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霸業開始
雪黎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比任何人都熟悉,豈會上她的當,因此當日啊他們可是坐在樹梢上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反正在南域也沒什麼事,那就跟著全當出來遊玩好了,沿途順便還可以欣賞一下熱鬧,何樂而不為,所以很乾脆的一行十人悠閒悠閒的就跟了上來了。救人還是破壞,看心情。
絢麗的煙花綻放在天際,這個夜晚很是美妙呢。
「貂兒。」光明正大住在客棧裡的雲輕和獨孤絕,正在案幾上商量事情,邊上窗戶上突然一響,一物鑽了進來,雲輕和獨孤絕頓時看去,一眼見之從窗戶外鑽進來的居然是貂兒,雲輕不由驚喜的叫出聲來。
拳頭大小的貂兒臨空一個猛撲,撲到雲輕的肩頭,對著雲輕的臉頰又磨又蹭的,撤著歡兒,小爪子晃啊晃的,吱吱叫個不停,看起來很是高興。
雲輕也極高興的捧過貂兒,親熱極了的親親那小小的身子。獨孤絕抱著女兒坐在一旁,看著射進來的貂兒,面上也一閃而過喜色,貂兒可是跟著他兒子身邊的,貂兒在這裡,那麼他兒子一定在這裡。
吱吱吱吱。不待雲輕和獨孤絕問話,貂兒張牙舞爪的就開始吱吱的亂叫,在雲輕的肩膀上跳過來跳過去。獨孤絕一見,知道貂兒在對雲輕說話,雖然他也跟貂兒接觸這麼久了,不過它的意思他只能懂一些,畢竟他沒雲輕和貂兒待的時間久,那麼瞭解它的意思,當下不出聲,只直直的看著雲輕的反應。
「姐姐在孩子身邊。」
「齊之謙中毒了。」
雲輕看著貂兒的動作,眼中的擔憂漸漸的消散開去,升騰起濃濃的喜悅和放鬆之情。獨孤絕看著貂兒肚皮朝天倒在雲輕的手中的姿勢,憨態可掬之極,在聽雲輕的解釋原來這動作就代表中毒了,頓時心情那一個好啊,把進不去赤龍陣勢的鬱悶完全發洩了出來,狂笑出聲道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小子幹的漂亮。
雲輕聽獨孤絕笑的如此猖狂,不由也微笑了起來,她的姐姐在孩子身邊,定然是姐姐動了手腳,看來要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齊之謙他們了,她的兒子可不是普通人呢。
吱吱吱吱。不待雲輕說話,貂兒抓住雲輕的手指就朝外扯,雲輕一見知道貂兒這是要帶他們去找她兒子和姐姐呢,頓時快速站起,臉上一閃而過喜色。獨孤絕抱著女兒也快速站了起來,貂兒這動作他也明白意思,兩人對視一眼,獨孤絕打了一聲呼哨,跟隨著貂兒就隱入了黑夜,而他們身後黑色的身影俏無聲息的跟了上來,是他的鐵騎。
一翻奔馳,在一次停留在那桃花林外,獨孤絕見此雙眼中暗光一閃,果然如此,齊之謙真的在裡面。
貂兒身形一晃就欲進入了桃花林,獨孤絕卻身形一閃,一步攔在了貂兒的身前,雲輕見此不由輕聲道:「怎麼?」獨孤絕朝雲輕搖搖手道:「我們進不去。」赤龍陣勢中的九龍八卦陣為困陣,也為幻陣,那日他們潛入進去看見的霧氣,石林什麼的就是幻陣,他們以為看見的是真實的東西其實並不是真的,因此很容易迷失在赤龍陣勢裡面,所以這赤龍才會排名第一,他思索了兩日,還是沒有想出破解之法來。
