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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君故之蝕骨(但為君故)》第3章
第三章

  每一次的清醒都是更深的地獄,當君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翌日下午。陽光從窗外射進來,照在他赤裸的皮膚上,卻沒有絲毫暖意,反讓他打了個寒戰。

  ……這是哪裡?

  意識極模糊,完全想不起來曾經發生的事情,直到試圖抬起手的一刻,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痛,額頭滲出汗滴,下意識要蜷起身體,卻帶來了更大的痛楚。

  「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喊,聲音嘶啞得甚至不像人聲。他瞪大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腦中浮現。

  眼睛變得血紅,拚命咬住唇,甚至奇怪自己怎麼會活著。全身無處不痛,最羞恥的部位被撕裂,裡面似乎被清理過了,但還是傳來令人噁心的黏膩感。

  想起昨夜這裡竟然容納了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還任其不斷進出,不自禁地縮緊後庭。這一點點的動彈竟然引起無盡的痛楚,體內火辣辣的,原本緊窒的甬道有些異樣的脹痛感。

  君笑閉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沒有醒來。

  為什麼沒有在那樣狂野的凌虐中死去,為什麼還要清醒過來面對這一切?

  他妄圖移動,感覺自己是躺在床上,身上傷似乎經過了大約的處理,至少洗乾淨了。

  動是動不了的,右手左腳的筋已斷,這一手一腳算是廢了,日後別說動武,恐怕連動都難。而左手右腳關節骨踝雖然碎裂,卻還有續上的可能……

  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處被白布包著,他再盡力低頭看向右腳,腳踝處亦被包紮過,稍微動動,出了一頭冷汗之餘,能感覺到骨頭已經被接上。

  想到自己這樣與廢人何異,心中悲到頂點,反而大聲笑了起來。他脖頸上有鞭痕,喉結一動便是劇烈疼痛,又加上他聲音破裂瘖啞,笑得更像哭一般。

  笑了片刻,喉頭一甜,血湧了上來。他側過臉,看著雪白的床單被血弄污,淒淒笑著。

  實在太可笑了,因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那採花賊,竟然落得這樣下場——採花賊沒抓到,自己倒被人強了去。

  要是名女子,哭天搶地自殺也有些道理,可自己還是男人,天朝律法中,強姦罪名可只針對強了女人的。而且……自殺……他現下四肢俱廢,別說自殺,就是想下這床都難。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裡對不住你,為何你要這樣待我!」

  喉間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嘶喊,奮力用後背頂起身體,向床下滾去。

  落在地上的劇震幾乎讓他再度昏厥,伏在堅硬的地面上,他一邊肩膀有刀傷,只能用另一邊的手肘著地,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向前蹭去。遍佈傷痕的身體在地面上摩擦,每動一下都牽動全身。

  眼睛緊緊盯著擺放古董木架上的那隻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嘖嘖,剛醒來就下地,看來我還是太心軟。」聲音傳來,好聽的音色卻配著冰冷的聲調。

  君笑忽然間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體竟有些發抖。不堪的記憶在腦中不斷重現,男子的雙手抱上來的時候,他怕得幾乎停住呼吸。

  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雙腿大開毫無絲毫尊嚴地任男人進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拋開這污濁身體。

  沈莊主抱起比自己還高上半頭的君笑,感覺到他的顫抖,滿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說是誰派你來的,我就會溫柔一點……」

  君笑被他抱在懷中,看著對方衣冠整齊,自己卻是片縷不著,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沒有人派我,你……殺了我吧!」

  沈莊主挑起眉,想不到對方被折磨成這樣居然還不松口,惱怒之餘倒也有幾分佩服。

  他把君笑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我哪裡捨得殺你?」手不正經地在他身上摩挲,「這樣的極品可難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皮膚結實緊密彈性又好,就算受了一身傷也敏感無比,還有這裡……」

  他笑得輕薄,手向後面探去,「又熱又緊,夾得讓人恨不得永遠不離開……」

  「你——」君笑側身去躲,牽動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體哪裡撐得住這幾次折騰,只稍稍躲開便已是滿身大汗,劇咳不已。

  沈莊主揚起秀氣的眉,嘲諷笑道:「怎麼?要不要喊聲非禮,說我再過去你就撞牆?」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婦所為,誓死扞衛貞潔啊。」

