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體裡發洩後,唐蒙突然粗魯地將肉刃從阮今良火熱的身體中拔出來。
他們的全身都還滾燙溫熱著,濕涔涔的汗水,和著喘息聲,迷離未覺的阮今良還沒從射精的快感裡緩過神來。
唐蒙濃稠的體液幾乎快把他整個甬道充滿了,隨著他的退出不斷有體液和著血絲從後穴中流出,難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癱軟在那裡,連合起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神渙散,阮今良失神地看著旁邊的男孩,他卻還意猶未盡。
下體上還染著血跡和自己分泌液體的雄壯男物,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唐蒙指著身下的肉物對姐夫發號施令:「快起來,給我舔乾淨。」
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還沉浸在唐蒙火熱的咬吻裡面,他們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對真正愛人那樣唇舌交纏,不過誰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為了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也會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戲碼。
弟弟很瞭解他,也看透了姐夫做愛前後判若兩人的嘴臉。阮今良本以為他習慣了,可唐蒙卻突然對姐夫這種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臉的模樣厭膩了。
在一段關係裡,就連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會偶爾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獵物,在低著頭瑟瑟發抖的時候,臉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還是在虛偽地仇恨著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線般優雅的臉部線條沒有男性的精狂放稜角,龕動的鼻翼卻有幾分倔強的味道。看得出來阮今良是個表面上順從、骨子裡卻很不屈的人,但他所處的環境,還從來沒有人像唐蒙這樣屢屢挑釁自己。他內心對這個頑劣的小弟實在是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哪怕有一絲機會,他能夠得到什麼力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曾經攻佔他的毒蛇惡狠狠地甩開!再讓他品嚐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現在……
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唐蒙像聽到他心裡的聲音似的,訕訕地問道,「我看得出來,你愛的只有我的身體而已。」
阮今良沒力瞪他一眼,「鬼才愛你的身體!」
「哼,對你這樣嘴硬的傢伙,還真是不好辦呢。」唐蒙說,「你以為一直喊著不要,就能顯得自己很無辜啦?!」
「還是你以為,只要表現得越來越無聊,我就會放棄繼續追逐你?」
阮今良認命地把臉別過一邊:「我都讓你為所欲為了!你還廢話什麼!」
「哼,這樣就是讓我為所欲為?」唐蒙嘲笑地搖搖腦袋,「姐夫你所做的遠達到我的要求呢。」
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為做愛是只要叉開雙腿被對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麼才能讓你知道,兩個男的性愛,跟和女人不一樣的。你要主動一點。」
「我主動什麼?!」阮今良忿忿地主,「你還不是把我當成女人一樣?」
「我哪裡有?」
「你沒有?那你怎麼不反過來被我干啊?「
「姐夫都說了是反過來,可見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啊。」
阮今良被他的謬論氣得要吐血,懶得跟他廢話那麼多。他超級吃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更不要說很有尊嚴地離開了。
唐蒙的律動剛一停止,失去了性愛魔獸的身體就恢復理智,阮今良突然覺得後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經人事的身體,居然毫無節制的接受了唐蒙毫無前戲的進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興奮支撐著,他並沒感覺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剛一放鬆下來,就像動過手術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肉穴一陣陣腫脹與難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裡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所幸他在妻子懷孕期間不需要再盡幫丈夫之道,否則以他現在的狀態,連走路都很難,更不要說還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當於把他人道閹割了。
阮今良緊皺著眉頭弓起腰來,疼痛像數萬針尖般從身體裡每一個縫隙裡透露出來,他想爬下床穿鞋,卻痛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啦,阮今良卻咬緊牙關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淚了。實在太丟臉了,好像他們每次做愛過後,自己都要彷彿很委屈地痛哭一場,才能表露他的無辜受傷,阮今良自己都厭惡了這種把戲,也難怪唐蒙會瞧不起他。
只不過這一次,可愛的小弟唐蒙,沒有再像以往一樣殷切地上前來,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溫柔」慣壞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盤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還一臉嫌棄。
阮今良氣得快要爆炸,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幹,完全不理他又覺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後一絲氣力對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會過來幫忙一下!」
可剛一動氣,就牽動了身後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氣,淚水也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體會承受愛慾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內心卻相當大男人主義。身為男人誰不想擁有小巧溫柔的伴侶,可以任由自己蠻橫地佔有,卻還總是溫柔地包容著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後鳥依人,任由唐蒙捏圓捏扁,更不要說他還是妻弟的長輩了!得不到尊重就罷了。現在還落到這種下場?!他媽的,是不是這種豪門世家出來的男人都那麼混蛋?!以為所有的平民不過就是他們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強權統治也就罷了,就連肉體也要專供他們這些有錢人享用?
