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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將》第95章
第四卷赤騎卷了平崗第二十九節是天意

猴爺又拉住他問一夜修煉的事情,鄧海東怎么敢和他說自己吞了赤金訣的異種斗氣,只是隨口胡說道:“只是打了之后有些氣血翻騰,于是壓一壓,鞏固下明臺。”

然后就跑了赤騎那邊,就算胳膊上的傷口還在,也忍著疼欣喜的看著那來自禁軍的上品文山。

長青長遠兄弟兩個眼熱的看著,面前三具被他們撐起來的文山,一色的沉黑色,還附了三件錦繡的猩紅戰袍,那文山甲的式樣已經接近了明光上甲,全盔護頰至頸,頂上一朵反嵌的暗銀牡丹,槍尾戳了一片赤金紅翎,前面延出虎沿的正面有青玉一枚,仿佛能聚集靈氣護衛明臺。

麒麟吞肩威嚴正氣,怒目圓睜,延出兩道帶了肘尖的護臂和鋼鐵護手。

身上的兩掛甲如背心,一側肋下有鋼扣,扣上之后防遮完善,而前后各安有烈火紋章一樣的兩面護心鏡,下面是墊了戰圍上的無數甲片形成的戰裙,再下則是能包了膝的帶刺鎧靴。

上下各部整合如一,近乎全身鎧一般,內襯著不知名的細絨。

他試探了下估計這鎧上下不過二十斤,但看了就知道是一等文山,抵御力遠遠不是自己之前那副所能比的。興奮之下他套了兩只護臂,雙拳如風舞動了幾下,胳膊上包裹出沁的血跡也不在意,滿意的點頭:“這好比貼身為我做的,正合適。”

然后對了長青長遠道:“一人一副,我就要這幅虎頭盔的了。”兩兄弟聽了這句話跳了起來,也不再裝什么矜持了,生怕這廝反悔,抱著了鎧甲就跑了,把鄧海東弄的目瞪口呆了半天,嘴里不干不凈的罵了幾句,叫旺財給自己擦甲保養,他自己換了藥,帶了幾個護衛上馬,向著城內而去。

看他走了,兩個兄弟又悄悄的回頭把戰袍拿走,還厚著臉皮威嚇侄孫旺財,不可多嘴,旺財心中氣憤,覺得他們欺負傻叔厚道,功夫不行穿什么文山?于是豁出肝膽氣喘吁吁的跑回去告了黑狀,猴爺聽了重孫加油添醋之后勃然大怒,提了一根軍棍滿軍營的去找兩個逆子要為心愛的海東兒主持公道不提。

而鄧海東已經竄入了洪城,沿途百姓們連連問好,婦孺老叟,無不夸贊他昨日威風,看著精壯英武的兵馬使雖然臂膀包扎著,可是談笑自若,當真是了得的好漢,不是礙于宋婉言的身份崇高,不知道多少少女就會撲了上來獻身才好,這廝就這樣得意洋洋,不知羞恥的一路沿途,接著百姓們發自內心送給他的水果零嘴,晃蕩到了城主府。

正出府辦事的宋澤遠遠看到他的模樣,啼笑皆非的看著他,鄧海東笑嘻嘻的喊著澤叔早啊,然后塞了他一個長的歪了的蘋果,進了城主府,宋澤低頭去看那蘋果,正要下口卻發現長的好像個臀,老頭咬牙摔了地上砸成兩瓣,氣哼哼的走了。

鄧海東這時候已經沖入了宋明遠的書房:“明遠,明遠,明歷那廝呢,還欠我良馬沒給,我和你說,馬不到我不付款,你可別幫他…”

宋明遠瞪著他:“你才是這廝!我管你們的事情?”

鄧海東嘿嘿一笑仿佛不經意一般的轉了話題又問道:“他來的這么神秘有事情吧?”

“是…”宋明遠才要開口,心思一動發現鄧海東進來就咋呼,分明就是為了套自己的話,氣的罵道:“出去出去,自己找他去問,我才不問你們武夫廝殺的事情,有辱斯文。”

鄧海東卻撲上來纏著他不放。口里亂許愿說為他找多少好女子之類,門口小廝和護衛都在憋笑,宋明遠急的渾身冒汗卻掙脫不了,正糾纏著門口人影閃動,宋琬言正帶了丫鬟來送早餐給哥哥,吃驚的看著那可惡的家伙居然抱著自己的哥哥,看上去欲行不軌的摸樣,她驚的捂住了嘴。

“放開!你這混人,明兒我就把小妹許了人。”

“婉言才不會聽你的。”惡棍就那樣自信十足的繼續扯他,口風卻變的哀怨起來:“明遠兄,你我一見傾心……”覺得不對頭,他轉了臉看到宋琬言正瞪著他,身后兩只小貓笑的險些灑了手里的托盤,他有些難堪的連忙放開了宋明遠,又去整理自己的衣服,而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的宋明遠看到撐腰的來了,還不趕緊訴苦?