  「什麼狗屁貞潔,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這次就算栽了,你要殺要剮隨便,休要羞辱我——」

  聲音中斷,身體被翻過來,男子解開褲帶,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覺得乾澀後庭又被撐開,他想掙扎,然而四肢俱廢,只能盡力移動身體,由於被對方壓在身下,這樣的掙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

  他心下寒徹,也不再動,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床單。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紅,是他剛才咳的血。

  人體的重量壓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斷了吧,胸口悶得無法呼吸。腿被提高,雙丘被大力掰開,身上的人狠狠地抽插。君笑只覺下身一片麻木,後庭卻敏感無比,黏膩液體又湧出,他的頭埋在枕間,呼吸停住,血從口中不斷湧出。

  沈莊主暢快之中發現身下人有些不對,一個挺身然後抽出慾望,把君笑翻過來,卻見他身前儘是鮮血,一雙眼卻大大睜著,臉上表情已經木然,眼神卻厲得驚人。

  他和君笑眼神相觸,心中竟然一悸。

  君笑的眸子極深,幽黑中是倔強亦是凜然,昭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著,竟然無法移開眼光。

  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壓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廢、即使滿身是血,竟然還是滿目光華。

  沈莊主眉頭一皺:「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男子氣勢太出眾,絕非一般探子細作,半夜潛入莊子裡定有重大圖謀。他現在需事事小心,絕不能有半點疏漏。

  「柳縣……捕快,楚君笑……」

  君笑邊咳邊答道,視線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盡的恨意。這時重複身份,已經不指望對方相信或者發現錯誤,只是傲氣使然罷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為誤闖莊園的捕快而死,沒有半句服軟求饒。不管外表看來多狼狽,受到怎樣殘酷的對待,清者自清。

  「你這身份做掩飾倒是真好。」沈莊主挑眉,「竟然連我都查不出異狀……只可惜你戲做得太過了,一名捕快,還是小縣城裡的捕快,怎會有如此武功?連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盜林俠衣都被你所捕,叫人怎麼相信你只是一師承不明的捕快?」

  沈莊主一手持起君笑左手,夾住他手指:「你在柳縣這麼些年,是為了就近監視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他收攏手指,微微挫動,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痛到心。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君笑皺起眉頭,「你是武林盟主還是朝廷大員,值得別人特意潛在這裡監視你?」

  沈莊主眼神一斂,猛一鬆手,讓君笑的手垂回床上:「別妄想試探我!」

  君笑冷冷將臉側到一邊,呸了一聲:「有病!」

  沈莊主聽清他的話,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個人壓上來:「給你三分顏色,你倒開起染坊來!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話?」

  「你殺了我吧。」君笑淡淡說道,一雙眼仍是看著沈莊主,神情幾分無謂。

  沈莊主瞪著他,感覺他眼底儘是對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來威脅對方,對方卻絲毫不懼。

  沈莊主地位極高,即使有不少敵人,真敢正面與他對上的卻寥寥無幾,更沒有這種用「你輸了」的眼神看他的人。

  他氣極反笑,俯下身,唇湊到君笑耳邊,輕柔呼吸溫熱的噴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說了,我怎麼捨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強到什麼時候?等你趴在我腳前哭著求我的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倔得起來!」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夢。」

  給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獸般衝進來,不斷地衝擊,帶著惡意的戲弄,深得似乎要把腸子攪爛。

  大睜著眼,看著身上男子操作表情,痛遍佈全身,臉上卻絲毫表情皆無,似乎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現在已經無用到連自殺亦是做不到,那麼幹脆苟活下來,看看這世界究竟能怎麼待他。他已經很難想像比這短短一天的事情更糟的經歷了,而既然自己現在還活著,不如睜開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

  身上男子漸漸沉迷,可見高潮時秀麗臉上迸出的狂喜來,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種奇異的曖昧氣息。

  君笑點漆般黑眸看著他,極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種隱然的勝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沈莊主很忙,所以每在發洩過後都會直接起身離開,然後有名中年女子會來整理床鋪和清理君笑。

  君笑起初時候窘迫萬分,難以想像一個人怎能如此被羞辱,被男人發洩過後還要赤身裸體被女人擺弄。

  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內力盡去,手腳又斷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強能用之外,竟再沒第二個好使的部位。別說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幾歲的小孩子也可以輕易擺佈他。