而貂兒這樣的傢伙,天生敏銳,一切憑藉著鼻子感覺行走,幻陣時它們沒用,因此它可以來去自如,但是他們若跟著它進去,還是一樣會面臨困境,所以,有沒有它帶路,他們都進不去。
雲輕見獨孤絕搖頭,知道獨孤絕在這上面造詣很高,他說進不去,自然有他的想法當下微微皺了皺眉後,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乖貂兒,來給丁飛情帶回去。」獨孤絕見此,從懷中取出一小小的藥丸,嘴角升騰起一殍陰笑,遞給了重新站在雲輕肩頭的貂兒。
雲輕見獨孤絕拿出的是血神丸,心恩微轉間立刻明白了獨孤絕的想法。齊之謙精明蠱啊毒啊什麼的,他們自然查的出來,他們中毒,定然是姐姐用了她兒子的血,而這血神丸無色無味,更重要的是它沒毒,但是配上他們家寶貝的毒血,那就會加重毒性,這是當日他們配製克制寶貝們毒血失敗的作品,沒想今天居然有用。
當下輕輕抿唇叫了一聲,貂兒聞聲,低頭一口含住小小的藥丸,身形一閃就進入了桃花林在重重夜色下,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齊之謙,哼。」獨孤絕眼中閃過一抹嗜血,嘴角升騰起一緣冷笑。初冬的寒風輕輕的吹著,遠處煙花爆竹依舊不間斷的綻放著,這個夜注定是熱鬧的。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是幾日過去。桃花林中齊之謙等人時好時壞,病情反反覆覆不要說根治就是保持比較好的狀態都比較難,一群人窩在桃花林中,全都病懨懨的,不說其他,想趕路回齊國短暫時間是做不到了。
氣急敗壞的齊之謙砍了一個又一個的御醫,但是病情就是好不了,也找不到動手腳的人,只能以為這毒委實太厲害了,那桃花林中的氣壓低至極點。
而在這期間韓國大皇子成功的被冊立為太子,那熱鬧景象幾乎比韓王登基都還要濃重,這多少給了齊之謙一點心理安慰,至少韓國他已經控制了,就算獨孤絕逍過來就算有什麼變動,一時半會他也完全能夠應付,卻不知道這個世界變化是很快的。
韓王身染重,病韓太子臨朝聽政,不過短短時日韓國看似就要換天了,頓時不少重臣頻頻進入東宮,把病重的韓王扔在了一邊,卻不知道韓王兵符調動的精兵,已經在無聲無息中,撥營前來救王了。
也不知道東宮的笑聲還能夠持續多久。
冬天的腳步一步一步的來臨了,一日比一日冷,好似一夜之間氣溫就下降好多似的,太過迅速,然而卻如去年一般,這冰冷的空氣下卻蘊藏著火熱的風暴,這一個冬天注定不會平靜。
而這個時候的秦國和南域的邊界上飛林和暮靄也已經帶著人追到了邊界。
「腳步怎麼這麼混亂?」暮靄看著山林中楚刑天等人留下的痕跡,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路上楚刑天都小心的抹去了一切痕跡,力爭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方便他們追擊,要不是知道他們是朝著這個方向,還真不好追,卻怎麼快到邊界上了,居然痕跡如此顯著又亂起來,還越來越亂。
飛林細細的瓣認了一下痕跡,眉頭微微的挑了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少爺,這爪印是狼印子。」小右蹲在地上看著被壓過的荒草皺眉道,這麼一大片那得多少狼啊?
