確然不是蠢笨的女子……“父皇倒是了解的很,卻不知她若是為著父皇而設的這酒宴又會如何?要知自從殿上一別,她便再未見過你了,許是心裡想念,只為了一見也說不定。”側首對祁詡天這麼說道,祁溟月雖然脣角微揚,眼裡卻沒有笑意,語聲亦是冷冷的挪揄。

“溟兒果真如此認為?”祁詡天的指尖由他頸邊撫過,邪邪輕笑著問道。

側身抱住了祁詡天,將他覆在身下,祁溟月注視著那雙正瞧著他的眼,輕柔的話音裡全是危險之意,“蓮彤女子知樂擅舞,看當年那些使者便能知曉,除了樂舞之外,她們也大膽的很,假若宴上洛緋嫣有意挑惹父皇,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何事來,父皇可要有所準備才是。”

當日在殿上,他是警告了洛緋嫣的,只是不知她是否聽得進去,若是她罔顧了那日的話,縱使他不喜對女子動手,到時說不得也要動上一動了。

“若真是如此,溟兒殺了她也是無妨,”眼見他如此在意此事,祁詡天勾著脣,眼底全是笑意,“蓮彤要不要無關緊要,大不了一戰,溟兒為我動怒,卻是難得的很了。”

指尖在他的發間撥弄著,祁溟月似笑非笑的俯身下去,垂首覆上了他的脣,重重吮咬,又挑弄似的輕舔了幾下,“只是往日沒有機會罷了,父皇莫非真以為我如此大度?”舌尖卷上了祁詡天的耳廓,在他耳畔沉聲說道:“洛緋嫣若是真想要父皇,溟月不會殺了她……”

“我會將她囚在宮裡,要她此生都記住,你是我的,讓她一輩子都只能看著你我是如何相伴,直到她死。”在耳邊的話音溫柔而輕緩,卻也滿是危險與冰寒,祁詡天聽著耳旁的低語,脣邊是弧度愈加明顯,“看來惹溟兒動氣才是真正的不智。”

“溟月本是自私之人,父皇既已屬於我,便不容他人再接近,若非因此,我也不會要蔣瑤將後宮那些女子給好生看住,”再度提起此事,祁溟月冷冷一笑,“無人理會的宮妃能生出多少事來,而今我可算是知道了。”偷盜宮內飾物送到娘家,招惹侍衛與之苟且,人數眾多的妃嬪之中總有幾個不安於室的,想要捏住把柄半點都不困難。

祁詡天聽他這麼一說,便知話中所指是什麼,“她們只是擺設罷了,父皇有了你便未再去理會過,不知而今如何,若是做了不該做的,溟兒隨便處置了便是。”後宮裡為數眾多的妃嬪,不論男女。是生是死,是否做過何種見不得人的事,他一概都沒興趣知曉。

將覆在他身上的祁溟月往下按來,祁詡天按著他的臀,眼裡的笑意又添了幾分邪氣,口中故作抱怨的說道:“對著父皇,溟兒還提那些人做什麼?”

“父皇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讓蔣瑤處置的?”身下之人某處灼熱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腹下,祁溟月神色不變的輕吻著他的脣,似乎毫無所覺。

“溟兒是如何處置的?”隨口問著,祁詡天心不在焉的啟口迎了上去,一手仍在他的臀上輕撫,脣舌迎著那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不滿的扣住了祁溟月的脖頸,將他按了下來。

兩脣相貼,好一會才分了開,祁溟月輕喘著說道:“她們不耐寂寞,也由得她們,但我吩咐了蔣瑤,若是有了孕,便殺,父皇未去臨幸,如此穢亂後宮之事便不能被他人所知。”至於其他,算不得太過了,便放過了,只不過,那放過也是為了能更好的控制,省的費心看住。

祁詡天點了點頭,“隨溟兒處置,不過眼下溟兒該說完了吧,說完了可要專心一些。”扣在祁溟月頸上的手繼續使力,按緊了他的臀,讓他整個身軀都與他緊緊相貼,祁詡天附在他的耳邊,隨著低語氣息微吐。