  君笑唯一能做的是裹上床單,勉強自己做些清潔。偏偏他雖生性愛潔,每被侵犯之後必要清理乾淨,但又不願讓人幫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莊主對他興趣似是極大,竟沒有一天不來找他,君笑更是難熬。

  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性事,後庭裂了合、合了裂,沒幾時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極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處處需人照顧,他又怎能讓一女子扶他到夜壺旁。

  結果就是他吃得極少,水亦是少喝——他並不曾在被侵犯的時候挺起過,也許因此招來了沈莊主的憤怒,竟數次將細長異物沿著鈴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性並未因此而廢。現在小解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非到必要絕不喝水。

  這樣沒多少日子,人便瘦成了一條,臉色更是灰敗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說,每次被強迫都會消耗大量體力,反抗自然是沒有用的,可君笑也總不讓對方輕易得逞,每每到對方進入時已是一身汗。

  更況他身體不行,心理更是無法接受,常常在對方猛然進出的時候嘔血,事後更是嘔吐不止,吃過的丁點事物也都被吐了出來,不慣與男人交合的身體更會發燒半天,暈暈沉沉在床上躺幾個時辰,期間更是吃什麼吐什麼,像是能把腸子都嘔出來一般。

  其實第一次被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折磨得差不多了,要是一般人被打成那樣哪裡還會有命在,也就是他武功高身體好,儘管功力被迷藥消去,畢竟只是不能用出來,實際還在。當真傷到要緊處,功力也會護住心脈,保著一條命。

  因著這樣,他睡了醒醒了睡,受著無盡折磨,卻仍睜著眼活著。

  這樣過了將近十天,君笑本來還算健壯的身子變得紙一樣薄,竟然比那沈莊主還纖細上幾分,原本剛強的線條都斂了起來,腰比女人還窄,一折就能斷掉似的。

  到了最後,除了一雙晶亮的眼,楚君笑全身上下幾乎都沒有活人的氣息,連在床上都是一動不動,似乎身上那個衝刺的人侵犯的不是自己一樣。

  「少給我裝死!我可不想姦屍!」缺了對方那倔強反應,沈莊主多少有些意興闌珊,抓住君笑的發向後扯,「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別做夢了!」

  君笑見他氣急狀,忽然覺得好笑,眼光在他臉上一掃:「怎麼,被強暴難道我還要迎合不成?」

  他現在說這等話臉色絲毫不變,反正最羞恥最難堪的部位和姿勢都被他看過,這身體都髒成這樣,還有什麼可矜持的。

  「怎麼瘦成這樣?硌人!白得像個死人一樣。」

  沈莊主皺眉看著他的身體,瘦得都脫了相,怎麼看著怎麼讓人不舒服。本來極具彈性的肌膚一旦癟下去,就透著鞭痕青紫,手上骨節看得這叫一個清楚,青色血管似乎能迸出來一般。

  感覺這男人似乎隨時可能斷氣,心底竟然有些慌亂滑過,像是小時候拿家裡的狗死勁玩,就喜歡看那雙黑亮亮的眼睛裡面透出淚光,每當他靠近時都哆嗦卻不敢跑開,結果那隻狗終於死掉了,在他一次惡意「馴養」之後。

  真是可惜了,他還沒玩夠呢,眼睛那麼漂亮的狗,以後就很少見了。

  君笑倒不知他想法,淡淡一笑:「這樣又怎樣?女人被玩過火也會死,男人又不見得比女人強。」

  沈莊主見他笑容,心中打了個突。

  君笑這樣,像是完全不在意生死,半身已在閻王殿一般。他握住手,不想讓他死呢,他還沒有玩夠。

  「宋七,宋七!」沈莊主著上裡衣,對屋外喊道。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衫給君笑罩上。

  片刻那中年女子進入行禮:「莊主有何吩咐?」

  「叫劉三過來,帶著他那些行頭,看病。」沈莊主道。宋七領命出去。

  君笑聽著宋七劉三這樣的名字,知道必是化名,忍不住心底嗤笑:他已經這般模樣,這沈莊主倒還防得厲害。

  這叫宋七的中年女子武功著實不低,竟然甘為傭僕照顧一名男寵,這沈莊實力非凡。

  君笑低頭苦苦一笑,自然是實力非凡的,自己一身功夫,不也輕易斷送在這莊子裡了嗎?