年著姐夫彎著身體像只蝦子似的盤在地上顫抖,唐蒙好像絲毫沒有身為「加害者」的自覺。
他揚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聲,說:「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處男了,你還要在這裡搞初夜落紅的把戲啊?」
他指著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表情很是譏諷,「男人的身體的確很神奇,不管做過多少次,修復一段時間屁眼還是那麼緊。換了別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純情的樣子蒙蔽了吧?」
阮今良怒赤著雙目瞪著他,如果身體還能動彈的話,他真想撲上去咬這傢伙!
「你把我當什麼啊!混蛋!除了你!根本沒有別的男人碰過我!!」
他氣沖沖地吼:「你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麼變態?!」
唐蒙呵呵輕笑,他尚帶著青澀的男性嗓音,卻隱含著淫猥的煽情細膩:「哦?這麼說我是唯一進入過姐夫你身體的男人嘍?」
阮今良有臉憋得通紅,雖說這事實,但唐蒙的態度也太讓人氣憤了!
「那你可要繼續為我守貞啊……」
「守你個大頭鬼的貞!我是個男人,本來就不喜歡別的男人碰我!」
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樣!」
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麼解釋每次都那麼主動纏著我,還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
「你——閉——閉嘴!」阮今良急得臉色通紅,"喜歡跟做愛是兩碼事,再說了,我能阻止你麼?」
唐蒙任性地聳聳肩膀「總而言之,絕不允許姐夫和別的男人上床,前後後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別人碰過我的專屬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哦~~」
他語氣輕褻,表情卻看上去十足認真,一時間阮今良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威脅還是玩笑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淫亂?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許別的男人碰我!」
「姐夫的話可不能相信,你騙了我很多次。」唐蒙嘟著嘴從床上走了下來,微微搖頭看著蹲跪在地上的阮今良,「你上面這張嘴,還遠沒有下面的嘴誠實。」
他赤裸滾燙尚帶著性愛餘韻的身體緩緩向他幾近,撩撥著他的神經。
明明才剛發洩過,可唐蒙性感的身體一靠近自己,阮今良還是感到體內無盡的空虛又來襲。
「除非你向我證明,否則,我是不會再相信你這騙子的話。」
「我是騙子?」阮今良瞪圓了眼。
唐蒙的手指在他乾澀的嘴唇上緩慢滑過,微弱的電力,令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我……。」
阮今良乾澀的嗓音剛想說什麼,唐蒙卻突然從靈巧的指縫間取出一枚小小的白色藥丸。沒待姐夫回過神來,就迅速地塞進他嘴裡,再攬過他的背部一拍,阮今良就乖乖把那枚神秘的藥丸吞了下去。
他「咕隆」嚥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叫:「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阮今良嚇得一身冷汗,唐蒙頗有殺氣的眼神兒讓他想到,這個瘋狂的小弟會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沒什麼,只是一點兒讓姐夫乖乖聽話的東西,不是毒藥啦,姐夫沒必要嚇得要死要活的,」
「那究竟是什麼?」阮今良乾咳著想趕緊把那玩意兒吐出來。唐蒙卻歪著嘴直笑,「你就那麼怕死?」
「我為什麼要死在你手裡啊?」阮今良哭笑不得,「我被你折磨得還不夠?」
唐蒙若有所失地望著自己的手指,「如果我捨得殺你,也許就不會那麼煩惱了……」
阮今良慌慌張張地爬到洗手間去找東西漱口,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即溶得的藥丸還是很快在他的喉嚨裡消匿無蹤。他快要瘋了,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唐蒙往他嘴裡送的東西,都不會是什麼好事,上一次接過他手中的酒已然讓自己在新婚之夜慘遭迷姦,這一次———難道說可惡的小鬼還沒玩夠啊?究竟想要讓他怎樣?