“專心做什麼?”祁溟月好似並不知道他是何意,笑著動了動腰部,只覺耳邊如火的氣息同抵在他下腹的硬挺一般,灼人似的燙熱。『之』夢首發

“溟兒真的不知?這幾日未曾得空,難道溟兒能忍得住?”祁詡天在他耳邊輕輕吮咬,在祁溟月微動之時覺出了對方和他一樣的火熱,發出了沉沉的低笑。

祁溟月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是落霞滿天,樹影之下,在他身下的男人眼中的邪魅之色似乎愈發的勾人心魄,那微闔的狹眸,勾著笑的薄脣,還有衣襟之下,那如同鍍上了金芒一般的蜜色,在夕陽餘暉之下散髮著灼灼的野性魅惑,讓他幾乎無法移開眼來……

“父皇分明知道,我是不是真能忍得住。”揭開了兩人的衣擺,祁溟月重又覆了上去,隔著兩人薄薄的下褲,兩人的硬挺抵在了一處,眼中泛起了熱度,他垂首輕笑低語,“天色已晚,該回宮了,只是父皇與我還有些急事有待解決該如何是好?”

“溟兒說如何是好?”眸色逐漸幽暗,祁詡天望著眼前,在落日煙霞之下,月白的衣袂染上了淺淺的胭紅,深沉如水的眼眸也似沸騰了一般,透著如火的情念,正緊緊注視著他,卻不答話,兩人相觸的火熱早已勃然而起,隨即便落到了一雙修長靈活的掌中。

“回去之後……再補償父皇吧……”微微屈身,將兩人身下的帛褲解下了一些,祁溟月的手覆在了祁詡天的身下,套弄著掌中的硬物,朝他遞去了一眼。

祁詡天會意的也覆上了他的,目光灼灼的看著祁溟月,和著他的速度一起時輕時緩的套弄起來,彼此的火熱堅挺在兩人的手中時不時的相觸,分外的使人意動,同時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兩人都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隨著暮色降臨,漫天的落霞緋紅逐漸淡去,樹下,祁詡天與祁溟月急促的喘息著,在對方的手裡釋放而出。

俯首在祁詡天的頸邊,吻去了他頸邊的汗水,祁溟月坐起身瞧著兩人腹上落下的片片狼藉,正打算找一物來擦拭,卻聽低沉含笑的語聲悠然的說道:“溟兒果真已是成年了……”抬手撫弄著仍未完全軟下的硬物,祁詡天挑起了眉,滿是曖昧之色,“不愧是父皇的血脈,某些地方與父皇相似的很。”

“如此說來,該感謝父皇才是了。”祁溟月看著身下,對比眼前之人的,還算滿意的勾了勾脣,而今他的這具身軀已差不多十九了,也該長成了,自然,其中很多方面,確實該感謝眼前的男人。

祁詡天大笑著坐起了身,將兩人的衣衫都理好了,“不必清理了,回去沐浴便是,早些用了膳,我可還等著溟兒的補償。”說完了這句話,他在祁溟月脣上又親吻了一下,這才去牽過了早已走遠的馬匹。

兩人翻身上了馬,往炫天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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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洛緋嫣宴請的日子。

到了晚間,她所居的殿閣之內便漸漸熱鬧了起來,許多大臣都已到了,並不是滿朝文武,若真是都來了,她那裡也是容不下的,此次洛緋嫣所邀,全是些位列在前,在朝中頗具地位的大臣。

在這些大臣之中,有不少人覺得這一回的設宴之舉有些荒唐,但蓮彤女皇的邀請,又有誰能不賞這份臉,更何況還請了陛下與太子,他們這些為臣的,便更沒有不去的道理,於是凡是受了邀的,全數都按時來了。