「這是虎爪印子,咦還有豹子的。小左眉間閃過一絲詫異,這個時節怎麼有這麼多兇猛性動物出沒在這裡?沒道理啊,這是冬天呢。
「你們說這可能是誰留下來的?」飛林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笛突然一揚眉邪邪一笑道,眼中好似明瞭了什麼一般。
暮靄眉眼一轉,眉眼中突然一閃而過亮光「難道是?」
「嗷嗚。」暮靄的話還沒說出來,遠處一聲虎嘯橫空而來,瞬間引來無數山林的回聲。
飛林,慕靄,小左,小右等立時對視一眼,縱馬就朝山頭跑去。
一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一步上得山頂,眼前萬景立刻被飛林等收在了眼中,只見前方的山窩裡,看起來跟芝麻綠豆那麼大小的人正在前方狂奔,而他們身後幾個方向,野獸群正包圍而上,緊緊追擊,那當頭一點雪白,不是那白虎王是誰。
「白虎王。」小右驚訝的開口。
「哈哈,楚刑天也有今天。」暮靄凝神看去,見前方被白虎王追的狼狽不堪的居然正是楚刑天,頓時縱聲大笑,喜悅之極。
「白虎王,幹的漂亮,咬,給我咬死他們。」小左一聽立刻興奮了,揮舞著拳頭幾乎要跳起來。
這麼久不見白虎王的蹤跡,沒想一見面就給他們一個驚喜。
飛林看著下方的情景,嘴角邊的邪笑越發的濃郁了,手中血玉短笛一揮,一聲尖利的笛聲破空而出,縱橫在山間。
正追著楚刑天的白虎王聞聽立刻抬頭就是一嗓子,虎嘯,笛聲,輝映在了一起。
「飛林來了。」鐵豹一聽面色更加的沉了,白虎王已經如此的不好對付了,在群山中追擊了他們幾天,讓他們眼看著秦國邊界就在不遠處,卻硬是沒有辦法衝過去,只有在山中不斷的套圓,而現在飛林等人也追來了。
楚刑天則什麼話也沒說,只朝著前方狂奔而走,卻不是朝秦國邊界的方向而去,而是沿著山脈的方向朝燕國的方向跑去了。
上官勁和雪姬卻是眼前一亮,飛林追來了,他們有救了,上官勁當時就想掉轉頭朝飛林的方向衝過去,不過看著旁邊鐵虎陰冷的目光,還是慢慢找機會吧,反正他們的人來了,遲早會得救,不爭這一會。
「追。」飛林見此一揮手,縱馬就朝山峰下跑去,開始與白虎王匯合追擊。
清冷的笛聲迴盪在空中,群獸們越發攻防有序,朝著飛林聚集了過來。
寒風吹起,一地落葉。
兩日後,秦王宮,議事大殿裡。
「砰。」一聲大響,獨孤行一掌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面上一片暴風雨來臨的狠辣冷酷之色。
「齊之謙,楚刑天。」冰冷的聲音滿是殺氣。
墨潛拿著手中獨孤絕從韓國傳來的消息,雙眸深的看不見一絲情緒,緩緩的道:「齊楚,氣數盡了。」
「對,氣數盡了。」墨廷緩慢的拿起手中的硃筆在齊楚的地圖上一筆當過一抹濃重的鮮紅熏染其上,妖艷而肅殺。
敢對他們陛下的孩子出手,殺無赦。
「齊之謙被困在韓國,楚刑天被飛林和白虎王困在我們邊界,這樣的機會,是我們該出手的時候了。」楚雲看著自已手中飛林剛傳來的消息,溫潤儒雅的臉上揚起淡淡的微笑,那雙眼中卻流露出與微笑不相稱的殺氣。
話音一落,獨孤行,墨潛,墨廷,楚雲四人對視一眼,在各自的眼中都看見了絕對的興奮和猙獰。
齊之謙不在齊國,齊國等同於虛設,楚刑天不在楚國,楚國同樣等同於是空的,今日不比往日,有萬獸相助,他們還怕什麼。