看姐夫手忙腳亂在洗手間裡忙活,罪魁禍首唐蒙卻倚在浴室門口,好整以暇地觀賞他的慌亂。
「姐夫你在怕什麼啊?我又不會下毒害你~」
「哼!如果你真把我毒死就好啦,誰知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下降頭?」
阮今良氣鼓鼓的,唐蒙卻哈哈大笑「如果真的能夠有降盅是可以讓姐夫乖乖跟在我身邊,不會跑掉的,那我走遍天涯海角也想得到啊。」
他看似玩笑的語氣,卻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悲傷,姐夫被這小鬼弄得很崩潰。
「快說!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阮今良把他揪過來大罵,「是什麼奇怪的春藥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能再做啦!我的屁股已經快要爛掉了!」
唐蒙歪著腦袋看他怒積薄發,又是那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無辜模樣,阮今良真想拿他的腦袋去撞鏡子。
「姐夫還需要用春藥嗎?」他嘲弄地眨眼,「你比吃了春藥還要熱情十足呢!」
阮今良重重地K他的頭,這裡他第一次氣到要爆炸,直接對小鬼使用武力。雖然唐蒙若是動起真格的來,就是十個阮今良也不是他的對手。可他對姐夫的粗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是賴皮不已地蹭在他懷裡,似乎很享受這種兩人難得的打是親罵是愛的時分。
阮今良被他搞得沒脾氣,坐在馬桶上難受地生悶氣。
被小鬼這一鬧,他的傷口更加痛了,坐在那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屁股痛得像是要裂開了。阮今良捂著臉難堪得想要大叫。
「你給我滾啊~滾出去!」
算了。唐蒙根本是在故意捉弄他,無論是他真情的告白還是假意的嘲諷,都只是像貓在捉弄老鼠似的,要看看他的好玩反應。他玩弄自己的肉體是為了有趣,玩弄他的心也一樣為了如此。
從頭到尾都被耍的自己,居然還在擔心這幾個月離了唐家和自己,孤身回到日本的小弟會不會有遭到拋棄的感覺。
他真是太天真了啊!妻子唐子晴屢屢念叨著,為什麼我們一家人不可以在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呢?身為姐夫的阮今良一直有罪惡感,因為分明是他先背叛了跟唐蒙的「協定」啊……。
那麼說現在唐蒙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報復幾個月之前,他背棄了和他的約定,而是選擇跟唐門的大哥站在同一陣線?
想起遊蕩在東京街頭上面,小弟那滿臉悲傷的模樣,阮今良幾個月以來也一直良心不安。
可他始終沒有告訴唐蒙,自己之所以做出那樣選擇的原因。
就算他真的說了,以唐蒙的修改,他又真的會懂嗎?
六個月前。
新婚之後,這是阮今良第一次在自己家的床上醒來。
他和子晴結婚之後便搬到兩人一同購買的小套居裡面去了,那麼雖然溫馨雅致但失去了女主人之後,總帶著幾分淒涼的味道。
阮今良隨唐蒙一起到唐門拜訪大哥之後,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學校宿舍,他向校方遞交了辭呈之後便開始回單身公寓去收拾行李。走在公寓的長廊上面還遇到了很多在高中授課的教員同事,只不過大家看到新婚不久的他卻是一臉蒼白如紙的神色,都在臆測在阮今良身上發生了什麼。
背後的竊竊私語阮今良實在沒有心情去聽,他迅速地清朝了一番陽台上的雜物,把久久沒有澆水的植物倒進垃圾筒裡,帶到樓道下面去丟。
剛剛走下樓,就看到不遠處的樹蔭叢裡停著一輛嶄新的轎車,看風格不像是唐大哥派來迎接他的車。而且這個時間點,猜也都猜到會是誰。
阮今良手中還拎著準備丟掉的雜物,朝那輛有著黝黑車窗的名貴走去,車裡的人隨後打開窗門。平素總穿得不倫不類的唐蒙,今天卻穿著精緻的黑西服,劉海向腦後攏去,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香氣,一夜之間像是成熟了許多。
他戴著黑墨鏡,低著頭朝姐夫的方向輕蔑地望了一眼,修長的十指平攤在方向盤上。
阮今良問:「是大哥讓你來接我的?我還沒有收拾好……。」
他話音未落,唐蒙就打斷了他:「上車。」
什麼?阮今良有點生悶氣,明明都告訴他還沒有收拾好了……
「你的東西回來以後再收拾,先陪我去一個地方。」
「你要去哪兒啊?」阮今良內心疑惑。他從唐龍那裡得知弟弟所在的日本道場,已經三番五次譴人來催促唐蒙回去主持事務,年紀輕輕的他不僅是唐門東南亞事務的負責人,還是一家名震關西的柔道道場的總理事。
比起總是在姐夫面前撒嬌耍無賴的可愛小弟唐蒙,這個面孔沉靜持老成的唐蒙,也許更接近他本來的真實面貌。
跟下達命令的唐蒙商量不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唐蒙不由分說就把姐夫接進了車子裡面。
他們曾經一度在唐蒙的限量級越野車裡面翻雲覆雨,做出無恥的勾當,那之後阮今良每次坐弟弟的車都會感到不好意思,侷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也許是考慮到姐夫的心思,唐蒙很快就換了車,而且是一輛接著一輛換得很頻繁。阮今良真的是見識到了唐家闊少風流倜儻的另一面,但曾經聽子晴說過,唐家兄弟兩分天下之後,唐蒙就再沒有用過唐門一分錢,除了名義上他還在為家族行管理之實,而經濟和人身自由,則早就不受這個他口中「腐朽家族」的控制了。
既然如此他究竟哪裡來得那麼多錢,又是怎麼跟老家門抗衡的〈就實在讓姐夫感到費解。
他才十幾歲啊,在阮今良十幾歲的年紀,好像拼了老命也沒辦法把自己的學費攢下來。可對唐小弟來說,同樣的年紀已經儼然是成功人士的模樣了,真讓阮今良感歎年華老去,人跟人的差距也說大了.