  沈莊主見他低頭,唇角微翹,也看不清他表情,以為他是因為這些人的名字而笑,於是也笑開了。

  他相貌極美,一笑便當真是春花初綻,襯著雪白裡衣,是幅絕麗美人圖。

  君笑此刻已經知道這人面如桃李心似蛇蠍,自是不會再呆呆看著他,心裡冷哼一聲,側過頭去,卻聽沈莊主聲音傳來。

  「我這人有些懶,能少記幾個字是幾個字,所以這些屬下都是按姓加地位。當然,姬妾也是。」他頓了頓,「我這次來莊上住的時間稍長,隨行侍妾有五人,你可以叫楚六。」

  君笑臉色一變,頓覺辱極。

  沈莊主此刻將他表情看得清楚,心中微得意,道:「對了,我還從未說過,我名是沈步吟,在這莊裡,你隨他人叫我莊主即可,我特許你在床上叫我名字。」

  君笑直氣得一張臉青白,左手揚起想打過去,卻被沈步吟持住手腕:「你身體這麼不好,可小心傷著,別亂動。」

  此時外面門聲響動,通報過後宋七、劉三進來。

  君笑功力雖失,眼光仍然銳利,一眼看出劉三武功還在宋七之上。劉三看著也就三十左右年紀,身上儘是謙和之氣,和房內感覺迥異。君笑見他面容神情,倒起了幾分好感。

  「劉三,你治過這人,他現在身體非常虛弱,你來看看。」沈步吟見劉三,揮手叫他到床前,指著君笑問道。

  君笑聽沈步吟這麼說,知道自己第一次被折騰了一夜之後便是由這劉三醫治的,想起那時的慘狀,心下大窘。

  劉三過來為他搭脈然後掀他衣服時,他左手死死抓住不讓他動。

  劉三為難地看向沈步吟,沈步吟眼一轉已經知道君笑心思,笑道:「君笑你害羞什麼,劉三又不是沒見過。」

  君笑聽他語氣輕佻,雙眉皺得死緊,左手將衣角抓得更緊。十天裡幾乎不著片縷,難得有衣蔽體,怎麼也不肯鬆開了。但他那點力氣哪能濟事,沈步吟抓著他手腕,劉三很快將他全身上下檢查一遍。

  君笑羞憤之時,沈步吟轉頭問思索中的劉三:「他怎麼樣?怎麼醫治?」

  「莊主,您是想要這人死呢,還是要他活?」劉三反問道。

  沈步吟揚眉:「死怎麼樣,活又怎麼樣?」

  「若您要他死,該怎樣還是怎樣,他決計撐不過十天去。」劉三道:「若您要他活,那接下來,至少半月時間裡他不能再與男人交合,更不能嘔吐嘔血,也不能亂動,得乖乖躺在床上養病養傷,我再開幾個方子給他調養,他身體底子好,好好待著也許半年後能恢復得差不多。」

  劉三微一沉吟,手沿君笑肩肘劃下,「但他右手左腳算是廢了,功力是決計不行了,手提不起重物,腳也無法長久站立……」

  他嘆了口氣,醫者仁心,實在無法對這樣的慘狀表示出贊同。然而沈步吟又是他的主子,即使惻然之心大起,他也不能有半句指責。

  君笑雖然早知這樣的結果,聽他這麼說也是震了下,心底泛起酸澀和寒意來。心裡想,不如就被沈步吟折磨死,倒也乾淨,卻聽他說:「那我不碰他便是,劉三你開方子吧。」

  君笑聽他這麼說,先是愣了片刻,隨即想通沈步吟這樣,不過是為了多折磨他一段時間罷了。

  他心底冷笑:沈步吟,你今日決定讓我多活些日子,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這沈莊絕非做正經事的商家地主,我一定要查出你到底有何圖謀,將你送入柳縣大牢!

  他自小本就是個倔性子,跟著師父學了幾十年武,脾氣被磨得差不多,當捕快時又處處容讓別人,直成了有禮的彬彬君子。

  但這一番無來由的殘酷折磨卻讓他倔強全生,堵著口氣非要報仇不可,於是乖乖任由劉三處理他傷口和斷骨處。

  全身被裹得密密麻麻躺在床上,君笑心底一片澄靜,想著師門武功,想著右手劍怎麼換到左手使,只有右腳怎麼配合招式。

  還剩一手一腳,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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