這回的酒宴,在旁侍候的全是蒼赫宮裡的侍女,但每人桌前的采食卻非平時所見,而是由洛緋嫣隨行之中的御廚所做,雖然還未開宴,可只看那特別的菜色,眾人便知,今日確是在蒼赫宮中設宴,但蓮彤的這位女皇,要想要讓他們見識見識蓮彤的一切的了。

在寬闊的殿堂之內,嬌美的女子隨樂而舞,除此之外,還有男子立在一側淺淺低唱,個個俱是樣貌俊秀,不論男女,也不分年歲,似乎隨著來到蒼赫的蓮彤一行人中,沒有一個是令人見了便會生厭的模樣,全是彩衣飄飄,連步履都似輕盈的要飛舞起來一般。

洛緋嫣早早的便坐在了席上,並非上首,而是略下一些的位置,眼見她如此識趣,眾人滿意的在各自的位置上落了座,只等著他們的陛下與太子到來。

歌舞不斷,樂聲未消,但最為重要的兩人卻始終未見出現,大臣們相互遞著眼色,都有幾分看好戲的表情,而洛緋嫣始終坐著不語,並不見焦急之色。

又過了一會兒,在所有人的等待中,終於見到玄色皇袍的身影攜著身旁之人一身月白,一同緩緩踏了進來,“眾位愛卿都到了啊。”

歌舞樂聲霎時聽了下來,眾人連忙起身拜見,洛緋嫣則是笑著站起了身,“過了這許久,本宮還以為陛下與太子不來了呢。”

“女皇宴請,我與父皇自然是要來的。”祁詡天未曾答話,徑自坐了下來,祁溟月不冷不淡的這般回了之後,便被他拉著坐在了身旁。

洛緋嫣含笑看著兩人落座,眼底卻有某種情緒一閃而過,祁溟月才要細細分辨,她卻已斂下了眼眸,側首吩咐開宴,讓樂舞也繼續了。

“今日請陛下一太子到此,是想為當時之事表示歉意,本宮在殿上的玩笑之語,不知是否惹得陛下與太子的不快,心裡實在難安,這些時日以來,又處處受到宮中各位的照拂,便想著,該有所表示才是。”

洛緋嫣先前那一瞬的目光仍讓祁溟月沉吟,祁詡天端起了酒盞,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只是舉箸為身旁之人的碗內添著菜食,並不搭理。

群臣狀似用著酒菜,欣賞歌舞,實則全都關注著座上那兩人,眼見蓮彤女皇受了冷遇,心裡著實覺得愉快,當日在殿上她咄咄逼人之狀,至今可還有不少人記著,此時見此情景,自然覺得出了一口氣。

要說起來,蓮彤將要屬於蒼赫,洛緋嫣是臣屬之人,哪裡還能讓她再如那日在殿上那般的囂張,吃著菜飲著酒,眾人紛紛豎起了耳朵,想看她又會說些什麼,在座的可都是官場裡行走多年之人,在他們看來,洛緋嫣邀此次的酒宴,絕不會真的只是如她所言,要致歉和感謝那般簡單。

見祁詡天沒有反應,祁溟月卻在替他斟酒,連瞧都未曾瞧她一眼,洛緋嫣面上的微笑一凝,並未退下,卻是成了濃濃的興味,“聽說宮裡近日忙的很,又要接管安煬,又要籌備太子繼位之事,看來本宮這次的酒宴請的不是時候,也怪不得陛下和太子不願理睬了。”

聽洛緋嫣在此驟然說出了繼位之事,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劉總管前些時日忙的事正是為了太子繼位,而後卻又不知為何停了,雖未言明,但宮裡有如此大的動靜,又有誰會不知,陛下不言,加之近些日子事務繁忙,他們也未敢隨意相問,心裡卻都是一番猜測。

此時被洛緋嫣講了出來,眾人全都朝上首坐著的那兩人望去。

卻不料那兩人聽了,並無多大的反應,只是拿眼朝下面一掃,那難辨的神情叫眾人不知是該順著洛緋嫣的話問下去,還是該當作未曾聽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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