「陛下的意思,我們不用管齊國,全力對付楚國。」墨潛手指頭敲擊在案几上,看著那薄薄的一頁信息。
目前的秦國要對付六國的話,遠遠不夠,只對付一國的話,那麼絕時夠了。
「傳話過去,讓飛林拖住楚刑天,在山野之地慢慢玩,本王先給他騰出路來。」獨狐行緩緩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笑了。
墨潛,楚雲對視一眼各自一笑。
「魏王為虎作倀,帶奸細入秦,意圖刺殺秦王后,罪無可恕。傳令墨雨,調三十萬大軍攻打魏國,誰若敢相幫就是時我表國不敬,同誅。」冷酷的命令聲從秦王宮傳播了出去朝著四面八方飛揚,秦國的一統霸業,鳴響了號角。
刺殺,不過是一個藉口,一個動兵的藉口,一個秋後算帳的藉口,魏國,左鄰燕國右靠趙國,背後則是楚國它是通往六國的關廿,是一道屏障,只要打開了這道屏障,那麼它身後的幾國則完全暴露了出來。今次,魏國不是目的,它身後的楚國才是目的。
冰冷的命令穿過九重宮門,飛過茫茫毒國腹地,駐紮在東北方向的墨雨,在這道命令聲中揮兵一十萬直指魏國。
霎時,這一聲戰鼓的雷鳴聲,震響在山河大地,這冰冷的冬日,在一次充斥滿了炙熱的氣息,如火一般開始燎原。
秦國攻魏,這一茶誚息迅速的覆蓋了魏國,然後朝著趙,燕,楚,齊,韓五國傳來,頃刻間七國具聞,休憩了一年後的戰火,再度升騰在這片土地上,唯一不同的是,當年一切都是在秦國的土地上,摧毀的是秦國的一切,而現在戰場變換,這一次輪到了魏國。
一時間魏國猶如驚弓之鳥,二十萬士兵幾乎滅在了秦國,一年時間他們能恢復多少如何還能抵擋的住秦國三十萬大軍,當下求救的消息飛速的朝相鄰的趙,楚,燕發出。
然而這個時候楚刑天還在南域和秦國的邊界被白虎王追的狼狽逃竄,哪裡收的到任何的消息,沒有了楚刑天的命令,楚國誰敢動兵。
趙,燕兩國見楚國沒有動靜,而秦國又發出話來,只找魏國的麻煩,其他國要是相幫,就別怪秦國不客氣。
戰火才過一年他們自身實力本沒有修養好,又見楚國沒有動靜,頓時做了啞巴和聾子,對魏國的求救沒有絲毫的反應,眼睜睜的看著墨雨三十萬大軍壓上了魏國的土地。
而這個時候的齊之謙雖然能夠收到消息,卻苦於根本動彈不了,不由氣的又急又怒。
「一群蠢貨,這個時候不幫忙,等到秦國吞併魏國,我們只有等著被秦國逐一擊破,咳咳。」躺在床上的齊之謙惱怒的眼都紅了。
「楚刑天還沒有消息?
「沒有,完全聯絡不上。」玄知皺著眉頭而色不好看的回道,起先還能夠聯繫的上近來怎麼也無法跟楚刑天聯繫上,不知道楚刑天那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一定是他那裡出了事,否刖秦國不會如此輕易動兵。」齊之謙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撐起身體來:「拿筆來,我要立刻修書與他們。
「是。」一旁病懨懨的秋田立刻遞上筆墨。
「務必傳到,不得有誤,咳咳。」一揮而就,齊之謙把手中的一封書信燙上火滌,沉聲吩咐道。
「殿下放心,一定送到。」
窗外的竹林中丁飛情抱著大寶貝,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嘴角勾勒出一絲很燦爛的笑容,想傳消息出去,做的到嗎?