而且,會讓姐夫臉紅心跳的根本不是環境,每一次,都是唐蒙身上的氣息更加讓人目眩神迷。不管是在多麼鄭重典雅的環境裡,只要一想到兩人之間發生的事,他還是忍不住會腳底發軟,底氣不足。
他手握著安全帶,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難得的是,今天的唐蒙也變得異常沉默。
不過這太不正常了吧,兩人昨天夜裡還曾經大吵一加要,唐蒙用幾乎足以將天地掀翻的力量,把阮今良在床上玩了個半死,他都以為唐蒙是想在極致的性愛中將自己活活溺死。可最後唐蒙還是放開了自己,他甚至都沒有插入做到最後,只是將腥稠的體液噴了姐夫一身。阮今良喉嚨裡臉上都充滿了強烈的味道,他很想吐,卻怕惹惱了唐蒙,跪在地上卻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小心翼翼的樣子更加引起了唐蒙的怒火,他在床上盤起一條腿,恨恨地望著阮今良「任何男人答應你的條件,你都會幫他做這種事,對吧?"
"……"
「姐夫,我錯了。一直以來我只是以為你的世界裡面沒有我,可我現在發現你連你自己都不甚在乎,你在乎的就只有那什麼虛假的幸福婚姻!」
「我的婚姻假不假,不需要你來評價。」
阮今良從盒子裡抽出紙巾,擦乾淨臉上的液體。
「唐蒙,由始至終你都不明白,如果你是個正常的女孩子,也許我也會喜歡你。性傾向不是像身體的慾望那樣可以隨意轉變的東西,也許我真的被你操得很爽,但那不代表我愛的是男人。」
「唐蒙哼了聲,真冷笑:「這種話居然也輪得到床伴來對我講了,真是可笑!」
他大手一揮,從床上扯過床單來蓋在姐夫身上,突然之間把他全身裡緊勒起來質問:「那你有膽量的話就去告訴整個唐門全族的人,你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我睡遍了,就連屁股都已經被我操翻了,你看看那些未來要叫你唐先生的家臣們,會用怎樣尊敬的目光來看待你啊?我的姐夫!」
阮今良回瞪著他「我在乎的不是你們唐家的人,而是你姐姐!」
「我姐姐我姐姐!為什麼從來都是我姐姐……」
「她是我妻子,我不在乎她難道要在乎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小舅子?!」
「如果她不是我姐姐,我是不是可以不顧一切把你奪走了?」
「你開什麼玩笑?」阮今良啼笑皆非「別忘了我是你姐夫。如果不是你姐姐,我們根本不會遇見!」
「哼,那可不一定。」唐蒙輕揚著嘴角,「難道你認為我們此時此刻在這裡,又是這種關係,直的是他媽「緣分」造的孽?姐夫,你太小瞧唐門中人翻雲覆雨的功夫了。」
他把阮今良連被單帶人一起摟在懷裡,「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的。」
「你腦子壞掉了。」阮今良生氣地推開他,「我不想成為你們唐家任何人「想要的東西」。我只想過我平凡的日子。把我妻子還給我!」
唐蒙搖頭直笑,「沒有人綁架姐姐,姐夫,她如果真的我,是不會真的把新婚丈夫放開幾個月不顧的。你為什麼從來不想想,還活在你自己幸福婚姻在美夢中?」
阮今良像被刺中了心中最軟弱的地方,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懶得再跟唐蒙爭辯什麼。在床邊摸索著找回自己的衣服,就邁出了唐蒙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