于是俊俏書生就顫著手,抖著嗓子,扶著書桌臉色通紅的指著鄧海東,對了自己小妹喊道:“這廝,這廝,無恥,這廝無恥!”然后重重一拍書桌,坐了下去,發誓再不和這粗人啰嗦半句!

宋琬言看的哥哥心疼,想去罵那人,但看著鄧海東胳膊上鬧的傷口又有些透血,慌的忙吩咐人去喊醫倌來之后,心已經軟了,于是就不疼不癢的埋怨他幾句,純粹偏袒敷衍自己哥哥的,可她這樣讓宋明遠聽的更氣:“不吃了。”把筷子丟了。看到哥哥發脾氣了,宋琬言又趕緊去哄,兄妹兩個和一個賊禿鬧的雞飛狗跳,兩只小貓在里面嘰嘰喳喳時,宋明歷終于到了。

一進門,就被火頭上的宋明遠劈頭蓋臉的喝斥了起來,宋明遠瞪著眼睛逐客道:“出去出去,全給我走。”

宋明歷看看不對頭,只能忍了和灰溜溜的罪魁禍首一起出去了,宋琬言又在那里繼續勸哥哥不要和那混人計較,十句安慰還有兩句居然是偏袒那人的,宋明遠剛剛都把那兩個人喝走了,他還顧及什么?于是雄風大振把自己妹妹也趕走了,宋澤正好回頭,聽到又是那廝作怪,頓時勾起舊恨,于是就陪著少爺在書房慢慢數落起來這惡貫滿盈的人的罪行。

兩個人在這邊碎碎叨叨的,幾乎說出眼淚,那邊的鄧海東卻和宋明歷又打起來了……

起因無他,無非是某人拉拉扯扯之中,就是死咬著馬不到不給款,結果聽到宋明歷說不要他錢,于是鄧海東無情的拔腳就要走,宋明歷要找他有事呢,見他這樣哪里能不明白,這廝分明是得了便宜賣乖,知道自己要找他于是拿了架子。

火大了之后宋明歷上去就打,鄧海東一邊遮擋一邊裝嬌柔,口里喊著什么自己負傷了之類的,卻抽冷子給了他一記重手,打的宋明歷趴了那里喘息了半天,跳起來就和他玩命了,于是兩條大漢就這樣翻滾著路上到到草叢,壓倒了一片海棠不夠,還打折了兩顆喬木。

驚天動地的打斗,卻沒人敢拉,只有趕緊去報告小姐。

雪雨正緊,宋琬言才被哥哥趕出來,正賭氣回了自己房,聽到這句話后驚的又立即跑了過去,可卻看到那兩個人正坐在偏院內的屋內桌上,一本正經的在商議事情,若不是外邊那些凌亂的狼籍,和他們背后的污泥,根本看不出這兩個人剛剛干了什么,報信的小廝嚇得臉都白了,只是和小姐辯解:“我看到的,好多人看到的。”

比旺財還小的孩子急的都要哭了。

無奈的宋琬言安慰了他幾句后走了過去,心虛的兩個人就當沒看到她,坐了那里一本正經的在說著關中舊事,宋明歷好像說書人一般在那里談,開元十年陛下偶遇關中校門家的女兒楊秀兒,一見驚為天人于是納入宮中...雞犬升天,于是楊門不過五六年間就成為一方豪門等等。

如今人稱楊閥,所謂閥可是鎮帥家才可當的,朝中將門不敢造次,但不是楊門受盡了吹捧也就習慣了這種尊稱,陛下甚至有時候也戲言此事,不以為然,按著宋明歷的分析,陛下分明是恨了那安西江東兩處,于是才任由世間說一校門為閥,出口惡氣。

宋琬言聽著這些,也緩了心款款坐下了,眼神掃過,面前桌上一份赤水地形,她心里一愣,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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