三個普通裝束的人分三個方向出了桃花林,然早就在桃花林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的獨孤絕,豈會允許魚兒漏網,還不到片刻功夫,三封書信就已經擺在了他和雲輕的案几上。
他進不去赤龍陣勢,不要緊他有的是時間等,有脾氣齊之謙他一輩子藏在裡面不出來,那樣,更好,他更加方便。
齊之謙還以為韓國是他的天下,卻不知道這裡早已經是他獨孤絕的天下。
沒有驚動齊之謙,也沒動韓太子,一切照舊,只是這暗中韓國的天在不斷變化中,可惜齊之謙身中劇毒這個時候又不敢出赤龍陣勢,只靠韓太子瞭解一切動靜,若是他能出來,那麼憑他的才智,看穿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明白這一點,獨孤絕更是想狠狠親他兒子一口,那小手簡直本事,本事啊。
韓國的風在一點一點的變動著,韓王不是最緊要的,那只是一個開始,而獨孤絕要的不止是這個開始,他要的是接下來的一切,韓國身後的齊國那才是他的重心。
寒風凜冽,九曲龍河河風陣陣,在這初冬時候,猶如刀子一般,刮的人臉上生疼。
南域,九曲龍河。
黑壓壓的船隻幾乎貫穿了整個九曲龍河寬闊的河面,一眼望過去幾乎有成千上萬艘船隻,而在九曲龍河的邊上無數的士兵靜悄悄的矗立著,幾乎看不到邊際。
墨銀一身盔甲在寒風中泛起冰冷的光芒,陰寒而生冷。
「此去為我女王開疆闢土一統天下,本王在這裡祝酒相送。望大家衣錦榮歸,得勝還朝。」高亢的聲音響徹在九曲龍河的這一方天地上,呼呼的河風吹拂過,把話音遠遠的傳遞了開去。
「一統天下」轟然的大吼聲隨著墨銀的話炸響而出,直上青雲,飄蕩於整個南域上空。
「好。」高高舉起手中的酒杯,墨銀臉上是從來沒有的正色。
「伊水上將軍,四十萬大軍今全權交付於你,陛下在等著你們。」滿臉嚴蕭的伸手遞過黑鷹兵符,墨銀看著眼前一身盔甲的伊水沉聲道。
「下官遵命。」伊水一甩藍色披風躬身接過墨銀手中指揮四十萬兵馬的兵符,這是統一後的南域三分之二的兵馬。
「上船。」清亮的聲音塵飄直上,伊水一揮手,四十萬大軍羅列有序的快速朝岸邊停靠的戰船而去。
黑鷹的戰旗在獵獵寒風中飛舞,那上面的黑鷹幾乎要破空飛去一般,傲視蒼穹。
「出發。」藍色披風在狂烈的河風中狂舞,所有船隻最前面的伊水,傲立與船頭,手勢一揮,冷喝聲狂飆而上。
「出發出發」
一聲接一聲的命令聲遠遠的傳了出去,伴隨著伊水的手勢,刀斧手一刀砍斷拉拽著戰船的鐵鏈,瞬間萬千船隻順水而下,朝著九曲龍河的下游,韓國而去。
四十萬大軍,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過去,只見一片人頭攢動,幾乎佔據了半各大河,好似一各黑龍昂首而去,盤旋於這方天地。
旌旗招展,聲勢驚人。站在岸邊的墨銀見此面上浮現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前幾日得到獨孤絕飛鴿傳書知曉目前的狀況,齊之謙楚刑天其計不成,反而一被大寶貝毒倒,一被白虎王給撞上,如此千載難蓮的機會,在不好好利用,簡直對不起自己。
南域初定,一切只需恢復就可,解散二十萬不願再當兵的平民百姓,剩下六十萬本欲慢慢解除,以免威脅到以後的秦國,不想天賜如此機會,齊之謙回不了齊國,他手中的人質目前派不上作用,韓國已經是秦國的,走韓國的渠道直逼韓國身後的齊國,這機會簡直好的不能在好。
時機,稍縱即逝,從秦國調兵顯然不太現實,那要走燕國的境內過才能夠進入齊國燕國的天險可不是那麼好過的,而他們王后的南域,則一備水路就通了韓國,幾天時間四十萬大軍就可以到位,如此雷霆出擊,齊之謙就算在能耐,也要他無力回天。
因此,獨孤絕飛鴿傳書一來,墨銀立刻二話沒說直接調兵遣將。
四十萬大軍從水路出發,直逼韓國。
天下,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